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讨狗檄文(2)(2/2)

目光,减少攻击政府的力量,这种丑态是五四时代所没有的。其实这样情形当然不是此刻才有的,去年大半年来早已如此,反对章士钊事件可以算是这个无耻运动的最**,而这回的残杀也就是其结果。政府以前还怕舆论制裁,不敢任意胡为,到了去年知道这些舆论代表与知识阶级都是可以使得变相的,章士钊只须经手一千块钱的津贴便可分设一家白话老虎报于最高学府,有人长期替他颂扬辩护或诬蔑别人,这是多么经济的办法!有了一部分“知识阶级”做段章的嫖客,段政府自然就胆大了,——现在还不开枪等候何时?于是开枪矣!于是群起而拥护政府矣!”

    以上的话到底是说得“太迂”还是说得太沉痛,请大家试想吧!

    倘是以上的议论不谬,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先把知识界内部肃清一下,就是先除文妖再打军阀,必使文妖销声匿迹而后已,至少亦使得他挂出“狼”的招牌来,要做他们的狗事亦得偷偷摸摸地去做,不能像现在那么舒服,白天在《晨报》,或《现代评论》,或九校联席会公然干他们的鬼勾当。我们不但不言和,“狗狼之战”应该自今日开始。我们打狗运动应自今日起,使北京的叭儿狗,老黄狗,螺蛳狗,笨狗,及一切的狗,及一切大人物所豢养的家禽家畜都能全数歼灭。此后再来讲打倒军阀。

    这篇写到此地有点像“讨狗檄文”,惟文字上太草率些,不大像檄文。其实就当做一篇讨狗檄文,也不要紧,讨狗的檄文,本来不应过于郑重。打狗还要用金棍吗?

    一九二六年四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