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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男诫,从来洁身自好,未做过半点出格之事。此时让他在明晃晃的日头下脱衣赤身,实是有些为难他。

    “还请君人无需过虑,此处乃府中专司调教小姐夫侍等侍寝之道的所在。身在此处之人,不是小姐的夫侍,便是如奴才这般专司教导的嬷嬷侍奴,绝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君人的清誉事关小姐的名声,奴才们绝不敢有半点疏忽的。还请君人放心。来人,服侍君人更衣。”

    “不必了,顾儿服侍我便可以了。”

    “是,还请顾侍人等也记得去衣。”

    门边几间屋子便是专门用来给男子宽衣的了。顾儿等服侍莫氏进了左手边的第一间,待片刻後出来,五人俱是赤条条的裸身,只都在下体戴着各式的贞洁锁。莫氏从未试过在青天白日下赤身**,羞的满脸通红,一点点的小碎步挪到陈嬷嬷身边。

    “以後这间便留做君人专用的更衣室了,每次来请君人谨记在此宽衣。”

    “还请君人抬头挺,大方自然,只当是衣物还在身上,如此垂头含,实在是有辱君人身份。请君人姿态优雅的走进阁门。如今天气尚热,君人不必担心寒气入体,但若是在外面耽搁的久了,受了凉,奴才们可就担待不起了。”

    莫氏点点头,虽想着要自然,可太阳明晃晃的照在身上,便怎麽都自然不起来,甚是拘谨。走的便自然也是不合嬷嬷们的要求。

    当下两位嬷嬷也不多说,知道这是世家公子这麽多年养出的习惯,也不强求,只能徐徐改之。大家公子自幼学习各种规诫,规矩早已深入骨髓,床第间自然难以放开,使妻主不得尽兴。这赤身**走一遭,为的就是初步打碎他们的矜持。当下苏嬷嬷只让莫氏来回走了三遍,便算勉强过关,进入阁里。当然也有时间的原因了,今日需紧急调教,以备小姐晚上使用,太细节的部分,日後自有时间慢慢教导。

    一进楼里便觉得热浪袭人,左手边是楼梯通往二楼,中间一个四方的天井,上有封顶,不知什麽材料做的,不见天空,却甚是明亮,四周各有数个房间。见到有人进入,上前来几个侍儿伺候,俱都身着轻纱,赤足,下体贞锁隐约可见,不过聊胜於无。苏嬷嬷向为首的侍儿吩咐道,“怜儿,这便是新君人,你们即刻伺候新君人洗身。请君人的几位侍人跟着伺候学习。”

    怜儿领着几个侍儿跪拜叩见,替莫氏去了鞋袜,除了裹足,整齐摆放於门口的架子上,然後扶着莫氏进了左手边的一间屋子。进门前莫氏瞧了一眼门口挂着的牌子,上书“盥洗室”。

    入内只觉房间颇大,水汽腾腾,一时瞧不清眼前所见。莫氏被安排在靠门边一块青石上坐下,因着整个规礼阁下面都烧了火龙,石头很是温热,并不觉凉。

    只见怜儿取出钥匙,解了莫氏下体的束缚。几奴打水前来,细心为莫氏淋洗身体。怜儿又取出一块香胰,为莫氏涂抹揉搓,并解释道:“君人,这是番邦进贡的香胰子,用来沐浴最好不过了,不但可去污,还可令肌肤愈加白腻柔滑。因着是君人,嬷嬷才吩咐拿出来用的呢。”仔细为莫氏清洗身体,耳朵眼儿、指甲缝儿、肚脐眼儿等,敏感处如首、玉也未放过,俱都一一揉搓干净。

    又用水淋了一遍,怜儿扶起莫氏,来到另一边的浴池,浴池甚大,水温略高。莫氏靠着一边的台阶坐下,怜儿也脱下轻纱跟了下来。身後侍奴为莫氏放下头发,开始为他洗发。清洗两遍後,又取了发油为他涂抹。

    怜儿在水中,取出一盒膏脂,用软毛蘸了,仔细的涂抹莫氏的两只首。之後开始为莫氏修剪双手双足的指甲,修剪的甚是认真,剪、磨、擦、洗,工序繁复。修完指甲後,又开始为莫氏搓背并按摩,并铺上轻纱,在莫氏双间、下体处敲揉捶捏,尤其是双间,直揉的珠殷红似血,四周突突直跳。

    “你是专门学过按揉?”

    “回君人的话,奴才的手法是专门学习过的,主子享受了,既可舒泰解乏,也可以渐渐开发**。配合君人双间所用膏脂,可令珠颜色保持嫩红,且能使发育涨大并保持弹,让小姐更加爱不释手,日後主子就能体会到。小姐喜男子腰肢纤细,君人的腰肢堪堪一握,必定甚得小姐心意呢。”

    莫氏脸一红,不再答话。

    按揉加浸泡,让莫氏全身通红,怜儿又扶着莫氏起身,来到中间的石床边。这石床甚短,只有莫氏的大半身子长。莫氏仰躺其上,大腿往下都悬空在外。只见怜儿不知在哪里一摁,房梁上便落下两铁链,各连着一个铁环。怜儿打开铁环,扣在莫氏膝盖上面,又从石床下抽出一铁棍,两端绑在圆环上,令莫氏双腿大开,无法并拢。又取了锦缎,将莫氏的双足分别压紧贴在腿处绑好。怜儿按动机关,铁环慢慢升起,带的莫氏的双腿也慢慢升高,到莫氏脚与石床齐平才停下,莫氏下身便呈现为M形。怜儿又取来锦缎,将莫氏的双手绑在一起。这才说道;“这便要给君人清洗後庭了。因顾及君人是初次,奴才给君人绑了双腿双手。其实清洗并无疼痛,还望君人细细体会,早日熟悉。”

    说完,怜儿就转到莫氏下体处跪下,取了膏药来,细细涂抹在莫氏的玉并菊周围。片刻後抹去,又取了镊子,仔细的一将莫氏下体本就不多毛一一拔去,口中道;“小姐不喜男子耻毛浓密,这是阁里研制出的膏药,涂抹後可以令耻毛生长缓慢,经常使用更可慢慢使耻毛不再长出。”只听莫氏小声闷哼,由着怜儿在他下体动作,直弄的下体通红。拔完之後怜儿又抹上膏药,细细涂匀。

    怜儿站起身,又拿出一只大大的水囊,前面拧上一截长长的细玉管,抹上膏脂,小心的寻到莫氏的菊,抵在入口处。粉嫩嫩的小菊花,完全看不出昨夜有被暴对待过的痕迹。

    “君人,这是要给您清洗菊了。不疼,略有些难受,还请您忍着些,仔细体会。”说完手中用力,玉管慢慢伸入菊。玉管很细,而且进入也不是很长,莫氏并没有感觉到太大不适。怜儿瞧莫氏神情,缓缓挤压水囊,水慢慢进入菊,一点点撑起莫氏的小腹。待得一袋水灌完,莫氏小腹微凸,按下去紧绷绷的,怜儿便慢慢往外抽玉管,并道:“奴才要全部抽出来了,还请君人夹紧後,莫洒了出来。”说着怜儿便抽出玉管,堵上菊塞,手按上莫氏小腹,轻柔的按摩起来。

    “啊,手拿开,不要揉,快,快拿开,我要出恭。”

    “还请君人忍耐片刻,君人腹中乃是上好的浣肠,可以清理肠道,促使肠道蠕动,分泌肠,更可以改善肠道,使之更易於小姐享用呢。君人是初次清洗,奴才给君人备了菊塞,日後还请君人自行控住。”怜儿点燃一只短香,说道;“还请君人忍耐,待香燃尽後,才可出恭。”说罢也不管莫氏连连摇头,只吩咐侍儿给莫氏擦汗,便又在莫氏小腹处继续按揉。

    莫氏憋的一脸冷汗,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香炉,恨不得将其看破,却也只能等着香灰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往下掉。

    待得最後一点香燃尽,怜儿取了恭桶来放在莫氏下身处,“请君人出恭。”

    “不要这样,扶我起来。”

    “请君人就这般出恭就好,这是规矩,还请君人莫为难奴才。”

    怜儿瞧莫氏还在负隅顽抗,伸手在他小腹上重重一按,莫氏再忍耐不住,喷而出。想莫氏为了大婚两日未曾进食,只在今日才略用了些,腹中空空,喷出的几乎都是水,夹杂着些硬块,略有异味。

    待莫氏泄完,怜儿取来水给莫氏清洗。复又清洗了两遍,直到再没一点异味,每次都让莫氏忍足了一炷香时间,并在其小腹上不住的推揉。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身冷汗,一张小脸憋的惨白。

    待浣洗完毕,怜儿又取出一只细长的玉势,涂满了膏脂,慢慢送入莫氏後,缓慢抽并四周转动。“这是保养後用的膏脂,浣洗後难免干涩难入,这膏脂内加了保养的药材,能够最大程度保养您的菊,使菊更加紧致湿润。”

    ☆、07初识

    07初识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怜儿哥哥,时候不早了,嬷嬷差奴过来看看,何时可以结束。”

    “已经好了,请嬷嬷稍待片刻即可。”说着怜儿抽出玉势,解开莫氏身上的束缚,扶他起身,擦干身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可怜莫氏被折腾的已是双腿打颤,由怜儿和顾儿两人架着,走出门。穿过天井,到对面右手第一间房间,门口挂了个牌子,上书大大的“壹”。

    怜儿敲门进内,只见房间不大,一眼可看到底。正中间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房梁上垂下数绳索,四周靠墙全是高高的柜子,布满了三面墙,两位嬷嬷并数个侍奴正立在床边正等候。

    “扶君人躺下。”

    “君人,按规矩,规礼阁中没有君人和奴才,只有嬷嬷和受训的人,还请君人恕奴才等失礼了。”

    “既是阁中规矩,我自当遵守,还请嬷嬷教导。”莫氏着实被眼前阵仗吓的腿软心跳,却也只能强作镇定的答道。

    “谢君人。”

    “君人既已嫁了小姐,此生便是小姐的人,今後当事事以小姐为先,需时时刻刻牢记伺候得小姐满意,小姐欢喜,君人才能欢喜不是。这等道理想来君人心里明镜似的,也不用奴才多分说。君人也是熟读闺律,该如何做想必君人心中自有道理,便是偶有错处,也自有教习嬷嬷指导,然这都是白日里的事情。於床第间伺候的小姐满意,也是极为重要的。女子**旺盛,小姐更曾夜御数人,君人於昨夜才初识情事,想来是未曾服侍的小姐满意,也未曾得享受。小姐体谅君人初次承欢,未曾责罚於君人,是小姐大度,也是君人的福气。可君人若因此懈怠,不多加学习,日後侍寝时再惹的小姐不满,便是小姐不降罪,君人也难逃家规重责。”

    “谢嬷嬷提点,我明白的,定会认真学习,请嬷嬷不吝指教。”

    “君人想的分明,奴才们做事也得力呢。奴才们这便开始了,请君人全力配合。”

    “男子伺候女子,首重腰、臀、口,其次身、形、技。所谓腰,便是前庭的本事,讲究的是坚硬如铁、怒而不发,可随女子心意长时间玩弄而不败兴;所谓臀,便是後的功夫,讲究香、暖、紧、活,要的是喷香、温暖、紧致、灵活;所谓口,便是舌上的功夫,要的是长度、速度和灵活度。而身是指男子肤质肌理,要白嫩、细腻、柔滑,触之如锦缎,方可得小姐亲睐;形是指男子身段,小姐喜男子玉手、丰、纤腰、肥臀、细腿,若有一双好足,则定更得小姐的欢心;技便说的是男子的技艺了,弹琴、奏曲、歌舞等助兴之艺。”

    “奴才观君人,身、形俱是上佳,一双玉足更是小巧,定可得小姐亲睐。再仔细研习腰臀口的功夫,必可长久得小姐欢心。”

    “君人昨夜未曾真正识得鱼水之欢,奴才们今日便要君人一尝其中之乐。”苏嬷嬷一边说,一边吩咐侍奴一齐动手,将莫氏的双手举过头顶,分别绑在两边床头,双膝绑在空中垂下的绳子上,折叠双脚绑在腿跟,又牢牢绑在两个床脚,一如之前浣肠的姿势。

    苏嬷嬷手拿一玉势,约莫两指细,当着莫氏的面,涂满润滑的膏脂,一边解释道,“这是最小号的玉势,君人第一次用,最适合不过。这润滑的膏脂里头好处极多,君人慢慢便能体会到。”说罢来到莫氏下体处,只见高处玉安安静静的伏着脑袋,菊羞涩的躲在幽径深处,不愿轻易见人。

    苏嬷嬷拿着玉势,抵在菊口,缓缓伸入,时刻注意着莫氏的表情。缓缓抽动作,寻着莫氏的敏感点,突然见莫氏浑身一颤,苏嬷嬷便明白是找到了,随即开始加快动作,时刻对着那一点而去。莫氏初始只觉後一冰凉的玉柱慢慢伸了进来,涨得身後满满的,谈不上难受,也不甚舒适。可随着玉势不知碰到体内何处,竟让自己觉得全身颤抖,随之酸软无力,更羞人的是,之後玉势便不住的碰到那一处,让自己脑中如炸开一般,前庭的玉快速苏醒,挺立起来,莫氏全不知晓该怎麽办,只能咬紧嘴唇,随着玉势沈浮。

    “君人这是体会到好处了吧,请君人不要咬唇,叫出声来。这吟叫也是君人要学习的技艺之一,上佳的**声,可大大增加床底间小姐的兴致。要叫的自然、魅惑,请君人不要害羞,放心便是。君人这都是为了更好的伺候小姐呢。”

    可怜莫氏十几年来习得的清规戒律,今儿一个下午,便统统抛到脑後去了,是为了伺候小姐,也是实在难以忍受的舒爽,莫氏终是开口呻吟。

    “声音要轻一些,要低哼、浅吟,要甜腻诱人。小姐喜男子在承欢时婉转呻吟,而不是大声叫嚷。声音若是太高或太尖细,会令小姐大失致,甚至厌恶。君人切记承欢之时,无论什麽发生情况,都不可大声呼叫,这是小姐的大忌。“

    “是……我……记下了……”

    在苏嬷嬷的抽中,莫氏按照教导,或轻叹、或低吟、或微语。苏嬷嬷瞧着差不多了,忽而手中加快速度,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快速动作,莫氏声音跟着高低起伏,甜腻至极,前庭玉也随着身体摇摇晃晃,突然莫氏一抖,似乎便要出初,苏嬷嬷眼疾手快,立时停手,拿过床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只圆球一按,扣在莫氏的玉之上。

    “啊!!!!!!”

    莫氏痛呼出来,叫的惨绝人寰,不似人声,身子无意识的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君人逾越了。好叫君人牢牢记得,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不得小姐同意,任何男子都不得随意泄身。私自泄身,乃是失贞佚的大罪。这是任何男子都不得违背的铁律,请君人牢牢记在心间,若是君人再有忘记,奴才也帮不了君人。”

    “我……我……记下了,不敢或忘,如後绝不敢再犯,请嬷嬷放心。”

    苏嬷嬷点点头,只见莫氏的玉早已缩成小小的一团,耷拉在玉囊上,顶端还罩着一颗圆球,伸出六只爪子扣在玉沟壑处。苏嬷嬷解下小球,送到莫氏眼前给他看,便是这麽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让莫氏眼前发黑,浑身颤抖,疼的直吸气。

    “男子泄身便失了气,不叫男子随意泄身,也是主子的疼宠呢。”

    “还有一条,吟叫是助兴,不是败兴。奴才刚才对君人言道,小姐极不喜男子高声喧哗,大喊大叫更是厌恶至极。便有些许疼痛,也要做到低吟浅唱,婉转诱人,不可令小姐厌烦。君人刚才的喊叫声如此之大,实在有**份,若是被小姐听到,惹得小姐不快,便是君人也难逃责罚。”

    “是,奴知错,请嬷嬷责罚。”

    “念在君人是初次,晚间还要侍寝,这责罚便暂且记下。还请君人牢记这两条,不得私自泄身,不得大声喊叫。”

    “是,谢嬷嬷体谅,奴一定谨记。”

    “君人折煞奴才们了,实当不起君人自称奴,若是君人不嫌弃奴才,能识得奴才们的用心,称我也便是了。”

    “是,谢嬷嬷们的教导,我知道嬷嬷们是为我好。”

    苏嬷嬷又取来一个模样奇怪的物事,分开莫氏牙齿嵌入,扣在他脑後。又取出一个类似女子器的物事,放在莫氏嘴边。

    “口侍中,房、幽户乃是最重要的两处。舌头虽短,可胜在灵活多变,上佳的舌功,可令小姐倍感舒适。君人初次接触,毫无功底,便先从侍慢慢学起。”

    “这口枷可帮助君人打开嘴部,包裹住牙齿,请君人谨记,无论何时,口侍最忌讳的便是牙齿,时时刻刻都得牢记用唇包裹住牙齿,切不可伤了小姐。因口侍时无法闭口吞咽,会有口涎不断累积,请君人尝试不停的小口吞咽,切不可积累过多口涎在口中,若是脏了小姐的身子可是重罪。”

    “舌面自下而上,扫过整个珠,四周打圈,含入口中於上齶之间摩擦,吐出,舌尖抖动轻触尖……”

    “口侍之时,口舌无法出声,君人可自鼻腔轻声呻吟,亦可达到助兴之效。”

    “换幽户。”

    侍奴换过女子幽户状的器皿,捧在莫氏嘴边,让他舔含。

    “君人,这侍幽和侍又不同,侍讲究的是面和点,侍幽讲究的是面、点、线。一条长舌,侍幽时可达事半功倍之效。舌面扫过整个幽户,湿润所过之处,舌头慢慢分开唇,轻点幽蒂,缠绕打转,力道慢慢由轻到重,吸,用力吸,注意牙齿,牙齿千万不可碰到任何地方,舌头向下到幽,先慢慢打转,伸进去,舌头裹成一圈,探进内里打转旋绕,吸,慢慢退出来,再进去,速度加快,再快,再快,用力往里面伸,越远越好,再深一点,再快……”

    莫氏如同苏嬷嬷手中的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稍有不符或不到位之处,苏嬷嬷便反复让莫氏不停的练习。

    苏嬷嬷取过仍留在莫氏菊间的玉势,手中抽起来,莫氏虽下体仍生疼,但哪经得苏嬷嬷的花样百出,不多时又巍颤颤的翘立起来。

    “请君人心中想着小姐,控住了身子。奴才要加快了。”说罢便手中加速,次次均重重撞在莫氏的敏感软处。莫氏口中被抵入幽户,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甜腻至极的呻吟,下体玉随着身体来回晃动,一派靡。

    只听得莫氏鼻子“哼,哼”两声,口中动作全停,口涎直流,双腿直打哆嗦,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干**,玉挺拔怒张,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到底是控住了。

    回味在**的余韵里,苏嬷嬷给莫氏解开手脚的束缚。

    “君人可是尝到**的滋味了呢,只要君人好好伺候小姐,往後有的是君人享受。君人初初承欢,难免生涩,接下来便请君人按奴才的要求,学习承欢的姿势。这些姿势可以给小姐带来更大的愉悦,君人也会享受其中的。”

    接着便是苏嬷嬷的姿势教导,多是羞人至极的姿势,可偏偏嬷嬷要莫氏自己主动摆好,并且要坚持很久不动才可以,并在教习的数个姿势之间来回转换,要求莫氏可以快速摆好并顺利切换。

    “今儿个实在是时间紧迫,便只能进行这些了,还望君人牢记奴才的话,晚间侍寝之时切不可再犯错。需记得温顺、驯服,由得小姐玩弄,君人只需配合便可。切记绝不可大声喧哗,便是痛极也只能婉转低吟。”

    “是,我都记下了,谢嬷嬷的指点教导。”

    “时候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送君人去打理净身吧。”

    ☆、08收

    08收

    怜儿、顾儿等侍奴上前扶起莫氏,转回到刚来时的盥洗室。苏嬷嬷也跟了进来。

    再次扶起莫氏躺倒中间的床上,让莫氏自己抱紧双膝。只见怜儿又取出了一只仅一指细的细长假**,却是铁制,缓慢送入莫氏的菊,不知怜儿摁动哪里的机关,只见那铁制的**哢哢几声,慢慢扩展开来,化作四长条,强硬的在内部撑开莫氏的,形成一个约三指细的洞。

    听得莫氏闷哼一声,想是疼到了。

    “嬷嬷请。”怜儿道。

    “你来便是,我看着你。”

    “是,请嬷嬷指点。”

    “君人莫怕,这是最小的型号了,奴才接下来要为君人清理保养後,还请君人抱好双膝,略做忍耐。”

    不待莫氏回答,怜儿自石床下又取出几只细长的软毛刷,几盒膏脂。打开其中一盒,拿细毛刷厚厚的刷了一层,便往莫氏後里送去。怜儿细心控,一点点的仔细清理莫氏的,一丝褶皱都不曾放过。清理完一遍,换了干净的毛刷,裹了干净的棉布送进去擦拭。

    “这是猪油脂混了各种香料药材调制而成的,清理後的同时,其中药材又能起到熏香润滑保养的效果,天长日久便能达到嬷嬷说的‘香’的功效。为使身体常保内洁,还请君人忌口,如鱼、虾、韭、蒜、椒等辛辣刺激的食物味重的食物,请君人切记不可食用。”

    “嗯,知……知道了。”

    又重复清理了两遍之後,怜儿摁动机关,缩小铁势取出。

    “君人,因之前的调教及扩清理,现下需要君人提臀缩,以恢复紧致。奴才取了最小号的玉势给君人享用,请君人提臀用力,慢慢将玉势吸进里。”

    莫氏听闻,眼睛瞪的大大的,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摆。之前所有的一切调教都是他在被动的承受,现下要他主动做这等羞人的动作,“我,我做不来。”

    “君人莫怕,之前君人後经了清洗调教,又曾扩滋润,多少略有松弛,缩提臀是必须的,君人现下年纪小,正是调养的好时候,奴才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若是君人现下怠懒,日後便是君人想养,怕也是养不回来的呢。请君人呼气放松,跟着奴才的节奏吸气用力,”

    怜儿手捧玉势抵在莫氏菊口,只微微进入一点点,指挥莫氏吸气用力提臀收,後便如小嘴般紧紧咬住了玉势,艰难的往里吸了一丝,呼气放松时,小嘴轻吐,刚进去的一丝却又都退了回来,还多退出了一分。莫氏努力了许久,仍是不得要领,玉势一直在口徘徊,始终不得门进入。

    “君人莫慌,慢慢来。呼气时身体放松,但臀部切不可完全卸力,要微微留着力气,於吸气时一同用力提,将玉势吸入体内,并咬住不放。”

    莫氏仰躺在石床在,抱紧自己双膝,默默用力,直憋的满脸通红,身体颤抖,才见怜儿手中玉势进两步退一步,一点点的消失在莫氏的中。

    “成了。”

    听得怜儿的话,莫氏松手放开膝盖,整个人瘫在石床上,再无一丝力气。

    怜儿抽出玉势,伺候着莫氏又入浴池泡了一回,并给莫氏按摩放松了一会。才服侍莫氏擦干身体,复又带上贞洁锁。

    “君人的贞锁俱都是未嫁少男的样式,新的贞锁正在请匠人打制,都是按着君人的尺寸定做的,保管让小姐看了都移不开眼睛。”

    怜儿扶着莫氏出门,穿上袜子,细细的裹了足,才扶着他出了阁门。因天时已晚,寒气略重,取了来时见的如房间一般的通道,回到更衣处,服侍着莫氏穿了衣服,又送到门口,给看门的侍儿出示了嬷嬷的令牌,眼看着莫氏离开,怜儿方才回转阁里。

    “做的不错,新君人既已入门,往後小姐的後院必是新人不断,接下来更需你仔细打理,细心伺候,让小姐舒心,切不可怠慢了。”

    “是,奴谨记嬷嬷吩咐,必定更加用心伺候,不让嬷嬷失望。”

    大夏朝男子自出生起便重重束缚,自幼规行矩步的长大,成亲後床第间不免羞涩难以放开,让女子无趣。大户人家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便出现了专门调教男子床第间服侍的所在。几乎家家後院都有一个类似陈家规礼阁的地方,为的就是按照女子的不同喜好,调教男子床第间的技巧,以满足女子的所有**。因着对男子贞洁的重视,女子不免担心男子经过调教,识得情事之後行为放浪,有损自己的声誉,对男子的贞便管的更加严格,立下种种严苛至极的规矩重重束缚着男子,培养出一个个床下贵夫,床上荡夫,供女子享用。男子若稍有行差踏错,轻有各种责罚,重的便会被冠上忤逆不贞的罪名,往往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一代代的男子,就在这些重重规矩的约束中,默默的为女子献出一生。

    ☆、09沐浴

    09t沐浴

    莫氏回到主屋的时候,陈致仍在书房还未回来。忽听外面侍儿来报,说是侯爷吩咐了,晚膳至饭厅一起用。莫氏立即起身前往书房去请陈致。

    奴侍通报莫氏求见,陈致吩咐进来,莫氏不敢托大,书房门口便跪地膝行进来,近前叩拜後并不敢抬首起身,口中道:“见过妻主。”

    “何事要到书房来说?”

    “回妻主的话,母亲、父亲派人前来,请妻主往饭厅一同用膳。”

    陈致“嗯”了一声,上头就没了声息。莫氏俯身叩地,眼睛不敢四处乱瞧,只静静的候着。

    半晌後才听到,“一同去吧。”

    “是,妻主。”

    莫氏直起身,仍旧垂着头,膝行至书房门外,才站起身,服侍陈致去往饭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饭不提。

    待莫氏回到静怡院时,院里的侍儿正在掌灯。见莫氏回来,生儿上前伺候道:“君人回来了。小姐刚去了书房。”

    “嗯。”顾儿等伺候莫氏坐下,四处按揉给他放松身体。

    “这侍寝之事还有这许多门道,奴侍下午瞧的又羞又怕,腿都直打颤,到现在还在抖。君人,你是不是很疼啊,有没有受伤。”

    “没有,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麽可怕,还没有昨夜,昨夜妻主……”莫氏说着说着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君人害羞了呢。”

    “哎呀,小蹄子,还敢打趣你家主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主奴几人玩闹了几句,便又侍儿通报说,苏嬷嬷来了。顾儿赶紧给莫氏整理衣襟,扶他坐好。

    “请苏嬷嬷进来吧。”

    只见进来的不止苏嬷嬷一人,还有下午见过的怜儿等几个侍奴。

    “见过君人。奴才是来给君人准备晚上的侍寝事宜的。”

    “有劳嬷嬷了。”

    “奴才不敢。此乃奴才份内之事。君人才刚沐浴不久,无需净身,但还需要做些准备。”

    说罢取出一只锦盒,内里是一只牙刷,一小盒细盐。怜儿取了牙刷,蘸了盐,为莫氏仔细清理牙齿,内外前後一一刷到,又取出一只小夹子,夹出莫氏的长舌,也蘸了盐细细的刷,尤其舌面,舌尖部位,一边用水淋洗,直刷的舌苔全无,露出粉红的嫩。

    又让莫氏张大口,伸出舌头,取了带滚珠的按摩器,来回滚动按摩,提升舌头的柔软度并灵活度。

    “好了,伺候更衣吧。”

    说罢,便有侍儿上前服侍莫氏脱衣,换上苏嬷嬷带来的纱衣。只见这纱衣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极其通透,虽然穿了三层,仍能隐约看清莫氏前两点及下体,若隐若现的更显风情。纱衣并无盘扣,只一系带系在间。

    “此乃北方极寒之地的雪蝉吐丝所织的缎纱,轻薄保暖,断不会让君人受寒。”

    侍儿为莫氏散开发髻,梳直长发,并去掉身上所有的饰品。

    “小姐喜男子长发柔顺垂腰,且不喜男子侍寝时佩戴任何首饰。”

    “侯府规矩,侍寝前後,侍寝之人需同侍儿一起,伺候小姐沐浴净身。侍寝後由小姐决定,或留侍,或陪侍,或离开。所谓留侍,便是得了小姐恩典,可留在榻上整夜伺候小姐安寝,这也是侍人最大的福分;若小姐没有吩咐,便是陪侍,侧夫侍夫侍人等,需同侍夜的侍儿一般床前伺候,若是君人,则可往西厢睡榻休息,这是顾虑到君人第二日管家等事务繁忙;若是小姐吩咐退下,那便是侍人伺候的不好,不得小姐心意,按规矩,第二日是要受罚的。再一则,无论留侍或陪侍,第二日都需伺候小姐晨起洗漱,还请君人小心伺候。奴才再罗嗦一句,请君人一定牢记奴才下午的话,事事顺从小姐,不可大声喊叫,不得私自泄身。便有些许疼痛,也是小姐赏赐下的,请君人微笑以对,切不可坏了小姐的兴致。”

    “是,谢嬷嬷提点。”

    “时辰不早了,请君人至门口跪候。”

    莫氏行至门口,在怜儿递过来的跪垫上跪下,端庄而优雅。一屋子的侍奴,连同苏嬷嬷,俱都跪下等候。

    不多时便听见陈致回来的响动,门帘一挑,便听得莫氏跪迎的声音:“见过妻主。”

    “见过小姐。”

    “都起来吧。怎麽苏嬷嬷也跪着,嬷嬷年纪大了,日後就不用跪了。”

    “谢小姐体谅,这是府中规矩,奴才不敢逾越。”

    “辛苦嬷嬷了,日後我这後院就靠嬷嬷打理了。”

    “能伺候小姐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不辛苦。奴才定会打理好小姐後院,让小姐满意,绝不辜负小姐的期望。”

    陈致点点头,吩咐道:“沐浴。”

    屋里侍儿立刻行动起来,准备热水等沐浴用品。莫氏伺候着陈致来到沐浴的隔间,定了定神,缓慢却坚定的伸出双手,为陈致宽衣。许是下午嬷嬷的教导起了作用,莫氏告诫自己,定要伺候的妻主舒心满意,切不可再让妻主不满。

    缓缓褪去陈致的衣衫,一具女的**渐渐出现在莫氏面前,这还是莫氏第一次认真看自家妻主的身子,肌肤白皙,体态匀称,口双峰挺翘,小腹平坦,下面茂密的草丛,并不见其他,和自己大是不同,一时竟瞧的痴了。

    “怎麽,君人可还满意为妻的身子?”

    “啊,妻主,奴,奴一时走神,请妻主责罚。”

    “起来吧。君人这般瞧着为妻,便罚君人与为妻一般,去了身上衣衫吧。”

    莫氏脸一红,眼前妻主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身边尽是侍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赤身露体,实在甚为羞耻。但妻主吩咐,又不敢不从。莫氏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伸向口的系带,轻轻一扯,纱衣顿时松开。

    雪白细腻的皮肤,口殷红的两点,下身致玉芽,缩在银色的笼子里,正等待着垂怜。让陈致看了兴致盎然,食指大动,声音都有些低沈了,“钥匙。”

    苏嬷嬷立刻手捧托盘奉上钥匙,陈致接过来,亲自替莫氏除了下体贞锁。便见莫氏玉离了束缚,立刻缓缓挺立起来。

    “看来君人也甚是心急呢。”陈致调笑道。

    “妻主……”直把莫氏羞得不知该如何回话。

    陈致手一伸,苏嬷嬷又奉上锦盒,陈致在其中挑拣了一番,选了一只模样奇怪的玉势。这玉势前後细,约莫四五寸长,後面一截圆环。前头的部分约有三指,略微往下勾,最的部分怕有四指,顶端还嵌了几粒珍珠凸起,向下约一指後骤然变细,不过一指,最下面是个圆环充作把手。

    转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趴在浴桶边缘,陈致手伸向莫氏的菊。果然是已受过调教的,一手指轻轻松松的便伸了进去,内里潮湿温热,一吸一吸的咬着手指,让陈致感觉颇好。当下也不多言,只将手中的玉势抵在菊口,旋转着试图送进去。

    “乖,放松些,为妻赏你个好东西。”

    “是。”莫氏瞧见妻主手中的模样奇怪玉势前头如此之,要自己全部吃进去,害怕的腿直发颤。可想着下午嬷嬷的教导,明白既是妻主的赏赐,那自己必然是要受了的,遂拼命让自己放松身体,顺着妻主的动作用力张大菊。

    陈致手中旋转用力,只见莫氏艳红的菊如饥渴的小嘴般,含着玉势,一点点的往内里吸,奈何玉势前头颇,直把小嘴急的一张一合。“乖,宝贝儿不着急,这便赏给你。”陈致手中用力,探入一点又略略退回,突然手下用力,一下子全都送了进去,只留了短短一截圆环手柄在臀缝间。

    “嗯……”莫氏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只觉得下身似乎被撕裂了一般,那麽的东西,就这麽突然间闯入自己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流血,若是败了妻主兴致可如何是好。却发现妻主手中动作并未停,玉势在自己体内乱撞,不知碰到了哪里,莫氏只觉脑子突然一懵,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陈致自然立刻发现了莫氏的动作,又狠狠的对着那个部位捣了几下。

    拍拍莫氏的臀,示意他直起腰,陈致吩咐道“瞧瞧君人这麽等不及,便赏君人个好处,君人可得仔细含好了玉势,不可疏忽,若是掉了出来,为妻可是要重罚的哦。”

    一直起腰,莫氏便觉得後间的物事立刻沈沈的往下坠,赶忙提臀用力,玉势前头下勾的地方便正好稳稳的卡在敏感处,顶端的珍珠挤压那处软,身子立刻发软受不住想放松,玉势便又立时下坠,顾不得要命处的感受,莫氏赶紧再用力收紧含好,不敢败了妻主的兴致。

    “接着伺候吧。”

    “是。”莫氏不敢多想,忙收摄心神,学着侍浴的侍儿,给陈致淋身、洗发、按揉,一丝不苟。奈何不论是弯腰直起,或是莲步轻移,任何动作皆会时时刻刻摩擦到敏感的软,想放松又不敢。陈致挑的这玉势不仅前头嵌了珍珠,内里头部还是中空,填了大半的铁珠,随着动作行走一直变换位置,不停的碰撞震动,给佩戴人带来绝佳的感受。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脸臊红,两腿发飘,好似行走在云端般不着力,玉却随着身体晃动,翘的越发坚硬。

    ☆、10侍寝

    10侍寝

    陈致起身,由侍儿伺候着擦身,换上干净的内衫,坐在锦凳上擦发。瞧着一屋子的侍儿俱都是仅着轻纱,莫氏更光着身子忙前忙後,玉芽挺立,不住晃动,臀部收紧,鼻尖上沁出粒粒汗珠,想是忍的辛苦。伸手拽过小人儿,按在自己腿上坐下。莫氏闷哼一声,随着妻主的动作,虚虚的悬在妻主腿上,并不敢坐实了。且因动作变化过大,体内的玉势忽而换了个角度,重重的戳在软上,玉又剧烈的跳了跳。

    陈致伸手在莫氏玉上弹了弹,玉乖巧的一跳一跳给陈致行礼。陈致调笑道:“君人这般亟不可待,看来为妻待会可得好好满足君人呀。可曾去了规礼阁?”

    “回妻主的话,下午去了。嬷嬷教了奴侍寝的规矩。”

    “好,便让为妻瞧瞧,君人都学了些什麽。”说着便把莫氏的脑袋往自己口摁去。莫氏顺着陈致的力道,脑袋埋入双间,开始侍。如同这粒便是世界最美味的糖果般,唇舌百般挑动,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追逐着尖嬉戏,又时而大口含入,用力吸吮,直含的珠挺翘,油光水亮。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陈致大手用力拍在莫氏臀上,啪啪直响,又随意揉捏臀,带动莫氏体内的玉势,四处乱捣,又上胯下玉芽,撸动把玩,直把莫氏磨的直哼哼。

    陈致兴致大起,一把打横抱起莫氏,走向床榻。莫氏轻呼一声,揽臂抱紧自家妻主。

    将莫氏往床榻上一抛,陈致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衣衫。莫氏被一抱一抛一震,体内玉势移位,正哼哼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陈致**着从天而降,口高耸的双峰出现在眼前,粒亮晶晶的还有自己的口水,一双眼羞的不知往何处看。

    “还躺着做什麽,真的等着为妻伺候你不成。过来,给我好好含含,让为妻瞧瞧到底有多大长进。”

    陈致躺下身,让莫氏趴在自己身上,压着脑袋往胯下去。莫氏双腿分开跨跪在床上,身子悬空,并不敢真正趴在陈致身上,耸臀塌腰,菊分的开开的送在陈致面前,脑袋埋在妻主的幽户之中,开始口侍。用上了下午嬷嬷教的全部本事,先是舌面轻扫,一一舔湿,又舌尖轻点幽蒂,小心试探着长舌探出,辗转旋绕。

    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拨在一边,铺在床上,双腿间玉笔直,卵蛋下垂,在陈致眼前微微晃动,招摇乞怜。而最先吸引陈致的,却都不是这些,竟是莫氏的一双玉足。白白嫩嫩,不盈一握,脚趾致小巧,趾甲打磨的圆润细腻,玉雪可爱,捏在手中柔若无骨,引的陈致不住把玩,爱不释手,直揉的莫氏细碎的呻吟个不停。

    陈致拍打起眼前的臀峰,浪随巴掌晃动,又觉不尽兴,从床头锦盒中挑了一只檀木手拍,前面是巴掌大的薄木板,後面是手柄,携着风声吻在莫氏臀尖上,一片白色过後,红色瞬间铺满半边臀。陈致手下不停,啪啪啪的又打又揉,更时不时的用力打向臀缝间玉势,直打的整个臀通红滚烫。莫氏在陈致第一板子打下来时,就痛吟一声,疼的双腿发抖,口中动作一顿,手差点撑不住,极想上臀揉挡,可记起嬷嬷的教导,莫氏闭了闭眼,不仅未呼痛躲闪,跪稳身子撅高了臀方便陈致打的更顺手,口中侍候不停,鼻子甜腻的“嗯嗯”呻吟不断,撩拨陈致的兴致。

    陈致再按捺不住,翻过莫氏平放在床上,随即跨坐其上,将玉纳入体内驰骋享用。莫氏仰躺床上,只觉下体落入一个极温暖舒适的所在,感觉舒爽至极。随着妻主的动作起伏,後玉势不间断的撞击体内敏感之处,更是挤压的臀生疼,处处刺激,让莫氏只觉又疼又爽,头皮发麻,脑袋不住的来回摇晃。

    陈致享受着身下人儿的美好,想瞧瞧莫氏到底有多少长进,越发的使出各种花样。看着莫氏眼神逐渐迷离,水光闪烁,贝齿轻咬嘴唇,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体内热情如火,只觉莫氏诱惑至极,怎麽都要不够,只把个莫氏**的瘫软如泥。

    一定要控住,必须要控住,妻主还未尽兴,我不能败了妻主的兴致,惹得妻主厌烦。且若是未得妻主允许,便私自泄了身,怕是会被认作荡失贞,纵是被打死,也给妻主蒙了羞。不可以,一定不可以这样,我能控住的,我一定能控住的。莫氏开始回想下午时嬷嬷的教导,放松身体,放轻呼吸,随着妻主起伏,竟是又达到了一次干**。一瞬间玉又涨大几分,火热滚烫,上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可到底并未吐出任何东西,越发的坚硬如铁。

    陈致起身离开,看着手中已涨的发紫的玉,自枕边锦盒中又取出一只细长锦盒,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细长的圆管,都不过珍珠细,最的也不过莫氏小指细,约莫四寸长短。只见陈致取出其中一只中等大小的玉管,捏开陈致玉顶端的孔眼,旋转着轻轻塞入其中。

    “妻……妻主……”莫氏挺直的玉本已饱受折磨,最敏感的顶端突然被妻主撑开,进这麽个长长的东西,火辣辣的磨的莫氏又是疼又是爽。

    “乖,为妻这是疼你呢,略忍忍,这便赏了给你。”说罢陈致又将玉纳入体内,加快动作,一时坐到最底处,一时又退到玉顶端,整整的快速吞吐着,享受着莫氏又被涨大了一圈的玉。莫氏**後本就敏感,又承受着陈致疯狂的索取,快感一**不停的袭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下体似乎就要炸开了。

    “嗯……”陈致终是尽出,喷洒在莫氏的玉上,沿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入莫氏体内。

    陈致略缓了缓,起身离开。莫氏瘫软在床上,头上满是汗,粘着缕缕秀发,菊中依旧着玉势,仍直挺挺的含着玉管,手脚不时抽搐抖动。看着莫氏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陈致心情甚好。亲自替莫氏除了玉管,手中用力一捏,玉吃痛,立时软了下去,又换了锁针封住前庭,扣在锁环上,连上莫氏身後的玉势,一一锁好。又唤了侍儿吩咐沐浴,便去往浴间。

    女子於房事中,将男子玉收於体内,赐下雨露,沿着玉流入男子体内,便可能於男子体内完成受,男子若是有福气的,便可由此为女子孕育後嗣。为便於雨露的承接,增加受孕的机会,女子通常会於赏赐前,用器物将男子玉撑开,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因只需女子赐下雨露,男子便可受孕,於男子是否**并无关系,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会失了气,不宜於孕事,因此通常没有女子会允许自己夫侍随意泄身,也没有夫侍敢随意泄身。男子若是满,便会於梦中自溢,不损男子身体。

    莫氏耳听得妻主吩咐沐浴,再不敢懒在床上,强撑要坐起,哪知道压到臀,突突直跳的疼,显是刚才被打的,一时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略歇歇,开口唤道:“顾儿,快来扶我。”

    外间等着的顾儿忙上前扶莫氏起身,莫氏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去往浴间,试图服侍陈致沐浴。

    “君人的身子这般柔弱,莫要强撑了,还是歇着吧。”

    “谢妻主体谅,奴可以的。服侍妻主沐浴是奴的本分,也是奴的福气,求妻主允许。”

    “恩,是个懂事的。”

    “谢妻主。”

    莫氏起身上前帮忙伺候,好在情事前已仔细洗过,现在不过略洗洗便起身了。陈致径直上床歇息,吩咐莫氏自便,不用过来伺候了。善儿、睐儿二奴留下侍夜。

    莫氏退出内室,自有侍儿上前来伺候着往西厢里隔间去沐浴净身。

    沐浴完毕,苏嬷嬷上前查看莫氏了下体,“恭喜君人,小姐赏了锁针,定是赐了雨露给君人,君人大喜呢。”

    莫氏脸上一红,冲苏嬷嬷福了一福,才道:“谢嬷嬷教导。”

    “这是君人自己争气,君人伺候的好,小姐才会赐下这等恩赏。不过小姐虽赐下雨露,却未曾赏君人留侍,可见对君人的伺候还不甚满意,君人身子太过柔弱,有损小姐兴致,君人还需警醒才是。”

    “谢嬷嬷的提点,我知道了,以後定会改的。”

    “夜了,明日君人还需早起伺候小姐晨起,还请君人早点安歇,莫耽搁了。”

    顾儿等伺候着莫氏,就在西厢供午憩的小榻上安置了。一躺下,莫氏便觉身体如散架一般,四处疼痛。臀上刚被妻主拍打的地方,仍旧火辣辣的疼个不停,身体略有动作,後中的玉势便不停的在体内乱捣乱撞,磨的前头那羞人的地方便想起立,可稍一露头就立时被贞洁锁牢牢锁住,勒的生疼,半点由不得自己,天堂地狱间绵绵不断的折磨,折腾的莫氏本无法安眠,僵直着身子好久才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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