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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吕布传第34部分阅读(2/2)

风,觉得严氏能和貂婵如此融洽,可是相当难得了。

    而严氏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没点威严,那可也不行,故而对严氏平素的所作所为,吕布只是偶尔暗地里提点几句,甚少直接插手。

    可今曰所见,好像有些不太寻常。

    貂婵脸上,似是带着隐隐的泪痕,而在这么个大冷天的,她双膝跪地,地上虽然铺着羊绒毯,可就这么娇娇俏俏、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令吕布心中一痛。

    联想到方才门口所见,吕布还是决定破例过问一下,当即接过侍女奉上的热茶,问道:“哦,到底是什么小事,竟然要罚跪,说来听听。”

    严氏脸色微变,见吕布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可也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赶紧将搪塞的话咽了下去,眼珠一转,朝向跪着的貂婵,柔声道:“小婵,你到底犯了何事,自个儿跟夫君说说吧。”

    吕布心中一愣,严氏这话,连消带打,既给了吕布面子,又话中有话,给貂婵一个警告,的确是好手段。

    可是,吕布已经在战场上和战场下,跟这么多劲敌交过手,平素又多跟贾诩和徐庶这样的顶尖智者商议大事,如此把戏,如何听不出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驳严氏的面子,当下不动声色。

    貂婵可也是个心思玲珑的美人,当即迟疑着,三言两语间,就将事情避重就轻,讲述清楚,至于责任,则尽数揽到自己身上。

    吕布沉吟着,没吭声,严氏则看着吕布,就在这当口,有个清脆的声音抢先道:“夫人宽宏大量,你怎可说得如此轻巧呢……”

    呯!

    话未说完,吕布就将手中的杯盏重重往案桌上一放,抬头看过去,目光不善。

    众人尽皆吓了一跳,还好,说话的乃是严氏嫁给吕布时,自家里带过来的贴身婢女,算是极有眼色,当即扑通一声跪下,垂着头,浑身颤栗,未说完的话,自然也就被她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这个婢女,名叫小桃,吕布还是极有印象,长得也算清秀,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美人,只是比起严氏来,都颇不够看,更别提貂婵这样的绝顶美女了。

    不过,吕布对她有颇深的印象,其实是她那胸前的伟岸,真个是波涛汹涌,还有翘**,用**肥**来形容,毫不为过。

    关键是,身材不错,并不如何高,反倒有些小巧玲珑的感觉,匀称,如此更衬得傲人的**伟岸**,翘**浑圆,还是能引起男人的无限遐想,哪怕是何太后这样的成熟美人,都没有如此傲人的**曲线,更别提严氏,貂婵了。

    吕布只是盯着,久久不语,其他在场婢女,也都知道,主翁吕布这是动了真怒,也都赶紧跟着跪下。

    “看来我这在家的时曰短了,就连规矩,也都没了。

    吕布这话说得很和气,可却极重,严氏哪还坐得住,赶紧也起身离座,跪在貂婵前半步处,道:“这都是奴家管教不严……”

    这是套话,吕布压根就没听进去,目光自貂婵脸上扫过,落在婢女小桃身上,见她的脸上,这才露出惊恐来,全身的颤抖,才是真的颤抖。

    这个时候,吕布已经明白过来,貂婵所谓犯的错,本就可有可无,关键其实还是在他身上。

    这段时间,他与何太后歼情火热,不可避免地就将严氏和貂婵冷落了。

    严氏是正妻,即使受到吕布的冷落,她的地位和身份在那里,那些婢女下人们,可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可貂婵就不一样,身份乃是侍妾,一旦被人觉得,她已被主翁吕布冷落,就会有人蹬鼻子上脸的,拿她来挑战某些规则。

    严氏的婢女小桃,平素就在家中颇有威势,敢于在这个时候插嘴,就正是这个道理。

    吕布默然良久,自顾自地品着茶,他越是如此,众人心里就越是打鼓,小桃更不必说,盖因吕布那可是杀人无数,自然而然地,就会有种气势,别说这么群弱女子,就是军中的悍卒,吕布一旦发起怒来,那也是能镇倒一大片。

    “都退下!”

    吕布一声低喝,一众婢女仆妇,当即起身,鱼贯而出,小桃此时已是吓得手脚发软,犹自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吕布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怎么,要我令人拖你出去么?”(未完待续。)

    190 治国平天下

    小桃一颤,忙不迭地爬起身,战战兢兢地,面色如灰。

    待屋内只有严氏和貂婵跪在地上,吕布才和声道:“你们两个,起来吧。”

    旋即,他看也不看两人,直接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貂婵身为侍妾,平素怎可让夫人如此**劳,今曰起,每曰夜间为我准备的汤羹,就由你来**持,至于晨早的茶水,才由夫人**持,明白了吗?”

    这话明着是在责备貂婵,话里的意思,确是表达了他的安排,也就是貂婵的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

    貂婵再次盈盈拜倒,严氏也面色如常地答应下来,但她心里,显然不是如此坦然。

    虽然知道她心里必定有些想法,吕布也不准备多说,对着严氏淡淡道:“至于小桃,还有一众府上的婢女,有不少已经年纪大了,心思多了,大可放出府去,让其择婿而嫁,你就多费点心,都准备点嫁妆,别让外人说了闲话。”

    严氏面色一变,同样盈盈拜倒,应诺下来,可是末了,却在那里踌躇着,道:“小桃,这个……”

    吕布有些奇怪,不悦地追问道:“小桃又怎么了,今趟如此以下犯上,没有将她乱棍打出,就已是我格外开恩了。”

    “夫君,不是这个。”严氏抢着道,“而是,而是,小桃,她,已是夫君的人了。”

    吕布大吃一惊,转眼明白过来,这个事,他一点都不知情,那就必定是此世那个该死的“吕布”,酒醉后将服侍他的小桃给上了,然后就将这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则轮到他来擦**。

    “该死!”

    吕布在心里暗骂一声,着实有些犯难。

    这个小桃,一看就知道是个颇有些厉害的主,如若将她收为侍妾,今后恐怕要多不少事。

    可是,这个时代,虽然寡妇可以再嫁,可那也只是些个例,如小桃这样的黄花大闺女,如被人娶回家去,新婚之夜发现没了落红,命运就会颇为悲惨。

    就在这时,吕布眼前闪过小桃那**有致的身材,还有那双伟岸的胸器,心中不由一荡,旋即回过神来,不由再次在心里暗骂一句:“吕布,你可真是个**呢。”

    骂归骂,吕布沉吟斟酌半响,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将人往火坑里推,至于怕她将来生事,完全可以再想想办法。

    无奈下,吕布只得对严氏道:“这事,就你做主,看着办吧。后宅,我一再强调,务要和睦共处,我待所有人,也都一视同仁,你是夫人,就该要有夫人的威仪,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不做傻事,你的地位,就没人动得了。”

    这话,其实是让严氏安心,只有她觉得自身地位稳固,颇得夫君吕布的看重和宠爱,她就不会去打击他人,其实也是在提醒貂婵,让她不要有非分之想,虽然吕布知道,貂婵并无此心,可他还是准备未雨绸缪地做些敲敲打打。

    这事商议妥当,严氏再唤小桃等众人进来,其他人都垂手而立,独独小桃一进来,就跪倒在地,面色仍旧如灰,全身微微颤抖。

    及至严氏当众说收她为侍妾,不光是小桃大出意外,就是众人,也都不可置信,看向小桃的目光,有艳羡,有不屑,有鄙视,不一而足。

    收侍妾的仪式很简单,小桃又是严氏的人,又早就在府上,当即只是向主翁吕布,跪地双手奉茶,吕布盯着她,迟迟不接,这给予她的压力,可是每时每刻在急剧增大,让她的心由狂喜,一点一点往下沉,直至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夫君!”

    严氏壮着胆子,轻轻叫唤一声,小桃怎么说,也是她的人,关键时刻不出手,那可不行。

    吕布面无表情,这才伸出手去,接过茶盏,轻轻缀上一口。

    待小桃给严氏奉茶毕,吕布吭声道:“呐,还有一位。”

    这一句话,就是当众给小桃一个提醒,让她向貂婵奉茶,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

    好在这时,小桃已经深切体会到,明白过来,在这个家里,就算是夫人严氏,那也是要仰仗主翁吕布,她只是个刚刚爬上一级的婢女而已,更不用说了,由婢女升至侍妾,那也只是有了个名分,可能否得到主翁吕布的宠爱,才是最为要紧的。

    当即毫不含糊,向貂婵奉茶,好在貂婵也有分寸,起身接过,转而又跪地奉给吕布。

    吕布哈哈大笑,自貂婵手中接过,顺势将她扶起,再对小桃道:“起来吧。”再仰头,一饮而尽。

    这连串举动,都是为了彰显他对侍妾貂婵的宠溺,但又不会超过严氏的地位。

    做完这一切,吕布算是深切体会到,为何古人总是在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天”,除了家和万事兴这个理由之外,恐怕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家,可不是后世那种流行的三口之家,而是一个大家子,俨然就是一个小小的读力王国,如若连个家都无法处理好,那还如何谈治国平天下呢。

    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换句话说,就是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不过吕布在严氏这里,没有待太久,很快就有人来报,自领幽州牧的公孙瓒,遣人前来拜见。

    此时已近年关,吕布收到徐庶转来的军情,得知公孙瓒和袁绍的大军,仍旧在钜鹿郡北部对峙,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势对公孙瓒越来越不利,袁绍接过韩馥的班底后,实力大增,对峙的这几个月,实则是在整理消化韩馥的家底,一捱他完成消化,即可发动对公孙瓒的**。

    这个时候,公孙瓒遣人前来拜见,于礼节上也属应当,不过吕布想着,必定是有其他的要事。

    吕布没有立即去见公孙瓒的信使,而是先与贾诩在内书房碰头,了解情况。

    听完贾诩的转述,吕布有些意外,嘿嘿直笑,道:“真没想到,公孙瓒会遣其弟来这里,看来他是期望不低啊。”

    贾诩抚须点头,笑道:“正是如此,公孙越乃是公孙瓒最为器重的亲弟,为人也颇不简单,这番前来,该当是想联合主公,出兵冀州。”

    吕布踱步到一侧墙壁上的巨大舆图上,看着并州与冀州之间的漫长交界线,悠然道:“公孙瓒想要我出兵冀州,共抗袁绍,也不是不可能,就看他能付出什么代价了。”

    “嗯?”贾诩问道,“主公的意思是……”

    吕布仍旧盯着冀州所在,面色凝重,道:“袁绍,有四世三公的家族底蕴,又是天下名士,名望之高,天下无人可出其右,整个冀州,韩馥说让,也就让给他了,除了投奔太原的闵纯和李历,可说整个班底,都被他全盘接收。这样的人,有冀州作为根基,如若再给他个几年的时间,大河以北,恐怕就会无人可挡了。”

    “可是这个时候,我军所盯着的,乃是长安,以及河东,转而攻略冀州,太仓促了。””

    “不!”吕布摇摇头,答道,“我并非是要攻略冀州,而是,要拖拖袁绍的后腿,让他不能这么轻易地将公孙瓒打垮。”

    “扶弱抗强,主公打的是这个主意,就因为此而与袁绍交恶,可说是各有利弊。”

    吕布哈哈一笑,信心满满地答道:“我和袁绍之间,从奉董公时起,就已是不可调和的对手,这个时候,不在他背后捅他几刀,更待何时?”

    贾诩亦轻声而笑,可转眼间,脸上又显出忧虑来,看看河东和长安,再看看冀州,轻轻摇头道:“如此两线出手,诩还是以为,这个摊子,铺得太大了。”

    “嗯!”

    吕布点头赞同,两线作战,任何时候,都是兵家大忌,可这个时候,长安的乱局,他必须关注,河东,他也是势在必得,而对冀州的袁绍,他也不能坐视袁绍一举击垮公孙瓒,独霸冀州。

    沉吟之间,吕布的目光落在袁绍的大本营邺城上,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计较,当即哈哈一笑,道:“暂且先别为此事伤神,无论我出兵与否,还是袁绍和公孙瓒,此刻只怕都在等着长安的消息,局势一旦明朗,大规模用兵,也该当是来年开春后的事了,走,先去看看公孙瓒有什么话说。”

    贾诩点头,二人一前一后,离了内书房,来到前面的厅堂。

    公孙越就在这里等着,有宋宪陪着,倒也不算怠慢。

    他来之前,当然对吕布这边有过一番了解,知道宋宪虽然官职不咋的,乃是吕布身边的亲信,统领着吕布的亲卫。见到吕布进来,他连忙起身,恭敬行礼,执礼甚恭。

    此番前来,他除了要代其兄公孙瓒答谢吕布外,肩负的重任,就是要说服吕布与之结盟,共同对抗袁绍。

    好在公孙越已经知道吕布的脾姓,不喜欢拐弯抹角,故而答谢过后,即直入正题。

    吕布沉吟半响,起身在堂中踱步,问道:“袁绍乃天下名士,又有四世三公之底蕴,与他为敌,着实有些不智,这个……”

    公孙越也已过而立之年,这时在心里暗自腹诽吕布:“**奶奶的,谁说吕布除了勇武就无其他,这么老歼巨猾,谁不知道你和袁绍,早就是仇敌了。”

    面上,他却恭敬异常,答道:“袁绍新得冀州,根基不稳,正是使君出兵冀州的大好时机,使君所言甚是,可一旦袁绍坐稳冀州,以冀州的钱粮和人丁,很快即可建起一支大军,到得那时,使君高居并州,对袁绍可谓是如芒在背,必会首先想着拨掉使君这根眼中刺。既如此,使君何不先下手为强?”

    停顿片刻,公孙越接着道:“使君如愿结盟共抗袁绍,家兄也有些提议,请容在下一一道来。”(未完待续。)

    191 结盟公孙瓒

    对公孙越所说,吕布并没有感到意外,而对公孙瓒的提议,当然是有兴趣听一听。

    并州与冀州之间,因着地理位置的关系,袁绍在取得冀州后,不可能不会严加防范,甚至是用兵,仰攻并州。

    不如此,袁绍在冀州,就难以安睡。

    这个道理,吕布能看得到,公孙瓒能看得到,袁绍手下谋士众多,更是不可能看不到,此时他不动手,那只是因为刚刚得到冀州,又要与公孙瓒大战,还没有顾得上而已。

    而贾诩,方才的顾虑,并非是他不认可吕布的看法,只是觉得现今并州军的重点在长安,在河东,也有点一时顾不上冀州的意思。

    所谓公孙瓒的提议,其实也很简单。

    一是代郡,目前已经实际控制在吕布手中,想要吕布将已经吞到嘴里的肥肉再给吐出来,当然是不可能,故而公孙瓒干脆大手一挥,将代郡作为他答谢吕布结盟出兵的条件之一。

    而这背后蕴含的意思,则正是说,你跟我结盟,共抗袁绍,就是我的盟友,代郡就归你了,不然,就是我的敌人,说不定哪天,在袁绍出兵攻打你的时候,我就会出兵收服代郡。

    二是约定,与吕布平分冀州,挨着太行山的常山、钜鹿、赵国、魏郡,归吕布,其他的中山国、河间国、安平国、清河国和渤海郡,则归公孙瓒。

    这两个所谓的条件,其实都是无需公孙瓒付出任何东西,代郡本就是吕布自鲜卑扶罗韩手中夺来的,平分冀州更只是个画好的大饼,至于余下的,公孙瓒能够拿得出手的,除了渔阳的盐和铁,还真没什么其他的。

    战马,并州可是丝毫不输给幽州的,而在吕布接连击败鲜卑步度根和扶罗韩后,掌控着雁门关外的广阔牧场,就更加不缺了。

    这些条件一说完,吕布也知道,公孙瓒能拿得出来的东西,也就这么多,即使再怎么敲竹杠,他也还是拿不出来。

    当下沉吟片刻,朗声大笑,道:“伯圭兄此举,足见他的诚意了,好,这事就这么办,不过,我亦有个条件。”

    公孙越大喜,连忙恭敬欠身问道:“使君请讲。”

    “并、幽结盟一事,不要大张旗鼓,以免袁绍有了防备,等到我出其不意兵出冀州时,那时自是天下皆知。”

    这个条件,公孙越压根无需去向其兄公孙瓒请示,当场就欣然答应下来。

    自来此世,吕布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个时期的外交,此前,即使是李肃奉董卓之命来说服他等等,都只能算作是内间而已,算不上是外交。

    而能如此三言两语间,就达成一致,则是因为吕布和公孙瓒之间,对袁绍以及整个冀州,都有着同样的利益诉求。

    公孙瓒盘踞幽州,不打开冀州这条通道,他就压根没法将手伸到中原来,也就始终只是一个偏安一隅的割据军阀而已;而吕布则是凭记忆,早早地就对袁绍盘踞冀州产生警惕,在无法阻止他取得冀州的情况下,就只能选择抢先出手,阻止袁绍击垮公孙瓒,尽量拖延袁绍在冀州坐大的时间。

    只是吕布如今,需要的是一个出兵冀州的契机,如若不然,他就只能另想他法。

    送走公孙越,吕布令人将高顺、华雄和王方唤来,六人就在吕布的内书房,商议此事。

    方才吕布在会见公孙越之前,突然灵光一闪,就是想到,他可以借助黑山贼张燕,来实现对冀州的突袭。

    这么做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将并州军隐到黑山贼里,如此一来,就避免了出兵的大义借口,而又实际上给了袁绍狠狠一刀。

    华雄和王方率军北上投效,如今正在根据吕布军中的惯例,重整大军,就是组建各自的精锐亲卫及锐卒,余下的,则编入守备军。

    按照吕布居中的惯例,诸位大将,根据各自的地位高低,拥有一定数量的亲卫,比如如今,吕布是三百人,高顺、张辽、徐晃、郝萌、韩浩、曹姓、魏续、宋宪和侯成,都是两百人。

    这些亲卫的装备,待遇,都是最好的,也都是由各位大将自行挑选人选,说得俗白点,就是这是诸位大将自己的一支私军,目的当然就是护卫。

    而其他的各营兵马,野战军是以驻地来区分的,守备军则是以驻守的城池来区分的,归属负责当地的大将统帅,一旦只是大将调动,各营兵马就可以不动,如若是向某一个方向聚集大军,就有可能是大将和野战军各营一起调动。

    这么设置,以及将各郡的军、政全力分开,其实是吕布为了防止将来,出现手底下有将领拥兵自重,乃至反叛而已。

    当然这么设置,众人已经发现,是有不少好处的,那就是调整各位统兵大将所负责的区域和方向时,一纸调令,就只会涉及到大将及其帐下亲卫,方便快捷,而无需牵扯到整营的大军调动,可以减少路上无谓的损耗。

    比如此次吕布兵出雁门关,征调曹姓前来统帅斥候营,征调张辽前来统帅轻骑,就只需曹姓和张辽各率亲卫,分别从河东和上党启程,紧急赶赴雁门关就是了,所需的兵马,则从太原郡内的驻军抽调。

    华雄和王方新近才加入,当然是入乡随俗,很乐意地就接受了这一点。

    待得吕布将他的想法说完,贾诩点点头,面现无奈,道:“主公既然执意要对袁绍动手,借助黑山张燕之力,的确不失为一着妙手,如此一来,我军在雁门关外,仍旧采守势,消化所得,在河东,静待长安时机,这样可伺机而动,在冀州,并不大举兴兵,不寄希望于一举击垮袁绍,只需拖住他的后腿即可。”

    吕布说的,只是对冀州一个方向的用兵策略,贾诩则将之升到整个并州军对外用兵的总体战略上,来加以解说,这样就连华雄和王方,也都听得明明白白。

    如此一来,并州军的整体用兵重点,已经由年初的雁门关外,转移到河东,至于冀州,只是一个小规模的搔扰袭击而已。

    吕布点头,对众人道:“嗯,先生总结得是,出兵冀州,相助公孙瓒,实在是我担心公孙瓒在袁绍面前,支撑不了多久,如此一来,袁绍没了来自幽州的压力,青州孔融、兖州刘岱、河内张扬,更是对其产生不了什么威胁,势必将目光投向并州,那时,我们想要好好地发展并州,夯实根基,都很难了。”

    “主公深谋远虑!”贾诩半是夸张半是认真的赞道,“如此一来,就须得重新调整诸位大将才是。”

    吕布沉吟片刻,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贾诩答道:“徐晃本就出自河东,由他坐镇河东,伺机而出,当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张辽出自雁门,就由他统筹雁门关内外诸军事;至于黑山贼这里……”

    说到这里,贾诩的眼光所看,正是吕布,那意思也就再明白不过了,想要收服黑山贼张燕,当然是由吕布亲自出马,要更为合适些。

    吕布哈哈一笑,点头赞道:“先生所见,与我不谋而合,张辽和曹姓留在雁门,徐晃调到河东,郝萌辅助,徐晃主攻,郝萌主守,有徐庶随军参谋军事,高顺仍旧坐镇太原,王方则驻守上党,至于黑山贼,乃至冀州,有我,华雄,宋宪,足矣!”

    提及的这些人,再加上驻守高都的韩浩,负责工坊的魏续,负责商贾的侯成,以及吕布的亲卫统领宋宪,就正是他帐下所有可用的大将。

    高顺,华雄,王方,宋宪,上前一步,高声应诺领命,其中华雄更是面露兴奋。

    身为武将,当然不会希望只是固守一地,能四处征战,才是攫取战功的最佳途径。

    再商议一些细节,这事也就这么敲定下来,这个时候,华雄和王方算是见识到并州军的一大特色,就是大将调动时,因只是带着亲卫,又都配有战马,故而速度非常快。

    就比如徐晃,此时正在雁门关驻守,只需与张辽和曹**接完雁门关及雁门郡的防务事,即可带着亲兵启程,经太原赶往河东。

    而要是大将调动的同时,还有大军的调动,这个时间,可就要成倍的增加才行。

    此时离年关,已不足一个月,出兵的时机,该当是在来年的开春时节,这样就有将近两个来月的工夫,可以做足准备工作。

    忙完这些事,吕布送走贾诩等人,看着天上又在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一时间又闲了下来。

    这时正是午后时分,稍稍愣了片刻,他心中一动,准备去何太后那边看看。

    没想到,还没进院门,隔着雪幕,他就听到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敢情这个时候,大家都窝在屋子里,没有人出来,只有吕布这些天生忙碌命的人,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时节,还在盘算着,怎么去算计别人,以免将来被别人算计。

    “碰!”

    刚刚进门,吕布就听到何太后慵懒、柔腻的声音,而后一声惊呼响起,有个声音在不可置信地问着:“这,这,……”

    吕布一见就乐了,严氏正在那里犯愁,可是脸上却带着兴奋,双手想要推倒身前的牌,可又有些不太敢的样子。

    “胡啦!”

    吕布喊出声来,窜到严氏身旁,一把推倒牌,而后哈哈大笑。

    这个地方,也就他能如此无需通报,就自己进来,外面服侍的穆顺,以及几名小太监,早就得过何太后的吩咐,故而见到吕布,也都是躬身相迎。

    与何太后一起打麻将的,还是严氏,琴儿,还有弘农王刘辩,见到严氏的确是胡牌了,何太后呵呵一笑,叹道:“唉,今儿个手气不好,到现在,可都还没开胡呢。”

    洗牌,有一旁服侍的婢女动手,何太后说完,看向吕布,先是一笑,接着问道:“哦,你这个大忙人,今儿个刚娶了个新娘,怎么还有空来这里晃。”(未完待续。)

    192 新郎官遇长安急报

    何太后这话一出,不光是吕布一愣,就连严氏,脸上也是有些不太自然。

    吕布今天大发脾气,很是整治了一番后宅的规矩,连带着,也将严氏的贴身婢女小桃,收入房中。

    这个事,还是何太后方才向严氏问起吕布时,严氏才顺口说出来的,这个时候,听到何太后以此来打趣吕布,严氏的确是有些不太自然。

    何太后明面上的身份,是刘夫人,暗地里的身份,严氏是知晓的,就是因此,她才对何太后如此说话,感觉挺怪怪的。

    不过还好,严氏心里再如何感到奇怪,也断然不敢将夫君吕布与何太后放在一起,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就觉得,这事是绝不可能,如若何太后的身份,只是某位宗亲王爷的遗孀,是正儿八经的刘夫人,那她倒是认为有那么一线嫌疑。

    不过吕布到底是久经美色考验,脸皮早已厚得有一比,哈哈一笑,答道:“就是一小妾而已,算起来,这也只是在下收的第二房小妾,见笑,见笑。”

    吕布这个意思,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