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前言(1/2)

    六、1936年9月底至10月初斯诺采访**纪要

    (同《**自述:一个**员的经历》1936年与斯诺的谈话)

    1、前言

    本书汇集了美国记者斯诺所记述的伟大领袖和导师**1936年在陕北保安同他的几次谈话。斯诺在宋庆龄先生和我们在国民党统治区的地下党组织的帮助下突破国民党的封锁线,于1936年7月间来到当时**中央和中国工农红军总部所在地的陕北保安县城。他是来到陕甘宁革命根据地的第一个外国记者。**和周恩来对他的采访活动甚为重视,他来后不久,**在7月16日就接见了他,并在几天内同他进行了关于当时抗战形势的谈话,在9月23日,进行了关于党的统一战线政策问题的谈话。斯诺在陕北的三个多月里,进行了广泛的采访活动,还到前线部队去过,于10月间回保安。这时,**又同他谈了关于自己的革命经历和长征的主要经过情况。这些异常珍贵的谈话,不仅有重大的现实意义,而且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早在抗日战争爆发前一年,即1936年7月,**以马列主义的真知卓识,科学地深刻地分析了行将到来的抗日战争的形势和开展国内、国际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统一战线的必要性与可能性,也指出了持久战的战略,和中国必胜的根据。后来抗战发展的进程,完全证实了他的预见的正确性。这是马列主义科学分析的深邃的洞察力和预见力的典范,是**半个多世纪领导我国革命缔造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正确的革命路线的光辉范例之一。

    **在1938年5月写《论持久战》这篇著作时曾经引用了他同斯诺谈话的几个段落。他根据抗战10个月的经验,对于谈话中所作的论述作了进一步的有系统的发挥,写成了《论持久战》这部指导抗战直到完全胜利的光辉的名著。这一著作的主要论点,**早在两年前同斯诺的谈话中,就已经指明了。

    1936年10月间,斯诺从前线部队回来,多次请求**谈谈自己的革命经历,他考虑了很久才同意了。他谈了自己的成长过程以及红军的长征经过。**的这次叙述,不仅是无比的珍贵,而且是如何对个人成长进行历史唯物主义分析的光辉典范。他没有任何的矫饰,辩证地唯物主义地阐述了自己如何从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统治下的中国黑暗旧社会中斗争过来,如何从一个早期不可避免地受到旧社会的旧思想的某些影响的少年成长起来的进程。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到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人民的伟大的革命导师和革命领袖光辉灿烂的发展进程。**后来在1962年说:“如果有人说,有哪一位同志,比如说,中央的任何同志,比如说我自己,对于中国革命的规律,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完全认识了,那是吹牛,你们切记不要信,没有那回事。过去,特别是开始时期,我们只是一股劲儿要革命,至于怎样革法,革些什么,哪些先革,哪些后革,哪些要到下一阶段才革,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都没有弄清楚,或者说没有完全弄清楚。我讲我们中国**人在民主革命时期艰难地但是成功地认识中国革命规律这一段历史情况的目的,是想引导同志们理解这样一件事: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规律的认识,必须有一个过程。必须从实践出发,从没有经验到有经验,从有较少的经验到有较多的经验,从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未被认识的必然王国,到逐步克服盲目性、认识客观规律,从而获得自由,在认识上出现一个飞跃,到达自由王国。”这是何等深刻的正确的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教导。**正是本着这样的精神来叙述自己的革命经历的。斯诺在《西行漫记》中关于长征的记述,虽然基本上是根据**的阐述,但可以看出他还吸收了其他同志所提供的具体材料,并且是用他自己的语言写的。**是遵义会议后直接指挥工农红军,转败为胜,取得历史性伟大胜利、成功地结束长征的英明统帅。长征中召开的遵义会议,在**的领导和周恩来、朱德等对**的有力支持之下,结束了王明路线的统治,改组了党中央的领导,奠定了**在全党全军的最高领导地位,从而在革命的紧急关#B005#头挽救了党,挽救了工农红军,挽救了革命。以后**又领导党和红军粉碎了张国焘的退却逃跑路线和分裂党、分裂红军的阴谋,使英勇的长征能以伟大的胜利而告完成。如果不是贯彻执行**的正确的政治路线和巧妙的战略战术,那么英勇长征的工农红军,就有可能像石达开的太平军那样被反动派所消灭。我们的长征的胜利和往后的革命斗争的伟大胜利就根本谈不到,我们革命不知会被推迟多少年,中国人民不知要再吃多少苦。斯诺的这一部分记述虽然没有足够地反映**在长征中所起的领导作用,但是看了长征路上的惊心动魄的斗争,我们也就能进一步了解**在缔造我们国家的革命历史上的伟大功勋和**的思想、路线的英明正确,更有力地推动我们对**思想的学习。

    斯诺写的以**谈话为主干的《西行漫记》一书,1937至1938年在伦敦和纽约分别出版后,立即轰动了全世界,受到了世界各国的重视和全世界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成为当时国际上发行最广、最多的著述之一。该书当时在上海出版的中文译本,**曾经看过,并曾在延安的一次干部会议上提到这本书是外国人报道中国革命的最成功的两部著作之一,对它作了肯定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