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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1/2)

    细细一看,原来清辉用她的四环玉吸引小家伙的注意力,我脑中瞬间忆起方才他有那么一刻是盯着我腰间的四环玉。其实,我平日舍不得带在外面的,今日忽然想带上,这恰被小孩子盯上了。清辉果真是喜欢这孩子的紧,这样的小动作也让他想到办法。

    “臭小子,今儿小爷心情好,让你玩儿这玉,平日小爷可宝贝着呢!想抱抱你这么难,比你娘还挑剔。”这清辉就是一长不大的孩子,跟小家伙倒较劲起来了。

    却不想那小家伙玩儿不亦乐乎,眼睛都不抬一下,许是有一刻钟的时间,又懒懒的眨眨眼,好像有些困乏的样子。再一看,已经睡着了。

    这会儿连清辉也无奈了,耸耸肩,吐出两个字,“投降。”

    “刚谁说我挑剔来着,干嘛投降啊,好好抱着!”红鸾眼儿一横,漫不经心的飘出这么一句。

    “清辉呀,这回你捅娄子了,这孩子要抱着才行,待会你胳膊酸了可别喊累啊!对了,千万不要动,否则小孩子一睡醒,肯定要大哭的。”小紫那循循善诱的样子,我已经忍笑的快内伤了。

    “你们不早说,嗷嗷嗷,欺负小爷没商量!哼!”清辉执拗的转过头,可低头看那孩子又化为躲不开的柔色,似是夕阳的暖柔,安静的舒雅。

    身旁的红鸾一下子笑出声来,“快把孩子给我吧,这皇后骗人果然有力度,啧啧,清辉都能上当啊!”说着,她伸出手接过孩子,而清辉倒是一脸的委屈,孩子一脱手,她哗的展开折扇,“交友不慎,交友不慎!”这一边还摇头晃脑的碎碎念,俨然一副装老成的小大人,惹得我们直笑。

    而红鸾把孩子放好,语气忽然有些认真,“其实,这孩子来的实属不易,若不是月及时赶到,我想这孩子就……”

    我把被子拉了拉,给她盖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赶紧给我拉倒,别矫情啊!”

    “红鸾,孩子如今平安就好,月的身子并无大碍,你不要想多了。”小紫温声劝道。

    “今儿都改温情路线了?小爷怎么觉得怪怪的,还是那臭小子最舒服,睡的可真香,小爷想多玩儿会儿都不行,唉唉唉!”说罢,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红鸾扑哧一笑,复又板起脸,“这是我儿子,又不是玩物,清辉,你想挨揍吗?”她言语如春风拂面轻柔,只是,勾起的唇角,有那么一丝威胁的味道。

    清辉嘻嘻赔笑,“不敢不敢。”

    “唉唉唉,我也叹一句,清辉倒戈了。”小紫冲我一笑,我立即附和,“是啊是啊,没看出来呀,这家伙脸皮可比城墙拐弯还厚,对吧,小紫?”

    一旁的小紫缓声托音,“嗯。”还故作回味方才的思绪一般,轻轻点着头。

    “唉!”清辉将手一摊,“郁闷了。”

    我轻推了她一把,“你得了吧!”她顺势倒在小紫怀里,澈瞳轻佻,“美人如玉!”

    红鸾摸了一把清辉的下巴,“秀色可餐!”

    哈哈哈,小紫与我笑得直不起腰,清辉被反调戏了,这时,清辉不疾不徐的清清嗓子,有些绅士的微微颔首,“多谢夸奖。”

    这回惹得我们哄然大笑,直到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我们才收了方才那前仰后合的样子。

    小丫头在红鸾耳边嘀咕了几句,见红鸾示意一下,于是点头退下了。

    “咳咳!行了,我可不敢留你了,月,你家绝箫找上门要人,赶紧走吧!”说罢,那一脸的嫌弃,跟平日清辉那德行一模一样。

    清辉与小紫似是达成默契一般,皆是暧昧一笑,“去吧去吧!”连话都是丝毫不差,“唉,小爷师父都没有这般惦记,月,快去吧!”

    “哦!原来有人想相公了。”小紫状似恍然大悟的道了一句,这清辉一下无声了,似是有些晃神。

    这时,方才那个小丫鬟又跑进来了,红鸾直接让她说,不用避嫌。这丫头支吾了一会儿,才朗声道,“陌隐公子说让清辉赶紧回家,否则待会他亲自进来抓她回去。”一口气说完,她忙跑出去了。莫问谁家心思,小轩窗,思绪迁。

    “小爷先走了。”一阵风似的,比我还快。

    睿王府门外,一辆华丽的马车映入眼帘,风儿一吹,漂亮的纱帘轻荡朦胧绮丽,男子温柔浮笑,站在白马旁,倒是风景如画的亮丽剪影。

    再起波澜

    风儿带动我的心一漾,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久久不曾上前。

    相看不言,心河恋动。

    我背起手,冲他吐吐舌头,示意他望望天,而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颤动了蝶翼,清雨后的彩虹半透明的捉摸不定,如同淡彩画,隐约若现。

    他对我温柔一笑,我缓步走上前去,犹如少女怀春一般侧身靠入他的怀里,“阳光总在风雨后,辰,风雨后的晴空是现在吗?你看,彩虹很美对不对?”

    天启一劫是终结吗?希望风风雨雨过后的现在,永远安宁。

    这样的润草清天,淡淡吸气,心底一片舒畅。幽幽清雅是属于他的干净气息,我惬意的靠着他,定定倾听那稳健的心率,“在想什么?”我问他。

    “你呢?”他不答反问。

    “你说呢?”我赖皮起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犹如磁音般渗入魂灵,只心迷恋,只一声,“月儿想回家了。”

    也许如今确是终结,只是我,不再是李婉儿,有一个不得不回夜莲的理由,那里有家,有惦念。

    脑中浮现我在大雨滂沱的街边,哭泣的绝望,那时,有一个人,手持纸伞,为我遮雨。伞底徜徉着暖心的亲情,这个人是我的爹爹,他放任我倔强,给予我最大的宽容。那一次,哭了,累了,却不曾剥离自己的心。那是一段清晰的记忆,也似乎成为我无法割舍的心底柔软,的确,那个家早就是我真正的家了。

    夜莲的星星并没不是比天启美,夜莲的小吃也并不是比天启令人垂涎,只是,那里有至亲,只是这一个理由,我就再也没有留在天启的可能。

    “其实,夜莲的月亮不如你好看,可是夜莲的爹会想念我们的。”我转过身来,正对着他,蓦然间,发觉他眸底隐隐泛着暖光,犹如清泉朦烟,似是在看我,又似乎穿透我。

    我搂起他的脖子,任凭墨发在我袖边交错流落,而此时,他开口了,“或许,他更像一个父亲。”

    想起这几个月来,爹会夹菜给月皓辰,对着欲要出门的月皓辰会嘱咐早些回来,他会给女婿说思婵小时候的趣事。他会给我们讲夜莲的传说,他会找月皓辰喝小酒,吃花生米。虽然,月皓辰优雅的吃相与他喜滋滋的扒拉下酒菜成鲜明对比。有时候,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有父子缘。

    是该回去了,那个黑瘦的精明商人乐呵呵的笑容,只要想起,便令人有些归心似箭。

    不经意间,瞅见有两个小丫头正要走进睿王府,见她们瞧见我们后,我第一次发现小丫头含羞一笑互相私语打趣进门是那样的可爱,我心情不知怎的,格外的好,“看样子,我这夫君是个花瓶啊,谁见着都垂涎,赶紧的,我得回去把你藏起来。”

    他一听,有些哭笑不得的嗔了我一眼,“你呀,把我比成花瓶,那你可不就是鲜花了,到底还是我衬托你啊!”

    “我这样的用意都被你发现了!”看着他柔华似春风的笑容,我立马败下阵来,探头望望他,“我早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啊,亲爱的。”

    他失笑道,“今日发现也不晚啊!”继而,那霸气与魅惑的神韵一烁,他亲昵的在我耳边递送轻语,“不如我们上了马车再说,这街上人来人往,我倒是无妨,只是怕你脸皮薄,经不起路人眼光的洗礼。”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马夫目光极为不自然的转至一边,而这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三三两两的目光向我们投来,果然,华丽丽的马车,与这华丽丽的夫君太招眼了,或许,还因有如今美丽的我。

    他的怀抱太令人眷恋,我不舍的推开他,忽然游戏心起,径自跳上马车,而他惑心一笑,似有清新的风动,他已然坐在我的旁边。

    “轻功还不错!”

    “这算是夸奖吗?”

    马车里似乎融入了一种简单的快乐。

    方思婵的身子倒不似李婉儿会晕车,今日里月皓辰许是想到此,才会找这么漂亮的马车来接我。这算是对我身份的肯定,亦或者是开诚布公的示人,他要证明,更要明确一切。然,我也习惯了他的习惯,他喜欢如此,那么我陪他。

    正当我思绪飞浮时,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身子一倾,稳稳的坐到他的腿上,他邪气的眼神一瞬,早就不似平日的清冷,下颌被他霸道抬起,唇瓣辗转吸吮,一时傻愣愣的被他吻的几乎窒息,良久,他顺延而下,只觉衣领有些松动,脖间热流窜动,又贴合的炽烈。

    脑中意识突然复苏,这可是马车里,我忙绷紧了心弦,本想推开他,却听他沉沉一声,“你打算何时回府?”

    原来他是在吃醋,还是小筝的醋,月皓辰啊月皓辰,现在的你可越来越不似从前了,情绪会多变,只是不再掩埋心情的你,才是我最想要的。

    “我打从离开时就开始想你,晚上你不在身边,我睡不踏实。”这句是真话,早就习惯他拥着我睡,每次倾听心率便能安心的含笑睡去,似乎如此会欲见美梦般。喜欢他干净的气息,还有每晚温柔的吻。

    他目光凝柔,淡淡的笑意划过唇角,还是那弯弦月的弧度,清雅绝伦。

    殷红一触,甘冽清润,随着他的吻加深,感到整个人有些飘忽,任他攻略,自己也回应的热切,似乎他的吻我从来无法拒绝,不由的攀上他的脖颈,一时忘记时间空间。

    被他吻过的嘴唇略有些肿,我伸手抚过这两片留有他温度与气息的唇,似乎那甘醇的味道还未散去,一时有些失神。

    “少了这个,夜里怎会安稳。”他戏谑一笑,“现在满意吗?”

    他揽紧我,让我的脸贴靠着他的,我认真的点点头,确实,他说的是事实。

    “傻月儿,这几日我也是极想你的。”

    此时,我搂着他的脖子更加用力了,嘴巴还委屈的说,“谁说不是呢?满脑子都是你,都快茶饭不思了。”

    感到他一阵轻颤,低低的笑就如涌泉活水,好听的令人遐念翩浮。

    马车一停,到府了。

    只是,这欢声笑语随之嘎然而止。

    下车便看到白鸽认准目标的落入月皓辰手中,字条一展,我们皆是敛了笑,夜莲之行,看来要提前了。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为何官府要抓了爹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匆匆收拾好行囊,一夜不曾好眠,次日一早便离开了这里,离开了清王府,离开了天启,长安,应该说永别了。

    清晨,我与月皓辰一路快马赶往城门,却看到清丽的小紫,独傲的红鸾,阳光的皓闵,洒脱的清辉,沉敛的陌隐,还有不羁的楚晋与冷艳的楚英,他们是向我们告别的,果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竟连小筝也闪烁着清澈的眼眸抱着我静默不语。

    这孩子一直以来与我投缘,平日里冷静的犀利,而在我面前才多多少少显出些孩子气,就如现在,明明不舍,却仍然倔强的不肯说出一个字,众人面前,他还是那般沉默,前世的儿子,一个灵魂之子,难怪如此亲切,我们的相同的梦,那算是母子连心吗?筝儿我舍不得,只是,这里结束了,我不得不离开。

    我们的动身也同时牵动了陌隐一众,清辉自是与他要回陌外居,毕竟也该回家了。楚晋楚英游历天下,那便是江湖浪子逍遥于世。

    大家自是要散的,至于爹的事,我想并不算棘手,毕竟,一直以来,爹奉公守法,不会出什么篓子,况且,爹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芳草碧连天,这里,我彻彻底底的离开了,想来也从不属于我。

    无论对于李墨还是柳家的姐妹,亦或者小桃,那是各自接沿轨迹行路。而我,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者,见证着如此一段异国历史。从争位到月皓然登基,最终平内乱,这兴许不是什么精彩纷呈的历史,也不是什么跌宕起伏的唱段,它只是一个王朝的故事,也参杂七情六欲的清泪史。

    而我们是故事中的人,只是,在局内,谁也主宰不了什么,它毕竟是按照自己的方向迎接一轮接一轮的挑战,而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做故事中的人,尽忠职守。

    “累么?”耳边的温声暖语,我不由在想,他是上天赐予我的安心之港,一如命定之眼,只心步入,无法自拔。

    我点点头,他放慢了马儿的速度,我倚靠向后,低语,“爹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爹的事,无论如何在我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下,那种未知带来的担忧让我一遍遍用如此唯心之法来麻痹自己神经,我只想爹能够平安无事。

    “你只要相信。”他的气度从来是无形的推手,令你不由的坚定,月皓辰,他从不会令我失望。

    我转身飞速在他唇边一吻,“我只信你。”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弦月的弧度第一次蒙上忧色,可是,依然如初月清雅,水般柔和。

    只是那冷凌神韵与勾唇潇肆间,那是离弦之箭的霸气,蓄势待发的戎装。

    策马奔腾,爹,等着我们,就来了!

    而新一轮的篇章早已揭起,李佳月,成也主观,败也主观!

    茶之言谢

    “姑爷回来了。”

    一路劳顿,终是回到府上,而这一进门,小丫头们皆是这句话,我愣了愣,好笑的调侃道,“得,她们只看到姑爷,小姐倒是透明人。”

    月皓辰侧头,一本正经的答道,“这里只有清王与清王妃,未出阁的小姐倒没有。”

    我笑嗔了他一眼,本要还口,却见大娘走了出来,我让开地方让她过去,而她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思婵,你们回来了。”

    她那平日跋扈的凌厉不见了,而是一种瞬间苍老的忧愁,一身素衣倒不似以往奢侈,我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和气的说,“嗯,回来了,这次我一定会想办法救爹的,大娘不必操心。”

    “老爷他,”大娘有些哽塞的顿了顿,“思婵,这次就靠你了。”她似乎身子不大好的样子,总觉得她手上的力道有些虚。这次爹的事,对大娘来说,确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让我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爹难道不是因为小事而被关?

    “我看还是进屋说吧!”月皓辰在一旁提醒道。

    说来也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在去前厅的路上,我基本已经了解,朝廷怀疑爹勾结天启意图谋反,这分明是冲着清王的名字来的,想来跟我们成亲也有或多或少的关系,玄风吟,是你做的吗?

    大娘越说越是无法控制情绪,泪水从眼眶淌出,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悲伤。我知道,这次要救爹不是件易事。

    杀一儆百,亦或者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这绝对是玄风吟的风格,可想而知,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要救爹是难上加难了。

    “雅妃到!”尖利的声音无比刺耳,大娘目中立马多了些许生气。

    是雅晴回来了,只是,玄风吟怎会让她回来呢?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敏感时期,而月皓辰眸底也似乎闪过一瞬的疑光。

    不多时,雅晴一身华服步入房内,大娘赶忙起身迎接,行礼。顺延雅晴华贵的身影,门外一路是跪地的丫头,这一刻,我与月皓辰显得无比突兀。不是我不懂礼数,而是,我最为鄙夷的就是古代的跪拜,曾经我跪过天启先皇,而如今,我根本无法接受去跪自己的妹妹,兴许也是有些心里不平衡在作祟。

    方雅晴,如今洗去了曾经那骄纵与傲冷,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雍容华贵, 眼前端丽冠绝的人真的是我妹妹吗?突然有种时空交错感。

    “你们是何人,为何不跪?”雅晴身边的太监一脸尖刻,那举止简直就是仗势欺人的狗腿子。

    我也不恼,只看雅晴怎么说,“妹妹,你这是何意?”

    “小喜子不懂事,姐姐莫怪,只是,这礼数是皇家定的,想来姐姐比我更清楚。”我回望一眼月皓辰,一脸冰霜。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拉着翩然出屋。

    真是好笑,这是什么情形,我自嘲的笑声似乎令身后屋内的人很是不悦,只听见那语气不善的,“起身吧!”更似是在泄愤。

    姐妹,我想这辈子都要分道扬镳了。

    遥想起曾经斗嘴打闹,那时候或许只是出于女子间的骄傲,只是如今,是敌对。脑中猛然被撞击一般,难道?

    “辰,你说她是不是因为你才故意进宫,她难道有什么目的?”

    我仰头的瞬间,看到那一脸的寒冰更加凝结,蝶翼之下陡然骤缩,我被他一把拉入怀里,“爹只是一个开始。”沉沉的声音掷地有声,更如山石迸裂。

    这些事都是雅晴做的?怎么会?这不可能?

    我慌张的抱紧他,“不会的,不会的。”

    月皓辰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从雅晴回来的一举一动,似乎都透着游刃有余的态势,这并不寻常。

    内心悲冷的叫嚣,若是如此,那她之后的举动必然会更加可怕,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她有什么计划,那是她一个人在谋划吗?不得而知!

    夜里我见了若欣一面,要姐妹们帮我一个忙,那就是查抓爹的那些人,我只想知道是谁属意的,还是另有什么隐情。与此同时,我得到一个消息就是,爹的所有店面全部被查封,而曼珠沙华却意外的成了漏网之鱼。我百思不得其解,可月皓辰却格外的沉默,更或者是压抑的沉怒。

    回到夜莲不知怎的,也许是天气骤寒的缘故,总是乏力,头昏。这段日子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天启的事刚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