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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2/2)

品,用力把我一推:

    “凃总你都病这个样子了还亲自来开门啊!真是的,草啊!快快,快扶着点嘛!你看凃总这都要倒了……”

    不得不佩服这些现代人!装病都可以装得这么像回事的。

    在路恶女的眼部激光清扫下,我忙上前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身躯——

    此刻真的想就算一尸两命我也豁出去了!这恶女简直就是公害,再让她下个小公害出来还得了——天知道我才把涂韬给搞定,她大小姐现在演的又是哪出啊……

    手碰触涂韬的手臂,却察觉传递过来的不正常的温度:

    “你在发烧?”

    “废话,给你说了他生病了嘛!”

    不理会旁边聒噪旁白的女人,我抬头问眼前眼神朦胧的男人:“你真生病了?”

    男人闻言轻扯一下嘴角,算是一丝自嘲的笑,旁白又适时响起:

    “哇塞!生病哪有假的去?”呵呵,没想到演得还真人模狗样的。

    ……

    可是,当我开始做一系列工作时:

    量体温,41°C……

    冰敷……吃药……换水……

    原本十分聒噪的某女不知何故有些微愣地站在旁边探头探脑。

    再等我回身时,她已经抛下一句:“阿信来接我,我先走了!”开溜。

    而我自己也在这时才醒悟:居然下意识地就开始在照顾眼前这个病得有些迷糊的男人,而且现在屋子里居然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天,这要是传出去我真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考虑是不是先回去,但是看看空旷地空间,传来的不正常地沉重呼吸却束缚住我的脚步:

    算了,是个人现在都不会扔下他不管吧……唉……

    看见原本平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眼睛晶亮地直盯我,被看得有些毛毛地,我上前摸摸他额头——嗯,没刚才烧了,但还是烫。

    轻轻问道:“要喝水吗?”

    男人继续眼都不眨地看我,点一下头。

    端来旁边已经变温的开水,扶起来他,不可避免地承受他上身的重量,倾斜杯子——这样的亲密让我有些微微脸红。

    还好喝水的时候不用直视他灼灼眼神,盖好被子,转身收拾一下旁边毛巾,思量既然他清醒了,怎么开口撤退。

    踌躇间忽闻:

    “我不介意你用我抹去过往……如果我能够有这个荣幸的话,我也希望能够自己能够有这个魔力……不是都说要以伤治伤么,晏桑,我们试试吧,也许真的在一起了,你就不会有这么多挣扎了……”

    三十八 冲突

    疲惫的身体深深地埋进床铺——终于回家了,在深夜十二点。

    刚才涂韬的话,让我一时间以为他是发烧烧糊涂了朦胧间冒出来的,回头看,发现他双目紧闭,竟让我有是不是刚才是幻听的错觉。

    上前把被角拉一拉,准备回家——其实很多事情,不用说太明白,逃避的方式无形中也是一种回答。

    临出门听到装睡的人却继续道:

    “我装病让路盈骗你来,怕你不相信,就真把自己搞病了……想着博一点你的同情,你来了我却什么都不会做了。因为你让我觉得自己的一切心机都是对着一只惶惶的小动物,何其残忍,总是能给我这种让我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感觉……”

    “晏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那天的争论对我仍然不公平……呵……不过,感情的事情也没有公不公平……真奇怪,我一到你这就犯傻……我可是精明的狐狸……呵……”

    “我不会放弃的……我才是能给你幸福的……”

    半梦半醒间……这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在门前伫立良久,沉重地离开。

    很是疲惫的时候,虽然不想马上回去对着满室的空洞乱想,天下之大却居然没有我想得出来的容身之地,索性不打的回去,专门跑到人群攘攘的地铁,再转战公交,终于回到久违的窝。

    泡在浴缸里,觉得现在是可以尽情宣泄的时候了,但要宣泄什么?明明有可以宣泄的慢慢的心思,但却找不出自己到底在为什么烦恼着。

    其实,之前真的没想过和涂韬发展点什么,真的,如我对他说的那般,不愿意自己再卷入过去的泥沼中去。

    但是,我却被他的话深深地撼动——从来没有过这种被深深在乎过的感觉。

    我甚至于已经忘记,这种被人心心念念关心着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这份心意怎能不让我感动……

    女人都是虚荣的,更何况是像我这样孤独寂寞的女人,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正地用心在在乎你的时候……他做的一切,在你眼中其实都变得可爱了。

    那么……我又还在坚持什么?

    为什么我能够那么轻易地接受沐溱文对我的践踏却不能接受涂韬愿意对我的付出?总结出来,我这个女人不仅虚荣,还够犯贱……

    门铃声打断飞扬的思维,解下头发上的毛巾,紧紧身上的浴袍,纳闷这么晚怎么还有人找我的同时,手拉开门:

    原谅我从来都没有危机意识。

    久违的身影阴沉地立在门前,冷冷地腔调传来: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沐溱文,隐隐间觉得他有些怪异。

    确是我意料之外的人,不过也反应极快地往门前一堵:

    “太晚了,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我不喜欢站着说话。”依然没变的霸道,男人轻推来我,侧身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狠狠伫立颇久,暗暗咬牙咒怨今天真是大衰日,什么都让我赶上了。

    “喝什么。”

    “不用。”

    也好,省得我麻烦。

    在他对面的沙发落座,等着有些张力的男人发话:

    “回老家了?”

    “恩。”

    “伯父还好吗?”

    “恩。”拜托,两人压根没见过,有必要装熟么,有话就直截了当。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

    男人终于发现我的敷衍与不耐烦,眼睛微眯:

    “有新男人了?”

    我猛地抬头看他,只见男人一副看透我的表情让我莫名愤怒,隐忍下来:

    “不关你的事。”我有些挑衅地说道:“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私生活你没权过问。”你的那些风流韵事还满街渲染呢。

    他冷笑:“秦晏桑,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的魅力还不浅啊!盘旋在两个男人之间让你很有成就感吧?”

    两个男人?指的谁?但明显缺乏冷静的我却完全失控,同样冷笑:

    “你大少爷调教得好,我现在正享受这种感觉……”

    话还没完全吐出,就被刚才远在对面的男人旋风般地扑倒在身后的小沙发上,危险地眼睛眯得发狂:

    “那你不介意我这个进门师傅验收一下你的成果吧……”一阵明显的酒气扑来,高大的身躯开始轻触我因浴袍完全上翻而展露无疑的身体。

    到现在如果还没有生气那应该就不算是人了吧,我尖叫:“沐溱文!你滚开!”

    一个劲地捶打眼前的男人:“怎么你又想强暴我?!”

    男人上下动作的手有一丝停顿,但却在触及我愤恨的表情时更加迅速地变本加厉。

    我也不是省油地灯,最近跟电视里学了一招,估计可以试验一下——忙地准备弓起膝盖,对准他的蹊跷部——

    男人显然身手敏捷,意识到我的意图后马上闪开,虽然最终我没有得逞,但却让自己成功脱离桎梏,翻身滚下沙发,拉拢浴袍,飞奔到吧台边上与门边的男人形成对持——

    那端的男人双眼通红深深喘息地望我,惊觉空气中一丝飘散的酒味,我才醒悟今晚原来放了一只酒后老虎进来——MM的@!

    “你和他们上床了?”沐溱文阴沉质问。

    虽然不知道他们指的谁,但单单就这个复数就是对我的最大侮辱:“关你什么事!”

    “那和我上一次你就不愿意了?”他泛红地双眼闪过一丝狠绝,让人战栗。

    不行!输人不能输阵:“我们已经散了你不会不记得吧!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吃醋!”虽然表现得的确很像那么回事,但我知道绝大部分大概是这个男人又受什么刺激跑我这耍酒疯来了——最最主要的是,他把我当什么了?妓女?

    男人不理会我的挑衅,步步紧逼:“过来!”

    “滚。”

    “你给我过来。”

    “你给我滚。”

    这是在干什么……大半夜地在60平米地屋子里老鹰抓小鸡还外加扩句……寒……

    “沐溱文,我警告你,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谁喜欢被强暴?为什么不敢……

    就在这种幼稚游戏继续持续地当头,门外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我飞也似的踢开沐溱文奔去开门——现在就算是洪水也比眼前的猛兽好对付啊!

    门外——?冰山?估计近来夫妻生活不甚协调的冰山顶着脸上新新旧旧的抓痕,恍惚狠瞪我一眼开口:

    “先生……”

    冰山显然也被屋内两人的造型吓住。

    “不是叫你先回去了吗?”沐溱文已经收拾起狼狈,有些微醺但仍然威严的表情。

    “是老夫人,她身体不适,让我接您回去……”

    谢天谢地,秦蓝居然在无形中救我一命。

    三十九 花束

    沐溱文向来是千杯不醉的,昨晚,不知在哪位红颜膝下恣意寻欢,又是怎样的动机让他在近一个月的昨晚跑来大闹一通……如果不是墨的出现——难以想象后果……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这么的男人,对我的一再宣扬他的所有权,为什么我就不能认为,这个男人,其实是爱我的。

    不过偏偏我在别的事上迟钝,但在这方面却着实孔雀。所以在最开始纠缠时,我竟然白痴地幻想过是否,这个男人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变态地对我宣扬他的爱情,当然,我没有白痴到跑去问他。

    只是,在某次他与冰山的谈话中,听到他大叹冰山对老婆的言听计从,继而说道女人的功用,继而再举例说明以我为证:

    像她这样的女人,玩玩也就好了……

    ……

    其实当时也没有多想,也就是明白一个事实,这个男人也真如他所说的,想和我凑合凑合……至于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还是我……

    问鬼去吧。

    我为什么也甘于那种现状?也问鬼去吧,因为这个时候,除了那些莫名其妙地原因,我也找不到原因。

    不过我可以确信地是,我现在当前,已经确定明白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是知道自己不要什么。

    即使生活一团糟,但是钱还是得赚的,老爸过年要来上海,我怎么得也得多攒点和老人家开开心心耍一回。

    办公室里还是老样子,各做个的,一阵键盘敲打声,前段时间因为涂韬带来的留言影响,周边旁人瞄我的眼神明显还是有些怪怪地,不过当一束足以遮去所有人视线地花出现在门边上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小姐?请问这里有位秦晏桑小姐吗?”

    果不其然,送花小弟在一系列抽气声中大喊,等我回神直觉应声后,一大束香水百合跃然眼前。

    “哟!晏桑?谁送的啊,这么大手笔?”

    “草草,我看看!”

    路盈早跳起来夺过卡片:

    今晚可以一起吃饭吗?

    “完了?怎么没有名字?”

    “真是的,还用说么!肯定是我们的凃总才会这么浪漫嘛!可惜啊……”

    ……

    顿时沸腾地办公室里开始沸沸扬扬地蔓延……

    MM的,我以为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再说,就算他还那什么,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吧!恨得我牙痒痒地,确定全天下男人都是我敌人——

    “你去哪啊?”路氏满脸花粉询问。

    “如厕!”最讨厌的就是香水百合!

    ……

    拿出手机狠狠地按键:

    “你好。”

    “你什么意思。”

    “你是?”

    “秦晏桑。”

    “哦,什么什么意思?如果你是说病的话,已经好了。”

    “别装傻,你知不知道现在全社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为什么?”

    “装什么傻!你送的花!”

    “花?什么花?”

    “百合!大束百合!”

    “……”

    对方一阵沉默,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你……真的不是你?”

    “呵……晏桑,你现在是在向我暗示该送你花吗?不好意思,病刚好还没来得及……”

    晕死,真的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忙扔出一句再见,挂了电话火烧火燎地从走廊冲回部门,抢过路盈手中的卡片细细看来:

    陌生的字迹啊……

    打哪跑出来的程咬金……郁闷间只听得周边仍然窃窃私语,懒得解释,想着还是把这不明来路的百合丢掉时,电话突然响起:

    “你好。”陌生的号码。

    “秦小姐?”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

    “是,先生请问你是?”

    “花收到了吗?还满意吧?”

    吼!找到祸首了,不过这是?

    “请问您是?”

    “我李力峰啊!”

    谁?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对方显然没了解我的疑惑,径自在对面开始畅谈:

    “秦小姐,是这样的,得知上次的事只是一场误会,而我把我们相遇的种种讲述给友人听后他们一致鼓励我再继续追求你……缘分嘛……妙不可言……”

    上次?误会?

    什么跟什么?

    不过,姓李,还有这种官场的腔调……

    啊!上次那位李科员?我顿时醒悟——不就是相亲的周五的那偏执狂?

    妈啊!还一大束憋死人的香水百合,顿时让我寒战……

    “恩……李先生,我以为我们上次差不多已经说清楚了?”

    “上次?怎么还说上次,都跟你说了我准备重新追求你了。”

    是……感激涕零。

    不过你两次出场都给我带来不小的骚乱你可知道啊……

    决定不再啰嗦,静下来思考一下怎么对涂韬亡羊补牢。果断道:

    “李先生,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样,我现在在上班,等我下班给你电话……”

    今天把工作带回家,不叫下班的吧? 嘻嘻……

    不等对方的反应,连忙挂掉电话,正想落座,手机马上确又开始响不停——

    什么男人啊这是!!!!纠缠什么啊!就见一次面就没我不行了还是怎么!!

    我也火了,接起直接吼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在上班吗?!”

    显然被我的怒气吓住,对方沉默良久才答道:

    “那,下班后可以请秦小姐到上岛一聚吗?”

    优雅的女声传来,我意识到自己吼错人了,忙急着想道歉,不过这声音有些耳熟——

    应该是——

    秦蓝?

    四十 针锋

    其实我是一个很安于现状的女人。

    习惯于习惯,无论是在生活上或是在工作上。

    不愿意在事业上费尽心机地拼搏,把自己搞得如同拼命三娘似的;不愿意主动刻意结交新的朋友,因为那意味着即将和很多陌生的人打交道。

    所以,满意于现在模式的工作,满意于现在固定的交友,当然,习惯于过去就代表承认自己对沐溱文的不舍,是的,只是那么一点点罢了。很快我就可以适应新的人,新的生活的。

    废话这么多,也不外乎就是想表示自己不想见到秦蓝的心情。一个不熟悉的人,约我喝茶,再加上叵测的动机,实在没有让我欣喜的因素,不过为什么呢,却是不得不去。

    整理好自己的状态,不知道怎样的面容才能让高高在上的贵妇满意,我在她的对面落座。

    她优雅地一扬手,就见侍者端上来一杯卡布奇诺——我很诧异她怎么知道我喜欢喝什么进而提前点好。

    不过我显然不会问出口。

    其实一直都有心理准备,对于秦蓝的邀约,不过却纳闷为什么是在我和她儿子已经断得一干二净的时候,不会她还在一厢情愿地以为我和沐溱文仍在纠缠吧。

    “希望秦小姐能理解我的唐突,不过这里离你工作的地方比较近,相信也不会太打扰秦小姐……”

    果然有极佳外交手段,对于我上午的大吼全然不提,但无形中倒让你觉得不对的是自己——

    的确委屈了这样的贵妇屈尊到这样平民的地方“喝咖啡”

    我不语,觉得以静制动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对策。

    “相信我找你的原因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打量我良久,妇人开口。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清楚。”我装傻的功夫跟路盈学来,怎么也算得上二流。

    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仿佛我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

    “我直说吧,就我认为,你并不适合我儿子。”

    她难得地直接,我冷笑,真像电视里的狗血情节,等会是不是还有支票什么的一同奉上再加上一阵对我的彻底践踏?

    冷笑:“您弄错了吧,我和您儿子不熟。”

    “其实如果不是某些原因,我倒是挺喜欢你的,只是……”她不理会我的辨白,径自说着。

    “如果您要说的就是这个,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失陪一下了。”我甚是不耐烦,讨厌这种毫无意义的碰面。下班后的时间,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自主一点?

    她显然被我的无礼激怒,猫眼微眯,神情间竟让我有些莫名地熟悉:

    “年轻人还是坦白点好,我知道你和他的种种,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