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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2/2)

这里又是一起风波。忽然想起李墨温柔的笑容,好像我欠的债越来越多,所以背负了更多的愧疚,也要迎来更多敌视,譬如雅晴。

    桌上的琴落了一层薄灰,这琴我从不让人碰,就连离开的日子里,丫头们也未敢触碰,如今倒想起那夺命曲了。

    轻轻擦拭着琴弦,还有琴身。似乎回到那琴箫合奏,花林彼看的瞬间,遗留的缠绵似乎还在唇边,就连自己含笑恬然都不知,身边响起一声,“怎么如此出神,在想什么?”

    我转头一看,自然是他,“怎么样了?”

    月皓辰执意要暗探方雅晴母女的谈话,他只道是大娘有些矛盾,不知到底该怎么做,这事的确是雅晴做的,只是,他没有告诉我原因。

    “真的想知道?”他似有些疲乏的将我搂在怀里,烛火的光影映照着他绝美的脸颊,有些恍惚。

    我将头埋在他脖间,蹭了蹭,“我猜到一些,只是想了解全部。”

    “她告诉大娘要除掉你,爹只是饵。”我听得出他语气冰冷,实为愤然。

    方雅晴,这又是何必?为了月皓辰?即便我死了,那月皓辰你当他会回心转意吗?真不知是你愚蠢,还是无情。你居然利用爹,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若是爹不幸丧命,那就再也无法挽回了,还是,你根本没有打算要他活,想到此,我因这个猜测惊愕了片刻。

    下意识搂紧月皓辰的脖子,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辰,我背了好多债。”

    “无风已经去查探位置了。”他在我脖间落下一吻,“你很快就可以见到爹,只是,夜莲不能多呆。

    我知道他的用意,就算畏罪潜逃也总比随时丢命强,雅晴明显是想逼我去死,但是碍于月皓辰还没有动作而已。曼珠沙华,恐是要散了。

    一早月皓辰便失了踪影,我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懒懒起身。今早没什么胃口,想想便四处去找月皓辰了。他一刻不在我身边,总觉得兴致缺缺,做什么都没精神。况且,想找他问问之后的打算,我总觉得被瞒了什么似的。

    “阁主,曼珠沙华的一批刺绣被毁了,如今,几家大户正闹的凶。”若欣不期然的来此,焦急的声音预示着另一场恶斗。

    曼珠沙华是家里最后的支柱,若是因此而败落,那则意味着所有人要饿肚子。绝不能输,南宫琉璃,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而他如此作为,令我愈发觉得与心经无干,若是以前我定不会怀疑,而这次,时隔太久,他忽然有此动作,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看来我必然要去拜会他了。

    太阳好刺眼,只是风却很冷。

    “思婵怎得突然到访,琉璃有失远迎呐!”今日的南宫琉璃一身的宝蓝华衣,似乎预示着他身份的特殊,亦或者彰显自身的意气风发。

    左旋门主,我们终是见面了,倒要看看你要如何与我打太极,我自是乐意奉陪,不知是你先沉不住气还是我。

    他的府邸透着古朴而陈旧的气息,似乎在警示着什么,亦或者要刻意保留什么,对于这样的感官,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探险者,不知今日会是什么奇遇呢?

    饶是南宫文弱书生之气丝丝儒雅,只是垂睫间,却无法掩饰瞬间眼底呈现的攻心光刃,他自是对于我的造访了然于心,只是面上悠悠然,似乎平淡无声。

    路面微有些潮气,就连青草也耸拉着草尖叹气一般,夜雨幽绵,这几日的天气有些反复啊!

    “不请我进去坐吗?”安之若素,想来我做的不差。南宫微怔之后,仍旧保持他那书生气笑如夏风,热络。

    他似乎从来将我视为熟人,眼里不曾显露疏离,南宫琉璃,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似乎你还是留有余地的真诚,是因为什么,还是因为谁?

    此时我却发现他那似是看破心思的了然,“你可记得楚流云。”

    “你是说为我医病的楚叔叔?”这倒让我想起幼时一次摔断了腿,若不是好心的楚叔叔救了我,想来独自在外的我,便不会像今日般健康了。他怎么忽然提起楚流云,这南宫琉璃今日怎么如此怪异。

    “嗯,我也被他救过。罢了,思婵今日找我何事?”他倒是怡然自得,似乎这些事情发生在千里之外似的。

    见他目光转为手中的茶,一举一动,是那般专注,仿佛感怀一如念旧。

    他幽幽出声,“楚叔叔最喜欢这茶了。”

    南宫今日很反常,而我看到他倒了三杯茶,一杯在自己身前,一杯洒地,最后一杯放在他对面的位置,眼眸乘着淡淡的忧伤,“今日是他的忌日。思婵,你多年不见他了吧!”他抬手邀我坐下,我淡笑着点点头。

    “你和他经常一起吗?”他们似乎很熟悉,难道他没有对我下狠手,是因为楚叔叔?我坐了下来,端了一杯他为我沏好的,浅闻茶香,确是好茶。

    “我在等另一个人,至少你不是我的目标。至于,你心里的疑问,也不是我的本源。”语音平静,最后没入了茶香。

    他是说师父,我想师父早已对他动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实为要师父现身。那他所说的另一个疑问,难道是爹?

    “为什么?”

    “我只是帮了一个人,其他无干。”

    是雅晴,一定是。

    “你不怕我知道?”其实自己也矛盾了,今日来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他反而温和的笑了笑,又似乎是警戒一般,“不要妄想去救人,这局里不光是一个女子。”他是说玄风吟吗?今日已经了解很多了,而南宫如此一做,不光他的目的,也是为了配合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戏?我有些茫然!

    “谢谢你的茶,很好喝!”我无端说出这样一句,这个幕后帮凶,我居然说谢谢。

    他将桌上了一盒递给我,“送你!”

    我们今日的行为,诡异!

    而在我迈出门外时,却遇到了若欣,只一句,“玄风吟动手了,救人是天方夜谭。”

    望向有些暗灰的天,难测风云,不曾休!

    凤回杀机

    怀着重重心事,走回家里,心里郁结之气无处宣泄,唯有缓缓叹息,身旁有小丫头走过,乖巧的问好,只是看得出那隐隐的担忧,是啊,得罪了娘娘呢!方雅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为了感情竟伤害爹,你的忠孝去哪里了!

    房中竟没有月皓辰的身影,倒是听远处有那如鸡叫般呼救声,可不就是方雅晴身边的太监,本觉得无趣,想想还是放不下,于是匆匆赶了过去。

    而步入眼帘的是,月皓辰揽着雅晴的腰一脸淡然,而方雅晴却搂着月皓辰的脖子,一切画面如同定格一般,她见到我落稳脚跟,轻轻在月皓辰唇边落下一吻。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一时梗塞的愕然!

    河边这样的一景,好笑!

    夕阳西下,几时缭乱此心碎!

    她想做什么,是夺人吗?还是有意刺痛我,霞光映着那妩媚的脸颊如桃花般艳彩照人。

    月皓辰不发一语,冷冷的推开她,只是极为专注我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三角态势,让丫鬟们无不惊恐,皇妃如此光天化日下做的这般大胆,我真怀疑玄风吟的把戏是不是太无趣。他居然可以纵容方雅晴回府引诱月皓辰,真是容人之量呐!我是不是该称赞他的宰相肚里能撑船之气度,还是要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连连向我行怜悯的注目礼。

    这么的美的夕阳不能叫做刺眼吧!可是,真的好刺眼!

    方雅晴的玲珑身姿极为诱人,身穿薄衣,举手投足之媚态,真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如此这般,我们都是静态的。冷眼一望,那太监为何不觉得方雅晴的作为可耻,还是觉得皇家颜面不足为惧。骇然一想,是了,这是玄风吟的局,我怎么忘了,这个令人生厌的太监是那跟从的纵火犯,方雅晴的火只要烧起,他便会为这烈火添油加柴,让火势更旺。

    只是,我不是方思婵,不,我只能说我是所谓的未来之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愿。如此想着,发现自己又在麻痹神经了,明明容不下如此瑕疵,还是要倔强的保持风度优雅。

    “你们在练瑜伽吗?功底不错,改天我教教你们。辰,回家了。”故作轻松的耸肩,微笑,然后,转身,潇洒。

    紧攥的手在告诫我的底线崩塌,我宁可不要去看那个吻,虽然我知道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触碰,只是,我的完美主义在向我痛下杀手。

    “李佳月,你凭什么!”身后好远好远的叫嚣,或者可以说那是怒不可泻的质问。

    “就凭爱情。”我转身笑得灿烂,然后回身走掉了。

    我们相信彼此,所以,我只是在意,但决不放弃!

    觉得脸部僵硬的麻木,进了房间,还是哭了。我忌讳,真的忌讳。我以为可以从容不迫到最后,可是,她确实成功了,或者说我的完美主义成功了。我知道他在门外,而我不知怎的,转过头倔强的哭泣。

    委屈还是其他,我终是不忍,因为他太懂我,所以,他会等我开口。

    “谁让你站在外面的。”我抹掉眼泪,出了声,眼睫始终没有抬起。

    门声一响,关闭的好像有些不安。似有风浮动,我还是落入他的怀里,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该救她,对不起。”他的脸颊是冰冷的,在我颊边犹似寻求温暖的辗转。

    其实,这一切都是设定好的,我又怎会不知,若说是其他人兴许我会信,只是,对象是方雅晴,要我相信月皓辰会与她有干系,倒不如说那个像鸡叫一般的太监是个男人更加令人可信。当然,这些只是我气愤的胡乱腹诽。

    或许,方雅晴知道我不会信,她的举动只是想刺痛我,自然,她是知道我的秘密。所以,了解我的她对我下狠手还是比较容易的。就因为我内心那个该死的完美主义,似乎早已将月皓辰标注我的所有,所以,容不得他人染指。我是不是太自私呢?李婉儿被人碰,被人欺负,月皓辰他是怎么想的?

    “以前,我被欺负的时候,你会生气吗?”好愚蠢的问题,忽然觉得。

    他没有说话,良久,只字片语是,“会,可是,你在痛。”

    是啊,他是个男人,怎么会不芥蒂,只是,他的爱早就包容掉了,那么我自私了,也许。

    “我自私对吧!”我发现自己很小气,或者说在无理取闹。

    他却笑了,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为什么我的脸很烫。奇怪!

    “我承认,看到妍儿抱你,我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看到柳涟琪一 丝 不 挂的站在你面前,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看到方雅晴吻你,我特别的不舒服,我就是难过。”说着,觉得自己很委屈,有些恼意的捶打他的前襟,心底的那个疙瘩纠结的无法平复。

    “你在吃醋。”他放开我,认认真真的对我说,全身的每一丝神经似乎都在被他暧昧的眼神洗礼,很仔细的洗礼。

    我很傻很傻的楞了,吃醋,这个是吃醋啊!好像是真的,我是不是平日里太自信了,这个词汇有些陌生,或者我有些尴尬。

    身子变的轻飘飘的,他将我放在腿上然后紧紧包裹,抬手间,他的指腹在我颊边反复摩挲,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极温柔的变为亲昵。我在害羞吗?脸滚烫无比。

    我静静的掏出帕子为他把唇边的水渍擦掉,继而低着头埋进他怀里,“你刚做什么了?”

    “洗干净,你不喜欢。”我扑哧笑了,“你好可爱。”

    “可以吻了吗?”他蝶翼下藏有的写意光影很晃眼,温柔的无痕无迹。天知道浅风一送,他的墨发不经意亲吻了我的脸庞,殷红瑰瓣,光泽柔润,美得飘逸幻彩。

    刚才自己在做什么,大脑一时空白的不剩丝缕。他魅惑的眸光却是令人窒息的摄魂夺魄,或者是认真的温柔,在一点点蚕食我的意志。我的完美主义呢,还是不容瑕疵呢?

    在他的瞳眸中,我只看到了自己落泪的样子,那是叫做感动,依赖。

    白衣清雅,似乎他如月的光晕染灼了我,是意犹未尽的步入。我攀着他的脖颈,细细的辗转缠绵。

    此时此刻,飘落的衣衫只是在说,李佳月,你爱的太深!

    入秋了,叶儿一浅一深的伏在草地上,只是,在院中的我更加烦闷,方雅晴不时的来找茬。

    还有另一件事,爹被移送至宫里,我接二连三的探入都无法成功,之前的牢房,我差点就能得手了,只是月皓辰及时发现我们被包围,那次还是以失败告终。这送入宫内关押,更是无法接近,我们不止一次的查探都无法进入,仅仅是门外的瘴气,就足以让我们束手无策。

    而曼珠沙华在月皓辰一步步帮助下,稍稍有了起色,那些画作至少帮我们解决了违约款的问题。而我不得不佩服南宫琉璃,他一次次的打压,让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步步紧逼,我想,凤池就要回来了。

    午后的一杯香茗自是悠悠茶香扑鼻,听闻方雅晴已经回宫了。这算是好事吧!

    也许,她频频出门,是去找南宫琉璃这个合作者谋划什么,这无风也未探出什么消息!而此事,难道才是玄风吟的真正目的,我不禁想。

    绝命曲我从未放弃,现如今也算练的七七八八,但月皓辰总说我太勉强,是呢!我就是一个喜欢逼迫自己的人,即使是死路也要勉强,因为,我就是不喜欢受制于人。

    记得上次在天启向红鸾提起我们的姐妹缘,她欣喜的掉泪,向我追问过很多家事,可唯有雅晴我封口不谈,其实,红鸾本也不喜欢这个妹妹,并没有在意。

    现如今,爹是方雅晴的棋子,若是红鸾知晓,兴许要比我有办法的多。

    “小姐,小姐,你快去园子看看,姑爷和人打起来了。”思绪飞浮遐想,还未整理平顺,却听闻这丫头如此一言,我怎也没有料到是月皓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却不知事由原始为一桩前人事。

    雅风舒卷,落叶静落,只是双剑相向的二人,令我傻愣愣的忘记分开他们。若是平常,我定会欣赏如此俊美的二人比武,只是对象换做月皓辰与凤池,那是什么情形,再唯美的搏斗也变为了惊惧。

    我忙冲上前去欲要分开他们,只是,师父一记眸火似是点燃仇杀的烈焰,熊熊燃烧,更如火龙缠身,攻势狠厉。

    仔细看去,那丹凤美眸内淡漠的烟尘朦胧早已挥散殆尽,只余仇视的目光与剑芒挥舞。他,变得很陌生,除去面容,几乎会让我产生不识的错觉。

    那眼神可怖的令我生生不敢向前,我大喊,“师父,你这是为何?”

    “他是我与凤仪的死敌。”滑石游走溪水的声音却带入这句话,我彻底懵了。原来凤仪爱慕的人是,月皓辰。当年的悲剧,只因月皓辰拒绝了她,这不可能。

    脑中只有这几个字在盘旋,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太不可思议了,不是他,绝不,我笑的有些不自然,无措的言语,“师父,不会是他的,你认错人了。辰是我夫君,你莫要伤害他。”

    “月儿,这里危险,我绝不后悔拒绝她。”月皓辰蓦然间的抬睫,似乎是遥远的告别式,他并不占上风,我承认,看到他担忧的目光,我的神经瞬间焚毁!谁若伤了月皓辰,那便是我的敌人,即便是,凤池,那个温和淡雅的师父。

    我提起方才一并带来的剑,招式与月皓辰如出一辙,直指向师父,当我李佳月欺师灭祖也好,不忠不孝也罢,今日,我与月皓辰生也好,死也罢,也绝不会留他独自面对。

    师父的走剑极其狠烈,招招杀气腾腾,稍有不慎便会毙命,“你让开。”丹凤眸是闪烁的退避,他不想伤害我,这是我最直接的感受。可是,他要杀的是月皓辰,我绝不会退让半分。即使我明白,以我与月皓辰合力根本就不是凤池的对手,很快,我们便会败的体无完肤。

    他要我让开,试问,看到我的挚爱被你无情绝杀,我会收手罢休吗?那绝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字,就如同你不可能放下仇恨一般。

    “不,除非你停手。”

    “绝不可能。”他目光陡然凝聚,发丝似乎也回应的硬结,一身飘渺似烟霭的青衫墨纹,在这样的刺杀中,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我倔强的将剑尖挑向他,月皓辰几招将我挡出局内,焦急的告诫,“月儿,我不会出事。”几片落叶,为何有些凄然的颓冥飞舞。

    这一刹那,我眼睁睁的看到师父刺向月皓辰,就在他侧目的瞬间,那冷光剑刃已然穿过月皓辰的左肩,我仿佛听到衣衫绽裂的声音,涩哑干裂。

    幸而月皓辰警觉的迅速回身,拼力用剑逼退师父的攻势。

    血液如同妖冶的曼陀罗,绽放的妖娆夺目,白色的衣裳透渗的红艳异常。我慌乱的提剑一掌走风,直射向杀气凌厉的师父。

    凤池毕竟是师父,险些躲闪不及,却还是避过了,我那飞出去的剑悲鸣的跌落在地,铛的一声,很清脆。

    血,涌出如泉,源源不断。月皓辰痛苦的挣扎迎战,而我只有尽力的为他挡去寒光剑芒。师父的剑尖滴落着新鲜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草地上,无声却嗜血。

    眼泪的味道苦涩,只是我忘记了太多太多漫过唇角的咸味,其实,我早已失了感知。我茫然的拾起剑拼力挥刺抵挡,身边的他脸色苍白如纸,动作越来越缓慢。似乎每一步都是耗尽生命的绝地之力。

    对不起,是我不该让你分心,辰,你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平日他那邪魅之气,此刻却如此沦为抵死的挣扎,目露不甘。清雅之气早已败落的生息全无,唯有低迷的喘息,奋力的拼杀。就连绣边的纹路也随着血液侵染抵死之坚韧,他有意护着我,即便伤的如此残血淋漓。

    “让我来,你都伤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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