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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1/2)

    此时此刻的玄风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俏脸的骄傲像极了那个人,只是,她是骄傲,而那女子是自信的暖心,根本不同的两人。不过,这个游戏他喜欢,从来没有他玩不赢的游戏,倒想看看这方雅晴有什么把戏,面若桃花,眉目如画,倒是个美人胚子,薄唇若含朱丹艳,佳人相陪,怎有拒绝一说,死了太可惜。

    突如其来的攻城掠池令方雅晴的神经大震警铃,他居然在吻自己,明知道早晚会如此,可是当真感受时,是那样痛不欲生。

    “原来你也会怕啊!这只是个开始,不是要成为朕的女人吗?那就随时做好准备,否则,进了冷宫就怨不得谁了!”玄风吟极其满意眼前女子愤懑却不吭一声的样子,相似的眼神,不同的气度,玩儿玩儿也不错。到底有趣否,就看这丫头了,如此一想,玄风吟冰冷的唇,笑的更是妖异无比。

    突然这一刻,萌生的悔意击毁了方雅晴的坚持,为杀了她值得吗?

    早前柳涟琪就告诉方雅晴,李婉儿在天启的名声败坏,这不是谁人能够捏造的。那些所谓的事实,犹如噩梦一般在方雅晴的脑中盘旋不定。

    柳涟琪的话犹似在耳边环绕,“李婉儿与自己的哥哥一段难以启齿的不伦之恋,被众人唾弃,之后勾引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三皇子,哪一个不是为她神魂颠倒。若非房中媚术,想必李婉儿那样的姿色又怎能为李墨谋下如此地位。”

    “而各皇子死心塌地的帮太子,李墨忠心耿耿,皇后对李婉儿亲近,这些足以证明李婉儿的野心,不是一个李墨就能满足她的,她就是要坐上太子旁边那个位置,不过,清王一时无法对她放手,皇上也下旨赐婚,这李婉儿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场战争,也不过是一场戏,根本就是玄风吟给她下毒,无药可解,所以她才假意自杀,换得一个好名声。”

    方雅晴不是都信,但信了大半,至少柳涟琪没有继续纠缠清王,想必是发现了李婉儿再生,而柳涟琪不想委屈了清王,只好放手,因为这点,方雅晴全然恨起了李婉儿,李佳月,如今的姐姐,方思婵。

    那心经是她偶得不假,不过,手抄一本送与南宫琉璃可真真是顺水推舟,想来与南宫琉璃合作,在皇城一里一外接应,接下来要杀了方思婵轻而易举,只要南宫琉璃涤音诀一成,谁也活不了,李婉儿,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于此,方雅晴的神经又如紧绷的琴弦一般,倏地冰丝一展,绷直的割手。

    “只要皇上愿意,民女自然甘心随侍您的左右。”柔柔一声,方才的傲然一举挥散,哪里还是那只骄傲的孔雀。

    玄风吟不是没有注意到这女子的变化,若是李婉儿,她一定会妖娆勾唇,娇媚无比的用其他办法逼自己停手,就是在自己失去理智时,也会拼力言语威胁。

    李婉儿,我忘不了你,你太狠了,就连最后陪伴你的机会也不给我。玄风吟忽的一愣,为何又会想起,该死!

    “今晚侍寝。”说罢,妖邪一笑,转身离去。

    方雅晴一下子瘫软在地,侍寝,终是要来了么?

    风月夜,暗潮起。

    方雅晴踌躇不定,李婉儿的秘密她到底要不要开诚布公的告诉玄风吟,若是相告与他,怕是与他亲近的机会就少了,那,宝贝怎么办?

    若是不说,今晚怕是要提前一步成为他的女人,思来想去,叹息一笑,早如何,晚如何,就如今日那吻一般,既然要得到那东西,若不是他的女人,要怎么才能探的到,也罢!李婉儿,让你再逍遥几天!

    方府

    “爹,你放心,我已经查到了,雅晴无事,如今已封妃了。你安心便是!至于最近曼珠沙华的生意,我想是南宫琉璃动的手,他这么大动作无非就是要收购我们的店,我想,他是在警告我。不过,你女儿不是吃素的,爹,这些你都放心吧!”

    此时的爹一听,缓了缓声音,道,“婵儿啊,你是爹最后一个女儿了,千万不能再有事。”说罢,他慈爱的摸摸我的头,“我回去了。”

    望着爹离去的身影,我始终轻松不起来。

    三天,我为了让爹安心,告知他我的身份,关于右晨阁,关于那次中毒的始末。爹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不想提及,他宁可选择什么都不知。

    而曼珠沙华的事,令我更加小心起来,南宫琉璃,你怕我会动手阻止吗?还是由此逼我交出心经,如意算盘打的响啊!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李佳月是杂草,从没有认输过,吃哑巴亏不是我会干的事。

    腰间一暖,是月皓辰。

    脖间鼻息不稳,我转身注视他,发现今日的他脸色很差,细细摩挲他的眉眼,“怎么了?”感到腰间的力度是那样束紧,几乎是害怕失去的不舍,看来定是出大事了。

    “月儿,这次不瞒你,我必须要回去。”凝重的双眼,似乎预示着不好的事情,而这件事,我已经预料到了。

    “我陪你。”紧紧搂住他,一刻也不愿同他分开,就是死也一样。所以,无论有多凶险,我都要同他一起面对。

    “什么时候动身?”我一时有些语颤,时间怕是不等人。

    “马上。”

    “刚刚得到的消息吗?”

    他没有言语,便是默认了。

    若是我在不知事情的利害关系,那我就不是李佳月了。此次,定是月皓天有了大动作,而目标就是那个皇位,时间紧迫,要立即动身,只好暂时告别爹爹了。

    匆匆收拾一下,经解释也得了爹的允许,立即与月皓辰离开了这里,这个让我有些留恋的家。

    耳边风声阵阵,马儿飞奔着,好在没有眩晕感,练过武果然不同,正在庆幸着此事,腰间一紧,“月儿,千音她们不方便现身,我已派了人守着,南宫琉璃绝对伤不了你爹一分一毫,不用担心!”话语温柔,却让我不得不去暗叹他的细心。

    担心,怎么会?有你这样为我操心着,安排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谁让你瞎操心了?我说那只鸽子怎么放的那么是时候,原来是你。下次再做这种好人好事的时候,提前告诉我,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一时不知怎么说了,第一次在他面前语塞,为什么?

    “就如何,我的妻?”脖间微微一下酥软,这个月皓辰光天化日的竟然在调情,魅惑的磁音噬魂锁骨。

    “听,什么声音?”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语塞,其实,是第六感的危险信号。

    “尽管走就是,有人会扫清障碍。”耳畔悠悠一句,似是漫不经心的解说。

    想必是,“我知道了,他们要来了对不对?”我忽然明白,忙于求证,转头却触上他的唇。

    “清辉与小紫在十里亭等我们。至于那些不上斤两的,自是有楚晋与楚英,你听,他们定是赶上了。”我忙回过头,任他拥着,回想着自己方才的样子,与他四目相对,自己有些恍然了,他却一点也不慌不忙,李佳月啊李佳月,你真是丢人。

    果不其然,忽听几声刀剑相交的声音,不多时,就已经偃旗息鼓了。

    “婉儿。”眼底的冷艳还是如此傲然,不是楚英是谁!

    青箫自伤

    一匹枣色骏马穿梭过丝缕光线踏至我的视线内,层光递影,尤显楚晋与楚英的神清气爽。

    “楚英,还认得我吗?”我热情的冲她与楚晋打招呼道。

    对面的他们一脸的惊艳,继而楚英平日如冰晶一般淡冷的眼眸,蓦地弯起,浅柔一笑,犹似秋风席地,灿亮无比。

    “婉儿,若是我哥见到你如今的样子,定然不会罢休的,这几年他对你可牵挂的紧呢!”一句毕,楚晋不自然的唤了她一声,忙道,“婉儿,大婚那日绝箫滴酒不沾,这想必就是缘由所在吧!”楚英似是有所顿悟,晒然一笑,不再多语!

    事到如今,对于李墨,我只能说他是一个故人,没有其他。曾经,婚嫁也好,情缘也罢,那是过去,月皓辰是我的归宿,是我真心所爱。那些曾经,我也只有一笑置之了。

    “小紫他们在十里亭,我们这便过去吧!”我笑笑说,不自觉的覆上月皓辰拉着缰绳的修手,紧紧的。

    “傻月儿,我何时在意过那些。”暖暖的耳语飘来,也淌入我的心里。

    他便是如此,何时何地都懂得怎样去让我安心,从来都是那个无坚不摧的保护神,适时度量,贴心守候。

    暖风柔柔亲吻脸颊,追寻着透射过叶间的斑驳光丝,飘卷慵懒,也飞浮妩媚。

    光宇星点,速然飞肆,傍晚,我们赶到了十里亭。

    只是,一片狼藉,颓败之色,有些刺目。

    满地尸体七横八竖,地面猩红,血洗铺展。有些还未闭目的尸体睁着惊恐的眼睛,目无焦距的映着那残血夕阳,那是送他归西的引路之光。霞光吐红,倾入这不大的亭子,红柱上锐利的痕印,映着光凸显着恶战后的凄迷,空涩。

    一步步踏入亭子,漠然看着这些随风而亡的黑衣人,心一阵颤抖,都是何必,唇边僵着想要笑的弧度,我能如何,拯救他们吗?只怕灵魂早已被那些洗脑的忠诚磨灭了,对于这些丧命之人,我冷嘲着盯向他们,仿佛一幕幕刺杀的情景重现,救赎不了的亡灵,自有归处,曾经的右晨阁不也是如此吗?只是,她们将那些无谓的东西摒弃,现如今才得以放释。

    望望远处无际的路,无论如何,这就是使命,他们捍卫着自己的命令,我们要去完成我们的承诺,只看谁的动作快,谁更有谋略!

    此地再无活口,要如何与小紫他们汇合,一边想着却看到红柱之上有一个小暗记,难道?

    楚英他们也似是发现了同样的暗记,于是,我们沿途追着那暗记,一直跟到了一处荒僻的客栈,名为百瑞。

    昏黄灯暗,天色已晚,不知小紫他们是否在这里?

    楚晋率先踏门而入,衣袂如同夜色一般黑漆,金线绣边合着暗光熠熠夺彩,“绝琴,楚英,你们可有闻到什么异味?”月皓辰一脸警觉的神色犹如导火索一般,当我们站在大堂中央时,楚晋一声惊起,“是火,绝箫,快带婉儿走。”

    当楚晋挥手要我与绝箫走时,我这才发现周围四起的火苗猛然窜起,火光妖冶,灼烈,沿着屋顶,烟雾缭绕,而我已经被月皓辰抱着向外冲去,此时门外早已被重重包围,想来这火根本就是一个开始,那些标记不是小紫他们留下的,真正留下暗记的人是我们眼前这个锦衣一身,目光暗冷之人。

    楚晋与楚英紧跟着我们冲了出来,看到如此阵势,只见楚晋与月皓辰四目一对,似是一种默契的微笑,与此同时,楚英冷冷嗤笑,悠悠走到我的身前,用目光导引着我望向这一众身披夜幕之人,“你们看看,就这些个小人物也想困住咱们,可真是笑话,害怕就不要玩儿火,既知火无用,又何必劳心劳力呢!蠢材!”雅衣渡光,泛着淡淡的韵色,她神色一暗,冷峻之光速出,射光的飞镖轻松落下,瞬时数十人应声而倒,那对面的人似乎不急于一时,仍旧浅微浮笑,直教人恨的牙痒痒。

    “怎么,你们柳家人,就这点本事?”月皓辰不急不恼,言语间舒缓如风,却不失锐利。

    而此时楚晋也似是瞧出端倪,几步走至楚英身边,霸凛扬笑,“柳家人本事真多,纵火烧杀,这些个伎俩真是无趣。娘子,别跟他们计较,且看这位仁兄有什么废话要讲!”

    我转而对楚晋他们一笑,“我看呐!他们是要一样东西!”

    “哦?月儿,说说看!”月皓辰笑容温润,清雅绝然,仿佛这天地间的一抹华彩,夜之绝魅,惑之泉冽。影风掠起,将他负手而立之晕色浮动的飘逸,幽冷。

    落霜的涤音诀与玄风吟所练的夺魂诀乃两种灭人心魂之心法,一柔一刚,只是涤音诀更为甚者,杀伤力强。而这两种不属一脉,因个人体质不同,堡主将夺魂诀传于玄风吟,而涤音诀为防有人图谋不轨,将此拆分授予左旋门与右晨阁主,并且只传招式,至于心法自是各自所练心法使然,而心法都是各成一派,无法融合而练,就此谁也无法超越玄风吟。

    此次,想必玄风吟想要彻底铲除右晨阁,时机成熟,会把左旋门一同歼灭,这个人想来就是炎凌,那个柳家的远亲。果然,柳家,七皇子,与玄风吟定是达成某种协议,想要各得其所,各成其事。

    我撞撞月皓辰的胳膊,继而将眼睛一眯,“啧啧,不就是原先右晨阁的心经嘛!辰,你说要不要给呢?”

    “自是听月儿的。”月皓辰眸色未动,仿似这些手举火把之人是空物。

    一众人等目光映着大火透着冷滞,不带一丝感情。果然是衷心的死士,只是方才那几个太不经打了,才几个飞镖就让他们挂了彩,我总觉着事情并不是我们所见的简单。

    火把灼烧的声音劈啪作响,身后的客栈被烧的狼藉不堪,我收回视线,望向静默的月皓辰,忽的发觉原来不只我一人察觉有异,就连一旁楚晋与楚英也目色凝重起来。

    “怎么?考虑好了。”那人眸色随着火光涌动而显的更加阴诡,妖冶火影攒动着幽深的沉沉讽意,只觉得那人似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心经当然可以给你,不过,你总要告诉我们,这毒的名字,否则,死也不会甘心的,唉,我怕一个着急,会化为鬼魂向你索要答案,吓着你可不好啊!”我从方才感到丝丝抽离的温度,便有些豁然发觉,炎凌兴许就是在那场火中动了手脚,否则,我们不会轻易中毒。这药性发挥,就是我不交出心经,或者没有心经,死了我们四个,他一样可以领功,亦或者,那个心经只是个幌子。

    我尽量笑的无害,而此时楚英亦是知晓,冷然出声,“楚晋,这解药你还有几颗?”

    楚晋闻声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轻撬盖口,扬眉道,“清王,这毒上次陌隐早已将避毒之引渡入你体内,解药也省了。”说罢,他将解药速递我口中,同时与楚英也服下。

    月皓辰那弦月般的弧度幽幽一展,目中笑意溢出,侧头对楚晋道一句,“人情先欠下,改日送你大礼。”他们对望大笑,酣畅淋漓之势倒让炎凌的神色变了又变,一脸的成竹在胸在这百转千回间,手势一动,那一众一涌而上。

    我与楚英默契的出剑,砍倒了身旁的几人,“婉儿,我们如今内力还未恢复,这药性只能暂时压制,自己小心些。”听闻她此言,我这才明白,楚晋此法也是权宜之策,若是在继续拖延下去,我们只会败,而兴许在此时,还有一搏的侥幸。

    顿时,刀光剑影,杀声滔天,我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呼吸,还是风在卷涌,暗夜剿杀,炎凌始终立于一旁不动声色。

    转眼间,唯有月皓辰稳步挥剑,剑口鲜血淋漓,似乎象征着今晚的生灵涂炭。我们三人的毒性虽然暂缓,但没有内力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即使月皓辰可以为我们挡去一切,但也吃力的疲态显出。若是他一人,想必,这些人自是不在话下,只是三人的拖累,他无法专心其事。

    渐渐的,我们四人围成一圈,重重包围圈开始缩小,若是再想不出办法,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月皓辰抽出青箫,眉宇清冷,“楚晋,你们三人小心。”说罢,曲声阵阵,这曲是月皓辰逼不得已才吹的,若要避免被曲所伤,必须有内力护体,而如今,我们三人还不若周围的人内力强,这办法是最不是办法的办法。

    耳鸣之声震慑,却为了不让月皓辰担心,我们没有一人表现出异色,而眼前的人停止了动作,目光有些涣散的恍惚,而那个炎凌只是淡淡一笑,似是毫无影响,而他略白的脸色出卖了他,大家都不好过,不是吗?

    时间一刻一刻的绕夜而息,显然再如此下去,我们谁也活不了命,唇边溢出的血滴落在胸前,我几欲跌倒,却始终秉着最后的信念苦撑下来,月皓辰闭眼继续吹曲,其实,我知他是不敢看眼前的境况,否则,不仅分心,也会不忍。

    我似乎开始神游,幻听,马蹄声骤响,充斥在脑间,视线迷蒙,只闻最后一声,“小爷我当是什么情形呢!箫音不好听,还是小爷的叶子吹的响亮。”

    是他们来了吗?我撑着最后的知觉,问出了声,“辰,是清辉吗?他们,他们,”一口血翻江倒海般呕出,腰间一股力量,我被月皓辰抱起,看着他一脸的紧张,我虚笑着,手努力抬起想要抚着他的颊,只是距离好远,手中再也没有一丝力量,“辰,我,”眼前立马被拉黑,再也清醒不过来。昏厥前最后一丝思绪,这箫音果然可攻可守,甚是霸道啊!

    山雨欲来

    迷蒙间,有低喃话语犹似绕耳,时近时远,昏昏沉沉的我拼力张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渐渐清晰,头却疼的欲要炸裂一般。

    不自觉喃喃,“辰,头疼。”

    “月儿。”他急切的声音正是方才我朦胧间所闻,果然,是他陪在我身旁。

    兴许是习惯,总觉得在这样的时刻,他一定会在我身边,月皓辰这三个字,代表了守候,保护,宠溺,绝爱。李佳月,你不仅依恋,沉溺,根本就是忘我。

    我揉着额,另一只手不忘握紧他握着我的手,“辰,我昏迷多久了?”这种疼痛不堪令我有些思想混沌,口中也是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一天一夜。”

    我猛地张大眼睛,仔细一看,他蝶翼下的瞳眸内,微透出几丝疲态,殷红瑰瓣,却看似少了往日的光泽。

    我强打精神坐起来,沉起脸,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紫色的衣袍映着夕阳落入房内的光晕,颇有暖意。我定定的望着他,从那满含愧色的眸底寻出了担忧,“月儿,你如此昏迷我怎能安心,我受伤时,你何时离开过。”

    李佳月,你怎么可以责怪他,何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