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最终夜7(1/2)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麼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著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著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麼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麼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著: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yín邪的地方变成什麼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著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著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著茶碗,从眼角瞟著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著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麼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著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著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著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yín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著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麼啊?」

    美妇咬著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著这个比自己还小著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著还没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麼多年掌门夫人,怎麼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著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麼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著那根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yín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著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著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著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著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著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著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乾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著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著鼻涕,一边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著喷出yīn精,一边仍颤抖著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著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著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著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著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乾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乾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yín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yín,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yín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麼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yín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於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yín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著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yín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yín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yín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著屁股任人观赏,等著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麼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麼嫩的屁眼儿,看著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麼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著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著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yín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麼呢?这麼开心?」白玉莺扭著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夥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这麼久,一会儿屁眼儿著凉了呢。」

    「怕什麼?著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yīn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yīn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īn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著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夥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著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於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著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著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著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麼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麼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麼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著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著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著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yín,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著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yín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yín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著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麼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著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yín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yín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著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麼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著急的……」

    说著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著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著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著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著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麼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麼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著脸抬起圆臀,主动把yīn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麼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著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这麼贱……又那麼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yín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著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著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著马蹄声涌出车内。掰著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yín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著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著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yín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麼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著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yīn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麼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麼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著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麼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著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麼样?家里出了那麼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麼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麼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麼这麼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著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著沈菲菲进来,女孩叫著,「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麼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著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於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著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麼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麼美,永远也不会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麼样世界。淳于瑶笑著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麼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麼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於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麼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著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於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著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麼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著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著!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乾乾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麼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麼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著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著脸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