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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1/2)

    ☆、11回门

    11回门

    没多久莫氏又被侍儿唤醒,伺候着莫氏更衣洗漱。

    照例伺候陈致晨起是很需要耐心的,从卯初跪到卯正三刻,陈致才懒懒的唤道“起身”,静怡院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侍夜的善儿、睐儿,并今日白日当值的目儿、秀儿小心伺候着,还有莫氏仍不甚熟练的服侍。

    “小姐对昨夜君人的伺候可有不满?”

    “昨夜君人确实大有长进,果然不愧是苏嬷嬷,调教自有一手。”

    “小姐谬赞了,是小姐垂怜,也是君人天资聪颖,又学的认真,奴才不敢居功。”

    “恩。只是虽长进不小,可仍有许多不足之处,还望嬷嬷多多调教,君人也不可懈怠了。”

    “是,君人年纪尚幼,奴才日後定加紧调教,必定让小姐满意。”

    “是,妻主。”

    “还有一遭,小姐昨夜赏了君人雨露,可是要留档。”

    “嗯,留吧。行了,都退下吧。”

    这是侍寝第二日的例行记录,苏嬷嬷负责掌管後院所有男子的彤史,於侍寝第二日询问小姐有何不满之处,以便规礼阁及时按照小姐的要求调整调教重点;二来记录男子侍寝时间及月信时间,有无赐下雨露,留做查证;再一个便是记录男子侍寝期间的行为,有无不当或不到之处,以做奖惩。

    这侍夜的侍儿,不仅只是夜间伺候陈致所需,更要记录下陈致夜间的情况,如翻了几次身,要水几回水,是否小解等,称之为夜录。若是陈致生了病,更是要仔细记录下陈致的每个动作,留待医士参考用。这些却是陈嬷嬷的所管的了,苏嬷嬷来了後,床第的调教交给了更专业的苏嬷嬷,陈嬷嬷便负责管教院中所有男子的行止规诫,上至正夫,下到最低等的侍儿,都可管教责罚。陈嬷嬷子严谨,但有行差踏错,不守家规的,向来是严惩重责,决不轻饶。

    去到饭厅,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完膳,莫氏步履艰难的回到静怡院时,已是辰正三刻。

    进屋,尽力稳住身形跪下给陈致见礼,陈致看莫氏的样子,略想了下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刚招手让他过来,就有侍儿过来回禀说是苏嬷嬷、秦嬷嬷求见。

    “他们现在来做什麽?让他们进来。”陈致一手搂过莫氏,便撩起他裙子,往他下体探去,果然感觉後面菊口露出个小小的圆环来。这青天白日的,刚用过早膳,妻主就搂着自己做这等事,直把莫氏羞的满脸通红,不敢见人,却也不敢反抗,只能埋在陈致口,由得她动作。

    二位嬷嬷目不斜视,仿佛什麽都没看见。“见过小姐,见过君人。”

    “什麽事?”

    “回小姐的话,今儿是君人三朝回门之日。奴才来给君人做些准备,还请小姐见谅。”

    “回门,似有这麽一回事,去吧。”

    “小姐,有一事还得请小姐示下,君人後里的玉势乃是小姐亲自赏下的,按理奴才不该取出,可奴才待会另有其他准备,恐怕君人……”

    “你看着办吧,只一条,不可坏了规矩便可。”

    “是,奴才晓得,请小姐放心。”

    二位嬷嬷伺候着莫氏移至内室床边,关门关窗放下床帐,吩咐侍儿为莫氏宽衣,直把莫氏脱了个光。苏嬷嬷取出钥匙,解开莫氏下体贞锁,取下所有束缚,吩咐侍儿伺候着莫氏纾解一番。然後自锦盒中取出几块模样奇怪的铁片,开始为莫氏穿戴。先是两块铁片,合在一起如同一件背心一般,中间铁链相连,从肩膀一直护到腰间,苏嬷嬷给莫氏穿在身上,整个膛便全都被覆其中,收紧中间的铁链,锁好。又取出专门束缚下身的护衣,只见一块呈弧形的铁片,前边稍窄,上面有圆筒状的凸起,不过一寸多长,逐渐变小,一看便知是专门用来容纳玉芽,还有专门承托卵蛋的凹处;後边由小到颇大,呈臀形,包裹住整个臀部,直到腰间。菊位置处嵌着一个颇长颇的玉势,怕是有五六寸长,一寸多宽,整个玉势布满了恐怖的凸起。

    苏嬷嬷在那又又长的玉势上抹上润滑膏脂,小心翼翼却不容阻挡的将之硬挤进莫氏的菊,莫氏後自昨夜起便一直含着玉势,到也不是太艰难的就含了进去。又小心的为莫氏戴上锁针、环,将玉芽塞进圆筒,卵蛋放好,上端在腰上用铁链连在一起,拉紧锁好。都锁完後,又请秦嬷嬷仔细检查了确认都已锁好,无论从哪儿一个手指头都塞不进去,才将钥匙交给秦嬷嬷保管,吩咐侍儿为莫氏穿回衣服。

    “按理来说,小姐的赏赐,君人该好好受着,奴才不该将之取出。只是顾及君人初侍,实是经不得,才斗胆为君人取出。”

    “君人,历来规矩男子居於阃闱,不得随意出二门。只是这三朝回门乃是规矩,君人也是不得不离开後院,为着君人的清誉着想,奴才们为君人穿上护衣,还请君人忍耐片刻;二来,穿上护衣後君人身子不便,也是提醒着君人及时回转府中,莫在外间多逗留。待君人回府後,奴才等自会立刻为君人更衣。”

    又扶莫氏坐下,脱下他的鞋袜裹足,换上苏嬷嬷带来的模子,足底一般的形状,前面分开各个脚趾,足弓处高高隆起,足跟处又比脚掌处要高出一寸许,苏嬷嬷将之卡在莫氏的脚上,取来锦缎,一圈圈的缠紧,打结束好,换上配套的新鞋袜。又取出面纱,为莫氏戴上。

    “请君人站起身,试着走动几步。奴才给君人用了新的裹足,足跟处加高了寸许,可使君人看起来身段高挑,行走间更显风姿。只是君人初次穿戴,恐未能熟悉,行走间会略有不适,不过并不影响行走,日後君人都会着这种裹足,还请君人尽快适应。”

    苏嬷嬷让侍儿扶着莫氏在内室练习行走,不时指点莫氏抬头挺,提臀收腰,力求风姿绰约。可怜莫氏後才脱离昨日玉势的折磨,片刻间却又换了一更巨大的玉势,前庭束缚的更紧,不过堪堪够纳入玉芽,一点点涨大的空间都不容,卵蛋里存了大量的还未曾释放过,被铁片卡的生疼,只觉腰酸腿软。脚下裹足初时无甚太大感觉,可随着来回走动,只觉缚得异常紧,需格外用力才能使行走自如。

    苏嬷嬷扶莫氏出去叩见陈致,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门,问陈致是否同行。

    陈致想想左右无事,这莫氏伺候的自己也还算舒心,便一同去看看也好。

    陈致自前往府门处骑马,而马车却是驾到了二门内,自有侍儿搬来凳子伺候着莫氏进了车厢,却见这车厢分内外两间,俱都甚小,内里空空荡荡,没有窗户,连个凳子坐垫也无。二位嬷嬷也上了马车,二人服侍莫氏跪在内间车厢,取出布巾,一圈圈绕在莫氏眼睛上,在他脑後系紧,又取出布巾缠住莫氏的嘴,最後将莫氏的双手背在身後,绑在一起。

    “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男子出内室便是失礼,所以奴才绑了君人的眼睛,待会还会为君人堵上耳朵,请君人跪在此间,切勿说话移动。”

    莫氏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嬷嬷为莫氏堵上耳朵,便锁了车厢,退到外间,又让莫氏的侍儿们上了另一辆马车,也是没有窗户座位的,只锁了车厢门,回到莫氏在的马车,锁好外间的门摇了摇门边的铃,车子便动了。

    侍儿们赶着马车出了二门便转回头,自有外院伺候的侍女接手,驾着马车赶往莫侍郎府。

    於男子而言,贞洁重过命,於女子而言,保护男子的贞洁,便是保护自己的名声,所以在这点上,历朝历代来形成了无数的规矩。当必须出门在外时,贞洁便是所有考虑中的头等大事。无论多少重束缚都不为过,越是规矩严厉,便越是显出了妻主对男子贞洁的重视,便是对男子的重视。

    ☆、12垂询

    12垂询

    马车摇摇晃晃,莫氏在里面跪的也是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厢内没其他人,莫氏也曾试图放松身子跪坐下歇歇,却发现坐下後,後内的大玉势因为角度的原因,越发压迫体内敏感,且上身的铁衣勒的透不过气来,只得重新跪直了。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被迫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莫氏只觉所有感官越来越清晰的集中到身上的束缚中去,後中的颤动被无限放大,玉势似乎变得越来越长,一直抵到自己的喉咙,难受的直想吐,前庭随着後的刺激,车厢的晃动,一直不甘心被束缚其中,蠢蠢欲动。折磨的莫氏腿软无力,又想放松坐下,来回往复中,时间被无限的延长。直到马车停止了晃动,两位嬷嬷解掉他耳、眼、口、手的束缚,他一时间愣在车厢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好一会莫氏才清醒过来,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嬷嬷们服侍着莫氏下了马车,莫氏抬头便看到自己父亲立在眼前,正微笑着看过来。莫氏眼眶一热,上前一步跪下便拜:“儿子见过父亲。累父亲久候,儿子实在不孝。”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我瞧瞧。”莫父拉起莫氏,握住他的手,连连拍了拍。

    “父亲,小舅舅一路回来定是累了,快进厅里坐下说话,也让两位嬷嬷歇歇。”

    “瞧我,快随我进厅里,替我招呼两位嬷嬷,上茶。”说着便牵起莫氏,往内院主厅走去。

    进了厅里,莫父在主位上坐下,莫氏在他面前跪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站到莫父身边。口中唤道:“父亲。”声音哽咽,便再说不下去。

    “乖,好孩子。”莫父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似乎激动的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氏的大姐夫,前头说话的那个,看自家岳父激动的样子,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位嬷嬷喝茶。“两位嬷嬷见谅,父亲几日来担心小舅舅,今日终是见到了,不免激动,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两位嬷嬷对望一眼,秦嬷嬷开口道:“按理君人这是回门,见的是亲父,奴才等不该如此没眼见,打扰君人和莫老君人叙话。但规矩便是规矩,如今君人身在府外,奴才们需随身伺候,不敢离开,这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还请莫老君人、莫君人原谅则个。”

    莫父原是想打发了二位嬷嬷,和莫氏单独叙叙话,眼见陈嬷嬷拒绝了,也不敢强行要求,毕竟儿子日後长长久久的还要和这二位打交道,当下只能给大女婿使眼色,让他招呼好二位嬷嬷,务必使他们满意。

    莫父拉过莫氏,让他坐下。莫氏虽尽力的表现自然,但莫父过来人,眼光何等尖,一眼便看出莫氏的僵硬,却也无可奈何。儿子已经嫁人,入了别的女人的户籍,便是别人家的人,不管人家如何管教,儿子都只有受着的份,而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什麽话都不能说。

    “这几日可曾受罚?”

    “回父亲,妻主待儿子甚好,不曾责罚。”

    “那就好,不过你也不可恃宠而骄,妻主待你好是你的福气,你更得要用心伺候妻主,不得有任何违逆。”

    “是,父亲,儿子记下了,儿子定把贞顺二字刻在心间,谨守夫道,时时刻刻都不敢忘,父亲放心,儿子不会给莫家丢脸,给您丢脸,给妻家丢脸。”

    “好孩子,你长大了。”一句话,又成功的引出了二人的眼泪。

    “父亲快别哭了,叫亲家两位嬷嬷笑话。”却是莫氏的姐夫劝道。

    “莫老君人只管和君人叙话便是,只当奴才等不存在即可。”

    莫父到底擦干眼泪,又低声问道:“妻主可曾赏了雨露?”

    莫氏脸上一红,想到现下自己後中的玉势,似乎又有涨大的趋势。

    “傻孩子,你跟父亲害羞个什麽劲儿。快说说,莫叫为父替你担心。”

    “赏了。”莫氏蚊子哼哼般答道。

    “可曾留了?”

    莫氏又微微点头。

    瞧着自己儿子害羞的模样,莫父一直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去。有了妻主的赏赐,早日为侯府诞下嫡女,儿子这个正君的位置,便算是坐稳了。想那健康候府是历经数朝不倒的士族贵府,庭院极深,自家不过是发迹不久的寒门出身,若是让他选择,他实在不想把儿子送进那等深宅大院中去,越是世家大族,越是规矩严苛,他担心儿子哪天受不住了便送了命。可他不过一个夫道人家,妻主的命令,由不得他说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坐上花轿,抬入侯府。这两日他都不曾睡过个囫囵觉,就怕在梦中见到儿子浑身鲜血,跟自己道别。

    好在看儿子的模样,这侯府世女对儿子还好,便纵是规矩大了些,自己儿子自幼随自己受教,子沈稳,各种闺律男诫都一一仔细教了,并不曾因为宠爱儿子而有所放纵,想来儿子也不会受不住的。

    “你要争气,好好调养身子,早日为你妻主诞下嫡女,为妻家开枝散叶。妻主赏赐的,要好好留着,身子上的事,切不可疏忽了去。”

    莫氏红着脸,一一应了。

    莫父又唤过顾儿等侍儿,千叮咛万嘱咐,好好伺候莫氏,切不可疏忽大意了。

    莫父又低声问道:“这两日可都是你侍寝的?”

    “是。”

    “妻主原先身边伺候的,可曾给了名分。”

    “还未曾。”

    “唉,这两日大婚也便罢了,今日回去後,便把这事儿办了。我儿切记再不可如此,为妻主娶夫纳侍,为妻家开枝散叶,乃是你身为正夫的本分。不管妻主纳了多少新人,我儿只需谨记,你是正夫,日後诞下的是继承家业的嫡女,纵是妻主有再多人,你无需去计较。恪守夫道,伺候好妻主,日後自有我儿的好日子,切不可恃宠生娇,需知阻挠妻主纳侍的妒夫,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我儿切记切记。”

    莫父的话,让莫氏瞬间变体生凉,回想这两日来,妻主一直宠幸自己,自己也傻傻的忘记了这些事,似乎妻主还未曾怪罪,又或者妻主是在等自己的做为。“是,父亲,儿子记下了,回去後便给妻主身边伺候的人正式开脸。”

    “嗯。”

    父子两人又说了会体己话,便有侍儿来报,说已是饭点,午膳已在厅里备好,唤几人去用膳。

    莫氏父子等人到饭厅的时候,陈致已经随着莫侍郎在内了。众人见礼之後落座,各自夫侍立在各人妻主身後,服侍用膳。莫氏共六位姐姐,四位嫡姐,其中一对双胎,两位庶姐,还有一个嫡出的哥哥已经嫁了出去,今日并未回来。莫府的女儿数量,在整个朝堂中都不多见,让其他官人着实羡慕,可见莫父甚是会生养,因此也牢牢的坐稳了侍郎正夫的位置,便是莫侍郎,也对他颇为礼待。因着今日陈致在此,莫氏的姐夫们俱都覆了面纱遮面。莫府的餐桌上人数众多,和陈府的冷冷清清全不相同,虽也是奉行食不言,可觥筹交错,依然让人觉得颇为热闹,也让陈致胃口大开,比平日多用了几分。

    女人们用完膳离开去往前院,饭厅又成为男人的天下。今日轮值的二女婿服侍莫父用饭,莫氏终於可以再一次坐在自家饭桌上,虽是下体不适,面纱未除,却也让莫氏格外珍惜。只是纵是再慢,一顿饭也有吃完的时候。饭後不多时,便有侍儿来报,前头吩咐时候不早了,莫氏该回去了。

    莫父送了莫氏出来,二人依依惜别,俱都不舍放手,还是两位嬷嬷前来相劝,莫父叮嘱了又叮嘱,莫氏复又跪下,给父亲三跪九叩的行了大礼,才含泪上了马车。

    嬷嬷们跟进来,像来时一般,又跪又绑的伺候了莫氏,锁了车门,方退出去。

    车子摇晃前行,莫氏的记忆却仍还留在父亲身边,父亲的谆谆教诲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父亲,我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活的好好的,不让你担心,我一定会的。

    苏嬷嬷为莫氏摘下眼罩时,发现厚厚的锦缎都被莫氏的泪水打湿了。

    莫氏刚下了马车,还未及回到院中,换下身上束缚,便有侍儿来报,秦氏召见。

    ☆、13受罚

    13受罚

    莫氏不敢怠慢,身上的束缚不及解下,便随着侍儿去见了秦氏。

    秦氏正靠坐在自己院中的西厢小榻上闭目养神。

    莫氏不敢迟疑,上前拜见,轻声道:“奴见过父亲。”

    秦氏并未开口叫起,而是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半晌才慢悠悠的放下,开口道:“知道叫你过来为了什麽吗?”

    “奴愚钝,请父亲明示。”

    “你大婚已经三日,按说还是新婚,我也不该在这档口逼着你做这些事。只是你既然嫁了过来,便是致儿的人,便是我陈家的人,你有了错处,致儿不管,我若再不管,外头便会觉得是我陈府毫无规矩,养出的女婿不守夫道,丢了整个侯府的脸!”

    这些话如此重,吓得莫氏浑身颤抖,身子跪的更低,“父亲息怒,奴做的不对的,父亲只管责罚管教便是,切莫如此动怒,若是气伤了身子,奴纵是百死也不能赎罪。”

    “你今日回门了,是致儿陪你同去的?”

    “是。”

    “枉致儿待你如此用心,亲自陪你回门,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你却如此不守夫道,善妒成,大婚至今专宠便罢了,致儿身边伺候至今的侍人,竟是连个开脸的都不曾有。”

    “奴知道错了,求父亲息怒,父亲重重责罚奴便是,切莫如此动怒了,父亲。”

    “来人,先赏二十小板,就在这儿打。”

    立刻有侍人端上长凳摆好,那行刑的侍奴虽是男子,却长的人高马大,五大三,一看便知肯定是力气颇大。有侍儿上前扶起莫氏,为他宽衣。府中规矩,男子受罚时,受罚之处需直接接触行刑的物事,中间不能有遮挡。

    责打家中夫侍的板子,大小款式材质有很多,但配得上莫氏身份的,自然是一套檀木制的。只见这小板约四寸宽,一寸厚,不到八尺长,後端转为棍型,方便行刑人持握。檀木厚重,虽是只有二十板,也配了两个专门执刑的侍奴行刑。

    “老君人,君人他内里穿了护衣。”

    “秦嬷嬷呢,给他解开。”

    秦嬷嬷上前,为莫氏解开上下护衣,扶莫氏趴在长凳上。长凳是十字形的,莫氏双臂被分开,手指伸直平放在凳子上,整个人呈十字形的趴好,不着寸缕。

    “君人怕是第一次受罚,奴才跟君人说说这受罚的规矩,君人受罚时切记不可大声呼叫,身体其他部位不得借力,受罚处需得完全放松承受责罚。”

    “君人切记不可呼叫,不可咬唇,手脚伸直平放在凳子上,不可弯曲,不可使力,臀部放松,仔细感受责罚,不可喊叫,不可遮挡,不可躲闪,不可收紧用力,否则,便视为抗刑。男子不守夫道,长辈惩戒仍不知悔改,胆敢抗刑的,按家规,打死不论。请君人好自为之。”

    “是,奴记下了,谢嬷嬷提醒。”

    莫氏臀上前夜陈致打出的红痕还未完全消退,趴在凳子上,便见雪白起伏的身段,高高翘起一片通红,还颇为养眼。秦氏眼尖,一眼便瞧见莫氏玉上戴着锁针,当下问道:“致儿赏了你雨露?”

    “是。”

    秦氏点点头,吩咐侍儿去请苏嬷嬷。

    一板子下来,莫氏的两瓣臀被压的由红转白,板子离开,臀便瞬间由白转到爆红,板面甚宽,覆盖了整个臀部,所以红的很均匀。行刑的侍奴极有经验,可以让人疼在表皮,不伤内里,也能让人皮无损,内里却一片糜烂。板子此起彼伏,照顾到了莫氏整个臀部,秦嬷嬷在一边监督。

    不管做了多少的心里准备,当板子真正打到身上的时候,莫氏才知道这究竟有多疼,仿佛将自己抛到了水塘里,口鼻都被捂住,完全不能呼吸,听不见也看不见,全部意识完全都聚集在臀上,疼,很疼,除了疼还是疼,却不能动,不能碰,放松身体,由着这绵延不绝的疼一直持续下去,不知道这种要延续多久。

    板子停下的时候,莫氏已经恍惚了,人虽是清醒的,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到底还是个孩子,连轴转了三天,今日回家见了父亲,心神大喜大悲,实在是撑不住了。

    秦嬷嬷取出个小瓶,放在莫氏鼻下叫他闻。缓了一会,莫氏终是反应过来,硬撑着起身跪好,道:“谢父亲责罚,奴知道错了,奴定当及时补救,日後绝不再犯。”

    秦氏未答话,手中翻看着苏嬷嬷刚呈上来的彤史,这两日的侍寝都是莫氏,这就算了,本是新婚,致儿一时兴致好也是有的,可是,这彤史上记录的,却叫秦氏更加恼火。手中书册往桌上重重一拍:“莫氏,我问你,洞房夜,致儿赏你留侍,你不侍浴,不侍夜,留你下来何用!昨儿夜里,致儿又赐你雨露,你又毫不知感恩谢赏,你,究竟知不知道何为夫道,究竟学没学过男诫!”

    “给我接着打,狠狠的打!”

    侍儿又架起莫氏重新趴好,板子立刻招呼上来,秦氏在眼前看着,没有人敢手下留情。

    “苏嬷嬷,我让你调教致儿的後院,你便是这般管的吗?”

    “老君人息怒,洞房夜小姐体谅君人新瓜初破,吩咐了不予追究,至於昨夜之事,君人一早便回门,才刚下得马车,奴才还未来得及……”

    “哼!”

    这时却听得门外传来声音,“父亲,父亲,他们都不许我放纸鸢,说是要父亲同意才可以。”接着便看到陈知气喘吁吁的停在门口,拍了拍口,便进到屋里。

    扑在秦氏怀中之後,陈知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不对劲,父亲铁青着脸望着自己,而不是像平时那样点点自己的额头,说调皮,而且屋子里的人实在有点多。

    “给我跪下,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陈知吓的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碰的膝盖生疼也不敢说话。

    “继续打,谁让你们停下的。还有你,给我仔细看着,这就是不守夫道的下场,从来只有娇宠的儿子,没有娇宠的女婿,待你日後嫁了人,妻家一样会这般调教你!”

    板子“啪啪”的不停,莫氏随着板子起落,身体一抽一抽的,嘴里嘟囔了着“知道错了,再不敢了”,终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秦嬷嬷凑到秦氏身边说道:“老君人快息怒,莫真的气坏了身子。奴才瞧着,这才刚大婚,小姐初尝滋味,正是热乎的时候,老君人便是看在小姐的面上,也不能真的打坏了莫氏,怕是小姐那边不好交代呀。”

    秦氏略沈吟,“停,弄醒他。”

    行刑侍奴停手,秦嬷嬷再次让莫氏闻了小瓶,莫氏缓了甚久才清醒过来。“父亲,奴……真的……知道错了……以後……定……不敢再犯……求父亲……息怒……饶了奴吧。”

    “念在你年纪小,又是初犯,本君就不与你计较。然做了错事就必须受罚,否则留家规何用。疼了,便会记得清楚,叫你想清楚以後还敢不敢犯错。”

    “是,奴谢父亲责罚教诲,奴知道错了,奴一定改正,并牢牢记在心间,日後绝不再犯。”

    “苏嬷嬷,侍寝时不用心伺候,惫懒耍滑,得妻主赏赐不知谢恩,按家规该如何责罚?”

    “回老君人的话,侍寝时偷懒耍滑不用心伺候的,按家规初犯者臀杖二十,鞭二十,再犯者倍之,屡教不改者,可杖毙或逐之;得妻主赏赐不知谢恩的,鞭二十,再犯者倍之,屡教不改者,可杖毙或逐之。君人乃是初犯,两罪并罚,乃是臀杖二十,鞭二十,鞭二十。”

    “罢了,可怜见的,念在你身子柔弱,便再赏你鞭二十,於祠堂罚抄家规十遍,好好再习一遍男诫,谨记为人夫侍的本分。”

    “是,谢父亲责罚,谢父亲体谅。”

    苏嬷嬷命侍儿将莫氏扶站起来,可怜莫氏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由侍儿驾着站立。苏嬷嬷替他除了锁针、环,又在莫氏下体不知何处轻揉了两下,便见玉便巍颤颤的挺立起来。又给他扣上银托子,让玉不得回软。取出一块牛皮,裹住莫氏的两个囊袋往他双腿间塞,让他夹好,再取过一块铁板,命侍儿手持着挡在囊袋前面,防止行刑过程中误伤。

    “君人,请站好,为防止误伤了君人,请君人在行刑中不要说话或是移动,若是君人乱动,伤了君人的子孙袋,纵是奴才赔上贱命,却也无法换回君人下半生的幸福。”

    莫氏臀上巨痛,脸色惨白,又被苏嬷嬷的一系列动作吓的瑟瑟发抖,却只能虚弱的道:“我知道了。”

    苏嬷嬷取出专门鞭的散尾小羊皮鞭,抖了抖,在空气中虚甩了两下,用了八分力气,朝莫氏的玉抽去。

    鞭子携着风声抽在玉上,玉剧烈跳动了一下,立刻爆红肿了一圈,想要缩下去藏起来,却被银托子束缚住无处可逃。

    “嗯……”莫氏紧紧咬着呀,惨叫被压在喉咙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啊!”痛呼出来的却是跪在一边的陈知,毕竟年纪还小,在家中又是个极受宠的,却是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刑法,不由看的害怕异常。

    “你闭嘴,给我看着就好。”

    “请君人松开手,放松身体受罚,还请君人莫再抗刑,否则不但之前所受不作数,且倍之。这一下是不算的。君人可做好准备了?”

    莫氏松开手,用力伸直手掌,大腿抽搐了好久才缓过来,点点头道:“好了。”

    苏嬷嬷又一次甩鞭,这回用了七分力气。莫氏两腿发软,站立不住,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两个侍儿身上。苏嬷嬷手下不停,一鞭鞭下去,不给莫氏缓解的时间,速速打完,莫氏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不断袭来,一点疼,下一次更多一点,再多一点,待苏嬷嬷停手,便觉得铺天盖地的疼痛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14侍夜

    14侍夜

    莫氏被抬回静怡院的时候,陈致正在书房临摹前朝古画。

    说起来,陈致乃是健康候府唯一的嫡女,自幼便受尽宠爱,三岁启蒙时便天赋惊人,京城人人皆知健康候府有位嫡小姐,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陈格原是请了名师教导,一心培养,想让陈致闯出一番事业,再创健康候府的辉煌。可陈致十岁时,朝堂上发生了件大事,三公主不服太女,妄图逼夺位,设计意图将太女和凰帝都一网打尽,却不知凰帝早有预料,反过来除了三公主,大肆清洗朝堂,健康候府便是那时受到牵连,陈格的母亲及祖母都在牵连中丢了命,留下遗命,侯府仍需谨遵祖训,不求大权在握,只愿世代平安。

    自那之後,陈格对陈致的管教便松了下来,慢慢便养成了陈致惫懒的子,事事都不放在心上,随心所欲,唯我独尊,除了对母父尽孝,倒是把陈府先人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的子学了个十足十。和一群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均是世家贵族的小姐,整日里走马章台,饮酒作乐,夜夜笙歌,直叹人世享乐。陈致毕竟小时受得名师调教,虽说每日饮酒作乐,却也极有分寸。因此陈格也不管她,以陈家世代积累下的富贵,平平安安做个富家翁,便是陈致一生也花用不尽。

    陈致自幼长到大,身边来来去去尽是男子,每一个都把陈致捧在天上,唯恐有半点惹她不快,自然也就养成了陈致唯我独尊的子。有什麽不顺心的,拿身边男子发泄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至於男子受多重的罚,受了罚会如何,那便不是她考虑的事情了。男子麽,本就是用来伺候女子的,用坏了,换一个便是,否则男子不事生产,又养在深闺,生来何用?

    所以苏嬷嬷来报,莫氏受罚不过,晕了过去。陈致皱了皱眉,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父亲何事罚他?”

    “不守夫道,善妒,侍寝时不用心,得了赏赐不知谢恩。”

    陈致挑眉楞了一下,“善妒?”

    “君人大婚至今仍未给小姐身边的人开脸。”

    “那便也未曾冤枉了他。君人身子柔弱,唤医士来给他仔细瞧瞧,别落下什麽病。”

    “是,奴才醒得,”又问道:“小姐,今晚预备选何人侍寝?”

    陈致犹豫了下道,“那莫氏真伤的很重?”

    “回小姐,君人受了臀杖便有些受不住,吸了鼻烟清醒过来後,前庭亦受了鞭刑,便是此时清醒了,今晚怕也是无法承幸的。”

    “这罚的未免重了些,怎会有这等惩罚,若是打坏了下身日後可如何是好?”

    “回小姐的话,鞭打男子前庭是自古来便有的责罚,受刑时只需将子孙袋护好了,再由有经验的嬷嬷执刑,通常是不会有问题的。男子前庭受刑後,肿胀膨大,会给女子带来不一样的享受,也有女子会在侍寝前专门鞭打男子玉以做享乐,只是承幸的男子不免疼痛些。”

    “哦,还有这等事,那改日便要试试。”

    “是,小姐若有兴致,奴才自当伺候,只不知今日小姐宣何人侍寝?”

    “我记得莫氏陪嫁过来两个媵侍,这几日可曾调教了?”

    “回小姐的话,奴才该死,这几日着实事忙,还未曾调教两位侍人。”

    “那便给你一日时间,紧急调教了,明日便安排他两人了,那未经调教的男子,床第间僵硬非常,毫无规矩,直如死物,真真无法用,想那莫氏虽是只经由嬷嬷调教了半日,滋味却是大是不同。往後若再有新人,嬷嬷记得先行调教之後,再安排侍寝。今日便不安排了,下去吧。”

    今日当值侍夜的是眉儿、清儿,两人伺候了陈致沐浴毕,陈致斜躺在小榻上看书,清儿跪在身後给陈致擦发,眉儿跪在腿边给她按摩。陈致看着看着,眼神不由得飘往眼前只着轻纱的眉儿,烛光影下,只看到眉儿的半边侧脸,正全神贯注的按揉着自己的腿,及臀长发束在脑後,一缕顽皮荡在耳边,随着身体前倾来回飘荡,额角的伤口只剩淡淡的一小块疤痕,想来不久便能消失,挺翘的鼻梁,修长的脖颈,致的锁骨,隐约可见的红豆,纤细的腰肢,下身亮闪闪的贞锁,躲藏在双腿间……

    陈致放下书,伸手抓住眉儿的手腕,顺着纱衣宽大的袖子往上游走,皮肤滑腻,手感极佳,只是袖口纵然很大,到了肩膀的位置,也进行不下去了。顺手一拉,眉儿嘤咛一声轻倒在陈致身边,轻轻一扯,纱衣大开,找上口红豆便开始嬉戏,搓、拧、点、掐、弹、揉,只把两颗珠蹂躏的充血涨大,迎光看着透亮。顺着纤细平坦的小腹,滑到两腿间,却见玉微微醒来,想要伸展却被牢牢束缚,低垂着正哭泣。陈致伸手抓住两颗卵蛋揉捏,又握上玉来回搓动,只觉得软软的甚是可爱。眉儿痛苦的颤抖声压抑在喉咙中,经过鼻腔重组发出的呻吟声,撩拨又动人,直听的陈致越发的折磨手中的玉。

    那边厢在陈致拽躺下眉儿之後,清儿便悄悄下榻,唤进一直在门外候着的苏嬷嬷,怕小姐一时起了兴致,苏嬷嬷晚膳後便一直候在门外未曾离开。清儿捧着钥匙并侍寝的盒子跪在榻边,陈致自盒中挑了两只夹,小巧的夹子下头坠着一颗指头大小的猫儿眼,夹在艳红的珠上,眉儿轻哼一声,挺了挺让陈致更方便动作,口起伏,吊坠便随之不停滚动,绿莹莹的在昏黄的烛光下甚是好看。

    “很漂亮,赏了你了,以後侍夜的时候都戴着。”

    “是,谢小姐赏赐,奴侍一定好好保管,时时戴着。”

    “时时戴着,还不夹坏了这可爱的小果子”陈致又搓了搓珠,“小姐我可是会心疼的。”

    “嗯,小姐……”

    陈致俯身躺下,揽过眉儿让他跪好,往自己口摁,手中仍不忘握着他软软的玉把玩,又伸手招呼跪在榻边的清儿,示意他上来侍幽。

    清儿赶紧爬上榻,跪在陈致下首,脑袋伸进幽户之中,尽心施展所学,极尽挑逗之能事。

    眉儿跪在榻边,双手背在身後,双腿大张,方便陈致动作,脑袋伏在陈致口侍,口舌极灵活,啧啧水声不停,还时不时的轻哼两声,一派享受至极的神情。软芽握在陈致手中,被捏的来回变形,欲伸展而不得,勒出一圈深深的痕迹,取出钥匙甫一解开,便迫不及待的挺身向陈致敬礼,乖巧的随掌心起舞。

    眉儿是陈致身边八侍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早破身於床第间伺候陈致的侍儿。眉儿伺候陈致向来极其用心,无微不至,莫氏未嫁之前院子里的事情都是眉儿在管。眉儿子极好,识大体知进退,熟悉陈致的喜好,处处伺候的舒适,且到底出身不同,又已受了几年的调教,床第间放得开,乃是成熟的蜜桃,用起来自是蜜汁四溅,香甜可口。便是陈致这般冷情的人,待眉儿都颇不同,也思量着待大婚後给他个名分,留在身边长久的伺候。

    “眉儿,这麽久了,你这舌功似乎长进不大呀。”

    眉儿埋首在陈致间,不敢停下,只能“呜呜”两声,更卖力的伸出长舌,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陈致。

    陈致抬起眉儿的脑袋,勾着下巴拉到眼前,“张嘴,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眉儿顺从的照着做了,陈致食指轻触舌面,软舌便自发的缠绕上去,纠缠起舞,细致抚慰,极尽讨好。

    “瞧着也还不错啊,伺候的时候缘何就不用心呢?”

    食指收回,舌头却恋恋不舍的跟着前移追逐,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陈致,活像只追丢了骨头的小狗。陈致看的竟笑了。

    “苏嬷嬷,赏眉儿鞭,小姐我今儿就要试试这受了鞭的玉,是何等滋味。”

    眉儿闻言脸色倏忽惨白,可随即又媚笑道:“谢小姐赏赐。”

    作家的话:

    怎麽觉得这麽冷清的呢,呜呜……

    ☆、15魅惑

    15魅惑

    苏嬷嬷给清儿戴上银托子,用牛皮护好了囊袋,藏於他两腿之间,又命侍儿举了铁板相护,手持羊皮散鞭,在空中虚甩两下,冲眉儿点了点头。

    “啪”鞭子抽上光秃秃挺立的玉,眉儿咬紧了牙齿未敢开口,鼻腔长长的“嗯”了一声,竟如享受般的声音,混不似疼痛。

    苏嬷嬷心中暗暗点头,手中动作不停,从各个方向一鞭接一鞭甩过去,小姐未给出明确数字,苏嬷嬷便不曾停下。

    眉儿玉挺立半空,随着鞭子不停跳跃,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尾音颤颤的,诱人至极,直听的陈致勾着清儿直往自己的幽户中按,恨不得把他小脑袋压进去。

    清儿听着眉儿的媚叫声诱的小姐兴致大发,越发用力的伺候起来。

    “停,眉儿过来。”

    苏嬷嬷给眉儿解下护具,留了银托子未曾解开。眉儿蹒跚的走到榻边。

    “小姐,鞭时为使玉受力,不因受疼而疲软,奴才给眉侍奴上了银托子,此时玉肿胀,却是不宜解下了,且此时也需要者银托子护着玉,方便於小姐享用。”

    陈致朝苏嬷嬷甩了甩手,便心急的上眼前的玉,却见玉滚烫,明显肿胀了一圈,底部银托子深深的勒进里,苏嬷嬷果然手艺很好,上面道道红肿,显然是鞭子留下的,却并未有破皮之类,虽是散鞭,力道着实不小。捏了捏,果然与平时手感大不相同。眉儿玉受了鞭,正是钻心的疼,却见小姐兴致盎然的样子,只能暗自咬牙,又挺了挺送到小姐面前方便陈致玩弄。

    却见陈致急忙搂过眉儿压在榻上,起身便坐下将之纳入体内。便听得两声长长的呻吟声同时发出。眉儿明明是疼的,可痛苦的呻吟声只到达喉咙,转道经鼻腔,再经过眉儿的辗转变换,发出来的声音,不急促,不压抑,平缓却又着急,忽高忽低,只能听的出甜腻、魅惑、撩人。

    陈致发出的自然舒服的叹息,苏嬷嬷果然未曾骗我,这男子那话儿受了鞭,竟是格外的不一般。玉火热滚烫,用在体内比平时温暖多了,又因着肿胀,玉比平日里大了一圈,且身上暴起的道道肿痕,用起来竟然极为舒服;玉更坚硬耐玩,却又不止是坚硬而已,是内里硬邦邦的,外头却又透着软,真真是极致的享受。

    陈致这边舒适的如在天堂,身下的承欢眉儿却直如入了地狱。疼,钻心刺骨的疼,明明疼的碰都不敢碰,却偏偏要将最疼的地方献出来,由得小姐在那伤口上反复折磨,不能躲闪,不能呼痛,要媚笑,要迎合,要让小姐尽兴。

    因着兴致高昂,胯下舒适,陈致竟是未多久便释放出来,却觉得不尽兴。

    从眉儿身上下来,大手拍了拍眉儿的臀,“趴好了。”

    眉儿侧脸瞧见陈致伸手去盒中挑拣,立刻起身跪趴好,双膝分开,塌腰耸臀,侧脸支在榻上,双手背在身後。陈致挑了一块黄花梨手拍,便招呼上眼前挺翘圆润的臀瓣。臀一颤,漂亮的粉红色立刻浮现在眼前,其中隐隐的道道红线,仿佛连成一朵牡丹,衬着眉儿白腻的肌肤,格外养眼。原来这手拍顺着黄花梨的木纹,还阳刻了一朵致的牡丹花,拍在臀上,隐隐便呈现出花型来。陈致挑着多的臀峰处,一下下的不停,欣赏着臀上不断消失又重新盛开的牡丹。整个臀及大腿部,经过手拍的抚慰,越发的滚烫红润。陈致一边拍,一边不停揉捏,温热紧实,红润细腻,再配上眉儿诱人的呻吟,实是享受。

    陈致放下手拍,找来红绳,将眉儿双手捆起,吊坐在梁上垂下的绳索上,却又收了收绳索不让他坐实了,离着塌约两个拳头,虚虚的吊在半空中,大半的力气都坠在手上。又往眉儿虚悬的後里塞了四指细的玉势,一按到底,压在眉儿敏感处,果然,眉儿受不过,玉竟是跳了跳,又胀大了几分。

    陈致坐过来压在眉儿身上,将眉儿玉含入,竟是将两人的重量都压在眉儿吊着的手上。又命清儿在背後抽眉儿里的玉势,抵着眉儿的下身往自己幽里撞。

    “快点,快点。”随着清儿抽眉儿的後,眉儿的身体一下下的抵在陈致身上,玉受得後的刺激,一跳跳的在里抽搐,格外享受,陈致便不住催促清儿再快些。

    清儿听得小姐的催促,不停的加快,更用力的往眉儿後的撞去。可怜眉儿身前巨痛,身後刺激不断,口果实上的猫儿眼不住跳动,坠的珠又痛又痒,身体痉挛般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