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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太阳城》的版本和译本(2/2)

模糊,有的甚至歪曲了作者的原意,另外,有的还表现出作者同自己的敌人的妥协。

    虽然我们的译本是根据拉丁文第一版的原文译出的,但我们还是认为有责任把1643年版本中的增补和异文译出,附在注解里。

    至于《太阳城》最初的意大利文原文,那我们认为不能把它当作基本的原文。因为第一,它根本不是康帕内拉出版的,而且也不是他的最后定稿;第二,如果不对这一原文的抄本单独地进行核对,就不可能象我们对拉丁文两种印本所进行的分析那样,来对它进行分析。然而我们始终注意到对意大利文原文的核对,先根据索尔米的版本,然后再根据鲍皮奥的版本来进行核对。意大利文原文不止一次地帮助我们翻译和解释个别地方的拉丁文原文,特别是在最后的版本中的拉丁文单词和语句不按照它们的传统意义翻译,而译成“拉丁语系化的辞句”的地方,对我们的帮助更大。关于意大利文原文和拉丁文原文不同之处,我们可以提出下面的这一点作为例子:只是在意大利文原文中才指出,玩纸牌在“太阳城”中是遭到禁止的。

    至于拉丁文原文中的异文,那我们只是删去其中那些印错的字或同义字的代替辞(因为在译文中无法表达得更清楚),更不用谈两个拉丁文版本语句中字眼的不关重要的移置,以及标点符号的不同了①。在其他场合下,我们仔细地注意在注解中指出拉丁文各版之间的一切差异。

    ①属于这些异文的有这样一些不同的说法:那个(eam—那个illam);(在陆地和海洋上)(interraacmari)——(在海洋和陆地上)(inmariacterra);等;显然印错的字眼:(最好的虏获物)(optimaspolia)代替(肥硕的虏获物)(opimaspolia);(部分)(partes)代替(父老)(patres);(图画)(picturio)代替(形象)(figuris)等等。

    我们翻译时绝对没有尽力使译文现代化,但也没有采用古体,只是在少数的场合下,主要的是在翻译法律公式和宗教仪式的场合下才例外。

    《太阳城》的译者必然会碰到许多困难,主要的困难是如何把康帕内拉惯用的关于天文学和星相术方面的论断翻译出来而使读者容易了解。在这种场合下,通常采用的方法是借口原文“根本令人不懂”(例如,在1844年的法文译本中所做的那样)而在译文中把这类原文完全删去;有的甚至对这种删节不作任何说明(例如,甚至在索尔米版本以前出版的最完整的旧的意大利文译本中,在职位的名称方面也有删节)。我们在我们所知道的《太阳城》的拉丁文的一切译本中——意大利文译本,法文译本,德文译本,A.F.庚克尔的俄文译本,都发现了这类的删节。应当说明,庚克尔的俄文译本还具有其他一些重大的缺点,主要是在对拉丁文原文的了解(说得更恰当些,是不了解)方面的缺点。M.雷桑涅克仔细而极认真地译出的《太阳城》捷克文译本(布拉格1934年版)是一个难得的例外。不把原文中某些地方翻译出来,固然会使得读者感到遗憾,但这是因为《太阳城》的拉丁文原文在许多场合下或者是非常难懂的,或者是非专家的读者根本不能了解的,所以只好这样做。此外,《太阳城》原文的最初几个重要版本(特别是1623年版)是一些珍本。我们把两种印本的拉丁文原文都全部译出,虽然在某些地方很难翻译。然而应该承认,在描述利用“马镫滑轮”驾驭马匹的装置方面我们对原文的细节迄今还不了解,据我们看来,鲍皮奥对这些细节也是不清楚的(参阅《太阳城》鲍皮奥版本第82页第5—11行的注释)。

    由此可见,本版的《太阳城》译本不仅在把两个版本的拉丁文译成俄文的译本中是最完整的译本,而且在译成任何欧洲语文的一般译本中也是最完整的译本。但我们认为还是应该指出,1934年出版的M.雷桑涅克的捷克文译本也是没有删节和省略的①。

    ①参阅:B.雷巴(BohumilRyba):讲解康帕内拉的《太阳国》一书(语文报……年刊75,254—265,布拉格1951年)B.雷巴教授的这篇文章中有许多宝贵的指示,我们在重新出版《太阳城》的译本时曾加以利用。

    本版,即第三版,曾对译文的原文以及论文和注解都重新作了修订。

    我们在本版《太阳城》的附录中译出了康帕内拉的七首十四行诗和康帕内拉《论最好的国家》一文中的两篇。

    康帕内拉的诗集出版过不止一次。第一版十四行诗选集是1622年问世的。本版《太阳城》附录中刊载的十四行诗俄译文是按照1913年版译出的。

    《论最好的国家》一文是1637年康帕内拉在世时第一次而且也是最后一次出版的,收在康帕内拉全集的第二卷里:多明我会会士托马斯·康帕内拉著:《辩论集》四辑,其中《实在哲学》部分四卷,见本人著作集第二集,巴黎1637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