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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1/2)

    我挽起她的胳膊,“今儿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嘛!”

    “猜对了。”她目中一片清明,伴随那幽然舒雅的气韵浅微浮动,腰际的四环玉似乎因此而更加明透,参杂着几分快意的光晕。

    我们说笑着来到了茶水间,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

    “你查到了什么?”我开门见山的问。

    “根据你所说,我们一路查下去,发现风若离就在淮安,只怕是用了另一种身份。凤池就要回淮安了,这个你知道吧!”掩去笑意的小紫,目光积聚,似乎在等待什么,那是一种迎接挑战的坦然。

    嘀嗒嘀嗒,下雨了。

    视线被落雨转了去,心却徘徊不定,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柳家一事,还是,她根本就是知道,却不愿提及。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犹豫不决了呢?望了一眼被水滴打落的绿叶,淡然出声,“柳家,你知道吧!”

    她悠悠一笑,却似含着苦涩,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四环玉,雅然而坐,轻轻道了一句,“我宁愿什么都不知,只是从来柳家都不允许我插手,嫁给然也不过是步棋,他压对了人而已。”心忽的一紧,小紫你什么都懂,你知他的意思,却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想来,对于表哥月皓天你可以从容面对,却不忍置他死地,对于他,你的生父,你不愿同他公然作对,可更无法看他去伤害自己的挚爱。

    一滴一滴,那坠落的雨水似乎是你逝去的亲情,你不想毁了它,却必须摒弃它,情字太沉重,可是你却无怨无悔的为了月皓然,让自己去面对那个永远矛盾而纠结的事,大是大非面前兴许你做的对,但是,在这样一个讲忠孝礼仪的朝代,这个选择却又显得那般无奈。

    “你的表哥,”我终是没有说下去,几欲出口还是垂首化为了无声的叹息。

    “月皓天,我能帮他吗?这一切,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若是然要杀他,我绝不会插手。”此句一出,她忽然笑了,为何脸色会比那天空还要暗沉,“或许我就是自私的女人。”

    一时觉得有些压抑,我敲敲桌子,轻咳一声,“哎哎哎,有完没完,不是查到风若离很高兴吗?”我天生看不得别人难过,有时自己都觉得这样好陌生。

    见她莞尔一笑,“我还是皇后呢!怎么如此放肆,再这般没规矩,哀家可要重罚你了。”那佯威的狡黠,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我嗤笑道,“得了吧,皇后娘娘,你那套在我这儿不灵!”

    我们对视一眼,哈哈笑出声来,房内似是感应一般,郁结之气顿时散去,只留清茶余香扑鼻,听闻青叶袅袅轻音,“清辉!”我们同时一唤,一身素衣的陌外公子含笑推门而入,仿佛点点雨水染侵发丝只是暧昧的喜欢,额边水珠滑入腮边,更显她的不羁与洒脱。

    烦乱自扰

    清辉的到访,我顿感有些莫名的轻松,仿似她从来都是为我们送欢的使者,那种女子少有的飒爽,却因她随性而笑展露无疑。

    她清清嗓子,倒有些故作神秘,“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个?”说罢,她自斟自饮的送一杯清茶入喉,这茶水间倒真是名副其实了,平日里有几个姐姐独爱茶香,总是有人为这里摆放热茶,姐妹们喝茶成了习惯,时不时过来饮一杯,千音便是这里的常客。今日里与小紫谈事,这里自当无人,想必是千音安排了的。

    而此时闻言的小紫用手撑起下巴,笑吟吟道,“随你。”

    “同意小紫,清辉,说吧!”我存心学小紫的样子,故意不选。

    果然,清辉叹口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无趣。”

    “好消息!”我与小紫竟异口同声。

    “怎么不选坏的?”清辉倒似有些诧异,忽的抬睫眼底却闪过一丝玩味。

    “看这天气,说点好听的,让我们也乐乐。”我做洗耳恭听状,示意她可以讲了。

    “好消息是,小爷见着宝贝了。”

    “什么?”我先是一惊,复又平静下来,看着小紫若有所思的样子,大概也猜中了一二。

    “从始至终,那宝贝就没有在风若离手上,而此谣传根本就是凤池的谎言,他想置风若离于死地。而真正宝贝所在,就是在景妃手里,可她失踪了。”

    失踪,这个消息我并不陌生,也是得知不久。只是,玄风吟可真放心,竟把宝贝放到她身边。玄风吟,你到底想怎么做?

    “你见着了?”我直言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拿回来,还是有什么困难。

    清辉看似苦恼的皱皱眉,道了一句,“见着了,小爷何尝不想拿回来,只是,一时疏忽让她跑了。如此一来,若要再遇见她就更难了。不过,“她眸底划过的晶莹一如初见那般夺目,我知,她必然不会就此罢手,否则,那便不是清辉。

    “你做了什么?”小紫惬意的微眯起眼,衣衫听话的贴着她,被若有若无的风带动了几许柔丽。

    “小爷就是给她放了点东西,最后还是找到她了。而坏消息就是,她做了玄风吟的妃,这宝贝又绕回给玄风吟了。”清辉惋惜的目光令我想到另一件事,那就是月皓临与景妃曾经的旧情。到底他们以前做了什么样的规划,如今是要让月皓天步后尘吗?

    事情好像愈发难以控制,总觉得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却又无法将所有串起,到底他们都是在玩什么政治阴谋,每个人都深不可测,似乎很浅显的东西即将浮出水面,却又被一竿子打翻了所有,尸骨无存。颓力的让我举步维艰,原本清新的好心情又被注入了凝固的思维,推不开。

    而此消息也无疑是给小紫的计划寒上加霜,本因风若离的行踪,让她看到了希望,只是这一次虽然目标表面近了,却被一层无形的高墙堵截,无的放矢的沉重。

    怀着如此心情,我踏着沉重的步伐踏入了家门,而恰看到雅晴左顾右盼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这丫头最近真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些诡秘,呵呵!妹妹长大了,自有她的事,也罢,随她去吧!

    屋檐涂光,被月色渲染的有些清亮,而一地的湿润随着微微草动吐露淡漠的轻柔,踏过处,静无痕。

    窗边滴落细雨,如同泪珠儿剔透,在台上纷纷溅落,绽放出朵朵水花。深吸一口气,寻着房内的暖光走近了些。

    “无风,夙津的事为何要告诉暮紫,你可知后果。”低沉的声音的确是属于月皓辰的,只是,无风,怎么可能?落影是你吗?为何来的这般无声无息。

    我手持纸伞屏息立于门外,迟迟不肯进屋,我倒要看看你们瞒我了什么?

    “绝箫,我不明白,何况暮紫是我主子。”语波似有不甘,这倒让我更加糊涂了,只是,落影到底是想怎样?这声音我绝不会认错,落影,你终是没有逃开纷争,从你助我们那天起,就没有脱离这些,助太子,送情报,身心自由你不要,却这般尽心相助,始终是我们欠了你。

    这时恰听到月皓辰略显怒意的语调,“你怎么就不明白,暮紫是皇后,你若让她知道,岂不是逼她大义灭亲。清辉,陌隐帮着她寻宝,而此事再让她去管,若是出了岔子,你要向大哥怎么交代,那是他的妻啊!到那时我们要如何才保的了她,万一柳家使什么狠招,你当他们会顾惜一个至亲吗?我想你必知暮紫的来历吧!一颗棋子,你认为柳相能放过她!你糊涂!”

    原来他一直在替月皓然包揽一切,国家大任压在他的肩上,他该有多累!是我绊住他,是我在刻意去留恋那份温暖,将他束缚。国事当前,他日日忙碌我怎会不忧心,劳累的他每夜睡的那般沉,可只要我一个翻身便会引得他不安,那个该死的一年噩梦,我用它提醒自己,也刺痛了月皓辰。

    百般思绪涌上心头,至于他们的后话,我始终没有听清,落影几时离去我更是不知。心感自己仿似独自步入一潭无声的深渊,四环黑暗,密布云天。辰,我要怎么守住你,若是我离开了,你千万不要死,千万不要!奇迹,真的会有么?悠悠望天,无情的雨水铺涌而下,如大军压境,一时电闪雷鸣,雨突然大的可怕。

    吧嗒吧嗒的水珠落在我张开的手心,凉意窜入,也风卷了我的心。

    吱呀!门,开了。

    一道光影透射出屋,格外的明亮,也刺眼!

    我诧了一刻,蓦地低头,就如做了亏心事一般,心虚的摸摸鼻尖,不知怎么了,一时有些委屈的落了泪,“月儿,”他唤我一声,为何会那般无力。

    雨天变得好哀凄,为何?心底漠然的迷惘,几步向前,扑入他的怀里,放肆的哭了,他拥着我无声的叹息,我们这是怎么了。

    而远处一丝碎响,不真切的恍惚,我却哪知那是雅晴离去的声音。

    亲密相拥,黑夜的凄冷似乎有些淡去,渐缓的风刮过耳际,也带来了他的轻语,“进屋可好?”

    哭够了,有点颓乏,整个人贴着他,不若说是瘫在他怀中,我喃喃低语,“总是我不好对不对?”

    “说什么傻话,怎么会!”干净的气息还是那般幽然,仿如空谷中一抹清新的鸟语花香,“月儿,我知你在想什么,不是说好忘记那一年吗?我们不会分开,绝不!”为何我会觉得这一句是他在麻痹自己,感受他的怀抱,有力的心跳,我眨眨眼,甩开泪水,深吸一口气,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悄声道,“我已经忘了,不过你晚上欠我的吻什么时候给?”含着朦胧,我大声笑出,而声音却被他炽烈的吻含在口中,终究化为了暧昧的呻吟。

    被他捧着脸,我一时恶作剧的推开他来,故意笑得灿烂,“睡觉!”

    而那双魔魅之光怎会饶了我,蝶翼下的清冷早已递进迷离与邪惑,低哑的声色蛊惑了我的心,“这夜长的很!”调侃的语句参杂了多少我们不敢细想的苦楚,风幻,我突然恨起自己!我宁愿不知道前因后果,若是这讨厌的一年时效我不知该有多好,只是,这一切我要向谁讨要解脱,只有那事不关己而舞动的烛火在回应我。

    温柔的吻掩盖所有不安,从来在他这里都能够得以慰藉,不仅仅是这片刻的欢愉,而是他的全部,褪去一切潮汐,我躺在他身侧,指尖在滑动他发丝时有意无意的掠起喉结的涌动,勾唇浅笑,靠入他的怀中,低语道,“无风怎么会在?”

    见他眉睫稍凝,蝶翼滑过几丝淡柔,“是来助暮紫的,你不要乱想,他始终没有打算见你,所以,”我蓦的抬睫,轻伏在他的胸膛,靠近他,一字一顿的说,“只要你在就好。”或许我才是自私的女人,落影不愿面对我,而我呢?要怎样面对他,这样也好!罢了,罢了!

    我只要有他,一切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真真是自私呢!

    他的胸膛很温暖,如此伏着还是那般舒适,腰间一暖,他还是习惯如此裹着我,我傻傻的笑了,飞速在他颊边一吻,闭上眼道,“好累!”感到他胸口有些起伏,只听那低低的笑声,我不自觉的枕着他的肩,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飘一声,“冷。”腰间力度一紧,我知这一夜在他的怀里会暖的,是心。

    雨水依旧滴滴答答,可似乎一下子明快的畅然。

    婚期将近,府上忙前忙后,而我仍旧习惯每日去一趟店里,原因不仅仅是这个小小的曼珠沙华,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婚礼,我的梦!

    “这要成亲的女人啊,真是不得了,啧啧,笑的痴傻!”清辉还是这般玩世不恭的信口打趣,手拿折扇胡乱扇了几下,“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孩子?”看到她这突然认真的表情,我扑哧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刚进门的小紫显然是楞了,一下子不顾形象的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弄得店里人有些不明所以,我捂着肚子,忍笑道,“清辉,小爷,你,你,你,苦恼这个?”

    小紫随手拿起我旁边台子上的睡莲图,认真道,“无所出啊,是要被口水淹死的。”轻轻一笑,倒徒增几分自嘲。我与清辉瞬时收起方才的戏说的表情,原来她还是那么在意。

    “都怎么了?跟蔫萝卜似的。”嫣然一笑,初水闪烁般亮洁,那温婉的眸眼里到底承载了多少烦忧,可是她太坚强,或许叫做固执的抗争,惬意浮笑,一切都要去征服,拼出个胜负,哪怕遍体鳞伤!

    “知道么?淮安大少,南宫琉璃失踪了!”凝碧的眸子里闪过几丝玩味,唇角横斜,清辉必有下文,折扇一展,“左旋门。”

    呵!原来他就是左旋门主,难怪要我的心经,涤音诀,你倒是想的如意。

    右晨阁的心经与左旋门的内功心法是相辅相成的,若是心法用于练那夺命的涤音诀,只怕玄风吟的箫音也要退避三分,为何我有些觉得蹊跷,可是始终找不到思绪,也罢!不去想了,心经在手上,应该无事,是我自己多心而已。

    “姐姐,”雅晴忽然进门,亲昵的将我拉了过去。

    清辉一脸的厌恶,而小紫只是平静的笑笑,店里如常忙碌,却显得我与雅晴有些突兀的奇异。

    修得共枕

    阳光洗礼下的雅晴倒有几分明艳亮丽,脆生生一笑,“姐姐,我就要进宫参加秀女甄选了。”

    她毫不忌讳的在众人面前提及此事,雅晴怎么会?“方雅晴,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一定可以保你吗?你怎么非听大娘的话不可呢?”一时有些气结,我直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睫,剪影透射灵动,可是却偏偏笑得那般陌生。

    我平定了一下心情,看到周围的人各自忙于手上的事,让她跟着我去了茶水间,语重心长的劝慰道,“雅晴,你如今这般大了,姐姐不能随时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管你,只是,甄选一事非同小可。你是知道后果的,大娘也不知同你说了什么,你会下如此决定。总之,你千万不要去,那会毁了你一生。”

    这次不同于以往,总觉得雅晴变了很多。她变得更加稳重安静了,而且更有自己的思想,从那双剪水瞳内,我看不出丝毫情绪,陌生的令人不解。

    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并没有抵达眼底,我愣了又楞,她还是我的妹妹吗?

    “是我自愿的,那里才是我想要去的地方,姐姐觉得我虚荣也好,骄傲也罢,我去意已定。”语气是那样的坚定却也含着几丝冷然,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认识她,怎么会这样,雅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我一个字都不要信。

    一时有些语塞,我目送她一步步走出门外,却始终无法吐出半个字,雅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吗?你到底什么时候变的?忽然脑中有一个画面,就是她总匆匆出门,鬼祟而归,不会与此有关吧!

    我有些怔忡,疑惑。只是一切,我早已没有资格去改变什么,阻断什么,我们根本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雅晴,以后我们就要天各一方吗?皇宫的生活,你可以应付吗?

    这些令我不能接受,压抑的使得我呼吸不畅,眼看着那抹幽然而明丽的身影,却有一丝唱晚的绝望,我的妹妹真就如此离我远去了。我苦笑着,原来只有我在违心支撑着一个表面美好的假象,自从月皓辰同她真正划清界限起,不,是从我与月皓辰一同回府起,一切就变了,完全变了,如此如此的一切不归而逝去。

    自从那日起我渐渐发现雅晴凡事显得更加波澜不惊,喜怒不形于色,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可她真的不是她了。而对于一个将要在皇宫生存的女人来说,如此确是一件无比可喜的改变,可惜我笑不起来。

    还记得全家送她走时,她笑的那般淡然优雅,夜莲后宫,从此便有她的一席存在,人的际遇果真难以预料啊!

    终是到了我与月皓辰成亲的日子,鞭炮声声,喜庆的红遍布全府。而这些全是听小紫转述的,因为成亲的日子里新娘是不能出房门的,直到拜堂。

    当我被抱入堂内时,犹记得方才小紫一遍遍的为我梳发,清辉在一旁满目祝福的同小紫朗声念,“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望着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红衣喜袍,今日我是他的新娘,浮眼一笑,多美的一张脸。

    此刻,感受着那干净的气息,层层悸动翻涌,他就在我身旁,暖暖的怀抱,递热的手,都是如此真实清晰,辰,我们不再孤单无助,即使逆风斜雨也挡不住我们的信念,从此绝不分离。

    曾经那圣洁的白纱是我的向往,而如今这艳丽的喜袍却是我的最爱,只因穿上它就是月皓辰的新娘,红色明丽照人,不知今日的他是什么样子?

    无论如何,这一天终是让我等到了,耳边传来唱词的拜天地之声,我几乎喜极而泣,一叩一拜承载了太多记忆,卷揽了太多磨难,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辰,我们又岂止这些,手始终被那温暖所包裹,伴随着大伙的祝福声,“送入洞房!”高声一语,礼成!

    这样的夜晚,初夏的味道清新舒缓,几经周折,前世今生,灿芒天际划过一抹完美的弧线,明亮的让人不由感慨命运轮回,兴许这又是一缕陨落的生命,曾经自己是那般倔强,而如今,真真信了劫数,信了彼岸花,信了穿越时空。一时感慨事事真假,句句转寰,而却唯一不变的是,爱情。

    是我太挑剔,也许自己完美主义,我容不得爱情中揉沙子,不准许瑕疵的存在,欺骗,背叛绝不能出现在我的字典里。所以,我放弃了李墨,而经历了这些后,才发现曾经是执念,而如今要踏入房内的他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懂我,爱我,宠我,在他眼里更多的是尊重,但绝非纵容。他也曾经过于小心翼翼,可是在经历蛊毒,逃离,惩治,宠溺,鞭打,怀孕,猝死,我们再也不曾退避,担忧。

    他,月皓辰,绝箫,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