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2)

    致命谎言(前因)内容

    “我和芙蕾莎做过了。”

    数月之后,索耶突然从兰德尔的嘴裡听到了这样的字眼。由于太过震惊,他的身体一时僵在原地。

    他说什么?这不可能……

    在索耶的眼裡,兰德尔总是热情地追求芙蕾莎,隔三差五就往那片神秘的森林里跑,但是芙蕾莎却从来没有应允过兰德尔什麽,只当他是普通的朋友。

    他曾经猜测,她或许并不喜欢兰德尔,要不然又怎么会对兰德尔不咸不淡?

    也就是说他还是有机会的……

    可是那个女人居然骗过了他,她看似纯洁无暇,实则早就……早就和兰德尔做过了……要知道这可是教团统治的世界,女未婚失贞是何等重大的事情。她到底是有多爱兰德尔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股怒意瞬间佔据了他的整颗心臟,他简直想衝进森林里将芙蕾莎按倒在地上……

    盛怒让他失去了理智,完全相信了兰德尔所说的话。他静静地攥了攥拳,将自己面容保持得一贯优雅动人。这种天然的演技来自于他那高贵而虚伪的主教父亲,甚至不用教就流淌在了他的血里。

    “是吗?”索耶的声音里连细小的颤抖也听不见,“真好,祝贺你,你一直喜欢她终于有了回报。”

    反正……反正他和芙蕾莎什麽也不是,就算芙蕾莎想和哪个男人交媾都是她的自由。只是她一定别落在他的手上,否则他一定无法再按捺住口灼热燃烧着的火焰。内心的魔鬼见状又开始猖狂大笑:“朋友又怎样,喜欢你就去抢啊,在他的面前狠狠佔有她强奸她啊!让他亲眼看着你的注满了他心爱女人的子啊!”

    滚,滚……

    兰德尔可是他在这肮脏的世间唯一的朋友。索耶在脑海中拂去了魔鬼的挑拨,脸上依旧是对朋友诚挚的祝贺。

    兰德尔一直盯着索耶的表情,似乎想从中挖掘出异样的东西来。但是索耶越是表现完美,他心中的疑虑就更深了。

    其实,他撒谎了。

    為什么要撒谎,他也不明白。他从来没有欺骗过索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或许是因为不小心看到索耶在浴池里自慰,因而察觉了索耶对芙蕾莎的感情吧。从公心来讲,他和索耶有更大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从私心来讲,他喜欢芙蕾莎,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人被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夺走。那样的话,他就等于同时失去了两个人,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楚。

    无论从哪一点来讲,他都要断绝索耶这个念头。

    他只要装作毫无察觉他的感情,然后突然讲出这样一句话,索耶一定会放弃对芙蕾莎的感情,而且也不会和自己撕破脸。那句话说出来之后,兰德尔都惊觉自己的无耻。可是说已经说出来了,再解释索耶也不会信了。

    “索耶,下个月我们把人都带到伊德格尔镇去,这裡已经宣传得差不多了,还要收人就只能挪动地方了。”

    索耶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那芙蕾莎呢,你们不是……”

    “这个么……”兰德尔沉吟了片刻,“她似乎打算去四方遊历,寻求属于自己的道路。我之于她,或许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吧。”

    “哦?真是个特别的女人。”索耶闻言冷笑。

    一般的女人和男人亲密过后总是千方百计地留下男人和自己结婚,这样就能避免教团对于不贞洁的处刑。而她明明和兰德尔做过了,却不愿和他在一起,还要去四方遊历?这是嫌弃一不能满足她,还要四处找人么。

    来找我啊……我一定让你永生难忘……

    他努力咽下了这卑劣的想法,转而是对芙蕾莎的疑惑。

    她為什么要独自住在偏僻的森林,她是特地住在那种地方勾引男人的吗?是传说中富有魔力诱惑男人坠入地狱的魔女吗?换做以前的他,一定将这种传说嗤笑为自控能力太差的藉口,然而如今他却不得不信服了。

    是她的出现让他心中的恶魔不断涌现,让他无法做一个洁白无瑕的人,整天整夜想像着她的**自渎,满脑满心都是一些龌龊不堪的东西。

    是什麽都无所谓了,反正从此也很难见到她了。

    他看着兰德尔,他的朋友,这个人容貌不输给自己,而且更为开朗亲和深受义军士兵们的爱戴,剑术也是一等一的,经常和自己打得难解难分,唯一输给自己的,大概就是身份,但即便是这个身份,好歹也是某位中级祭司家的儿子,是纯正的统治阶级。而且更令他嫉妒的是,兰德尔的父母很相爱,和他的父母完全不同。

    他们现在正在组建的这个秘密小团体,索耶虽然也有很多看不惯教团的地方,但是更多的是爲了反抗自己冷酷薄情的父亲。而兰德尔则是爲了更多平民的幸福,放弃了自己在家中富裕美好的生活。他们虽然同是小团体的领袖,但索耶不自觉便跟随了兰德尔的梦想。

    那女人连这样的兰德尔都不喜欢,那她喜欢谁?

    纯粹是喜欢被干的感觉么?

    很快,索耶便投入到了在伊德格尔镇的工作中去,芙蕾莎被他放在了心中很深的角落。他说服自己,那并不是爱,只是一种迷恋与慾望,随着时间的流逝终究会忘却的。而他和兰德尔的反教团事业正在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松懈。

    许多年间,发生了许多重大的事情。

    但是他们再也没有见过,直到修道院前的那次相遇。

    悼念故人(墓地慎入)内容

    修道院前,身为高级僧兵的索耶和遊历四方的芙蕾莎互相对视着。

    索耶手握着染血的军刀,目光落在了她被划破衣衫下傲人的酥上。这麽多年不见,想不到她的部又大了一些,比以前更加饱满圆润,令人欲罢不能。

    如今的索耶已经叫做亚历山德·尤利西斯,是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继承人候补之一,也是曾经被隐藏着不为世人所知的庶子。在他那嫡出的兄长骤然亡故之后,尤利西斯二世才想到要把他接回去作为自己的继承人。

    索耶起初自然是拼命反抗,但是在一件事之后,他彻底沦为了尤利西斯二世最忠诚的尖刀,但凡反抗教团的人都被他一一斩尽。

    “索耶,我们分别的这些年,你和兰德尔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芙蕾莎柔声问道。她内心期待着索耶有着什麽特别的理由,才会变成如今这样为了教团不惜践踏人命的存在。

    天空中乌云密布,隐隐响着雷声,不久便下起了雨来。

    第一滴雨落在了尤利西斯利落而冷酷的发丝上,然后又沿着他雕细琢的脸庞滚落……曾经的索耶,现在的尤利西斯用一双带着威严的眼睛注视着芙蕾莎:

    “发生了什麽事,想必你也有耳闻吧。”

    芙蕾莎当然有所耳闻。教团散布出来的版本是,由兰德尔和索耶率领的“贼军”在沃兰高原遭到教团的围剿,兵败身死……可是索耶不是好好地站在眼前吗,居然还成了他立誓反抗的教团的爪牙。

    “索耶,我要听你自己说,别人的话我是不信的。”

    尤利西斯冷笑一声:“也好……兰德尔的墓就离这裏不远,不如你亲自去问他,兰德尔夫人?”

    “兰德尔夫人?”芙蕾莎的眉毛好看地蹙起,“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麽。”

    “到了兰德尔的墓前,一切都会明白……”僧兵尤利西斯对着芙蕾莎伸出了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

    芙蕾莎迟疑地握了上去,却被尤利西斯抱上了骏马,一路向着墓园狂奔而去。

    ……

    “就是……这裏……?”芙蕾莎吃惊地看着尤利西斯。这裏哪裏算的上什麽墓地,简直就如同乱坟岗一样,配合着天上的几道闪电,分外淒厉悲凉。

    “……本来,他们是打算连尸体也不给他留下的。”尤利西斯不带任何表情地解释道,是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主教尤利西斯二世才给兰德尔留了个全尸,但是却不允许他葬在任何一个被神灵所庇佑的墓地。

    芙蕾莎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兰德尔的墓碑前静静祈祷,然后将自己发间的一朵白玫瑰放在了那破败不堪的墓前。匆匆前来,她无法准备别的东西,只是用这朵花表达对逝者的悼念,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侧尤利西斯的目光渐渐变得冷。

    虽然芙蕾莎并不爱兰德尔,但是她的内心一直认为兰德尔是个有梦想的了不起的人。她无法认同教团的做法,但是从来没为此做过什麽,是兰德尔让她有了离开森林,去追寻自己道路的勇气。这种心情就像索耶一开始和兰德尔成为朋友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

    “兰德尔完成了他的誓言,为了自己的理想在所不惜……可是索耶,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做些什麽……你怎麽成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尤利西斯已经吻上了她柔软的唇,他紧紧拥抱着芙蕾莎就像任的孩子在蹂躏自己喜爱的玩具:“兰德尔,兰德尔,你总是在想兰德尔,你就不能想想我麽?”

    芙蕾莎惊讶得倒在他的怀抱裏:“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还是因为他把你干舒服了,你忘不了他?”尤利西斯注视着芙蕾莎,面容冰冷得就像拷问囚徒的典狱长。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芙蕾莎在尤利西斯的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够了,索耶,放开我!”

    尤利西斯起初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表情显得有些哀伤,但是下一刻他的内心便被残忍无道的恶魔所接管:“兰德尔都死了,你还不敢上,你简直就是孬种,窝囊废,就是因为你这麽废,她才不爱你,就是因为你这麽废,兰德尔才会死……”

    你这家伙……这裏可是兰德尔的墓地!

    魔鬼轻蔑地笑着,你不明白吗,就是因为是兰德尔的墓地你才要狠狠干她!

    于是尤利西斯轻笑着,顺着军刀割出的裂缝将芙蕾莎的衣服撕得更开,将一对白嫩而高耸的房完全暴露出来。

    “索耶,你疯了……”芙蕾莎难以置信地看着尤利西斯,以前的索耶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经历过许多不幸,他也是一直自抑而守礼的人。

    尤利西斯却不顾她的惊讶与挣扎,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来,贪婪而又技巧地吻着她的房,很快便让芙蕾莎的头变得硬挺起来。

    他一边用舌头在她的头上打转,一边不忘嘲讽她:“你也想要的吧,你的头已经这麽荡了……”

    “呀啊~”芙蕾莎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厌恶还是愉悦的喊叫,“别舔那裏,索耶,啊!~~”

    “为什麽不?这才是个开始,芙蕾莎……”他将芙蕾莎狠狠压在了地上,舌头舔弄着她头的同时,右手也伸到了芙蕾莎的蒂上抚揉搓打转……

    “放开我,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哈啊~~~”随着一声惊呼,不受她控制奔涌而出的瞬间洒了尤利西斯满手。

    芙蕾莎的脸上浮起了片片潮红,她感觉很羞耻,羞耻处子之身的自己居然对尤利西斯的手指有了反应。但这也不能够怪她,只要那裏受了适当的刺激,哪怕是对不爱的人也会产生反应的。更何况,她一直以来都对索耶……

    尤利西斯端详着手中的冷笑:“这麽湿?你想被我干?……还是你看到每个男人都这麽湿?”

    “不是……我……”芙蕾莎伸出手去遮掩仍在吐露的部,却被尤利西斯无情地拿开了。

    他用一只右手就紧紧地将芙蕾莎的两只手按在了地上,愤怒而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离芙蕾莎的脸只有极为微小的距离。

    “说,你和多少个男人做过?”

    芙蕾莎也急了:“我怎麽可能和别人做那种事!”

    “撒谎!”尤利西斯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算是对她的回敬。他一直一直都讨厌那些外表圣洁美丽,骨子裏却荡肮臟到不行的东西。她如果老老实实承认她和兰德尔做过,他说不定会放了他。

    这个女人欺骗自己,估计是害怕自己将她和兰德尔通奸的事情上报给教团吧。

    可是他讨厌欺骗,更讨厌被她欺骗,她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可以随意欺骗的愚者,他绝对不能容忍。

    他抽下自己的皮带紧紧捆住了她的手,任她如何斥责与乞求都毫不怜悯。

    “你为什麽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芙蕾莎瞪着他,愤怒的泪水沿着白嫩裏透着绯红的脸颊扑簌滚落。

    他几乎要被她这幅表情欺骗,但是他旋即又想,她是不是贞洁是不是和很多男人做过,只要试一试马上就能知晓。

    “你就那麽想得到我麽?”芙蕾莎觉得今天索耶的举动全都不可理喻毫无预兆。

    “不,我只是想尝尝女人的味道。”尤利西斯是绝对不会承认内心的感情的,因为此时的他早已被愤恨与**填满。

    “你……我可以用手帮你……”芙蕾莎算是乞求了,她只希望不要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被索耶干。

    尤利西斯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用手?凭什麽!

    凭什麽她张开大腿随便兰德尔,完还不要他负责,轮到自己却只能用手?

    他冷哼一声用膝盖顶开了芙蕾莎挣扎不停的雪白纤长的腿,然后右手握着昂扬的**拨开了芙蕾莎紧紧贴在一起的唇,火红滚烫的头率先侵入了那湿润而芬芳的幽径。

    “索耶,别这样……你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做。”芙蕾莎的身体在拼了命地向后蹭,但是手被捆着,身体被压着本逃不了多远。

    “因为……我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努力向深处送了几分……好紧……女人的这裏都是这麽紧的吗?一滴汗珠滑过他的额头,他蹙着眉感觉芙蕾莎的整个道都在抵抗着他的入侵。

    “这种事情是只有夫妇之间才能做的啊,你不懂吗索耶,你一直都是优雅知礼节的人,你怎麽会不懂……”

    “呵,你不是早和兰德尔做过了吗,你就是个荡妇,是个婊子,还和我谈礼节?”

    “你说什麽……我没有!”芙蕾莎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有没有马上就知道了。”尤利西斯腰肢一挺,一个猛烈的冲刺直直到底,死死地卡在了芙蕾莎的子口。

    芙蕾莎淒惨的叫喊响彻了整个墓地,但是没有人会来这种地方,更没有人会来救他。这是第一次被入的疼痛,疼得她撕心裂肺,整个人都要碎掉了。她瘫软在地上,很久很久都没发出声音。

    尤利西斯缓慢地从狭窄的洞裏抽出了硬挺的,那上面没有血,没有她贞洁的证明,只有透明而黏腻的。

    雨水很快就把粘在他上的东西冲刷掉了,他的表情比天上的乌云还要沈。

    你是懦夫(墓地慎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