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三)(1/2)

    (三)次挨批斗后,至少有半个月的不敢抬头走路。

    那些天走在任何个有人的地方,似乎前后左右男女老少的所有人都在指着

    自己议论:,是他,上次在台子上撅着挨斗的。

    不过,毕竟是那个年代,批斗会并不是罕见的事,又有几次比批斗我火热

    的大会开过之后,自我感觉人们的议论已经转移,这种羞辱的感觉才渐渐地谈去

    ,代之而起的,却是种对于被批斗被人欺负的异样的感受。

    开始,还只是经常地,到了后,竟然在心理与生理全有了某

    种冲动。

    在我仍然回味着上次挨斗的滋味,件羞辱的事发生了。

    公社原先的全无敌

    造反司令,也是中学校长的许还周,被另派的革命造反司令郭庆桐抓住了

    辫子,揭出了老底。

    原,这许还周解放前曾是国民党青年军的指导员,虽然后起义了,但这

    污他却隐瞒了多年,这次挖出,又罗织了的罪名,于是很快地,他被

    打倒了。

    夜之,另个革命造反组织从头越

    兵团战斗队成为公社的宰。

    从头越

    的头子郭庆桐是个复员军人,三十多岁,身高体壮,浓眉恶目,当过兵,打

    过伏,武斗是其长项,斗争也够恨毒,在那年头也该着他出头。

    他不仅是从头越

    的司令,还是公社的民兵营长、治保任。

    因在家行二,脸的麻子,所以不管大人孩,背地里都称其二麻子。

    许还周被打倒后,经不起从头越

    革命者们的严刑拷打和轮番的批斗,交待了曾经和公社几个女人搞破鞋的事

    儿,而这几个女人,便有我的,于是,本便经常挨斗的这次被推到了

    风口浪尖。

    这天下午,参加生产劳动收工后回到家,可还没进屋呢,便被个背着

    步枪的民兵押走,是到大队去接受审查。

    那年头的批斗会,有多种形式,什么地头批斗会、炕头批斗会、批斗大会、

    批斗会、集中批斗、单个批斗等等,而最最残酷并羞辱的,却往往不是万人参

    加的批斗大会,而是极少数斗争积极分子组织召开的针对某个人的批斗会,为

    什么呢?因为批斗大会参加的人多,男女老少都有,那些想借批斗欺负人的斗争

    骨干们,想占便宜也不方便,而批斗会参加的人很少,又往往在封闭的空里

    进行,各种手段、各种坏事,便往往在这种场合下得到实施。

    知道不会很快回,我便拿了个棒子面的凉饼子,用菜刀在中切开

    条缝,抹了猪油,洒了盐,着凉水吃下去,便结束了晚餐。

    正是初秋,晚饭后天还很亮,走后,我个人在家中,想书,没有,

    想听收音机,没有,个人躺在床上,便开始了胡思乱想。

    社员们对于批斗会,是早已麻木没什么兴趣了,但独独对于批斗破鞋,却保

    持着高昂的革命热情和冲天的干劲。

    只要听哪里哪里又要批斗破鞋了,参加者和围观者肯定火爆。

    十分罪恶的是,我也有着与那些社员们相同的兴趣,尽管今晚挨斗的有我

    。

    我在炕上翻覆去,想象着到了大队部后的切切,想着想着,下体

    竟然冲动起,便下跳起,往大队部跑去。

    紧挨着广播室的耳房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大群热闹的半大孩子,也

    有部分成年人,全都挤在门边往里着。

    我也挤过去,从个挨个的脑袋缝里向里去。

    幕我早已料到的画面真真的映入我的眼帘,我全身的血液下子热了起

    。

    屋子里,郭二麻子正对着屋门坐在张宽大的罗圈椅子上,而则五花大

    绑着,在他的面前跪着。

    郭二麻子正在审问着什么,因为距离远,也因为热闹的人声音太嘈杂

    ,他问的什么,又答的什么全听不清楚,只见他没问几句,便扬手在的

    脸上打耳光,然后便继续问。

    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握着的两手已经呈现出紫色。

    我着跪着的背影,突然有种感觉,感觉那是幅多么好的图案。

    真的,我也不知为什么,娇好的身体,反绑着的双臂,缠绕在手臂与肩

    膀部位的道道的绳子,构成幅性感美丽的图画,强烈地刺激着我。

    多少年以后,直到今天,仍然映在我的脑海里,不能淡去,反而随着岁月的

    流逝,愈加变得清晰起。

    门口的人们并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声地议论着:他妈郭二麻子真坏,郑

    婉那娘们的脸大概都贴到他的裆上了。

    估计那子的鸡巴已经硬了,正顶着那破鞋的嘴呢。

    又有个坏子吸着口水,陶醉地道:哎,不知多久游这娘们的街,到

    咱也摸两把,城里的娘们肉是嫩。

    我着屋子里的画面,听着耳畔的淫语,心里咚咚跳得飞快,脸也热了,但

    我没有走开,仍旧继续着。

    没过多会,后面有民兵吆喝:让开让开,让开。

    热闹的人们回头,我也回头,只见个民兵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枪,押着

    也是双臂反绑着的鹿兰走过。

    大家让开条路,让二人从人缝中穿过。

    人缝很窄,当五花大绑着的鹿兰走到人们的身边,便有几只咸猪手丝毫

    也不隐蔽地在那娇弱的身子上侵犯着,有的大概是劲用的过大,让这南方下放的

    女戏子嘤咛着低声叫了起。

    也是在这,随后走的个民兵发现了我,便吃惊地叫起:鲁北

    !你也热闹了嘿!这干吗呀,进去呗!你妈交待怎么跟人搞破鞋的

    。

    边,边还推了我把。

    好几个人的眼睛朝我,这让我十分难堪。

    我甩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跑开了。

    好在人们的注意力并不集中在我身上,人们多地关注着屋子里发生的切

    ,并没有怎么理会我。

    只离开那堆人群没多远,我放慢了离开的脚步。

    身后又听到人群中暴发着阵阵的哄声,这哄声强烈地吸引着我,它让我的

    脚步彻底地停止下,并转过了身子,再次向着群人拥挤着的大房去。

    好好闻闻,香不香呀?啊哈哈!

    不知道他们哄的什么,我再也阻止不住我的双脚,悄悄又走回到那群人的后

    面,在几块木头墩子上,透过人缝,向里望去,却发现这么会的功夫,里面

    又多出了个许还周,不知是原先在,还是刚刚进去的。

    几个革命者围在三个反革命者周围。

    许还周五花大绑,大弯着腰撅着,和鹿兰二人被押在他的左右,也都

    向下弯着腰,然而二人却并不是双腿立正,而都只是用条腿立在地上,的

    左腿和鹿兰的右腿却向着侧方大大的劈开,脚则高高地举在许还周的面前。

    再细,原二人的两只脚,是被根绳子拴在起,吊在许还周的脖子上

    的。

    嘿!把那俩破鞋的鞋给扒了呀!

    热闹的群众在大声地建议。

    那可真的是群众意见倍受重视的年代,房里的郭二麻子几个人很快采纳了

    这建议,于是和鹿兰举着的脚上,被扒去了鞋子,只穿着袜子吊在许还

    周的脖子上。

    许还周使劲弯着腰,脑袋却被命令向前着,因为拴住与鹿兰各自的

    支脚的绳子很短,两只穿着袜子的脚,便杵在了他的脸上。

    那年头可不象今天这样有丝袜,两个女人穿的都是极廉价的粗厚的棉袜。

    当的农民家家都很穷,作为四类家庭,因为工分评的低,穷,即使袜

    子,也都是补了又补,不象今天这样穿破丢的。

    身为四类分子的和鹿兰,脚上的袜子同样是用布补过却又穿破了的,

    但不知是太忙还是什么原因,二人的破袜子却都没有补上,从破洞所在的前

    脚掌处,远远能到那暴露着的粉红的嫩肉。

    太远,我闻不到,但我能够猜到,做了下午农活还没能脱下鞋休息的二人

    的脚上,定有足够的味道。

    许校长,亲个呀!送到嘴边的美味还不好好亲亲多可惜呀!

    他妈的许还周,把舌头伸出,亲个!

    许还周尽力地弯着上身,使之与下半身呈个比九十还的锐角,向前扬

    起的痛苦的脸上,左右紧紧贴着两个女人的脚,得出他十分的吃力,绷

    直的双腿好几次打弯,都被民兵的枪托子纠正过。

    有次,个民兵的枪托子打在了他的脚踝上,疼的这子妈呀妈呀

    地叫起,双膝也跪倒在地上,带动着两个女人趔趄着差摔倒,但很快又

    招严厉的打骂,最后仍然按照民兵的要求重绷直了双腿弯腰撅着。

    两个女人同样艰难地忍受着,因为只脚高高地向着侧方劈开,只有只脚

    地,腰还必须保持着弯着的姿势,那样子既滑稽,又难受,和鹿兰都极

    不稳当地不停挪动着用于支撑全部身体的那条腿,而每动下,总要招民兵们

    的喝斥甚至拳脚。

    二人都使劲把头埋下去,以躲避众乡亲火辣辣的又满怀了淫邪的目光。

    嘿!让几个反革命出游几圈呀!

    对对,弄出游几圈,游几圈!

    屋里的斗争骨干积极地进行着专政,屋门口那些热闹的人们热情也始终高

    涨,大声议论着,哄笑着,建议着。

    我很想离开,但双脚却象被钉住了,怎么也拿不开步子。

    直到我估计今晚的批斗也快要结束了,又怕让人再到我,这才赶紧跑回家

    ,躺到床上,用张被单蒙住脸。

    又过了差不多个钟头,才回。

    她默默地洗净了身子,随便吃了几口凉饼子上了炕,睡到我的身边。

    我们下放的那个农村,男女般都睡个炕。

    因为爸爸在根治海河的工地上去半年才回家次,家中只有我和二人

    ,所以我们不论冬天也都同睡个炕。

    无声地躺着,从她的呼吸中我知道她没睡着,便伸出手去抓她的胳膊,

    她也抓住了我的手,我不见,但我清楚地摸到了细嫩的胳膊上麻绳勒过的

    条条的印痕。

    我轻轻地抚摸着,终于开口问了句:他们斗争你捆你了?

    没回答,却将身子向我靠过,条胳膊搭到我的身上。

    我也不再话,却伸出条手臂到的身子下面,反将紧紧地搂在怀

    中。

    没有抗拒,软软地贴到我的怀中。

    夜里,我做了个梦,很怪很怪的梦,梦到我和有了那种事。

    在梦中,我遗了。

    当我从梦中醒,已经紧紧靠在我身旁的炕上坐着,到我醒了,便递

    给我条干净的裤衩,去洗洗,然后把裤衩换了,又嗔怪地了声,

    坏蛋,做梦还不老实。

    我仰面躺着,近距离地着好的脸,又了手臂上仍然清晰可见的

    绳子的勒痕,突然冒出句:妈你让人捆起真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句,大概还陶醉在梦中吧。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不仅没怪我,反而很得意地将双臂背到身后,互相

    握住手肘,将本前凸的胸部明显地挺了起,双膝跪在炕上,转动了下

    上身,顾盼自恋地对我:是吗?好吗?

    我吃惊,吃了很大的惊,直到今天我都在吃惊,吃惊怎么会这样,怎

    么会经过这么羞辱的批斗后还会有这样的心态。

    这是的与众不同。

    这也是我和的心心相印。

    那年头,革命造反派也好,革命群众也好,最感兴趣的

    是谁和谁通奸搞破鞋的桃色事件了,这次挖出了曾经的造反司令许还周与几个全

    公社最美的女人搞破鞋的事儿出,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于是,轮又轮的变

    着不同花样的批斗与审查便拉开了大幕。

    这天下午,参加的劳动是给棉花拿权,是将正在生长中的棉花多余的

    枝权掐掉,以使营养集中到开花的枝上。

    收工后,社员都回家了,等了半天仍然没回家,应该又是去什么地

    方接受审查与批斗了。

    对此我已经习惯,便自己弄了块棒子面贴饼子吃了,可在我刚刚吃完正无

    所事事,我家院门外阵嘈杂,我朝外望去,很快的,四五个荷枪未必实弹的

    红卫兵押解着五花大绑着的与许还周拥进了我家,直直地进到我家的西屋

    。

    红卫兵以外,还有大群热闹的群众,则被挡在屋门外面,群众不甘心离

    去,便拥挤在我家的屋门与窗台处,向里面观。

    这刻,我无地自容,便向门外走去,但屋门已经被热闹的群众塞的严严

    实实,于是折返身子向着东屋子走去,也不行,个红卫兵头头喊住了我,

    鲁北,在这呆着,会还要你作证呢。

    我不想听他的,仍然想走开,但两支中正式步枪横在门边,无奈的我只好留

    在了西屋里。

    郑婉,老实交待,你和许还周在哪里搞的破鞋。

    个红卫兵头子开始了审问。

    和许还周双双在西屋的地上,使劲地低着头,听到这讯问,便用头向

    着炕上偏了下,然后又使劲地埋下去。

    怎么搞的?怎么进的屋,进屋先干什么后干什么,谁了些什么,谁先脱

    的裤子,怎么搞的,老实交待。

    不吱声,仍旧使劲地将头埋进胸前。

    个瘦高个子民兵过,揪住了的长发,骂道:妈的臭破鞋,老实交

    待,快。

    不得不了,许校长他进,拿了张文件纸,盖了红印章的,

    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社批斗和游街,我怕挨斗,给他好话,求他饶我,他

    ,要我表现,只要我听他的话,他不去可以不去,我我听话,

    他他什么了我。

    不行,他妈的详细,这之你怎么的,他怎么的,句不能拉地

    交待出。

    于是又:我我我听话,他用手摸我,我我怕他,

    所以

    他摸你哪里,具体。

    摸我脸,还摸我胸,还摸我下面。

    他妈的,他这么摸你,你老实让他摸,没反抗?你了什么,做了什么

    ?

    我怕他开我的批斗会,所以不敢反抗。

    什么他妈的不敢反抗,是你的骚屄想挨肏了吧,,之后又怎么做的。

    继续交待,交待了如何为许还周脱了裤子,如何上炕后互相亲嘴亲全身

    这里那里,交待了最后二人做爱的全过程,每交待个细节,民兵红卫兵们

    便问句许还周是不是,都得到了许还周的印证。

    在这个过程中,我使劲地低下头,腰也勾着,躲在屋子的角落,我不敢屋

    子里和门口处同在个村的个个熟悉的面孔,但不知为什么,听着和许还

    周的交待,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感觉,下面也硬梆梆的,而且跳跳的。

    折腾了个多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

    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个人,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

    的幕幕象电影样在我的眼前回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

    自地摸过去,可这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次猛

    烈的释放。

    多久回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二天,还要继续和社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便远远离开

    笑着的妇女社员而落在了后面,头也始终没有抬起。

    落在后面的当然不是她人,鹿兰等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女

    人也全样。

    因为正在风头上,干了差不多两个的活后,照例是社员们休息的,

    在这难得的半个左右的休息里,社员们个个坐在树荫下喝着水聊着

    闲话,但和三个破鞋则被勒令脱掉自己的鞋挂在脖子上,在块空地上

    撅着,接受妇女们你言我语的批斗。

    这是所谓的地头批斗会。

    至于批斗的细节,因为只是听的,我没在场,不知道。

    收工的候,,我们参加学农劳动的学生是和妇女生产队的社员走在起的

    。

    些只有三四年级的坏学生们开始围着落在队伍后面的几个女人起哄。

    侉子,臭破鞋!侉子,臭破鞋!

    侉子的是鹿兰,因为她是四川人,有方言。

    侉子,句好听的,叫我个。

    鹿兰被围住,他们是想听她话的方言。

    眼着不答应走不脱,鹿兰万般无奈地对着群十多岁的坏子叫起:

    哥哥,饶了我吗!

    她也能带有方言的普通话,但这群坏蛋要听的是她的地道的四川话,

    她便按照他们的要求用标准的四川话拉长了音调叫起,她是唱川戏的,嗓音本

    甜美,这样拉长了声,在封闭的北方农村,显特别地稀罕,于是立刻

    引这群坏蛋们的开怀哄笑。

    正欲使出坏意刁难她,个又瘦又高脸上棱角分明象个男人样的中年

    妇女从前边倒转回,凶恶地对着这帮子学生娃娃骂道:,帮子王八

    蛋,欺负人家干什么?你们爸妈怎么教你们的,滚滚!滚蛋!

    这才解了她的围。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天后,我们中学的副校长,也是从头越

    兵团的副总指挥卫光找到我,要我写出对与许还周的揭发材料,准备

    到在批斗大会上发言,弄好了可以为我争取可教子女。

    但连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写个字。

    和我同班的个女生的,也是和我同被挖出的和许还周搞破鞋

    的,她也接到了同样的任务,不过似乎她也没有写。

    但,有人写了,鹿兰的丈夫,那个胆如鼠的连胖子写了。

    又是个下午,我和我班那女同学被召集到造反司令部里,到了那里后又遇

    到两个男人,个是连胖子,另个则是另个破鞋的丈夫。

    召集我们开会的仍然是那个坏透了的副总指挥卫光。

    许还周的案子公社和县革委会十分重视,指示我们定要将我们公社中学

    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向深进军,你们作为破鞋坏分子的家属,要积极地表现

    ,既要狠狠揭批许还周,也要与反动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到这他指了指连胖

    子,连少华的表现很好,稿子写的不错,只是和革命斗争的要求相比还有不

    的差距,挖的还不够深,不够细,但足以做你们三个的表率了

    最后他明确,某月某日晚饭后到连胖子家,进行炕头批斗会的排,要我们

    必须抓紧好好准备。

    到了开会的前天,卫光又找到我,直接送给我很厚的沓子写好了的稿

    子,回去好好熟悉,好好准备,到争取好好表现。你的‘可教子女’能不能

    批下,你在这场阶级斗争中的表现很重要。

    到了炕头批斗会排的这天晚饭后,按要求,四个破鞋和她们的各名亲属

    ,还有许还周,同聚集在连胖子家,观摩并参加这种家庭式批斗会。

    连胖子家是富农,因而房子在土改并没有被没收,这是栋三合院,大门

    以里,还有个前院,进了二门,才是房院。

    五北正房,东西各三厢房,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十分整洁。

    因为这场批斗会明只是排,除了少数几个斗争积极分子和少数几个专政

    对象,并不要求群众参加,而又因为连家这封闭的三合院,关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