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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一现话红楼之明心见性篇(2/2)

谈笑,一看,果然是曹雪芹。为此还极不要脸地写了一首诗。其中还说什么“秦淮旧梦人犹在”云云。显然,为了解除这个女人的尴尬处境,谆敏的确费了一番苦心。但是要说曹雪芹当时“高声”谈笑,这就多少令人难以接受。如果是九纹龙史进“高声”谈笑还说得过去,但是要说曹雪芹、贾宝玉“高声”谈笑就不是特别让人觉得合理。特别是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所措的“故人”在那里。

    6.我们退一步说,曹雪芹当时是不是“高声”谈笑多少是个细节问题。也许曹雪芹看见谆敏这个小子了,想到可以白吃一顿的时候,或者会喜从中来。但是更加令人奇怪的事情是,除了谆氏兄弟之外,没有人提到这个“故人”。有人会说,你又过虑了,前面不是已经说了吗,这个故人的来历的确有些令人难以启齿。她可能是妓女,或者可能是个寡妇,也可能是个被丈夫“休”掉的“弃妇”等等。我认为,这根本不能说明任何问题。通过阅读《红楼梦》,大家至少应该知道曹雪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说曹雪芹是那种一提到这些就羞愧得不得了的人,这就说明你还要多看看《红楼梦》。**说要读上五遍才有发言权。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既然曹雪芹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他的朋友也不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说实话,未必会以曹雪芹为友,反之,曹雪芹也未必看得上他。另外,当时曹雪芹的社会地位的确有些特别。抄家待罪。亲属中有的被流放,有的被官卖。这个时候,可以说,再和曹雪芹谈这些“忌讳”大概是不合时宜的。

    总之,曹雪芹及其朋友绝对不会把“再嫁”这样的事放在心上。至于有的人认为曹雪芹会因此而“忍辱偷生”,可以说,还是没有了解曹雪芹的为人。[50]结婚,特别是千里迢迢地从南方带来的新娘,应该是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没有一个朋友提到这个“故人”,这就显得非常不平常了。可以说,在整件看似喜庆的事情中,透露出恐怖的气氛。

    7.这个故人,的确不遗余力地吹嘘自己是如何与曹雪芹“恩爱”。对于一个故人,特别是例如曹雪芹这样人物的“故人”来说,这的确是非常反常的事情。

    8.尽管如此“恩爱”,曹雪芹及其孩子还是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很快死去。而这个故人,当然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北京。可以说,走的越快越好。既然这样,请允许我饶舌,当初在南方定居不是很好吗?

    可以说,以上种种的疑问还都是很有份量的。特别是我们看到,在当时文化专政的恐怖气氛下,以上的疑问更加难以回避。的确,现在的红学家都十分乐意给曹雪芹悲惨的一生找到一个“红颜知己”。但是还是那句话,分析事情要实事求是。不能脱离当时那个险恶的历史背景。过分的泪水不能蒙蔽科学的考证。

    显然,事情还没有结束。以上只是针对曹雪芹“个人”而发。曹雪芹之死,的确令统治者放松一口气,但是《红楼梦》仍然存在。特别是那个《红楼梦》没有结束。而这个工作,结束《红楼梦》,当然还是要做完。至少这样可以一劳永逸地结束这个问题。

    现在轮到“高鹗”出场了。

    高鹗编了一个笑话。按照这个笑话,他是从一个小贩的“挑子”上得到后半部分的《红楼梦》。这样我们不禁问道,高鹗又是凭什么确认这就是那个《红楼梦》的真本呢?高鹗说,请同志们相信我。但是这个信任偏偏不能给与高鹗。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家伙是乾隆六十年的进士。乾隆据说是避讳康熙,声称自己做皇帝绝对不超过六十年。结果也确实是这样。在这之后乾隆退位做太上皇。其实他还是皇帝。皇帝则是不折不扣的儿皇帝。

    这就是说,乾隆在在位的最后一年授予高鹗进士。我们说,条件不过是让高鹗当一下续书的作者。但是必须要保守秘密,不能把乾隆也牵涉进去。这个条件与其说是公道,不如说是太便宜了。当然,那个“挑子”上的笑话还是少讲的好。例如《红楼梦》这样天下闻名的书,居然在“挑子”上出现,这的确是过于儿戏了。

    曹雪芹逝世据说是在乾隆二十八年,而高鹗则是在乾隆六十年作的进士,可以说,乾隆还是相当有耐心的。

    显而易见,续书的质量实在是太差了。简直就和从“挑子”上得到《红楼梦》一样滑稽到荒谬的地步。关于这个方面的指责自然不是这里的主要工作。我是说,这样的东西,未必会使例如乾隆这样工于心计的人放心。不用说,《红楼梦》还得再加工。但是曹雪芹既然有胆量把《红楼梦》的上半部拿出来发表,自然就有把握这个部分不会遭到修改。结果显然也是这样。[51]大家一致公认,上半部分《红楼梦》很难再加进什么其他的东西。这是一气呵成、浑然一体的一个整体。

    怎么办?不用说,加批语就是了。

    写到这里,令红学家们大跌眼镜的结论,所谓“脂批”之类的东西居然是乾隆一伙人加进去的,恐怕,或者说肯定会受到一片反对之声。

    其实只要理清思路,这个结论甚至是不可避免的。大家已经看到了,这些个批语显然与高鹗的续书不符。大家从批语中看到,原来《红楼梦》并没有写完,而原书的结局也与高鹗的续书不同。

    事实显然只能有一个。从最基本的角度说,满清居然会让这些批语夹杂在原著中在社会上流行,这就不能不令人产生怀疑。特别是,我们说,这些批语基本上都是废话。即使没有这些批语,我们也能大致猜出这些批语。而涉及结局这样的关键问题,批语除了极为含糊地暗示一下什么“悬崖撒手”、“屈从枯骨”、“遇难狱神庙”之类的话,没有提供任何线索。说实话,这些批语在更大的程度上混淆了视线。如果这些批语的确是在高鹗续书之前问世,那我简直就要说,这是满清一时的救急之策罢了。

    但是说实话,即使我们知道这些批语很值得怀疑之后,我们对于《红楼梦》的了解也一点没有前进。所以在最后大家不妨把视线放回曹雪芹逝世之前。

    以上都是从问题的一个方面,也就是从统治阶级的角度出发做的一些推论。下面,我们将从另外一个角度,也就是曹雪芹这个角度看看。

    总之,时间是个重要的因素。我的推论的基础是,曹雪芹在逝世前不超过四年的时间里,从南方带回一个“故人”并与之成亲。在结婚三年以后不久就逝世了。如果这个时间表被打乱了,被认为是不合理的,那么可以说,以上的推论就要进行调整。或者是微调,或者干脆推倒了之。

    据说有人曾经劝曹雪芹当官,或者是给皇帝服务。这样,皇帝杀曹雪芹就会有更多的借口。我们已经在第四回看到贾雨村的作为了。但是这个提议遭到曹雪芹拒绝。这样,满清又要给曹雪芹成亲(按照我们上面的推理)。这回曹雪芹倒是没有拒绝。推想原因,如此与统治者“合作”大概是出于保全小孩的念头。因为我们看到,曹雪芹在孩子死后不久即去世。如果曹雪芹的确还有后半部分的手稿,现在就是他最后处理它的时候了。在此之后,将会有一只“燕子”无时无刻地监视他,手稿就太不安全了。

    所以说曹雪芹那次江南之行,画的那幅“天官图”就太重要了。当然也有可能,结果不是这样。但是我们想到,众多的红学家甚至为了例如曹氏宗谱这样的事情都不殚奔波之苦,那么为了调查例如《红楼梦》手稿这样的事情,鉴定一幅图画,可以说的确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既然能够确定《红楼梦》的下半部分的确写了出来,那么说一句不是夸张的话,凡是曹雪芹的遗物都要好好鉴定一下才好。谢天谢地,由于乾隆的特别照料,曹雪芹的遗物的确不是很多,简直就是屈指可数。这就更加减轻了工作量。

    [42] 总而言之,尽管孔子说什么“多乎在,不多也”这样的话,但是古代学者依然是博学远远胜过精深。这就造成知识的重叠。现在自然会有老先生不屑一顾地说,你小孩子都懂什么呢?又看过几本旧书呢?

    在这种情况下,我小孩子就不得不及其谨慎地说,历来学术的正确与否自然只是与学术本身有关。简单地说,还是看是不是言之有理。我始终认为,我在这里讲的观点还是有一定的根据的。这比附会索引还不一样。至于看了很多书的老先生,如果说出来的观点软弱无力,那么自然不能让人信服。且还别说是不是有人一直以曹雪芹自居,不允许其他的“小孩子”进行有关《红楼梦》的独立思考。当然,我始终认为,小孩子也好,老先生也好,提出的观点是否站得住脚,还得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进行分析才好。**大笔一挥,好,小人物向权威进攻总是好的,说实话,这也有主观的因素在内。我也不希望得到这样的特别“爱护”。至于有人指责我总是认为自己掌握了所谓“真理”。那么我要说,我当然对说出的观点还是有点把握的。我也总是在比较全面地考虑了反对意见之后才提出自己的意见。就这个角度来说,每一个研究《红楼梦》的人都要有这样负责的态度才好。至于是不是最后的“真理”,能不能说服更多的人,这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最后,我谈一下我钻研《红楼梦》的主观意图。可以说,作品的确令我的价值观发生了一些变化。通过作品我认识到一些很严肃的实际问题。我愿意以一系列论文的形势比较系统地阐述一下自己的想法、观点,即便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赏识,也不能说是我的损失。至于居然得到一些人的赞同,被这些人认可,这些人声称他们通过我的论述也进行了思考,进而得到了自己的一些结论,那么这对于我来说,就完全是意外之喜了。

    我认为以上的陈述应该达到了结束争执,回到严肃的学术探讨的目的。最后,我说,我甚至要感谢那些持相反意见的学者。因为反对的意见同样有助于启迪思考。对于我来说,问题的实质就在于此。

    [43] 说实话,人们普遍认为作品没有完成,这在很大程度是出于对“脂砚斋”的信任。但是本文力图证明,人们的信任显然是多余的,被浪费了。而更加令人振奋的好消息是,《红楼梦》不仅已经写好,而且正在这个星球的某个地方等待我们去发现。

    [44]“谈情派”的两个“台柱子”,宝黛爱情发展,以及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关于这个问题,我准备在下文好好探讨一下。看看“谈情派”的台柱子会不会如他们所想象的那样,一直支撑下去。这里只是事先指出,甚至就是这两个问题,资深的红学家,“谈情派”也未能免俗。这些“好心人”在按照自己的理解降低了作品的水平之后,居然煞有其事地以捍卫曹雪芹的名义相呼和。关于这种可怜乃至可笑的场面,我甚至无法用更多的言论来表达内心的震惊。这里只是简单指出,这些愚蠢的家伙应该对自己有一个正确的估计。曹雪芹就是那块巍然屹立于尘世之外的顽石,而《红楼梦》,又称《石头记》,则是刻在顽石上的斑斑字迹。试问,曹雪芹需要这些小人物的,比如说泪水、汗水、乃至唾液吗?某红学权威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真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哀哀欲绝,却毕竟没有绝。岂但没有绝,反而要使其他《红楼梦》的爱好者绝。即使是用资产阶级的狭隘的产权观念来衡量,我也不得不问,你老先生究竟又与曹雪芹,《红楼梦》存在什么特别的关系呢?你老先生凭什么就可以穿凿附会,而不允许其他人进行合理的推理呢?还是那句话,公正的理论探讨乃吾人之所愿也;至于这样的探讨所得的观点是否符合老先生的口味,则非吾人之所必求也。

    笔者按:众老先生请节哀顺变,此实曹公雪芹在天之灵之所以得安,而之所以幸也。

    [45] 某前辈,在鼻子眼里轻笑了一声:曹雪芹本人就是旗人,他又怎么会写反对满清的书呢?由此可见,本书完全是谈情,而与政治无关。

    说来好笑,如果这不是由例如这样的因为知名而知名的前辈说出来,类似的观点根本不值一驳。

    按照这样的观点,老前辈你是党国治下的了,那又怎么会反对党国呢?多么忠心耿耿的自白啊!为了防止别人误会,老前辈甚至还要加一句,《红楼梦》里的焦大虽然也骂贾府,但那完全是为了党国好啊!难道这还不清楚吗?老前辈甚至要指出,人以类聚,难道焦大的立场还值得怀疑吗?谁不知道他老人家不喜欢林黛玉呢……

    这就是所谓“革命文学”的内在反动性。

    [46] 好像古龙就是这样。

    [47] 要说版本之混乱,当要推《红楼梦》。一般说来,曹雪芹死于乾隆二十八年,而第一部比较完整的《红楼梦》则是在乾隆五十四年问世。在此之前,似乎作品主要以手抄本的形式一部分、一部分地流传。

    据说曹雪芹的确认识一些八旗贵族子弟。他就把作品一部分一部分地抄给这些贵族看。一开始大家的确没有认识到这是一部有政治背景的作品。只是到了后来,越看问题越多,最后终于有贵族指出,该书无非是糟踏旗人而已。然后是“内廷”索要手稿。这就是说,乾隆要看了。既然是乾隆要看,当然就不再允许一部分一部分地交稿了。真正的决裂也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48] 对这个结论的最好的、也是最容易的反驳不外就是说,你说《红楼梦》已经写完,那么好,口说无凭,你把全部《红楼梦》拿来好了。如果你拿不出来,就证明你在说谎。

    这是典型的“前辈”逻辑。首先说,拿到《红楼梦》和证明《红楼梦》已经写完,这是两个问题。如果按照这种逻辑,那么我们也不能进行任何有关历史方面的考察了。有谁亲眼见过秦始皇呢?如果你没有见过秦始皇,那么你说的关于秦始皇的又有多少是正确的呢?举一个例子,如果需要计算50亿+50亿,人们所需要服从的首先是数学原则;又有谁是先数50亿的物体,例如小麦,然后在数50亿的物体,然后再把二者相加,在从头数起以得到所谓“正确”答案呢?

    既然人们一致同意,这是前辈在耍我们,那么我就要说,关于线索的问题,也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49] 说实话,这也是广大《红楼梦》爱好者所最关心的问题。

    [50]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蛩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片语时。

    [51] 严格地说,只是大体轮廓是这样。至于具体的细节就不好说了。例如我们知道,薛宝钗在追赶蝴蝶之后是不是丢了一把扇子呢?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细节。或者这对于后来小红报复薛宝钗很起了那么一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