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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240(2/2)

一般的扭动。史仙诗惬意地微闭着美目,突然感觉到李南的嘴唇最后落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李南火热的双唇攻击,史仙诗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史仙诗口中分泌出津液。

    李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史仙诗的小口。

    李南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史仙诗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史仙诗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李南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史仙诗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南的舌头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史仙诗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史仙诗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李南把舌头伸向史仙诗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她觉得,李南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欲像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老公!”

    史仙诗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史仙诗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开始隔着她的裙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史仙诗的衣服。

    史仙诗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老公,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吧!”

    显然,她顾虑着良家妇女的情面,深怕留给李南一个荡的形象。

    李南看史仙诗如此坚决的拒绝在这里解开衣服,他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凌空横起,大步朝天地往三楼冲去。

    史仙诗清晰感受着李南的庞然大物隔着裙子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虽然隔着裙子,史仙诗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巨大刚硬,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紧抱着,只羞得粉面绯红不敢抬起头来。

    一进入卧室,李南就将她曼妙的身子往床上一抛,开始自顾自地宽衣解带起来。

    李南的速度飞快,还未等史仙诗从被扔的迷糊中反应过来,他就扑了上去,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虽然穿着衣服,可是,史仙诗依旧被李南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李南的庞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裙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裤子一起她的胴体。

    李南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史仙诗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当一波来临时,史仙诗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诱人发狂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史仙诗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李南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越发有贤淑气质的史仙诗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就体会到那令人的,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李南显然没料到她这么敏感,当下替史仙诗脱去衣裙,取笑道:“老婆,你怎么这么敏感啊,看来老公得多花点精力来开发开发了。”

    听到这话,史仙诗慵懒地抬起身子,让李南更方便地脱去长裙,同时嗔怪看了一眼越发急色的李南道:“色老公,明知道人家身子敏感,还这么逗人家,简直是饿狼投胎。”

    “嘿嘿,那可不是,我的小白羊,大色狼要来吃你了。”

    李南很快解去了史仙诗身上的内衣,眼里射出了狼一般的绿光,看着史仙诗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李南不仅感叹上天造物之妙,他的双手在史仙诗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史仙诗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李南不停地抚摸揉搓史仙诗的玉女峰,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她:“好美!酥胸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感觉李南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挑逗情话,史仙诗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史仙诗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由李南的色手抚摩揉捏着她的桃源,极尽手指挑逗之能事,春水潺潺流淌在床单上面。挺进奋进撞击轰炸开始了,近乎颠鸾倒凤,上下翻腾。

    李南需要强烈,所向披靡,让史仙诗这个乖老婆跪在床上,他毅然决然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菊花。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经历过不多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史仙诗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迷悯,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史仙诗她身上的。史仙诗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之海中。

    李南怒吼着冲向史仙诗,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史仙诗的四肢百骸。史仙诗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史仙诗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

    史仙诗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

    激情高歌,云散雨收。

    史仙诗体质毕竟不如李南,所以她累得手指都乏力了,而李南却是神采奕奕地搂住她一丝不挂的白嫩玉体正准备打电话。

    “喂,小慧。”

    “嗯,阿南,都两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事吗?”

    电话的一头是张小慧惊喜的声音,此时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呢?

    “有,天一黑就过来吧!”

    张小慧以为他想那事,有些尴尬地说道:“阿南,不好吧,我来大姨妈了。”

    李南听到这话,哭笑不得道:“死丫头,想到哪去了,今天我开夜宴,请了很多人,你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当然要过来了。”

    张小慧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喜上眉梢道:“没问题,我等会就过来。”

    说着已经挂了电话,跟美貌惊人的妈妈张玉仙说了一句,就拎着包出门去了。

    接着,李南又打电话到了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与洪怡那里邀请她们前来参加夜宴,自然,她们是不会拒绝的。

    最后,李南犹豫着打了个电话给昔日深深暗恋的校花秦芸。

    “老同学,今晚有空吗?”

    此时,在精致办公室里的秦芸空闲得发慌,接到李南的来电后,大是惊喜道:“阿南,是你,怎么,晚上想请我吃烛光晚餐吗?我可是从不跟男性出去的哦!”

    李南听到这话,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感觉这世界的男女怎么一联想就联想到男女浪漫去了,止住笑声亲了一口怀中慵懒无力的史仙诗轻松道:“我的校花同学,你是天上的白天鹅,我这个癞蛤蟆怎么有胆请你去烛光晚餐啊!”

    秦芸抿嘴一笑,对着电话道:“呵呵,这可难说,本校花一时心情好,同意了也说不定。”

    李南知她随意说说罢了,真要请她去,八成她是不肯的,不以为然地笑道:“说得好听,你同意,我还怕你的护花队活埋了我呢?说真的,晚上我请了些人,为我庆祝一些得脱牢狱之灾,你来不来?”

    “来,当然来,不过,你什么时候惹上了牢狱之灾了?”

    秦芸惊讶地合不拢道。

    在她眼里,李南向来是奉公守法,谦虚谨慎的大好青年,那是绝对不可能作奸犯科的。

    李南笑着一言带过道:“就前日,我打了人,幸好福大命大,没出事,要不然,我可听不到老同学你这么美妙的声音了。”

    秦芸嗔怪着对着电话道:“说什么啊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总是爱占别人的便宜。”

    李南知她处境尴尬,需要别人来调剂一下生活的枯燥无味,也不急着挂电话说拜拜,心情很是愉悦地闲聊道:“嘿嘿,老同学你可是校花来着,你的便宜要是不占,我岂不是瞎了眼。”

    “十足的登徒子,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有了女朋友,就要知道遵守男人的三从四德。”

    秦芸有说有笑地教训道。

    “三从四德?那是你们女人的吧!”

    李南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反驳道。

    “嘻嘻,你思想落后了,时下都是21世纪了,哪还讲老封建啊,现在的三从四德是在家从母,结婚从妇,妇亡从女。”

    秦芸俏皮地笑道。

    听着这话,李南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的思想领域受到了侵犯,琢磨着回过味道:“老同学,我话是你凭空杜撰的吧?”

    “错,大错特错,凭什么你们男人有大男子主义,而我们女人没有女权主义啊,所以呢?时代在变化,自然男女从属要变化了。”

    李南微微皱眉,望了一眼正在捂嘴偷笑的史仙诗,狠瞪了她一眼,怪怪地对着电话道:“老同学,你不会是给美国的民主思想给毒害了吧!这样的性子,男人可是不敢要的哦!”

    “哼,我才不在乎呢?本校花国色天香,闭月羞花,想要我的人都可以挤满整个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了,哪用得着在乎你们男人的心里龌龊想法。”

    秦芸骄傲地昂着头对着电话炫耀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老同学,你的思想可真奇特,幸好当年我没有勇气敢追你,要不然,非得成为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不可。”

    秦芸道:“呸呸呸,什么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我可不是武则天和慈禧太后,需要一大堆的男人,我可是十分专一的,我只准男人对我一个人好,而我呢?也对男人一个人好。”

    李南这才释然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毕竟这种思想还是很神圣很浪漫的。”

    秦芸知道李南口风紧,自然很大胆地坦承自己的本质道:“那当然,别看我外表淑女,其实我心里还是挺另类的。”

    “呵呵,我还真看不出,老同学,你的择偶有什么要求啊!”

    李南抱着闲聊的态度道。

    “很简单,一共五条,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

    秦芸很干脆利落地说道,一点也没有黄花闺女的羞赧与矜持。

    李南闻听过后,当下就差点晕了过去,放下电话久久没答话,望向正捂着嘴笑得不能自抑,就连饱满的都抖出了乳波荡漾的史仙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老婆,你听到了吗?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这世间真有这样的男人嘛!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要是真有,我第一个拿把刀把他砍了,娘希匹,有这样的人存在,简直是老天都要嫉妒。”

    史仙诗雪白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笑得非常的欢畅道:“老公,我也深有同感,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完美的梦中情人,呵呵,你老同学也真逗,居然还抱着这样的想法,难怪她到现在还找不到中意的男人。”

    李南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团,久久才停下,强压抑着笑意,拿起电话忍俊不禁地说道:“老同学,还在吗?”

    秦芸当然在,也知道李南刚才在笑话她,但却没有一点的尴尬,点点头道:“还在,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啊!”

    李南与史仙诗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强忍着笑意道:“不是很好笑,是笑得我都快穿肠破肚了,呵呵,老同学,你的条件果然和你的人一样独特,很好很强大。”

    秦芸淡然一笑:“是吗?你现在明白我是怎样清高的吧!”

    李南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明了,真的明了,看来,老同学你简直和独身主义者没什么两样了。”

    秦芸不置可否地微笑道:“也许吧,要不,我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李南将头摇得像泼浪鼓一样忙表态道:“不必了,我有女朋友了,她对我完全是三从四德,你尽管是曾经深深暗恋过的女同学,但我就是有心,也是无力。”

    秦芸忽然来了心潮,故意作弄道:“怎么,有色心没色胆,本校花可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处子哦,不想尝尝鲜?”

    李南更是用力摇头,对着虚空摆手道:“免了,听你先前的一番话,你就是嫦娥,我的心也凉了。”

    秦芸听他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敬而远之,不由抿嘴一笑,忽然变得无比轻松道:“李南你这个傻同学,我是逗你的,好歹我秦芸也是个高材生,怎么会分不清现实与梦想呢?好了,话就到这里吧,不过,我可是要你来接我的哦!”

    说罢,便俏皮地笑着挂了电话,脸色红润,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

    见秦芸突然挂了电话,李南反而不自在起来,抱紧史仙诗跟着她商量道:“老婆,秦芸是一个未婚的大美女,我公然去接她怕是不好吧!”

    史仙诗想想也是,思索道:“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南一想,觉得不错,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便穿衣起床,忙着整理家中杂物,张罗起晚上的夜宴来。

    尽管来的人都是极为亲密的,没有那些寻常的朋友及熟人,但愈是这样,李南愈是办得一丝不苟,用心劳。

    时下正是八月中旬,夏末秋初,天气处于半湿半干燥,半凉半热,半温半寒之间,是一年四季中少有的好时节。

    是夜,华灯初上,凉风微起,街树轻扬,月色早升。

    李南家中,灯火通明,有若白昼,笑语晏晏,喜气洋洋。

    一男十女,美女如云,教人看得煞是眼红。

    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谢思语、李海媚、张玉瑶和刘容十个大小绝色美人依次而坐,脸上带着有别于他人前真诚的喜悦,端着盛放红酒的高脚杯频频向李南敬起酒来。

    对于美人们的盛情,李南自是来者不拒,满面春风,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地一饮而尽。

    红润照人的脸上,李南的眼睛都眯得成一条线了,微微晃动着身子站起身来道:“来,你们敬了我不少,也该轮到我了,哈哈,我敬你们一杯,就祝你们美赛嫦娥,永葆青春,笑颜常开,日子红火,万事称心,如意安康,岁岁月月,观音十八。干杯!”

    “呵呵,谢谢!”

    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谢思语、李海媚、张玉瑶和刘容彼此相视一眼,喜上眉梢地齐齐举起酒杯,扬着秀眉将芬芳四溢的红色醇香送进红樱小嘴。

    见美人们都高高兴兴地喝了一杯,李南知晓她们其间有些是不能喝的,也没勉强劝酒,端着酒杯笑意盎然地走到洪怡的坐位旁边高举起酒杯道:“怡姐,今天你可真美,红颜映雪,笑语嫣然,端得风情万种,沉鱼落雁,小弟敬你一生一世3153600000秒,秒秒如今夜。”

    洪怡听李南说得有趣,更不拒绝,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略微矜持了一下,优雅地将红色醇香送了红润小嘴,微微一笑道:“阿南,你金言我纳了,这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表现点什么啊!”

    李南一听,也不推诿,喜色盈面,朗声笑道:“既然怡姐玉口吩咐,小弟自然也不推辞,我就清唱一首老调牙的歌吧,希望我五音不全不会吓到你们。”

    众女一听,纷纷地略微矜持地喜笑着起哄道:“唱得不好,可是要罚酒的哦!”

    见她们如此说,李南欢笑着点了点头道:“行,再来十杯酒,我还撑着住。”

    秦芸插口好奇地笑问道:“那很好,不知你唱得什么歌呢?至少也要介绍一下唱这歌的动机吧!”

    “呵呵,小芸说得对,快说说吧,我可是很少听你唱歌的。”

    张玉瑶红着玉颜打趣道。

    其余众女也纷纷喜笑着打趣起来,说什么李南是不是在怀恋什么初恋女友之类的。

    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李南不由笑得前仰后合,眉目之间尽是好笑之色,举起双手,往下一压,示意美人们安静下来。

    “好了,你们也别乱猜了,我唱的是春光灿烂猪八戒里面的主题曲,挺好唱的,没其他意思。”

    李南神色一正,微笑着澄清道。

    谢思语娇笑着凑上前,显然带着不信道:“表哥,你可不要骗人哦,当年,你可是很喜欢看那部电视的!还看得连饭都不吃呢?”

    众女闻听,立时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笑得花枝乱颤道:“原来如此,肯定是喜欢上里面善良可人的龙公主了。”

    李南哪还记得什么龙公主,除了特别搞笑的孙兴和徐铮之外,其余之人全都忘了,不由又羞又恼地瞪了谢思语一眼,苦着脸解释道:“我的大美女们,你们误会了,我听这首歌纯粹是觉得它好笑,你们也知道,我以前可是温和寡言的人,要不是看些笑话剧,怕真是要憋疯了,天天看,天天听,我哪能还不会唱啊!”

    众美想想觉得也是,遂又欢声笑语了起来道:“不说这些,快唱吧,你唱歌还是不错的。”

    李南见状,也不啰嗦,笑着说道:“说好了,唱得难听,你们可不许笑话。”

    众美纷纷笑着摆手道:“不笑就是了。”

    李南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深呼吸了一口气,便眉开眼笑地运起中气放开歌喉唱道:“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一千年年年花开放天天好时光一次人间也匆忙小风大浪地狱天堂还有你的灿烂脸庞开心一刻也是地久天长痛痛快快向前走决不回头望这花开花落一千年一切形状我还是自己模样不是神仙自己编造的翅膀晃晃悠悠飞起来飞过四大洋好春光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

    听着李南边唱边搞笑地摇晃起身子来,众美觉得可爱,也纷纷拍手附和着节奏,嘴里轻声附念着,脸色飞起一朵欢喜的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李南气力十足,越唱越是起劲,不仅模仿着猪八戒的可爱动作,还做出一副大歌星般臭美的表情,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般。

    “我的歌迷们,我爱你们,I LOVE YOU,谢谢,谢谢你们的支持。”

    李南唱完了一小段,来了个搞笑的明星招牌动作,登时引起众美的小小抗议,嗔怪着纷纷丢起了白眼。

    李南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接着红红火火地嘻嘻哈哈地又唱了起来:“开心一刻也是地久天长痛痛快快向前走决不回头望这花开花落一千年一切形状我还是自己模样不是神仙自己编造的翅膀晃晃悠悠飞起来飞过四大洋好春光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

    一曲唱罢,众美已是笑得前仰后合,眉目之间尽是迷人的风情。

    李南见众美开心了,自己也觉得开心了,擦了一把额上的虚汗,乐呵呵地笑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众美毫不吝啬地拍着玉手喜笑道:“不错,都比得上张学友了。”

    谢思语更是笑得非常的欢畅上前搂着李南的脖子亲了他一口道:“表哥,你好棒,人家以你为荣。”

    见众美如此欣赏,李南笑得眼睛都看不见,重重地亲了谢思语娇嫩如刚去了皮的熟鸡蛋的俏脸一口,喜不自禁道:“好丫头,表哥爱死你了。”

    “嘻嘻,人家可不要表哥你爱死,爱活就可以了,要不,再来一首。”

    谢思语俏生生地搂着李南的脖子不放笑道。

    李南自知嘴上的本事一般,哪里敢上前自取其辱,摇着脑袋摆手道:“不了,今晚是你们的天堂,我只带了听的耳朵和吃的嘴巴,还是让你们这些大才女们表演表演。”

    众美见他态度温和中透着坚决,也不勉强,遂欢笑推举谢思语来一首。

    谢思语也不怯场,虽然长得有些稚气,但动作却是透着大人都没有的大气,娇滴滴地向着李南和李海媚诸女躬了一身,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来了一首《情花开》一曲唱罢,李南和诸美卖力地欢笑着给予了响亮的掌声。

    紧接着,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李海媚、张玉瑶和刘容九美也相继来了一首拿首的喜庆歌曲,唱得人人满面春风,喜笑颜开。

    欢声笑语中,李南与众美都尽情地嬉戏放声着,好一副花好月圆佳人笑语图。

    自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直到深夜,众人才尽欢而去。

    秦芸由李南接来,自然是由他送回去,至于何心语诸美有的留下,有的离去,各有妥善安排。

    李南本想让何心语这个绝色美妇留在家中过夜的,但她刚成为院长不久,怕有所影响,遂打消了主意。

    夜色朦胧中,秦芸慵懒地钻入李南故旧的东风小王子,一眼扫过,古色古香的平安吊牌映入了眼帘,不由好奇地举手拿住一瞧,只见上面很模糊地写着一个情字,忍不住向正系起安全带的李南笑问道:“阿南,这东西你自己买的吗?”

    李南望了一眼,摇着脑袋踩下油门缓缓地驶向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宿舍方向说道:“不是,姑姑弄的。”

    听到这话,联想到李海媚看李南的古怪眼神秦芸脑里顿时闪过一丝骇人的想法,稍微有些迷糊的脑海立即空明了起来,一双水眸,似是夏夜里的孤星般明亮,小嘴一抿,望着强打起精神开车的李南轻笑道:“哦,看来你姑姑挺关心你的嘛?”

    李南毫不设防地开着车笑道:“是啊,这车还是她给我买的呢,她就我一亲侄儿,不疼我,也没人可疼。”

    秦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发自内心的欢喜,甚至还有一丝说不出的亲密,登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但她却强压抑住,不想理人家的暧昧不容世俗之事,岔开话题笑道:“呵呵,想想也是,我看你表妹对你挺亲密的,你不会和她有什么吧!”

    李南喝多了酒,一点心防都没有,加上认为秦芸是自己曾经苦苦暗恋过的校花,坦然地笑着回道:“呵,也不瞒你,她是我的小女朋友,若不是亲表妹,我们怕是早就订婚了。”

    秦芸见他如此坦然,听得呆呆的,心里惊骇无比,半晌才道:“亲表妹?你这不是吗?”

    李南毫不在意地说道:“呵呵,大惊小怪,我们这是亲上加亲,姑丈都默认的。”

    秦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姑丈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谢长迁,而今晚你的那个姑姑就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出了名的超级女富豪?”

    李南与有荣焉地点了点头道:“嗯,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秦芸看向他的眼光更加古怪道:“既然你有这么强硬的后台,为什么你平时表现地那么寒碜啊!上高中的时候还去做勤工俭学的事。”

    听到这话,李南一愣,还是应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确实家里很穷,若不是爷爷积蓄了一辈子给我盖了栋楼,我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呢?”

    秦芸眉头皱了起来道:“你难道不会向你姑丈和姑姑求点帮助吗?我相信你姑姑手指里随便漏点就足以让你成为富家子弟了。”

    听了这话,李南久久没有说话,沉默了起来,让人猜不透他是喜是怒。

    人世间,人们最喜欢把一个人和他的名人亲戚联系起来,好像沾了光似的。

    秦芸见状,略微自责地说道:“都怪我多嘴了,请见谅。”

    李南摇了摇头,稳稳地抓住方向盘,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道:“没事,你说得也没错,我姑丈姑姑对我极好,我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拒绝过,可你也看到了,我是吃苦长大的,从一生下来,就辛苦地耕种着,一刻荣华也未曾享过,到长大了一点,姑姑发家了,而我的傲骨却已经长成了,它根本不容许我靠着别人的施舍生活,哪怕我那死去的爷爷也不例外,即使女儿富甲一方,他也从未接受过女儿的孝心,甘愿贫穷老去,直到生命的终点,你想想这些,你就会明白,我为何今日有着这么强硬的后台却总是依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行事,天性如此,难以勉强啊!”

    秦芸听完这话,一时陷入了深思,心中思潮激烈地起伏了起来,想想自己,从来没有过独立的意识,从小到大,一有难题就想到能干的爸爸,没钱伸手,没吃张嘴,统统都依靠着自己的父母生活,相比今日依然故我的李南,她终于发现自己为何会输给一个昔日一贫如洗的李南了。

    不为别的,就因她依靠的是别人,而李南却是依靠自己。

    想至此,秦芸苦笑了一声,望向李南的眼里闪过一丝钦佩道:“李南,你是好样的,今日,若你依靠着你身边人的力量,怕你早就鱼跃龙门了。”

    沉默许久的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人各有各的活法,没必要勉强自己去效仿别人。

    他不是没有野心,而是不想依靠别人,平步青云,失去了根基。

    他不是愚蠢,而是现实,没有经过风吹雨打的树苗是不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他不是自傲,而是明白,他知道的太少,磨砺的太少,经历的更是太少。

    所以,他选择了自我奋斗,选择了自强不息,选择自知之明。

    见李南笑而不语,秦芸忽然觉得以前幼稚的他已经成熟到不需要着相了,而自己却在苦苦维持着自己优雅的举止,而心,却一点都不优雅。

    莫名间,秦芸心里牢牢刻住李南特异的身影,一丝亲近感油然而生。

    无声胜有声,彼此都明白,惺惺相惜。

    直到李南将秦芸送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宿舍,李南才轻轻拍了拍秦芸柔润的右肩微笑道:“老同学,有一句话,我藏在心中好久想说了,不知我可以称呼你为芸芸吗?”

    秦芸听到这话,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转过脸娇嗔道:“芸芸?挺怪的,这样不好吧!”

    李南有时很霸道,此时就是这般,大手一挥,大男子主义一显无遗,笑道:“没什么不好,老同学,你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吧?”

    秦芸嗔怪地一跺脚道:“看你说的,但我有条件。”

    “你说就是。”

    “你发誓不许在第三者面前这样叫我。”

    秦芸咬着嘴唇一脸不情愿道。

    “没问题,若是我那样做了,就叫我变成东方不败,我的好芸芸,这样行了吧?”

    李南坦诚十足地举手发完了誓笑道。

    秦芸听他这么说了,才羞赧地露出一丝笑,心知成为东方不败是没有一个男人肯做的,尤其是像李南这类风流的家伙,很放心地笑道:“算是便宜你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占我便宜呢?”

    李南笑了笑,见目的已达到,便告辞道:“呵呵,没办法,我脸皮变厚了,好了,你也到地方了,我也要回去了。”

    秦芸微感不舍道:“这么快回去啊,要不,你到我宿舍坐坐,我那里只我一个人住。”

    李南心中很是意动,但孤男寡女的,很容易给人一种瓜田李下的嫌疑,要是败坏了人家黄花闺女的清誉那就大大不妙了,当下摇着脑袋说道:“不了,影响不好,你我都有公职的人,要注意下作风问题。”

    秦芸听后,见他坚持,只得作罢,心中更增一点不舍道:“那你注意休息,晚上别太劳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李南知她所指,没说什么,笑了笑,挥了挥手,便钻进车子,一踩油门,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秦芸久久伫立未离去,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缓缓地转过身去,愁叹了一声,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共剪话西窗,这是多美的结局啊,可叹,君有妇,妾空愁,终是在水一方。”

    夜色漫长,寂寥无边。

    而李南却是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肆意翻滚,只羡鸳鸯不羡仙。

    翌日清晨。

    头顶着温热的朝阳,李南精神抖擞着夹着公文包来到了医务科。

    热情而客气地跟科室里的宁阳,吴丽雅,莫若生三人打了一声招呼,李南一脸笑容地开口相询宁阳道:“阳哥,几日未见,你又发福了不少,看来春风得意啊!”

    宁阳笑着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心情一好,自然就身宽体胖了。”

    李南笑了笑,没追问,打开了电脑,翻开了自己的工作备忘录,接着又看向了吴丽雅,见她耳朵里挂着精致闪亮的玉白色耳环,霎时美丽,让相貌普通的她多增一分风韵,不由笑道:“雅姐你呢?脸上红润地有若二八少女,耳坠明月铛,不知你又有什么喜事啊?”

    吴丽雅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亲切地笑道:“也没啥喜事,我女儿昨晚生日,居然破天荒地买了一个耳环给我,叫我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李南道了一声谢,接过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道:“难怪,现在的年轻人能有你女儿一般孝顺便是该乐得笑掉大牙了,看来,雅姐当真是有大福气之人,母慈女孝夫能。”

    看到李南羡慕的样子,吴丽雅捂着嘴乐不可支地笑了笑,尽是捡些好话说。

    李南也陪笑着奉承了几句,便寻话跟年轻俊俏的莫若生说起:“若生,谈女朋友了没?”

    莫若生看是奶油,实则是一个很塌实肯干的人,自然,他也是有后台的,据李南了解,他的后台是总务科的副科长,很有实权的一个人物,见李南主动搭话,很是不好意思地回道:“有了,是中医科的护士,回头带给南哥你把把关。”

    李南拍拍他的肩膀温和地笑道:“那敢情好,想必你女朋友也是和你一样聪慧务实的女孩子,见过家长了没?”

    “见过,家里人觉得还可以。”

    莫若生是临时科员,地位上低了李南不少,虽说两人话不多,但确实很敬佩彼此做事的方式,说话倒没有那么顾忌。

    李南含笑道:“那很好,预祝你白头偕老,恩爱一生,当然,你结婚那天,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事,红包可是不少会的。”

    莫若生腼腆一笑挠着头道:“南哥,你别逗我了,还早着呢?”

    “不早了,你等得起,人家女孩子等不起啊!你要是敢拖,保管你女朋友天天烦得你生白发不可。”

    李南打趣道。

    “南哥,看你说的,别净说我,你呢?”

    “我?随时可结,欠缺的就是一个好日子。”

    李南坦然笑道。

    莫若生脸上一喜,拱手道:“那恭喜了,南哥桃花运是出了名的旺盛,不知是跟慧姐,还是跟我们院的护士之花啊?”

    李南神秘地笑道:“佛说,不可说,到时候你自知。”

    说罢,便笑着转身离开,忙事情去了。

    莫若生见他这么神秘,也是无可奈何,知他女朋友很多,除了艳羡,没有其他了,甚至连嫉妒都升不起,毕竟人家能干是出了名的。

    时间到了十点,秦芸便晃悠着来到了医务科,借口自然是翻阅有关资料。

    李南知她无聊,加上自己早上事不多,便主动迎上前道:“秦小姐,你要什么资料跟我说吧!”

    秦芸见他如此机灵,赏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优雅地拉了一桌椅子坐到他身边,悄声道:“我的秘书大人,你这里比我那里有趣多了,人来人往的,不像我那里,除了我,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截至上个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OA系统早就建立完备,所有办公几乎电子化,所以平时递送文件的人都不用到秦芸的监督办公室了。

    李南明白,身子带椅子让了让,腾出一点位置好让秦芸更靠近一些,盯着她美若天仙的容颜笑了笑,低着声道:“院方有意的,你就当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秦芸郁闷地苦笑一声道:“也是,本以为得了益,却没想到是明升暗降,好歹在省药监局的时候,我还算得上威风,可到这,龙入浅滩,无事可做。”

    李南微微一笑,也不安慰她,低声饱含着笑意轻唤道:“芸芸,既然无事可做,干吗不找个俊男来一段倾城之恋呢?”

    听到‘芸芸’这两个字眼,秦芸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感到分外别扭,脸色微红,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死李南,说好了不能乱叫的,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啊?再敢叫,非得让你好看不可。”

    见她并不是很生气,李南心情愉悦,如吃到鱼的猫一般,嘻嘻一笑带过,碰了碰她的玉手道:“老同学,这里说话不方面,到会议室去吧,那里平时没人的。”

    秦芸一想也是,反正闲着无聊,跟他说说话也是好的,遂装模作样抱起一些不打紧的资料以平常的声调站起来跟李南说道:“李南,这里有些资料,我看不明白,你到会议室帮我分析一下吧。”

    李南会意,正经应下后,便交待了同事一声,乐呵呵地跟在秦芸后面到了会议室。

    秦芸关上会议室门后,见他乐得开心的模样,不由笑得非常的欢畅地打趣道:“李南,是不是感到跟大美女说话很高兴啊!”

    李南坐在她旁边的皮椅上,可着劲地点了点头笑道:“那是当然,不管怎么说,当年你也是我深深暗恋的校花美女啊!”

    秦芸听了李南不只说过一次‘暗恋’这对词,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笑脸一开道:“哦,是嘛,你老是说暗恋我,不知可不可以说说暗恋的感觉啊!”

    李南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没什么好忌讳的,微微一笑,眼神变得迷惘起来,神情渐渐陷入少年的回忆之中,声音变得低沉道:“暗恋,其实很单纯,当年,那是一种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奉献,可以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它的滋味就像菟丝花与女萝花一样,想忘却却是无论如也不能忘却,当年,我甚至还暗暗设想过,如果你也爱上我的话,我纵然是死也不后悔,更甚的是,我曾经为此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明明自己有喜欢的人,自己却不敢鼓起任何勇气对你表白,甚至连靠近你都不敢,最后,无声的泪水便是我这份暗恋的最好回忆,那个时候,为了这段莫名的暗恋情愫,我的成绩可说是一落千丈,有时候,我还真怕会因为暗恋而死去,我真的明白,在那时,生命是不值得一提的,在那种感情面前,我可以勇敢的自杀,但我就是没有胆量去开口说出爱你的话,不可否认,当年的我很无能,也很无知,更很自卑,没有一处可以比得上你,也许,我当年的成绩好一些,我就有勇气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美丽的情怀,还是一份浪漫的伤痛。在你回家的路上,我总是像忧郁而落寞的小偷一样反反复复偷鸡摸狗般地走来走去,只为了能假装不经意地、偷偷地看你一眼;当你穿上那条新颖漂亮的新裙子时,我还傻傻地陷了幻想,你是为我而穿的,你注意到我了,可以说,一切是为了你,哪怕你并不在意,我的心里也会有那么一丝青春感伤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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