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
陶浅感叹。
哦!
又掐她!
陶浅双眼恨不能喷出火来,恨恨地瞪著抱著自己的大色狼。
大色狼面瘫地很有格调,且抱著她不紧不慢地转了个身,趁无人注意地时候按著陶浅後脑勺将她整张脸按进了自己的大肌里。
陶浅那个咬牙切齿啊!
你满身汗臭味能不能考虑一下豆腐的感受啊色狼!
很显然,豆腐的感受非色狼考虑范围内,也没时间考虑。因为水晶棺顺利滑到他们面前的同时,来时的路突然开始剧烈颤动,地面迅速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劈劈哢哢”的直往他们这来。
蜀人不等相陌吩咐便第一时间扛起水晶棺,跟在相陌身後迅速逃窜。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抱著她的蜀人在故意垫後。眼看著地面就要裂到他脚後跟了,陶浅不禁张大了嘴惊恐尖叫,可惜嘴张的大,但没有声音,看起来相当可笑。
“呵呵……”
心惊胆战中陶浅头顶传来一串低笑,陶浅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抬头一看,对上蜀人乌漆墨黑的脸上一排白花花的大白牙。
陶浅的嘴保持在大张的状态,粉色的小舌若隐若现。大白牙受不住诱惑,百忙中俯下来,在陶浅鼻尖上快速地轻咬一口。
陶浅彻底傻眼。
等她回过神来时,色狼已经抱著她落下相陌他们好大一截了。前方出现一个分岔路,相陌他们在指龙盘地指引下走了右边,色狼却抱著她义无反顾地左了拐。
错了错了!陶浅在心里急得大叫。
色狼却突然加快速度,风驰电掣地闷头前冲。
地面分裂在分岔路口停止,周围却再次陷入黑暗。
但并不知道地裂已经停止的陶浅只感觉抱著她的色狼跟只烧了尾巴的猴子一样在黑暗里不停的上蹦下跳,周围像是断掉什麽的“哢哢”一声接一声,搞得陶浅头皮发麻,唯恐色狼一个踩错他们就成了地缝夹饼。
突然,色狼停了下来。黑暗中,他急促的心跳和重的呼吸声清晰地让陶浅汗毛直竖。
发生什麽事了?他要做什麽?
陶浅在心里心惊胆战地发问。
作家的话:
有了canvy的爱的抱抱,爷觉得世界圆满了啊!ptyga的礼物真是金光闪闪哈哈哈哈!谢谢不是小乖乖的小乖乖礼物~
☆、(7鲜币)56
他慢慢将陶浅放下地,不过仍没给陶浅解,让她想跟木桩子一样戳在地面上。
不会是要把她丢在这儿吧?
陶浅心惊胆战地想著。
“呲~”一声,火光照亮了色狼那张黑丑瘫的脸。
竟然还带了火折子!陶浅不得不对这家夥另眼相看,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色狼好像正被什麽疑惑困扰,暂时顾不上吃陶浅豆腐。只见他动作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
陶浅眯眼瞧了瞧,好像是副山水画,画技还挺高超,布局也别致……
色狼紧皱眉头,懊恼地了下鼻子。
陶浅眉梢一挑,视线在画和色狼脸之间几个来回。
色狼终於感觉到陶浅的视线,疑惑地抬头看她。
陶浅眨了眨眼,对著色狼手里的画使了个眼色。
色狼眯了眯眼,抖了抖画纸。
陶浅又眨了眨眼。
色狼迟疑片刻,然後对陶浅用力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并得到掏钱的眨眼保证後,才给陶浅解了。
道一解开,陶浅先是安静且慢条斯理地揉了揉僵硬的各个关节,然後在色狼凑过来催促她的时候突然去踢色狼的胯下,嘴里大骂:“你个王──”
呃,又被点了。
色狼像是早有预料那样呲出白牙无声大笑,围著呈金****状被定住的陶浅转一圈,然後“啪”一下在陶浅屁股上毫不客气地打了一巴掌。
陶浅那个想杀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即,色狼转到陶浅身前,不怀好意地视线从陶浅的部飘到陶浅的小蛮腰,然後邪恶下流地伸出舌头舔了嘴唇。
陶浅又气又怕,浑身打哆嗦,眼眶还不争气地红了。
色狼本来还想逗弄陶浅,但一听到陶浅喉咙里的呜咽,他马上收起了猥亵的表情,急忙用火折子去照陶浅的脸。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哎呦,那个泪眼朦胧、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楚楚可怜哟~色狼猥琐下流的黑心肝儿立马被治愈并净化了。
但碍於此刻确实不能说话,他只好手忙脚乱、心疼不已地给陶浅抹眼泪,结果……换来陶浅嫌恶地瞪视。
色狼:(┘▽└)……
了鼻子,色狼拉过陶浅的手在陶浅手心写道:周围乃是回音壁,如若说话整座地下龙洞都会听到。
回音壁?
陶浅眨眨眼。
色狼一看抓陶浅好奇心这一点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用,於是又写:这里是迷,但我不会看地图,你帮我看看,等出了这里我再向你解释……
顿了顿,又写:千万别出声!否则会引来地震!
地震?!!!陶浅惊大了双眼。
这还了得,果断要保持安静啊!她可不想被埋在这里!
尽管这次陶浅冒著眼皮抽筋的风险向色狼眨眼表示她一定听话不说话,但是为保险起见,色狼只给她解了手上的道,并打赌地献上了自己的手心,意思是──写!
陶浅黑线。
经过陶浅对那张貌似山水画的地图研究一番後,得出结论,写在色狼手上:
这是一个九曲回字阵,要按照先东南後西北地方向破阵,如遇到死胡同要後退九步左转……
陶浅话写到一半,指尖下的大手突然将她写字的小手握住,随即翻转,在她手心写下:边走边写,我记不住。
陶浅:……
说文盲都是抬举了他,他还不如文盲呢!
接下来,陶浅又回到了色狼的怀里,一到需要她指引的地方,便在色狼口写下。
一开始,一切都还顺利。陶浅盘算著再过半柱香他们就能从这黑漆漆地鬼地方出去的时候,色狼突然又停了下来。
陶浅还在想还没到下个转弯处啊,唇上就压了个温热的东西下来。紧接著就是激烈的唇舌纠缠,陶浅脑子懵懵的,舌头都快被吸麻了。
横抱转为竖抱,前的衣裳也被抓开,那双越来越过分的大手从翘臀一路到酥,他的主人还边啃人家小嘴儿边厚颜无耻地在人家口写:老实点儿!别勾引我!
陶浅:……
作家的话:
谢谢小娘、liying0、百合花、冷恩礼物~
☆、(7鲜币)57
前方光亮越来越强,他们终於走出了迷阵。
碧草连天,桃花如烟,晴空万里,流水潺潺……
“十月有桃花吗?”色狼迟疑地喃喃。
陶浅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色狼抱著她在一棵桃树下坐好,拿出地图一看。
“桃香迷欲?”色狼赶紧给陶浅解了,“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陶浅看了看地图上被四座山团团围住的圆形粉色空地上那四个小字“桃香迷欲”,没好气地对色狼说:“你都不懂我能懂吗?”
色狼皱眉:“你看书比我多,难道没学过这个麽?”
“我只看过最基本的兵法布阵,就像刚才的九曲回字阵!”
“那你看那麽多书干什麽?”
“那你让我有别的事可干了吗?”
“当……”色狼突然顿住,对著陶浅眨了眨眼。
陶浅美眸圆瞪,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色狼尴尬地鼻子,干笑两声,说:“就知道瞒不过你。浅浅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为兄甚是佩服。”说著将脸一抹,从脸上抹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丢到一旁。
陶浅瞪一眼他白皙俊秀的脸,冷笑,愤愤地推开他起身,没走几步,地上的桃树突然动了起来,粉色的桃花纷飞如雨,没一会儿功夫就将陶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陶子元大惊,急忙飞身而起,踩著枝梢,往陶浅所在的位置去。
可没想到,那桃树又突然动了起来。这次不只是移动那麽简单了,竟然开始“长高”!不管陶子元怎样闪躲,前方总有一片桃花朵朵的树冠遮挡他的视线,费了半天劲,他只在原地蹦高!
“浅浅!”陶子元急得冒汗,“你怎样?”
被包围的陶浅倒没陶子元这麽不淡定,她仔细观察周围桃树的排列规律,发现所有的桃树都是呈圆圈状排列,且外环桃树与内环桃树空排列,将陶浅围得密不透风。
陶浅试著向前走了一步,桃树立马沿著圆圈动了起来。
她试了几次,发现她只要沿著桃树围城的圆圈走环形路的时候,桃树是不动的。於是她计上心来。
陶浅在里面专心破阵,陶子元在外面得不到陶浅任何回应急得抓肝挠心,将手里的地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找不到有什麽破阵的法子,最後气得用内力去砍树。
但这桃树看似与普通桃树无异,但陶子元用上全部内力都无法再树干上留下一点痕迹。
急得陶子元大喊:“浅浅,你说句话!”
陶浅围著最内环的树圈转一圈,然後顺著转圈走的势头双脚平移斜如最内环和第二环之间,此时桃树没有移动。
陶浅心中有了数,依照前法,又移到了第二环与第三环之间。
听到陶子元的喊声,陶浅撇了撇嘴,就不搭腔。
陶子元再外面记得凤眸猩红,一边咒骂自己平时不好好看书不通阵法,一边暗恨陶丞相老来健忘不把地图画全……总之,他恨不能一把火烧了这座桃林……哎?烧?
陶子元脑中灵光一现,对啊,砍不倒那总能烧吧?
於是,他赶紧拿出火折子对著就近一枝桃树凑了上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内力砍不断的桃树竟然在火焰下迅速燃烧,而且是像纸一样边烧边卷曲,很快火势就蔓延到了整棵桃树。
陶子元怕火势太大会伤到里面的陶浅,於是脱下外衣边烧边扑火,始终将火势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这时,陶浅也从阵法里走了出来,刚好看见陶子元光著膀子、满头大汗一只手点桃树,另一只手挥著外衣扑火,忙的不亦乐乎。
陶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陶子元抬头一看是她,顿时惊喜不已,外衣一甩就将陶浅卷进自己怀里,笑道:“你没事太好了!”
男人汗湿实的膛紧贴她的脸,扑通扑通地心跳声快而有力,火热的体温蒸腾著汗味儿和桃花的芬芳,让她心跳失速。
“真香~你身上一股桃花味儿!”陶子元感概地深嗅一口陶浅身上的味道,将她抱得更紧。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桃花味儿!刚才她可没闻到这些桃花有香味儿啊!
此时,陶子元早已迷失在陶浅温暖的体香和柔软的肌肤中。他顾不上烧成一片的桃林,一把将陶浅抱起来,转身快走几步来到离火最远的一棵桃树下,将陶浅往地上一压,就去扯陶浅的衣服。
<%ENDIF%>
作家的话:
妇女节要到了,爷决定明天来一场浪漫的火海炖作为给美人们的节日礼物!
☆、(8鲜币)58
“等、等一下!”陶浅手忙脚乱地护住自己的衣服,“陶子元!”
忍无可忍地陶浅一巴掌拍在陶子元脸上,“啪”一声又脆又响。
陶子元老实下来,捂著腮帮子委屈地看著陶浅。
一个大老爷们儿光著净是肌的膀子,顶著一张纯爷们儿的脸,偏偏做出一副蹩眉嘟嘴地委屈娘们儿样真是……太招虐了!
於是,陶浅很不客气地抬脚踹上他小肚子,“醒醒啊色狼!”
怎奈陶子元是练家子,一把就抓住陶浅小脚,顺势往自己腰上一缠,同时腰腹下沈,将陶浅双腿分著又压了回去。
“浅浅,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为兄怎麽不清醒了你倒是说说?”陶子元要笑不笑地捏住陶浅下巴。
这姿势……陶浅挣了挣,翻个白眼:“发情能不能看看场合啊兄长大人,这都火烧──”陶浅突然停住,愣愣地看著陶子元身後。
陶子元狐疑地扭头一看,也顿时愣了一下。
应该早就被火海吞没的桃花阵不知何时又恢复原状,十里桃园,粉霞漫天,比浴火之前更加娇豔。
“真见鬼了。”陶子元咕哝一声。
陶浅这次毫无阻碍地将他推开,说:“这地方邪乎的很,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吧。”说著,整理好衣服,抬头一看,见陶子元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空气中迷人的桃花香又开始四处弥漫。
陶浅上前狠狠拧了一下陶子元的腰,准备让他“疼痛转移”。谁知道他腰上的又硬又紧,陶浅用了全力,陶子元没觉得疼她自己倒手扭著手指了。
陶子元轻笑一声,将她拦进怀里,说:“我觉得这里挺好,要不……”
陶浅又羞又气,没好气道:“你虫冲脑啊!”说著,用力推开他,从地上捡起他扑火用得外衣扔给他,“快穿上!”
陶子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将外衣抖了抖才穿身上。
之前他顶著丑八怪蜀人的脸穿这一身衣服倒没什麽,可现在他是自己的脸。明明眉目俊秀的斯文公子哥儿模样,偏偏穿一件儿花里胡哨缀满银饰的短褂和一条裤腿儿只到脚腕子的高吊裤,而且还光脚穿浅口布鞋……真是……怂啊!
陶浅赶紧扭过头去忍笑。
陶子元也知道自己这身衣服要多土有多土,可是为了混进相陌队里,他跟被他敲昏的蜀人换了衣服,这会儿除了这个就只能裸奔了。
在陶浅面前一向特别注重自己仪表的陶子元难得红了红脸,赶紧用话题转移陶浅注意力,问:“浅浅,饿了吗?”
陶浅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还行。”顿了顿,“我说你能不能把裤子往下拽拽,脚腕子白啊?!”说完,再也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陶子元这回可真恼羞成怒了,低呼一声“浅浅”,就去抓她。
陶浅哪能傻站著让他抓呀?
就这麽著,两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地在桃园里追逐嬉戏。
奇怪的是,这一次,桃树们老老实实地长在地上,没有一棵到处乱跑的。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看似头顶火炭不觉热的两人追逐的路线可是在画圆圈!
“行了!歇会儿吧!”陶子元一把拉住陶浅。
陶浅停下来,看了眼前方再无桃树遮挡,松口气,可算是从里面出来了。
陶子元拉著她在草地上坐下来,看她小脸红扑扑地,忍不住了一把,立刻换来陶浅恶狠狠地一瞪。
陶子元干笑两声,赶紧趁陶浅开口算账前自己先招供:“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浅浅,我救出他们并非与你作对,只是他们都还有用,还不能死。”
陶浅冷笑,将头扭到一边。
陶子元无奈地叹气,拉住她的手,说:“你道当年太上皇为何会封了史馆书库?又为何对陶丞相处处关照?全是因为是陶丞相从书库里找到了龙脉地图,也是陶丞相从国师遗留的手札中残破了大唐国运!龙脉地图已毁,陶丞相若是死了,就无人能画出龙脉地图了!我本想趁子醒来之前找到龙脉,夺得梵天珠,这样你就不用……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什麽大唐国运?我不用什麽?”陶浅回过头来追问。
陶子元忍笑,答:“这些说来话长……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莲花开到第几层了?”说著,就去解陶浅的袍子。
陶浅拽紧一副,防备地问:“你又要做什麽?”
陶子元正色道:“别闹,这很重要!”
陶浅不依不饶:“很重要你怎麽现在才看啊?”
“刚才你不是不让看吗?”
“你那像是要看莲花的样子吗啊兄长大人?!”
陶子元了鼻子,直接给陶浅点了道。
陶浅:……
陶子元压抑住激动兴奋又莫名忐忑的心情,一层一层解开陶浅身上的衣服,当那水蓝色的肚兜一角呈现在他眼前的瞬间,陶子元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下身疼得厉害!
一阵风吹来,旖旎的桃花香勾勾缠缠地蔓延而来。
作家的话:
真不是我要故意卡在这儿,家里来人了我得出去陪一哈,那啥明天继续哈~
谢谢心瞳瞳、嫩嫩豆腐、百合花的礼物!
☆、(9鲜币)59
粉嫩的花瓣落在女子凝脂般的肌肤上,妖妖娇娇,勾魂摄魄。
陶子元缓缓挑开肚兜,平整的小腹上金色的莲花在小巧的肚脐边绽放。
“已经开到第六层了?”陶子元神色凝重地说。
陶浅原本还存了陶子元不怀好意的心思,如今见他自始至终镇定严肃,此时又一脸凝重语气不善,顿觉事情好像不像她想得那样,不由得升起一股歉意。
陶子元暗中观察陶浅表情,心里笑得人仰马翻,表面上却很“正人君子”地没有将肚兜再往上撩,并给她解了到。
“现下腹中可有什麽不适?”陶子元一本正经地问。
陶浅撑起身,低头看向自己小腹,也惊了一下,答:“没有,也没有书上说的有喜的感觉。昨天还仅是三层,怎麽这麽快?这说明什麽?说明它身要铸成了吗?”
陶子元摇头又点头:“是也不是。按说它应经九九八十一天方成身,如今它如此急切,恐是有外力所致……”顿了顿,“你这几天吃什麽喝什麽了?”
陶浅想了想答:“相陌给我喝过一种闻起来奇香喝起来却无甚味道的东西,说是对我腹中胎儿有利……”
“孟婆汤!”陶子元惊呼。
陶浅吓了一跳:“什麽孟婆汤,你鬼扯什麽?!”那可是给鬼喝的!
陶子元却没理她,顾自喃喃道:“他到底要做什麽?他不是一直效忠巫尊的吗?如今……怎麽又给她喝这东西?”
陶子元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他很明白,握著陶浅地手,轻笑道:“不管怎样,把你从他手里救出来总是对的!而且……”他盯著陶浅小腹笑成狐狸,“她即选了咱们,便是咱们的缘分,也是咱们的造化转机。呵呵,到时候巫尊不但不能治我的罪,反倒要称我一声岳父大人……哈哈哈,想来就高兴……来来来,快让我看看咱们闺女把扎到哪儿了?”
陶浅看怪物一样看他:“你叽叽咕咕说什麽呢?莫不是傻了吧?”
陶子元轻笑,眉目俊朗,月霁风光,答:“就当我傻了吧。”说著,去解陶浅腰带。
陶浅闪躲,问:“你又要做什麽?”
陶子元笑眯眯地看她,道:“浅浅,什麽时候为兄做什麽还要跟你报备了?”
陶浅一缩。没办法,陶子元这厮在她心中积威已久,即便如今她已不靠著他保命了,但还是控制不住对他的小畏惧。
陶子元满意地拍了拍陶浅的脸蛋儿,利落迅速地将陶浅裤子脱了下来。
仅著水蓝色贴身亵裤的长腿曲线修长优美,皮肤欺霜赛雪,脚踝秀气,玉足致,暴露在空气中羞怯地紧紧闭拢,於三角处形成禁忌而神秘的凹陷……真是惹火地要男人命!
“陶、陶子元……他们会追上来的。”陶浅拽了外袍来挡,被陶子元阻住。
“不会。咱们走得是地上的‘生’路,他们走得是地下的‘死’路。方向相反,不会追上的。”陶子元心不在焉地解释著,强硬地将陶浅**掰开。
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一条金色的细线从亵裤里探出,紧贴著内侧动脉延伸至小腿中段。
陶浅也看到了,问:“咦?这是……”
陶子元不答,依旧装作很严肃地伸出手指按向那金线末端。
陶浅以为他在探查什麽,也不敢打扰。
渐渐地,她觉得不太对劲。
那只热烫的带著薄茧的大手慢慢上移,趁她不注意地时候钻进了她的亵裤里。
“你~”陶浅咬牙闷哼,身子瞬间酥软一滩。
陶子元心中呼天抢地,兴奋地引吭高歌,面上毫无表情,眼神清澈正直。他淡淡地看一眼陶浅。
陶浅愣了愣,狐疑自己是不是又误会他了。
柔嫩地花瓣被轻轻拨弄,春潮涌动,陶浅咬唇,盯著他很正经的脸,艰难道:“你、你莫乱动……”
陶子元郑重地点了点头,抽出**地手指,及其顺手自然地伸进自个儿嘴里吮了吮。
陶浅“轰”一下全身火红。气得口不能言。
陶子元却突然勾唇一笑,满足又狡猾,道:“这是浅浅不信任为兄让为兄著急害怕担忧烦心的惩罚。”
陶浅气到极点,笑了出来:“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陶子元嬉笑著压上来,吻住她小嘴儿前深情道:“为兄只要你……”
说著,脱下自己的外衣,光裸的上身就像包裹著丝绒的烙铁摩擦著陶浅敏感柔嫩地椒;大手将她双腿架到瘦地狼腰上,将下裤退到臀下,腰胯一挺刺了进去。
“啊~你……讨厌!”陶浅娇呼呻吟,攀住他颈子。
陶子元坏笑一下,道:“那为兄可得努力讨浅浅喜欢才是!”说著,抱著浅浅突然坐了起来。
突然的深入让陶浅惊喘一声再无力说别的。
接下来,实有力的怀抱牢牢将她禁锢,热烫坚硬的凶器在她身体里鞑伐,天地随之摇曳,汗水与喘息纠缠,漫天的桃花纷飞而下,落在彼此的身上发间,又被对方尝入唇间。
陶浅由最初地别扭抗拒到後来缴械投降。任陶子元将她压在柔软的草地上,摆弄成各种羞人的姿势。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放荡不羁又率随意地欢爱让陶浅的感官大受刺激又极为享受。
陶子元恨不能醉死在陶浅身上,每一次都极尽所能地挑起两人最深处的欢愉。他爱死了陶浅在他怀里娇软无力娇喘嘤咛的模样。
空气中旖旎的芬芳,让他的力不竭,越战越勇。
陶浅最後只能无力地告饶,陶子元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
作家的话:
写被打断隔天再写就跟圈叉途中被迫抽身过了半小时在圈叉回来一样,总有种後劲不足无法尽兴的赶脚,唉……怎麽单抽那儿空来这不是作孽嘛要是以後老子硬不起来可肿麽办!呜呜呜,求抚慰求陪睡~
谢谢小娘的花儿。
美人们三八节快乐!
☆、(7鲜币)60
陶浅一睁眼,白昼已被黑夜代替。
漫天繁星汇聚成一条璀璨的银河从她头顶流过。
“醒了?”陶子元不知刚从哪里回来,两只手里各拿了几只野果,整个人披星戴月、眉目俊朗,光著肌实的上身,裤子松松挂在胯上,露出感的人鱼线和一点点黑色,就像话本子里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男妖,说不出的诱人魅惑。
“你还睡著我没敢走远,就找到这些。先垫垫肚子,一会儿我去打几只野味。”陶子元挑了一颗最大最红的野果递给陶浅,说。
陶浅掀开身上陶子元的上衣,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让陶子元整理妥当,接过果子的同时赶紧将衣服还给陶子元,顺便偷偷瞥了一眼他壁垒分明的小腹,然後赶紧扭过头去。
陶子元笑了笑,将上衣随意往身上一搭,便一手搭在陶浅肩上,另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姿态随意又潇洒地盯著陶浅吃果子。
陶浅被他看得颇不自在,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想起之前的荒唐,心里羞恼却又不肯表露出来,硬著头皮吃了两个果子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连那果子是什麽味儿都没尝出来。
陶子元突然笑出声来。
陶浅知他看出了自己的窘迫,还是嘴硬地质问他:“你笑什麽!”
陶子元笑著摇头,就不肯说。
他越是故弄玄虚,陶浅越是羞恼不自在,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下,气哼哼地站起身。
陶子元一脸笑容,丝毫没觉得陶浅那一下有多疼。见陶浅起身欲走,也笑嘻嘻地跟在後面,不说话。
陶浅闷头走了一刻锺,终於忍不住心里的憋气,随手揪了把灌木上的叶子转身扔陶子元,气呼呼道:“喂!色狼,走哪里啊!”
陶子元脸上快笑出一朵花儿来了,凤眼里晶亮亮地全是春水,答:“为兄可是跟著你走的。”
陶浅一窒,四下看了看,高树环绕的,她哪里知道自己是在往哪里走。只晓得要离开有桃林的地方仅此而已。
陶子元轻笑著上前,将她小手握住,道:“图上说出了那片桃林就是山林,也没说还有其他的阵法。我看咱们就照著一个方向走吧,走哪儿算哪儿,反正有为兄在饿不著你也冻不著你。”
最後一句著实甜言蜜语地不著痕迹,陶浅心里甜丝丝地,挣开他的手扭头慢慢往前走。
陶子元两三步赶上她,长臂一伸揽住她的小蛮腰,偏头一看,正好跟陶浅娇媚的笑眼对上,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陶浅伸出小手勾住他看著快要掉下去的裤腰,道:“既如此,那咱们就把之前‘说来话长’的话说一说吧?”
陶子元一个激灵,好似从陶浅眼里看到两只窃窃私语盘算著小心眼儿的小狐狸。
陶浅转身走到他前面,与陶子元面对面倒退著走,小手仍将他的裤腰勾起小小的一角,声音甜丝丝温柔柔地:“大唐国运是什麽呀?梵天珠又跟我有什麽关系呢?嗯?”
陶浅可从没这样娇滴滴娇媚媚地跟他说过话,更何况还是这样香豔地说法……陶子元感觉小凉风儿从那被勾起的裤腰处钻进去,没一会儿功夫就被闷成了热风,燥得他难受。
“你就这麽想知道?”陶子元一把将她揽到怀里,让她柔软的身体紧贴自己。
陶浅眨眨眼,轻轻咬住唇。
陶子元握著她那只勾住自己裤腰的小手,从两人紧贴的小腹处伸下去,然後按上那处。
陶浅双颊一红,手心又热又硬如同丝绒一样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抽了抽手。
这轻微而短暂的抽动让陶子元倒吸口气,盯著陶浅的眼神瞬间著了火。
他忍耐著,慢慢拿著陶浅的手上下移动,另一只手紧紧揽著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陶浅的耳边,激起陶浅阵阵战栗。
“浅浅,你可知与你分离的每一天为兄都在水深火热中煎熬?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念你多渴望完全拥有你……浅浅,浅浅,浅浅……”他呢喃著含住陶浅的耳朵吮吸,同时握著陶浅的手加快动作。
异样的刺激和满足让陶浅浑身酥软,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径自,踮脚亲吻他的肌肤。
星空下的山林中,两人彼此攀附著如同藤蔓与劲松。急促的喘息和炽热的体温炙烤著周围的空气,让整片山林也好似进入了情意浓浓地春天。
作家的话:
谢谢vivianma0009、桐花舜的元宝哈!
找了张陶子元,这个是比较符合偶心目中渣兄形象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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