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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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歇息,第一晚来到了临近的县城里。

    当地的县尹接了车驾,把自己的县衙腾了出来,安顿在自己的县衙内,并且让自己的夫人来服侍玉妙。

    “沈姑娘,请用。”县尹夫人刘氏从丫头手里接过了滚水里拧出来的手巾递过来,心里非常好奇,眼睛里却没有带出来。

    被别人奉承成习惯的玉妙道了谢,接过来擦了擦手就放下来。对刘氏含笑道:“费心,天这么晚了,请去歇着吧。”

    刘氏就退了出去。若花这才走上来为玉妙更衣,笑道:“姑娘今天劳累了,朱禄这哪里是送我们回去,竟然是一气不停地在赶路。颠了姑娘一整天。”

    玉妙站起来让她服侍,也笑道:“这也不能怪他。他是担了心的,不想我们歇在外面。”朱禄算着紧赶路,正好歇在城里的县衙里。

    若花低了头为玉妙解衣带,笑道:“幸好是姑娘体谅他。”不然还不当朱禄不会侍候人。

    玉妙倒在床上的时候,真的是觉得身上酸痛。坐了马车去夜游是一回事,春风吹却了车帘,马行得徐徐的,那是舒服。

    这紧赶路又是一回事,官道上也并不都是平坦大路,马奔得又急,浑身上下的骨头感觉都快散了。

    玉妙又想想自己坐在铺设得柔软的马车里还这样,朱宣来看自己,三天三夜不停息的快马背上,那又是什么感觉。

    一停下来就想朱宣,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他。

    易小姨娘进门,还没有什么感觉,压根是自己没有进入状况。穿越过来,一个未婚夫摆在面前,见也没见过,也不熟悉也不了解,就知道是一个王爷。

    朱宣又不时送首饰,刚在新鲜时期,不觉得难过,还没有见过古人纳妾呢。

    我又不是真正的玉妙,也不是古人,那个时候也还没有对他产生哪怕是依赖的感情,他纳妾我就一定要难过?我总是个穿越过来的成熟人吧。

    有感情才会有难过呢。

    庄姑娘等人要进门,一缕游魂不知身系何处,又担心照这样年年纳妾过下去,自己的神经心态是不是都能承受,又领略了朱宣的事事包办,不容人说话的个性,才会郁闷哭泣。

    与朱宣处得日久,就多一份想念,难道真的爱,玉妙赶快打断了这个思绪。对自己好,谁都喜欢。

    再笨的女孩子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乐于接受一份殷勤,也会飘乎一下子。沈玉妙,说聪明不是绝顶,说笨啊,至少心智成熟,一个人打工闯荡,多少总有点经验吧。

    喜欢与爱是不同的。玉妙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对朱宣什么感情,只知道心里特别地怕,怕自己爱上了朱宣。

    我是他的恩亲,从小看到了大。。。。。。可是有一天如果他不再喜欢自己,摆在面前的榜样也太多了。

    朦胧欲睡时,房外突然传来了兵器交格声,玉妙一下子惊醒了。

    外面是谁?

    若花等丫头们都披衣过来围在了玉妙的床头,有几个不是不害怕的,有些发抖。脚步声响,朱禄先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是我。”

    然后把人留在了门外,自己进了房间里,不顾避嫌,看了披衣坐在帐内的玉妙和围在床前的丫头们,才松了口气。

    他手执了长剑,身上衣裳乱着,象是匆忙穿在身上的,对玉妙道:“姑娘不要害怕,有几个毛贼而已,钟将军在外面不会有事情的。”

    玉妙点点头,朱禄就走出去,仗剑守在了门口。玉妙坐在床上,倚在若花身上,听外面刀剑声响,突然觉得,这不象几个毛贼那么简单吧。

    第一百零五章,行刺

    毛贼敢到县衙来吗?刚这样想了,听一声撕裂的巨声,一个人破窗而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然后才想到的是她的人,是一个女人。

    是刺客!玉妙一下子明白了,是冲着我的来刺客。朱禄也进了来与刺客打了起来。

    玉妙还想多看,若花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后,几个丫头用身体护住了玉妙。

    玉妙好不容易再找到视线去看时,朱禄已经把刺客制服了,有人进来正在捆绑她。朱禄面如白纸,颤声道:“姑娘,你没事么?”

    只看到几个丫头,又心急眼花,看不到玉妙在哪里。

    玉妙披衣在床上站了起来,道:“我没事。”就看那个刺客,若花又把玉妙拉了坐在床上。

    朱禄这才回过头来,一看刺客已经被绑起来,气都不打一处来,才不管她是男是女,伸手就是两个耳光,骂道:“老子碎割了你。”

    那个刺客脸上立即泛起了两个红手指印子,她仇恨地看了床帐内,一时找不到哪一个是自己的目标,只是冲了床帐恨恨道:“南平王害我不能成亲,我也不让他成亲。”

    声音怪里怪气的,不是标准的汊语。

    如果不是在玉妙房里,朱禄还想再给她一脚,看了被撞开的窗户,朱禄后怕都上来了,如果晚来半步。。。。。。怎么去见王爷?

    刺客对了朱禄又破口大骂,还是那怪里怪气的汉语,象是怕人听不到一样:“你是南平王的狗,取南平王的性命也不久远了。。。。。”

    然后就是呜咽声,一旁的人堵上了她的嘴带走了。

    玉妙看了朱禄把人押走,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说的话,难道这是因爱成恨?

    第二天朱禄禀了玉妙,要多留一天审问犯人,玉妙就问了出来,她对朱禄道:“她说表哥害她不能成亲是什么意思?”

    与朱禄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有话觉得可以问出来。

    朱禄立即解释道:“姑娘您弄错了。那个人是南诏的公主,她许配给了吐蕃的王爷达玛,想借兵来打王爷。

    王爷去年屡次阻拦了她去吐蕃,没有想到她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来行刺姑娘。“

    朱禄一面说一面看了玉妙,全都和你解释清楚了,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又要去看人,又要去亲自问了。

    这可不象是看宋表姑娘了,还能找几件衣服给她们换一下。钟林也恼怒没防备南诏公主进了玉妙的房里,昨天夜里就是一顿刑讯。玉妙要看,这一个血人儿暂时也清不干净。

    玉妙倒没有要看,只是低了头沉思。朱禄见她无话,就辞了出去。

    然后就没有消停,县尹亲来陪罪,县尹夫人也来陪罪,两个人都惶惶不安的。

    过了一会儿,玉妙急急让人请了朱禄来,朱禄又悬了心,那个血人儿现在还是血人儿,看了可真的能把人吓病的。

    玉妙问他的是别的事,玉妙对朱禄道:“她后面说的一句话是,取表哥的性命,她敢来找我,肯定也派人去行刺表哥。”

    朱禄对这个倒不担心,她行刺王爷,有那么容易吗?看了玉妙着急的眉眼,朱禄连连答应立即派人去给王爷送信。

    朱禄又辞了出去,玉妙又沉思。

    没过一会儿,又急急让人请了朱禄来,对了朱禄泫然:“我们离表哥有多远,我想去看一看表哥。”

    朱禄这下子真的着急了,忙安慰玉妙道:“姑娘不用担心,王爷也是一身的功夫,军中十几万大军,难道护卫不了王爷?

    我已经派了人去给王爷送信,他一回来就有王爷的消息了。“

    玉妙心如乱麻,昨天夜里匕首上的寒光时时就在眼前,她找我还不是因为恨表哥。玉妙对了朱禄,鼻子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十分忧愁:“我们现在离表哥有多远,送信的人多久能回来?”

    朱禄忙回道:“一路快马不停,大概近七,八天的路程。”

    玉妙更发愁了:“如果离王府,那不是还要等更长的时间?”朱禄小心地回答了一句:“是。”看了玉妙,想不话来安慰她。

    只是在心里恳求,千万把眼泪忍住别哭,我不会哄人眼泪。就到处找若花等人。若花从外面进来,一看又要落泪,倒把眼睛狐疑地瞪了朱禄。

    朱禄心想,我也不是我弄的。是昨天那个刺客弄的。

    玉妙扶了若花的手对朱禄道:“我们。。。。。。往表哥那里去,迎一迎送信的人吧。”

    朱禄与若花都大惊失色,百般劝慰。玉妙心里好象是滚油在煎,反而求他们两个:“我们离战场远一点,只要迎一迎送信的人,不然我不能安心回去。

    不是快马不停也要七,八天,我们只走一半的路程应该就能迎到他了。”

    朱禄听了这种算法头更疼了,这种算法是徐先生教的吗,见了王爷一定要告徐先生的状。

    快马不停,那指的是专门为送信准备的长程好马。为玉妙拉马车的马也是脚力不错,可是跟送信的马比起来那是差得远了。

    军马要快要能耐力,拉马车的马却要走得平稳。王爷来看姑娘,只三天三夜就到了,王爷和将领们骑得都是千金难买的名驹,不然就能一路不停,只打个尖就日夜奔驰了。

    朱禄无法,只得去和钟林商议。钟林平时是跟在朱宣身后,相当于影子一样的将军。保护王爷的安全,被派来护卫玉妙,心里本来就觉得大材小用了。

    等到出了这种事情,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还不小。听了朱禄的话,头也痛。两个人没有办法,一齐来见玉妙。

    双双跪到在玉妙面前:“求姑娘收回成命,护送了姑娘早一点返回王府吧。”

    若花看了这两个又把玉妙的眼泪给招出来了,心里叹气。姑娘是个执扭的性子,为了宋表姑娘缠着王爷非见不可。

    现在是担心王爷,估计是谁也劝不了的。又看到朱禄对了自己瞪眼睛,若花也陪着跪了下来。玉妙让他们起来,她在心里已经想过了,哽咽道:“我心里难受,只是想早一点听到送信的人对我说一说,我就放心了。你们放心,我们只往前迎一迎就可以了。”

    钟林与朱禄走出了玉妙的房间去安排。钟林见离房间远了,对朱禄道:“兄弟。。。。。。。”

    朱禄很明白,回了一句:“就是王爷在,也没有办法。

    第一百零六章,相逢

    钟林和朱禄坐下来商议如何过去,又有人来请他们去玉妙房里。

    玉妙见他们重又过来,已经洗过了脸,对朱禄,钟林道:“你们手里应该有地图,给我看一下。”

    朱禄就去拿地图,一会儿拿了来,玉妙就让朱禄指点了一下大概的地点,在地图上看着。钟林没有想到她还会看地图,心想,这回想带她在原地兜圈子都不行了。

    既然是真的打算要去,钟林就开了口:“真的要去的话,请一切还是听我调度。”

    玉妙就看他,道:“你说。”

    钟林道:“这么多士兵不能都带着,咱们轻车简从。随身只带了二十个士兵,分成两拨,一拨十个人前面迎人听消息,姑娘的车驾要在后面那一拨里面。

    所有这些服侍的人也不能都带着,姑娘要受些委屈,一辆马车姑娘做了,带上两个服侍人。咱们快去快回。“

    朱禄也说好:“这样也好办事。“玉妙就同意了。若花,春暖愿意跟了去。祝妈妈拦不住,只能背地里骂朱禄,钟林不会办事情。

    钟林就安排了人手,剩下的人在这里等大管家朱子才,并等自己一行回来。

    又派了得力的人,押了南诏公主星夜兼程前往王爷大帐。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玉妙要去的事情呢。

    说了王爷会骂自己这些人不会办事,不说以后知道了无法交待。只得写在信上随便带了一笔,并请王爷快派信使过来报平安,约了走哪条路好会面。

    一行人陪了玉妙一乘马车,分成了两拨往边界来。

    玉妙会看地图,钟林,朱禄就瞒不了她。她每天都看一下地图,住店后再叫上店里的人来打听一下消息。

    朱禄以前觉得王爷什么都对,第一次觉得王爷也有些不对之处,就是给玉妙请了先生。没有想到地图上的字全部都认识。

    如果徐从安在这里就会觉得奇怪了,有些字还没有教过。

    一共行了几天,还是繁华世界,没有受到一点儿打仗的影响,只含糊知道在打仗。京里也知道在打仗。

    再往前走了打仗的谣言就越来越多了。玉妙又着急,春暖也着急,若花是要陪了她们着急,就不让怎么休息,也不怕颠,赶路赶得紧。

    这一天中午刚歇下来,朱禄正在安排打点,钟林从外面走进来,面色黑得怕人。

    朱禄心里一跳,对了钟林看,钟林把他拉到了一边,小声道:“刚才有一个前面下来的行旅商人说,王爷大军往后退了三十里。”

    朱禄问:“什么原因?”

    钟林摇头道:“还不知道。”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第二天再起路,听到的消息就明确了

    南平王爷被刺重伤,昏迷不醒,大军退后三十里。

    说这话的人说这个消息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

    钟林,朱禄也着急了,玉妙让人请了他们进房间里,道:“听说表哥退后了三十里,我一定要去见他。”这个时候无人再能拦得了她了,路上遇到了回头来的信使,劝玉妙回去。玉妙也全然不管。

    钟林知道了南诏公主已经送到,就松了口气。

    马上立即赶路,又走了一天,朱禄看了看拉马车的车,幸好是换上了钟林带着的军马,不然早就没脚力了,就没怎么歇着。

    一行人直接奔到了大营。钟林,朱禄是行军过的,一眼可以看得出来军帐都是刚扎不久的,地上打了支撑帐篷的桩子旁的泥土都是新翻出来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难道王爷真被行刺了。

    朱福,朱喜,朱寿等人看到他们脸上慌乱得不得了。玉妙在车里看到了更是焦急,从车里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朱宣的大帐,帐上的金顶在白日中散发着光泽。

    这最大的帐篷一定就是的。玉妙就迈步往那里走过去,朱福,朱喜,朱寿顾不得附近还有别的士兵,一直跪下来拦了玉妙,连连恳求:“姑娘,王爷现在不能见客。”

    玉妙不管不顾地越过了他们走到帐前,守帐的士兵只守军规,才不管她是谁,拔出了长剑,喝道:“王爷有令,不得擅入,违令者斩!”

    长剑的白光照在了玉妙的脸上。

    玉妙倒没有痛哭,只是默默流泪道:“我要见表哥,我要表哥。。。。。。。”

    朱福忙站起来走了进去,玉妙还是被拦在了帐外只是哭:“我要表哥。。。。。。”

    过了一会儿,朱福再出来时,拿了令箭在手:“姑娘请进!”

    只放了玉妙一个人进去。玉妙急步奔了进去,心里已经认定了朱宣一定被刺受伤,说不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几步奔进去,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帐内宽敞,居然有不少人,至少有十几位穿了战袍的将领聚在帐内,或坐或站或看地图,现在都一齐把目光投到了玉妙身上。

    玉妙只看了一个人,中军大帐中,众位将领围随之下,一个人微笑了负手,站在中间,身上穿了亮银战袍,正是朱宣。

    居然毫发无伤。

    玉妙又窘又羞,十几双眼光投在自己身上,几天来无时无刻的担心,她往前急奔了几步,拉住了朱宣的手:“表哥。”

    朱宣搂了她的双肩,轻声道:“妙姐儿。”携了她的手拉她进到后帐。

    将领们才会心地互相一笑,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朱宣拉了玉妙在后帐中坐了下来,看了玉妙发上衣上的行尘,用手为她拂了拂,心里感动:这个孩子,知道自己被刺,就这么奔了来。

    对面吐蕃大将云丹扎营月余,决不冒进。朱宣只得想出了这个方法,不能总陪了他守边界儿吧。

    你不进,我就再退,看你来不来。朱宣想想,希望我这次的三十里退得有效果,这已经是第二次退兵了。

    而刺客行刺,到是件真事。。。。。朱宣看了玉妙羞得脸通红看了自己,心里就有些歉疚,刺客为什么敢于十万大军中行刺,这件事情不提也罢。。。。。。

    玉妙这会儿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脸上是羞涩和惴惴不安的笑容,朱宣的计策如果被自己打乱了,那可怎么办?

    想到了这里,她担心地看了朱宣,朱宣只是微笑,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道:“真是不听话。”

    玉妙把脸埋在他手心里,自己都抬不起头来。

    “王爷,紧急军情!”

    第一百零七章,证据

    朱宣立刻说了一声:“就来。”然后摸了摸玉妙的头,柔声道:“你先歇着。”

    大步走到前帐去。

    玉妙一个人坐在帐内,当然若花,春暖都进不来。她细细地看了身边这座将军的军帐。

    当然是不小的,里面设在几案,上面堆了满满的书信,玉妙当然碰都不碰。

    一张不小的军床,上面俨然是锦帐绣被,表哥的排场依然不小。

    床上凌乱着象是还有人睡过。表哥装作重伤,也许还需要睡下来装一装。

    女孩子爱收拾的天性,反正坐着无事,玉妙就走过去打算理一理衾被,走到床前,一件血衣映入了眼帘。

    衣服是朱宣的,上面大片大片暗红色的印迹,分明是血。玉妙倒没有觉得有多少害怕,刚才一路行来,这军中士兵黑压压的无数,据说是十万大军。

    这血迹全是别人的,还是表哥也有受伤,只是还能理事而已。玉妙用珠履轻轻踢了一下衣服,象是这样就能分辨出来有没有朱宣的血一样。

    脚尖碰到了一个硬物,一个白色的东西露了出来。玉妙拿在手上看,是一个羊皮卷,是用来写字的。

    上面沾了细小的血迹,又韧又粗的,这里面是写什么的?才这样想了,一股细细的香气伴了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这是女人身上的香气,玉妙打开了羊皮卷,上面写着八个大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前面四个字妩媚婉转,是女人的笔迹,后面四个字却是朱宣的笔迹,玉妙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和谁在对情诗,军中还能带女人。。。。。。玉妙仔细地想了一想,大概也许应该是不能带的吧,那这个情诗从何而来。。。。。。

    前帐中传来发号施令,和将军们接令的声音。玉妙不及细想,慌忙中把羊皮卷放入了怀中,静静地听了前帐中的声音。

    思绪一直万千,怀中硬硬的羊皮卷,可以亲眼目睹打仗的壮观。几案上一旁放了一个大盘子,上面是饭菜馒头。

    玉妙用手碰了碰,馒头已经冷硬。想起来自己平时的饮食,表哥在军中就吃这个。。。。。。

    “报!”外面传来了朱禄的声音。玉妙收回心神,朱禄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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