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6-30(1/2)

    26同床

    灶上的火烧的很旺,小小的厨房内,油烟四起。

    天已经黑下来了,薛进早早的将窗户都关上,怕有蚊子进来,晚上就不能睡的安生,厨房内又没有抽油烟机,所以分外的闷热难耐。

    轻声咳嗽了两声后,薛进轻轻晃动着手臂,将大勺颠起来,不一会,一道炒青菜,便新鲜出锅了。

    这是最后一道菜,薛进将其端了进去,放在床头柜上。

    “小羽,别看了要吃饭了。”他轻笑着,宠腻的说道,那语气好象对自己子女般,而卧在床上的小女孩,此刻正闷着头在那看书。

    听到男人叫她,连羽从书本中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一干菜色。

    “叔叔,你又做了这么多呀?”连羽暗暗咂舌,男人对她真的好的没话说,这让她心里越发的过意不去。

    “你现在是病人,营养要跟上才能好的快。”薛进说完,又出去了,然后将干净的毛巾递了过来。

    “擦擦手吧!”

    “叔叔,你这是浪费,这么多,我们怎么吃的完?”连羽接过毛巾,低头细细错弄自己的小手。

    “吃不完吗?我可是很能吃!”薛进挑挑眉,这些菜都很家常,平时他也是这样过活的,她明白女孩的想法,毕竟他们的生活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连羽默不作声,但心中认定,这是叔叔对自己的特别关照。

    “谢谢!”薛进盛了米饭,放在她的面前。

    “别跟我客气,快吃吧!”薛进说着,也端起饭碗吃了起来,他是个大男人,没那么讲究,几乎是狼吞虎咽。

    不一会,又添了一碗,他是真饿了,他都多少年没这么劳其筋骨了。

    连羽还是有些拘谨,小口小口的吃着,夹菜的时候也特别注意,总是吃些寡淡的,她从心眼里,不想多占人家的便宜。

    她知道自己没钱,这顿饭钱,够她半个月伙食费了,她还不起,可这人情是欠下了。倒不能总这么欠着呀,等哥哥从狱里出来,他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才行。

    连羽正想着事,突然感觉一只手伸了过来,下一刻她怔住了。

    薛进很自然的帮女孩扑棱掉她嘴边的饭粒:“这是怎么吃的,都吃到外边来了,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小女孩脸腾的热了起来,被他手碰过的嘴角麻麻的。

    薛进看她不自然的低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忽闪个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肯定是害羞了。

    还真纯?被摸一下脸就这样!

    薛进眼神迷离起来,盯着小女孩看个不停──白嫩的锁骨,微挺的xiōng脯,还有如花的样貌!

    越看越美,这花骨朵含苞待放,青涩鲜嫩的恨不能一口将她吞掉。

    连羽并不知道男人的龌龊想法,她在脸红之余,还带了些厌恶的情绪,毕竟脸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尽管觉得叔叔可能没什么恶意,但她本能的抗拒着他的碰触,总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晚饭过后,薛进看了看腕表──8点。

    “小羽,叔叔先出去一下,晚点回来,你先锁好门。”薛进说着,拿起了放在沙发靠背上的风衣。

    小女孩点了点头,跟着男人一直来到门边。

    薛进先演示了下,锁的Cāo作手法,而后回过头来看向女孩:“看明白了吗?”待她肯定的点头后,他继续道:“我走了,你把门锁好,如果有人来敲门,要先问问是谁,不是我的话,就不要开门。”

    连羽应了一声,薛进才推门出去。

    下楼后,薛进直接走向了停在不远处的汽车,打开车门,跨了进去,而后发动马达,将车开出了胡同。

    外面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薛进边开车边拿出手机,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过去,少顷,那边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思思吗?”薛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妻子回来的这么早,以往这个时候,家里都是只有儿子在,但他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是我,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薛进脑中飞快的算计着,几乎是马上答道:“中午的飞机,下午到,但不能马上回家,要先去单位看看。”

    “哦!”白思思回的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些不满。

    “有事吗?”薛进多精明呀,一听便知道还有内容。

    “也没什么大事,后天是老爷子生日。”白思思不咸不淡的说着──她向来任性,虽然也爱他们,但表现的很含蓄。

    “这事还小!”薛进挺了挺腰,立直上身:“谢谢你提醒我,要错过了,这可是大罪过。”薛进现在最得罪不起的就是自己的老泰山。

    “……”白思思那边没言语。

    薛进觉得她今天情绪不太好,便有了几分丈夫的自觉,哄了几句:“老婆,你有没有想我?”

    “切,没想!”女人嘴上说没想,可语调中掺杂着笑意。

    “真没想?我可是想你了,等我回去,好好疼疼你!”薛进语带轻佻,特意在‘疼疼’两字上,加重了音。

    “去,没正经的,不跟你说了,晚上早点回来!”白思思好心情的笑出了声,听的出来对他的话很受用。

    “好!你脱光了在床上等我。”薛进说的更露骨了,他向来对女人有一套。

    “好了,懒的理你,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要挂电话了。”白思思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谁都喜欢被人捧着。

    “恩,帮我盯着儿子做作业,别让他偷懒。”薛进打舵,将车开进国美的停车站。

    “好,没问题,还有其他什么要交待的吗?”

    “没了,老婆早点睡,我想你了。”薛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扯动着嘴角,违心的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我也想你,老公,回来再说吧,挂了!”白思思,今天心情不好,工商执照方面的问题没解决好,加项似乎要等一等了。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好似看着到手的大把钱财又飞了出去,这让她怎不恼火,人被老宋睡了,事却搁置下来,真想踹他两脚。

    打过好几次电话,都说没时间见面,不知道是有意推脱,还是真的忙。

    心情不爽,白思思也不想在店里呆着了,所以早早的回了家,正好接到了丈夫的电话,正需要安慰之时,薛进适时的说了几句好话,着实让她开心不少。

    放下电话后,哼着小曲,扭着细腰,一步三晃的走进浴室,在一片哗哗的水声中,白思思,边抚摸着自己的坚挺的rǔ房,边幻想着男人的爱抚。

    不管经历了多少男人,薛进始终是最棒的,在她的心中,已经将爱与性分的很清楚,她享受其他男人带给她身体上的欢娱,但家庭始终是最重要的。

    薛进走进商场,直奔家电区。

    先买了一台29寸的大彩电,而后又到热水器那看了看,在营业员热情的介绍下,选定了一款即热式热水器。

    正在他到前台交钱时,猛的感觉肩膀一沉,一只手搭了上来,回头一看,不觉有些惊异。

    “薛进,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男人嘴角挂着笑意。

    “哦,这不是老宋吗?好久不见。”薛进转过身去,伸出手,和对方轻握了下。

    “是呀,有段时间了,你来买什么来了?就你自己,怎么不见思思?”老宋笑着东张西望,好似在找人。

    “思思,在家看孩子,我是自己来的,顺便买点小东西。”薛进面上堆笑,几乎有些神经质的笑。

    心中冷冷的骂道:狗男女!

    “是吗?”老宋喟叹一声:“你还真有福气,娶了那么漂亮的妻子,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有机会一起带她出来吃个饭吧。”

    “你太客气了,以后还是我们请你吧!”他和老宋的交情很一般,但另一方面又不寻常,毕竟他同自己的老婆不清不楚。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就各自去办事了,老宋是没将这次见面放在心上,可薛进就不一样了。

    他顾及着老宋会在白思思面前提到今天的事,那么自己又要怎么自圆其说呢?

    当薛进搬着彩电进门时,连羽很是诧异。

    “叔叔,你刚买的?”纸箱子还没开封,一看就是新货,连羽跟着他进到卧室,呆呆的看着他将电视放在地板上。

    “恩,还有热水器,明天能送过来。”薛进喘了口气,从兜里拿出钥匙,在外包装上用力一划,然后很轻松的将它打开。

    晚上商场搬运工都下班了,明天才能送货,薛进心想电视也不太重,他又有车,今天就弄回去,正好晚上还能看看电视节目。

    “你买这些干什么呀?”连羽奇怪的问。

    “电视是用来看的,热水器可以洗澡。”薛进将电视放在电视柜上,而后插上电源,按了遥控器的开关。

    “你,你不是特意为我买的吧?”连羽小声的说着,心里很不安。

    “不是。”薛进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转头看向她:“这房子收拾完,再添置些家电,以后好租出去。”

    小女孩听他这么说,不觉轻舒了一口气。

    “嗯,租出去,能赚钱。”

    听她这么说,薛进笑了笑,心想:赚钱?能有几个钱?还不够我请客的一顿饭钱呢!这完全是为她们买的。

    薛进是把这当成自己的小金屋了,而小女孩就是自己的小雀,他想养着她,不能让这太寒酸了,该置备的都得置备。

    “你想看什么,自己选吧!”薛进说着将遥控器递了过去,见小女孩拘谨的摇着头,就一下将遥控器塞到她手里。

    “台不是很多,明天我去交有线电视费,然后,你可以看50多个台。”薛进转身将风衣挂好。

    “是吗?那么多!”连羽老家的电视,只能收到几个台的信号。

    “小羽,明天叔叔得回家住,到时候你敢自己在这吗?”薛进走到沙发那,坐了下来。

    “……”连羽看了看窗外──防护的铁栏杆很结实,除非有人拿着切割工具将其锯断,否则很难进入室内。

    而门锁也很牢靠,一共有三道。

    “应该没问题。”

    “那就好,叔叔放心不下你。”薛进温和的说着,直视着她的身影,小小的身子立在电视前,娇弱的让人心动。

    “我,我已经没事了。”连羽的声音很小,几乎是有气无力。

    “没事就好,来,坐到床上看吧,别站着了,多累呀。”薛进出声提醒,她下面伤还没好,站久了肯定会不舒服。

    听他这么说,连羽转身坐在了床尾。

    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听到电视里的声音,连羽尽管眼睛盯着前面,却并未完全入迷,因为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薛进就那么坐着,连羽看电视,而他在看连羽,9点一刻,薛进才起身,到厨房烧了热水。

    待洗漱完毕,连羽也将电视关了,薛进随口问了句:“你不看了?”

    连羽摇了摇头:“不看了。”而后,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现在她脑子很乱──双人床只有一张,其他地方也不能睡人。

    她睡床,叔叔睡哪里?随即一个让她颤栗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不觉打了个抖!

    薛进坐在沙发上擦着脚,斜着眼睛看着床上的小女孩──瓷白的小脸,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有两片淡淡的yīn影,而那粉嫩的小嘴轻抿着,让人有一尝芬芳的冲动。

    他真想冲过去……

    稳了稳心神,薛进起身将洗脚水倒掉,而后转身回到卧室,他来到床前,轻声说道:“小羽,睡了吗?”

    小女孩长长的睫毛不安的翕动着,而后睁开双眼,灰蓝色的炯子清亮迷人。

    “叔叔?”

    薛进很想说,让叔叔抱着你睡吧,但是他不能。

    “你睡里面吧,在边上容易掉下来。”听他这么说,小女孩往里靠了靠,几乎将身体贴在墙壁上。

    薛进没说什么,而后关了灯,就着月光回到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轻轻搭在腹部。

    连羽感觉被子动了动,浑身僵硬着往墙上靠,恨不能逃到墙外去,她用手挡在嘴边,怕自己叫出来。

    两个人中间有很大的空隙,几乎隔着太平洋,但毕竟是同在一张床上。

    薛进枕着手臂,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下身**的,有些疼,可他不能伸手去安抚,她感觉到了连羽的惊惧,可并没理会,总有一天,他们要睡在一起的,更何况他不想委屈自己。

    时间在慢慢流逝,连羽从开始的紧张僵硬,一点点放松下来──那边没什么声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多少让她好受些。

    不知不觉中,连羽的意识开始模糊……

    而在她进入香甜的梦境时,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

    27敷衍

    薛进平躺在床上,指尖摸到了小女孩的后背。

    连羽是侧身面对墙壁睡觉的,所以薛进也只能摸到她的后面,粗糙的布料摸起来毫无感觉,再加上有些距离,限制他的活动。

    薛进收回手,轻轻往里挪了挪,而后,在清亮的月光中,慢慢将女孩的大T恤从腿根部遮盖臀部的地方向上拉,一直向上退,间或因为布料压在床上而拉不动,薛进就稍微撑起她的身体再继续,直到拉至她肩下的锁骨为止。

    小女孩小巧浑圆的屁股被粉色的小内裤包的严严实实,上身穿了半截小xiōng衣,薛进吞咽了一口唾液,而后用手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光滑,从腰际一直摸向前xiōng。

    钻进那层薄薄的布料,薛进急切的抚上小女孩的rǔ房。

    那里很软,薛进用么指和食指夹着硬硬的rǔ核上下搓动着,刚开始很小心,见她呼吸平稳,没什么反应,便捏了捏她的小奶头。

    小东西受到刺激,渐渐硬挺起来,薛进知道它是粉红的,小小一颗,放进嘴里几乎含不住,不禁越发的饥渴。

    他支起身体,将小女孩的xiōng衣推高。

    一颗黑色的头颅探了下去,伸出长长的舌头,将舌尖抵在奶头上,轻轻研磨着,随即又用牙齿轻轻向上拉一拉,小小的肉粒在薛进的嘴边,被反复亵玩着,没一会就大了一些。

    薛进感觉即刺激又禁忌,小女孩是那么小,几乎能做他的女儿了,然而此刻他在做什么?在吸她的nǎi子。

    想着他似乎更加疯狂起来,用力吮吸着口中的美味,另一只手摸向了小女孩的yīn户,yīn道口感觉非常软,并且湿湿热热的,似乎有些黏黏的东西,敷在花穴周围,感觉上象是药膏,这多少影响了,那里的触感,同时提醒了男人,那还伤着呢,千万不能插入,所以他也只能在yīn道口周围摸摸而已。

    即使那里完好,今天也不是时机上了她。

    薛进想占有她,可现在要小东西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似乎很难,他必须慢慢来,人都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男人的抚摸,让女孩潜意识中有所察觉,睡梦中,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真,总之,她好像被人轻薄了。

    那只手上下摸索着,令她惊恐不已,想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拼命一挣,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猛的睁开双眼,却看到自己身旁有个半坐起的人影。

    “啊……啊……”

    刺耳的尖叫,震的薛进蹙起了眉头:“小羽,是我,别怕!安静!是叔叔。”

    待小女孩止住声音后,他关切的询问着:“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刚才一直喊个不停。”

    “……”连羽浑身颤抖,一翻身爬了起来,将小身体蜷缩在墙角。

    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薛进知道她肯定害怕了:“小羽,别怕,叔叔给你倒杯水。”说着薛进起身开了灯,而后从厨房端着水杯进来。

    “喝吧!”

    “……”连羽迟疑了片刻,接过了水杯,微微昂头,一口气将水喝去了大半。

    “别急,慢点喝!”薛进见她喝的太快,有些怕她呛到。

    “……”连羽大口的喘着粗气,惶恐的看向漆黑的窗外,瑟瑟的发起抖来:“叔叔,我,我刚才梦到……有人进来了。”

    薛进挑了挑眉:“那只是梦,有叔叔在,你很安全。”

    “……”连羽水汪汪的眼睛里波光潋潋,也许一眨眼,那晶莹的珠瓣便会无声的滑落。

    “别想太多,快躺下,凉着怎么办?”薛进伸手将堆在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等着女孩乖乖听话。

    “……”连羽缓缓躺平身体,眼睛紧盯着薛进看,唯恐下一刻,他会消失似的。

    薛进给与一个安抚的微笑,而后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还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小羽,你只是做噩梦了,这很安全,没人进的来,叔叔守在你身旁,你就安心的睡吧。”

    说着薛进又去关了灯,回到床上后,往她身边凑了凑。

    “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可以离叔叔近一点!”话一出口,薛进便有些后悔了,他几乎是将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

    小女孩敏感怕羞,这么说会不会招来她的反感。

    室内很安静,沉寂了半晌,终于空气中传来轻微的震动:“不,我没事!”

    翌日上午,安装热水器的工作人员找上了门,由于房子的洗手间很窄小,费了些功夫,才将这器件置备上。

    待他们走后,薛进将洗手间收拾了一番,而后又热了饭菜。

    “小羽,叔叔今天下午去单位有急事,中午饭就不陪你吃了,晚上厨房里什么东西都有,自己弄点,别饿着!”临出门时,薛进细心的嘱咐着。

    连羽点点头,看着他扭头要走,而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

    “晚上你自己在家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叔叔,知道吗?”薛进有两部手机,一部是公开的,另一部是私密的。

    公开的用于正常交际──工作上的同事,亲戚朋友以及家人都知道的号码,另一部则有特殊用途。

    这部电话只有他的情人才知道,平时一打,总是关机,所以大都时候,女人们都只给他发短信。

    说些肉麻的话,倾诉相思之苦,或者是要求见面,至于见面后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连羽是他的‘小情人’,按道理说是该有所顾及,但薛进认为女孩还小,即使有什么,也不会出什么大麻烦。

    为了表达自己的情义──跟其他情人相比,小女孩是与众不同的,薛进还是允许她拨打自己常用的手机。

    “好!”见她应了,薛进才心情愉悦的出了门。

    薛进上午接到电话,自己的上级要接见他,让他准备一份详细的近期工作报告,这可是大事!

    平时没什么风吹草动,这杰出青年干部评选刚过,就召见自己,十有**是要升迁。

    薛进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便听到敲门声。

    “请进!”薛进正襟危坐,见门后走过来一个女孩,手中捧了个文件夹,容貌俏丽,皮肤白净,年纪在22,23岁左右。

    薛进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新文员,他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女孩──一身得体的淡粉色套装,料子很精细,看起来很高档,想来也是为上班,特意购置的。

    “所长,这是您上次让我改的文章,已经改好了,给您拿过来了,有什么不合适,我可以再改!”薛进还没审视完,便听到女孩清脆委婉的声音。

    “放桌子上吧!”薛进见一双柔软滑腻的细白小手,在自己面前一晃又缩了回去。

    “你叫什么?”

    “闫婷婷!”同事都说所长很严厉,今天看来的确如此,那张脸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看上去有些冷。

    “……”薛进没说什么,伸手将桌面上的稿子拿了起来。

    女孩偷眼看了下男人,心中略略不安。

    “改的不错,以后继续努力!”薛进浏览完,给了句中肯的评语,而后又说道:“小闫,我这还有件事要你办!”

    然后将汇报材料的事跟她说了说,具体要求如下:精练实在,有条有理,事迹突出,能抓住问题的实质。

    闫婷婷听后,心跳的飞快,她很紧张,同时也很欣慰,毕竟这么重要的事,领导肯托付给刚上任的自己去办,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好,我懂了”女孩边听边点头。

    说完正事,薛进又有闲心,欣赏眼前的美色了。

    女孩见他好半天没说话,便微微抬头,恰好与他的视线碰个正着,连忙慌乱的低下头,不觉心头一热,脸红了起来。

    薛进成熟英俊,尽管很少笑,但上位者的气势,十分摄人,被他这么一看,闫婷婷心神有些荡漾了,心想:所长,是不是喜欢自己?

    随即又多出些有的没的:他结婚了,喜欢自己,又如何?不觉心情有些低落。

    很多奸情都是从自做多情开始的,就有那么多人,明知道不可为,而情愿飞蛾扑火,前赴后继的,踏入迷幻的感情旋窝。

    薛进一挑眉,便知道女孩对自己有好感,不以为意的轻轻勾起嘴角,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小闫,这事要抓紧时间尽快办!”

    “好的,所长!”女孩仍是半垂着眼帘,好似犯错误的小学生:“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薛进点了点头,而后见她转身推门出去,不禁撇了撇嘴角:他是有原则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相反很挑剔。

    这女孩很不错,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搞出什么事来,自己不好收场,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更好的玩物。

    想到这,男人微微有些出神……

    要下班时,薛进给白思思打了电话,相约一起吃晚饭。

    5点左右,正是下班高峰期,薛进的车刚上大道没走多远,就发生了交通阻塞,他百般无聊的闷在车里,不时张望着前面长长的车阵。

    又过了几分钟,车才勉强移动了几步,这让他在烦躁之余,又有些无奈,手指间夹着香烟,漫不经心的抽了起来。

    突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取出来一看,是老婆来的电话。

    “喂!”

    “你在哪?怎么还没到!”白思思语气不愉的说道,她忙了一天,饿的要死,而自己的男人却迟迟不见人。

    “可能还得等一会,路上堵车,除非车子长翅膀,否则一时半会过不去。”薛进说着将汽车的引擎熄灭,靠在车座上,专心打起电话来。

    “那你不早点出来,我可饿了!”白思思嘟起了嘴,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我们八百年没约会了,这好不容易,你开了窍,又让我等,真是坏了好心情!”“我们不是常在家一起吃饭吗?老夫老妻的,这点小事你还抱怨。”薛进不以为意的轻轻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白思思翻了个白眼:“你一点都不浪漫,真不知道当初那份热情,都跑哪去了,人都说七年之痒,我们都十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心思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听进薛进耳中,却格外的有份量。

    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老婆,你瞎说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平时除了单位和家,我可很少出去。”

    “哈哈……哈哈……我逗你那,看你急的!”白思思在那边笑个不停。

    薛进轻舒了口气,也跟着笑:“逗我?你还是少这么逗的好,否则我会伤心的,我这么好的丈夫,你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你就臭贫吧!”白思思轻声嘟囔了一句,而后问道:“还堵着呢?”

    “嗯!”薛进从鼻孔中喷出一股青烟,模糊的应了一声。

    “你可快点,吃完饭还要去商场给老爷子选礼物呢!”白思思嘟囔道。

    “呵呵,好,我知道了,不过,思思你能不能改改你那称呼?什么老爷子,该叫爸!”薛进有些讨好的纠正道。

    “老爷子和爸都一样!都是一个人!”白思思不以为然的淡淡道。

    “好,好,不跟你争了,我先挂了,车要动了。”薛进看着车龙似乎摆动起来,连忙将烟头弹掉。

    “挂吧,拜拜!”

    薛进收了线,踩了油门,开始跟上车队,一路平稳的行驶着。

    待薛进到达白思思的店,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了,见他推门进来,门旁的一个服务员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可薛进并没有看她,而是一路奔着白思思去的。

    “老婆让你久等了,现在可以走了。”白思思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而后系上丝巾,拎起身旁的LV小包,站起了身。

    薛进在一旁陪着笑脸,一副好丈夫的模样,可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一声娇俏的招呼声:“这不是薛哥吗?好久没见了!”

    一个长的很标志的女孩,从身边走过。

    薛进不动声色的看向她,嘴角含笑:“小蓝呀,这不是见着了吗?”

    这女孩,薛进是无意间勾搭上的,他本不想上手,可没办法,小丫头挺缠人,一来二去,这嘴边的鱼就吞进了肚子。

    但也就那么一次,薛进就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这事可大可小,没露陷时,自是风流快活,万一事情曝光,他就麻烦了。

    所以那之后,小丫头三番五次的约自己,他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最后她还算知趣,也没再骚扰自己,可一见到他,仍很热情,显然是余情未了,对薛进还存有好感。

    “你们去吃饭?”小蓝很随意的又问了一句。

    “嗯,吃饭,要不大家都一起去,热闹下!”薛进说着,看向了周围的几个店员。

    大家纷纷摇头,老板娘没发话,谁敢凑这个趣,待他们出门后,白思思脸色有些难看了。

    “你还真大方呀,请他们吃饭?”说着摔上车门,歪了歪脖子。

    “我就那么一说!”薛进笑着摇了摇头,发动了汽车,心想,女人真是小气。

    薛进选了家西餐厅,干净时尚,点了两份套餐,两个人边说边聊,薛进把最近的好事,讲了讲,而白思思则和他抱怨营业执照的事。

    期间自然提到了老宋,薛进不动声色的听着,末了来了句:“还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呢,人品不行,真不是个东西!”

    听他这么说,白思思反而没话了,低下头来慢慢吞咽口中的食物。

    吃过晚饭,他们又去了金店,在营业员的介绍下,仔细的挑选着金饰品──今年黄金大涨,送这显得贵气。

    由于老人家是属虎的,最后他们挑选了这个生肖的千足金作为生日礼物,不多不少20K,如果折合成人民币,大概五万块。

    看着营业员将礼物包好,白思思酸酸的说道:“什么时候,你也能给我买件像样的礼物,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薛进笑的很淡,好话脱口而出:“老婆,您瞧上什么了,我今天一并买给你,你说行吗?”

    白思思听他这么说,马上多云转晴,毫不客气的挑了一个大钻戒,套在中指上,口中夸赞道:“这个不错,你说呢,老公?”

    薛进一看价钱,尽管心中不满,可面上仍挂着大方的笑:“你喜欢就好,我去刷卡!”

    28机遇

    薛进走后,连羽一直卧在床上看电视。

    在农村老家时,他们家有台老旧的电视机──那是隔壁邻居换了新的大彩电,旧的没人要,才送给他们的。

    可,能看到电视,连羽已经很满足了,每天放学回来,都赶快做完作业,然后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动画片开播。

    奶奶在外屋厨房做饭,从不让她帮忙,偶有忙不过来的时候,连羽也会去添把柴火,等到吃饭时,往往是动画片上演的时间,连羽看着看着就忘记动嘴巴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直到奶奶提醒,才回过神来。

    而现在她单独呆在房间里,自在的躺在床上,随意的挑选着自己感兴趣的节目,着实很惬意。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连羽都没怎么离开过床,直到动画时间结束,她才觉察出饿来,抬眼看了下窗外,天已经黑下来了。

    不禁摸了摸扁扁的肚皮,下床去弄吃的。

    来到厨房,连羽在一大堆食材中挑挑拣拣,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一时间还拿不准做什么──其实拿不准的主要原因是,她的烹饪水平有限,不愿意拿食物做试验品,如果真的做出来的东西很难吃怎么办?

    毕竟都是薛叔叔花钱买来的,糟蹋食物可不好。

    胃中发出一阵长鸣,也不容她多想了,连羽决定迅速解决自己的晚饭。

    于是她拿出了一匝挂面放到灶台上,而后又选了一小绺绿油油的菠菜,再来一枚**蛋做搭配。

    打开煤气,又接了自来水,倒入锅中,把早上剩的小半碗菜放在锅里后,才扣上盖子,而后连羽又跑回屋里继续看电视。

    看着看着,不觉入了神,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又叫了起来,才猛的想到厨房还烧着水呢,赶忙往厨房奔,可刚一迈步,就被下身传来的痛感,刺的心头一颤。

    连羽下身的伤,只要动作不大,已经不会太痛了,但剧烈一点的运动还是让她难以承受,于是小女孩,小心的抚着墙,走了几步,感觉没那么难受了,才脱离依靠,缓步走向厨房。

    小小的空间内,充斥着薄薄的水雾,隐约有烧焦的味道,连羽掀起盖子,愣了一下,大半锅的水,烧的只剩下锅底一小汪了。

    她不觉的吐了吐舌头,心想:这还煮什么面条呀,还不够自己喝上几口的呢,不过,幸好锅没烧坏,否则怎么向叔叔交代呢!

    连羽又添了些水,这次可不敢再粗心大意了,1,2分钟就进厨房看看,直到水泛起汹涌的浪花,立刻将蔬菜和**蛋放进去,最后下的面。

    不一会,锅里的食物就做好了,连羽盛了满满一二碗!

    笑着低头闻了闻,清香扑鼻,连羽不知道薛进买的什么面条,但看上去很精细,吃起来更是爽口。

    跟自己在市场买的,完全两个味道。

    坐在床边,连羽端着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电视屏幕上显示钟点的时候,连羽不禁揉了揉眼睛,仔细瞧了瞧──23点整。

    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屋内除了电视里发出的声音,也静的可怕,连羽拉过一旁的被子,抖了抖,将它展平,而后钻了进去。

    该睡觉了!连羽很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可想想外屋漆黑一团,不禁有些害怕,此刻她想起了薛进,要是叔叔在多好呀!

    猛地,连羽又记起,男人临走前说的话──要锁门。

    小女孩一扑棱爬了起来,趿拉着鞋,走到门边,按了下外屋灯开关,然后飞快的在门前鼓弄了几下。

    而后又慌里慌张的走回了卧室,直接跳上床,拉开被子又窝了回去。

    连羽抱紧自己,在漆黑的被子里缩成一只虾米,耳边咚咚作响,那是她剧烈的心跳声──方才到门前时就很怕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往往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小女孩在那晚被人强暴后,就对黑夜很敏感。

    想想这套房子里,就她自己,说不上什么时候,躲在暗处的坏人,就朝她扑过来……

    好一会,连羽才平静下来,她慢慢从被窝里露出了头,外面的光亮,让她心里又踏实不少。

    她长出了一口气,将整个脑袋都伸了出来,侧躺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的又看起了电视,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自从到了A市,连羽就没看过电视,现在眼睛超时工作下,忍不住抗议起来。

    小女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尽管有些困,但她并不想睡觉,看了眼头顶的白炽灯。

    又亮又晃眼睛,可也是烧钱的东西。

    连羽又怕黑,又不想浪费电,在经过一系列心里斗争后,连羽下地关了灯──外屋连同卧室的。

    几乎是黑下来的一瞬间,小女孩的后背就窜上来一股凉风。

    连羽脑中一片空白,三步并作两步,猛扑到床上,然后又躲进被子底下去了,这一夜她再也没敢出来。

    翌日是个清亮的早晨,空气中散布着夏的热度。

    连羽是被闷醒的,还未完全恢复意识,身上的被子就被她一腿蹬开,接着刺眼的阳光,令她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