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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2/2)

被揽进陌生的怀抱:“别逞强了,只要别象昨天那般糟蹋我的西装就好了。”

    “……”没语言。

    上到12楼,将埋得深深十分重重的头抬起:“涂总我到了,呃!”晃晃不知何时摸索到的钥匙:“要不要进来喝杯,恩咖啡?”他颇具深意地望我。

    我不禁狠咬一下舌尖:叫你乱说话,止不定老大会把你想成怎么随便的人呢,不准再说话了!

    “今天算了,改天吧。”恩恩恩 ,点头如捣蒜“而且我怕再被你的黑色睡衣吓到,晚安。”恩恩恩,继续点头如捣蒜。

    “您放心,那衣服已经……”啊!赫然!他怎么知道昨晚穿的什么?!

    猛然抬头,看到扔下炸弹的男人已然靠在电梯旁,狐狸笑:“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不错,这次还挺快。我走了,记得还差我一餐。”

    呆望缓缓盍上的电梯,“我,我,我……”我想问我什么时候又欠您的了啊?还有,昨晚不会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真想冲下去直接问清楚,我自信大问题肯定是没有的!自信满满!恩,可能会有一点小差错……算了,酒精的力量让我快站不住了,明天再说。

    “他说的黑色睡衣,就是被我撕了那件?”轻佻的声音,独特的语调传来——晕,我怎么把这瘟神忘了。

    四 曾经沧海

    曾经沧海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不过用在眼前埋头苦战的两只生物上,入乡随俗地更名为“养什么样的猫”。

    话说,鄙人打小就喜欢小动物,从呱呱落地到小学毕业时,养过的宠物多不胜数。上至天上飞的鹦鹉、画眉,甚至于老鹰,下至水里游的金鱼、蝌蚪都统统囊括,地上跑的就不用一一列举了……

    到小学毕业时的那个假期我猛然醒悟:众生皆有灵!

    再看看我的这些生灵们……居然,没有谁能完整的陪我走过一学年……

    我最喜欢的画眉,莫名其妙的自己打开笼子飞走了,爸说定要横尸荒野了,它本就是鸟笼里的花朵,出身社会,还能有活路?

    我超欣赏的金鱼,突然之间美丽的红鳞上全翻了白泡……没几天就当了,任我再怎么眼泪汪汪也无济于事,至今死因不明。

    还有鸭子、小狗……

    按我爸说的佛家的说法:“你身上的孽障能把地狱都坐穿了……”

    小小的我吓得一身冷汗,那时哪知道世界是唯物的?

    连忙把小宝送给了动物园,虽然心中万分不舍,但为了杜绝悲剧的重演,也只能忍痛。

    现在回想起来,老爸当时肯定是被小宝的食欲吓住了才出此言!看他每次给小宝买肉的表情我就应该有所警觉的,不就是喜欢吃肉,非新鲜的不屑,每次分量又多了那么一点点么?大不了,我把自己的那份让给它就好了!可恶的大人!

    不过,为了纪念我最爱的小鹰,此后几年都没再养什么了。

    直到高中,人送我一只乌龟,还奉送几句语重心长:“你虽然懒得已经出境界了,不过这小东西倒是挺适合你,没心情没时间的时候放几天也没问题……”

    视若珍宝,不过最终还是重蹈覆辙。搬家的时候忘了带走,等想起的时候,已经变龟干了……

    恍惚间忆起很早的一句话:“草草,你看着对什么都热心,其实,什么都没上你的心……”

    所以,在宠物店看到这只折耳猫时,虽然极爱它胖胖脸,最终还是走开。

    没过几天,它却被沐溱文抱来投靠我,说要出差,把“新欢”先在我这寄放几天。

    说不高兴是假的,这小东西毛毛茸茸胖胖肥肥马上升级为“猫式抱枕”,虽然名义上的主人是沐溱文,但我主动将其命名为“阿宝”!

    “我还要!”“喵!!”

    转眼对面的男人和猫已经将“食粮”一扫而光,要不怎么感叹阿宝清楚谁才是它真正的衣食父母?连讨饭的语气都一模一样,我不服!

    度进厨房。

    沐溱文进屋就直冲我嚷嚷饿,应该是生气了。不过他大少爷应该先找个红粉把饭吃了再过来,饿着肚子一个人晾在公寓,自然有些无聊。

    事先申明,我可是有想给他电话交待一下的,事后想想,两人又没什么关系,而且说好互不干涉,打电话未免多余,也就作罢。

    “你让我挨饿,你说该怎么补偿?”腰间多出一双手,隔着衣料缓缓摩挲。

    “我怎么知道你要过来吃饭,不是说猪都不愿意吃么?”

    “给你个机会雪耻,怎么知道还是……”

    “那就别吃了,我喂阿宝。”发泄地拍掉不安分滑进上衣的手。

    “生气了?看本大少爷等你的份上,今晚可得好好伺候……”“喝!”说完,我试图回击的手被按上流离台,内衣也被粗鲁地推高,尖端还没来得及接触冷空气就被某人含进嘴里……

    不是想直接在这里解决吧?

    “恩,我们回卧室去……啊!”死男人,居然咬我。不过我也够贱,胸前的花蕾顿时更加挺立。

    “我喜欢在这。”头都不抬,不停地在胸前点燃更多的火苗……

    “啊……”恍惚间记得有什么消息要告诉他……什么……来着……

    “做爱的时候都心不在焉,你说,是不是该罚。”

    声音在耳旁响起,虚软的大腿被分开抱起,臀下冰凉的触感让我意识到被放上了案台……感觉有点象《龙门客栈》里的待宰羊。

    沐溱文边在我颈旁亲咬,把我的左腿放上黑白大理石……我昂头闭眼享受这男人带给我的美妙性爱,脑子里却盘旋着刚才的疑惑……

    拉链的声音特别醒耳,他在那一瞬间撞进我的体内……

    “啊……哦”哦,老天,就这样站着,他身上的衣物甚至都没解开……

    这让我感觉很不爽,有点被强奸的错觉,兴致顿时降了下来。

    沐溱文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象在发泄……

    我的双手支撑不住不断起伏的身体,索性半身躺在大理石上,冰冷的触感……

    我们约定做爱不接吻,他不时地亲吻我的耳畔,胸间……

    “今天怎么不叫?”热浊扑进耳窝,我一阵颤栗。这男人,下身不断地进出我的身体还……我不爽!行不!

    “恩啊!”男人狠狠地一个用力冲刺,让我终于弃械。

    “你,你轻点,我腰……很酸……”

    “你喜欢的……呼!”

    “啊……”

    ……

    当他终于在我体内爆发的时候,我的意识差不多游离。真的佩服AV女优们,她们似乎在任何地方都做得兴奋,我不行……

    沐溱文今天似乎也有些反常,急切、粗暴、异样激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大少爷今心情不佳?

    我就这么虚软地躺在我最爱的流离台上,沐溱文留在我身体里,头埋在胸前,用沉重的鼻息刺激我布满红痕的肌肤……

    渐渐腿去的激情让大脑恢复正常:“溱文,这个周末有个大学同学会,路盈让我通知你一声。”

    身体明显一僵,他抬头盯着我,冷冷送出:“你知道了。”

    “喵!!!!!!”都忘了阿宝还饿着。

    五 曾经沧海

    曾经沧海

    钱包掉了。

    相信我现在走在大街上绝对算个“黑人”,没身份证,没信用卡,没证明,甚至于,连钱都没了。

    “虽然我知道他要的只是我的钱,但是我给的远远不只是钱……”摘自一莫名狗血剧,但却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你该庆幸是和我一起出去的,要不怎么回来都还不知道哦!”路姓女子从来不不知道什么叫“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我不禁暗叹:要说今天倒霉前奏的第三步,就是和你一起跨出杂志社!

    要不是昨晚某人突然翻脸,甩门而去;要不是睡过头导致早上“又”迟到;要不是某女说如此不顺,就应该大H一顿,我怎么会又一个大意疏忽,在与犯罪分子三只手的斡旋中败下阵来!欲哭无泪。

    “哎哟,别苦着脸了,至少手机还在嘛,下班我叫阿信顺便送你回去好啦!”心虚的声音。

    哼!还知道大棒加萝卜,不过我真的是连坐车的钱都没了。

    “呵呵,跟沐少说了吧?他应该不参加吧?”

    “应该不会,前几次不都没来?”不过,此女怎么无缘无故关心起姓沐的了,印象中两人似乎一直不对盘,且一直反对我和他牵扯,故三番五次在社内散播谣言,妄图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推销出去……

    “你不想他参加就别通知,次次都虚伪一把。再说,去了又不会碍着你。”

    “我是怕他妨碍你……”

    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她说错话般忙捂口。

    “这次有什么特别的你是不是‘忘记’告诉我了。”眯眼,有往陷阱跳的觉悟。

    “没啊!就是……就是看你老和沐溱文僵持,怕你把青春都耗尽了,刚好‘他’又回国了,所以……”

    他?!心“突”的一下,不会是……难怪昨晚……

    “小桑!你进来一下。”

    黄主任一道圣旨,硬生生的把我扯离,某人趁机逃之夭夭。没办法,我还没大事到叫顶头上司“等等”的地步。

    踏进办公室,看到黄伯伯高级牛皮沙发上笔直的身影,早抛到九霄云外的“醉酒”“睡衣”“饭约”统统钻了出来。

    “涂总好,黄主任好。”看我皱眉,此男又一副似笑非笑表情,我就纳闷“冷面书生”这个称号压根就不是给他的,至少不是我面前的他。

    应该叫“狐狸”。

    “小桑啊,准备一下,呆会跟涂总去趟云南,那有个全国报刊杂志总编会。”

    !!

    怎么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又被卖了:“黄主任,您是说到云南出差?可事先没人通知我,我没准备……”

    “也没人通知我们啊!就刚才新闻局临时下达的,我知道很仓促,我和涂总都是赶鸭子上架,不过我这边又走不开……好了好了,把手上的稿子交代一下,马上走!生活用品可以到那边再采购嘛,啊!”

    话都说这样了还能挣扎什么?难不成直接吼:部里那么多人干什么非叫我!!!

    风风火火,人仰马翻……

    在众人复杂内容不一的眼神中再一次上了涂韬的坐驾。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刚坐定,铃声骤起。

    刚不知道跑哪摸鱼的路盈。

    “草草!你出差了?!我一回来就听说了,去几天?不会没办法参加同学会吧?哎哟!怎么这样,我和阿信都还说这次能让你和他聚聚,郁闷郁闷!不过,和涂总一起还不算太泄气,你可别那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无心插柳柳成阴,你要把握……”

    如果我不打断这位天马行空,估计还没到云南手机就要没电:

    “我下周三回来,周末去不了,帮我带声好就行。其他的回来再说。”

    任彼端疯狂叫嚣,毅然按下红色按钮。

    “你和路盈感情很好。”打方向盘的男人抛来一句。

    “恩,初高中同班,大学同学。”

    “那要是男的,该算青梅竹马了。”

    青梅竹马……据说不是在国外发展得很顺利么,怎么突然……

    拿起电话调出沐溱文,发现通话记录显示昨晚竟接了他十多个电话,怎么没印象?

    全是八点多打来的,那时候正喝得火热,估计所有来电全按掉了。也难怪昨晚别扭,这男人在我面前最缺乏的就是耐性。

    叹口气按下通话键,接通时温文的声音彼端响起:“我现在很忙。”

    有些后悔:“恩,把阿宝接回去吧。”

    “……为什么?”错觉吗?声音好象紧绷几分。

    “我临时出差了,要一周,阿宝会饿死的。”我还想到百年后到天堂欣赏布料少少的帅哥。

    那边又沉默颇久,不禁让我怀疑电话是不是又被挂了。

    “知道了。墨,把文件拿出去,跟企划室的说改这么多次才让人基本满意,绝对没有下次。再叫秘书室的准备开始宣讲会……还有,顺便带杯咖啡进来。”

    我咋舌,老板真不是人人做得下来的,准备挂电话。

    “那就是说,同学会也不去了?”

    问我?忙把手机凑回耳旁

    “恩,已经跟路盈说了。”停顿:“你,你会去吧?”

    其实我深切希望得到否定答案。

    “不一定。”断了。

    这是什么回答啊!老喜欢乱挂电话,感叹世人皆醉我独醒,这么恶劣的男人怎么会和温而文雅、彬彬有礼挂钩?连阿宝都不如。

    不过,从昨晚的反常来看,这男人应该早就知道他回来了,如此一来,多年后的再见,定让某人跃跃欲试……

    路盈啊路盈,你可知道你的这次同学会,又会打乱多少人已经上了轨道的生活。

    “唉……”

    “怎么打完电话就唉声叹气的?”身旁传来泛着笑意的询问。

    转头,看看眼前这个笑得几分让人发寒的俊脸,仿佛正在等我答话般挑挑英挺的眉毛。

    “不是和您一起出差有压力么?正担心呢。”

    和这个狐狸般上司共度五天四夜,才是我真正应该烦心的……

    “唉!”

    小番外

    小番外 墨的疑惑

    生来命贱,这许久未浮现的念头在怀抱这只肥头大耳外加张牙舞爪的猪猫时再度登台。

    穷乡僻壤里出生,僻壤穷乡里长大。然后再心比天高的出来闯天下,靠着在家繁重的体力劳动锻炼出来的一身肌肉,我进到一家夜总会当保安。

    天生不善言辞,被解释为酷,不爱与人交往,被诠释成冷。我无所谓,只要老大定期发工资,能让我余些寄给老母就好。

    直到我遇到虹姐。

    她曾经是夜总会的小姐,现在是领班,他们都说她当过老板的情妇。不过谁没有过去?我只道虹姐是真诚的,什么话都跟我挑开了的,不象其他城市人,老是藏着腋着。

    我以为,相互喜欢是很简单的事,象在家乡,看对了眼,上门提亲,几块熏干的腊肉就能把人领回家。

    当然,这里光几块腊肉是不行的,所以我更加卖力地干活,想着老板能给加点薪,我甚至还到工地上打零工,想多攒的钱——娶虹。

    某天我心喜的被老大叫进办公室,还没开口,一顿拳头便扑了过来,我有些迷茫,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同事怎么这会对外的拳头全对准了我。

    “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我看你小子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看你可怜收留你,哪有狗挖自己主人家墙角的道理,你还瞪鼻子上脸了……告诉你,就算老子不要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你!”

    血雾在眼前朦胧开,看到老大趔齿的嘴脸,周围幸灾乐祸的表情,虹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不停在晃动……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猛然挣开桎梏,左一拳右一腿挥过去,拉起不断挣扎的虹,在这群恶狼愣住的刹那,冲了出去。

    我们的出现在舞池里掀起慌乱,后面叫嚣的步子同阵阵尖叫疯狂逼近。

    没命的横冲直撞,就算自己死也没关系,但是虹不能再留在魔窟。

    慌乱的脚步却被突然出现的温文少年挡住。

    “让开!”

    我知道他不是一伙的,但现在谁挡路谁就是敌人!

    “我帮你摆平那些狗,你跟我怎样?”少年低声问道,声音差不多被嘈杂覆盖。

    诧异,还没来得及打量他,后边的追兵到了。

    我把虹推到身后,准备血战。

    突见少年向后一挥手,一群黑衣人迎了上去,和追兵开始混战。看得出来,全都是经过训练特种,出手快狠绝,很快把那群乌合放倒,又极迅速的隐入少年身后。

    “你看,我身边带他们太招摇了,就想找个可靠点的随身,你觉得呢?”少年笑道。

    会拒绝的人才有问题吧?

    ……

    算算,我跟先生差不多近十年了。其实保镖他多的是,就如当初说的那般,想找个跑腿的。

    不过先生对我很是礼遇,我和虹多亏他才能过上好日子。

    虽然外面的人都说他温柔,没脾气,不适合在商场打滚,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先生的保护色。男人嘛,该狠的时候肯定要狠的。

    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从我跟他的时候起就换个不停,不过先生对她们都很温柔,也从不亏待,所以现在也没人说他是“花花公子”,没人忍心给温柔贵公子冠上这个不雅的称号,感情都是随感觉走的。

    先生自从和秦小姐在一起后,就变得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

    恩,虹说我们男人都后知后觉,我却不觉得,先生这么厉害敏感加锐利,他自己都说了: 秦小姐这样的女人,玩玩还好,当情人,当老婆就太……太什么先生没说。

    不过先生这次真的玩得很久,也很独特:

    他和新欢在饭店,半夜却把我叫起送他去秦小姐的公寓,我纳闷刚才不是去过了么?看到秦小姐喝醉坐同事车回来,先生不是笑着让我开车离开?

    今天上班狠批了企划室的头头们,让他们重做案子,接了个电话突然又说不重做了?等我端着咖啡回去的时候,明显地觉得先生心情很不错。

    不过,我心情变很糟。

    先生居然叫我把他的猫带回家?!

    这只猫和我可大有渊源,当初先生叫我买下它的时候正值周末,我和老婆正在家温存。

    先生一个电话,指名要买XX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