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20(2/2)

搐,口中喃喃的直唤“小姐。”

    陈致已发泄过一次,这一回的极致舒爽,自是要慢慢享受的。瞧着眼前眉儿双眼迷离,眼中含泪,红艳艳的嘴唇不住的唤着自己,处处讨好,竟是鬼使神差的吻上了眉儿的唇。陈致轻咬了一口,甜的,挺香,味道竟是还不错,遂大手揽过眉儿脑後便咬了上去,辗转吮吸。眉儿浑身一震,浑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身体却自发的顺着陈致的动作,檀口微张,由得陈致咬的唇瓣红肿,口涎直流,嘴角溢出一缕银丝。原本陈致极厌恶侍儿侍寝时口涎流出脏了床榻,不知怎的今日看见眉儿这幅失神的模样,竟是心中极为满足。遂也并未怪罪,反而亲自取了床边布巾为眉儿擦去,又俯身咬上去,竟是伸出舌头探进眉儿口中嬉戏,只觉眉儿口中甚为清香,小舌调皮的随着自己舞动,欲罢不能。

    陈致15岁起经家中安排,识得情事来,还是第一次於榻上吻上一个男人。她向来觉得男人的口舌是用来伺候自己的,而自己的嘛,自然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交换口涎,想想也觉得脏。可今日不知如何,竟是觉得眉儿的唇舌格外香甜,简直舍不得离开。

    眉儿意识到小姐竟是吻了自己时,一时震惊的痴了,小姐,小姐竟是吻了自己……待得反应过来後,立时控制着舌头随着小姐的动作,或嬉戏,或躲闪,或舞蹈,或缠绵,於方寸空间内极力讨好陈致,浑然忘记了下身的疼痛。

    待得一吻结束,陈致嘴唇,貌似感觉还挺好。也不说话,胯下全力摇动驰骋,手上眉儿口被夹的一直挺立的珠,揉捏享受起来。眉儿则叫的愈加魅惑诱人。

    突然,陈致停了下来,竟是从眉儿体内退了出来。上眉儿玉,火热滚烫,肿胀大,仔细瞧了瞧,在圈着部的银托子上摁了一下,啪的竟是打开了。玉被缚的部位突然失了约束,迅速充血膨胀开来,眉儿原先已经略有些麻木的疼痛,一下子成倍的爆炸开来。

    陈致在榻间的盒子中翻了半天,竟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遂冲留在外间伺候的苏嬷嬷叫道,“苏嬷嬷,赏雨露用的赏簪呢?”

    “小姐,按规矩,需待君人有了身孕後才可赏侍人们雨露,是以奴才并未呈上。”

    “快取来,我要赏眉儿。”

    “小姐,按着规矩……”

    “别废话,难不成他要是生不了,本小姐这辈子还不能有孩子了,快拿来。”

    苏嬷嬷此时不敢再劝,只得去取了盛放赏簪的锦盒呈了上来。

    陈致挑了一约绿豆细,黄金打制的簪子,外侧还镂刻着繁复的花纹,捏开眉儿的铃口就往玉里挤。眉儿被陈致的动作弄的生疼,花纹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软弱处,又是另一番折磨,极痛却又极爽。可更多的却是心中的欢喜和害怕,喜的是小姐竟是愿意赏赐下雨露,允了自己为她诞下後嗣,乃是自己极大的福分,怕的却是君人还未有身孕,自己便得小姐赏了雨露,若是得了君人记恨,往後自己的日子怕都不会好过了。

    眉儿抬眼朝陈致看去,只见自己小姐盯着自己下体,正小心的往里面塞管子,一时全部的心神都凝了过来,只觉得此时就这麽死在小姐怀里,这辈子也值了。“小姐,奴……”

    “乖,眉儿不着急,小姐这便赏了给你。”说罢又解开眉儿手上绳索,放他平躺下,加快动作享受起更加涨大的玉。

    眉儿躺在陈致身下,媚眼如丝,轻咬唇瓣,一只手握紧放在头边,一只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挺着身子把自己全部交给陈致,由着陈致动作。刚受了拍打的臀红肿胀痛,眉儿却浑然不管,身下控着臀功,一伸一缩的绞着後庭玉势不断的刺激自己的敏感处,作用到疼痛肿胀不堪的玉,在陈致体内涨大、跳动、讨好,带给陈致极致的舒爽。前头得了赏簪的玉,道大开,控极为不易,对腰功乃是极大的考验,且这赏簪上头镂刻的花纹,在陈致的动作下,不停的摩擦敏感柔嫩的内壁,直把眉儿折磨的不知是痛还是爽。在这极致的痛苦中,眉儿竟是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在陈致身下享受了一回极痛的干**,陈致感受着**时玉剧烈的抽搐跳动,也痛痛快快的全赏给了他。

    ☆、16眉儿

    16眉儿

    从眉儿身上退出来,便见眉儿的玉可怜兮兮的竖立在那儿,肿胀膨大,有些地方竟是破皮了,当中还了一金色的簪子,铃口大开,一片红红紫紫的好不凄惨。

    “辛苦眉儿了,痛麽?”

    眉儿摇摇头,“奴不辛苦,也不痛,能伺候小姐是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小姐欢喜,奴便欢喜,要奴做什麽奴都愿意的。”

    “真是乖巧,难怪小姐我怎麽都疼爱不够。”说着还往眉儿玉上弹了弹。

    眉儿轻呼一声,“嗯,小姐……”

    “怎麽眉儿竟是还觉得小姐伺候的还不够?”

    “小姐,奴,奴不是的……”

    陈致伸手小心的为眉儿取出赏簪,又了锁的玉针进去,看着眉儿的红肿破皮的玉,竟是下不去手给他戴锁贞环。

    “算了,今儿小姐赏你留侍,这锁便不戴也罢。清儿,吩咐沐浴。”

    “是,”眉儿撑着下床,端端正正的跪下,恭恭敬敬的给陈致磕了三个响头,“谢小姐赏赐雨露。”床第间女子赏下雨露,於男子而言,是极大的恩赐,是无尽的荣耀,也是无比的荣宠,自是要用最恭敬的态度向女子行礼谢恩的。

    “起来吧。”

    眉儿忍着疼痛,和清儿一起服侍了陈致沐浴,擦身,上榻。

    “就着这水,眉儿你也去洗洗。”

    “是,小姐。”

    眉儿不敢让小姐久等,也不管下身灼热疼痛,速度极快的洗了擦干,未着纱衣,口仍挂着那对夹,赤着身子回到榻边,却见陈致并未闭眼休息,竟是支着胳膊撑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在等他回来。

    “小姐,奴……”

    “乖,上来。”

    “是。”

    眉儿轻坐上榻,紧贴着床边轻轻躺下,不敢占太多地方。陈致却伸臂将人搂了过来,缓缓抚游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掐弄着躲在夹里的红豆,“怎麽,眉儿竟是嫌弃了小姐,还躲着不成?”

    “小姐,您取笑奴,奴怎麽会躲着小姐,能偎在小姐怀中,是奴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

    “眉儿这话,直暖到小姐我心坎儿里去了呢。”

    “眉儿说的都是心里话,眉儿这辈子能得小姐这般的疼宠,便是立时死了,眉儿都是笑着的。”

    “胡说什麽混话,什麽死不死的,小姐还等眉儿伺候一辈子呢。”

    “眉儿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只要小姐不嫌弃,眉儿一辈子都跟着小姐,伺候小姐。”

    “这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这般甜,说的小姐恨不得立时再疼你一番。”

    “嗯……小姐,小姐若是想要,奴,奴便伺候小姐。”

    陈致看向眉儿下身,红肿破皮的地方正微微沁着血丝。“今日叫眉儿受苦了。清儿,取药来。”

    清儿自出去向苏嬷嬷请教,取了药膏呈上。

    “乖,忍着些,这便给你上药。”

    “怎麽敢劳动小姐做这些,奴自己来吧。

    “别废话,叫你躺着就乖乖躺好了。”

    “小姐,是,小姐只管动作,奴受的住的。”

    陈致大小姐一个,何曾做过给人上药的事情,待她毛毛躁躁好不容易给眉儿了药,却弄的眉儿的伤口又更多了几个。

    “乖,不弄你了,快睡吧,小姐搂着你。”

    陈致调整了姿势,自闭了目睡去。眉儿仔细感受着小姐的怀抱,确认陈致睡着了之後,悄悄握住陈致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在下身连绵不绝的痛中,微笑着皱着眉,浅浅睡去。

    陈致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天明,只中间叫了次小解,迷迷糊糊的也未下床,是眉儿於床榻上口侍了的。

    “小姐,昨夜可有何不满之处?”

    “眉儿伺候的很好,只是他下体的伤处,还要嬷嬷多费心了,有什麽好药都用上,需尽早养好了。”

    “是,奴才定尽心伺候,不叫眉侍奴的伤处影响了伺候小姐。”

    “恩,行了,就这般吧,你下去吧。”

    “小姐,奴才还有一话不得不说,昨夜您赏了眉侍奴雨露,自是眉侍奴天大的福分,只是恐怕这福分太过,眉侍奴他受不得,反而会害了他。

    “一派胡言,本小姐的雨露那是对他的恩赏,怎的会害了他?”

    “小姐,君人才过门没多久,您於此时赏了眉侍奴雨露,便是君人大度容得,不与他计较,老君人那边也容他不得,家规更是容不得这般不知尊卑的男子。请小姐仔细想想奴才的话,您若是疼宠眉侍奴,其他都可赏得,只是这雨露他是真的受不得啊。”

    “笑话,眉儿是本小姐的人,我赏了他自受着就好,有哪个敢心存不满的,本小姐自会让他好好学学什麽是夫道男诫!”

    “小姐,奴才不是说会有人不满,而是这侯府家规断不会容得一个侍儿先君人有了身孕,尊卑嫡庶绝不可乱啊!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侯爷也是不得不遵守的啊!”

    陈致皱着眉头略思考了一会便明白了,她本是聪明至极的,只是心思从没放在这些方面过,对後院男子更是随心所欲惯了,一时间只觉得娶夫竟这般麻烦,还要考虑这些,赏个雨露都不能随,真真是不爽至极。

    “算了,赐汤药吧。眉儿莫怕,好好伺候,自有你的好处在後头,小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眉儿端端正正的跪下给陈致叩了个头,道:“谢小姐赏赐。能伺候小姐已是眉儿此生最大的福分,眉儿不敢贪心,雷霆雨露,皆由小姐赐下,奴自当叩谢小姐恩典。”

    ☆、17清醒

    17清醒

    莫氏睁开眼,茫然的望了一圈,便瞧见不远处的灯火跳动,顾儿、情儿跪坐在床边脚踏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盼儿、生儿并两个陌生的男子趴在稍远处桌边正睡着,再远点都是黑漆漆的。又闭了眼睛,回想了很久才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疼痛似乎也全都回到了身上,臀部钝痛,时隐时现,前庭刺痛,连绵不绝。自己是侧卧着的,也是,身前身後都是伤,只有侧卧着才能不压到伤口。

    外面滴滴答答的水声,竟是在下雨。扫了眼屋子,明显不是主屋,也不是西厢。视线转回床边,便听见顾儿惊喜的声音:“少爷,你醒了,少爷……”瞬间眼眶便红了,“少爷你还有哪里疼麽,快告诉奴,他们竟是下了那麽重的手,可怜少爷从小到大,从没挨过这样重的罚,才嫁过来几天,他们就这样欺负人……少爷……”

    “快……闭嘴,咳咳,咳咳咳,你这是嫌我……被罚的……还不够重麽……咳咳咳”

    “少爷,奴错了,奴不说了,你快别生气,奴去给你倒水。”

    “少爷,你别说话了,快喝点水润润喉咙。”莫氏微微支起身,就着水杯喝了两口,果然舒服多了。

    “我睡了多久,现在什麽时辰了?”

    “现在已是戌末了,少爷你都昏睡一夜一日了,明明是好好的人进去的,被他们那般责打,昏着抬出来,奴只能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什麽都做不了,少爷……”

    “别哭了,这样的话今後也别再说了,这就是男人的命。既是嫁进了这个门,不管好坏,都是我们这辈子的命……你瞧,我现在还是好的,能睡在这床榻上,上有片瓦遮头,已经是我的福分了,若是真碰着那狠心的,只怕我现在是在祠堂外淋雨吧。别再说了,也别再唤我少爷了,今後,便只有陈君人……”

    “是,少爷……”

    顿了顿,莫氏又问道:“顾儿,我这是在哪儿?”

    顾儿擦了眼角的泪,“这是主院後头的屋子,说是历来府里少君人住的,是早就收拾好了的,按规矩君人回门之後就该搬过来,君人当时昏着,便直接被抬到这儿来了。奴瞧了这屋子,也是新修过的大屋,摆设物件也都不差,不曾亏待了君人呢。”

    莫氏楞了楞,问道:“妻主她这两日,有来过吗?”

    顾儿一愣,看着莫氏期待的眼神,竟是答不出话来:“君人,许是小姐她事忙,你别乱想,小姐她特地吩咐了医士要仔细伺候着……还有小少爷来看过君人的,只是君人未醒,略坐了坐就走了。”

    莫氏惨然一笑,不再说话。

    顾儿见莫氏这般神情,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也不敢说话,悄悄唤醒了医士,让他给莫氏再仔细检查一番。

    医士收回搭脉的手,说道:“君人醒了便是大好了,君人乃是近期神过度紧张,又经了大喜大悲,才突然昏厥,醒来後只需服用些安神静心的药,卧床休息数日即可。臀上和前庭的伤势都无大碍,还请君人切莫过度忧思,须知忧愁郁结最是伤人。”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君人折煞奴才了,奴才这便下去开方子,待会自有医奴熬好了送来。”

    “有劳了。”

    医士退下,满屋子的侍儿也俱都醒了围在床边,“都去歇着吧,顾儿一个陪着我就行了。”

    “顾儿哥哥为了照顾君人,到现在都没合过眼,让顾儿哥哥去睡吧,奴伺候君人。”

    “奴留下吧,奴刚才睡了一会,正神着呢。”

    “别争了,都去睡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君人……”

    “都下去!”

    顾儿等人终是退了下去,却是不敢留莫氏一个人,商量了下,顾儿、情儿留在外间,盼儿、生儿先回去歇着,下半夜再过来轮换。

    莫氏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眼神直愣愣的盯着窗户,似乎看穿过去,直看到前头院子里的陈致。

    陈致现在在干什麽呢?自然是软玉温香,美人在怀了。

    早晨虽然经苏嬷嬷百般劝说,陈致终是改了主意,给眉儿用了药,可心里头到底留了刺,怎麽都不舒服。虽说是因着家规的原因才不得不改了主意,可不能随心所欲,於陈致而言自是极不爽的,说到底还是因为莫氏的原因,自是越想越觉得莫氏不顺眼,怎麽可能主动过去询问病情。

    这口闷气,自是要在男人身上再发泄回来了,正巧也是姓莫的男人。

    莫氏陪嫁过来的两位媵侍,陈致今儿晚上才第一回瞧见,这一见之下便立刻兴致大发,这陪嫁过来的兄弟俩,竟是一对双生子。陈致虽阅人无数,可这双生子的滋味还真是第一回尝试。长的相同的两张脸,在床榻同时展现出不同的风情,或诱惑,或撩人,或羞涩,或荡,个中滋味,真个与旁人无法道也。

    ☆、18罚抄

    18罚抄

    莫氏一大早就起身前往主院,竟是准备伺候陈致起身,顾儿等劝了又劝,莫氏却执意要去。

    莫氏才嫁过来,秦氏纵有责罚,那也只是为了给莫氏个下马威,绝不会允许侍奴真个伤了莫氏的身子,所以那身前身後的伤,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疼痛,并未曾伤了筋骨,揉开了淤血,用的又都是极好的药,歇了一日夜过来,竟是都好了大半了。莫氏才受了罚,自是明白了为人夫侍的不易,却是不敢再懒在床上歇息了。

    莫氏早早的便候在主院门外,待里面有动静了,进去却见了自家的两位哥哥身披轻纱,於内室伺候。莫氏眼中一暗,却不敢多想其他,立刻俯身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道:“奴见过妻主。妻主,奴初嫁入府中,便犯下种种过错,奴已知晓错了,来向妻主请罪。”

    陈致昨儿得了一双美人的尽心伺候,心中正舒坦,此时见莫氏似乎也不那麽难以入眼了。

    “男子为夫之道,德容言功,以德居首,无德者何以居我健康候府正君之位?责罚你,那是为了你好,切记日後决不可再犯,否则我陈府的家规,可不是摆设!”

    “是,谢妻主教诲,奴必谨记在心,日後定恪守夫道,谨言慎行,绝不会再犯。”

    “恩,起来吧。”

    莫氏起身,随着侍儿们一同伺候陈致。

    於饭厅用完早膳後,陈致便出门上差去了。话说陈致这当差,也是个闲职,每日清晨去点个卯便完事。剩余时候,陈致一般选择在衙门里寻个清静的地儿看看书,或是与三五同好一同行些风雅之事。有诗会茶会之类的大雅,也有温柔乡里欣赏歌舞曲艺的大俗,至於欣赏的到底是歌舞,还是美人,自然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未成亲前,陈致一直行踪不定,有时点个卯便回来了,有时会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陈格也不管这些,只要求她不可惹是生非,不得在外过夜,不论多迟都必须回府,就随她去了。陈致虽说是随至极,似乎极不着调,可其实於政事上颇有见地,只是碍於家中规矩,及她自己惫懒的子,从不曾显露人前。这许多年在外头风流,还从未招过什麽惹不起的人。

    还有一条,这外头的倌儿,不论有多大名声,只要不是处子的,陈致从不让近身,这便少了许多争风吃醋的祸事。且说出来或许都没人相信,温柔乡里混迹这许久,软玉温香不知道抱了多少个,论到真格的,这外面的男人,陈致还从未要过一个。为这个,陈致不知被多少人笑话过,还有人猜测陈致乃是个石女、不能人道,才能对着那般如花似玉、体贴讨好的人儿无动於衷。陈致听得,却只是一笑而过,从不计较。

    今日是婚假已结束,自是要去衙门报道的。

    陈致一走,饭厅里便剩下秦氏、莫氏二人了。莫氏恭敬的伺候秦氏用膳、漱口、洗手,秦氏也不为难他,用毕便离开了,吩咐莫氏自己用了,再前往淡悦居服侍。

    莫氏不敢让秦氏久等,急急用了,便前往侯府主院淡悦居。

    秦氏自是住在淡悦居後头的小院里,和陈致静怡院的格局一般,淡悦居也是进门直通主院,此乃陈格所居,正後方不远便是秦氏所居的小院,再後头便是散布的院落,是陈格的侧夫侍夫等居住的地方。西边一排矮屋,乃是低等的使侍儿所居,那有头脸的自然都住在主子院落的耳房之类的所在。往北是淡悦居的戒慎堂,陈家每位女子的後院都有一间戒慎堂,且都是这同一个名字,乃是责罚院中男子的所在,上至正夫,下到最低等的侍儿,均需前往此处领罚。最西北角上的,便是淡悦居的规礼阁了。

    到得秦氏的屋中,莫氏立刻便跪下俯身见礼道:“奴见过父亲。”说罢,不待秦氏答应,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奴自过门後,便屡犯夫诫家规,幸有父亲教诲训诫,奴方知犯下大错,奴叩谢父亲。”

    “身为男子当时时记得谨言慎行,以妻主为天,妻主好了,你自然便好了。你嫁了致儿,日後是要成为这侯府的当家主君的,现在的管教责罚都是为了你好,日後需时刻谨记家规,恪守夫道,断不可有任何轻忽怠慢之处。”

    “是,谢父亲教诲,奴一定时刻警醒自身,绝不敢再犯错。”顿了顿,又自袖中取出一卷文书,系着红绸带,高举过顶恭敬的呈给秦氏,“父亲,这是奴拟下的纳侍文书,还请父亲过目。”

    大夏朝男子一生居於阃闱,甚少出得二门,为彰显尊卑,便於管教,内院纳娶新人、侍儿开脸等均需要得到主夫的同意,由主夫写下纳侍文书,正式赐予其名分,过了明处,方算是得到正式承认。当然於女子而言,看中哪个,正夫自是不敢不从的。不同等级的女子,後院男子的夫侍等级也不同。陈府乃是侯门勋贵,後院亦是等级森严,除正夫高高在上,另设有侧夫,侍夫,侧侍,小侍,其月例、衣赏、首饰、饮食等待遇各不相同。且侍人们每日需轮流前往正夫处服侍伺候,以时时警醒自身。且虽然得到承认,只有那有幸为妻主诞下後嗣的侍人,方才可以写入族谱,入得祖坟,世代受後人供奉。至於伺候了妻主却不曾为妻家开枝散叶的,则另有安置之处,自然是凄凉许多。

    秦氏接过来,展开看了,却见莫氏将自家陪嫁的两位哥哥立为侧夫,陈致房中原先的纳的几个良家男子均立为侍夫,房中伺候的一等侍儿,均立为小侍。“媵侍为侧,这是历来的规矩,这就不说了,先前纳进来的几个,既是庶子,母家也不是什麽高门大户,侍夫却是高抬了他们,至於致儿房里的,那都是伺候致儿多年的了,一时间均立为小侍,致儿用着定是不便。让你大度,不是让你没有分寸,回去仔细想想再做打算,切不可堕了我陈家门风。”

    “是,谢父亲教诲。”

    “往後致儿不在时,上午你便过来我跟前伺候,学着该如何当家,下午便去规礼阁,苏嬷嬷自会仔细调教你侍妻之道,都用心学着,切不可疏忽懈怠,可记得了?”

    莫氏恭敬的磕了头,“是,劳父亲费心了。”

    “还有一遭,昨日的责罚还未完,你新进门,家规怕是还没看全,正好借着这一遭,仔细研读背诵,再有犯者,严惩不饶。这十遍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便能抄完的,这麽着吧,每日上午你去祠堂抄写家规,下午去规礼阁受教,待家规抄写背诵完成之後,再随我学习理家。”

    “是,父亲。谢父亲爱护体谅。”

    “这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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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氏带着顾儿等前往祠堂,在院门处便被守门的两位嬷嬷栏了下来,“君人,祠堂重地,无故不得入内。”

    “两位嬷嬷好,是老君人吩咐我前来,抄写家规。”

    “那便请君人带着一位侍儿磨墨即可,其他人不得入内。”

    莫氏略思量一番,吩咐顾儿跟着他,其他人都回去。入得院门,便见祠堂大门紧闭,院中香炉中正燃着香。嬷嬷伺候着莫氏先上了香,然後道:“按规矩,男子不得随意入祠堂大门,於祠堂罚抄家规,也只能在祠堂门外跪抄,请君人便在这香炉面前抄写便是。”

    嬷嬷搬来一张矮凳,上面笔墨纸砚俱全。又取来一甚的铁链,拉直了放在矮凳前,“此物名静心链,请君人双膝落於其上,於这矮凳上抄写。请君人谨记诚心正意,端正身体,切勿随意晃动。”

    莫氏跪上这静心链,直起身子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双膝上,顾儿跪在一旁为他磨墨。嬷嬷们退到门外,远远的看着他们。

    初时不觉,不多会莫氏便觉得双膝麻木,刺痛不已,想动动身子缓解一下,又想起嬷嬷说过的话,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在双膝间微微切换身体重心,略作休息。

    日头渐午,太阳越来越大,明晃晃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莫氏一身是汗,亵衣紧贴在背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双膝早已麻木,毫无知觉。

    门口一位嬷嬷近前道:“君人,日头近午,已是午膳时间,您可回去用膳休息了。”

    “有劳嬷嬷告知。”

    莫氏搁下笔,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膝盖僵硬,本无法移动,顾儿撑着站了起来,过来扶莫氏,主仆两人努力了很久才真正站起来。想揉揉膝盖缓解疼痛,可嬷嬷站在旁边看着,莫氏不敢多做停留,两人互相搀扶着赶紧离开祠堂。

    陈致不在,莫氏不敢一个人回去静怡院,去到淡悦居秦氏处,於小院中伺候了秦氏用膳後,方才有空坐下歇息,缓解膝上疼痛。

    “顾儿,你也坐下,赶紧歇歇。”

    “奴不累,没有关系的,君人你快别管奴了,赶紧用膳吧。”

    莫氏想着,下午让顾儿回去好好歇歇,换其他人服侍也就是了,遂也不坚持。用了膳之後,莫氏待秦氏遛弯回来,服侍了秦氏榻间小憩,才敢离开。

    侍儿扶着莫氏,慢慢挪回静怡院。因着脚上高跟的裹足,莫氏只觉每走一步膝盖都格外受力,倍加疼痛。

    待终於走到自己住的小院,已花了一刻锺的时间。临进门前,莫氏抬头看了眼招牌,“谨淑堂”。

    ☆、19再入

    19再入

    莫氏刚回到屋里,还未歇下,就有侍儿来报,说是医士来给君人请脉。莫氏於西厢榻上坐了,医士搭了脉,又仔细询问了各种情况,嘱咐莫氏莫要忧思,便下去开药,不多时便有医奴送了药来,还有一罐子药膏。说是给莫氏涂抹膝盖用的,并叮嘱了抹上後要仔细揉开里面的肿块。

    莫氏还未用,就听陈嬷嬷在外求见。莫氏忙让他进来。

    “君人,奴才便是来给君人揉腿的。老君人吩咐了,君人第一次用这静心链,怕是受不住的,特地吩咐了医士送了最好的药过来,并叮嘱奴才一定要给君人揉开淤血肿块,才能不伤身子,不然几日下来,君人定是受不住的。”

    莫氏忙站起身道,“我这便去谢过父亲。”

    “奴才来时老君人吩咐了,君人不必亲自过去谢恩了,有这份心即可。”

    “这如何使得,我还是过去一趟才能安心。”

    “老君人这会儿已经歇下了,君人过去怕也是见不着的。君人便听得奴才的言语,老君人是不会怪罪君人的。君人来回走动,若是再伤到了,反而糟蹋了老君人的一番心意。”

    “那……便听得嬷嬷的,稍後再谢过父亲。有劳嬷嬷了。”

    陈嬷嬷扶莫氏坐好,去了鞋袜,将他双腿放在榻上,搂起裤管,只见双膝红肿不堪,几道弯弯曲曲的青紫痕迹,深深的印在薄薄的皮上。陈嬷嬷取过药膏,抹了厚厚的一层敷在双膝上,又取了冰水里拧的半干的帕子,给莫氏冰敷。隔着帕子,先微微用力,慢慢加重力气,一点点的揉到骨头里,又换过滚水里拧的帕子,来回交替。虽然极痛,却也让莫氏觉得异常舒爽。陈嬷嬷直揉了大半个时辰才收手,中间不停的换药,换水,换帕子。又叮嘱莫氏休息一会儿,膝上不要受力。

    莫氏也未起身,就在这榻上小憩了一会,苏嬷嬷之前已得了老君人的吩咐,亲自过来知会莫氏,请他从今日起,每日里未正时分到规礼阁,安排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仔细调教身体,学习侍妻之道。

    侍儿们卡着时间叫醒了莫氏,梳洗一番後,准时到达了规礼阁。

    门口守门的侍儿已认得莫氏,行礼後开锁放了他进去。莫氏第二次来,自然已经知道规矩。看守虽没有提醒,莫氏却也很是自觉的拐进左手第一间给自己预备下的屋子,开始更衣。侍儿们伺候莫氏去衣,自己也都脱了个干净。顾儿也不敢偷懒,一起来了学习。按规矩,莫氏的陪嫁侍儿,自是属於陈致的房里人,何时用只看陈致的兴致。

    其实整个健康候府,只有陈格陈致母女两名女子,後院中数百男子,皆随二人心意处置,看中了哪个要其伺候,乃是这男子极大的福分,若是再有幸诞下一女半男的,日後便是一生衣食无忧。只有年岁过了20,仍是处子的,才会被放出去配前院侍女。

    小门小户的,养不起那许多男子,有时家中女子用过了,有那不满意或犯错的,也会配给侍女或是发卖出去,赚回些银钱。陈府簪缨世家,自然不会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口粮,自祖上起就定下规矩,凡是伺候过家中女子的,一概需终身守节,不得外嫁或离府,若有错处,可打可杀不可卖。

    赤条条的行在中间小道上,莫氏尽力抬头挺,行走自如。脚上裹足未曾除下,高高的足跟,若是含低头的,行走起来甚为不雅。

    到得对面阁里,才推开门,就见怜儿候在门口。

    “见过君人,君人来了。”怜儿见礼後,服侍莫氏去掉脚下鞋袜裹足,放在门边的鞋架上。仍是和前次一样,先进了盥洗室,伺候莫氏例行的洗身、泡浴、清洗後,却少了上次的涂抹膏脂、按摩、和保养。

    这一次的清洗後,怜儿没有绑住莫氏,而是让他自己坚持住,不可移动。仍是三次,每次一炷香的时间,莫氏虽是憋的难受之极,却仍极是配合,控制着自己不曾随意移动,仔细体会感受着这清洗。

    盥洗完成後,怜儿扶着莫氏仍是来到第一次时的壹号调教室,屋中苏嬷嬷并侍儿们早已等着。

    “见过君人,扶君人上榻。”

    侍儿们扶着莫氏,仰躺在中间床榻上。苏嬷嬷上前,从床头的柜子中取出一只木盒,里头瓶瓶罐罐俱是各种膏脂。苏嬷嬷取了刷子,蘸了不同的膏脂,细细涂抹莫氏不同部位,全身俱都涂抹到,才受了伤的膝盖,之前受刑的前庭及後臀,从脸到脚,从背到小腿,每个部位抹的都各不相同。

    “奴才给君人用的各种膏脂,俱都是阁里研制流传下来的,功效各不相同,都是於君人极有益的。”

    又让莫氏屈起双腿,置於身体两侧,“君人,奴才要给君人前庭及後中涂抹膏脂,不痛也并没有太多不适感,是以奴才并未绑住君人,还请君人略做忍耐,不要随意移动。”

    “是,我知晓了,嬷嬷只管动作便是,我忍得的。”

    苏嬷嬷点点头,取了上次怜儿用过的扩器,撑开莫氏後,细刷蘸了膏脂,仔细涂抹起後,从口到内里,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俱都翻出来细细刷过,又特意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多多蘸了膏脂,重重刷了。

    缩小取出扩器,莫氏的前庭早在苏嬷嬷第一次轻触到敏感处时便挺立起来。苏嬷嬷只做不见,换过另一种膏脂,蘸了後细细刷过这个玉,两个囊袋、下面鼠蹊俱都一一刷到。

    苏嬷嬷停下动作,冲着怜儿点点头。怜儿颔首应命,上前放平莫氏双腿,开始给他做全身按摩。不同地方手法不同,敏感部位俱都先铺上轻纱才敢动手。

    “给君人用的各式膏脂,功效虽各不相同,但基础的都是保养皮肤的药材。长久使用,配合怜儿的按摩,可减少各处不雅毛发的生长,去除皮肤表面脏物,使君人皮肤莹白如玉、光洁细腻,触之如锦缎般丝滑。”

    也不知苏嬷嬷用在自己身上的膏脂都有些什麽,用过後初时不觉什麽,一会儿只觉得有细细的痒,随时间慢慢加剧,双间变得极痒,後里也是,初时只觉似有蚂蚁爬过,直想用手挠挠才好。可随着时间过去,便觉後里越来越痒,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捅进去狠狠捣动解痒才好。前庭的膏脂也开始发挥作用,玉越发挺立涨大,憋的莫氏难受至极,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怜儿的按揉,於莫氏来说,实在是如降甘霖,怜儿的双手按到哪里,莫氏便觉得那儿舒爽至极。只是怜儿的按摩虽解了一时之痒,待他双手离开间後,莫氏却觉得双间的麻痒便如爆发了一般,成倍的汹涌而来,脑中似乎除了这麻痒,便再也想不到其他。

    莫氏紧咬下唇,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捏的手指发白,几次松开手想挠上口,可立刻又缩回身边攥的更紧,压到身下,不让自己动作,脑子里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绝对不可以!身子於床榻上徒劳的挺动,却毫无用处。

    “请君人莫要咬唇,放声吟叫,此时吟叫可稍缓君人的不适。”

    这句话似乎为莫氏找到了一条释放的方法,一时口中不断溢出各种呻吟声,端的是诱惑异常。听的未经人事的侍儿们都羞红了脸。

    苏嬷嬷见莫氏虽都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仍坚守着身子,不曾逾距,心中暗暗点头。

    ☆、20膏脂

    20膏脂

    “动作快些,君人第一次用药,该伺候君人前庭了。”

    怜儿加快手中动作,按摩完身体其他部位後,覆了轻纱於莫氏下体处,分开他双腿,开始在玉周边按揉敲打。本就挺翘的玉,经过怜儿的按揉之後,愈发的坚硬涨立。莫氏难受之极,泪珠不自觉的滑落。

    “嬷嬷……我……我忍不住了……好难受啊……嬷嬷……我想……啊……好难受……嬷嬷……”

    “君人,请君人再忍耐一会。君人应知,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未经同意,不可随意碰触身体。请君人心中想着小姐,再坚持一会便可。”

    “可是真的好……好难受啊……”

    “啊!嬷嬷救我,我忍不住了。”

    苏嬷嬷听得莫氏声调不对,立刻取了锁爪扣在莫氏前庭上,却是怜儿不知按了莫氏下体何处,逼的莫氏一时控不住,差点泄了身。怜儿立刻停手,俯身跪下道:“奴才知错,请嬷嬷责罚。”

    “你先起来,伺候君人要紧,此间事了,自有你的责罚。”幸得苏嬷嬷经验丰富,才及时帮了莫氏,未曾犯下大错。

    莫氏紧咬双唇,只溢出轻微的呻吟声。虽是忍住了喊叫,苏嬷嬷却仍不满意,“君人,奴才刚才说过,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未经同意,不可随意碰触,也不可随意伤害。君人这般咬唇,必会留下印迹,若是小姐见了问起,君人该如何回答。”

    “嬷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真是极痛,我,我实在受不住,怕叫出声来,更惹得妻主生气。”

    “君人需尽早学会享受疼痛,床底间小姐拍打鞭责男子身体,乃是极常见的事情,若是君人学不会享受鞭拍带来的疼痛,纵是口中一时忍住喊叫,身体也会僵硬抽搐,坏了小姐的兴致。”

    “谢嬷嬷,我,我会学的,只是,这个真的好痛……”

    “君人才刚学习,奴才自会帮助君人慢慢学会享受这种疼痛,在疼痛中获得快感,伺候的小姐更舒心。”

    “是,谢嬷嬷。我……我现在……啊……”

    却是怜儿又伸手在莫氏的下身处按揉起来,刚才受了残暴对待而软下去的玉,立刻又昂首挺立起来,莫氏疼痛未缓过来,玉便勃起,加上之前受的鞭刑,还未曾好透,一时疼痛不已。

    “既是君人自己控不住口舌,那奴才便帮帮君人。伺候君人侍幽。”

    侍儿取来侍幽器具,却被苏嬷嬷阻止了,“取新送来的练舌器”。

    侍儿换过一个模样极其奇怪的器具,一个架子嵌着上下两块木片,又将原本的幽户固定在架子上,在他脑後系好。苏嬷嬷拨动开关,两块木片便分开合起的动起来。

    “这是阁里新送来的练舌器,极适合君人这般刚开始学习的新人。君人看见这两块木片一直在不停的开合,君人便要在这木片开合的瞬间,伸舌舔舐前面的幽户。这幽户乃是用风干的牛所制,君人需要送出尽量多的口涎,将干牛浸透,方可合格。”

    “木片开合速度可以调节,这是最慢的一档了,请君人先尝试一下,再慢慢加快速度。这木片咬合颇有力道,君人若是慢了,说不得就得受点痛楚,还请君人小心。”

    莫氏小心翼翼的探出香舌,快速的伸出收回,虽是没被夹到,可也仅仅伸出刚超过木片,本没用碰到幽户。

    “请君人用力张大口,尽量将长舌探出,越远越好。”

    莫氏看着眼前颇有一小段距离的幽户,认命的张大嘴,伸出香舌,“呃──嗯……”,奈何用力伸出够到了前面幽户,缩回时速度不够却被夹到了,流下长长的一缕口涎。

    “这练舌器便是为了锻炼出舌的速度和灵活度,君人若是不想受木片夹合之痛,便需加快速度,并且保持匀速,不能减缓,同时舌上带出足够量的口涎,才能浸润干。”

    莫氏初戴上这练舌器,掌握不好速度频率,时时被夹,加上怜儿在下身的按揉,加剧了身上各处的麻痒,一时心神急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闭嘴不肯再伸舌。

    “嬷嬷,我控制不住了,嗯……身上好难受……”

    “君人莫怕,给君人用在敏感处的膏脂,均加入了牛及小姐。这产的牛乃是阁里用各种药配合草料养了,专门挤出给後院男子用的,药经过牛食用,产出的牛用在男子身上,可使男子身子敏感多情,且并不伤男子身体。小姐的於男子而言,更是极佳的赏赐。”

    “君人,侍寝时男子得了小姐的宠爱,动情处难以自持,有那控不住身子的,乃是大忌。未经允许,侍寝时私自泄身的,按失贞论处,若是不甚脏了小姐的身体,更是佚的大罪,按家规,乃是要杖毙的。不论奴才给君人用了什麽药,都是为了君人着想,帮着君人学习控,此刻君人控不住身子,有奴才帮着您,若是於侍寝之时不慎犯下大错,那时再後悔可就来不及了,需知这控身,乃是每个男子都必须通的。”

    “请君人集中力於口中侍幽,放开身心,将身体交给奴才即可,切不可想着身上的不适。需知君人的身子均属於小姐,君人设想下,若是此刻乃侍寝之时,小姐给您涂抹了膏脂之後,命您侍幽,您当如何?”

    莫氏脑中一懵,是啊,若是侍寝之时,妻主吩咐下来,我要如何做。

    当下收摄心神,专心伺候起眼前的幽户,不再分心去想下身的麻痒不适。只是这却不是他想不管便可以真的不管的,双间、後里的麻痒越来越厉害,怜儿双手还在不停的点火,玉涨的红,隐隐已有些发紫,莫氏的手直要把手中的床单都揉碎了,不停的在身体两侧移动,时不时的重重擦过腰际,似乎这样便可以稍稍缓解些痛楚一般。

    苏嬷嬷也不管他这点小动作,只盯着莫氏的唇舌,时时指点他的动作,教授他一些技巧和必须注意的地方。

    怜儿终是按摩完毕,退下来。苏嬷嬷上前,取下莫氏口中的练舌器,只见莫氏檀口大张,口涎满溢,舌尖带着一缕银丝还来不及收回。小脸通红,鬓边全是汗珠,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逼的。练舌器末端的幽户,几乎没什麽变化。

    “君人初学,後面的课程,若是戴着这练舌器,奴才担心君人承受不起,便帮君人取下来,以後每日来规礼阁,君人却是需要於其他学习的同时,练习半个时辰的。”

    莫氏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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