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25(2/2)

吧,薛进苦笑着,在锅里添了两瓢水,然后打开煤气罐。

    俗话说饿了,吃什么都香,待面条出锅后,薛进狼吞虎咽吃了个一干二净,擦了擦嘴后,薛进才想起连羽还在那‘凉’着呢!

    薛进烧好了热水,兑了些冷水,又加了少许盐──他知道女孩下身肯定受伤了,所以想用盐水给她消消毒。

    将水盆端到了床边,此刻连羽仍是**着全身仰躺在那里,xiōng前有几道爪痕,而白嫩的yīn户,在昨晚**时,被薛进下腹撞的红肿不堪,至于双腿间……

    近看之下,薛进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太粗暴了。

    他将毛巾放到水中洗了洗,用力将其拧了拧,半湿着附上女孩的私处,连带着大腿内侧,一起擦了个干净。

    此时,房间里的光亮仍很暗,对方的皮肤看上去就象泛青的白瓷,带着别样的细腻,薛进身下那根大东西,不知不觉又鼓涨起来。

    他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晚上的情事,用手抚弄命根子两下,越发觉得快活,但在**之余,他又觉出了心惊。

    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魔障了,居然如此欲求不满,薛进连忙甩了甩头,端着水盆转身走了出去。

    在这个yīn雨霏霏的下午,连羽醒了。

    她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是薛进一脸的关切,这让她怔了下,茫然中渐渐回想起昨晚的噩梦。

    “啊……”她尖叫着似乎要跳起来,那凄厉的嗓音几乎震聋了薛进的耳朵。

    “小羽,你冷静点!别动!”薛进早有心里准备,俯下身体,用上半身压制住躁动的女孩。

    “不,不,你放开我。”连羽全身都在痛,一动骨头都要散架般,可是仍自虐般的挣扎着。

    “小羽,听,听我说,一切都过去了。”薛进轻声的劝慰着。

    “不,不……”连羽直着脖子放声嚎啕大哭,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听,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更是害怕的要命。

    尽管薛进的样子很温和,可女孩对男人已经本能的恐惧了。

    “孩子,别闹,听叔叔的话,安静下来,有叔叔在,没人可以再伤害你。”薛进一脸沉痛,似乎很伤心的样子,连眼角都有点点泪花闪动。

    “不,放开我,我不要……”连羽脑中闪过夜晚那个模糊的黑影,肝胆俱裂,声音沙哑着。

    小女孩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满是泪水的红肿小脸上写满绝望,在哭闹半晌后,气若游丝的紧紧闭上双眼,任那不停涌流的泪水奔淌着。

    薛进见她安静下来后,才站起了身。

    “小羽,叔叔今天早上过来办事,恰好路过这里,本想进来看看你,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薛进自顾自的解释着,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他先把自己摘清。

    “呜呜……”本来没了声音的小女孩,不禁又哭了起来,哀号的让人心颤。

    “别哭了,你这样下去,哭坏了身体怎么办?你哥哥还在医院躺着呢,他如果知道你生病了,肯定很担心。”薛进‘好心’的提醒她。

    “不,薛叔叔,你千万别告诉哥哥!”连羽猛的睁开双眼,不觉中将手中的被子搅成了麻花。

    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不!是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就当它没发生好了,连羽在极度惶恐中,给自己催眠。

    可她马上发现这太难了,身下那处刺痛的伤处,时刻在提醒着,她经历了怎么样的噩梦,那个看不清脸孔的男人,就是魔鬼,无论自己如何恳求他,都没有停止侵犯。

    想想漆黑一片中,那不断挤入自己身体中的硬物,她的头都要炸开了。

    “啊……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叔叔!”连羽瞬间又崩溃了,她到现在都难以接受所发生的一切。

    薛进眼中看到了最纯粹的悲伤、惶惑、无助、茫然。

    “小羽,叔叔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你可以相信我。”薛进觉得现在正是女孩最脆弱的时候,自己要趁机取得她的信任。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在想那么多了,先好好休息,你也饿了吧,叔叔给你买点吃的。”薛进边说,边倒了杯水给她。

    连羽一脸灰白,悻悻然的看了一眼水杯,似乎并不想接,抬眼看到薛进鼓励的眼神,才勉强伸出手去。

    可还没碰到杯子,连羽就被手腕处一圈醒目的红痕,刺伤了心,飞快的将手又缩了回去。

    薛进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形成的,可此刻却佯装愤怒,大声骂到:“真,真是太残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见女孩低低的呜咽起来,又补了一句:“小羽,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如果知道的话,告诉叔叔,叔叔为你做主!”

    “不,不,你别说了……我不想再提!”连羽说着伤心欲绝地将头别向一旁。

    薛进一夜没睡可神清气爽,他出了门便上了车,开出不远停在了一家菜市场门前,然后跨下车走了进去。

    薛进原本打算去饭店点些东西,可小女孩情况不好,根本下不了床,更不能完全自理,需要人守在一旁。

    起码也得好几天,总不能顿顿吃外卖吧,想到这他心思活络起来,不如自己动手做吧,味道先不说,至少卫生干净。

    十分钟后,薛进拎着两塑料袋的食材走进了外屋。

    连羽哭着哭着,便累的睡着了,待薛进端着饭菜进来一看──小女孩已经贴在墙上,缩成了虾米。

    薛进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她。

    “小羽!”见她没反应,便更加用力推了推:“小羽,起来吧,吃完饭再睡!”

    毫无预警地,连羽突然锐利的尖叫,似乎被蝎子蛰了一下,几乎跳起来,她转过身来,用眼角瞥到是薛进,才安静下来。

    薛进也被她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可心里马上想到,可能是先前的刺激太剧烈,使女孩越发地敏感:“怎么了?叔叔吓到你了?”

    连羽摇了摇头,一脸惊悸并不言语。

    薛进坐在床边注视着她──双眼红肿,半边脸涨的跟馒头似的,眉心间更是充斥着无限哀愁。

    又打量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黏粘在一起,简直象刚从草堆里爬出来。

    “先吃饭吧,吃完洗洗再睡!”薛进是看不得人邋遢的,因为他本身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女孩的样子,着实让他看不下去,甚至生出了一丝嫌弃──尽管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但显然他丝毫没有自觉。

    薛进做了菜粥,**蛋蒜苗,鱼香肉丝,还用清水煮了大虾。

    他将桌子搬到床边后,连羽已经半坐了起来,正用毛巾擦着手,而后便盯着色香诱人的食物,迟迟不肯动筷。

    “怎么不吃?”薛进端起碗,看着她在那发愣。

    “叔叔,这都是你做的?”连羽心情抑郁,根本没胃口,可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突然生出了饥饿感。

    “嗯,不是我还有谁?难道全天下只有你哥哥一个男人会做饭嘛?”薛进笑着调侃道。

    薛进家里虽然请了保姆,可儿子嘴刁的很,直嚷嚷着爸爸做菜最好吃,所以他不忙的时候,很乐意在家给小宝贝调调口味。

    连羽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的话,并没有那个意思。

    薛进轻笑着,并不想继续逗弄她:“我知道,你不用解释,快点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薛进夹了块炒**蛋放在她碗里。

    “谢谢叔叔,我自己来吧!”连羽捧着饭碗,觉得好似有千斤重,她意识到她还应该说点什么,一边小口的吃着米饭,一边犹豫着。

    想了半晌,觉得说什么似乎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不禁有些沮丧。

    “怎么了小羽?快吃!”察觉到她的异常,薛进温和的笑着,又将拨好的大虾,放进她碗里。

    “叔叔,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连羽看着红通通的大虾,足有8,9CM长,心想这得多少钱呀!

    “……嗯?”薛进轻轻哼出个鼻音!

    “我觉得你太好了……你对我和哥哥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你,薛叔叔!”连羽抬起头,眼里是真挚的感激。

    “傻孩子,又说傻话了。”薛进放下手中的碗,伸长手臂搭在女孩的头上,轻轻摸了两下:“别跟我说什么谢谢,也许以后叔叔还有事求你也说不定?”

    薛进的脸上掠过一抹怪异的笑,可转瞬又圆滑的透出和蔼。

    连羽本能的将头缩了缩,心跳的飞快了:她勉强克制住要逃跑的念头,细密的冷汗钻出鼻尖。

    薛进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微微抖动的身躯,适时的收回了手臂。

    接着拿起了筷子,脸上表情变的高深莫测──他盯着小女孩苍白的脸,心想,她似乎是怕男人了!

    24夜宿

    吃过晚饭,夜幕降临了。

    薛进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厕所,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碰巧遇到房东太太拎着水桶出来。

    尽管屋子里面有灯光,但毕竟照不亮整个院子,在一片昏暗中,先还没太注意,那矗着个大男人,后来走近些,以为是房客,可再仔细瞧瞧,就觉得有些面生。

    这让房东太太心里犯了嘀咕,这大晚上的,这人是干什么的?

    于是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停住了脚步,而薛进也注意到她的存在,转过脸来看向她,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张婶是典型的乡村妇女,只因为老公在附近开了个小厂子,才跟女儿后搬了过来,本以为能过上舒心日子,可没想到,男人有点钱就学坏,是三天五天看不着人影。

    从最初的悲愤,又哭又喊的大肆胡闹,到现在平静的接受现实,也就两年光景,她是想通了,男人要是心性变了,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所以现在她的日子还算滋润,每个月拿着赡养费,闲暇时间出去打打麻将,有空到外面旅游,或者去女儿的学校去探望,也还算自在潇洒。

    此刻张婶愣了一下,借着微弱的光亮,她勉强看清些这陌生男人的样子──他实在长得很不错,相貌堂堂,温和优雅,声音也很好听,带些质感的磁性。

    “你是?”张婶平时总和那些牌搭子混在一起,烟气熏天的,没一个干净清爽的男人,而眼前的,就很不同了。

    风衣在身,白色的衬衫,还有刻板的西装裤,尽管看不太清是什么颜色,但总体很绅士。

    不觉中,张婶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黑黄的国字脸上带了些笑意。

    “我姓薛,是连羽的叔叔,今天刚从外地过来,可能要在这边呆上些日子。”薛进简单的介绍了自己,见张婶轻轻点头后,继续道:“您是房东吧?连羽和我提到过您。”

    都这个时候了,女人穿着很随便,大布襟子,大花裤衩,手上还提着脏水桶从正房出来,应该是到门前倒垃圾。

    薛进一转念,似乎听女孩提过些什么。

    “是吗?没想到连羽会提到我,呵呵。”张婶笑的有些不自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被英俊的男人看到,似乎有些失礼,连忙说道:“小羽难得有亲戚过来看她,你多陪陪她应该的。”

    “我呢,现在去倒水了,回头见!”说着张婶就要往前走,可马上被男人叫住了。

    “我想麻烦您一下,能不能告诉我,您这附近有洗手间吗?”薛进晚上喝的粥,想上厕所是正常的,不过,不正常的是找不到方便的地方。

    他刚才都想了,实在不行就找个偏僻点的角落解决算了。

    “洗手间?”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手往正房后面一指道:“呶,你看那边,从这边进去,走几步就到了。”

    薛进哂然一笑,心想这么隐秘怪不得他找不到:“谢谢您!”

    说着薛进大方地迈开大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顺着青砖铺成的小路,走了几十步,终于到了一个小房子前。

    薛进一凑近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他不觉用手放在面庞附近扇了扇。

    这厕所能用吗?他心中泛起一阵恶心,随即转身来到正房侧面的房檐下,叉开双腿,解开皮带,拉低内裤。

    长长的ròu棒半硬着,哗哗撒下一股温热的尿液。

    薛进边尿边想,这地方可真不方便,哪里是人住的?自己如果在这呆上个几天,不方便的地方,可能会更多,随即他又想到了连羽。

    小女孩被他搞的下不了床,上厕所也是个问题呀,最主要的是他周一还要上班,这样来回跑也不是事,薛进一边系皮带一边思考着什么。

    薛进挑开门帘走进室内,连羽刚刚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床板发呆,听见声响,随即转过头来,望向他。

    “小羽,时间不早了,叔叔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好吗?”薛进昨天忙了整夜,眼圈都黑了,现在入夜,便觉出了困意。

    “啊……”连羽一听,心中怦然一动。

    薛进见她没言语,看了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怕,目光中带了些悲悯。

    “怎么了?”薛进走近了一些,高大的身形来到床边站好,女孩的眼前黑了一片──那是男人挡住了光线。

    “叔叔,你,你可不可以先不走呀。”小女孩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薛进听她这么说,屁股一沉,稳稳的坐在了床边,低低的床铺本来就小,此刻空间变的尤为逼仄。

    “你怕了,那好叔叔不走,叔叔留下来再陪你一会。”薛进很想拒绝,因为他现在困的要死,神经严重困乏。

    可没办法,小美人有需要,他必须装出很热情,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薛进给女孩掖了掖被角,那张清俊的面孔看上去满是关怀。

    连羽知道他问的什么,只是害羞的低下头。

    “如果不舒服的话,告诉叔叔,叔叔带你去医院。“薛进佯装着关心她的身体,实际上,他清楚,小女孩顾及自身的颜面,是不会愿意去那种地方,接受检查和治疗的。

    更何况还有金钱问题!看着几乎是家徒四壁的环境,薛进清楚连羽没多余的钱看病,更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所以即使再难,小丫头都会咬紧牙关挺过去的。

    “不用了,叔叔,我很好,我吃了你买的药,已经好多了。”连羽嗫嚅着说道,心中感觉很温暖。

    如果没有薛叔叔在,她肯定会更难过?可又想到他知道了自己被侮辱的事,心里不禁有些别扭。

    她脏了,他会不会对她有些不好的看法和意见。

    连羽惴惴不安的想着,有些自惭形秽,脸上越发的苍白了,薛进见她冷着脸,默默的流着泪,便清楚,她又在为昨晚的事伤心了。

    “小羽,别难过了,用不了几天,你就会好的,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会影响你的学习的,坚强点好吗?”薛进又扮演起好心人来。

    连羽点了点头,哽咽着吸了吸鼻子:“叔叔,我没事情。”

    “这才是乖孩子!”见她似乎不那么沮丧了,薛进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可只接触了一下,细白的小手就飞快的闪开了。

    薛进的目光有些冷,真想抓过那只逃脱的小手,放在掌心肆意揉捏一番。

    连羽也觉得有些尴尬,她偷眼看了下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兴,不禁暗暗责怪着自己,叔叔是好人,他只想安慰你,你为什么就怕了呢?

    可她办法,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男人的手又大又烫,看上去很有力,这让她想到了那个侵犯自己的陌生男人。

    他的手也是如此,几乎把她的手腕捏断,想着连羽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红肿的手腕。

    薛进放缓了自己的表情,换了个话题:“今天星期六了,后天你就要上学了,你这个样子可以吗?”

    “……”连羽低头想了想,轻轻的挪动着身体,随即一股难言的痛楚从下半身传来,她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叔叔周一给你请个假吧!”女孩点头后,薛进继续道:“小羽,叔叔周一也要上班,你又离我住的地方那么远,来回总跑可能有些不太方便,不如……”

    见小女孩抬起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似乎很在意自己接下来的话。

    “不如你搬到XX路住吧,叔叔在那有套房子,不仅离我家近,离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这样叔叔中午和晚上过去还方便些。”

    方才薛进就在考虑这个事,这的条件太差劲了,而且周围的人又杂,不如楼房里私密,更重要的是,他还能节省些时间,如果总往这跑,长此以往下去,天天晚归,说不上哪天,妻子就会起疑心,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连羽怔了一下,觉得很唐突,迟疑道:“这,这行吗?叔叔是不是太麻烦了?我过几天就好了。”

    “小羽,听叔叔的吧,你自己在这不安全,如果再出事怎么办?”话一出口,见小女孩眼中露出了惊恐,薛进心中了然。

    他随和一笑:“叔叔那房子是早些年买的,一室一厅,自从搬进了新家,就一直空到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去住,那儿很安全,防盗门有三道锁,就算再高明的小偷也撬不开门。”

    连羽很是心动,她实在是怕了,那样的噩梦她不想经历第二次,眨了眨大眼睛,她感激的笑了笑:“谢谢!叔叔!”

    薛进又陪着连羽说了会话,讲的都是他大学时代的事,小女孩觉得很新鲜,眼睛眨也不眨的,认真听着。

    如此过了一个小时,薛进的眼中泛起了红血丝。

    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揉了揉酸麻的双眼,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而连羽也看出他困了,可并没有说什么。

    最后薛进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几乎要瞌睡起来,他朝女孩歉然一笑:“小羽,叔叔今天的确太累了,才几点就困成这样。”

    连羽只是笑着看了看他。

    “八点半了,叔叔该走了!太晚了,家里人要担心的。”薛进现在不仅是想睡觉,更想洗个热水澡。

    他爱干净,一天不洗,身上都会痒。

    见他站起身,小女孩也没说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象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说不出的可怜。

    薛进拍了拍裤子后,站在那不动了。

    “小羽,叔叔要走了,明天会再来看你!”

    连羽还是不说话,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眨个不停,不自觉的流露出恳求。

    薛进舔了舔嘴角,女孩雪白的小脸蛋,尽管还肿着,但那双大眼睛看上去很柔弱,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怜惜。

    “你不想我走吗?”

    连羽沉默了几十秒钟,而后轻轻点了点头:“我怕自己在这呆着,我不想你走,叔叔,可是你要回家?!”

    想想这黑屋里,只剩下自己,连羽恐惧的要发狂。

    她这是在依赖他吗?最起码是有些信任了,薛进假装很为难的蹙起了眉,而后轻轻叹息一声道:“那好吧,叔叔不走。”

    连羽听他这么说喜上眉梢,一颗心踏实了许多。

    “真的吗?叔叔?”

    薛进轻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薛进出门不久,很快又回来了。

    “已经说好了,我去烧点热水,我们洗洗就睡吧。”薛进这话,透了几分暧昧,可连羽只顾着高兴,并没察觉。

    薛进在外屋也没开灯,借着内室流泻出来的一点光亮,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然后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尤其是股沟间,更是仔细。

    待他洗涮完毕,连羽的小脸蛋也白净细腻,透了点水光,万分滋润。

    薛进把她床前的脸盆放到了外屋,而后从室外把昨天自己撞到的尿桶拎进屋里,心中想着,我都没这么伺候过儿子!

    不过他并不觉得委屈,因为今天的付出,就意味着明天的收获。

    “小羽……”一抬头,见女孩低垂着脑袋,脸上又红又白,不觉愕然,猛的想到了什么,原来薛进上半身穿了个棉质背心还好,可下半身却是松垮的四角裤头。

    那大大的一根ròu棒,正不安分的想探出头来。

    Cāo!薛进下腹一阵骚动,什么也不说了,急忙跳上双层床的上铺,刚一躺下,看着晃眼的灯光,又觉出了不对。

    还没关灯呢……

    不得已,薛进又翻身下了床,快速走到开关处,轻轻一按,室内立刻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薛进摸索着前行,终于碰到了床柱。

    铁床晃动了几下后,室内安静了下来。

    半分钟过去了,薛进翻了个身,一分钟过去了,薛进又翻了个身,接着他开始趴着,或者仰着,但就是心神不安,原本还很困,现在却睡不着。

    而连羽呢?也是在暗中瞪大了眼睛,方才那一幕,让她惊魂未定,她毕竟是个小女孩,尽管被人强奸了,可心理和生理上并不成熟。

    所以她是被刺激到了,叔叔那东西虽然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可感觉上就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进朦朦胧胧中,听到外屋有声音,很细很小的水流声,流速很均匀,似乎是有意控制。

    薛进浑身一震,猛的清醒过来:那是小女孩在撒尿!

    想着连羽蹲在那里,露着洁白的小yīn户,细嫩的小肉缝,微微开合着……薛进的心狂跳起来,魔怔般的竖起耳朵……

    觉得那声音如此美妙,比什么音乐都要动听。

    终于,那声音停止了,小女孩踉踉跄跄的,在一室漆黑中走了回来,上了床,小心的躺了下去。

    薛进睁大了眼睛,觉得留下来,真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似乎又失眠了。

    25入甕

    翌日,薛进顶着两只熊猫眼,开车去了连羽所在的中学,以亲戚的身份帮她请了病假,班主任对这个学生,印象不是很深,毕竟学习成绩不突出。

    可见到薛进仪表堂堂,能说会道也就没有为难,只是让他写了请假条,而后补充了一句:“期末考试要到了,希望她快点养好身体,可不能耽误考试呀。”

    这可是升学考试,连羽马上就上初二了,成绩涉及到分班问题。

    薛进连连点头:“老师您放心,我会督促她努力学习的。”

    接着男人又道了谢,开着车往回走,路过卖场顺便买了些东西──被褥,日用品,以及一些做饭要使用的工具和食材。

    薛进的旧房子空空如也,除了一张床,一张茶几,就剩下几把椅子了,要住人,还真得临时添置些必需品。

    一路上,薛进车开的很快,心想着马上就可以金屋藏娇了,随即生出一股成功人士的喜悦来。

    大款都时兴包个小蜜,玩玩,眼下他也追赶潮流了!

    其实薛进一直觉得自己混的还不错,存折里有几百万的存款,外面情人三五枚,不多不少刚刚好,多了,自己没时间应付,少了容易腻歪。

    可他却从没动过包养女人的念头?为什么?也许是过于谨慎吧,毕竟自己是国家公职人员,闹出绯闻,可不太好,最主要的是,不能让老婆听闻什么风吹草动,否则,前途堪忧,而如今,是糊里糊涂的就弄了个小女孩在身边。

    可他并不反感,偏还生出几许得意,俗话说的好,男人在于成熟,女人在于青春,男人因成视邙彰显才智,女人因青春而展示新鲜。

    他这个成熟又成功的男人,的确强占了一个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女孩,那天晚上,他毫不留情的征服连羽的情形,又在他脑海中浮现,随即一抹邪肆的笑意,悄悄绽放在他的唇边。

    连羽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书,不一会,眼睛有些疲倦了,于是换了个姿势,半躺半坐,倚靠在墙壁上,将语文书摊在膝头。

    薛进走进来的时候,连羽刚想起身去书包里拿本代数。

    “小羽,你要什么,叔叔拿给你。”见她双腿耷拉在床边,正在穿鞋,薛进将车钥匙放入宽大的口袋中,赶忙走了过去。

    “薛叔叔,你回来了,帮我拿本代数书吧,谢谢!”连羽下半身还是疼,她昨天晚上没好意思上药膏,薛进也把这事给忘了。

    薛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了那个洗的泛白的黄书包。

    “好,马上。”他打开女孩的书包,里面的课本不是很多,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连羽所要的书。

    书没包皮儿,封面的字端正娟秀,看上去十分舒服。

    “是这本吧!”薛进转身将书竖起,以便女孩能看的更清楚,见她点头后,将书捧在掌心,送到她的面前。

    “小羽的字写的真不错!”薛进由衷的夸赞了一句,现在他将小女孩看成了自己的人,对于她的‘优点’,他有些沾沾自喜。

    连羽的小脸蛋飞来两朵彩云,除了哥哥外,没人这么夸过她,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十分高兴。

    在她的心中,薛进是个‘大官’,开着大汽车的能人,能得到他的称赞,她是打心眼里,觉得舒畅。

    小女孩的单纯模样煞是可爱,看着她欢欣的样子,他知道,她对他更有‘好感’了,于是凑的更近些,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他看着连羽一页页的翻着书本,似乎很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字,便趋身更为亲密的将头凑了过去,立刻闻到小女孩身上淡淡的香皂味。

    有些清香,给人十分干净舒适的感觉,薛进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他装作陪她看书,其实眼睛一直瞄着小女孩微鼓的xiōng脯,以及那莹白的颈项。

    连羽觉得很不自在,一是,男人离她太近了,几乎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这让她本能的害怕起来,总感觉他张开手臂,就能将自己扑倒在床上,再有就是她不习惯,被人这样紧盯着学习,那会让她紧张,注意力很难集中。

    她硬着头皮,假装很认真的样子,将书翻到某一页,接着拿过演算本,开始计算习题中的方程式。

    一时间,室内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圆珠笔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

    薛进看了好一会,下腹那把火来势凶猛,烧的他心神不宁,这样下去很可能要做出蠢事来,所以他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落算一项!”在家经常辅导儿子的课业,如今看到错处就想纠正。

    “……”连羽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还真是自己马虎了,立刻改正过来,接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叔叔,你去学校给我请假了吗?”

    薛进听她这么问,马上反应过来:“请了,老师也同意了。”

    “不过,你们还有半个月就要考试了,老师希望你尽快养好身体,早点回去复习。”薛进说着,注意到小女孩的神情有些落寞。

    “怎么了?”

    连羽抬起头来,想也不想的答道:“我对期末考试没信心。”

    别人都在学校复习,自己在家再用工也没用,毕竟没有老师讲的,点的透彻,成绩肯定会被其他同学落下。

    薛进笑的很随和,将她的代数书拿了过去,翻动了几页:“这些知识都很简单,如果你相信叔叔的话,我帮你复习好吗?”

    连羽瞪大了眼睛,有些兴奋的叫道:“真的吗?叔叔!”而后,马上想到了什么:“这样不太好吧?你很忙的。”

    “我是很忙,但再忙,这点时间还是有的。”说着,薛进在连羽感激的目光下,笑的豪气大方。

    中午两个人吃的是过水面条,打的西红柿**蛋!,薛进穿的白色衬衫上,不小心弄了些污渍,这让他十分的恼火,可也没什么办法,他上午光顾着办事了,也没去宾馆取件干净的衣服。

    只得用水淋湿了那块地方,仔细的搓揉了数十下,总算看上去不那么显眼了,心里才稍稍放开些。

    吃完了饭,薛进帮着女孩简单的收拾了衣物,其中有几件内衣,样式很可爱,似乎带了些卡通图案。

    可偷眼瞥见小女孩不自在的神情,他也没敢仔细看。

    “就这几件?”薛进见那包袱很瘪。

    “就这些了,我不会住太久,好了,我就搬回来。”连羽有些尴尬,她衣服本就不多,没什么可带的了。

    薛进没说话,暗中腹诽道:不会住太久?这恐怕要我说了算。

    不过衣服多少无所谓,反正,可以再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小女孩,瘦弱的身体挂着一件一点都不合身的大T恤,薛进撇了撇嘴角。

    一切停当后,连羽本想自己扶着墙走出门,可没想到,薛进长臂一挥,毫无预警的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这可把她吓了一跳,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见小女孩半张着嘴,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薛进给与一个安抚的笑容:“小羽别怕,叔叔不是坏人。”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恰好遇见了房东,她惊讶的看着他们:“哎呀,小羽,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小女孩苍白的脸上染了一抹薄红,刚想开口,却被薛进抢了先:“房东太太,小羽腿摔伤了,我带他去看病。”

    张婶听他这么说,立刻将目光锁定在女孩的两条腿上:“是吗?这是怎么弄的呀!伤的很重吗?”

    “小孩子,走走跳跳不小心摔的,抓点药吃完,也就没事了。”

    “嗯,你看看呀,还真是不小心,现在遭罪了吧,以后可得注意!行了,你们快去吧!”张婶听他这么说,不疑有他,还好心的喟叹了一番。

    待两人上车后,连羽吃惊的问道:“叔叔,你和张婶,什么时候认识的?”

    方才薛进叫张婶房东太太,那表示他们见过了!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她到外面倒水,随便聊了几句!”薛进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是吗?”小女孩心不在焉的虚应了一下。

    “我告诉她,我是你叔叔,所以你也不用顾虑什么。”好似看破了她的心事,薛进又补了一句。

    连羽浑身一僵,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帘,心道:叔叔好厉害,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车开出不远,便上了一条林荫大道,两边都是绿油油的庄稼,这样的情景,使连羽不禁想起了老家那个小村庄,还有那里淳朴的乡亲。

    不知不觉又进了市区,开了十几分钟,车钻进了一条胡同。

    “到了!”说着,薛进跨下了车,将另一侧的车门打开,将连羽又抱了出来,这时身旁有两个年轻人经过,有意无意的瞥了他们两眼。

    连羽脊背窜过一股寒意,说不出的尴尬,同时将头埋的更低了。

    薛进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楼体外面都已经风化的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只看得见裸露的青砖,曝晒在日头底下。

    女孩很轻,身体很柔韧,抱起来很舒服,上了三楼后,薛进才不舍的将她放下,随后拿出一串钥匙,从中选了一把,利落的将门打开!

    别看楼体和楼道陈旧,室内却是很敞亮。

    进门就是个小客厅,中间放了个红色大茶几,几把破旧的椅子折叠着立在墙的一角,顶灯是盏旧式的吊顶,在茶几的正上方。

    “小羽,看到没?我以前经常在这和朋友打麻将!”薛进笑着指了指茶几所在的位置,回想起过去那段‘艰苦’的岁月,感慨良多。

    想当初,岳父不同意自己和妻子的婚事,他因为没关系,分到房子的地段和户型都差了点,妻子因为这,也没少和他抱怨,可他挺过来了,自己一步步往上爬,不到两年,岳父对他的看法就有了改观。

    自己的仕途之路也越来越顺,之后靠着自己的聪明和机遇,他暗中有了不菲的积蓄,人生,真是起起落落呀,他是单亲家庭,父亲死的早,母亲后来得了重病,他卖了房子给她医治,钱都花没了,可还是没能留住老人家的性命。

    然后一贫如洗的他,抓住机会,把白思思弄到了手,从此他的命运就改变了,这不得不说,他目光长远,有头脑。

    接着薛进又指了指右手边的两个空间──厨房和洗手间,面积都很小,大约3个平方左右。

    而后体贴的扶着小女孩的胳膊,推开左边卧室的门。

    西北角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张席梦思,很早出产的那种双人弹簧床,床的旁边有个白色的床头柜,紧挨着床头柜,则是一张泛黄的大沙发,表皮都有些开裂了,隐约可见里面絮状的白色物质。

    在往前看,在墙的东南角有一个样式简单的电视柜。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面积也不大,但采光很好。”薛进看着有些灰白的墙壁,以及积满灰尘的地板,如是说道。

    连羽却觉得这里好的很,至少比自己住的小平房强上许多,有地板,有大床,还有洗手间和明亮的厨房。

    她喜滋滋的看着这一切:“叔叔,不错,房子不错,我喜欢。”

    “是吗?如果你真的喜欢,等跟我处久了,我把它送给你如何?”薛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连羽摇了摇头,直觉那是笑谈:“叔叔说什么呢,我可受不起。”

    看她那拘谨的样子,薛进但笑不语,也没再说什么,而后薛进下楼把自己买的东西,连同小女孩的衣物,一起搬了上来,接着,他便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而连羽则在一旁帮他洗洗抹布,少顷,整个房间焕然一新,连空气都清新起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连羽说道:“叔叔休息会吧,你都出汗了。”

    薛进接过她递上来的纸巾,笑着点了点头。

    20分钟后,连羽铺好了床,薛进已经把食材放到了厨房,而后又拿出了干净的毛巾,牙刷,都是双数。

    连羽看着他将这些东西放进洗手间,心里觉得怪怪的,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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