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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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也不如以前。总是王爷再三相邀他才来的吧。“

    “那姑娘竟然是大红大紫了。”秋巧半天才迸出了这么一句:“可我在厨下听了一句半句,满城里都知道王爷训斥要打,有没有打成?”

    易姨娘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挨打的人现在坐在你面前,想到这里,声音更冷:“姑娘还能挨打。王爷只说一个要打,就“病”了整一个月。满府的人每天都去报到,恨不得都替姑娘生病才好呢。“

    秋红静静坐在一边,听两个语气声调,只觉得眼角乱跳,低下头来思索,又忽然解开,秋巧最得姨娘欢心,现在有她来了,自己可以退后了。

    虽然觉得兄弟无情,也总是兄弟,易姨娘又问起家里的事情。秋巧就有些痛苦:“姨娘还要早些哄得王爷回心转意才好,大老爷与二老爷正商议着,要把五表姑娘送到王府里来呢。”

    一个霹雳打在易姨娘头上,她怒目回睁站起来:“这。。。。。。”刚说了一个字,外面有婆子回道:“姨娘,王爷派大管家来了。”

    朱子才带了四个人站在院子里并不进来,肃然道:“奉了王爷的话,易姨娘房里的丫头秋巧,因心怀不轨撵出府门。现姑娘大安,各处庙堂还愿行善。姑娘回王爷,去外面做善事不如先从家里做起。王爷开恩,准许秋巧重新回府侍候,再有懈怠,乱棍打死!”

    说完向易姨娘行了礼转身离开。

    跪在地上的秋巧惊呆了,秋红则低了头。又看到易姨娘瘫软了身子,忙过去扶了她。

    “扶我起来,”易姨娘虚弱地道:“打水来,换衣服。好歹是进来了,我们去给姑娘叩头去。”

    第三十四章,易家

    秋红开了柜子,特特的拿了不常穿的衣服出来。又不能太耀眼了去,选了一件蓝色织锦衣服给易姨娘换上。

    又见秋巧只是寻常旧衣,忙笑道:“姐姐的衣服在包袱里,我帮了姐姐拿进来。”秋巧出去的时候,原想着不能回来,易姨娘就把秋巧的东西都让她带走了。

    秋巧见秋红要去解自己拿进来的包袱,羞赧地道:“别,里面只是几件小衣。”

    易姨娘又添了气,亲自来解开看,果然只有秋巧几件旧里衣,一应穿戴都没有了,重又落下泪来:“这是哪一起的人,都给你算计走了。”

    秋巧跟了自己在王府里几年,总有一,两百银子的东西在。

    秋巧又哭了,道:“回了家,张管家里的说在厨下侍候穿得花里狐哨的媚人,后来又提亲见我不同意,就都拿了去赏给了灶上有头脸的妈妈们。”

    “罢,罢,罢,总算逃离了那虎狼窝。”易姨娘只觉得骨软神疲,再没有精力计较对付。见秋红开了柜子,拿了自己不穿的衣服出来给秋巧换上,带了她们往园子来。

    在姑娘院外,遇到了自己的大嫂易大奶奶。这是一个和气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体态有些发福。

    易姨娘知道大嫂也是来道谢的,因为姑娘院外,眼睛里敛了恨意,冰冷的招呼了一声。易大奶奶笑道:“姑奶奶好,大老爷让我来感谢姑娘。”

    又交待秋巧:“再不能使坏心了。”秋巧含悲答应。

    易姨娘听了窝心,道:“家里想来有一摊子事。大嫂谢过了姑娘,还是请早回去。”

    易大奶奶倒疑惑她为什么不高兴,笑道:“我也刚来,里面是薛将军夫人,我还在等着呢。”

    夏波过来陪笑,请她们厢房里坐着等。

    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才见到玉妙送了薛夫人出来。易大奶奶在外面就仔细打量了玉妙,没有说话。

    姑嫂一起去给玉妙道了谢,辞出来。易大奶奶就在路上又劝易姨娘:“大老爷说了,请姑奶奶凡事自己保重,也为家里保重。姑奶奶好了,我们也放心的。”

    易姨娘只是不说话听易大奶奶唠叨,等到出了园门,也不送易大奶奶,就冷笑一声道:“你们接二连三的再送几个来,就可以放心了。”

    抢白完了就昂着头转身走。易大奶奶冷不防她说出这句话,站住了脚冲了易姨娘的背影只微微一笑,再回头对身后跟的人道:“我们回去。”

    到了家晚上就和丈夫说了这件事情,笑道:“是真的要把五表妹送进去吗?”

    听说易姨娘是这样反应,易大老爷就叹了口气,道:“还是这么糊涂。”先不回答妻子的话:“虽然说是王爷开恩,又让秋巧进去。姑奶奶不知道高兴感激我们收留了秋巧,反而怪上我们了。

    却不知道我倒宁愿送别的丫头进去,秋巧那个蠢东西,不知道劝了姑奶奶好生着,只知道生事情,这一去好象是颗炸弹埋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

    你要去勤点规劝她,不要让她又生事端。“

    易大奶奶见丈夫郑重,答应了又笑道:“不知道要听姑奶奶多少话了。”

    易大老爷也有怒容道:“她还以为我的军功与老二的差使是她的功劳呢。也不想想王爷在京里四个妾侍,为什么只有她和石姨娘带到了封地。我和老二要是不管她,任她留在京中,她的日子才难过呢。”

    为了这些事情,易大奶奶总没有少看易姨娘的脸色,听丈夫这样说,自然趁意。忙笑道:“我倒不知道这件事情,爷告诉我,以后姑奶奶再有话说,我也可以敲打她几句。”

    易大老爷看了看妻子,淡淡笑道:“自家人,陈年旧帐就不用翻了。她再说话,你就说是我说的,把她京里送到王爷身边也不容易。她自己就明白了。

    再对她说,前几年府里只有王爷一个主子,石姨娘又不是她的对手,她舒坦惯了。现在沈家大姑娘住在府里,让她用心服侍。“

    易大奶奶应了,因与丈夫说话,早遣走了身边的人,笑道:“我先听说顶撞王爷,闹病就能闹一个月,还以为是极刁钻的人。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小姑娘,听说十四周了,看着还是稚气。”

    难怪王爷疼爱,这一句话易大奶奶放在心里就没有说出来。她总是觉得说不出来那精致的眉眼,夭桃一样的身段。

    缓缓思索了一下,易大老爷道:“那你明天就要去王府规劝姑奶奶,你是大嫂,什么不好说的,只管教训她。语气硬一点。长兄如父,你就说代我去的。”

    易大奶奶倒糊涂了,笑道:“姑奶奶那脾气,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现又是王爷身边的姨娘。老爷你可是在王爷治下。”

    易大老爷没有任何犹豫:“让二弟妹和你一起去,她随同老二经商,说话厉害上比你行。”易大老爷有些头疼,妻子说得不无道理,自己的这个妹妹也不是个懂事的。

    再想想妻子刚才说的沈家大姑娘,如果是一个极刁钻的人,易大老爷反而不用担心了。王爷又不昏愦,不好总能露出马脚来。

    真的只是一个小姑娘,王爷这么上心的,那倒要事事注意了。但这话对妻子却不能说出来,易大老爷转头看了易大奶奶还在为难,笑道:“不用担心,她如果闹起来,还有二弟妹呢。这就去找老二对他说这件事情。”

    站起来就向往外走,就象是件非办不可的事情。

    “老爷,”易大奶奶从身后喊住了他,陪笑又问道:“如果姑奶奶问起来五表妹的事情,我该怎么回答呢?”

    易大老爷冷笑了一下丢下一句话:“就对她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对王爷说过了。”

    易大奶奶的心提了起来:“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见妻子一脸的担心,易大老爷笑道:“王爷他已经同意了。不过说了最近有战事,缓一缓再进府,又遇到沈大姑娘生病,再停一停,我再去对王爷说吧。”

    易大老爷揭帘出去了,易大奶奶这才手扶了椅背,只觉得头目森森。见老爷出去了,丫头翠烟走进来,忙过来扶了:“奶奶这是怎么了?”

    易大奶奶觉得眼角湿润,象是有泪要出来,道:“去,给我倒杯茶去。”不怪姑奶奶有气,刚在王爷面前失了宠,五表妹就要进去,换了是谁也会觉得娘家薄情。

    第三十五章,委屈

    玉妙正在和朱宣说话,说的是祝妈妈。

    “幸好有祝妈妈那么一拦,不然我当时就想去找表哥。”玉妙也在寻找与朱宣谈话的方法方式。

    有时候扪心自问,与朱宣并没有交流过。去信到沈家,船转天就到接了自己走。又指了园子住,去敬香交友,端午游玩,都是朱宣说了算。

    因为样样都是关心爱护,玉妙并没有觉出来什么。

    赵若南的事情一出来,因为违反了礼法,又违反了表哥的规矩,自己只是略一辩解,就触怒了表哥,最后演变成满城风雨。

    薛夫人跑来告诉自己,她也是个消息不通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玉妙心里寻思,一堆请客的贴子又如飞也至,是想亲近自己还是想看这个挟病的人是什么样子呢。

    不得不有这样的疑心。玉妙闷了好几天,可以说的人也只有朱宣。

    对妈妈丫头们说,会吓到她们,现在只要自己有一点走规矩,就有人苦劝:“姑娘快别再惹王爷生气。”

    在朱宣厚厚的疼爱之下,玉妙只是委屈苦闷。

    祝妈妈敢当了自己的面指责易姨娘:“姨娘刚有了不是,又叫了姑娘去趟太阳地。。。。。。”平日里做事情还是事事让邢妈妈为先,又善待春暖等人,玉妙直觉祝妈妈出现在自己身边不是那么简单。

    朱宣边听边笑,看了坐在身边的玉妙,点漆一样的眼睛里带了探询,还带了一点委屈。

    妙姐儿觉得委屈。朱宣并没有怪玉妙有这样的心思,自己百般呵护,却不容许她表露自己的想法。

    这又不是军事会议发表群议。再说了身边坐着的精灵一样的人儿,天真善良。听了赵若南的话就以为是真感情,听了易姨娘的话又以为是冤枉。

    还没有自己判断事情的能力。不然母亲会送了祝妈妈过来。

    朱宣接了玉妙的话,笑道:“幸好你听话,那么热的天再跑来,表哥又要生气了。”

    玉妙忍无可忍的微嘟了嘴,自从病了以后,听的最多就是这一句:“不要惹表哥生气。”

    你就当我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王爷表哥有多威严行不行,玉妙腹诽了一句。

    每一次妙姐儿孩子气,朱宣就想笑。却微沉了脸,缓缓道:“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原本一肚子委屈想说一说,一开口迎面一块大石头,是对是错,总要让我渲泄一下吧。

    这孩子,朱宣无奈,这样的声调还不如赌气不回答呢。反正这里没人,也不怕被玉妙顶撞。

    “听说薛家送了一只猫。”朱宣把话题岔开。

    玉妙有了喜色,道:“一点儿也不好玩,给它洗澡刚按在盆里就带了水到处跑,弄得满院子都是水。”

    说不好玩还笑得眼睛象月牙,朱宣也要寻找跟玉妙讲话的方式,看来以后岔开话题就可以了。

    朱宣这才把话题带到了祝妈妈身上:“祝妈妈是母亲的管事妈妈,说你年纪还小,怕我委屈了你。”

    玉妙立时红了脸,表哥还是看出来自己的委屈。

    朱宣则想起来母亲的信:“你是个阎王脾气,既然执意要年底才送妙姐来,就依你。我听说妙姐是个和善性子,你别吓到她。”就送了祝妈妈来。

    果然就吓到了她。母亲对自己太了解。

    “表哥,”玉妙觉得有话还是问出来好,既然提到了:“表姨母为什么不明说呢?”难道是放个人在身边观察自己。

    朱宣道:“不要乱想,应该是怕明说了,你会觉得拘束吧。”

    这样解释也有道理,未来婆婆派个人在身边,肯定大家都必恭必敬,玉妙也要事事考虑到祝妈妈。

    “表哥,薛夫人请我后天去做客。”

    朱宣道:“嗯,和徐先生请个假去吧。”

    “可是我怕。”

    “怕什么?”朱宣不明白了。

    玉妙声音细细道:“会不会说我身体不好,一病就是一个月。”到后面声音更小,朱宣勉强听清了,不由得笑了一声。

    肯定是一大堆人都等着看妙姐儿,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自己没有控制好脾气也有责任。朱宣安慰道:“表哥疼不疼你?”

    玉妙眼睛晶晶亮,怎么好象在问:“糖好不好吃?”真的当自己是个三岁孩子。

    玉妙就垂了眼睛低声道:“知道,不要再惹表哥生气。”

    朱宣放声大笑起来。

    春暖与夏波坐在外面听了房间里传出来的笑声,也相视一笑。

    夏波笑道:“姑娘懂事了许多。不知道说了什么让王爷笑成那个样。”

    春暖就伏在她耳边笑道:“你管姑娘说什么去,难道你想着王爷今天又赏赐不成。”

    夏波就捶她,笑道:“姐姐不是也有份。”

    上一次也是奇怪,姑娘不是说易姨娘的事情吗?居然能说得王爷心情大好,第二天说服侍姑娘病中辛苦了,按份例每人赏了一个月的月例银子。跟姑娘的人按等份,春暖等一等的丫头多了一副银头面。妈妈们多一套衣服。

    家里人见了她们都笑眯眯,然后秋巧也进来了。

    夏波想起来院里粗使的婆子说话:“第一次见到撵出去的丫头又让回来的。姑娘真有体面。”

    揽了春暖的身子道:“真是奇怪,祝妈妈的赏赐是额外的。”

    春暖微微一笑:“那是王爷明查秋毫。不然姑娘太阳地里走去,王爷不生气就很客气了。”

    脑子里却想了朱福,出去几天都没有见到,朱喜只说是派去办事了,自己也不好多问。如果朱福在,问他一定是知道的。

    见朱宣走出来,忙拉了夏波站起来。

    玉妙晚一会儿就对春暖说了,春暖先是吃惊,后是释然:“既然是京里老太太派来的人,以后不可以怠慢了。”也从没有怠慢过。

    玉妙皱皱颦眉:“说怕我遇事情没有主意。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去请教了祝妈妈再行事。”

    朱宣走出了园门,遇到朱喜匆匆走来:“王爷,朱福回来了,在外书房候着王爷。”

    朱宣加快了脚步道:“还有谁在外书房?”

    “徐先生和几位幕僚们都在。”

    徐从安,朱福和幕僚们正站在墙上挂的大军事地图前,见朱宣进来,一起行礼:“王爷。”

    朱宣吩咐:“起来。”也来到军事地图前,看了看朱福,一身的汗水淋漓,象是快马回来的。眼睛里有了一丝赞赏,问道:“刘全怎么说?”

    “回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南诏里白蛮与乌蛮争斗才把这口信露出来。说南诏国君订了下个月十号把公主送到吐蕃去。”

    哼,朱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蛮与乌蛮是汉人对南诏国两个地方的称呼,住的是南诏国的两大势力。

    前几年战场上落败,南诏国王不得不臣服,背地里却从偷偷摸摸的要与吐蕃借兵,意欲重起兵火,想到这几年来与吐蕃也是大战没有,小战不断。

    朱宣就看向了朱福:“刘全是怎么安排的?”

    “刘全说了,请王爷放心,只要有一口气在,不让南诏公主此行得成。”

    朱宣抬起头看地图,徐从安在地图上两处指了一下,朱宣道:“很是。”即命一个幕僚:“致信北平王,请他策应。”

    想了一想又道:“写奏章送到京里去,恳请皇上下旨三方策应。”

    这一次,我可不是只打到你南诏的国都下那么简单了!

    第三十六章,醋海

    与徐从安请了假,坐了备好的马车,随车坐着的是祝妈妈与春暖。祝妈是主动要求跟来,头一天晚上就说了:“明儿我跟了姑娘去。”

    玉妙当然说好。

    明威将军薛名时的府第离王府隔了三条街,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因祝妈妈在,玉妙只能端坐着,听一下外面的热闹,心里痒痒的。自己可是逛街大王。

    进了薛家待客的客厅就看到已经来了不少的人。薛夫人这次宴请用了荷花节的名义,玉妙怅然,上一次出来时还是端午,躺了一个月,已经是荷花节。

    这里四面临水,水面上一片荷叶亭亭,间中红苞或怒放或箭挺,薛夫人就女眷们一一为玉妙介绍过,玉妙已经用心把一个一个的名字记在了心中。

    出门要等车备好,备车又是由管家通知妈妈,祝妈妈再来请自己出门,到了薛家时已经近午时,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不满地投在自己身上,不满什么?玉妙慢慢呷茶,难道是怪自己出门晚了。

    越过水面象远处眺望,是另一边的树木房屋。有风徐来,顿时心旷神怡。

    先说话的是散骑侍郎夫人吴夫人,她满面笑容道:“上次沈姑娘端午进香,我知道后赶着去了,却是没缘份儿,姑娘已经走了。”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略胖的身段,一脸的笑容。

    玉妙欠身笑道:“是,奉表哥之命去进香,怕误了时辰回府,表哥怪罪。”

    归德郎将夫人张夫人目视众人笑道:“当然王爷的话是是最要紧的。上次听说姑娘病了,我去探视,因为姑娘病中,没有得见,现在可大好了。”

    玉妙笑道:“劳夫人挂念,已经好了。”

    张夫人掐了手指笑着算一算道:“足有一个多月了,姑娘好得也算快的。上次我表妹生病,只是一个伤风就病了近三个月。”

    薛夫人就笑着插了一句:“伤风能病这么久?”张夫人笑盈盈地道:“可不,我去看她,却是真病了。”

    席上一时冷场,却是玉妙笑笑道:“劳烦各位。”再也无话。

    定远将军夫人吕夫人也笑道:“听说姑娘跟从徐从安先生在念书,姑娘以前念过什么书?徐先生是极大的学问。”

    玉妙笑道:“只念过三字经。”

    张夫人又笑道:“听说姑娘家从商以前也是秀才门第,一定是念过好书的,姑娘想是怕我们不懂,何必又瞒了我们。”

    玉妙微笑道:“没有欺瞒的意思,真是没有。”

    薛夫人在旁边暗暗着急,是丈夫让自己办了这次聚会,并请了沈姑娘来,现在看来竟是唇枪舌剑步步相逼。

    身后传来忍不住的轻声笑声,只有自己才听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丈夫的宠妾吕姨娘,手脚不由得僵硬起来。

    玉妙却在薛夫人身上流连了一下,见她发上两边戴了金簪子,心中微微一动。

    “夫人,”一个丫头走过来禀道:“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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