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25(2/2)

日加起来不过才抄了不到三分之一。莫氏真心觉得,若是跪在这静心链上抄完十遍家规,怕是自己的腿就保不住了……

    出了祠堂便有侍儿来报,陈致今儿中午要回府用膳,莫氏不敢耽搁,急忙回到静怡院,果真陈致已在院中,正准备用饭。

    莫氏上前跪叩见礼,起身後便侍立身旁,伺候陈致用饭。

    待陈致遛弯回来,莫氏便上前跪下道:“妻主,自奴嫁了妻主後,便犯下妒忌的大错,幸有父亲教导责罚,奴才及时醒悟,未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奴已受了责罚,并铭刻在心,日後绝不再犯。”顿了顿,将袖中文书恭敬呈上,又道:“这是奴拟的纳侍文书,请妻主过目。若妻主有何不满之处,奴必按照妻主心意,及时改正。”

    陈致接过来打开,却是数张文书,莫氏将自己陪嫁进来的两位哥哥立为侧夫;几个婚前纳的小户人家的男子,其中一个门楣略高的嫡子的立为侍夫,余者为侧侍;贴身伺候自己的八个侍儿,只立了眉儿为侧侍,清儿为小侍。

    陈致将文书放下,并未说话,手指在桌上不时的敲敲点点。莫氏又道:“奴本想将伺候妻主的几位侍儿均立为小侍,又恐妻主身边均换了新人,用着不便,故先立两人,慢慢带着新人,也方便妻主使唤。”

    “嗯,余者不论,眉儿赐名静柔,立为侍夫。”

    莫氏心中一惊,未敢抬头,顿了顿,又叩下身去,答道:“是,奴这便回去修改。”

    “去吧。”

    莫氏离开後,侍立身後的眉儿立刻上前跪下,砰砰砰给陈致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奴谢过小姐,谢过小姐……”

    “你跟了本小姐许久,一向认真服侍,伺候的舒心,便是赏你个恩典也是有的,需记得日後更要规行矩步,小心侍奉,切不可恃宠生娇才是。”

    “是,请小姐放心,奴断不会做出那等不知尊卑的事来,日後定当更尽心尽力的伺候小姐,侍奉君人。”

    侍夫,侧侍,虽只差了一个字,地位却是天差地别,一个是夫,一个是侍,多少侍儿用尽一生都爬不过去的坎,眉儿,哦不,现在应该叫静柔了,竟是刚开脸就迈了过去,还得了小姐亲自赐名,真真是受尽了陈致的宠爱。

    其实眉儿原本也不叫眉儿,这名字乃是陈致身边一等侍儿专用的,为的便是好记。这些年来陈致身边的八个侍儿,因着犯错之类的,也换了有数个,但名字却俱都是眉清目秀、明眸善睐,缺哪个补哪个,可谓是铁打的名字,流水的人儿。至於眉儿原先叫什麽,陈致既已赐了新的,原来的还有意义麽。

    这静柔乃是陈家的家生子,祖上不知几代起便伺候陈家先祖,静柔的祖母陈学现在便是侯府前院的管家,乃是陈格跟前极亲信的人。静柔自幼便被选来伺候陈致这位陈家嫡长女,是多少侍儿本求不来的福分。静柔也不负其名,一直低眉顺眼,尽心做事,深得陈致信赖,长的亦是端庄娴雅,眉清目秀,如今得了陈致亲自赐名,更被立为侍夫,不知要羡煞多少後院男儿。

    ☆、24知画

    24知画

    莫氏回到谨淑堂,取笔墨修改了静柔的文书,却是越想越心中难受,妻主竟是全然不顾才大婚,便要立一个侍儿为侍夫,还亲自赐了名,静柔、静柔,妻主这般宠爱一个侍儿,竟然赐名静柔,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不对,我怎麽又开始嫉妒了,为妻主纳侍是我的本分,妻主偏爱侍儿,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那静柔能这般得妻主宠爱,我又为什麽不行,我是妻主正夫,堂堂侯府未来的主君,跟一个侍儿出身的侍夫争起宠来,没得低了身份,不管他是侧侍还是侍夫,便是侧夫,也都只是个奴才,我怎能跟个奴才争宠,我要做的便是好好伺候妻主,管好这後院,让妻主无忧,再为妻主诞下嫡女,自会得妻主重视……

    莫氏拍拍自己双颊,又回到静怡居,将修改好的文书呈给陈致过目。

    陈致接过来看了,嘱咐他就按照这个办了即可。又问了几句他伤的如何,这几日在做些何事,叮嘱了好好休息,仔细跟父亲学习,便让他退下自便。

    莫氏回到谨淑堂,医士并陈嬷嬷已经候在门外,请了脉,确认莫氏无大碍,陈嬷嬷又像昨日一般为莫氏推揉膝盖。

    连续的责罚,加上这两日的跪立,折腾的莫氏很是没有神,加之每日还得强撑着伺候陈致、秦氏,陈嬷嬷离开後,莫氏吩咐侍儿传众位侍人午初过来,便上榻午休,嘱咐顾儿早些叫醒他。

    午初时分顾儿叫醒莫氏,伺候起身梳洗。“君人,几位侍人都候在外头。”

    “何时来的?”

    “有几人是君人刚睡下便陆续来了,那眉儿却是刚刚才到,奴看君人睡的香,不敢打扰,便让他们都候着了。”

    顾儿扶莫氏整理好仪容,端坐在西厢小榻上,又仔细理了裙裾衣摆。“让他们都进来吧。”

    门帘挑开,门外候着的众人陆续进来,跪下见礼,“见过君人。”

    莫氏并未叫起,伸手端起矮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又轻轻放下。

    “除了陪着我刚嫁过来的两位哥哥之外,你们俱都是妻主跟前伺候的老人了。我过门也有几日,按说也是该给你们开脸,给个正式的名分了。日後,还望你们恪守夫道,尽心伺候好妻主,为妻主分忧,切不可懈怠了。”

    众人均应了。

    莫氏示意顾儿将纳侍文书一一分发给几人。

    “通知陈嬷嬷,按着家中规矩,给他们配置侍儿,安排住处,今儿便请家中的全福嬷嬷正式给他们开脸。还有,妻主身边伺候的侍儿升了两位侍人,让他赶紧挑了好的补齐了,切不可耽误了。恩,让他先挑几个好的,带过来我看了再定。”

    “让苏嬷嬷今儿下午好好的调教几位侍人,晚间妻主怕是会用到。”

    莫氏又细想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处,便吩咐众人退下。已是近未正时分了,便欲起身前往规礼阁。却听侍儿来报,陈致唤莫氏去前去伺候。

    莫氏不敢耽搁,吩咐侍儿报知苏嬷嬷,便赶紧起身去到前院。侍儿回道,陈致不在房中,乃是去了小书房,让莫氏前往书房伺候。

    内院的小书房离着陈致的主屋很近,在同一个院落中,东南方向**的一栋小楼便是。於女子而言,书房乃是极私密的所在,一些重要的文件、契约等均保管在此,非是极亲信之人,轻易不许侍人入内。

    莫氏小时曾私入母亲书房,恰被母亲发现,狠狠的罚过一次,乃是记忆中少有的几次母亲真正对自己动了家法的,是以莫氏记得极清楚。回想起前几日入妻主书房的场景,虽说妻主未曾明言,可明显不愉的脸色,也让莫氏肃立在门口,不敢出声。

    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妻主,奴莫氏求见。”

    “进来吧。”

    跨过门槛,莫氏便跪了下来,膝行至书桌前,“叩见妻主。”

    上头没有声音,莫氏也不敢动作,只端正的低头跪着。

    一会儿之後,便听得陈致的声音:“起来吧。”

    莫氏悄然起身,偷偷抬眼望过去,只见妻主俯身在书案上写着什麽,静柔侍立一旁,正在磨墨。心中一暗,妻主对这静柔,当真是宠爱呢。

    “静柔去苏嬷嬷那儿,让他给你好好准备准备,小姐今儿晚上要用你。”

    静柔轻轻搁下手中墨锭,转身至案前,跪下叩首道:“是,小姐。奴先退下了。”言毕起身,又向莫氏福身行礼,莫氏点点头,静柔才起身退下。

    “在家时可学过书画?”莫氏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陈致在问自己。

    “回妻主,奴在家中时,母亲曾聘师傅教导过,略通而已。”

    “过来瞧瞧这幅画,可识得?”

    莫氏走到书桌後头,抬眼细瞧,“妻主,奴并不知晓此画作者何人,不过此画与其他山水不同,虽取全景,但不突出主峰,通过松林将峰顶连成整体,近、中、远表现自然得体。笔墨沈厚浑朴而不失腴润秀雅,天趣盎然,当是难得的佳作。”

    “此画乃是前朝画家巨然的名作《万壑松风图》,君人之前未曾见过,却只一眼便道出此画之髓,看来定是潜心学过的,颇有一番功底。”

    莫氏抿唇一笑:“奴身为男子,自幼生长於内院之中,从未曾见过外间风景,学画时见得那山水风景优美的,不免就偏爱些。”

    陈致听得一愣,抬头盯着莫氏。

    莫氏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些什麽,怎会有妻主喜欢那不安於室,心向往外头的男子呢,立刻俯身跪下:“妻主,奴不是那个意思,奴只是……奴知错了,妻主,请妻主责罚。”

    “临的是何人的字?”

    莫氏一愣,才反应过来:“回妻主,奴临的是前朝名仕朱淑真。”

    “嗯,是男子中难得的,也是个节烈的贞夫,母亲给你找的好榜样呢。”

    “是,家母曾说,朱淑真忠孝节烈,博通经史,能文善画,晓音律,尤工书画,善描绘红梅翠竹,所书小楷,端庄劲,乃是男子中极难得的书法大家。”

    “过来,写几个字我瞧瞧。”

    “是。”

    陈致让开位置,莫氏起身站在案前,深吸一口气,提笔蘸磨,一挥而就。

    “妻主,奴写好了。”

    陈致探身一看,却是陈氏家规中的几句,不禁哑然失笑。

    “妻主恕罪,奴这几日在抄写家规,是以妻主要奴写字时,脑中便立时浮出这些,待奴反应过来时,却是已经写下了。”

    “写的确有几分朱氏的味道。”

    “妻主谬赞了。”

    陈致将莫氏所书小心拿起放在一边,另铺下一张大纸,压了镇纸,“磨墨吧”,却是打算临摹这《万壑松风图》了。

    莫氏不敢说话,侍立一旁,一边磨墨,一边看陈致临摹,时不时的添茶倒水。

    注:本章画作等内容均来自百度。

    ☆、25承欢

    25承欢

    时间过的极快,侍儿来报已是酉初,晚膳已经备好,莫氏才意识到天色竟已如此之晚。一整个下午,莫氏不过是磨墨、添水,虽站了太久,膝上过於受力,略有疼痛,却极喜爱这种淡淡的温润之感。

    陈致搁下笔,吩咐莫氏收拾了书房。莫氏不敢假手他人,细细的收拾桌面,洗了笔砚,一一摆放整齐。陈致并未先行离去,而是坐在隔间小榻上,看着莫氏忙乎。待莫氏收拾完毕,一同前往主院中用膳。

    伺候妻主用了晚膳後,陈致便让莫氏退下。

    一下午虽是膝盖疼痛不止,可随侍妻主身边,添茶、磨墨,虽未曾言语,但就这麽看着妻主专心致志的临摹描绘,心便静了下来,心情却飞了起来。

    回屋刚用完膳,陈嬷嬷便来报,说是在育幼院中挑了几个侍儿,请莫氏过目挑选。

    这育幼院乃是调教府中侍女侍儿的所在,凡是陈府家生侍奴,在母父身边长到4岁後,均需进入育幼院学习各种规矩技艺,以便来日更好的伺候主人。府内新采买的侍奴,也都挑是那年纪略小家世清白的,进育幼院学习了方可入得後院服侍,且非家生侍奴均不得伺候主子。女子略过不论,这男子所需学的,自是针黹男工,进退行止,男诫家规等,也挑那好的略教授些文字,方便主子使用。一般8岁即可出院,分到各个院中从低等侍儿开始伺候。然这都只是育幼院外院,不过习得些基本知识,只有那真正优秀的家生子才可被选入内院,接受更严格细致的调教,日後才可能有机会被分到各个主子身边伺候。

    说起来,偌大的侯府,真正的主子,不过陈格、陈致、秦氏、莫氏、陈知五人,即便是陈颜、陈灵,也不过只算得半个主子而已。

    陈嬷嬷送来了10个人供莫氏挑选,俱是十岁左右,皆是在他在育幼院内院心挑选了的,品、容貌、技艺都是上佳之人。

    莫氏细细瞧了,问个问题,听每人的奏答,又仔细看了每个人的卷宗记录,最後选了两个入静怡居伺候。

    按例,静怡居应配八个一等侍儿贴身伺候,十个二等侍儿负责盥沐寝帐等,十个三等侍儿洒扫、往来、贴身衣物浆洗等使。空了一等的缺儿,自是该从二等贴补上去,新来的便是要从三等慢慢做起。

    陈嬷嬷又请莫氏再挑两人补齐了他身边的空缺。按例谨淑堂该有六个一等,八个二等,八个三等侍儿伺候。除去陪嫁来的顾盼生情四人,还缺了两人,便趁此一起补上了。虽是年纪小,一时间还当不得一面,不过到底是自己慢慢调教起来的,日後用着也顺心。还剩下六人,莫氏索安排四个去了自家哥哥身边,另两个竟是给了静柔。

    侯府规矩,侧夫、侍夫配一等侍儿两人,二等两人,侧侍、小侍各一人,三等侍儿按院落配置。

    “君人这般大度,是侍人们的福气呢。”

    “辛苦陈嬷嬷了,都下去吧。”

    莫氏随即吩咐洗漱,顾儿仍和昨日一般,给他膝上按摩热敷了一番。

    “顾儿,我今日在妻主书房中伺候了一下午,只觉时间那般快,没察觉到天色便已晚了。”

    “君人,你都陪着小姐做了些什麽?”

    “也没做其他,不过是妻主临画,我磨墨添茶而已,话都未曾说上几句。可是我心中不知为何,却甚是欢喜呢。”

    “那小姐定是和君人一般,也是个痴人。一个人在那纸上写啊画啊的,便是一下午,真不知那画儿有何好看,及得上我家君人的花容月貌麽。”

    “哎呀,你个小蹄子,又来打趣我。”

    两人笑闹了一番,顾儿便服侍着莫氏歇下了。跪了一上午,又站了一下午,虽说及时抹了药,冰敷热敷的,毕竟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添,略说了几句便极为困顿,早早的便安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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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陈致这边,晚膳後出去遛弯消食,转了一圈回来,便看见静柔身披粉色轻纱,俏生生的於门边跪迎。一张素颜未施粉黛,如墨长发披在身後,口坠着两颗绿莹莹的猫儿眼,於纱衣中若隐若现。

    陈致伸手解了静柔身上的束缚,又取了一四指细的玉势塞进他後,让他含好了,才吩咐沐浴。

    静柔夹紧了臀,专心伺候陈致,淋身、洗发、搓背、按揉,一丝不苟,丝毫不去想自己身上的不适。

    擦干头发後,陈致起身上榻,揽过静柔靠在自己口,静柔便乖巧的伸舌侍候起眼前挺翘的双峰。仰靠在床榻上,陈致舒服的眯起了眼,伸手轻轻抚起静柔的柔顺乌发,沿着发丝经过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直到大腿部,便顺手在臀上随意的揉捏,饱满的臀便乖巧在掌心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带出忽轻忽重的甜腻呻吟。

    手中又挑了一缕发丝,轻轻绕着静柔的耳後、脖颈打转,口、腋下、小腹,直达玉芽,顽皮的欲伸进顶端的小孔中。静柔被陈致弄的又麻又痒,偏又不敢移动躲闪,只能放松了身子,由着陈致捉弄,身子不时一抽一抽的,口中溢出魅惑的叫。

    发丝甚软,铃口又紧,陈致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头发伸进去,反而激起了陈致的脾,今儿非将这头发塞进去不可。

    陈致坐起身,让静柔仰面躺好,先是取了盒子里的锁针,试着抵住头发往道里去。铃口被用力捏住,挤开一道缝,锁针抵着细细的头发,在敏感的铃口不住的又捣又戳。因着道里湿润粘腻,进去不多深发丝便再难寸进,锁针再怎麽捣弄都不行。陈致一气之下将已经进去的秀发全拉了出来,发丝尾端带起一道长长的银丝,也带出静柔难耐的吟叫。

    从盒子里找了半天,陈致取出一绿豆细的赏簪,捏开铃口塞了进去,挑了静柔鬓边一缕长发,从簪口往里塞,果然容易多了。只听得静柔一声叫,腰腹向上一顶,铃口重重的撞到了陈致的手,受疼的玉却愈发涨大,挺的更高。

    原来陈致已将手中的秀发送入的极深,怕是挠到了囊,才让静柔反应如此敏感。陈致得了趣,愈发的将发丝往深入送,还不时的拧动转圈。

    (此处男子身体构造与现代有所不同,承欢之时,玉挺立,尿道切换为道,连着囊,再往深处即为子。)

    “嗯啊……小姐……嗯……小姐啊……”静柔躺在榻上,小腹不停抽搐,挺立的玉被陈致握在手中,仍是跳动不止,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双臂在头顶摆动,握紧了拳头,不时送入口中轻咬,脚趾崩的笔直又松开,可见难耐至极。

    陈致看得静柔这幅样子,致大起,又自盒中取了上好的媚药,兑水化开,顺着发丝,滴进铃口内部。

    “啊……小姐,小姐……奴……奴快受不住了……小姐……奴……啊……”静柔侍寝之时一向规矩,从不曾做出开口求饶,或是哭叫抽泣之类败兴之事,这般失态的神情,陈致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愈发的想继续玩弄,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当下手中不停,溶化了的媚药顺着发丝继续往玉里滴落。又取了罐媚药放在静柔手中,静柔抬起雾蒙蒙的双眼,望向陈致,陈致略点头示意他自己涂抹。

    静柔闭了闭眼,悄悄咽回即将溢出的眼泪,小姐极是不喜男子承欢之时落泪呢。打开手中的瓶盖,手指抹了厚厚的一团,便欲送往自己口。

    “慢着,取了夹子再抹。自己捏着吊坠,慢慢摘下来。”

    静柔大麽指和食指捏住一颗猫儿眼,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拽,小姐吩咐了要慢慢摘呢。紧紧闭合的锯齿咬住那可口的小果子不肯松开,留恋的舍不得离去,缀着的宝石却直如猫儿一般任,执意离去,便只能看着锯齿一节一节的远离红豆,留下深深的血痕,溢出一滴红色泪珠,带出静柔破碎的呻吟。

    陈致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静柔的体香,殊为诱惑。深吸一口气,用力咬向口中的粒,想再尝尝这甜美味道。

    “唔嗯……”静柔疼的一颤,本来挺送在陈致口中的粒,随着身体的掉落离开牙齿的肆虐范围,溢出的血珠随之晃动,滴落在间。“小姐,奴不是故意的,奴错了……小姐,你罚奴吧……”

    陈致眉头一皱,“算了,擦干净了,抹药。”

    静柔不敢迟疑,赶紧擦干净口的血珠,又狠狠拽下另一边的夹,便蘸了厚厚的膏脂抹向双。

    “范围再大点,周围也抹到,尖上多用一点。”

    “过来,自个儿伺候自己,把这些水都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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