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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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底生活(笑个头,知不知道我们出不去了)(慎入)内容

    “不用看了,你睡着的时候我都探查过了,是死路。”

    芙蕾莎坐在一块石头上对寻找着什麽的索耶说道。她正穿着他的上衣,做工緻的布料齐齐遮掩到大腿部,显得极为感。由于她表示死也不肯批教团的外套,他只好把裏面的那件脱给了她。

    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米兰达南部屈曲蜿蜒的裂谷中的一道裂隙,深达百米长约千米而宽则不过十米,只有正午时分才能从岩壁之间的缝隙中看到太阳的模样。而裂谷周围全是荒芜而不宜耕种的大地,一般人不会经过这裡,恐怕就连魔物都懒得前来捕猎。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自己不想办法从裂谷中走出去,便只有烂死在这个地方。

    然而岩壁陡峭险峻,本没有什麽可以攀爬的地方,而顺着裂隙走到尽头也不过是死路一条。除非他们变成可以飞翔鸟儿,那么便很难离开这裡。

    不知为何,在确定了这一现状之后,索耶反而笑了。

    “你笑什麽……”芙蕾莎瞪了他一眼,先前的事情令她有些羞涩,而这份羞涩又转化为对对方的小小恼怒。

    “我笑这样一来便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暂时可以度过一段没有干扰的宁静日子了。”索耶的脸庞很是红润,或许是因为有些难为情,又或许是因为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总而言之现在的他幸福的像一个孩子。

    “……谁和你‘我们’了,我可是还没有原谅你呢。”芙蕾莎没好气地说。

    “我说过,你不必原谅我,我的这条命你随时都可以拿去。”索耶把锃亮的军刀递给了她。

    芙蕾莎缓缓拔刀出鞘,然后对着他飞快地斩了一刀,索耶闭上眼睛没有挪动一步,但是他也没有被劈成两半,只是那些好看的头髮被锋利的刀刃切断了少许,露出了他左眼下方一道形状可怖的疤痕。

    军刀噹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是什麽?你……不疼吗?”芙蕾莎伸出手指轻轻抚着那裡,她记忆中索耶的容颜是完美而无缺的。

    “不疼。”索耶的眼神迴避着她向后退了一步。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现在你还想对我有所隐瞒吗?”她质问着他。

    男人歎了口气抓住了她微微发颤的手:“因为之前的惨败,被主教大人痛打了一顿罢了。比起我对别人犯下的罪,这真的算不上什麽事情。所以不要为我难过,更不要怜惜罪行累累的我,不值得。”

    芙蕾莎眯缝起眼睛,把他轮廓分明的脸蛋扯成了一个包子:“值不值得由我来决定,不要替我做决定!”

    “喂……你……”他很想告诉她她离得实在太近了,柔软的部都要贴在他的身上,虽然他们不是没做过那种事,但是刚做完一次他又想要她的话,一定会被当成荡的色鬼吧。

    “你脸红什么?”芙蕾莎狐疑地看着他,美丽娇俏的面庞也贴了过来,带着髮丝上淡淡的卡萨布兰卡的香味。

    “没什么……你是不是一直带着我送给你的那种花,味道很像。”索耶伸出一隻手挡在两个人的脸中间。

    芙蕾莎了头髮,花朵早就被风暴吹散到不知什麽地方,但是幽香的余韵尚存,亦如他们的感情。她虽然憎恨着他,心底却隐隐期盼着他回来,变回原来的模样。破碎的东西终究是无法復原,但是余下那一点却仍可以珍惜和守护。

    “索耶,我们……”就在芙蕾莎想要对他说些什麽的时候,肚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飢饿的声响。

    索耶不由地笑了起来,笑的裂谷都有了回音:“我们还是先找点东西吃吧。”

    不过在这样的地方找东西吃并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除了稀疏的草木和从谷底穿过的溪流,剩下的便只有光秃秃的岩壁。芙蕾莎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认为可以吃的东西,最后还是索耶递给了她一束蓝紫色的小花。

    “你该不是叫我吃花吧?”芙蕾莎摇了摇头,天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

    “这种花的花蜜可以解渴也可以补充体力,為什么不呢?”他说着将花房部份取下抵在芙蕾莎的唇间。她忍不住吸吮了一口,入喉即是甜津津的感觉,那味道比她喝过的所有的蜜水都还要好喝。

    “要是我被毒死了算谁的?”她口不对心的说着。

    于是他的唇也欺上了她的唇,因为缺水而干涩的声音说道:“那就分我一点,让我和你一起死。”

    甘甜的蜜汁夹杂着对彼此的渴望在二人的舌尖唇上流转,即便知道这不过是短暂的转瞬即逝的幸福,他们也希望此时此刻可以化为永恒。他搂紧了她的腰肢,她环住了他的臂膀,坐在了他的身上。

    索耶再也无法隐瞒自己的慾望,因为他那东西即便隔着结实的布料也已硬硬地顶到了芙蕾莎的大腿部。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滑落,探入了那隐秘而幽深的花径,温柔而撩拨地动了起来。由于多年的作战训练,他的手指长而有力,不需要什麽特别的技巧便已经让她承受不了。

    芙蕾莎的脸颊羞的通红,咬了咬下唇夹紧了双腿,似乎想要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她越是不想让他深入地夹紧,那手指带给她的快感就更加强烈。

    “啊~别这样,索耶,再把衣服弄脏就没有可以穿的了……”她忍不住求饶。

    “那么,只要不弄脏衣服就可以吗?”他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将她身上单薄的衣服麻利地脱掉,抱起她走到溪边又放下。清浅的溪水沾湿了她的头髮,没过了她的半个身子,将她白嫩的双峰与大腿浸润得晶莹剔透,看起来可口极了。

    “别……”她紧张地用双手挡住了部,但是下体却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有限的两隻手简直不知道该遮挡哪裡才好。她从来没有在溪水裡和男人做过,感到无比的难为情。可是这柔和的水流舒缓了她身体,让她也想沉溺在爱欲之中。

    “不要怕,我会把你洗得很干净。”他撩起一汪清浅的水浇在芙蕾莎柔软的髮丝上,然后捧到唇间吻了吻,然后是脸颊、脖颈以及双。他带着戏谑的心情,故意在她的尖遗落下一两滴水珠,然后又装作为她清理的样子亲了上去。

    “好了,不要折磨我了!”芙蕾莎连连喘息,伸出拳头轻轻击打了下他的膛。

    “……你就这么心急吗?”他抓住了她的那隻手,让她顺着他如同雕塑般緻的曲綫从坚实的膛触碰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他那无比渴望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滚烫慾望。指尖刚刚碰到那东西,便飞快地弹开,芙蕾莎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变回来了,变好了,谁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好过,你已经坏到骨子裡,坏透了,无药可救了!”

    “也对,反正我早就放弃治疗了。”知道她是在说气话,于是他也自嘲了一句。

    随着水花激荡的声音,滚烫而坚硬的便进了她的体内。

    和谐共鸣(等一下,你能不能别碰那个地方)(慎入)内容

    清澈的溪水之中,入侵的巨物轻而易举就顶到了最深处。

    他先停顿了一会,以便让她适应这种感觉,随后便有节奏地抽了起来。的进出十分顺畅,水流也随之起伏涌动爱抚着他们的肌肤。索耶并不心急,她就在他的怀抱里逃不到别处去。比起暴的佔有,果然还是悠然品味所爱之人的身体更有一番乐趣。她温暖湿润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滚烫炽烈的慾望,让他的腔之中也有一股温暖在迴荡。

    他生于黑暗,不曾想过会有人接纳他,更不会想到这个人会是芙蕾莎。

    沉浸在快乐之中,他也想让她变得更加快乐,于是身下的慾望也开始四处遊走,袭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芙蕾莎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瞬间的快感过后,便是难耐的空虚与焦灼。刚才他的碰触过的地方,她还想让他碰触得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能不能再……一点?”她在他的耳畔小声说着。

    “嗯?听不清。”他故意把脸蛋贴过去,头髮都垂到了她的脸上。

    “你……”芙蕾莎恨恨地咬了咬他的肩膀,“再快一点……”

    索耶被她咬出了牙印还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笑得至为灿烂,比当年那个忧郁迷人的他还要迷人百倍。

    能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渴求,便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他忘情地吻着她,拥着她,取悦着她,就算要他死在这裡也没有任何值得后悔的。她也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回应着他,她曾经以为爱是一件痛苦而折磨的事情,原来当和喜欢的人一起做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没有暴力和征服,没有贪婪与佔有,彼此之间平等、和谐、共鸣……

    他们肢体纠结,颈项缠绵,就像两尾贪恋彼此的鱼,无法停下也不愿停下,动荡的水波拍打着他们的身体,然后又溅在了坚实的岩壁上。两个人的肌肤早就被溪流洗得光亮,勾勒出身体的轮廓,一个极尽柔软,一个极尽刚强。两具体相结合的地方由于极快速的碰撞,迸出了朵朵水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索……耶……嗯……好……舒服……我……已经不行了……”她的指尖将紧搂住的脊背划出道道血痕,轻盈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娇嫩的花瓣将他的紧紧吸吮。

    “别……急……现在……就给你……”随着低沉的喘息和咕咚作响的水声,他飞快地抽了几下,然后将全部的热情与炽烈的爱意尽数进了芙蕾莎的子深处。

    或许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忆,她发出了微小的呜咽,而索耶一直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害怕,直到她身体的颤抖平息之后才撩起溪水为她清洗干净沾满了的部,乌黑柔软的毛也因为这份水润而害羞地蜷曲起来,上面还挂着几滴泪花似的水珠。

    索耶本以为她会因为自己一直盯着那个地方而恼怒生气,谁知道她竟然握起了他的,也为他清洗了起来。她的手指软而长,动作更是轻柔,那种感觉简直就如同爱抚一样,让周身血直冲他的大脑。

    “停……”索耶阻止了她,“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再要你个三五次……”

    话没说完,那东西便又硬了起来。

    芙蕾莎捂住了通红的脸蛋,然后眼睛从手指缝之间偷偷瞟:“太夸张了……刚刚做过而已……”

    索耶歎了口气:“不想想我忍了多少年?要是把积攒的那些全都发泄出来,你哪裡装得……咳……没什么!”

    看到她瞪了他一眼,他便立刻把那荡的话语咽了下去。

    口腹之欲(张开嘴,不乖乖吃下去就绝交吧)(甜)内容

    芙蕾莎沉沉地睡着,欢爱过后的余韵遊荡在体内让她的四肢百骸无比地舒服。她软软地躺在草地上,发出几声好听的呓语,白皙而红润的脸蛋显得可爱非常,似乎打算就这么一睡不起了。

    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像是什么肥嫩的脂在炙烤着一样,让她的胃部也发出了声声抗议。

    她十分不情愿地从美梦中醒来,却看到一条硕大无比的烤鱼在眼前晃啊晃,亮津津的油光都要滴在她的脸上。她撇了撇嘴,伸出爪子就去抓那条鱼,然而索耶就像调戏猫咪一样立刻就把那穿在木枝上的烤鱼拿开了。

    “醒了?”他微笑着注视她,身旁的火堆正发出燃烧的噼啪声响,让人感到温暖与心安。

    “……”芙蕾莎揉了揉被地面硌疼的脑袋,“哪来的火?”

    “这个么,对于我这样经常行军打仗烧杀劫掠的人而言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索耶微微移开了目光,那些事关僧兵团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忆起。

    谁知就在他移开目光的瞬间,芙蕾莎便狡猾地偷走了他手中的烤鱼。

    “……圣女怎么可以乱抢凡人的食物,气质何在,神格何在?”索耶不满地抗议,然而芙蕾莎早已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尤利西斯大人怎么可以为平民烤鱼,地位何在,尊贵何在?”她嘴裡吃着东西也不忘还击。

    “我愿意,还有,说过了不要叫那个名字的!”他有力的手冲着芙蕾莎的脸蛋而去。

    芙蕾莎心中一慌,微微躲了一下,谁知道他只是想要拿掉粘在她嘴角的食物。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索耶眯缝起眼睛,装作一副非常不悦的神情。

    “这个么……谁叫你黑历史太多……”她唇齿流转之间便梳理出一细长的鱼刺来,却没想到他的两隻手早已悄然到了她的腋下,灵巧的指尖不安分地挑逗了起来。

    “啊哈哈哈……痒死了……呃……呜……咳……差点被最后一鱼刺卡死……笨蛋……”她一生气又把他好看的脸蛋扯成了包子样。

    索耶就任凭她扯着,将又一条烤鱼塞进了她的嘴裡。当她啃完了半边,他动一下手中的树枝,烤鱼便换了个方向。

    “你不吃吗?”芙蕾莎摇了摇头。

    “在你醒来之前我已经吃掉两条了。”索耶骗她。

    “撒谎,”她那双充满了魅力的眼睛如今正狐疑地盯着他,“鱼刺在哪裡,让我看一看。”

    “……被我扔进溪水裡冲走了。”他挠了挠脸颊,故作淡定,果然只要扯下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哪怕只是事关一条烤鱼而已。

    “哦,是吗?那你吻我,让我尝尝看你的味道。”她说着柔软的唇便贴了过去。

    “你……我刚用溪水漱过口,能有什麽味道?”索耶急忙推开她,此时的他真是拿她毫无办法。

    “这样子啊,那你……”不等芙蕾莎话音落下,索耶的胃部便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响声,暴露了他所有的秘密。他瞬间红了脸颊,真是个背叛主人的不争气的胃啊!

    “张开嘴,不乖乖地吃下去就绝交吧!”芙蕾莎眼睛一瞪将还剩下大半的烤鱼递回给他,她可是很认真地在说。

    他摇了摇头歎了歎气,唯有乖乖照做。

    短暂的欢愉之后,摆在他们面前的便是极为现实的问题,既然无法走出这裂谷,就得好好想一想怎样才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其中头等大事便是食物,便是人类最基本的口腹之欲。

    魔物来袭(我?我可是见过真正地狱的人呢)内容

    谷底的生活虽然很不方便,但是好在索耶对于荒野求生很有心得,生火打猎手到擒来,变着法子给芙蕾莎找吃的。今天是花蜜,明天是烤鱼,后天又不知从哪裡摘来了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

    某日,一隻无辜的鸟儿从半空中飞过,只是好奇地张望了正在亲密的他们一眼,便被索耶用“心之慑”打下来烤熟了吃,芙蕾莎不由地感歎这真是一个好用又残暴的技能。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地面上或许早已变成人间炼狱,但是坠落谷底的他们却意外得到了一片天堂,也是他们唯一一次可以坦诚相对互诉衷肠的机会。白天他们就像迷路的孩子玩着探险的遊戏走遍了他们可以走到的每一个角落,晚上则望着漫天繁星手牵着手安然入睡,这就是一场美好到虚无的迷梦,他们心中企盼着永远也不要醒来。

    “芙蕾莎,怎么了,你在发抖……”他温柔的将她的一屡乱髮挽到耳后,轻轻抚着她不安的背脊。此时正是深夜,安静得连一丝风声都听不见。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你怎么还没有睡?”她爱怜地触碰着他脸上的伤痕,不知该如何与他讲述那个令人心悸的梦境。

    他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吻了吻:“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而已。”

    “这么多天了,上上下下都被你看遍了,居然还没有看够吗?”她被他逗笑了。

    “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