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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和乾隆(2/2)

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里面数楹茅屋。外面却是桑,榆,槿,柘,各色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就两溜青篱。篱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辘之属。下面分畦列亩,佳蔬菜花,漫然无际。

    贾政笑道:“倒是此处有些道理。固然系人力穿凿,此时一见,未免勾引起我归农之意。我们且进去歇息歇息。”说毕,方欲进篱门去,忽见路旁有一石碣,亦为留题之备。众人笑道:“更妙,更妙,此处若悬匾待题,则田舍家风一洗尽矣。立此一碣,又觉生色许多,非范石湖田家之咏不足以尽其妙。”贾政道:“诸公请题。”众人道:“方才世兄有云,‘编新不如述旧’,此处古人已道尽矣,莫若直书‘杏花村’妙极,“贾政听了,笑向贾珍道:“正亏提醒了我。此处都妙极,只是还少一个酒幌。明日竟作一个,不必华丽,就依外面村庄的式样作来,用竹竿挑在树梢。”贾珍答应了,又回道:“此处竟还不可养别的雀鸟,只是买些鹅鸭鸡类,才都相称了。”贾政与众人都道:“更妙。”贾政又向众人道:“‘杏花村’固佳,只是犯了正名,村名直待请名方可。”众客都道:“是呀。如今虚的,便是什么字样好?”大家想着,宝玉却等不得了,也不等贾政的命,便说道:“旧诗有云:‘红杏梢头挂酒旗’。如今莫若‘杏帘在望’四字。”众人都道:“好个‘在望’!又暗合‘杏花村’意。”宝玉冷笑道:“村名若用‘杏花’二字,则俗陋不堪了。又有古人诗云:‘柴门临水稻花香’,何不就用‘稻香村’的妙?”众人听了,亦发哄声拍手道:“妙!”贾政一声断喝:“无知的业障,你能知道几个古人,能记得几首熟诗,也敢在老先生前卖弄!你方才那些胡说的,不过是试你的清浊,取笑而已,你就认真了!”

    说着,引人步入茆堂,里面纸窗木榻,富贵气象一洗皆尽。贾政心中自是欢喜,却瞅宝玉道:“此处如何?”众人见问,都忙悄悄的推宝玉,教他说好。宝玉不听人言,便应声道:“不及‘有凤来仪’多矣。”贾政听了道:“无知的蠢物!你只知朱楼画栋,恶赖富丽为佳,那里知道这清幽气象。终是不读书之过!”宝玉忙答道:“老爷教训的固是,但古人常云‘天然’二字,不知何意?”众人见宝玉牛心,都怪他呆痴不改。今见问‘天然’二字,众人忙道:“别的都明白,为何连‘天然’不知?‘天然’者,天之自然而有,非人力之所成也。”宝玉道:“却又来!此处置一田庄,分明见得人力穿凿扭捏而成。远无邻村,近不负郭,背山山无脉,临水水无源,高无隐寺之塔,下无通市之桥,峭然孤出,似非大观。争似先处有自然之理,得自然之气,虽种竹引泉,亦不伤于穿凿。古人云‘天然图画’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强为地,非其山而强为山,虽百般精而终不相宜……”未及说完,贾政气的喝命:“叉出去,”刚出去,又喝命:“回来!”命再题一联:“若不通,一并打嘴!”宝玉只得念道:新涨绿添浣葛处,好云香护采芹人。

    就此处与众不同的景致,贾政父子爆发了激烈的争论。这当然不是闲笔。后来贾宝玉奉懿旨题诗,急得满头大汗,其过程也是相当曲折。最后还是薛宝钗提了一字,林黛玉代作一首才算通过。

    杏帘在望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而偏偏就是这首诗被贾元春评做压卷之作!这成何体统!另外,最后一句,也大有嘲讽之意。果真没有“饥馁”吗?还是不需要“人力穿凿扭捏”呢?这就可以看到,这里的确是很有讲头的。说实话,如果有必要,我将仔细研究一下大观园和紫禁城的异同。

    第三,可以说,花园中设尼庵佛寺似乎也不是很普遍的做法。但是要做更多的旁证博览才能进一步得出更加确定的结论。所以说与前辈不同,老先生还是有那么过硬的一手的。而前辈,可以说,未必把《红楼梦》放在眼里。

    第四,在大观园中,各处匾额、对联均出自贾宝玉之手。而在紫禁城中,则都是乾隆的手笔。

    第五,大观园的人物构成也与紫禁城相符。这就是说,除了贾宝玉、乾隆之外,都是清一色的“女儿”。当然就此似乎也没有必要穿凿。紫禁城中有太监,大观园就没有。但是也要看到另一方面,紫禁城中的女性都是皇帝“滥淫”的对象;而大观园中女性则是贾宝玉“意淫”的对象。此外,除了紫禁城,又有哪个贵族的花园里只住一位公子,其他均系小姐呢?

    由此,第六,大观园本身的来历,为“省亲”所造,也告诉读者,与皇帝的直接关系了。

    最后,如果说乾隆是贾宝玉,那么谁是林黛玉呢?在仔细研究清史之前,我没有更多的说法。但是要说顺治的妃子董小宛就有点像了。至于光绪的妃子珍妃,就更加像了。虽然事情出在曹雪芹之后。这证明曹雪芹对满清皇族的内在规律了解得一清二楚。即使在几百年之后,也不能逃脱曹雪芹的诅咒。诚所谓“加减乘除,自有苍穹”。

    曹雪芹通过《红楼梦》庄严宣布,继曹家破产之后,满清的灭亡是历史注定、不可挽回的。这就是乾隆一伙人发抖的原因。

    (笔者按:这里不妨设此一悬念。后面,当我们仔细讨论一下作品的历史背景以及宝黛之间独特关系之后,再对这个问题作一个比较令人满意的回答。可以说,林黛玉这个形象,用高鹗续书的话来说,生不同人,死不同鬼。但是事情果然就是这么复杂吗?这个难题的解决,请允许我放肆,可惜红学不设诺贝尔奖学金,否则这笔款子非我莫属了。)

    [54] 这样的人已不屑于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