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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2/2)

,这些只是一个代号,而我只知他是我的唯一,是我的一切,没有他,生命便失去意义,或许对于爱情我太过重视,只是,来之不易的爱早已让我堕入他的恋恋深渊,无法自拔。

    虫鸣鸟叫,夏风拂动,随着一声门响,化为无限静谧。

    这时的我早已将盖头重新放下,方才看着迷人的星空竟痴了,幸而我及时回神。新婚夜里,我想同真正古代的新娘一般,等待着夫君的来到,满心期盼他为我拿下盖头的一刻,女子含羞,男子欣喜,永浴爱河,此生常伴。

    透过仅有的光线,我感到他走近我,只是不曾有任何动作,面上的红布轻动了一下,却有恢复了平静,顿了顿,眼前焕然一亮。

    红布丢在床边,房内烛火舞动,一切有着别样的风情。

    他立在我对面,温柔的美眸内含染了万千魅惑,浓情,蝶翼微颤,透射下的光影散漫摇曳,还是以往那般勾魂夺魄之美,只是今日更添笃定。殷红轻勾,那若有似无的弧度,如同弦月一弯,还是那般清雅绝伦。

    从来不曾发觉他穿上红袍是如此美,虽是渡光染晕,如旧清冷,只是被这妖娆红艳映照出蛊惑汲魂之魅,却不失清泓一勾,颠倒众生的谪仙之韵。

    眼睫一闪,他柔晕眸光淌入我的心河,徜徉暖心。

    痴痴彼看,梦魂挂牵。

    磁音一动,他笑的魔魅无双,“月儿。”下一刻,我已被他揉入怀里,脖间热流涌动,“我的妻。”

    我贴着他的脸,细腻的触感,我呼吸一滞,侧眼望着他,轻吐一句,“辰。”周身容暖,我贪婪的勾住他的脖子,闭眼去感受属于他的一切。

    他侧开头,修手轻托我的下颌,深情一吻,细细描绘起我的唇瓣,清香饶舌。我始终痴看着他,感到唇边气息抽离,我脚底一轻,被他霸道抱起,见他暧昧低笑,呼吸紊乱,我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脖间滑动,在他深眸中,我分明看到自己妩媚迷情的勾笑。

    他将我小心放下,挥手帐落,他惑心挑笑,“月儿,今晚的你不同往日啊!”额边的碎发被他温柔拨开,铺满的热流令我止不住的心跳加速,颊边滚热。

    我不由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绝美之眼,英挺之鼻,殷红柔软,徘徊在他的脸颊,脑中过电般,心不由控制的紊乱不堪,往事如梭,影像似浮,我痴痴呢喃,“辰,从此以后,我是你的,永远是。”

    帐幔似是感应一般,轻忽一飘,烛火曼妙,如同裹纱妙龄女子身姿玲珑,随着清风起舞翩翩,夏日夜出,恋歌绮丽,情舞飞扬。

    只是这一切,我轻而一瞥便被他察觉了去,倾身压下,唇边温软,“月儿,景致美则美矣,只是,不若你妩媚一笑。”脖间丝丝灼热飘然游离,时轻时缓。

    烫热之感透过衣物层层递进,我只心由他驰骋。抛落的衣衫暧昧坠地,似是偷窥床内的一片旖旎之光。

    他拥裹着我,吮吻而下,随着胸口的起伏,朵朵蝶花绽开,嵌印舒展。修指柔肤,契合亲昵。紧密交缠在一起的我们,共醉于世,情切销魂。

    修手勾勒,抚揉丰盈,一路滑下浮动,只把我的心掠动无数,“辰,嗯~。”热浪怂恿而至,一波波袭来,我被他吻的早已迷蒙沉醉,声声呻吟散开,缠牵的墨发同此更添迷乱。

    他的颊边染动微霞,薄汗沁出,却丝毫掩盖不住那令人窒息的迷离眸光,攻势如风,直入心魂。肩膀流落着几许他那映光发丝,他邪魅勾笑,暧昧的在我耳旁轻言,“月儿,真美。”

    此言一落,我感到颊边瞬时无比滚烫,他暧昧的俯身端详,一丝丝魅惑眸光将我寸寸肌肤缠绕,我含羞轻嗔,“讨厌。”而不由笑得甜蜜,闭眼一仰,啄吻他那抹殷红瑰瓣,柔情蜜意唇舌交舞,紧密无间贴合不离。

    贯穿涌动,随着柔吻蜿蜒,飘渺如风拂。

    几经梦魂绕心,归去夏日情牵。与他,命定,若然笃世,蓦然回首,似风似月似水如镜花水月,堪琴堪箫笃彼岸此情。

    契阔生死,你我同渡。

    是夜,痴缠交结。

    “辰,你穿红衣很好看。”褪去爱潮,我窝进他的怀中,贴着他的胸膛,无比踏实。

    他欣然勾起一个弧度,“月儿不喜欢白纱了?”继而他抚着我的脸颊,温雅抬睫,“其实,月儿穿起红衣很美!”眸底攒动起些许碎芒,那是一种类似惊艳的欣赏,但又似乎藏有几分了然。

    我环着他眯眼扁起唇,“你今天是不是偷看了?”

    “月儿聪明。”他轻吻我的眉心处,温柔的眸光令我痴了。

    倾身向他靠了靠,贴着他的白皙胸膛,只觉有力的心跳如此安然,“辰,我准备了礼物。”

    他那蝶翼一扇轻动,眸眼勾起几分戏谑之色,“月儿人都是我的了,还有礼物啊!”继而低笑,如磁石般摄魂掠心。

    我轻捶他一下,“我拿去送别人,哼!”

    “看来月儿还是不累。”他那不安分的手肆意滑动起来,笑意更加浓郁,参杂了层层暧昧,我忙抓住他的手,他却反手将我握住,十指相扣,认认真真的说,“只要是你的,我都爱。”

    心涧一暖,“在枕下。”

    启心暖语

    女子总是喜欢将自己的心思存放在小物件内,满目期待的送给自己心爱之人,这是女子独有的通性,我也不例外。

    当月皓辰从枕下抽出那个小礼物时,我侧头睁眼去扑捉他的神情,他那蝶翼漾起微光,眸底深处看不出喜怒,只是惬意的晃动了一下,继而拇指细细的来回摩挲,倒似是鉴定什么一般。我自己当然知道做工不怎么样,那个荷包我怎么也缝不好,就是那个十字绣面可以看。

    此时他平静的注视着,认真的表情令我疑惑,可更多是不确定。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也许他根本不喜欢这些小玩意,想着这般,我垂下眼睫,嘀咕着,“早知道你不喜欢就,揽腰之手忽的一收,猝不及防的贴近他,眼眸恰与他对视。

    与他鼻尖相触,热流飘动无息,我下意识抿唇,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竟捉到一丝水动之光,他的唇贴近我,轻轻一触,温声说,“这就是你几日来躲躲藏藏在店里做的?手指还痛吗?”

    说着他捞出我的手,认真细看,“指尖都有点肿了,还说是撞着,你呀!”他的额同我贴着,目光却流过几分心疼,指尖一软,被他吮在口中,“以后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准乱来,若再伤着了,定要罚你!”

    我正欲反驳,他倾力深吻,继而低喃着,“良辰美景,佳期如梦。月儿,你是如何绣上去的,我又怎会不喜欢?”

    我伸手同他一起拿着,看着那个荷包,舒然淡笑,“你看,这个是我们爱情的鉴证,你有没有看到底下是一支羽箭刺穿了两颗心,这个叫一箭穿心,而这个箭啊!可神奇呢!”

    靠着他,只听,“哦?为何?”显然他来了兴致,探寻的用拇指触了触,我继而道,“这个呀!叫丘比特之箭,若是被此箭射中的男女,定为被上天祝福的恋人,厮守终生。”

    他有些自语着说,“我们被射中了吗?”

    感到他胸口有些伏动,仰头侧眼,他竟是在笑,温柔的醉人肠,倾城绝世。“紫色的呢?”

    他好奇一问,我倒是吃笑起来,伏在他胸口止不住,脖间一热,我顿时呼吸一猝,他可真真是了解我,他的吻从来都是最有效的良药,也是毒药。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我可有猜对?”锁骨传来阵阵酥软,瞬间清明的眼神带着探寻与印证,我抽出手指,在他掌心滑动,他随之念出,“与君醉,定终身。”

    颈间一热,感到他呼出重重一口气,“月儿,月儿,”微哽的嗓音令我一慌,紧紧搂住他,“以后要常带在身上知不知道?我最喜欢薰衣草了,很浪漫呢!这个就是我们的普罗旺斯,一片紫色花海,清香扑鼻,很美很美!”

    我闭起眼,似乎与他置身那片夏日的紫色物语,灿烂的阳光,浓情的紫情恋花,绚烂的相吻画面,那虽是一个飘渺的梦,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时,我会不由眷恋那个唯美的幻境,一次次回想,好美好美的梦,好似托手便可以托起整个世界,渡起那炫目的太阳。

    “月儿,我想听你说,”背部的极力好紧,“我爱你,辰,喜欢被你抱着,呵护着。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的温柔,想永远被你这般爱着,疼着。有时,看着你邪气的笑,会呆,我在想啊,我家辰为什么会长的这般好看,”说着泪水就掉了下来,心里暗骂着,明明想好不要哭的,为什么抱着他就忍不住了呢?

    “我的月儿,对不起。”些许怆然落在语间,乱了我的心,“辰,我不许你这么说,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尽管吸了吸气,还是平复不下紊乱的呼吸,我抱着他更紧了,深吸一口气,脸向他蹭了蹭,继续道,“你知道吗?原先的你啊,很不真实,就像捉不住的流云,太美,太飘渺,清冷不语,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消失,最美的东西我李佳月从来没有得到过。可是,辰,自从遇见你,伤心也好,开心也罢,我总是乐于同你分享。”

    “月儿需要一个倾听者,我甘愿。”脖间传来热流,我有些习惯性的贴近他,继而低语,“从你会捉弄我,笑起来邪魅倾城时,我发现你渐渐不再是从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箫,取而代之的是有七情六欲,会紧张,会慌乱,有时温柔贴心,有时惑情宠溺的月皓辰。这个月皓辰可不得了,他呀,就会偷偷帮李佳月扫除障碍,知不知道他最厉害在哪里?”

    眼前的雾色被我凝固在眼底,轻轻眨了眨,继而哽咽道,“他会跟皇后争吵,罚跪了都不说,他惩治下人时,幸福的李佳月自以为人缘好呢!他的父皇啊,打的他遍体鳞伤,可是他却无微不至的照顾怀孕的李佳月。他最喜欢把李佳月弄哭,因为他很讨厌很讨厌,就会默默做好多好多李佳月会感动的事,半夜里,会将睡不实的她抱紧不让她受风。李佳月的脚很容易凉,那个笨蛋竟动用内力去给她暖。”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出来,我稳着声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颤抖的身体被他死死搂住,而我坚持弯唇笑道,“他不知道李佳月有多爱他,总是畏首畏尾,普天之下就他最笨,李佳月跟别人在一起时,他一次次的替他给那个男人解释,以免他们误会,李佳月危险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挡在最前面,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从来月皓辰都会在李佳月身旁。那个傻瓜,倾尽所有去爱李佳月这个笨蛋,直到落霜的时候,那个傻女人才发现自己爱的人一直是月皓辰。”

    “月儿,守着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他的声音里尽是化不尽的柔情与哽涩。

    我不顾他,继续自说自话,“那个傻女人从那一刻才想起,每次自己落难时,从来都没想过那个伤她心的男人,她每次莫名其妙的就会想绝箫会来救他,她甚至差点同李墨做出格的事时,会疑惑,为何自己当初中媚毒时那么放心绝箫,而且曾一度会想自己若是不能把控,会不会当真愿意交付,后来她想,自己一定会的,因为早已爱他到不可救药,心底一定会做出最自然选择。而那时心底在想到李墨时,却是抗拒。之后的种种,还是习惯性会想到那个为自己不顾生死的男人,每当想到月皓辰时,李佳月心底都是甜甜的。”

    “月儿,我都知道,从你在众人面前示爱的时候,我便知道,你是那样爱我。会同我说笑,会傻傻的要我抱着,有时俏皮的偷偷在清晨亲我,夜里有时会说梦话,总是那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梦话。从此,我才发现在月儿的心里,我是她的保护神。”

    “月儿喜欢我对她笑,她说我生的美,不笑可惜了。她很聪明,稀奇古怪的想法很多,大事冷静沉着,但偏偏在遇到月皓辰的时候,会慌张。她喜欢月皓辰对她说蜜语甜言,可是嘴上不愿承认,说月皓辰油嘴滑舌,骂他无赖。但月皓辰封口一吻,她害羞的满脸通红,执拗的窝进月皓辰怀里傻笑。”说着他也极力吸气似的,我心念一动,在他肩部轻轻一吻。

    “月皓辰是大色狼,每次李佳月耍性子的时候,就会乱亲,害的李佳月每次不知所措。”他其实很温柔,在我中媚毒时,我为了他不愧疚亲了他的一下,那时红晕染颊,想必那次承欢之吻,是第一次接受女子的主动亲吻吧!

    “李佳月是小色女,每次动人一笑,月皓辰根本无法淡定自如。她还会说,就喜欢月皓辰的吻,入夜便会问何时给。”他宠溺的笑容,哪有责怪的意味。

    “可是李佳月就是爱极了月皓辰,就是喜欢他抱着,那个怀抱太安心,喜欢被他吻,因为那个是毒瘾,早就深受其害,沉沦深陷了。”

    “月皓辰何尝不是呢?只要他可以给的,自是毫无保留。”

    “辰,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让你等,让你担心,让你保护,这次,我要守着你,我不许你太累,不可以对其他女子好,我就要你宠着,我要独占你,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就是离不开你,只想要你。从来都是你送我礼物,这次我只想为你做点什么,手指头只是被戳了几针,你不许怪我,我只想你高兴。”我几乎是娇嗔,却到最后尽是撒娇的口吻。

    “傻月儿。”语言几乎是无奈,只是哽咽之色却再也稳不住。

    “最傻的是你,什么都自己扛,又是朝廷的事,又是我,都自顾不暇了,还偷偷做画送到店里,我才不要感动,你不嫌累,我干嘛要心疼,我才不要管你,不要管,不要管……”最后呜咽的泣不成声。

    若非清辉悄悄告诉我,这些傻事谁知道是我眼前的男人所为呢?他只是一心帮我,心细如尘的他怎会不知近来生意有些不若从前了,真是天底下最傻的人,为了我拼尽所有。

    “月儿,只要我可以,便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若是你再出事,足以将我千刀万剐,痛彻淋漓。你离不开我,何尝不是我离不开你呢?你才是毒瘾,让我欲罢不能,无法抽离。”

    我忽的推开他,尽力抹掉眼泪,吐了吐舌头,“再这么搂着我,非断气不可,我可是娇生惯养,身子弱呢!”指尖挑动一下他的喉结处,“累死了,只怕下次给诊断个纵欲过度,那可真尴尬死了,睡吧睡吧!”说罢偷笑着拉过他的胳膊枕着,环上他的脖子,轻轻在他颊边一吻,“我爱你。”

    成亲,我们做真真正正的夫妻,再也不管生生死死,我只是他的,他只能是我的,情浓处,身自伴!

    阳光明媚,又是新的一天,也是我们新婚后的第一日,敬茶叩拜月皓辰做的完美无缺,似乎他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什么!

    “老爷,雅晴出事了。”大娘呼喊着从外面冲了进来,那带着哭腔的样子,早已失了往日的轻蔑挑剔。

    雅晴在宫里不好吗?到底怎么了?

    天色妄动

    御花园

    艳吐芬芳,蝶儿追寻。

    阳光晴好,俏皮的抛下亮丽的光芒,似乎在困惑着眼下的二人。

    一只彩蝶惬意从小径边的月季上跳下,又晃儿一跃,飞踏上不远处墨色瀑布,触角试探的触了触,无趣,于是失望的走开了,花草丛丛,嵌上这只蝶充满了妙趣的灵气。

    恰在此时,方才那墨色瀑布的主人,慵懒漾笑,忽的俯下身抬手捏起跪在地上的美人下巴,眼里却是一望无际的冰冷,“多美啊!只可惜你太自作聪明!知道谁要朕饶你的?”那人笑得更 加妖魅,而瞳眸却收缩的更紧了。

    “民女不知。”方雅晴蓦然抬睫,一脸平静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玄风吟,如今的夜莲之皇。

    这一刻,玄风吟稍讶,这个眼神为何会?曾经一处刺血的残花,悄悄复苏了。

    像吗?这一个眼神我练了多久,唯有这个眼神我学的会,其余的都不像!方雅晴自嘲的动了动唇,复又掐着手始终不吭一声。

    小雀儿似乎有些不喜欢这样的压抑感,叽喳着飞离开,而这二人却平静的诡异。

    方雅晴的下巴被捏的生疼,但目中一片静寂的高傲,这是她独有的,毕竟她们不是同一人,方思婵,不,李佳月,甚至可以说李婉儿,她果然是个妖精,夺了这么多男人的魂,若是自己再有几分相似,想必今日一搏兴许可以成功许多。

    缎子般的发丝忽而流下几许,滑入身前,玄风吟那一瞬的讶异早已消失的无迹可寻,这女子分明是有备而来,玄风吟思量着。

    对于玄风吟而言,太多关于他的传说,清王妃这根刺始终掩埋在心底,民间也有好几个版本是关于玄风吟与清王妃的,而真正能撼动他理智的人还不曾出现,尹妃从右晨阁带来的消息,方雅晴是如今右晨阁主的妹妹,若非她及时提醒,玄风吟要杀她简直轻而易举。

    妖魅的眼眸愈见深邃,犹似漫天无涯的星空,如同无尽的漩涡,令你决然深陷。鼻息微热,略微扫动方雅晴的脸颊,只见玄风吟眸光一收,唇边的笑意加深的浓郁异常。

    “要成朕的女人,为何皱眉头,没人逼你。”字语冷冽,不含一丝温度。玄风吟那身明黄此刻在阳光下是那样的刺眼,而这一句只让方雅晴觉得屈辱,只是,那又如何呢!自己送上门的不是?

    颊边已经绽开异样的红晕,下巴疼的吐不出一字,今日已经跪了一上午,此时双腿僵硬,这样的痛感让方雅晴觉得她还活着。

    此时此刻的玄风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俏脸的骄傲像极了那个人,只是,她是骄傲,而那女子是自信的暖心,根本不同的两人。不过,这个游戏他喜欢,从来没有他玩不赢的游戏,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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