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最终夜6(2/2)

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麼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著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乾净,让宝儿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只手又乾又瘦,五指弯曲得像**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麼个怪物奸yín,美妇不由得哭叫著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著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於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麼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著,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yīn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著头,使劲抓著,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著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著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著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著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yīn,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著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著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著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著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麼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yīn户内yín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yín液横流,这样可耻的yín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著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yín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yín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yín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yín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yīn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间,透明的yín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yín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著肉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麼yín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著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著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yīn精。

    妙花师太捧著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麼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著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著,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龟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珮就能进去了。」说著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眥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著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麼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珮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珮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著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於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著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yīn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著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著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著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著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著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著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麼多yín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著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著刑架,壁上悬著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著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著坐倒在地,她揉著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著柔颈,心里紧张地想著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麼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麼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著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著静颜,若非有人牵著,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麼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著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麼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著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麼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著,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著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麼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麼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著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著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乾,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於那个世上最yín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著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著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著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著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著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著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著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著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著肛肉,雪臀旋转著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著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著肉棒,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著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著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yīnjīng。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著,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著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麼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著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著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著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著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麼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著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著说道:「好姐姐……有什麼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麼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著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yín药,还要姐姐当著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著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著脸说:「……姐姐要怎麼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著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龟头。接著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著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著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被这麼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著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麼?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著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麼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著腰肢向后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著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yín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yīn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著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著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麼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著,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著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yín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著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著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yín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著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著,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著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著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著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著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著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著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麼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著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著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麼yín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yín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著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麼yín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麼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著夭夭,「住得这麼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著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著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著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著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著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著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著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麼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著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著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著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著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著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於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yín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麼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麼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麼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著,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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