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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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花枝叶,她翕动着嘴唇,全身的疼痛与连日的疲惫让她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他等了良久,见金璃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耐消失了。他蹲下身来,用手揪起金璃汐的一头乌发,将她整个人提起。

    “回答我!”他将脸凑近她,近得让她在睁开眼睛后立刻又转开了目光。她认得他。

    古铜色而轮廓分明的面庞,深邃立体的五官,犀利如电的眼睛,无情紧抿的薄唇,他是让汉官闻名丧胆的苗王——蓝远铮!

    没有几个人见过蓝远铮的真面目,但是金璃汐却认得他,甚至比他出名要早。

    金璃汐还记得那时的蓝远铮还是一个稚气的清秀少年,而如今他已经成为雄霸一方的枭雄。

    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腥。难道说,今天造成金布政使司府上下一百多口丧命的罪人,追溯源,却是金璃汐她自己?!

    还是怨怨相报,命中注定无法再了?!

    金璃汐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这么倔?”蓝远铮冷哼了一声,“可惜,你死到临头,在我面前再倔强也没有用了!”

    “我想,惩罚你如此倔强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你活着比死还痛苦!”蓝远铮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带着冷冽残暴的光。

    蓝远铮松开握着金璃汐头发的手,任由疲累至极的她再一次倒在那一片金黄色中。

    风狂乱地刮着,刮起了片片零落的花瓣,金璃汐倒卧在油菜花地里,仿佛被那一层层厚重的花瓣所掩埋。

    花成冢自掩埋,她想就这么死了么?

    没那么容易!

    蓝远铮站起身来,一双眼里有着翳的光,他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她父亲所造的孽与罪恶,而他所有的恨和所有的屈辱,都将由她来偿还!

    金璃汐从眼冒金星的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动了动,勉强抬起沉重的身子,恍惚中望去,漫天金黄的光圈中,他幻化成魔,正用窥探而邪恶的目光凝视着她。

    触碰到蓝远铮冷酷而暴戾的眼神,金璃汐不禁缩了缩,想从地上爬起。

    但他的动作更快,还未等金璃汐从地上爬起,蓝远铮已经用鞭子一抽,整片的油菜花瞬间伏落,而摇摇晃晃勉强支撑自己的金璃汐随着花杆又重新跌趴在坚硬的地面上,震得口发疼。

    “金大小姐——你,最好说出你妹妹的下落,否则,待我的人马搜出她们的行踪,你们受到的惩罚就远不止现在这些了——”蓝远铮冷冷地说着,抓住金璃汐的长发,将她调转脸面对着他。

    她长大了不少,记得那年远远望见她,她是那么圣洁美丽,让人不敢多抬头望她一眼,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如今她却一身褴褛,蓬头垢面,匍匐在他的脚下。

    蓝远铮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世界上有报应吗?那活该金布政使司府的人有此报了!

    他的部下已经替他手刃了仇人,为父亲与母亲报了仇。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学着当初金布政使司对付他们苗王一族的残忍手段,斩草除!

    蓝远铮望着痛苦呻吟的金璃汐,眼里渐渐被仇恨的红雾所弥漫。那年父亲被杀后,母亲被一群汉族男人羞辱致死的那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母亲那张美丽脸上痛苦而又羞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哀哀表情,让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他睚眦俱裂,发誓他要永远要将这些夺了他家园,杀了他的双亲的汉狗碎尸万段!

    如今,他做到了,他要报仇,他要血债血还!

    金锦!你也有今天!假如你死不瞑目,你就看着今日我怎么报复你的亲生女儿吧!

    蓝远铮狠地一笑,伸出手去,拽住了金璃汐的衣襟,猛力一撕,她的红衣应声而裂!

    “啊——你,你要做什么?!”金璃汐连忙护住自己的衣裳,抬眼惊慌而又困惑地看着蓝远铮,眼里有着隐约的泪光,但她忍住了。

    “做什么?!” 蓝远铮冷笑一声,“做我喜欢做的事!”说着,他高大的身体就这么倒下来,直直压住了她!

    “不——走开——走开——”金璃汐全身发抖,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蓝远铮。

    他太无礼了,但她忘记了自己微弱的力量本无法和一个充满愤怒的边疆蛮夷苗王相抗衡。

    身下金黄色的花已经被他们交叠着的身体重量碾落,他们的身与头发都沾满了金色的花瓣。

    尽管金璃汐羞愤欲死,拼力反抗,但蓝远铮毫无放弃之意。

    “由得了你么?!”蓝远铮有力的手握住金璃汐的长发,让她无法挣脱他俯下的脸,接着,他冰冷却带着恨意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与脖子,口……然后,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红衣被一片片扯开,甩落在空阔的油菜花地里,空气里响彻的是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啜泣声。

    “别碰我——”金璃汐羞恨地用手掩住蓝远铮喷发着灼热气息的嘴,想要捂住他的吻,但她如春葱般的纤手被蓝远铮的大掌抓住,背在了身后。

    金璃汐拼命挣扎着,躲避着蓝远铮放肆而带着恶意的吻,两人不住翻滚纠缠,她在他身下咬他,踢他,捍卫着自己的贞洁。

    终于,被她逮住了一个空隙,她狠狠咬破了蓝远铮的嘴唇!

    蓝远铮停下了动作,眯缝着眼望着金璃汐,她被他冷漠的眼神看得有点害怕,接着,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力扭住了她的下巴!

    金璃汐用手拍打着蓝远铮,不住踢他。但蓝远铮反扭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使金璃汐痛得张嘴,尖叫了一声!

    而蓝远铮乘机将依然淌着血的嘴唇覆盖上金璃汐那柔软的唇,强逼着她吞下他腥甜湿热的血!

    金璃汐喉咙干呕着想吐出来,却被他用力压住,被迫吞下他口里肆意给予她的津。

    金璃汐的衣裳已经被蓝远铮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她光洁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又吸又吮,在那娇嫩的肌肤上面恶狠狠地烙出了印痕。

    “啊——”金璃汐一声痛叫,蓝远铮狠狠地咬住了她赤/裸的肩头,她的肩膀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红的咬痕。

    接着蓝远铮的手挥开金璃汐已经被撕成碎片的衣襟,用力握住了她粉嫩的口,重重一捏!

    “不——”金璃汐痛得面色都变了,她的脸上满是羞辱与震惊的神情。

    “哼——”蓝远铮抬起身来,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结实健壮的体魄带着常年被日光曝晒的古铜色,他的肌与腹肌有着坚硬的肌,在日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

    金璃汐失措地涨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赤/裸的身体。

    趁着蓝远铮脱衣裳的间隙,金璃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她用手掩住散开的衣襟,想遮掩住若隐若现的胴体,可几乎已经成为碎布条的衣裳掩盖不住她曲线优美的曼妙身体。

    蓝远铮觉察到金璃汐的动静,他抬起头来,看见金璃汐面色惊惶,狼狈万状的神态,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他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换作平日里,他这个微笑可谓是充满男的魅力,但此刻看在金璃汐眼里,却更突显了蓝远铮的嗜血本,他就像原野里的一匹狼,对着唾手可得的猎物志得意满,有成竹。

    他冷冷站着,好整以暇地准备将她当做美味的餐点,准备好好享用。

    金璃汐惊喘一声,转身便奔进了一旁的油菜花丛里,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他真的如世人所传的那般,没有人,是野兽!

    她必须逃,她要尽所有的力量逃离这个可怕的恶魔!

    情天恨海·诱引

    而蓝远铮只是站在原地,依旧裸/露着上身,看着金璃汐在四处奔逃,却不阻止。

    眼前,耳旁,掠过的都是金黄色的光,金璃汐分开一株株油菜花,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支撑着她一步步飞快地向前奔逃。

    黄色的油菜花摩擦着她娇嫩的脸,她披散的秀发时不时被花所挂住,金璃汐忙乱地回身,狼狈地一点点扯回自己的长发,继续向前奔跑。

    这片油菜花地实在太大了,她几乎要迷失在这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里。

    也不知道在这片金黄色的黑暗里奔跑了多久,金璃汐停住了脚步,她好象望见了这花海的边!

    金璃汐的心中一喜,立刻拂开缠绕着她的花枝,朝着那边缘奔去。

    到了,金璃汐松了一口气,钻出了那一片油菜花地。

    但还未等她平复急剧的呼吸,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他,蓝远铮,就站在她的前面,叉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金璃汐所站的一片空地,是蓝远铮用刀砍出来的,形成了中空的一个圆圈。

    她不是到了油菜花地的边缘,而是在花海的中心处,是他引诱她到这里的!

    金璃汐颤抖地后退着,想返身再逃,蓝远铮冷冷一笑,“你逃得了么?!”他依旧没有穿着上衣,却也不觉得冷,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

    金璃汐想逃开,但双腿却好象被蓝远铮冰冷的目光钉住了一般,本挪不动脚。

    蓝远铮还未走到金璃汐的面前,便飞起一脚,将自己脚边的花枝花叶踢起,顿时漫空都飞舞着金黄色的油菜花,落向她的头顶与全身。

    金璃汐几乎要窒息,无法躲避开那漫天漫地的枝叶,她用手掩住了自己的眼,任凭着金黄色的花叶砸落在她的脸上与身上。

    平日看似美丽的花枝,却划伤了她娇嫩的肌肤,她闭着眼睛,无处可逃的无助与绝望充溢着她的身心。

    在满天的黄花雨中,金璃汐也如一棵被摧残的油菜花,破败地倒下,压上她的是一具散发着浓烈热意与恨意的躯体!

    翻滚,碾压,蓝远铮的双手过处,金璃汐身上残存的衣裳应声而裂,先是外衣,接着是里衣,而后是长裙,很快,她便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身无寸缕。

    夕阳中,花海里,金璃汐紧闭着双眼,一行热泪不由从眼角滑落,渗入了她如云的发鬓。

    蓝远铮在她身上肆意地揉捏,抚摩,吮/吸,她的美与她的柔软,换不来他怜香惜玉的对待,反而加深了他对她的憎恶之意!

    这么一具柔美的躯体,因为流着金家的血脉,只配得到残酷的对待!

    蓝远铮吮吸着金璃汐的脖子,将她翻转身子,伏在她光/裸的背上,在她白皙如缎的脊背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夕阳西落,如血;黄花摇曳,如泣。

    ……

    “苗王——”油菜花地外,响起了一声犹豫的呼唤声。

    只有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人应答。

    “王——”呼唤又响起。禀报的人有点胆怯地朝军师施梓望了一眼。

    施梓颔首,示意士兵再叫。

    这个蓝远铮,什么意思嘛,追了个女人追了那么久,而且还将那女人藏在油菜花地里,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施梓带着兄弟们从红日当空等到日落,大家都等心焦了。

    苗王蓝远铮总得给个话,让弟兄们做点什么好安营扎寨下来啊。苗王是铁打的不休息,弟兄们可都累坏了呢。

    “有何事?!”蓝远铮终于从金璃汐的身体上抬起头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未发泄的情/欲。

    “启禀苗王,属下们已经追查到了另两个金府女子的下落——”随身侍卫毕恭毕敬在油菜花地外禀报。没人敢进花海去一探究竟。

    蓝远铮糙的手掌在金璃汐娇嫩光滑的肌肤上摩挲,他赤/裸的膛紧压着她的脊背,他的喉咙几乎就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该死的柔软与芳香,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蓝远铮凝视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她双目紧闭,眼角依稀有泪光,但全身僵直,并没有向他求饶,也没有睁开眼看他,仿佛他就是一只野兽,她木然地等待被吞噬。

    金璃汐如木雕的反应惹恼了蓝远铮,他抬起身子,捏住金璃汐的下巴,低声道:“我看你装作若无其事能到几时?!你听听,我的人已经查到你妹妹与奴仆的下落了!”

    金璃汐全身一震,咬住唇的牙齿更深了进去,隐约已经看得见血痕。

    “护卫,你说,在哪里找到她们的下落?”蓝远铮朝着油菜花外沉声发问。

    “她们就躲藏在这座山中,还未来得及逃脱,属下们决定守株待兔,围住山谷,待得她们困守不住,就会自动出来讨饶——”

    “守株待兔?”蓝远铮恶意一笑,看了看身下的女人,缓缓地说:“那要等多久?!”

    “总要那么几日吧——”侍卫低声回答。

    “太慢了——我没有时间等——”蓝远铮说着话,冷漠的眼神掠过金璃汐的脸庞,满意地看见她顿时煞白了小脸。

    “传我的命令下去,准备放火烧山,我就不信,逼不出她们来!”蓝远铮面无表情地下了命令。

    “不——!”金璃汐终于说话了,她抬起眼,看着蓝远铮,眼里有着恳求与哀伤,还藏着一丝自尊与坚忍,“不要,请不要放火烧山!”

    “哦?”蓝远铮望着金璃汐,一双黑亮的眼睛里有着算计与思量,“你也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金璃汐一阵哑然。是的,她有什么资格对他求饶,她的目光游移过他健壮的膛,再看看身无寸缕的自己,绝望地重又闭上了眼。

    “不许闭眼,看着我!”蓝远铮命令金璃汐。

    他支起上身,手不停地抚弄着她的身体。他的目光在她那娇美光滑的身体上逡巡,他思索了片刻,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微笑。

    “不放火烧山也可以——”蓝远铮看着金璃汐蓦地睁开了眼,他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让她们两个自动出来投降,或许我会饶她们不死——”

    金璃汐的全身颤抖了一下,并没有接蓝远铮的话茬,是的,他也许会饶过她们不死,但他有的是比死还残酷的手段来折磨她们。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蓝远铮见金璃汐不答话,便道:“你还是那么固执,好吧,今天这么冷,就让咱们放个火来暖暖身子怎么样?!”

    说着,蓝远铮朝花海外喊道:“来人!——”

    “不——求你——”金璃汐情急之下,回转过头抬起身体,抱住了蓝远铮。

    两个人赤/裸的肌肤再次正面相贴,她颤抖了一下,羞愧地无地自容,而他却露出了一个冷酷自得的微笑。

    “怎么?你舍不得她们,还是舍不得我?”蓝远铮低声在金璃汐耳边说道,嘴里的热气呼在她的脖子上,她的玉颈上起了敏感的小颗粒。

    金璃汐连忙向后倒下,想逃开蓝远铮邪恶的脸庞,但她倒下的同时带着他一起,两人重新又形成了暧昧且亲密的姿势。

    这次连蓝远铮也呼吸不稳,她圆润的丰盈顶着他的膛前,犹如两团烈火,在不停炙烤着他。

    “求你,求你放过我妹妹和我的侍女——”金璃汐望着蓝远铮,按捺下了内心的羞辱与愤恨,低声恳求道。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空暇顾及自己的羞耻之心,她要尽所能保护住她的妹妹和阿璞。

    “放了她们?你有什么和我交换的东西?”蓝远铮笑道,眼睛里却一片冰冷。

    “我——我——”金璃汐咬着唇,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去交换两条命的东西。他却眼尖,看见了金璃汐脖子里挂的玉佩。

    “那是什么?”蓝远铮伸出手去,金璃汐急忙要躲开他,但脖子一痛,那羊脂玉已经被他一把拽下。

    蓝远铮将玉佩放在手中细细端详,那玉石质料上好,温润通透,雕刻着致的比翼鸟图案,呈半圆形,想来和另一半玉佩是一对。

    “那半只玉佩呢?”蓝远铮问着她。

    金璃汐不吭声,长长的睫毛下却是深深的痛楚与恨意。

    蓝远铮见金璃汐不说话,也不以为意。

    她以为他不知道么,这只玉佩是那个汉人书呆送给她的。

    那年他看见她和那个书呆在金布政使司府里吟诗做对,甚是快乐。用他们汉人的话说,就是一对璧人,心有灵犀,比翼双飞。

    当然,她不会记得他的,那时的他还是满身肮脏、低贱卑微的奴隶,她本就不屑看他一眼。放眼天下,也只有那位风流倜傥英俊的才子才配得上她。

    而如今,金布政使司府早已经被他铲平,那位富家贵公子也不知逃亡何处。

    她还保留着这块玉佩做什么?有意义么?

    蓝远铮冷笑一声,将玉佩捏在手中,想用力捏碎。

    “不!——”金璃汐扑了上去,一口抱住了蓝远铮的胳膊。

    金璃汐看着蓝远铮手中的那块玉佩,面色苍白,心如刀绞。

    那是倦言哥哥送给她的,是她和他两人相约誓盟的定情信物,而今却要在这个恶魔的手上化为一堆粉末。

    “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么?!”蓝远铮挑眉看着金璃汐,沉吟片刻,竟随手一抛,将手中的玉佩扔了出去,犹如那是块破瓦砾。

    那块身价不菲的玉佩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抛物线,掉入了一旁的油菜花丛中。

    金璃汐不敢上前去拣,但在心里记下了玉佩掉落的那个方位。

    她用颤抖着的纤手拼命拉拽着一头乌黑的秀发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低垂下头,将眼中的眼泪逼了回去。

    她不能在这个恶魔的面前哭泣,她越是软弱,他越是步步紧逼。

    蓝远铮轻轻地拍了拍手,锐利的目光又转回到金璃汐的身上。

    他看着金璃汐羞怯蜷缩在一旁的柔美身体,再看着她天资国色的容颜,邪恶地着下巴新生的胡茬,道:“我倒有个主意,不过就看你愿不愿意和我交换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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