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25(1/2)

    ☆、21臀舌

    21臀舌

    苏嬷嬷将莫氏双腿屈起,放在他身体两侧,拉过他双手,用铐链与脚踝分别固定锁好。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玉势,约两指细,上头有一圈圈的螺纹,放在莫氏後口。“君人用了膏脂,此时後中必是麻痒不止,请君人运起臀功,吸入玉势,便可稍缓体内不适。”

    说罢将手中玉势挤入莫氏後,只探进了浅浅的头部,留着後面大半要莫氏自己努力吞进去。

    “嬷嬷,我,我不会……”

    “君人,臀功说的便是後里的功夫,君人要调动里的媚,蠕动起来,咬住玉势顶端,一点点的往里吸。”

    “君人的动作不对,是体内的用力,而不是口,口先咬住不放,口放松的同时往内里吸,待内里力尽时,口便要及时收紧咬住。对,就是这样,再用力……口咬住,要有力。一点点往里,慢慢来,要如同波浪一般连绵不断。”

    “嗯……”莫氏随着苏嬷嬷的话,慢慢学着调动体内的媚,咬住挤压,一点点的吞进玉势,快吞到底时,不知道碰到了何处,顿时身子一软,全身无力,放松下来。

    “很好,请君人记得此处。此处便是君人体内的敏感点了,刺激此处,便会给君人带来极大的欢愉,当然,需经小姐同意才可,君人自己是不得随意碰触的。现在请君人试着用咬住玉势,往敏感处撞去。”

    “男子於小姐身下承欢之时,若是直挺挺的由着小姐动作,不免太过僵硬无趣,那臀功上佳的男子,便可於此时咬住後玉势,不断刺激敏感之处,带动前庭玉,可使玉更加涨大、火热,并不时跳动,给小姐带来更大的愉悦。君人此刻要练习的,便是不断的咬住後中玉势,刺激敏感之处,带动前庭玉。”

    “君人切记床榻间伺候之时,只能运臀功带动玉,绝不可挺腰摆动。侍寝之时,有那臀功不佳者,妄图挺腰以助,或有那不知廉耻的男子,只图自己享乐,挺腰摆动的,乃是对妻主的大不敬,按规矩,皆是杖毙的佚大罪。”

    “我知道了,嗯啊……”莫氏试着按照苏嬷嬷的话去尝试了一下,玉剧烈一跳,摇晃不止,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身子立刻瘫软下去。

    “嬷嬷,我一动就身子软了,便再没力气继续……”

    一次捣动,便让莫氏玉跳动不止,呻吟不停。後里初咬进冰凉的玉势,虽一时缓和了麻痒,但是不停的用力挤碾咬合放松,加上玉势渐渐被里高温暖热,麻痒又重新占据大脑。逼得莫氏顾不得身子瘫软无力,又咬住玉势不停撞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缓解身上的不适。

    “嗯……嗯……嗯啊……”莫氏口中媚叫不断,双手紧紧握着脚踝,抓的手指青白,双腿大张,身子在床榻上不停的抽搐,前庭玉不住抖动跳跃,青筋爆起,愈发涨的青紫。

    “嬷嬷,我受不住了,好痒,好难受……”

    “君人後中所用之药,便是为了开发君人**,便於调教,只要君人情发便可缓解。君人若是受不住,便请君人自己努力,咬住玉势不停撞击敏感处,若是君人能达到**,便可解了这药。若是君人做不到,按着奴才用的药量,三个时辰可解,只是接下来的调教课程,君人不免要辛苦些。奴才给君人一炷香的时间,请君人抓紧了。”

    怜儿乖巧的去点了香,放在莫氏视线可及的地方。可怜莫氏第一次学习这臀功,便被要求自己咬住玉势撞击敏感处,以达到**,委实太过艰难。虽是折腾的满头大汗,却也只能徒然看着最後一点香灰飘落,前庭肿胀,後麻痒,越来越甚。

    “苏嬷嬷,我……我……”

    “君人,按规矩,无小姐允许,男子不得享受**,且需克制己身,不得随意发情。这规礼阁中,为了教授男子侍妻之道,调教之法均是得了小姐的允许的。然克己控身,乃是男子持身最基本之道。请君人收起脑中欲,需知男子若是一时起了贪念,得了不该得的享受,便会沈迷其中,来日若犯下大错,便是後悔也晚了。若是君人实在难以忍受,奴才有个物事可以帮您。要不要用,便看君人自己选择了。”

    说罢,取过一直摆在床头的锁爪,递给莫氏。

    莫氏看着眼前致的小球,回想着它曾带给自己的极端痛苦,又感受到此时身下难耐的麻痒,无处可逃的泄身**,若是控不住……莫氏对自己实在没有信心,认命的伸出手接过来,一点一点挪到玉处,一闭眼,一狠心,不管不顾的就往顶端的小蘑菇上面扣去。

    “君人请慢。”

    “啊呃──”莫氏被苏嬷嬷的声音惊到,只叫了一半,及时收声,手中小球擦过玉,撞到玉囊,玉剧烈跳动不止。

    “君人恕罪,奴才是为了提醒君人注意口中的媚叫呻吟,看来奴才的提醒确实必要,君人刚才的喊叫着实难听。”

    “苏嬷嬷,我……”

    “君人,可一不可再,君人於此项上已经接连犯错多次,若是不罚,这规矩便都成了摆设。既然君人犯错的都是口舌,那便罚在口舌上吧。”

    苏嬷嬷略想了想,“今日君人的课程已安排好,现在变动却是不宜,奴才便将君人的责罚留到明日。现在,请君人自己戴上锁爪,注意口舌发出的声音,媚叫要绵软悠长,高低婉转,切不可太过急促高亢,给人突兀之感。”

    莫氏点点头,“谢过嬷嬷。”颤抖的手捧着小球,带着脚踝一起,缓慢移到玉顶端,心中幻想着它不会带来痛苦,它是在帮我,脑海中酝酿着待会应该怎样出声,准备了又准备,闭上眼睛,手中一摁一扣。

    “嗯……啊……嗯……”

    “不错,有点婉转的味道了,虽说还是不够柔软,比之先前,已是进步了。”

    苏嬷嬷伸手替莫氏摘掉锁爪,“下面的课程,需请君人移步。怜儿,扶君人去塑蒸间。”

    ☆、22塑蒸

    22塑蒸

    怜儿、顾儿二人,扶起莫氏,让他於床榻上略缓了一会,才推门出去,沿着门前的抄手走廊一直走到底後左拐,那是正对阁门的一排屋子,进了左边第一间,门口挂着牌子“塑蒸室”。入内只见一道长长的走廊,脚下乃是木质地板而不是青砖或石板,眼前满是水汽,靠左边的是一个大间,右边却是分隔成了数个小间。怜儿扶着莫氏进了左边的门,入内更是只见雾腾腾的水汽,呼吸困难,一丈之外看不清人影。

    “此处乃是阁里最大的塑蒸间,君人刚才涂抹的膏脂,除了可减少体毛、细腻肤质、使肌肤敏感多情之外,更可使君人、臀日渐丰满,腰、臂、腿更加纤细。当然仅仅是涂抹膏脂,按摩身体还不够,还需要君人的配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在这塑蒸间里,水气腾腾可使药效尽量大的发挥作用。刚才君人练习臀功的功夫,膏脂已基本吸收进肌肤内,这时蒸身便可达到最佳的效果。此外,奴才还给君人安排了柔技、舞艺的学习。君人身子柔弱,承欢之时,几番另小姐不得尽兴,已惹得小姐颇为不愉。蒸身的同时练习柔技、舞艺,即可使塑蒸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可强身健体,可谓一举双得。”

    莫氏此时刚经历了一场欲**而不得的痛苦,全身力气都在刚才的臀功学习中耗尽了,加之现在身体仍麻痒难当,着实绵软无力,这塑蒸间中,呼吸都有些困难,何况要於此间习舞。

    “嬷嬷,我现在好累,身体绵软无力。”

    苏嬷嬷冷笑一声:“君人,奴才只问君人一句,若是小姐命君人此刻侍寝,君人是否也会对小姐抱怨,此刻太累,请小姐明日再来。”

    莫氏被苏嬷嬷一呛,咽的答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道:“嬷嬷,我错了,我学便是。”

    苏嬷嬷却是不答,径直走到墙边,自柜子中取出一玉势,和大婚第二日陈致给莫氏用的那一般模样,乃是专门用来刺激男子内敏感软的,亲自跪下服侍莫氏用了。

    “君人,奴才调教君人,为的是君人承欢时能更得小姐喜爱,为的是君人您自己,却不是故意为难折腾君人。奴才原是考虑到君人身体不适,来日方长,慢慢教导也不迟,却不想君人并不体谅奴才的一番苦心呢。”

    “这玉势乃是专门按摩刺激男子後的敏感之处的,请君人夹紧,切莫掉了出来,否则,奴才也只能请出阁里的规矩了。”

    “嬷嬷,我错了,我知道嬷嬷都是为了我好,你莫要生气了,我戴着便是,绝不会掉出来的。”

    苏嬷嬷脸色一缓,心中暗暗叹气,这莫氏君人真真是个好脾气的,却不知能不能压得住後院的这众多男子啊。

    “君人心中明白就好,”苏嬷嬷又转身对怜儿道,“你便留在此处,教受君人柔技、舞艺,此处呼吸不易,君人身子柔弱,需记得徐徐图之,切不可之过急,伤了君人身子。半个时辰後,便可送君人回去洗身。”

    “君人请认真学习,怜儿的柔技乃是一绝,练的好了可使君人身子柔软异常,於榻间可摆出种种不易为的姿势,定可得小姐另眼相看。”

    “君人身边伺候的侍儿,俱都随我出去,他们未曾涂抹膏脂,留在此处也得不到好处,既是君人的陪嫁,日後怕也是有福分伺候小姐的,便先随奴才学着吧。”

    莫氏点点头,“谢嬷嬷提携,你们都随苏嬷嬷去吧,记得定要好好受教,切不可有任何不敬之处。”

    苏嬷嬷躬身退下,带走了大半侍儿,只留了一个原来阁里的,守在门边以备不时之需,整个房中便只剩下怜儿和莫氏两人。

    怜儿弯腰福身行礼,“君人怕是从未接触过柔技,奴才便先给君人展示一番可好。”

    莫氏自是点头应允。怜儿的柔技不愧是被苏嬷嬷称之为一绝的,只见怜儿於这房中辗转腾挪,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并且每个姿势都游刃有余,维持颇长一段时间才变换。

    且怜儿停下时,并未像莫氏想象中那般气喘吁吁,却是气息均匀,不闻丝毫紊乱。“君人,这柔技需要君人调整呼吸速度频率,随着动作同时进行,既可柔软身段,亦可强身健体,乃是後院男子健身的最佳方式。”

    莫氏点点头,“那便有劳怜儿弟弟教我,我这里先行谢过了。”

    怜儿立时俯身跪下,“奴才当不得君人如此称呼,能服侍君人是奴才的福气,君人快别折煞了奴才,若是被嬷嬷听到,怕是要送奴才去戒慎堂了。”

    “快起来,是我的疏忽,以後便唤你怜儿好了。”

    怜儿将一套柔技拆分开来,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慢慢教给莫氏,又时时提醒莫氏配合着动作,不断的调整呼吸,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後里麻痒难当,偏又含了专门刺激敏感处的玉势,虽是柔技动作缓和,莫氏也尽可能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然只要略有动作,玉势里头中空部分的铁珠颤动,外面珍珠的凸起,便会以各种角度、力度,不停变换着刺激敏感软,想放松却担心玉势会滑出。一些姿势更是挤着玉势压迫敏感之处,前庭玉亦是随之不停的跳动起舞,还要分心出来控着前庭泄身的**,房间里水汽弥漫,热浪腾腾,只把莫氏憋的满脸潮红,手脚发软,汗如雨下。

    怜儿时刻注意着莫氏的情况,时不时的停下让莫氏休息一番,又及时奉上茶水,补充蒸体所流失的水分。待半个时辰後,扶着浑身瘫软的莫氏,回到盥洗室。

    伺候着莫氏入水泡了一会,并按摩放松,再洗净身上多余的膏脂,便起身擦干。

    “君人今日後里用的膏脂,比之前次奴才伺候君人用的保养膏脂效果更好呢,所以今日便不需再另做保养。且君人里仍含着的玉势,按规矩,没有苏嬷嬷的吩咐是不得取出的,是以奴才不便伺候君人收。”

    “这是阁里新送来的贞洁锁,俱是按照君人的尺寸定制的。”怜儿从架子上取下一只木盒,打开来送在莫氏眼前。又取出里面一只小盒,呈给莫氏看:“君人瞧这个如何,今日便用这个可好?”

    只见眼前的贞洁锁,比之自己未嫁之时所戴的,巧繁复多了。黄金所制的盘蛇,两寸来长,一圈圈盘旋着,中空的部分明显是用来盛放玉的,到蛇头处急剧缩小,正中处金蛇回头张嘴,中有小孔,配着一金簪做成蛇信的模样,可通过小孔固定在蛇嘴上,也可取下单独使用。後头蛇尾处盘旋出一个距离略远的圆环,做为锁囊环,底部带着两只卵球罩,一只刻着蝙蝠,一只刻了梅花鹿。锁囊环底部延伸出一细细的金链,缀着一块臀缝形状的金片,後的位置留出仅容一只手指的孔洞用於排泄,边缘布满锯齿,还配有一朵雕工致的盛开牡丹,平日里可扣在孔洞上。再往上面又延伸出两长长的金链,链子的一头还各坠着一只小巧的铃铛,仔细点还能看见上头刻着两只喜鹊。

    和处子的贞洁锁不同,为防止已识得情事的男子沈湎於**,做出不贞之事,这贞锁自然就更细严格些。为了不增加玉的负担,一般选用金箔、银箔等轻巧的材料,前庭不仅仅扣上环、囊环,还需将整个玉圈在其中,控制着玉绝对无法勃起。有的还配有锁针、簪等,妻主赏了雨露後,可用来锁住玉,防止雨露流出,增加受孕几率。因男子不得泄身,刺激後庭达到干**便成为男子获得极乐的唯一方式,因此对男子後庭的管理便极其严格。平日里是绝不允许有任何物事随意接触後的。材质、款式各不相同,巧别致繁复又保护严格至极的贞洁锁,如同衣衫首饰一般,是上层男子日常生活中绝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莫氏未嫁时,所戴的贞锁基本只是护着前庭的,只在大婚当日才在後中戴上一细小的玉势,略做开发。眼前这个却将後庭管的极为细严格,孔洞极小,只能勉强通过一手指,平日里还需戴上菊饰,便是排泄都殊为不便。

    “戴着这个,若是需要出恭,可如何是好?”

    怜儿抿唇一笑,答道:“君人不必担忧,按规矩,後院男子的排泄都是有规定时间的,每日早晚均有规礼阁的侍儿前去伺候。其他时间若是侍人们有需要的话,便要先着侍儿报到苏嬷嬷那儿,请嬷嬷取了钥匙才可以。因着是君人,匠人们才敢留了孔洞,既可雕刻些美花样以做修饰,也可留做不时之需,其他侍人却是没有的呢。便是给君人定制的贞锁,也不是所有的都留有孔洞的。君人穿戴上之後,若有需要,派个侍儿知会苏嬷嬷一声,便会有钥匙奉上,不会妨碍了君人的。”

    “恩,我知道了。”

    “那君人瞧着,便用这个可好?”

    莫氏点点头,怜儿上前帮着莫氏穿戴起这全新的贞洁锁。玉完全套在盘旋的蛇身里,铃口正对着蛇嘴,并未用锁簪。两只丸卵小心穿过最底部的蛇尾,固定在卵罩中,金片卡着臀缝,孔洞正对口,正巧抵着玉势尾端的圆孔又往里去了去,将牡丹菊饰扣在孔洞处,两金链穿过腰际,於左边胯间拉紧锁好,小巧的铃铛垂下,一只正好晃悠在铃口附近。

    穿戴完毕,莫氏便觉得金片菊饰抵着玉势直往敏感处压,本就麻痒不止的嫩被挤压的越发麻痒,从尾椎直往头皮延伸去,迫的前头玉极不安分,却只能被锁的紧紧的待在贞洁锁内,没有丝毫伸展的空间。一眼看去,端的是玉芽致,菊妖娆,行走间金链摇晃,铃铛轻响,一派靡风情。

    ☆、23静柔

    23静柔

    出了规礼阁,便有侍儿来报,说是陈致吩咐随身伺候的侍女传回口信,今儿不回来用晚膳。莫氏又问说是侯爷已经回府,想来秦氏是在服侍陈格,主院那边便不好再去,莫氏便只能一个人回去谨淑堂。

    陈致不在,院子中便是莫氏最大,今儿个晚上可算是自己嫁过来之後最轻松的一晚了。除去膝盖上红肿青紫,臀部隐隐疼痛,後麻痒不止,玉势不时颤动,前庭贞锁紧扣,当真算是非常好的,可以放松的歇一歇了。

    可真的很好麽,莫氏一边用着晚膳,一边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用毕饭,由侍儿扶着在院中里略走了走消食,便回了谨淑堂。莫氏吩咐取来笔墨,一个人於西厢思量了甚久,才落笔写下。又觉得不妥,吩咐侍儿去请陈嬷嬷苏嬷嬷,询问了二人许久,又将之前写下的几张撕掉重写,折腾了许久方才写完。侍儿来报已过亥初,小姐还未回府,君人可以睡下了。莫氏这才吩咐侍儿伺候洗漱,顾儿学着中午陈嬷嬷的样子,给莫氏膝盖上又仔细热敷按揉了一回,方才就寝。

    府中规定,妻主未归的,夫侍需等到妻主归来後才可就寝,若妻主迟迟未归,亥初(21点)後夫侍等可就寝不再等待。这是对妻主的尊重,也是为了保证妻主归来後若有需要可及时传唤夫侍前来侍寝。

    第二日莫氏仍旧早早起身,双膝上的红肿消了大半,还是有些红,不过跟前一日的青青紫紫比起来,已是好太多了,臀上、玉处连红印都已不见,果然用的都是好药。前往陈致院中伺候晨起,陈致昨儿个回来的很迟,大婚後第一天当值,才点了卯便被几个狐朋狗友逮到,硬逼着她去了寻芳阁,点了十来个倌儿作陪,弹琴、唱曲、跳舞、饮酒作乐,直到三更天才回府。满身的酒气,折腾了很久才真正睡去,今儿的晨起也就格外难,但因着要当差点卯,又不能不叫醒陈致,实在是让叫起的侍儿颇为难。

    今儿又是轮着眉儿、清儿白日里当值,叫早的的重任,眉儿当仁不让的便担了。不过不知怎麽的,今儿陈致分外好脾气,竟是一叫就醒了,略躺了躺,便叫了“起身”。

    伺候了洗漱,用膳,陈致出门而去,陈格更是早就出去了。

    待服侍秦氏用了早膳後,莫氏恭恭敬敬的跪下,先是叩谢了昨日的赏赐,接着便拿出昨夜拟的文书,双手举过头顶,呈给秦氏过目。

    秦氏接过来一张张看了,道:“确有长进。这第一次,我便给你把把关,该如何安排,你也心中有个数,日後致儿院子里的事情,你自个儿安排就是,不必报到我这儿来了。定需谨记,让致儿满意,才能有你的好。”

    “是,谢父亲教诲,奴谨记在心。”

    “恩,你自便吧,用了膳便自行去祠堂,也不必去我那儿了。”

    “是,恭送父亲,父亲走好。”

    莫氏用了膳,便前往祠堂,接着昨日未抄完的地方继续。四个侍儿,一人半天的陪着他。祠堂里规矩严苛,除了抄写,不得做其他任何事情,不可饮水,不可休息,不可东摇西晃、持身不正。

    膝盖经过昨日一夜的缓解,再跪上那磨人静心链的时候,不多时便钻心的疼,从膝盖蔓延到整个下半身,似乎全都失去了知觉。可在这祠堂内,莫氏又不敢做出任何不敬的动作,只能逼着自己把心神放在抄书上,尽力稳一点,快一点,便可以少跪一会儿。

    可是那麽厚的家规,到得日头正午,嬷嬷过来劝莫氏离开进午膳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