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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2)

    先生一个电话,指名要买XX宠物店里的那只黄白黑相间的胖胖的折耳猫,而且晚上就要见货。记得先生好象十分反感这些东西,但我还是一路飞驰,好不容易在角落了找到这小东西,正思量,怎么研究也觉得不象先生感兴趣的东西时,它狠狠地对着我的脸划了个十字……

    要知道猫可是十只爪子,十字就代表十条红痕……害得我老婆心痛不已,发誓那只猫正式列为拒绝往来户。

    不过当我把已更名为阿宝的猫抱回家时,连我亲亲老婆都迅速变节,把它抱在怀里大呼:“好可爱!”

    老婆,拜托你看看我的脸啊!

    我好好好好可怜!已经不是“一个”十字的问题了。

    “乖哦,你叫什么名字?呵呵,真可爱,咦,怎么你想吃红烧肉?好啊,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哦!”

    明明开始的时候给你亲亲老公我说的是今晚主菜就红烧肉……

    我贱到居然还不如一只猫!

    六 曾经沧海

    古语云: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我云:当一群牛从四面八方被召集到云南,就成就今天这般“熊样”。

    “我爱你……”“塞北的雪……”

    此人大有京剧潜质,尾音被他如此延长,还颇有几分国粹味道。

    总编会进入尾声,各大媒体的老总们终于按奈不住。

    这也难怪,同他们各自的花花世界美妙人生相比,云南这个地方是“娴静”了点。

    且主办方不知何故居然将会场安排在了一个新开发的旅游小岛上,着实让大家别无他想,只有专心关注会程。

    说是小岛,其实就是一湖中间一块面积较大的陆地命名而来,据说当初被当地人称为什么什么坝,不过在旅游业疯狂的今天,它的潜价值自然要被挖掘的。

    不过任何事物改头换面的过程总是杂糅脱节的,而我们刚好赶在这个时候到来,所以让我不禁也对梦想中的云之南有些失望。

    岛上如今只有个五星的酒店,一些零星的游乐场所,其他的都在建设中,即便我是有心看看花弄弄草,满目尽现飞扬尘土,实在扫兴。

    老总们更是天天抱怨上当受骗,如此偏僻的地方,简直就是把我们当活广告用了……

    前因后果……所以今日会一结束,全都不屑于饭店的“散伙饭”,纷纷驱车到市中心宣称要“放松放松”。

    我百般不愿同行,不过最终被拉了上来,涂总笑看我被硬拽上车,置我抛的N个媚眼不顾,看我上了贼车也挤进了上来。

    天知道我最近几天睡眠都不好,哪还有精力陪他们疯。

    酒席间我坚决地对酒SAY“NO!”,倒也没成为被灌焦点。

    不过以涂总如此鹤立鸡群的姿态,显然是十分打眼的。

    之前有人频频打探,仍难以置信———如此年轻,如此成就,如此那什么的总编?

    故他现在被众人所“久仰”,不间断地被敬酒,也是预料之中。

    显然老总今天兴致也很是高昂,来着不拒,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满脸红霞飞了……

    这边唱罢那边登场,酒足饭饱之后又统一拉到洗脚城。

    虽然知道现在此类大多是真正在“洗脚”,但我对这种场合仍然很是反感。

    犹记得两年前也曾被小月拉进去一次,过程中按摩师弄得我背直生痛。但因为是第一次出入此等“高级”场所,以为每每总是要按疼了才有效的,咬紧牙关硬乘着!

    几日后洗澡时猛见全身居然布满乌痕,而且全是指印,开始还以为是沐溱文的杰作。

    不禁抱怨几句,搞得大少爷难得的大发雷霆,暗讽我将别人的屎盆子扣他头上——口没遮拦……

    最后想起,定是被那卖力的按摩师弄的,倒霉!害得我为了还某人清白,做个鉴定,解释误会原由还外带赔偿精神损失——既然都脱光给他看了,自然要做做运动。

    所以这次我欣然支走工作人员,躺在床上补个眠。

    忽然想起溱文那晚的神情举止,想来是早已知道“他”回国,才会在提及同学会时,冒出那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吧?

    苦笑,地球就这么大,早晚都要是再聚首的。

    不过人已逝,物已非。你又何必这般执着。

    似梦似幻,脑子不停旋转,众人的表情走马灯似的晃过——沐溱文、路盈、小月、阿信、老爸,秦姨……还有,秦华……不停地变化。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但是,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诡异,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别,秦……可以的,可以的……”我挣扎……

    “人都齐了么啊!!快快,洗完了就该去唱歌了!还没齐?差涂总,还有小秦?”喧闹:“这两个人也真是的……”

    “啊。”门外的嘈杂帮我顺利挣脱梦境,猛地坐起。

    “涂总?”我诧异:“您怎么在这?”

    定神发现涂韬居然坐在床尾,一脸深思。

    见我坐起问话,他好似回过神:

    “他们准备去唱歌,找不到你人。”

    我宁愿长睡不起……

    所以的所以的所以,才有现在的“我爱你塞北的雪”。

    我的精神极其委靡,虽然刚才小眯一会,但也闹腾得厉害。

    唉!

    涂韬的脸已经不是红霞飞能形容的了,还真当自己是酒仙,进KTV又喝了不少伏特加,今天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小秦啊!你怎么不喝酒的?你不喝醉,你们涂总怎么有机会?”还挺顺口。

    认得这声音,刚在我梦外出现过:“呵呵,喻老师您说笑了。”此人乃XX教育报编辑部主任,刊物名气太大,所以总编不亲自出马,派了他做代表参会。

    不过使得其称谓着实尴尬,一屋子的老总,就叫你主任,受得了?

    不知哪位高人深谙此道,统称老师,皆大欢喜。事实证明此人也决不仅仅只会在“主任”位上长留,八面玲珑的人,总是官运亨通的。

    “那就不勉强女同志了,但是涂总这杯酒我是一定要再敬的!就敬……恩,敬您是咱这包厢里长得最不体面的,可怜啊!你看我们,个个那可都是一比一的‘帅’呆了!”暗叫糟糕。

    “惭愧惭愧,给各位大哥丢脸了,小弟我喝完再自罚一杯!”

    我就知道。看涂韬又是二饮而尽,我寻思着该给他找点东西醒醒胃……

    身上收刮干净,只有15元,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在大衣里的,从而得以逃过三只手的魔掌,想想应该小吃总能买一样吧?

    少爷指引我到KTV超市,东西仍然死贵死贵,基本都是些速食,实在不适合填肚子。

    旋出大门,想偷渡个热食什么的进去,发现居然有莲子羹。

    毅然地,先自己吃了两碗……谁叫我从小就好这口。

    再打个包,悠然往回走,顿时觉得没那么不振了。不过最后15也没了。

    意外地,涂韬居然斜依在包房外,手上拿着我的手机:

    “你手机响了,我帮你接的。”

    我忙向前夺了过来:“您怎么随便接人的电话?”深邃黑眸闪了一下。

    翻查通话记录:沐溱文?有点郁闷,怎么这两人老是撞上。

    寻思着沐溱文不会真的去参加同学会?现在是要炫耀战绩?

    低头不停思量,没发现身边的男人还一直停在原地,没有移动迹象。

    最后还是决定回拨,快没电了,长话短说:“喂。是我”

    “那男人是谁,你不是出差吗?你手机怎么在他手上,居然还敢挂我电话……”

    一连串夹带怒气的询问,难得语速这么快。

    你是气接电话的是个男人还是他挂你电话?

    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我缓缓吐出:

    “是个同事,不认识你还跟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我……”

    那端传来几次有节奏的吐呐:“什么时候回来。恩,阿宝想你了。”

    我暗笑:“还早,会议结束后还有两天观光活动。”

    诅咒:“观光?开个会还观什么光?!你们社不是就只去了你和那个老总么?!我跟你说,明天,你再不回来阿宝都饿死了……”

    “我……”

    正准备平复对方的无理取闹,手机却突然脱离掌控。

    发现它转战到涂韬手中,既而开始完美抛物线,如果不是由我的手机演绎的话。

    愤怒!回头,还没来得及质问,旁边,之前,我一直未察觉的男人猛然我把按在墙上,唇也瞬间欺了上来,把我的一系列未吐出的话揉进彼此纠缠的唇舌。

    过了几秒我觉悟:

    我被强吻了。

    被我的上司强吻了!

    七 难为水

    吻分很多种。

    蜻蜓点水式,柔情缠绵式,激情绮丽式,情欲迸发式……

    亲触、初探、舌吻、拥吻……

    初吻和沐溱文的“齿吻”,由小女子我主动“撞”上去,羞愧间卖力的把唇直往他嘴上送,完全没技巧可言,搞得他当时不停抱怨我牙齿钙含量太丰富……

    但是,我还真单单没尝试过……

    强吻。

    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瞎晃,不禁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相濡以沫”“物质交换”么。

    就算是被强迫的,推开不就得了,你倒好,还怎么就直直甩了人一耳光。

    哎……

    毕业后,我只跟溱文提了一个要求:

    做爱的时候不要吻我。

    其实有些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可笑。

    闲他脏,却又顶着染上AIDS的风险,每每翻云覆雨;

    真这般,却又不愿意唾液进入我的体内;

    溱文没问原因,许是觉得在他的种种伟绩后,我有点心理扭曲也是该的。

    我却自得,这个约定只限于MAKE LOVE的时候,表明了底线,又有了自欺欺人的尊严。

    想想,他除了那个时候会出现,也就没旁的了。

    所以,我似乎有几年都没尝过KISS的滋味了,和阿宝的不算。

    想到这里,不禁扑哧笑出声,惹得周围的行人对我侧目,觉得这个大半夜坐在广场上的女子十分诡异。

    其实我只是假想涂韬若知道他的高超吻技间接献给一只肥猫,脸不知道是怎样颜色了。

    刚才的热吻,说没迷离那是处女才装的。可我不是处女。

    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卖力的用唇舌取悦我,没若惊也深感受宠。

    已经差不多忘了这种被呵护和需要的感觉,竟不自然的开始回应这个被称为“强”的吻。

    我节节败退,这霸道的男人却步步进逼,不停的用宛若灵蛇的舌头点触、纠缠、吮吸……

    周遭的一切都被抛开,混沌的脑子里只听到彼此的喘息……

    吻渐渐下移,热度蔓延到颈项,锁骨……

    紧抱着他的头,手指激情地插入他的发间。

    好累好累好累……

    恍惚地想着,沉沦一次、放纵又何妨,就当是给自己的犒劳……

    感觉到上衣的扣子被解开,突然灌入的冷空气让我一阵颤栗。

    神志瞬间清醒!

    我在干什么!

    我居然想和我的上司一夜情,简直是疯了。

    我猛的推开身上的男人,他显然没有任何防备,181的庞大身躯居然被推到地上坐着,茫然看我。

    我手忙脚乱整理内衣,扣好扣子,再旋风般拾起手机,准备再旋风般地消失……

    “为什么?”被男人的手拉住。

    “没为什么。”我头都不敢回。

    “你最近一直在躲我不是吗?”胸膛剧烈起伏。

    是,我是个笨女人,但我不蠢。

    我知道最近频频被送作堆不可能全是巧合,就算不是真的对我有意,为了避闲少些麻烦,我也只有这个选择。

    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能正常恋爱的那类人了……

    所以,我不想再深究什么黑色睡衣事件,也不想再烦恼曾有过什么约定……

    我统统装失忆,可以吗?

    “您多滤了,我们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上下级关系。我没必要躲您。”这样,够明白了吧。

    甩掉他的手,我匆忙往前迈。

    黑影一闪,不放弃的男人双手掐住我的肩:

    “那刚才算什么,你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涨满情绪的黑眸盯着我。

    “没有。我没有,你喝醉了。”我痛恨自己的平静。

    “我不相信!再证明给我看!”

    发狠似的,头做势欺来。

    啪!

    很顺手的挥出一记,显然又在他意料之外,脸被打得偏向一侧。

    “我有必要跟您说清楚,您如果再借酒装疯,对我‘性骚扰’,我就辞职不干了!”

    吓唬谁呢……以为自己是杂志社的顶梁柱……

    趁他愣住,我急忙拿着冲了出去。

    满无目的地到了街上,发现手不停发抖。

    暗骂自己真是贱,把白说成黑,还理直气壮打了人一耳光。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对不起他总好过把他拖来趟我的混水……

    身无分文,也回不去饭店,更拉不下脸回去找涂韬。

    广场上呆坐,又冷又累,想着自己不会就此了此一生吧?

    这里人流多,尸体应该会有人发现吧?

    新闻是上社会版还是经济版?题目是“一外地女横尸街头,数日后终被发现”还是“年轻白领居然累死街头,原因竟是无钱买车票”……

    对了,还有手机!可以打电话求救。

    忙把救命宝贝掏出来——没电?!再被涂韬那么一折腾,关机!

    真想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如我一般将人生戏剧化……眼前的喷泉也十分布景,“砰”的升到最高点!

    实在不行,只有求救于警察,送我回酒店。

    “晏桑?!”

    喷泉下落的时候,我得以将对面的清俊身影看清。

    我诧异踌躇间,他已经出声唤我,语气中竟是迟疑。

    我呢喃:“秦华……哥?”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应该。

    在周末同学会上么……

    八 难为水

    面相学上有种说法,人的耳廓上沿若高于眉骨,此必为有福之人。

    仔细端详镜中的轮廓分布,恍悟,原来身来就不是能享受人生的命……

    上挑的眉梢,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远远高过了耳廓。

    微微突起的眉骨下称着双圆圆的眼睛。我对自己的眼向来是十分不满意的,就只是圆圆,有点上挑,黑白分明但十分幼稚。完全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风尘魅力。

    也总觉得不够清澈,说好听点就水眼汪汪、朦胧迷离,其实却是略显浮肿,眼部气质不够……

    鼻子也与棱啊,笔挺无关,充其量算个不塌,典型东方鼻型。

    如此器件放在要鹅蛋不鹅蛋,要瓜子不瓜子,勉强算个鸡蛋型的骨架上,还指望能有什么奇迹发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遗传了老爸的好皮肤,白皙,细腻,没有瑕疵。

    不是我张扬,长到这把岁数,粉底这种提升肤质的东西,仍然与我绝缘。

    不过如此条件,也就只能找个老实男人携手百年。

    细细想来,以涂韬的条件,怎么也是“阅人无数”了,居然能对我有那什么想法,真是该偷着笑了。

    对镜子做个鬼脸,眼看漱洗间被滴水的头发弄得一团糟;忙随手抓来堆纸,及时补救。

    “晏桑?还没好吗?”忽传来的询问,搞得我更是手忙脚乱。

    “好了好了,已经洗好了,马上出来。”

    匆匆把地上泛滥的水抹下下,再毁尸灭迹,顺手扯下毛巾盖住头,装模做样的摩擦着头皮跨了出去。

    这样应该显得比较随意吧,嘴角上扬。

    那曾经的故人啊……

    ……

    “晏桑……”

    “恩?”有点抖。

    “不是跟你说了蓝白相间的毛巾是洗脚用的吗……”

    “……”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少根筋。”

    是啊,世界上像我这般的也的确不多了。

    本以为会是沉重的开场,努力想缓解气氛。

    结果因为我的乌龙,变得更是怪怪的。

    似笑非笑,仿佛旧日般无奈于我的“马大哈”,凝视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人,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有些鼻酸。

    依然让人眩晕的帅气,不似旁人的温文儒雅,也不似别的硬挺卓越,秦华自小展现的就是自身,逼人的耀眼:

    光洁的额头,深邃的眼睛深陷,阿拉伯式的挺直鼻梁,紧泯的薄唇,不仅思量。

    大概小说里的最佳男主角也不过如此……

    他靠了过来,掀去我头上的毛巾,弯身拿出吹风,开始帮我打理仍在滴水的青丝——

    久违……

    “秦。”

    “恩?”

    “什么时候回来的。”伴随着小马达“嗡嗡”声。

    “上周。”

    前天我才知晓……

    “路盈不是给你办洗尘宴么?”

    “同学会,不是专门为我办的。而且,我走不开。”

    “那为什么到云南……”

    我的话梗住,突然间想起,今天,是农历十月……

    拨弄我头发的头顿了一下:

    “妈生日,我来看看。”

    农历十月十五,秦姨的生日啊……

    我怎么会忘了?

    最近生活的乱麻,还是,记忆里的有些东西,我不愿再回想。

    但是秦姨,身上总香香软软的秦姨,笑得温柔的来自云之南的秦姨,那个在20年前的十月十五带着小秦华敲响我的家门,意外的让我免于老爸的一顿皮肉之苦的秦姨——

    初次见面,你看,刚好今天又是我生日,都是远亲不如近邻,到我家吃个便饭可以……

    怎么是我能淡漠得了的……

    “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手又顿住。

    那一瞬间,我其实是没抱希望的,意外地

    一声叹息:

    “好。”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