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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7(2/2)

,这些人说话这麼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著,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著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麼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著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著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yīn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麼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著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著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著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麼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麼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著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著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著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麼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著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著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著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著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麼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yín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著那两名少女扶著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麼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著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著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著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著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著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著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著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麼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麼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麼多人看著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麼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著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著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著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yín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著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著,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麼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著,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著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著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著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著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著,夭夭背对著房门,正在写著什麼。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麼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著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yīn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著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麼夭夭只配当野**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著:「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yín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著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著一条宽带,上面挂著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著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著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著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麼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著亵裤中,抚摸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著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麼这麼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著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麼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著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麼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麼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著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著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麼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麼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麼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yín著。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著腰背疯狂地挺动著。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著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著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著肩膀,乞求地望著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麼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著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麼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乾乾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著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著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著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著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著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著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屄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著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彷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龟头还覆盖著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著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著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著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yīn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著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彷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龟头随著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著两岁,就被这麼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著长了这麼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yín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著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对著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著号子,同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著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著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著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著挺起纤腰,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淌出,随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著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著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著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面还浮著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著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yīn血吸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著任她们在臀间摆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著吸水的粉棒,轮流插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乾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麼新鲜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著她的屁眼儿干什麼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yín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yín奴,当场奸yín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著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

    ***************

    肉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著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著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著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著那根沾著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著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著进入身体内部,衬著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著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著。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著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没。「这是什麼……」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麼回事。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yīn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著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yín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著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麼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著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餵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著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麼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著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著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著。

    「为什麼……」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yīn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彷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著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著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著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彷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著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著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著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著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麼样的灯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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