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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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卑劣

    薛进定睛一看来电号码,立刻打起了精神──居然是连羽打来的。

    “薛叔叔,你现在忙吗?”女孩的声音绵软,透着客气和谨慎,生怕打扰到别人谈事情。

    “哦,是小羽呀,我刚应酬完,不忙。”薛进心情甚好,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

    薛进看着前边清亮的路灯下,那条宽广的大路,好似更加悠远了,不经意间就盘算起,从这去女孩家该怎么走!

    “叔叔,我有点事跟你说。”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哥哥跟我商量着,要我周末去看他就可以了,平时就不想再麻烦你了。”

    薛进听后,微微眯起了双眼,躲藏在黑影中的脸似乎yīn沉了许多。

    “哦!”虚应了一声,心中颇为不愉,可说话的语气却很轻快:“小羽,别跟我说麻烦不麻烦的,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孩子。”

    “叔叔能为你做的也不多,太客气了,我反而要不高兴了。”薛进蹙起眉头,方才的好心情,现在已经消逝了大半。

    他烦躁的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在一片昏黑中,那明明灭灭的红色火炭,看上去有些诡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响起女孩的回音:“你真是个好人。”

    连羽年纪小,很多事应付不来,说话的技巧都不太懂,但起码的人情事故,还是明白的,所以话说的很白。

    “呵呵……”薛进视线盯在前方,不知名的某一处上,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

    好人?他是吗?薛进暗自嗤笑着,如果女孩知道了他的心思,恐怕逃都来不及呢!

    “小羽,你到家多久了?”薛进收敛心神,跟女孩聊了起来。

    “好一会了,你什么时候回家?”连羽顺着他的话,也问了一句。

    “喝了点酒,头有点不舒服,所以在车里休息下,马上就要往回走了。”薛进听到连羽‘关心’自己,心里热热的。

    可想想那个家,儿子是他的牵挂,至于老婆?呵呵,现在恐怕还没下班,又或者同别人野在床上,但他并不介意。

    “哦,那你路上小心。”

    听见这话,薛进有些沉闷,他还想听听她的声音,可女孩似乎并没有长谈的打算。

    “恩,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别忘记锁门。”薛进想想那小屋,就女孩自己住,身体就有了反映。

    “恩,叔叔,再见!”

    “再见!”电话切断后,那边是一片忙音,直到声音变的有些尖利了,薛进才回过神来,将手机合上。

    手指间的烟灰,已经拖的很长了,风轻轻一吹,四下飘散而去。

    薛进将烟头弹到车窗外,轻轻舒了口气──周末才能去接她?那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

    看的到碰不得,本就让男人心痒难耐,如果连看的机会都缩减了?要什么时候才能搞到手?

    昏暗中,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yīn晴不定……

    十大杰出青年干部评选结果出庐后的一周,薛进十分繁忙,参加颁奖仪事,到电视台做节目,还有几家报社的访问。

    薛进虽然忙了些,累了些,心里却很舒坦,一下子,他成了红人,还是很得意的。

    这一天是星期五,薛进精神饱满的走进了办公室,坐下后,便拿起了电话,拨给了老李,不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所长,您找我!”老李,还那德行,满脸堆笑,一副奴才相。

    薛进此刻正坐在大班台后,翻找东西,他进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片刻后,才抬起头来。

    “这是小王写的材料,要邮寄给XX报社。”薛进说着将手中几页稿纸放到了桌子的一角,点了点页面道:“听说你那边新调来个女办事员,有些文字功底,让她看看,改过后,再交给我。”

    老李一听马上明白了──专职文员小王写的东西,要一个新来的女办事员改?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虽然那女孩,是文科毕业,可有句话说的好:不在其位,不谋其职!

    看来,所长,对那丫头有些想法。

    其实,薛进见过那女孩一面,叫什么也记不得了,只觉得有些俏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办公室的生活毕竟枯燥。

    所以,一时心血来潮,薛进想着,是不是换个新鲜面孔到身边。

    老李走后,薛进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这个办公楼里虽然有很多在职人员,但是有些重要的事,还是需要他亲自处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薛进一边批阅着文件,一边将它贴近耳畔。

    “喂,哪位?”由于正忙着,所以薛进也没看来电,只是先出声打了招呼,手中的笔更是不停的在纸上‘唰唰’的书写着。

    “……”那边没有声音,薛进觉得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工作,看了看手机屏幕──哦!是连羽的号码。

    “是小羽吗?怎么不说话?”薛进心情大好,温和的笑着说道。

    “是,叔叔……是我。”在男人问‘哪位’的时候,她有些怔住了!明明有来电显,知道是她的号,还这么问,是不是他不方便接她的电话。

    薛进毕竟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工作中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所以连羽给他打电话时,还是很谨慎的。

    所以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呢!

    “有事吗?”薛进的声音和悦,透着股亲切。

    “恩,叔叔,明天您不用接我了……”还没等她说完,薛进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抢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我明天想自己过去。”连羽说了谎。

    薛进低垂着眼帘,脑中飞快的思考着,质疑道:“你自己过去?那么远?又没有车,你怎么去医院?”

    “……”连羽尽管有心里准备,但他这么问了,她还是答不上来。

    “小羽,叔叔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薛进觉得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而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我上次跟你提过的程哥哥,明天他想同我一起去医院!”连羽本不想告诉他的,认为这是她自己的私事,但被问到这了,也只好说了。

    薛进嘴角抽动了两下,笑的有些勉强。

    “是吗?他要去也好,我可以接你们一同过去。”

    在薛进的一再坚持下,第二天傍晚十分,程朝阳和连羽坐上了他的车,在去往医院的路上,薛进显得很热络,同年轻人沟通起来。

    见男子长的还算清爽,说话也十分得体,倒是个不错的人,可社会经验少,更是个‘土’底子,要有好的事业发展,也是不容易。

    “你读什么专业?”薛进边开车边问道。

    “土木工程。”

    “哦,是吗?”薛进眼中精光一闪,笑呵呵的说道:“这个专业有前途呀,将来也是白领。”

    “……我才刚刚起步,没什么经验,现在连基本工资都拿不到。”程朝阳也跟着笑了笑,有些自嘲道。

    “你在哪家做?”薛进点了点头问。

    “A市吉祥建工集团。”这家公司薛进知道,毕竟他也在建筑口混,规模不小,但人员众多,也有弊端,就是竞争激烈。

    “吉祥我听朋友提起过,他是做装潢的,跟建筑有些渊源。”薛进见缝插针,把话引到了朋友身上。

    “是吗?装潢也很赚钱,我也修过这门课。”土木工程有选修课,很多同学都选了装潢设计。

    “呵呵,是吗?那你有没有兴趣去他的公司干呀?”薛进从反光镜观察着男子的反映,见他在很认真的听着,觉得有戏。

    “他这段时间,工程很多,忙不过来了,正在招人。待遇很不错,底薪加提成,一个月下来,有2000多!”

    薛进所提到的公司,就是他同丁步一起开的进步公司,当然表面上,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一个人。

    “待遇是不错,有保险吗?”程朝阳现在公司,正在试用期,底薪很低,他跑外面的业务,做起来也不十分顺当。

    本想慢慢熬,总有机会上位,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如此好康的事。

    “当然有,三险一金,出差还有补助。”薛进见他动了心,不遗余力想要拉拢他。

    “程哥哥,你去试试呗!”还没等程朝阳回答,一声清脆的声音就插了进来,薛进一听心情yīn郁起来。

    在连羽看来,钱是很敏感而重要的东西,她出于对男子喜爱的私心,希望他能挣的多些,所以才忍不住开口了。

    但这看似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薛进心中更加吃味。

    自己惦记的小女孩,居然心偏向别人,是个男人,心中都会起酸气的,可两个人并不知道薛进的心里想法。

    “也好。”程朝阳略微思考了下,觉得应该去看看:“能把你朋友的电话给我吗?”

    薛进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当然!”

    说着,摸出自己的名片夹,从里面抽出一张镶了金边的白色名片,递了给去。

    病房内,连俊今天很开心。

    程朝阳是他的哥们,带了水果来看望,能不开心吗?再说这是医院,可比监狱那环境,强了百倍。

    他笑着招呼着他同薛进坐下,而后让连羽给他们各自倒了杯水。

    “朝阳,你看你,工作那么忙,还带东西来看我!”连俊半倚靠在床头,脸上春风满面,红润而健康。

    受伤的红肿已经消退了,终于可以象正常人一样说笑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再忙也要来。”今天是周六,程朝阳晚上本来有应酬的,但是他推掉了,说是应酬,其实就是请客户吃饭。

    连俊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心想,哥们,就是哥们!

    “我早想过来的,可刚接触工作,要学的东西实在多,好不容易,今天抽出了时间,你不怪我才好。”程朝阳跟连俊客气着。

    连俊摇了摇头,直道,能来他就很高兴了,不介意时间。

    又唠了几句杂七杂八的,其间连俊也有同薛进说话,但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摆着那,难免有些拘谨,聊的不太多,连羽倒完水后,就去水房洗水果了。

    刚一进门,便听到哥哥对程朝阳说道:“我不在,小羽没少麻烦你……”

    还没等他继续说感谢的话,程朝阳便打断了他:“你又这么说,小心我耳朵起茧子,小羽那么乖,根本没有麻烦到我什么,你真的不用说那些客套话。”

    说着,程朝阳见女孩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连羽因为没什么心里准备,立时脸颊绯红,赶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着,就象蝴蝶的翅膀般,煞是动人。

    薛进一看,心往下猛沉,如果说原本是猜想女孩对程朝阳有些意思,如今是确凿无误了,小女孩的确是在暗恋。

    连俊仍同程朝阳说着什么,并没看到妹妹的样子,可程朝阳却将女孩的羞怯神态尽收眼底,心没来由的被什么轻轻的撞了一下,随即赶快移开了视线。

    连羽将洗好的苹果分发给大家,薛进哪里有心思吃什么呀,现在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有什么火急火撩的往他的心肝上抓。

    方才两个人的暧昧交流,让他心中的危机感陡升:自己还没到嘴的肉,一定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随即一个卑劣的想法成型了!

    云越聚越多,凉风飕飕。

    夜已经很深了,在一条浅巷里隐秘的停着一辆车,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里面,不知道多久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凌晨1点了,不由得蹙起眉心,烦躁的抬起头来,望望黑如锅底的夜空。

    “怎么还不下雨!?”薛进看着黑压压的云团,愤慨的抱怨着。

    今天是星期五,他和家人说要出差,就提前住到了宾馆,他先前看过天气预报,知道今天很可能有暴雨,所以晚上九点一刻,便躲在这里。

    他在等,等着雨来,等着这个世界,全被哗哗的雨声所吞噬,等着屋里变的漆黑一团,看不到一丝光亮。

    过了几分钟,老天爷果然没有辜负他,天上先是飘下星星点点的雨滴,顷刻就变成豆大的珠瓣,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见雨越下越大,薛进邪肆的笑了,伸手给自己点了根烟,又摸了摸涨起的股间,即将到来的盛宴,让他已经跃跃欲试。

    直到车中那跳跃的火炭消失,薛进才从车上下来,‘叭’的一声甩上车门后,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进雨幕中。

    夜深人静,人们都熟睡了,谁也没注意到,一条人影悄然而至,停在了只有14岁的小女孩的门外。

    雨还在下,而且越来急遽,偶尔有雷电从夜空中霹下,拖出长长的白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可怕……

    22滴血初H[慎]

    薛进摸索着门外的琐眼,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铁制的钩子──他原本是警校毕业,对这些特殊小物件,颇有研究,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手上快速的动作着,薛进还不忘警戒,他悄然的打量着周围,见别人家的屋里都是漆黑一片,暗舒了一口气。

    片刻,一声轻不可闻的喀嚓声过后门开了。

    薛进快速闪进屋内,小心的将门带上,又轻巧谨慎的上了琐。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仍跳的飞快,站在一片漆黑中,暗暗稳了稳心神,才不紧不慢的往内室摸去。

    由于外屋没窗子,所以在晚上特别黑,薛进凭着先前对房间布局的记忆,小心的往前走。

    “啪啦……”

    薛进的心几乎要从xiōng口跳出来了──脚下踢到东西了,听那声音,空空的好象是一只桶,这可把他惊的不轻。

    这个小仓房内,根本没有洗手间,可晚上外面黑,连羽起夜小便怎么办?于是女孩就在屋子里放了一只桶。

    此刻被薛进撞个正着,人都说做贼心虚,薛进是第一次办这样的坏事,入室强奸可是犯法的。

    如果惊醒了女孩,开灯出来查看,那么自己就彻底的暴露了,后果很难估量。

    薛进心里咒骂着,定在原地,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内室的动静,除了窗外哗哗的雨声,什么也听到,过了几分钟仍是没有异常,薛进这才放开胆子,往里走。

    摸到门上的挂帘,轻轻一掀,薛进蹿进了内室。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仍是漆黑一片,偶尔闪光印在窗帘上,只模糊的看到一面微弱的白色。

    由于太过微弱,根本看不清屋内的情景,薛进费力的眯起眼睛,聚焦视线,才隐约辨别出,不远处那个双层小床的位置。

    薛进一步步走过去,每走一步,心跳就不可抑制的加快一些,及至来到女孩的床边,他的手心都出汗了。

    薛进年轻,看起来很温文,带了几分禁欲的味道,官当的不大不小,但总算也站有一片天地,手底下管的人也不少,所以平时有些严肃拘谨,看上去象个正派人。

    可实际上……薛进玩女人,绝对是个行家。

    身上的衣服由于刚才淋雨的关系已经湿透了,薛进迫不及待的将它脱掉,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才轻轻坐到女孩的床上。

    连羽面对着墙壁,呼吸很平稳,在身上的薄被被一点点拉开时,并没什么感觉,此刻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大T恤,刚好遮住了粉臀。

    女孩的身体轮廓,模模忽忽,娇小的可怜,小小的一团蜷在那里,几乎让人无从下手,可尽管如此,薛进还是摸了上去。

    一只手沿着大腿一路向上滑到了女孩的腰,薛进大掌一横,将那细瘦的腰肢轻轻掐在手中,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单薄好似一用力,就会被卡断一样。

    又摸了几下后,薛进向上,又探向了女孩的xiōng前──软绵绵的两小团嫩肉中间有一道小小的沟壑。

    薛进顺着女孩由于侧卧挤压出的rǔ沟,向下滑去,巧好摸到连羽小巧的rǔ头,比黄豆粒还小,温热着,轻轻揉搓几下,那小东西居然硬了起来。

    薛进一时觉得口干舌燥,他原本是坐在床边,现在变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然后将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连羽后背。

    然后,他小心的扳着女孩的肩膀,将她慢慢放平,也许是他的动作惊动了女孩,她扭了几下,不知所谓的嘟囔了几声。

    但此刻薛进却出奇的平静,他并不怕她醒来,因为即使她睁开了眼睛,也没办法逃离这张床,也更不可能有机会去开灯,在光亮中,看清他的面目。

    所以他有恃无恐的继续着自己的罪恶。

    如果先前女孩侧卧,薛进还能摸到实质的肉团,现在却只是微微鼓起的小丘了,这让他微微不满。

    连羽年纪小,营养又跟不上去,发育的并不太好,可在rǔ房成长之初,衣服蹭到rǔ蒂的些微快感,都能让她脸红心跳半天。

    可现在呢?睡梦中,在自己毫无所觉中,一个成年男子,正在亵玩她的小nǎi子。

    一阵阵少女的馨香袭来,小小的缺憾并未减低他的兴致,这个果子虽然青涩,但毕竟是干净的。

    想着,薛进心头那把头烧的更旺了,毫不客气的,低头一口将小女孩的一个rǔ头擒住,可那rǔ头太小,别说是薛进这个大男人,就算是婴儿,吮吸起来也会费力,还没含进嘴里,只能用嘴唇夹住。

    连羽是如此年幼和稚嫩,所以薛进并不敢太用力,也许会惊醒她,她就会反抗,那样会破坏他享受的乐趣。

    男人喜欢征服,所以薛进并不排斥连羽挣扎反抗,可也要有个契机,现在不合适。

    黑暗中,薛进伸出宽大的舌头舔着嘴唇间的小奶头,习惯性的又伸手摸上了小女孩的另一侧rǔ房,本想去抓,可女孩的rǔ房太小了,只能用手按在上边轻轻拨弄着她小小的肉粒。

    一股淡淡的rǔ香在舌尖绽开,引得薛进不由得想将奶头含的更深。舌尖轻转微微吸吮,用舌尖刺那中间小小的凹处,感到那小小的极为敏感的果实,在舌尖的骚拢下渐渐成长,缓缓变硬。

    小女孩的rǔ房慢慢的涨起,薛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rǔ房里那浑圆的rǔ核似乎也大了起来。

    小孩变成少女的过程,就是从它开始的,xiōng前先是有硬块,也就是rǔ核产生,慢慢发育着,形成成熟的rǔ房,所以rǔ核是最敏感的。

    玩了一会奶头,薛进将湿辘辘的它吐出,凸起的小东西,轻轻的抵着他的嘴唇,散发着肉的芬芳。

    薛进着迷的深吸一口气,用唇肉轻轻的磨蹭着小女孩的奶头,蹭着蹭着,心中想啃的**越发的强烈,于是薛进再次大张了嘴,大面积的将小女孩xiōng前少的可怜的嫩肉叼了起来。

    他想吃,由于奶头太小,所以不得以,薛进将整个奶核都衔住,随着舌头的揉弄,rǔ核在rǔ房内轻轻的滚动。

    连羽的rǔ房还没发育完全,摸起来和丰满成熟的nǎi子很是不一样,但那些薛进早已经玩腻了,而眼前的小肉团却带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禁令他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所以口中吮吸的更用力了。

    “啊……嗯……”连羽嘤叮了一声,听上去有些难受,接着试图想要翻身,可身体却动不了,只得向上挺了挺xiōng。

    而这个动作将小小的rǔ房向着薛进的嘴里送了送,牙齿都碰到硬硬的rǔ核了,使得薛进生出更多旖旎的感觉。

    他喜欢听女孩呻吟,自己是不是将她弄醒?!

    想着薛进从小女孩xiōng前抬起头来,手扶着她的面颊亲了下去,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撩动,同时将其含吸进嘴里,粘腻的纠缠在一起。

    “嗯哼……哦……”片刻女孩蹙起了眉心,轻轻的挣扎着,摇着头想要分开两个人搅在一起的唇舌。

    连羽好象溺水般,觉得呼吸困难,渐渐的从梦中清醒过来,意识模糊中,感觉有什么堵在口中。

    滑滑地,热热的,好象一条蛇?!

    下一刻,连羽猛的睁开了眼睛,所有的睡意都没了,触目所及是一片漆黑,而在这暗幕之中,耳边是哗哗的雨声,还有……还有呼哧呼哧的……类似于野兽的喘息声。

    所有的感官都机敏起来,连羽马上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呜呜……啊哦呜……”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雷动的心跳,以及那份茫然无边的惊恐。

    她正在被人侵犯,xiōng前的nǎi子好痛,那只毛手,正在那上面捏弄着,而口中恶心的舌头,更在快速的舔刷着自己的牙齿。

    那感觉是疯狂而可怕的,泛着一阵阵恶心的战栗,让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薛进听见她含混的闷叫,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沉重的身躯,将小女孩压的五脏六腑都纠结起来。

    薛进人长得高,虽然不壮,但是肌肉很结实,尤其是身下那一条,此刻已经支起了大大的帐篷,随着女孩的蠢动,有意无意的抵在她的大腿处。

    连羽感觉腿上一凉,男人硬硬的肉柱摩擦过的地方,居然湿了,尽管不清楚那是什么,可小女孩还是清楚,那个部位就象自己下面一样,是个禁区。

    所以心里更是惶恐,想动又动不了,情急之下,用力合上贝齿,咬了下去。

    **!薛进疼的一裂嘴,差点骂出声,舌头又痛又麻,好象断了一般,随即火气大了起来。

    这农村的丫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咬他?妈的,真是该死!

    也不知道是怒火多,还是欲火旺,烧的薛进眉梢都红了起来,而此刻连羽总算能正常呼吸了,大口的喘息着。

    同时手脚并用的试图扎挣,可一个成年男人压在只有几十斤重的小女孩身上,怎么是她那点劲,能撼动的得了的。

    连羽大脑一片空白,力量在逐渐消耗,而自己却起不来身,从没打架经验的她,居然本能的用指甲狠狠扣住了男人手臂上的肉。

    薛进吃痛紧咬着牙关闷哼了一声,随即想也不想抬起上半身,甩了一记耳光过去──薛进不擅长暴力,可兔子急了还咬人那!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敢出手伤他,着实让他火大。

    “啊……”随着一声尖叫,连羽的脸被打偏过去,嘴里尝到一丝腥甜,脑中更是混沌一片,只有耳边嗡嗡的响声,在不断盘桓。

    薛进迅速单手钳制女孩细弱的手腕,将它们拉到她的头顶固定住,同时大手一挥,滋喇一声,连羽感觉腰身一疼,习习凉意冲上心头。

    “不,放开我!”连羽带着哭腔撕叫道,原本事情突然,她恐惧的有些麻木了,如今是更明白了事情的险恶,所以激动的喊了出来。

    试图抽出双手,但那把铁钳似的巨掌,将她的手腕捏的很紧,每动一下,男人就会用大么指掐着她的脉门用力按,连羽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袭来,就再也不敢扭动手臂了。

    “呜呜,不,不要,放开我,救命……救命……”

    在女孩凄惨的呼叫声中,薛进冷冷的扯动着嘴角,心想:你不是喜欢那个程朝阳吗?可他得不到你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我要用大**吧狠狠的戳你,让你这辈子都记得我。

    薛进穿的是四角内裤,短而且肥大,他轻轻一拨,那根东西棒棰似的伸出来老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

    薛进爬在小女孩身上,用手摸了摸她的小yīn户,上面光滑而细腻,几乎没生几根毛发,薛进心血沸腾,他可以想象的到,这是多么的白皙诱人。

    “求,求你,不,不要……别碰我……呜呜……”连羽感觉那可恶的大手,从yīn户来到自己光裸的屁股。

    小巧的浑圆被轻抚缓揉力捏,一次次回来搓弄,心中生起极度厌恶。

    可她根本无力反抗,被紧紧压制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全身都被寒气侵袭般,可更让她心惊的是占领着她美臀的大手,不停的向下探索着,眼看就要接近自己最私秘的地方了。

    连羽全身僵硬,死命的夹紧双腿。

    也许是她的刻意之举,薛进并没有摸进她的花穴,而是抽回了手,来到她的细腰处,掌心紧贴着肌肤,指尖轻轻搜刮着腰眼。

    立时,一股酸麻之意,从男人手触的地方扩散开来。

    “呜呜……哦啊……”女孩的叫声没有原来的尖利了,但仍带着抗拒,只呻吟了一声,马上又变的悲跄起来。

    “别碰我,你个坏蛋……放,放……呜嗷……”双腿被强硬的分开,由于男人的腰身粗壮,而女孩的细腿,太过单薄,拉扯的太过用力后,一阵挫痛。

    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强顶了上来,连羽脑中有什么炸开了,也顾不得,男人会不会掐她的脉门,不停的扭动着手臂,试图挣脱开来。

    薛进心跳得飞快,额头上渗出了细汗,他稍微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将大ròu棒前端的guī头抵在小女孩细嫩而微凉的软肉上,而后将自己长满了浓密yīn毛的三角地带贴了上去,将女孩紧紧的压制住,没有丝毫间隙。

    “滚,滚开,不,不要……”连羽被他压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滚?他不但不会滚,而且还要和她紧紧连在一起。

    想着薛进发出了浑厚的低哼,由于刻意用了些沉着之气,使声音在黑夜中,更是可怖,连羽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上方的黑影,吓的六魂无主,恨不能马上消失。

    薛进用**吧轻轻挤弄着小女孩腿间的花瓣,轻轻戳揉几下后,挺起腰身,将整个粗长的棒身,顺着小女孩的肉逢慢慢向上滑去。

    “不……哥哥,哥哥,救命……”在战栗中,连羽清楚的感觉到了,那陌生**的威胁──形状很清晰,象一条巨大的粗蛇,在胯间游走着。

    连羽感觉自己要死了,可那根大**吧还在回来磨蹭着,好似给她足够的时间,来体验那份羞辱与震撼。

    其间还有点点粘稠滴落在花瓣上,yīn户上,小腹上,好似即将进食的凶兽在那秘处徘徊不去。

    室外大雨倾盆,屋内却越来越热,空气中浮动着男性特有的动情的麝香味道,尽管连羽不清楚那是什么,可依然令她作呕。

    小小的身体在男人高大的身形下,偶尔动一下,可嗓子却一刻也没清闲,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沙哑的不成调子。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滑下鬓角,打湿了床头的枕头,口中不断的求饶道:“叔叔,叔叔,求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我不行……”

    不行吗?薛进在心中冷笑着,待会我就让你知道行还是不行!不行也得行,叔叔今天就要干你。

    连羽是处女,但薛进的yín浪行为,还是诱使小女孩的yīn道流出些须yín水,在加上ròu棒本身泼撒出的透明液体,薛进觉得是时候了。

    他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根巨大的ròu棒,guī头在那洞口上下乱蹭,沾了少许液体,然后对准yīn道朝前狠狠一顶,硕大的jīng头有半个陷入xiāo穴内。

    连羽的xiāo穴还没有长成,被异物突然的侵入吓了一跳,接着在男人又一个突刺,硬生生将整个大guī头凿了进去。

    立时连羽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大声哀叫道:“不要,痛,放开我,放开啊……”

    边喊着,边使出吃奶的劲乱扭着,在这样的漆黑的夜晚,这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她,一种被奴役被蹂躏的屈辱,逼得她几欲崩溃。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自己的**吧给不少女人开过苞,但都没有这次来的刺激,guī头被榨小的yīn道夹的又疼又爽,薛进深吸一口气,不顾女孩的痛呼,残忍的又挺进了些须。

    连羽微微扬起下吧,下身剧烈的收缩着,试图将异物排挤出去,可尽管如此,还是无能为力,只是更清楚的感觉到了大男人**吧的粗壮。

    女孩的yīn道很浅又紧又热,象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致命的快感不断从捧身涌向全身,要不是咬牙忍耐着,薛进很可能被这xiāo穴弄早泄了。

    他慢慢深入,好不容易在细小的yīn道中,碰到一层薄膜。

    薛进发出一声本能的低吼,腰下一沉,狠狠的刺穿了那片纯洁的象征,而随即耳边响起女孩骇人的惨叫。

    连羽感觉身体被从下身撕裂了,柳眉轻皱,鼻间上都是汗。

    小女孩的yīn道很短,突破了处女膜后,再挺进一点,薛进就顶到了一团嫩肉,那是女孩的花心。

    想也没想,薛进的大guī头就刺了进去,接着又挺了两次腰,将长长的大**吧如愿以尝的Cāo进了小女孩的yīn道。

    连羽睁大眼睛望着头顶的黑影,她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了表情。一缕缕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了她那肿得通红的面颊。

    她就象失了语般,半开着嘴迎来了男人第一记,有力的抽送,纯洁的yīn唇微微开启着,小女孩的双腿间,一片血红。

    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薛进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大家伙,而后又遽然送了进去,反复几次,Cāo穴的快感,在下腹越聚越多。

    燥热的肉壁在刺激着他,小女孩的yīn道是如此的稚嫩榨热,不允许他太过激烈的抽送,可薛进仍将**完全没入,在稍稍拔出,而后,又将整个大**吧沉入到她的子宫。

    “别,别再进去了,我……我受不了了……痛死了……”连羽被巨痛,弄的心悸不已,心想下面一定出血了,火辣辣的疼。

    整个xiāo穴都要被撑破了,塞的满满的,那热热的ròu棒好似进到肚子里了,连羽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她拼命的哭喊着。

    脚跟好不容易找到了着力点,她试图往后蹭蹭,可根本动不了,她心头一片死寂,她明白今天她彻底的完了。

    有了血液的润滑,薛进越插越顺溜,小女孩那儿又紧的要命,所以他清楚自己第一次,坚持不了很久,松开女孩的腰,单手放在女孩的股沟处,将她的小屁股托了起来。

    接着薛进加快**的速度,只听得一片霹雳叭啦的急促声响,大**吧快速的进出于小女孩的双腿间。

    连羽被他插的闷吭痛叫,哭的更响亮了,可仍不能阻止男人狂放的动作,几下重重的顶撞后,她的心肺似乎都移了位,接着一声男性浑厚的闷哼响起,巨大的ròu棒在身体中猛烈的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液激射而出……

    23怕男人

    雨还在下个不停,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景物影影绰绰的有了个模样。

    薛进掀起薄被从床上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巨大的ròu棒,此刻慢慢萎缩着,其周围的毛发被红色的血迹同一些不明液体弄的泥泞不堪。

    薛进皱了皱眉,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还是第一次弄的如此狼狈,他究竟做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又或者五次?

    薛进兴奋的有些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深夜一直忙到了现在,中间几乎没有休息过,轻轻撇了撇嘴角,薛进笑的得意又张狂。

    他上次如此放纵是何时!?

    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拾起昨天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的套在身上,手摸着扣眼,一颗颗,将xiōng前的纽扣系好。

    同时抬头望向窗外──红色的窗帘,有些挡光,再加上正下着雨,很难判断是什么时辰。想着薛来到了桌子前,将手表拿起来看了看。

    早上六点了,薛进心头一惊。

    真是大意,不知不觉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要是现在出去,肯定会撞见早起的人,那该怎么办?

    薛进原本的计划是天亮之前不声不响的离开,可由于小女孩的味道太好了,所以吃上了隐,一直玩到现在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薛进稳了稳心神,抬眼看向紧挨着墙的双层铁床──被凌乱的堆在角落,褶皱的床单上两条纤细的美腿,大大的叉开着,中间小小的沟缝,散放着肉的芬芳。

    薛进的瞳孔遽然收缩了好几圈,他的视力极好,就连小女孩幼小花瓣间凝固的精血都看的一清二楚。

    喉咙很干,似乎很渴,薛进强压下胯间的**,转身去了外屋。

    拿过脸盆,薛进倒了些水,轻手轻脚的开始清理自己,几分钟后,他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渍走进了内室。

    薛进昨天穿的是风衣,他翻了翻口袋,从里面找出了一条湿巾,这是他昨天中午在饭店吃饭时,人家赠送的。

    外屋只找到了一条毛巾,他用来擦脸了,而下面还湿着呢,走路时,那一大套东西晃晃荡荡的滴着水珠,沿着大腿一路向下,直到腿窝处。

    薛进展开湿巾,仔细的将下面擦了擦,然后将它丢弃。

    做完这一切后,薛进才穿上裤子,熟练的扎好皮带,又看到了桌子上放的梳子,抓了起来随意的梳理了几下头发。

    薛进昨天把女孩折腾的死去活来,笃定她不会那么快醒,所以很自在的在房间里活动着,他先看了看米缸,只剩了底,不禁撇了撇嘴。

    随即很容易的在橱柜里找到了一匝挂面,可橱柜里除了这个,根本没别的食物──他昨天耗费了很多的力气,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

    薛进不死心的四处翻找着,将整个外屋搜罗个彻底,只收获了两个硬馒头,这让他十分恼火。

    薛进虽然不挑食,可毕竟过惯了三餐丰盛的日子,眼下这粗陋的食物,怎么下咽?如今,他是知道了连羽为何那么瘦弱了。

    他看着手中的东西怔了片刻,在胃痉挛着抗议后,不得不将就了,挂面就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