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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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蕾莎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那个狠狠侵犯了自己的东西,那上面并没有象征贞洁的处子之血。為什么……她不明白……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那个时代的医学并没有发达到瞭解人体一切的秘密,他们并不知道没有处子之血也有可能是处子。

    尤利西斯只知道她不贞洁了。

    “你说你没有和兰德尔做过的!”他以看待荡妇的眼神看着她。

    “是……你要相信我……我……”她的声音虚弱而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百口莫辩,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相信。

    “那就是和别的男人做过。”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

    不等她说完,尤利西斯便把她扶了起来。她以为他终于相信她打算放过她了,谁知道他竟然让自己趴在兰德尔的墓碑上用屁股对着他,摆成发情期母狗一样的姿势。

    芙蕾莎艰难地扭过头看着他:“索耶,可以了吧!就算你恨我,这已经足够了吧!”如果索耶现在就停止这一切,那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可以挽回的东西。

    “恨?”尤利西斯薄而无情的嘴唇轻轻玩味着这个字眼,“我怎么会恨你?我是不会去恨一个肮脏的,随便男人弄都无所谓的,满口谎言的妓女的!”

    他用力拍了拍芙蕾莎的臀部,这种富有弹又能给予对方屈辱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抬高一点,不然我怎么进去……”

    芙蕾莎并不想听从他的话,但是疼痛令她不自觉地踮起了脚尖,下一刻尤利西斯就在她的道里用力抽起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对于一个已经被其他男人玩过的女人还要什麽温柔。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芙蕾莎疼得皱起眉头张开嘴巴忍着声音不发不想屈服,但是透明的津还是被得从嘴边淌下,和雨水一起浇灌着兰德尔的墓碑。

    这种时候,芙蕾莎那对傲人的双峰已然成了罪孽,那上面挂着雨水、泥土、残破的衣衫碎片,更加点燃了尤利西斯的慾望。他随着动她的频率揉搓着她的房刺激着她的头。起初的疼痛在习惯之后渐渐被快感所代替,同时来自于三点的快感令芙蕾莎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哈啊……好舒……”她几乎要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喊,却努力忍下去了,她知道如果自己喊出来了,索耶将会更加兴奋与猖狂。她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手仍旧被他的皮带绑缚着,本什麽也做不到。

    “叫出来,想叫你就叫出来啊!”尤利西斯松开了玩弄她房的手,用尽腰部力量的衝刺顶得她的双都撞到了兰德尔的墓碑上。他就是要在这种地方她,狠狠地她,这样才对得起他当初日夜思念她,却因为兰德尔的缘故连一句话都不敢和她多说的心情。现在他知道她是这样一个可以随意婚前失贞的女人,以前的小心翼翼和自我忍耐简直都成了至为可笑的愚蠢。

    他越想越生气,的抽更加狠了。

    “啊~啊~啊~~索耶~~~~不要~~我不行了~~你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啊啊啊~~~要被你死了~~索耶!!!”

    随着睾丸猛烈撞击芙蕾莎臀部的声音,这场带着愤恨的凌辱也渐渐行至**,芙蕾莎的道因为兴奋而不停地痉挛着痉挛着,接连喷洒出大片大片的的和滚烫炽烈而来的白形成了对冲,彼此交融将他们连接的部份模糊成一片看不清的荡冶豔。

    尤利西斯缓缓地抽出了沾满了肮脏的,看着已经填满了芙蕾莎整个子的从那微微红肿的缝隙中汩汩地涌出来,一滴一滴无声地涂了在泥泞不堪的地上。

    他终于得到了芙蕾莎,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更加快乐,他紧蹙着眉头仿佛刚才被强暴的是自己一样。

    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将二人满是泥泞与污浊的身体照得无比通透明亮。那一瞬间,尤利西斯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短暂的清明。

    他是谁?

    他怎么在这种地方?

    这裡是什麽人的墓地?

    这身教团僧兵的军服又是怎么回事?

    眼前被他侵犯佔有灌满了他的东西的女人是?是……是芙蕾莎……

    他记得他死了,死在和教团的战斗中,眼前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芙蕾莎的脸上虽然带着屈辱与疲倦,但是那对眼瞳中的冰冷与憎恨却让尤利西斯永远永远也无法忘记。

    “现在你满意了,索耶?”

    “不,芙蕾莎,我……”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方才的那一切,说那不是他做的吗?那明明就是他做的。

    他慌忙解开了束缚着芙蕾莎的皮带,将她揽进怀裡:“一切都是我的错,芙蕾莎,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一个正当的名分,绝对不让你受到不贞洁的处刑。”

    手臂得到了自由的芙蕾莎直接就给了他响亮一个耳光:“滚远点,永远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他以为强暴了自己就可以让自己屈服吗?屈服给一个以践踏人命为乐的刽子手,屈服给一个放弃了自己理想的懦夫?

    她的索耶不在了,她的索耶死掉了……

    那个曾经遭受不幸还温柔对待他人的索耶,那个满怀理想不畏惧死亡想要对抗教团的索耶,早已经死掉了。

    现在的他只是个刽子手,强奸犯罢了……

    “你就是个懦夫,无力改变这个肮脏世间的懦夫!你洗干净你那卑怯的身体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改变这个世界的!”

    她一把扯下索耶的披风,裹住了自己裸露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

    之力量(异能)内容

    雷雨交加,白昼有如黑夜。

    芙蕾莎早已被大雨浇得湿透,她悄悄推开修道院的侧门走了进去,这时候大家应该还在做早课,只要她安静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就不会有人发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沉重的步子在有些年头的木质楼梯上踩出吱呀声响,很快被几个炸雷掩盖不会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她长嘘一口气,走完了最后一级台阶,却有个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

    “芙蕾莎老师,你怎么了,那些僧兵对你做了什么?”

    一道闪电将昏暗的走廊点亮,芙蕾莎蓦然侧转过头,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年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是个孤儿,叫做朱利安,之所以会称呼芙蕾莎为老师,是因为她时不时会教他认字写字。

    满面倦容的芙蕾莎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没什么,我很好……”

    “你骗人!”少年的声音稚嫩又激动,一对湖蓝色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此时的芙蕾莎头髮蓬乱,湿哒哒地黏在脸上,而那张一向比洋娃娃还要緻的脸蛋,如今却挂着浅浅的血痕。她没有穿袜子,袜子早在那时候就被剥下来扔在泥地里,已经臟得没法再穿。

    “朱利安,不关你的事,快去上早课,修女们一定等急了。”她说着就要推门进屋,本不想对他解释之前那些她自己都不愿回忆的事情。

    叫做朱利安的金髮少年快步上前,拽住了她的衣襟,谁知那衣服只是一件男式披风,轻轻一拽便瞬间滑落,暴露出芙蕾莎那遍佈吻痕的双和微微颤抖着的无法合拢的白腿。

    少年一时看呆了,原来芙蕾莎的**是这样的美。那柔软饱满的房,那粉红而高挺的蓓蕾,如果吻上去的话一定会很舒服吧。

    年轻的未通人事的他突然产生了无法抑制的衝动,他慌忙退后了几步摆了摆手:“啊……老师……我我我……我不是故意……”不等他把话说完,芙蕾莎就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实在是太吵了,被人发现可就糟了。

    “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芙蕾莎用布条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后便自顾自地换起了衣服。她并没有发现,那一向乖巧的小少年轻轻掀开了布条在偷窥她。恰好她弯下腰的时候,让他看到了略微红肿的唇,那裡还在微微地颤抖翕张,带着黏腻的不知是还是,或是两者的结合……

    少年面红耳赤,一瞬间转了千百个邪恶的念头。虽然他并不知道芙蕾莎经历了什么事,但是单凭眼睛看到的部分,他已经脑补出了一副极为荡的画面——为了拯救那些被虐待的菲斯大陆妇女,他的老师芙蕾莎将自己献给了那些野蛮肮脏的僧兵,躺在僧兵团的营帐中任凭那些男人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体也毫不在乎……

    呸,呸,老师才不是那样的人。少年胡乱挥了挥手,打断了自己夸张的妄想。不过,曾经那么高不可攀、圣洁美丽的老师,如今似乎唾手可得了。

    “朱利安,我以后或许会走一条极为艰难的道路,你会信任我帮助我吗?”芙蕾莎穿好了严实而禁慾的修道服,解开了蒙着朱利安眼睛的布条。

    “当……当然啦!”朱利安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只要他努力帮助老师,总有一天老师会成为他的女人。

    芙蕾莎的右手捂住心口,左手抬高比在身前,水蓝色的光华从她的指尖缠绕着飞出,一点一点修復了她脸上的血痕。

    “这是什么?”美丽的少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这是芙蕾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异能。她认真看着朱利安,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生来就有的能力,可以治愈一切伤痕,这种能力就叫做‘心之导’。”

    她不再因为异能而躲躲藏藏,她要用这异能改变世界。

    ……

    在欧尔吉亚大陆侵略菲斯大陆的宗教战争中,欧尔吉亚大陆佔据了绝对的优势。除了盛大的军队,锐的武器,还因为一个人,一个无血无无泪宛如杀戮机器般的存在。只要有这个人存在,欧尔吉亚大陆就不可能不取得胜利。他就是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儿子,僧兵团最强悍的衝锋队长——亚历山德?尤利西斯,也就是曾经的索耶。

    兵刃交接,杀声震天。

    尤利西斯孤身一人衝入敌阵之中,向着敌军首领的位置而去,连军刀都未曾出鞘。菲斯大陆捍卫家园的战士们拦截了他的去路,并将他团团围住,这个敌军是疯了吗,自己来送死的吗。

    尤利西斯冷笑看着他们,连刀柄都没有碰过一下。

    有什么好笑的,他们怒视着这个传闻中杀了他们好多人的刽子手,高举起长刀斩剑就要把他砍成泥。然而就在与他对视的瞬间,他们的目光完全被尤利西斯冰冷、残忍、决绝的目光所震慑。

    那些强壮勇猛的菲斯大陆战士们,瞬间将武器刺进了战友的膛。他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来不及和战友们道歉,因为战友们的武器也在同一时间刺穿了他们的膛。团团围着尤利西斯的战士们呈圆弧状接连倒地,他们看着尤利西斯的眼神有憎恨、有不甘,但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

    尤利西斯走到哪裡,哪裡便开出了一条血路。他并不拔刀,杂鱼不配让他拔刀。其余的僧兵们紧随其后一拥而上,将几乎丧失战斗力的敌军屠杀殆尽。

    他在敌军首领面前站定,敬了一个极为标准的礼,声音优雅温柔带着几分的戏谑:“在下,欧尔吉亚大陆僧兵团衝锋队队长尤利西斯,请教您的尊姓大名!”

    互通名姓是战场上贵族们无聊的礼仪,但却也十分重要。

    “……我是菲斯大陆伊顿王国的将军格雷,出身于古老而高贵的霍温家族。”他握着刻有皇家纹饰的长剑指着眼前危险可怖的男人,他听说过他的名字和他那无人能及的杀人术,但是亲眼看到的时候才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无能为力。

    “那么,便给予您符合身份的死法……”尤利西斯微笑着拔刀出鞘,漂亮地挥刀,漂亮地收刀,过了许久,天空中才扬起了匹练的有着完美弧度的血花。

    在此期间,格雷将军连一剑都未及挥出。

    血从他的体内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战袍他挚爱的土地。他看着眼前年纪轻轻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快,还是说是自己太慢了呢。

    他将剑深深地进泥土中,双手按着剑柄怒目圆睁,挡在尤利西斯和伊顿王都之间,站立着死去了。

    “哦?”尤利西斯露出了讚歎的神色,“在‘心之慑’的领域内还能直立往生,真是可敬可佩!”

    他回刀入鞘,对着格雷的尸体微微俯首。宽大的帽檐下,任谁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

    圣都,因加狄斯伊西斯。

    微弱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照进高耸而沉的建筑,如泣如诉的圣歌在中央教团的谒见庁中迴荡。

    “真不愧是主教大人的儿子,那心之慑的威力简直就和您年轻时一模一样。”一个带着妖冶面具的男人虔诚地匍匐在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脚下,向他递出了最新的战报。

    逆光造就的影投在尤利西斯二世的脸上,令他看起来喜怒难辨,威严可怖。

    “不,远远不够……”主教自翳中发声,“我在他这个年纪,心之慑的领域已经覆盖了整个圣都。他非但没有这样的力量,还继承了他母亲愚蠢的善良,这就是我为什么从他小时候起就让你给他上‘心之楔’的缘故!”

    太善良的人,不配做他的继承人。

    要不是他那嫡出而优秀的长子死于一场迅猛的疫病,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个心灵脆弱自称索耶的男人回到自己的身旁。

    索耶……哼,是那个愚蠢的女人给他起的名字,意为永恒不变的爱。这个颇为讽刺的名字以及索耶本人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一生中仅有一次的失态,那就是他居然爱上了那个女奴还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件事。

    永恒不变的爱……她也配……她那低贱的身份……

    索耶,就是一个错误,一个本来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但是如今,为了教团,为了尤利西斯家族永恒不变的统治,他不得不将错就错,给他安上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让他成为主教候选人之一。

    耳边传来了面具男妖冶的声音:“心之楔松动了,他似乎……恋爱了呢~~”

    主教露出了极为慈爱高贵的笑容:“加固他的封印,让他亲手毁掉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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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之导:可以治愈和创生一切活着的生命,需要特定的手势才能起作用。

    心之慑:在施术者的“领域”内,任何对于施术者的攻击和敌意都会转化为对施术者意志的服从,目光接触即产生作用。

    心之楔:可以长期干涉被施术者的神,篡改被施术者的记忆,随着封印次数的增加而逐渐沦为施术者的傀儡,对于幼小和内心动摇的人极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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