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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245(1/2)

    带着伤感的语调诉说到这里,李南忽然叹了口气,眼里露出一丝深深的迷茫,双手抓着头发郁郁寡欢道:“我的头绪很乱,有些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暗恋的痛楚吧,芸芸,你现在感受到暗恋者的无奈吧!”

    秦芸默默听完,眼里露出深深的同意,想要伸手安抚一下李南的脸庞,却是迟疑着又放了下来,幽幽地说道:“暗恋就是一朵罂粟花,美丽但很痛苦,我明了,被你这样痴情地暗恋过,我想,我这一生也没白来世上一遭,至少,我在你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迹。”

    李南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痛苦的解脱,放下双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也是,你不像我,少年的时候,别说有暗恋者,就是同情者都没一个。”

    秦芸知他少年过得很苦,眼里露出一丝身临其境的黯然,温柔道:“别难过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算是情场前途两春风,也该知足常乐。”

    李南忽然淡淡一笑,眼光望向了对面,像支利箭直直刺了过去,温雅道:“春风得意不足夸,看试手,补天裂,方是男儿荣归时,过去既然过去,自然是如烟如梦,我想,到那时,我这一生,才算是真得知足常乐了。”

    秦芸见他雄心如铁,嘴角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道:“男儿自有四海志,我们女人只有当你们英雄的绿叶了。”

    李南笑了笑,心情的郁闷一扫而空,眼睛如刀般望向秦芸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将她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中,微微张着鼻孔道:“红叶还需绿叶衬,男人辛辛苦苦地打下江山,还不是为了你们女人,芸芸,今年你有二十五了吧!”

    秦芸优雅地用素手理了理额上柔顺的刘海,含笑点头道:“嗯,二十五了,一眨眼,你我就从黑白色的年代跳跃到了摩登炫丽的时代了。”

    李南也是深有同感地轻叹一声道:“是啊,当年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可开怀大笑的事着实不少,而如今,生活物质丰富了,精神却空虚了。”

    秦芸不敢苟同,笑着反问道:“是吗?你天天依红偎翠,过着风流潇洒的快乐生活,也会精神空虚?”

    李南摇头一笑,收回了她脸上的眼光落寞道:“说来你也不信,别看我风花雪月,春风得意,实则倍受内心煎熬,时刻无不在绞尽脑汁之中,深恐行错一步便坠入痛苦的深渊,你听说过佟振海吗?”

    秦芸摇头道:“不知,他是谁?”

    李南沉吟了一会,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轻声道:“他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里面的男主人公,是一个悲情人物。”

    “跟《雷雨》一样都是讲的大家族的奢华生活,男主人公一夫多妻以及由此而带来的一连串相互争斗、悲欢离合的故事。剧情从上门女婿佟振海的两个老婆说起,章玉英,唐映瑶半辈子争斗不休,相互嫉恨。一次章玉英、唐映瑶在公司里相互争执之时,传来佟振海死了的噩耗!然而灵堂之上,两个女人继续争的是家产和未亡人的身分。未料好戏才开场,三奶齐云生携一双儿女出现在灵堂,这才知道,佟振海外头还有个家,而且生有二个孩子。举座震惊哗然,灵堂上顿时混乱一片。剧情从佟振海在妻妾的争吵声中死去开头;以三奶齐云生藏礼上现身、天宇假立遗嘱,齐非怀孕,妻妾之间明争暗斗,可凡、齐非、少琪三个人之间的爱情纠葛为主线;以唐映瑶的掉到楼下摔死,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玉英的亲儿子平川杀人、玉英代为受过,齐非、可凡历经波折重归于好,云生墓前,齐非携众人述追思之情,两代人的恩怨情仇于大爱宽容之中归于圆满,最后三家人达成一致、彼此包容作为结尾。这个故事描写了女人间的相互争斗,可是她们为什么要彼此深恨对方呢?无论她们做什么,说穿了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佟振海,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的那份爱情。女人们互相伤害着,很可恨、很可气、很可怜,但是她们又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章玉英——一个纺织大家族中的富家女,一位在商界叱咤风云,情感生活却倍受折磨的女人。她给我们最初的印象是那样的盛气凌人,那样的居高临下,那样的不择手段。章玉英,为了维护无爱的爱,对唐映瑶立下了”三不准“,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丈夫不仅公然将小妾领回了家,而且在外面又有了外室并且又生下了一双儿女;为了维护她独一无二的身份地位,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女人葬在丈夫身边;为了女儿的婚事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的爱恋。让我们感到她可恶可恨。但是如果我们能换思考一下,就不能发现,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护一个女人可怜的尊严,女人们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却不想和别人分享爱情,所以对情敌狠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作为母亲,为了女儿的婚姻,她不顾一切,答应唐家一切条件,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不择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当我们看到新婚的第二天,当唐家把一切罪过都安在少琪身上,章玉英撕掉新婚的对联,歇斯底里地发作,表现出一个母亲复杂的内心世界,她不想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她所做的这一切又有谁能说是错的呢?唐映瑶——一个喜欢出风头、飞扬跋扈、风情万种、美丽高傲的女人,一往深情不断地回忆着当初她被宠着、爱着的情形,不断地苦苦追问着:”为什么就不爱了呢?“,这个女人自始自终都认为佟振海爱过自己,苦苦地等待,痴痴地守候,坚守着一座空空的大房子,被人立下”三不准“,不能生养,青春就这样悄悄的失去,但最终她等来的不过是一场梦。故事的结局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昔日风华不在,让人感叹,让人伤悲,也让人警醒。齐云生——不顾亲情,不顾二个未成年的孩子在人世间无依无靠,为了爱选择了跳河自杀,让我们心痛、流泪。一个为了爱痴痴的傻女人。佟振海呢?我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因为我无法走入他的情感世界。也许他全都爱过,而且是真心的爱过每一个女人吧?只是他的爱是比较博爱的那种,他可以同时爱着很多女人,他可以把爱分给每一个人。可是他心中哪一个才是他的最爱呢?他得到了三个女人的爱情,可是他却把他的爱情分成了三份,分给这些女人们。也许,那时他确实没有想到他的博爱会对这些女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要用四个女人二代人的争斗、二死一伤一傻作为代价。他如果泉下有知,相信他也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的。”

    幽幽地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出现了一丝感伤的挣扎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何活得很幸福,却又很痛苦吧!”

    秦芸默默听完,直到今天,她才真正认识到了李南披着幸福外表的内心,一个又坚强又脆弱的男人,一个幸福又痛苦的男人,尽管风流博爱,但却真正地付出了爱。

    长长叹息一声,秦芸终于伸出了温暖的玉手,轻轻拍了拍李南的手背感慨道:“我明白了,你活得也不容易,男人的骨子里都有的血液,有的人能无情,有的人能遍叶不沾身,有人三千弱水一瓢饮,而你却选择了博爱到底,却奈何分心乏术,痛苦了自己,成全了女人。”

    李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直起了腰肢,振作精神,认真嘱咐道:“既然你明白了,希望你能保密,我不想她们知道这些不开心的事,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有义务要她们过得幸福和快乐。”

    秦芸轻轻点头,迟疑道:“我会的,可你真的不要紧吗?”

    李南眼里透着一股子沉重,摇头道:“没事,以前我更多女朋友呢?还不是一样照顾得很好,我只要真正用心就能做好。”

    秦芸还是不放心,担扰地说道:“这样真的行吗?你每天要工作,又要照顾女朋友的情绪,还要为自己补充知识,更要为未知的事业做拼搏的准备,你会很累的。”

    听了这话,李南突然站了起来,挺起胸膛,重重拍了拍,一扫先前的低落,眼光射出凌厉的剑光,豪情满怀道:“累,人生在世,哪个不累,重要的是,我愿意累,更愿意累到男人梦想的精尽人亡境界,哪怕九死也不悔。”

    秦芸听他说得下流又古怪,不由心情好转了许多,脸上绽开一丝迷人的笑容,也站起身道:“呵呵,男人果真是骨子里透着,阿南,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了不伤害别人,也不伤害自己,你一定要学会拒绝。”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望着矮他近十公分的秦芸,眼里透着一丝暧昧道:“我记着了,不过,要是芸芸投怀送抱的话,就是打断了双腿双手也是不会拒绝的。”

    听他这么暧昧的话,秦芸不由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美的你,本校花有爱慕者无数,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的臭男人,要是敢再说,非得让你好看。”

    李南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透着迷人的芳香,忍不住陶醉地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笑得那么开心道:“好芸芸,别恼了,我逗你的,我身边女人够多了,再添你一个,非得头昏脑胀不可,晚上有空吗?你容姐生日。”

    秦芸先听李南逗她玩的,心中顿生恨恨之意,接着又听他说起刘容生日,不由忘记了不快,好奇道:“容姐?那个妩媚得像妖精的美妇人?”

    李南点点头笑道:“怎么?算起来你少说也见了她三次面,居然还这么陌生,要知道,别人一看到容姐,就牢牢得记住了。”

    秦芸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道:“我是女人,是漂亮的女人,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记性差嘛,就是看见一个同样美丽女人的时候。”

    李南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的话,嘿嘿,我怕是要省下一笔开支了。”

    秦芸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死李南,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很讨厌我去你家嘛!”

    李南嘿嘿一笑,道:“哪有,双手加双脚欢迎还来不及呢?”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晚上记得要来接我,我一个人可不敢在晚上乱出去。”秦芸瞪了他一眼,就要收拾着东西离开。

    李南却是不解道:“你不是有车吗?怎么不开了?”

    秦芸放下东西瞪着眼道:“我车放着不行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很养眼的美女,难道折了你身价不成?”

    李南弄不明白她为何前恭后倨,突然有些相信,女人心是海底针这句话了,当下也不敢乱说话,陪笑道:“哪里,芸芸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遵啊!”

    秦芸将东西抱到胸前,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忽然抬头盯着李南的眼睛恐吓道:“李南,有句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给我介绍乱七八糟的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总之,你在外人面前,最好一句都不要谈到我,要不然,非叫你好看。”

    李南不解,故作无辜地摊手道:“我的嘴比女人的身体可靠多了,你总不会说我是八哥吧?”

    秦芸抱着文件,也不理李南的装腔作势,转身就走,回过头皱起眉头突然说道:“对了,谢谢你今天分享心里的秘密,作为回报,我在别人面前,绝不提起你的名字。”说罢,像公主般骄傲地推门而去。

    偌大的会议室,立时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愣头愣脑着,还不解地挠着头。

    中午就餐时,胡筣美美地笑着来到了李南的办公室,手里还拎着铝制精致饭盒,像是迷失在人间的天使一般,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娇柔的风情嫩姿,叫人看了心生愉悦。

    李南料准她会过来跟他一起就餐,却没想到她竟然亲自送饭过来,不由惊喜万分,喜上眉梢牵过她的玉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心地笑道:“可人儿,今天怎么自己送饭过来了?难道是你自己做的?”

    胡筣俏颜微红,如小鸟依人般依靠在李南的怀里娇声道:“人家哪有入得厨房的本事,是妈妈做给你的,她不好意思亲自送来,就叫我代劳了。”

    李南心中又是一惊喜,喜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看来你妈妈姐姐还挺你老公的,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奖励她,以资再接再励。”

    胡筣笑了笑,露出一种如般含羞的神情道:“坏老公,妈妈才不要你这样的奖励呢?”

    李南暧昧地笑盯着她天使般的容颜,脸贴脸亲密无比地蹭了蹭道:“可人儿,你没听说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句话吗?你害羞不要的事,你妈妈说不定喜欢得着紧呢?”

    胡筣水灵的眼睛象会说话一般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道:“人家才不信呢?妈妈可是很传统的古典美女来着。”

    “嘿嘿,时代不同了,传统已经变成开放,你妈妈思想早就解放地跟深圳差不多了,可人儿,你吃了饭没?”李南说完,便左手拥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腾出右手打开放在桌上的铝制饭盒,顿时,一股引人胃口大开的芬香透了出来,令人未见便香津徐吐,食指大动。

    胡筣见李南如多日未吃饭的乞丐一般,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般惹人秀色可餐,嫣然一笑道:“嘻嘻,好老公,饭菜够着呢,妈让我和你一起吃的。”

    李南闻听,停下手,侧过头笑道:“是么?要不要老公喂你啊?”

    “嗯,不过挺羞人的。”胡筣羞得粉面绯红,眼中含笑地低着头道。

    李南知她心中巴不得他这么做,也不点破,边将饭和菜与汤分离开,边笑道:“没事,老夫老妻了,换作别人,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胡筣眼里透着欢喜之意,嗔怪着看了他一眼道:“瞧你说的,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呢?”

    李南笑笑,没说话,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

    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汤,便是一次亲吻。

    对于如胶如膝正处于蜜月期的恋人来说,这样算是一种情意绵绵的浪漫午餐了。

    胡筣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自己的心爱男人却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娇笑道:“老公,你不要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啊!”

    李南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的不是护士制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轻盈体态。不由笑道:“秀色可餐,你老公不用吃都已经饱了。”

    “不嘛!现在由人家来喂你!”说着胡筣便也像刚才一样, 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李南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换下护士服后的秋式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胡筣身体相当敏感,没一会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李南靠近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低声调笑道:“可人儿,是不是等不及想要老公滋润一下你寂寞的芳心了。”

    李南温柔地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胡筣那头又浓又黑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李南心驰神醉。见她因为娇羞而玉颜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玉手轻招,眼波流转,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儿。

    能搂着她的柳腰和天使般的可人儿拥在一起,李南觉得此生再无遗憾,见胡筣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浅蓝色的裙衫也掩不住胡筣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衫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晚上留在家里好吗?”李南趴在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旁边低声问道。

    胡筣娇羞的低垂下头,粉面绯红地低声呢喃道:“我今天晚上要跟着冯阿姨值夜班的!”

    “这么巧?那你容姐的生日宴会你岂不是来不了了?”李南有些遗憾地说道,身躯贴着她玲珑剔透的娇躯,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胡筣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有胡筣的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

    胡筣娇羞无比地低垂着头默然无语,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浅蓝色秋式裙衫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摆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之下更加显得光滑柔嫩,李南的心中欲念不由升了起来。

    “可人儿,不能请假吗?”李南轻轻搂着胡筣纤细的柳腰,舌尖悄悄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八入胡筣的裙衫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翘挺柔软的臀部,李南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应该是透明的。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裙摆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老公,别这样!你说责任为大嘛,我觉得还是不要请假。”胡筣俏脸绯红,轻咬下唇,微微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这样啊,挺遗憾的,希望你容姐不会生你的气吧!”李南轻吻着她娇嫩柔软的耳垂亲密道。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羞涩地侧着脸道:“老公,你跟容姐这么好,跟她好好说说不就成了。”

    李南收回了在她美臀上肆虐的魔手,放在鼻子前用力闻了一下,感觉无比的芳香,心中一荡,艰苦地压下心中的望着胡筣天使般可人的俏脸轻笑道:“成,当然成,你容姐的胸襟比起武则天还大呢?可人儿,你说你跟你冯阿姨一起值班,她不用陪她老公吗?”

    胡筣见李南主动撤走了作怪的大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轻松的笑意道:“冯阿姨,可是我们护士的精神偶像,最专业,最有身材最会保养了,她老公整天花天酒地的,要不是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怕是早就离了。”

    李南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记得她的老公好像是总务科的科长苏厉雨,气质性情都挺好的啊,怎么会闹到不可开交呢?”

    胡筣笑了笑,拈起兰花指点了李南一下额头,娇笑着解惑道:“老公你可真笨,那姓苏的可比王莽还虚伪呢?你被他表面给骗了。”

    李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果真如表面那样,那姓苏的也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总务科,那里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见他透着丝羡慕的意思,胡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老公,难道你也想着捞油水,小心牢底坐穿哦!”

    李南白了她一眼,轻捏着她嫩嫩的脸蛋嗔道:“好你可人儿,敢咒你老公,看下次不把你弄得三天起不了床,被人笑话不可。”

    胡筣一点也不怕,有恃无恐地还嘴道:“人家才不怕呢?我丢了脸,你还不是丢了脸,再说,你忍心让你这么漂亮可人的小老婆丢脸吗?”

    李南被她说中了软肋,登时气泄下来,强硬着嘴道:“我当然忍心,我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胡筣嘻嘻一笑,俏皮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李南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老公,你是害怕我丢脸吧,别担心,你女人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自从练了八段锦后,我可是越来越耐战了。”

    听到这话,李南两眼一傻,心里更是泄气,原本女人就多,要是一个个都像大老婆吴秀美一样如狼似虎,那他岂不是要举手投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李南好心情全没了,苦着脸道:“可人儿,你真的越来越耐战了?”

    胡筣很是得意地点头道:“那是,你不觉得诗姐和思语变得越来越疯狂了吗?”

    李南两眼一翻,登时软了下来,要不是坐椅是有环形靠背的皮椅,两人肯定要掉落在地上搂作一团,狼狈不堪了。

    胡筣见他有气无力的疲惫样,着急地关心道:“老公,你是不是病了?”说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手向李南额上摸去,见他并无感冒发热症状,更是着急地脸上发白。

    李南见她这么着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长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玉手苦笑道:“别慌,你老公强壮得比牛还那个,只是,你老公的苦日子便要降临了。”

    “什么苦日子?”胡筣听他说没事,心中终于平和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李南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拉长着脸叹息道:“可人儿,你不觉得你老公挺苦的吗?旦旦而伐,精力日衰,怕是不久就要肾气竭尽了。”

    胡筣是学医的,闻琴知雅意,眉头立即蹙了起来,抚着李南的脸庞,忽然觉得他瘦削了点,不由更担心道:“老公,你女人多,就是铁打的男人怕也顶不住天天纵欲了,要不,我跟姐妹们认真商量一下,制订一个科学的时间表?”

    李南一听,心中顿是大喜,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强抑着喜意,故作为难道:“可人儿,这样怕是不好吧,你妈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是那个少了,怕是要抗议了。”

    胡筣虽然也是清纯小少妇,但对也是乐此不疲的,听到李南这话,眉头皱得更厉害,都成一个结了,紧握着小手,忧心忡忡道:“老公,你说的也对,可不那样做,人家怕你的身体就要顶不住了。”

    李南见她口风转变,顿时暗暗啐骂了一下自己傻蛋,要什么面子呢,直接让她去就可以了,可现在,再说出来,怕是被她笑了,那更伤脸皮,只得黯然神伤道:“哎,没事,为了你们的性福,老公说什么也要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也不后悔。”

    胡筣见他说得如此古怪,聪明伶俐的她顿时回过味来,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软肋,转忧为嗔道:“坏老公,说得这么假,你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要是真顶不住了,你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说这么多废话来博人家同情。”

    李南见她识破了肚子里的小九九,不由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嘿嘿,那个,那个,老公确实有点顶不住了嘛,你明白的,你老公风流成性,日夜劳是常有的事。”

    胡筣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幸亏我们姐妹早料到这一点,经常弄些补肾的汤药给你补补,要不然,你非得被女人吸成干不可,记住了,以后在外面少招惹些女人,别跟封建皇帝似的,非得三宫六院,自讨苦吃,要是弄得鸡飞蛋打,到时看你可不可怜。”

    李南被她教训得几乎无话可说,讪笑着摸着头不好意思道:“我记住了,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对你们,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