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最终夜8(1/2)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著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著化不开的忧愁。望著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著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著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於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著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乾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於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著呵护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yín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yín妇。

    「你的气脉这麼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著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著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麼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麼yín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麼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yín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麼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yīn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著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著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著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yīn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yīn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著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著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於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著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麼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著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著明珠东绕西拐,指著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彷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麼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著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yín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麼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麼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麼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著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麼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著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著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著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著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麼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麼……啊!」淳于瑶终於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yīn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yīn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乾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著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著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著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著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於事。她颤栗著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著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著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著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著地面。细白的玉体衬著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著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麼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著手捡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餵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著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餵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麼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著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著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yín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yīn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著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著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yīn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麼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麼美妙的yīn户内,竟然藏著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yín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於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麼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著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著,根部系著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著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著,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麼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yín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yín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yín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麼名字好呢?」

    静颜望著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著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著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麼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麼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著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yīn和兽阳的yín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著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yīn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著那个被巨牛奸yín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著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著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麼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著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著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著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麼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著地,而是靠著腿间一支银烛台托著yīn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麼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著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著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著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yīn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著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麼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著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著什麼。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著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著,将纹著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著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著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著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著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著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著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著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yín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yín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著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著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於淳于棠的子宫过於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著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yín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著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yín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麼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著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著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著,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著女儿腰身,手上还拿著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yīn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yīn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著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著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yín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著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yīn中。紧密的肉穴弯曲著,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yīn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yín艳,而且残忍,衬著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著,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yín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yín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著无声的yín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著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麼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yīn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yīn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著,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著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麼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麼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著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著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麼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麼样就怎麼样,还掰著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著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yín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著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著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著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麼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著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著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著急地望著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著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著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著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著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著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著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著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yín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麼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著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