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鱼菜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晋王吕布传 > 晋王吕布传第34部分阅读

晋王吕布传第34部分阅读(1/2)

    可是都没有在何太后身上,体会得更深,见识得最为彻底。

    他与何太后的关系,本就是见不得人的,故而这种无声的非接触式调。情,就要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多,吕布可没有何太后这般本事,仅凭着剪水双瞳,还有微妙的表情变化,在一边说着正经事时,一边传递着她的内心所想。

    很多时候,吕布只能凭手势,眼神,还有身体语言,才能将他的意思,传达过去。

    见何太后如此巧笑嫣然,眼波流转,时不时地掩嘴无声而笑,吕布早就身陷其中,而不自知。

    这个场合,吕布可不准备将要吹吹风的内容端出,一来,这事还没提上正式的议事曰程,二来,也不能这么商议。

    故而吕布先是转头看看门口的帷幕,转头之际,还侧耳细听,而后才看向何太后,正见她一脸的娇嗔,**张合,无声地在那里说着什么。

    吕布不解,脱口而出问道:“太后想说的是……”

    此话一出,没有吓着何太后,倒是他自己给吓了一跳,又转头心虚地看了一样门口。

    转过头,他毫无意外地发现,何太后笑得更见畅快,捂着嘴,花枝乱颤的,眼神中,满满地都是羞怯,娇嗔,还有情意。

    过了好片刻,何太后才拿开手,以与平素没有两样的语调,娇声道:“嗯,朝廷之事,哀家就托付吕卿了。”

    可接下来,她则再次无声而言,这一次,吕布终于读懂了,何太后分明就是在说:“哼,胆小鬼!”

    吕布亦是无声而笑,伸手指指同样为厚厚帷幕所遮挡的窗棂,做了个钻进来的动作,嘴上却说:“是,臣领旨,一有朝廷消息,臣即刻前来禀报。”

    何太后可没有吕布这般愚钝,立即就懂得了吕布的意思,脸颊当即晕红,美目露出迷蒙沉醉之色,贝齿轻咬**,看向吕布,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已知晓了。

    这样的事,吕布已不是第一次做,可每一次,见到何太后如此羞答答地点头,双眼有蕴含着如此情意,他都是心里如同一团火,立时被何太后的芊芊素手给彻底点燃,烧得他浑身火热,激荡不已。

    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凑过去的心思,长吸几口气,抑住内心的激荡,平息浑身的火热,整理好心情,辞别离去。(未完待续。)

    187 偷偷地偷偷太后(上)

    吕布出来,还有一系列的事要忙。

    首先得安抚住妻室严氏,还有侍妾貂婵,结果,刚刚派人去知会他们两个,过不多久,吕布还一个人在书房里调整心情,默数着时间,就听到外面传来几句说话声,他就知道,这是严氏来了。

    严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吕布有的时候,也有些没辙,不像貂婵,只需告诉她一声,今夜不过去她那里了,她就只能乖乖地歇着。

    就比如严氏此刻,必定是借着给吕布送滋补身子的羊肉汤羹为由,前来见见他。

    不过严氏此举,与后世吕布听闻的许多所谓查岗,本质上那自是有着天壤之别。

    虽说只要是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多少有着独占的心理,也都会有嫉妒之心,在这个时代,也概不例外,即便也有那么几个强势善嫉的女人存在,比如那位跋扈大将军梁翼,就极其的妻管严,对家中的夫人孙寿,既宠且惧,即便放在后世,那也是一朵奇葩。

    可绝大多数,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还是温良谦恭让,遵从四妇德,就是严氏,比貂婵的嫉妒心要强许多,在吕布的一再敲打下,还有安抚下,也还是很令吕布满意。

    吕布耐心喝完严氏送来的羊肉汤羹,再与严氏说上一刻钟的话,严氏知道吕布有大事要忙,识趣地带着满足,摇摆着柔腰翘臀,风情万种地自去歇着。

    这时亥时将过,子时将至,吕布回到他一个人宿歇的院落,洗漱完毕,待子时三刻的更漏声响起,才悄悄地溜出来。

    这里是他的府邸,后宅的庭院,哪里有些什么小路,哪里有墙,都犹如他手掌上的纹路,无需去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至于防护,主要是放在府邸四周,内里就很少布置亲卫,尤其是内宅,更是一个没有。

    整个后宅,已是一片静谧,过不多时,吕布竟然发现,北风已不知何时停止了呼啸,雪花无声地飘落,宛如是天上的女神在抛洒一般,密集,而又均匀。

    借着灯笼光亮,看到雪花飘落时,吕布心中自动响起簌簌声,就像是天地间,本就只充斥着簌簌声一样。

    吕布没有多加感慨,熟门熟路地来到何太后所居的院落,冒着黑,蹑手蹑脚地绕到何太后所居寝房的窗户下,抑制着内心的激荡,屈起食指,轻轻地在窗棂上叩了一下,然后再三下,再两下。

    这是他和何太后之间约定的暗号,不虞有人误打误撞地碰上,所以才设置为一三二的节奏。

    过不多时,吕布正在侧耳细听,听到窗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声,脑海中浮现出何太后轻抿樱唇,伸出芊芊素手,一点一点地打开窗棂的窗栓,务求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等声音停止,吕布轻轻地推开窗棂,双手微微用劲,轻轻巧巧地攀上去,自窗棂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去,落地后,再慢慢地关好窗棂,扣上窗栓。

    等他自厚实的窗帘里钻出去,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屋内的温暖如春,一股香风就扑鼻而来。

    “嘘!”吕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到只有他和何太后两人听得清楚的地步,道,“等等,下雪了,身上都是雪花,我先脱掉外套。”

    果然,黑暗之中,这股香风就停留在吕布身前,无需去看,吕布都知道,娇俏可人,成熟妩媚,情意绵绵的何太后,此刻就在他身前触手可及处,正在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攻伐,等着他的征服,等着他的垂爱和怜惜。

    脱下已有些湿意的外套,吕布先双手互搓,再伸出手去,正正触及何太后的柔软腰肢,只是微微这么用力一搂,何太后就已挟裹着一股香风,顺势扑到吕布的怀中来。

    芊芊素手紧紧搂上吕布的颈脖时,何太后万分满意地幽叹一声,当即被吕布低头,捕捉住樱唇,封堵了个严严实实,令得她只能自喉间发出嗯嗯唔唔来。

    一番令人窒息的长吻,仿若是将自上次见面到如今的相思,尽数给倾诉完了,何太后紧紧地搂挂在吕布身上,将樱唇凑到吕布耳边,低语道:“好人,你终于来了哩。”

    这般低语,就如同是在吕布耳边的低声呢喃,更像是在他耳边的呻吟撩拨,再加上何太后与吕布此时已是脸贴脸,彼此脸上的滚烫,都完全可感受得到,彼此粗重的气息,也都清晰可闻,故而对吕布的撩拨效果,更是有着倍增的成效。

    吕布亦在何太后耳边低语道:“嘿嘿,我这不是来了么……”

    话未说完,他已就是噙住何太后珠圆玉润的耳垂,轻柔地啜吸,用舌尖轻轻地抿。舔,刚刚入口,他就感受到怀中的何太后娇躯一颤,无边的情意,似是自他的舌尖,透过何太后的耳垂,传递到她的体内深处,然后自她的两腿之间,颤栗着,升腾而起,再从她的口中,转化成呻。吟,倾吐出来。

    呻。吟声无比的动听,无比的婉转,无比的娇啼柔媚,一入得吕布耳中,犹如最为醇厚的巧克力,入口即化一般,立时再转化成无孔不入的情意,激发出吕布体内深处的情欲源泉,布满全身。

    室内,温暖如春,气息,更是如春天开满了百花般,令人沉迷,令人陶醉,令人浑然忘了今夕何夕,此处何处。

    只是如此施为了片刻,何太后就在吕布耳畔,娇。喘着,语不成声:“好,好人,哀……奴,奴家,唔……”

    她到底要说什么,吕布没有听完全,也没必要听完全,都这个时候了,正是无声胜有声,什么心里话,压根就无需出声,直接透过吕布的舌尖,双唇,完整无遗地传递到何太后心底深处。

    而何太后想要说的心里话,通过她在吕布怀中微微扭动的娇躯,渐趋滚烫的热度,还有娇。喘,根本就不成话的嗯嗯唔唔声,完完全全地说给吕布听。

    这一番的撩拨,与方才的长吻又不一样,过不多时,何太后已是情难自已,扭动着娇躯,微微转头,在黑暗中,非常精准地寻到吕布的双唇,一把堵住,同时丁香小舌,欢快地游动起来,更是顽皮无比,滑溜无比,逗得吕布奋力追堵,乐此不疲。

    室内温暖如春,何太后的衣着单薄,吕布的手,可没有闲着,把住何太后的翘。臀,只是要这么将她抱起,无法松开手,更无法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只能手指在细小的范围内,微微抚扫。

    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吕布还好,微微喘着粗气,何太后则更是不堪,完全软在吕布身上,娇。喘出声:“好人,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奴家,奴家,都心满意足了。”

    “真的呀?!”吕布戏谑着问道,“那我就可以回去了?”

    “不!”

    何太后娇嚷一声,旋即又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再次寻上吕布的双唇,封上去的同时,整个人与方才又大不相同,热情,火辣,奔放,萦绕在喉间的咦咦唔唔声,似是在急促地说着什么,娇躯正如一条美女蛇,不断地扭来扭去,更是不断地摩挲着吕布的命根处。

    这般火热,这般泼辣,吕布哪怕在严氏身上,也未曾见识过,只在何太后身上,体验得淋漓尽致。

    到底是什么原因,吕布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是将之归结到一点,后宫中,佳丽如云,围绕着一个男人而转,想要脱颖而出,除了美貌,心计外,更要有手腕,手段。

    而手段,就是指吸引和取悦男人的手段,能让男人乐此不疲,茶饭不思的手段。

    何太后能独得先帝刘宏的专宠,说明她的手段,绝对领先于后宫其他佳丽,至于美貌,在此所能取到作用,反倒就没有那么大了。

    现在,吕布亲身体会到何太后的手段,在心里面,俨然将他自己与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相提并论,陡然间自体内深处,升腾起一股自得骄傲豪迈来,双手用力,抱着何太后就往床榻所在走去。

    室内没有点灯,吕布完全是凭感觉,找到床榻的,只是上床时,不慎声响弄得大了点,他与何太后刚刚滚落在床榻上,骇得立时停止了一切动作,偷偷摸摸地在黑暗中,屏息静气,侧耳倾听。

    这般贼眉鼠眼的小心谨慎样,当即惹得何太后忍俊不住,在吕布耳畔轻笑着,嗔道:“胆小鬼!”

    吕布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仍旧紧紧地搂着何太后,过不多时,房门被吱呀打开,隔着厚实的帷幕,传来琴儿隐隐的问话:“太后……”

    何太后的樱唇仍旧贴在吕布耳畔,柔声回道:“无事,你们睡吧,方才以为是硕鼠爬了进来,拍了一下而已。”

    琴儿明显愣了片刻,隔着厚实的帷幕,还有一道门扉,她仍旧听得出来声响,说明绝对不是太后拍床榻发出的声响,可是既然太后如何说,她也就不敢再追问。

    门扉再次吱呀作响,很快即再次回复寂静。(未完待续。)

    188 偷偷地偷偷太后(下)

    吕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由方才的石化状态恢复正常,小心翼翼之处,就连吐气,都是缓缓地吐将出来,侧躺在床榻上,每个动作,都是极其迟缓,极其小心。

    “胆小鬼!”

    何太后实在忍俊不住,再次在吕布耳畔轻笑嗔骂了一句,呵气如兰,柔腻如丝,听得吕布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荡。

    她的双手,还有双脚,更是丝毫不客气地缠绕上来,如同八爪美人鱼一般,缠绕在吕布身上,越缠越紧。

    吕布嘿嘿轻笑,微微侧转身,小心翼翼地将何太后搂在身下,再也忍耐不住,在封堵住她的樱唇时,双手终于解放出来,自她的腰际往上,再往下,灵巧至极地隔着衣衫,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如此施为,令得何太后再也无余暇嗔骂,只有娇喘细细的份儿。

    不过,娇喘之中,她还是很顺从地抬手,挺腰,收腹,曲腿,任由吕布一一剥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直至与他赤坦相见,肌肤相接。

    吕布挺立的长枪,坚。挺如铁,尚未正式入巷,就激得何太后双股颤栗,娇喘连连。

    可是,这个时候,何太后可以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无比的快意,吕布就有些不同,他心里始终记着,就在一道厚实的帷幕,一道门扉之后,就有何太后的两名侍女,故而他只能分出一些心神出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唯恐动作过大,再次发出大的声响,引来琴儿的询问。

    要是,琴儿进来,掌灯,那岂非他和何太后的私情,尽数暴露于灯光之下?

    因而哪怕心里再如何情。欲高涨,吕布仍旧不能全然忘情地投入,只能这么快乐并煎熬着,享受着何太后带给他的刺激。

    一面是何太后的地位,身份,美貌,手段,带给他无比巨大的征服欲望和满足感;另一面,则是如此偷偷地,不得不压抑着的体验,让他体验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一半是海水,冰凉,冷静;一半是火焰,火辣,刺激!

    这正是此刻吕布心境的绝佳写照。

    及至挺枪刺入,吕布仍旧是小心翼翼地,缓慢无比的,可正是如此,何太后体内的滑腻,柔韧,蠕。动,种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尽皆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吕布脑中,让他不由得微微仰头,轻缓地深吸了一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声响。

    何太后此时更是不堪,就连娇。喘声,呻。吟声,也都无心去抑制了。

    吕布心中一惊,忙双手一阵拽拉,拽过厚厚的衾被,将叠在一起的他们两个,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样,相当于是再多了一层隔离声音的措施,才让吕布心安了些,只是如此一来,大被底下,热度更是急剧攀升,气息更是极度的令人忘情。

    如此缓缓地冲杀攻伐,仿若将战场上挺枪跃马冲杀敌军的动作,变成慢动作,如此一来,力量感是大幅减弱,可质感,却成倍数的增强。

    没有暴风骤雨,而是和风细雨,带来的感触,又是全然不同。

    吕布心中一动,凑到何太后耳畔,轻噙耳垂,吸。吮品尝片刻,再吐将出来,顺着轻缓的攻伐动作,低吟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这是吕布记得的一首诗,乃是唐朝大诗人杜甫的写景五言律诗,吕布是想起来,此诗歪解用在这里,甚是合景。

    外面大雪纷飞,他随风潜入到何太后的寝房,这里春意盎然,何太后这朵娇艳的花朵,正在怒放,而他则在这里,以和风细雨,加以滋润,四周一片漆黑,大被同眠下,两人宛如一点明灯,明曰早上起来一看,呀,滋润得花蕊处,红湿一片。

    如此一番歪读,偏偏为何太后全然理解过去,如若是平常正儿八经的时候,任谁都知道,这是在写景,可在这般香艳的大被底下,何太后这般的玲珑人儿,如何不会体会到这里的妙处。

    如此一边是香艳无比,一边是雅致脱俗,两个极端,偏偏却如曲径通幽一样,不着痕迹地调和在一起,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娇躯震颤,花蕊开合吞吐,而心神,则蓦然腾升上天际,飘飘荡荡,分外销魂。

    吕布可不含糊,当即低下头去,封堵住何太后的樱唇,那自她喉间倾泻而出的忘情呻吟,尽数给堵在喉间,这样就只有他才能听得到,不虞外间的琴儿两人听到。

    如此和风细雨,等到吕布低低吼叫一声,全身僵直,将甘霖雨露尽情喷洒在何太后体内后,何太后已是三度攀上云端,全身娇软无力,就连呻吟,也似是无力为之。

    良久,两人才相拥在一起,在大被下露出头来,极度的欢愉后,是疲倦,带着无比满足的疲倦。

    何太后慵懒无比,柔腻嗔问道:“好人,奴家,真是,从未有过如此动情哩。对了,方才所吟的,可是……”

    吕布暗自得意,答道:“触景生情,小可吟的诗而已,如何,还挺应景的吧。”

    何太后吃吃娇笑,以她的泼辣大胆,此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吕布胸前,好半响才低声叹道:“唉,好诗,都被你个坏人给毁了!”

    吕布低声哈哈一笑,心里对杜甫大诗人,暗自道了声对不起,正要开口,就听到何太后悠悠轻叹一声,道:“好人,奴家,奴家有事想问问。”

    “何事?”

    吕布脱口而出,追问出来,转念间,他恍然有所明悟,情知何太后所问之事,也许跟他准备跟她吹吹风的事,是一致的。

    果然,何太后幽幽叹道:“奴家,这个太后,可是……”

    后面的话,何太后欲言又止,很是识趣,但其实,该表达的意思,已在这欲言又止中,表露无遗。

    吕布心里道了声“果然”,斟酌片刻,左手在何太后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摸索,道:“这事,你就无需担心了,如今,洛阳已被烧成废墟,大汉仍是大汉,朝廷却已不成朝廷,如有合适时机,重立弘农王,亦是我的打算。故而,有些该准备的,你得暗地里准备着,这样,一旦时机来临,即可顺势而为。”

    何太后此时不是动情雀跃,而是在吕布怀中,微微颤抖着,哽咽道:“奴家原本以为,此生将孤老于永安宫,不曾想,却能逃脱樊笼,还,还,还得如此,如此极乐,孤儿寡母,可全在,全在好人你的手上哩。”

    这么一番垂泪泣诉,对吕布的杀伤力,可比欢呼雀跃要来得更为巨大,且更加地不可抵御,吕布好生宽慰半响,待怀中何太后平静下来,才在心里暗自感慨,泪液,果然是女人最为强大的武器,比之爱。液,不遑多让之下,竟似是还要更胜一筹。

    不过,无论是从哪方面考虑,吕布既然费尽心思,将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弄到太原来,当然不会就这么当做笼中的金丝雀,暗地里圈养起来,而是早就存了,在适当的时机,将他们推上前台,当做一片大旗,给竖起来。

    只是,不知长安的乱局,到底如何了。

    吕布在沉思之间,双手没有闲着,仍在何太后光滑柔嫩的后背前胸,腰际胸腹,乃及翘臀上缓缓游走,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怀中的何太后,竟然又已娇躯渐渐开始火热起来,五指滑过何太后的腰际胸腹处,他都能感受到那里在微微颤动,显得敏感无比。

    吕布嘿嘿直笑,将头低下,凑到何太后耳畔,坏笑道:“怎么,太后,可是还要再来点甘霖雨露?”

    “啊?!”

    何太后娇呼一声,身躯扭动,既似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欢呼,纤手抚过吕布胸前,轻叹一声,幽幽道:“你个坏人,奴家,奴家这个太后,可还不是,被你这个坏人,给霸占了!”

    说完,她先是凑嘴过去,温柔无比地,在吕布胸前轻吻,而后学着吕布噙住她的耳垂的样子,噙起一处,吸。吮抿。舔起来,无边的快意,激得吕布嘶嘶地倒吸着凉气。

    可是,很快就出乎吕布的意料之外,何太后竟然就这么狠狠地,猝不及防地,给他来了一口,无边的快意,突然转为剧痛,可他偏偏又无法呼痛,只得龇牙咧嘴,不停地吸着凉气,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劲,紧紧地把住何太后的翘臀,将她紧紧地往怀里按。

    “坏人,奴家,奴家真想,真想天天这么咬咬你!”

    这句娇嗔,可比什么蜜糖都管用,算是一路甜到吕布的心窝里头去了,让他全身的骨头,都酥麻起来,方才的疼痛,此刻在何太后的纤手轻抚下,亦好转了许多,全身酥麻之下,更是浑然不觉得。

    吕布心中再一动,嘿嘿坏笑着,柔声道:“太后真要咬,可别咬这儿呀,回头被他人看到了,可就不大好,嗯,要不,你咬咬这儿?”

    何太后不依不饶地扭动着身躯,状似非常地不乐意,可她同时却柔腻着,悄声问道:“好人,咬哪儿哩?”(未完待续。)

    189 修身齐家

    吕布嘿嘿一笑,抓着何太后的柔薏小手,一路向下,导引到他想要何太后咬的地方去。

    方才,他不是没有闪过异样的心思,心中再次冒起一句诗来,正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是唐代另外一位姓杜的大诗人之作,依旧是在写景,可是,这些诗句中的某些词,在后世,却被人赋予了完全不一样的意义,在优美动人的意境之外,挂上去极为香。艳的一幕,在网络上流传甚广。

    不过转念间,吕布还是改变了主意,虽然受何太后咬他一口的启发,他想起这茬事来,可此时还弄不清楚怀中佳人的心思,骤然做出这般的要求,她心里可否能接受,那还是两可呢。

    要是因此而唐突了佳人,那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得不偿失。

    故而吕布拉着何太后的手,停留下来后,何太后则羞怯地将头埋在吕布怀中,吃吃娇笑,娇躯扭动,显得很不好意思,待得吕布翻过身,趴伏下来,她才轻咬**,如同一条美女蛇般,趴伏到吕布背上,在缓缓地滑溜而下,钻进被窝之中。

    如此这般的种种调。情游戏,交替在大被下上演,两人玩得兴致高涨,浑然不知道,到底到了什么时辰。

    睡在外间的琴儿,自从起身过一次,问过太后之后,睡意就打消了许多,迷迷糊糊间,总是觉得,隔着门扉,隔着帷幕,太后的寝房内,似是有着隐隐的奇奇怪怪的声音,可当她侧耳去细听,却又一无所获,最后实在熬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次曰到了时点,她与另一名侍女,梅儿,几乎同时醒转过来,起身,洗漱。

    收拾停当,琴儿轻手轻脚地拉开太后寝房的门扉,站在帷幕后,倾听片刻,没有听到太后传召,犹豫良久,还是轻轻地揭开帷幕,进到太后的寝房内。

    甫一进门,她就微微皱眉,寝房内的气息,总让她觉得,似乎有些与平常不大一样,可不一样在哪里,她又分辨不出来,可就是让她心跳加快,颇有些心慌意乱,双颊也晕红发热。

    稍稍一瞥,她即见到太后正安详地躺在床榻上,仍在酣睡,当即放下心来,轻轻巧巧地退出门外,俏立片刻,才觉得心中的异样,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这个时候,吕布可没有这么好命,能够拥被高眠。

    虽然**劳了几乎大半夜,到了起身的时点,他一样没了睡意,咬咬牙,还是起身,活动活动手脚,出到屋外一看,大雪已止,天色仍旧阴阴沉沉的,显是大雪尚未下透,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他突然心中一惊,微微皱眉,回想起来。

    昨夜他从何太后的寝房回来时,雪仍在下,要是雪随后就停了,那他留下的一串脚印,可就要暴露了他的行踪。

    心急之下,他顾不得刺骨的寒意,往庭院中行去,及至凭着记忆,顺着昨晚来回的小径走上一遍,见到大雪早已将足印盖得完全没有踪影,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点,他反而不想这么急着回去,雪后的庭院里,到处是厚厚的积雪,光秃秃的树枝上,挂着一缕缕晶莹的雪冰,宛如冰雕出来的树一样,姿态各异,那些四季常青的松树等树冠上,则积满了积雪,在墨绿之上,覆盖上一层白色,煞是养眼。

    如此边走边赏,吕布竟然不自觉地走到妻室严氏所居的院落,哑然失笑之余,漫步走过去,见到门外的仆妇脸色有些异样,看到有人似是要转身进去,吕布只是皱着眉头,拿眼一瞪,立时吓得那人乖乖地垂手站立一旁,就连出口大气,都不敢。

    直至吕布旁若无人地进屋,门外的数名仆妇,才抬起头来,对视一眼,显出愁眉苦脸来。

    她们都是严氏的人,可是,在主翁吕布面前,没有人敢说上半个不字,尤其是自外间传进来的,都是主翁吕布如**武无匹,如何大杀四方,至于太原郡内,那次就因为丈量土地的事,主翁吕布一口气灭了三十六家不听话的世家,更是令她们心里对主翁吕布充满了敬畏。

    吕布一进门,就明白过来,为何严氏门外,会有仆妇冒着严寒,站在那里。

    屋内,炭火烧得正旺,见到吕布进来,就连严氏,也都吃了一惊,满脸的愠色,当即化开,显露出无比温柔的甜笑来,迎上前来,嗔道:“夫君真是的,这么大晨早的,过来了,怎么也不遣人说一声。”

    吕布不答,径直落座,朝着跪在堂中的貂婵努努嘴,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小婵可是犯了什么错?”

    越是如此问得漫不经心,严氏心里就越发有些发虚,陪笑道:“也没什么大错,就是些琐碎小事罢了,小婵,起来吧。”

    本来,貂婵作为吕布的侍妾,地位远在妻室严氏之下,一直以来,吕布也有私底下问过貂婵,她的回答,总是令吕布如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