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最终夜6(1/2)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著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yīn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彷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著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著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著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於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著yín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著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著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著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麼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著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著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著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著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麼,竟然亲手把这麼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麼好。」沮渠大师笑著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麼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著眉毛笑道:「凌女侠衣著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著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体,yín笑道:「天天抱著这麼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於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yín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於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麼不早些自尽,这样怎麼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麼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於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著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著挣扎著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麼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著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著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著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麼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著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著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著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麼紧?那尊夫是怎麼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著,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著。龙朔侧过脸,望著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著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yīn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yīn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著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麼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著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著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著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於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著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著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著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著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著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著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著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著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著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著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著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著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麼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著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著肉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著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著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彷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著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著,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著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著yīn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著张开,又战栗著收紧,随著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yīn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著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著气,眼睛望著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麼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著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著,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麼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著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著!」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yīn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著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yīn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著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yín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著。

    ***************

    「你怎麼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著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著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著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著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著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麼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著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yín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著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乾乾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著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yīn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麼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著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餵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麼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麼……怎麼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麼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著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麼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著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麼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著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乾净,万一说了什麼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麼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著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著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著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著,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著自己独属於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麼长,那麼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著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乾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yín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著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麼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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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著眼,望著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著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著未乾的泪痕,她们俩蜷著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著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著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著那只乳房,喃喃叫著,「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著逼著对母亲下手。

    这麼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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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著奸yín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yīn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著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著抬起脚,用脚尖挑弄著凌雅琴yīn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麼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著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著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得下yīn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麼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著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著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麼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yīn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麼yín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著。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著脸痛哭道:「我怎麼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yīn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著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yīn。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yīn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yín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yīn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麼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麼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著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yín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著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著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著宝儿,身后跟著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乾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麼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著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著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yīn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yín所耗尽,若非两人扶著,她柔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