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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2/2)

,你明天早上过来好不好?」

    王涛轻轻地笑:「玉儿,如果你的水流到满手那么多,你还能这样清楚的说话?恐怕你除了拚命哼哼,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吧?我太了解你的反应了,你根本骗不过我。」

    很久,王涛问:「怎么样?」

    江玉恨恨的说:「跟本一点水都没有,王涛,如果你了解女人,你应该知道,这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

    「不会的。女人那东西,只要你肯摸,没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着刘洋,你正在跟我调情,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怎么可能出水?」

    江玉又一次崩溃。那个混蛋,居然连自己现在心里想着刘洋都能猜到。

    好象已经有那么一丝液开始分泌。液是一种很奇妙的液体,只要一开始分泌,接下来的抚摸就会带给身体更多的快感。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没有骗你。」

    「心里开始想我了吗?」

    「是的。」江玉慢慢闭上眼睛:「我想你随便碰一下就会变硬的样子,我想你色胆包天在刘洋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摸我,我想你变态得一定要我留下刘洋的等你过来……所有你碰过我的细节,我都在想。」

    江玉的膝盖用力交叠在一起,手指在里抽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江玉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好不好?我会留一肚子刘洋的等你,如果一次你做不够,我可以让你整个上午随时都随你去做,整个上午。」

    王涛问:「那样的话,不算我不守承诺吗?」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们俩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什么次数限制。」

    王涛轻轻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玉儿。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现在我要去找个小丫头爽一下,你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

    水变得汹涌,江玉的手指飞速抽动,并紧的膝盖战栗着用力碰撞:「王涛,今晚别把自己累着,别忘了明天早晨,我会很想你。」

    王涛已经挂断了电话,江玉的手指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突然被燃烧起来的,接近邪恶般的奇怪,似乎正主宰着她此刻的身体,她已经无力自拔。

    身体正在极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刘洋还是王涛,江玉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

    房门轻轻锁响,刘洋已经回来。

    江玉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迎着刘洋的脚步声冲出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江玉重重扑进刘洋的怀里,抱着他用力亲吻。

    刘洋有些不太适应,搂着江玉的腰,刚吻了几下就匆忙把嘴挪开:「你怎么了?好象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怎么突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我?」

    江玉的手已经解开他的拉链,伸进底裤用力套弄着他的那个。

    江玉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做。」

    刘洋哇哇的叫:「我刚进家,还没有准备好,玉儿,你停一下,让我先喘口气。」

    「不。」江玉拉过刘洋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要做。」她拉着刘洋往床上跑,一下子把刘洋推倒在床上。

    「你先来。」

    「来就来。」

    江玉扑上去,退下刘洋的长裤,低下头去亲吻。刘洋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说:「玉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大白天窗帘不拉就敢强迫老公陪你做这种流氓事情。」

    江玉跳过去把窗帘拉上,她甩开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经把自己变成一条白羊。

    「你不想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吗?」江玉的嘴离开刘洋的那个。

    「老婆都准备好了,我再不想还算个男人吗?」刘洋盯着江玉雪白的娇躯吞着口水:「你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上来?」

    江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很短的时间江玉已经把快感冲击到接近,自己骑在上面,似乎可以更尽情,江玉轻声尖叫起来,身体起伏的频率更快。

    体力是什么?当女人渴望的时候,体力绝对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刘洋抓着江玉臀肉,喃喃地低声叫。

    「别只顾着用嘴,下面也要使劲。快,我要好了。你动啊,不是躺在下面,连动都不会动了吧?」

    「玉儿,我警告你,这种动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你坚持。想S吗?那就S出来。」江玉更加用力地坐下去:「你还等什么,我已经不行了,快给我……」

    感觉到刘洋液S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气神奇般地消失,拖长了声音颤声尖叫,身体失去控制般颤抖了很久,一头从刘洋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刘洋探讨过,对这种现象,刘洋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么会感觉到下坠?」

    刘洋好象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仿佛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的,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了一下。

    刘洋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么疯狂,把我也给累坏了。今天吃了什么好东西,突然变得这么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刘洋的胸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贴近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么厚重,那么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么害你?」刘洋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么看怎么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刘洋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么字,能把刘洋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第一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刘洋,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

    刘洋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头。」

    呼吸中全是刘洋淡淡的体香。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刘洋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刘洋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刘洋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刘洋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刘洋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刘洋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打电话给我。」

    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刘洋液的味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刘洋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刘洋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么?去冲洗一下吧。」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

    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刘洋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么东西?」

    江玉大声问:「什么?」

    刘洋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刘洋。」

    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刘洋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刘洋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么了?脸色纸一样惨白?」

    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刘洋说:「你好象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么?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

    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帮神棍,就会吓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你要当心啊,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起这个词。

    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长的时光,可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这四十九天就会变得特别漫长。

    感觉有多么苦涩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够知道。

    刘洋抽去江玉手中的红绫和黄纸,一下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抱过江玉的肩头,爱怜地望着江玉无助的脸,他的声音那样轻柔,让江玉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泪:「玉儿,你坚持要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担心那些荒诞的说法,我答应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其实我自己,更喜欢你光光的样子。」

    江玉难过地问:「刘洋,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骗人的东西吗?真的是吗?你告诉我。」

    刘洋说:「当然都是骗人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你是我的老婆,也应该不去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神棍就讨厌,如果给我知道是谁拿这些东西骗你,我一定打落他满嘴的牙,没事让他来给我KJ。」

    他的笑容是那样坏,让江玉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因为弟弟骂了他一句,他也说过要打落弟弟的牙。

    「你肯不肯为了我去打王涛一顿?」

    「当然可以,我要打他,他从来不敢还手。可是……」刘洋问:

    「总得有一个理由吧?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他……」江玉艰难地想,如果不是王涛刚才那个电话,自己一定不会忘记先把床单换好的。「他调戏我,我刚才说你在洗澡,他说肯定是我……」

    「勾引老公对吧?哈哈哈!」刘洋得意地大笑了起来。「那有什么,我们夫妻做,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混蛋就那样,你别理他。」

    江玉努力让自己也微笑起来,那混蛋究竟怎么样,恐怕自己永远都不会让刘洋知道。

    总做错事的人才会信命,刘洋也曾经这样说。不管怎么说,命运这东西你一旦开始相信,就再也逃不出迷信的怪圈。

    已经整整四十九天,说不定今天就是圆满呢?江玉一边去打开衣柜取着衣服,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

    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留下的电话是多少?

    当你做了一件错事之后,永远也想不到老天会在什么时候惩罚你,这虽然不是做错事的最大痛苦,至少也是痛苦之一。

    ——2003年7月6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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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江玉始终有些精神恍惚。

    整整两天,无数次拨打那个卦者留下的电话,电话里却提示说,自己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就像世界上从来不曾有过那样一个号码,也从来不曾有过秦守那样一个人。

    王涛也两天没见到人影。大前天晚上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电话通知他开发区发生了一起凶杀,离开前他苦笑着说:「妈的,上任第一起命案,最近我怕没机会陪你们玩了。」

    江玉知道那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早上刘洋开车去了省城,有件特别急的事情一定要去省城找他正在那里开会的父亲商量。他对江玉说:「最迟三五天。等我回来,我就带你一起回家见父母大人。」

    突然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江玉一个人。

    天色暗了下来,不知不觉一天又已经过去。江玉在孤单中想起弟弟江帆,也许应该把早点他叫回清田陪在自己身边,毕竟那是自己的亲人,在自己感到不安的时候,只有亲人的陪伴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

    白天江玉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下午的瑜伽课也没有去参加,心常常会莫名其妙地颤抖一下,那缕被刘洋抖散的红绫在眼前晃动,什么冥想,什么平和,就一下子被打乱了。

    简单洗了个澡,很早就躺去了床上。她懒懒的躺着,紧闭着眼睛也全无一丝睡意,她只是不想睁开双眼。

    有人按响了门铃。

    江玉披上睡衣去看,王涛站在门外。江玉打开门让他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暖和了一下,觉得王涛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这一刻,他好象是唯一一个能够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你好大胆子,过来电话都不打一个。」

    王涛说:「不用打,刘洋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这几天你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要离开几天,让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完全封闭的世界,一对孤男寡女。江玉淡淡地问:「先去客厅坐一会,还是直接去卧室?」

    王涛望了江玉很久,他眼睛里并没有江玉早已熟悉的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他没有动,喃喃地骂了一句:「怎么说你也是他的老婆,随便说一声就扔给其它男人,真他妈没劲。」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并不是其它男人。对不对?」江玉淡淡地问:「你怎么不说话,去客厅,还是去卧室?」

    王涛说:「我记得你床头有台计算机,能上网吗?」

    江玉说:「可以上网。你来,不是为了要借我家计算机上网的吧?」

    王涛疲惫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走进卧室,江玉直接躺去床上,丝质的睡袍顺着江玉竖起的膝头滑裂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她没有去遮掩那暴露的腿根,最羞耻的样子都已经被他看过,再装模作样只会令江玉觉得更加羞耻。

    王涛没有急着跳到,轻轻在床边坐了下,甚至没有去多看一眼江玉的。

    江玉问:「你想先和我说会话?也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王涛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江玉有些奇怪:「那起命案破了吗?是不是累坏了?」

    王涛默默地抽着烟,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抽个不停。

    江玉说:「那就是没破?没破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啊,还是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就放不开?人又不是你杀的,不至于拉你去枪毙吧?」

    王涛低声说:「玉儿,我们如果做朋友,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常常让我不知所措,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

    江玉说:「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干干净净的朋友。」她拉动睡袍上的带子,衣襟慢慢敞开,睡袍里面的身子是的。

    她轻声说:「上来吧,让我们把最后一次结清。」

    王涛仍然不动。他望了一眼江玉,轻声说:「玉儿,结束了。」

    江玉奇怪地问:「结束了,你的意思是?」

    「全都结束了。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我们两个都欠刘洋一个人。」

    王涛问:「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不信我在很认真的说话?」

    江玉慢慢把衣襟拉上。她并没有完全拉紧,也没有把睡袍上的带子系起:「你忽然觉得愧对刘洋的信任?我怎么觉得你又好象在捉弄我,算了王涛,我不会怪你,本来就是我先去引诱你的,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也算我对你有个交代。」

    王涛问:「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怎样评价?」

    评价?江玉认真地望了王涛一会,她应该怎样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有时候讨厌他,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不那么令人讨厌,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孔,反而有些奇异的亲切感,比如此刻。

    女人孤单的时候,心中的好恶容易产生动摇,摇来动去之中,变得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言。

    想了很久,江玉对王涛说: 「爱恨交织。」

    王涛有些迷惑:「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爱恨交织算什么评价?」

    江玉说:「我没资格评价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每个人都有着两面性,好和坏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我只是对你说自己的感觉,恨你的时候,在心里狠狠诅咒你最好马上就死,觉得你可爱的时候,是发现其实除了刘洋,你竟然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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