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我为什么要写这本书(1/2)

    开场白 一    一本书的第一句话应该像一段甜蜜爱情的初吻一样。    每个人都在追逐自己的梦想,这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这句来自一个印第安霍比族(Hopi)长老—托马斯·班亚雅(ThomasBanyacya)的话,已经陪伴我多年了。我一直有种冲动,想把它作为本书的序言。但我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开始吗?会不会有点不严肃?那好吧,再来一次!    开场白 二    想像一下,你已经死了(也许用另一个开场白好一些)。你的灵魂来到天堂的门口,耶稣的门徒彼得(Peter)非常友好地请你进去,同时告诉你可以自由选择,上天堂或是下地狱,当然也可以先参观再作决定。听到这些,你非常兴奋,于是决定先到地狱去看一下。当你来到地狱门口时,你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平缓的绿地,众多的高尔夫球场,和暖的阳光,深蓝色的湖水,微风轻拂着的船帆……你还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他们好像在庆祝一个盛大的节日。每个人都从事着他们最喜欢的运动,品尝着最喜欢的大餐,做着最喜欢做的事情。你还看到在一块牌子上写着“各取所需”。人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魔鬼看起来也像真正的绅士,温文尔雅,非常热心。你的心被深深地打动了。尽管如此,你还是决定到天堂看一下。你来到天堂:地上淌的是牛奶和蜂蜜,到处洋溢着郁金香和水仙的香味,耳边传来优美的笛声,烤好的乳鸽直接飞到你的嘴里;在这里,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而且一切看起来都很热情、友好。当然在天堂里,你也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起来天堂的生活很不错,但你认为,如果长时间呆在这里会觉得无聊。所以你又来到彼得面前,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地狱。“没问题。”彼得说。然后他就把你推进电梯,电梯带你来到地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你的希望破灭了—你被一个烧红的铁钳子夹住、举起、晃动,然后在一个炉子上停住;灼热的空气中到处充满了哀号;在你的下方,你的朋友们被一排排整齐地关在烧红的铁笼子里,所有的笼子一模一样,只有通过号码才能区分他们。一个令人作呕的小鬼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稍等一下,这和我原来看到的景象不一样!”你抗议到。“是啊,那时你还是申请者,现在你已经身陷其中了。”小鬼回答。  是啊,用一个笑话作为开始好像也不错,但它也不能准确地表达我的意思。“什么时候才进入正题?”已经有读者不耐烦了。好吧,我们重新开始!    开场白 三    “不是我!”  “我在那里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这些对领导的抱怨曾一度充斥在耳边。几年前,KettelhackRiker制药公司被3M收购,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还保有一定的自主权。20世纪90年代初,3M公司决定把所有的制药业务重新整合,并准备把这个小型企业纳入母公司的组织。他们首先在这家公司中引入了管理工具。人事主管试着安抚子公司员工的激动情绪:“这只是职务上的调整,而不是人员上的变动!”敌对情绪慢慢平息下来……但是,当公司主管决定采用薪资跟业绩挂钩的绩效评估体系时,众人的怒火被再度点燃。人们怀着极大的热情来反对自己被加分、扣分,以及以此为依据来分配工作。这些小企业的、过去几十年里一直处在和平环境里工作的人们,曾经创造了良好的业绩,而现在,他们却要通过一个近乎变态的方式相互算计。  身为当时母公司的首席企管顾问,这些人的反应令我非常吃惊。我曾经以为,我们的管理制度就像是给贫穷落后的外乡人的高级礼物。然而,我却怀着忧虑的心情得知,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这份“先进”的礼物。显而易见,他们不想让自己多年来随着公司的发展而建立起来的角色、模式被无情地覆盖掉。也许他们感觉到,这样一个以分数为参数的绩效评估体系会让他们失去个性、降低工作积极性。这种潜意识的不可分割性使他们勇敢地站出来,反对被分开。  自从得到这次教训以后,我开始认识到不能将个体从他的公司中剥离。如果一个人是在一个大公司中“成长”起来的话,他可能会认为我的看法过于天真或多此一举。但是,当在中小型公司引入那些通常在大公司使用的所谓“先进”的管理工具时,这些被嗤之以鼻的“正常人的理解”会倔强地显现出来。那么,难道我们不应该严肃对待这个问题吗?面对大公司组织化的“驯养”,难道我们提出反对意见不正常吗?难道我们不该反对这个体系的无理要求吗?难道我们不该反对通过这些工具把我们分隔开来的行径吗?难道个人非得在大公司里做个无名小卒吗?    从我们到我    个性化干扰了所有组织的正常运作,对于组织而言,它就像杂草之于园艺师。很久以来,员工的低可靠性一直令企业头痛。自二战以来,个性化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们的社会,改变着我们的社会。我们正走在从“我们”到“我”的路上,走在从持续变化到变革的路上。无论在东方或西方,个性化浪潮分割了我们原本紧密相连的社会,同时也加速了自身的发展进程。整个欧洲在走向地区化的同时,人们对个性的认知也更加肯定。如果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