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2)

    情天恨海·威胁

    “什么条件?”金璃汐抬眼望着蓝远铮,水汪汪的美目,盈盈的眼波,让一贯不爱女色的他不禁也微微有点走神。

    “若是你愿意当我的色引——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妹妹与奴仆——”蓝远铮看着她说道。

    “什么,什么色引?”金璃汐有点惶惑地问蓝远铮。

    蓝远铮凝视她片刻,然后突然凑近了金璃汐,低声说:“色引就是——当我暖床的娼/妓,当然——还要听我的命令去伺候别的男人!”

    妓/女?!金璃汐刷地变了脸色。

    她抬起手,正要给蓝远铮那张可恶的脸上挥去一掌。他也不躲,眼里却闪着森冷而狠冽的光。

    金璃汐收住了手。

    想来,他是早有预谋的,而她此刻赤/身裸/体与他相对,他不已经将她当做了娼/妓了么?!

    天开始黑了,油菜花地外燃起了不少火把,蓝远铮的手下已经在油菜花地外集合,等待着他们王随时下命令,就立刻烧山。

    “你快点拿主意,我们还要早点赶回苗寨去——”蓝远铮说着话,从金璃汐身上翻身而起。

    撇开她是他仇人的女儿这一特殊的身份不提,她那柔软馨香的身体倒是挺让他迷恋的。

    不过,来日方长,他已经在这荒郊野外耽搁了太久的时间。

    蓝远铮套上袍子,站起身来,不再等她的回话,他面无表情地便要分开花枝,走将出去。

    “来人!准备放火烧山!”蓝远铮遥遥下令道。

    “是!”他的卫士一呼百应。

    火把迅速增加了,顿时照亮了半天的天空,眼看一场山火就此燃起。

    风势很猛,春季的山头异常干燥,这火一放,必将绵延几个山头,一个活物都跑不出火海。

    “别走——”金璃汐扑上前去,抱拖住了蓝远铮的腿。

    眼下,她只能答应他的全部要求。只要,只要灵汐她们能活下来。

    灵汐,阿璞,你们一定要活着,自从慈爱的母亲逝去后,我就只有你们两个亲人了。

    “请别放火烧山!我,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金璃汐仰着头,恳求着蓝远铮。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双如水的眼眸里盛满了无限的悲哀与无奈。

    “哦?你答应考虑了?”对于金璃汐的回答,蓝远铮倒有点意外,她并不像那种因为遭受了羞辱就要死要活的女人。

    她真的不看重自己女人的贞节么?

    亦或是她使妇有君,已经不是完璧,所以也不在乎了?

    蓝远铮看了看金璃汐坚毅而决绝的表情,却在心里起了戒心。

    这个女人,果然不像她外表的那般柔弱。

    外界传说,金藩台是个贪生怕死的龌龊小人,但他的两个女儿倒是冰清玉洁的刚正女子。

    但,谁知道呢?!

    金璃汐真会这么轻易答应他邪恶的请求么?蓝远铮眯缝着眼看着金璃汐,心里在盘算。

    “那好,你来,先来伺候我,我得试一下才能知道你到底能否胜任色引这个角色——”蓝远铮冷冷笑道,未合上的衣襟间露出了他健壮的膛。

    金璃汐满眼饱含着羞辱的泪花,挣扎良久,才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极度的疲惫与羞耻让全身光/裸的她几乎站不住脚跟。

    在蓝远铮闪着野兽般光芒的视线下,她几乎是挪着步,低着头一步步蹭着走到蓝远铮的面前。

    迟疑了半晌,金璃汐才克制住自己的羞涩,她抬起眼来,与蓝远铮那双冷酷的目光相接,他面无表情,等着她施展出销魂媚术。

    金璃汐难堪在蓝远铮面前抱着双臂,她身无寸缕,简直羞愧欲死。

    但她现在还不能死,一条生命是可贵的,她不能让自己死得没有任何价值。

    金璃汐咬着唇踯躅半晌,最后她还是一咬牙,伸出手去,颤抖地抚摩上了蓝远铮健壮的膛!

    金璃汐的手在蓝远铮赤/裸的口上笨拙地游走,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蓝远铮蹙着眉望着在他前胡乱移动的纤手,金璃汐的动作虽然清涩羞怯,却奇异的是,竟然挑起了他的欲望!

    蓝远铮定定看着金璃汐,看着她低垂的眼睑,看着她羞涩酡红的脸庞,看着她娇美柔媚的表情,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他的心似有一把火在烧。

    烧了他的血,烧了他的身,让他全身的欲望全都在觉醒!

    蓝远铮猛地握住了金璃汐的手,她一颤,抬起头来看他。正好看见了蓝远铮燃烧着欲望的目光!

    金璃汐连忙将手抽回来,但一挣却挣不脱,蓝远铮用力一带,她整个人扑入了他的怀抱!

    蓝远铮托住了金璃汐的后脑,还未等她发出声音,便用力重重吻住了她!

    若说之前他是故意要挑逗她,戏耍她,那么现在的他,却是情/欲勃发,他不会再放过她,欲望的闸门一旦放纵打开,便再不能合上了。

    蓝远铮将金璃汐紧紧抱在怀中,不住地亲吻着她,他堵着她的唇,舌头疯狂而恣意地在她口内翻揽,蹂躏着她娇艳的红唇!

    他凶猛地吻着她,直到金璃汐无法呼吸,俏脸憋得发红,快要窒息过去他才勉强放开了她。

    被牢牢桎梏在蓝远铮身体中的金璃汐无法反抗,只能随着蓝远铮向身下的花丛中倒下去,倒下去——

    花为被,草为毯。

    两具紧紧纠缠着的躯体在花海里翻滚与交叠。

    揉碎了一地黄花,揉乱了一汪春水。

    蓝远铮滚烫的唇落在金璃汐光裸的脖颈上,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而后又下移,落在了她微贲而浑圆的山丘上……

    “不,不要,不要……”金璃汐惊喘一声,前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她一向与男人无有过亲密的举止,即使亲昵如倦言哥哥也不曾这么鲁而残暴地对待过她。

    “放开,不,不要这么——对我——”后悔了的金璃汐在蓝远铮如暴风骤雨般的肆虐下,又羞又怒又愤恨,她咬他的手,不住用修长的腿踢他,但每次都被他巧妙而灵活地避开。

    金璃汐对自己说过,不要在这个恶魔面前流泪,但面对着蓝远铮冷酷而暴戾的举动,金璃汐还是禁不住泪流满面。

    不管世人强加在她身上的身份与背景怎样,身为朝廷驻滇布政使司的大女儿,她其实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

    蓝远铮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身上滚烫的温度直要将她烧成灰烬。

    金璃汐拼命挣扎,却发觉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一头散乱的青丝披在金璃汐的前,她的丰盈双峰上那两颗粉红如樱桃的蓓蕾在蓝远铮唇舌下不住颤动,煞是引人犯罪。

    金璃汐的全身绷得像张弓,虽然她全力反抗着蓝远铮,满眼都是含着恨的泪花,但那盈盈水波,曲线玲珑的身体,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与勾人。

    金璃汐死死瞪着蓝远铮。

    蓝远铮只顾亲吻侵占着金璃汐,她对他的恨他不用看也知道。

    恨就恨吧,他正要让她恨他!他也要让她尝尝仇恨的痛苦滋味!

    她这点痛与羞辱算什么,她父亲强加给他们苗族人的仇恨与折磨比这多一百倍!

    蓝远铮想着,用膝盖牢牢压住金璃汐柔软的身体,让她在他强壮的身下,动弹不得。

    金璃汐泪眼朦胧间,仿佛重又看见了八年前那张少年的脸,他血模糊,全身没有一块好,但求生的意志却是那般强烈与迫切。

    少年的影像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慢慢幻叠成蓝远铮的脸!

    她瞪着他,渐渐的,蓝远铮竟然幻化成了一只凶狠的狼,重重地压着她,准备张口吞噬下她!

    “不要,滚开——”金璃汐啜泣着,用手推着蓝远铮凑在她上方的脸,惊惧地死命踢他。

    金璃汐的桀骜不逊终于惹怒了情/欲贲发的蓝远铮,他直起身子,冷冷盯着金璃汐半晌,突然低下头去,重重吻上了金璃汐的,然后含住了她的蓓蕾,用力吮咬下去!

    “啊——”金璃汐禁不住发出高声痛呼,那叫喊声脆弱而凄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在油菜花地外等候的一众人马静了下来,众人都听见了金璃汐的痛泣声,随后,他们还听到了撕打挣扎与花枝折断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女人的低泣与男人的喘息声。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大家就明白了过来,脸上浮现出了领悟的神情。

    原来苗王一直在油菜花地里不肯出来,忙的是这件事情哪。

    马帮众弟兄们互相使着眼色,心照不宣地微笑。苗王竟然肯近女色,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谁不说他们的王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太严苛了点。

    平日里他们的王有什么好吃好喝好享受的,都先让给自己手下的人,他们打心眼里拥戴苗王。现在他们将汉狗打跑,取得了胜利,苗王就应该好好享受一下。

    只是不知道,此刻在油菜花地里的,是金藩台的大小姐还是二小姐?

    听说那两位小姐都是绝代俏佳人呢。

    情天恨海·俘虏

    众人正在浮想联翩,满脸俱是绮色时,军师施梓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难得见到蓝远铮有这么失控的时候,据施梓所知,蓝远铮是个严格自律的男人,他很少看见蓝远铮失去自我控制过,尤其是对女人。

    今天蓝远铮是怎么了?竟然会忍不住对一个俘虏做出了这样强占人家的事情?!

    花海中的那位女子是谁?难道真的是金藩台的女儿么?

    施梓之前曾与金布政使司的两位小姐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当时是她们是在寺庙里赠灾为苗民祈福,戴着面纱,但从隐约的轮廓和妙曼的身姿可以看出,那两位都是倾国倾城的女子。

    为了一睹芳容,施梓还被那个叫上官璞的丫鬟指着鼻子痛骂了一顿。

    原本是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如今却要颠沛流离,当了逃犯与俘虏。

    真是天意弄人啊。不过,幸好苗兵们没有错杀了她们。

    乱世之中,先保住一条命要紧,至于贞洁与名誉,又何必看得那么重。

    施梓想着,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了自己的鼻子,又望望油菜花地,将手抬起,“弟兄们,我说,咱们还是先撤离这里成不?这个墙角嘛——咱们还是不听了吧?!”

    施梓的话音未落,马帮兄弟们早就都有默契地全都撤离了油菜花地,只给蓝远铮留下了几束燃烧着的松节油火把,微微照亮了那片深邃的花海。

    月光下,金璃汐洁白的身体沾染上了植物青绿色的汁,虽然诡异,但却有着说不出的神秘与诱惑。

    蓝远铮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自然的芳香与花枝嫩叶所逸出的清香。

    她很香,蓝远铮闭上了眼睛,觉得金璃汐身上独特的清香有种熟悉感。

    是在哪里嗅过的?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来,他在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

    他所亲密接触过的女人有限,因此很快就搜寻了一遍。

    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人有这样的清香。那么,他在哪里闻过这样的芳香?

    蓝远铮□着金璃汐的耳侧,再度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

    突然他的心有点震动,这淡淡的自然香气,使他想起了十二岁那年,他为了报仇雪恨,潜入金布政使司府当小厮,却被金府的恶奴百般鞭打,遍体伤痕被抬出遗弃在雪地里的场景。

    无边无际的白雪将他掩埋,失去双亲且饱受痛苦虐待的他在昏迷中,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手在轻轻拂拭着他脸上的血迹,喂他喝下热汤,将奄奄一息的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那只手,就带着这样的香气。

    在蓝远铮充满仇恨的人生中,报仇是他唯一的信念,支撑着他战胜无数的艰难与险阻。

    假若说他坚硬如铁的内心深处还有着那么一丝柔软,那就是:他对那只柔软的手,那股淡淡香气的眷恋。

    怎么会?!蓝远铮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他早已经找到当年的救命恩人,怎么又会突发奇想将念头转到金璃汐身上来了?!

    他命令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占有眼前这个美丽虚弱的女人。他要好好享受她。

    他一伸手便将金璃汐修长挺直的双腿用力分开,用手固定在他的身侧,然后急切地褪下自己的裤子,不顾她的挣扎,覆身便压上了她。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大将风度与镇静,倒像一个他自己都不齿的毛头急色鬼一般,急于找到发泄的突破口。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黑暗中,他坚/挺的欲望如同一把锋利的耕犁,一寸寸地划开她柔软而湿润的春土,带着进攻的肆意与迫切,不容她有任何退缩。

    金璃汐早已嘶哑地说不出话来,她本无力挣扎,只能睁着眼,看着压在她身上,如同恶魔剪影的男人,他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但她却无法抵抗。

    被异物入侵再加上羞辱与惊惶的痛苦感觉,一行行珠泪,奔涌而出,流过她苍白绝望的脸颊,渗落在她头侧旁被揉碎的黄花丛里。

    那是怎样的一种销魂滋味?

    蓝远铮只觉得他的火热前端被柔软而湿润的东西紧紧包裹住,奇妙得不可思议,她在不断推拒他,又不停地在吸吮他。

    销魂欲死。

    他咬着牙,准备一举进攻深入,突破最后的屏障!

    但就在火焰迸发、激情四的节骨眼上,无意中,蓝远铮抬头,却看见了金璃汐那含泪哀伤的眼神。

    昏暗的火光映照下,金璃汐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鹿,美丽而凄婉,她那哀哀求饶,戚戚如泣的眼神像极了当年他母亲的眼眸。

    都是那么悲伤与痛苦。

    无声而绝望地在对伤害她的人进行血泪控诉。

    蓝远铮不由自主停住了动作,母亲临死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他眼前。

    他是那么痛恨与鄙视伤害了他父母的人,可如今他自己却也当了一回猪狗不如的禽兽!

    蓝远铮紧咬着牙关,通红的俊脸上表情痛苦,满头大汗看着金璃汐。

    半晌,他不发一语地退出了她的身体,然后坐起身来,不住喘息着,平复着自己如潮水般的欲望。

    金璃汐流着泪,惶恐惊骇到极点,等待着这个恶魔男人穿透她身体那一刻的到来,可是,他,却退了出去。

    她调转过目光望着他,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穿好,而后,回过身来,望着她,他的眼里依然有着情/欲的火焰,但更多的是残酷无情的冷漠。

    金璃汐蜷缩在地上,身无寸缕。她全身冰冷,感觉自己就要被冻僵了。

    蓝远铮看了她半晌,手一挥,顺手就将一件他的衣裳扔了过来,正好盖在她的身上。

    在山野昏暗的光线下,她听见他冷冷的话语声,“听着,我不会放过你!不过我也不想在这野外要了你!要想让你和你妹妹活下去,你就得——永远臣服于我!”

    ……

    夜晚,幽深的森林空旷地里燃起了一堆堆明亮的篝火,驱散了林子里氤氲的瘴气,给这冷寂的夜带来了几许暖意。

    森林里还是有点湿冷,树下长着许多野蘑菇与山木耳,树儿底下发出了树林里特有的霉味儿,马帮的人马早就聚集在这里,围坐在篝火边,准备在此安营扎寨过夜了。

    篝火架上在烧烤着野物,几只被猎杀好的野兔架在火上,被烤得黄澄澄,香喷喷的,诱人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还有的马帮兄弟在砍青竹做苗家传统竹筒饭。

    他们砍下当年生长的嫩楠竹,分成约二尺长的竹节,在竹子的节巴处捅穿一拇指般大的圆孔,然后将苗山特产的香粳糯米装入筒内、加几块腊,再灌进适量的山泉水。

    竹筒在他们糙的大手上熟练地转动着,楠竹做成的竹筒里很快便装好了米和水。

    紧接着他们拿了芭蕉叶封住竹筒口,用树皮麻丝系牢,然后把竹筒放进火堆里慢慢翻烤。

    绿色的竹筒在火堆里滋滋冒着青烟,很快就烧成了炭焦色,再让它在火堆里煨一会儿,富有特色的苗家竹筒饭便好了。

    剖开烤好后的竹筒饭,顿时香气四溢。

    有人给马帮军师施梓递过来一个竹筒,施梓倒是不客气地接过,然后用刀剖开,开始惬意地品尝这美美的盘中餐。

    他咬上一小口刚刚出炉的酱黄的竹筒饭,慢品细嚼,只觉柔韧可口,再咬一口烤好的兔,在飘逸出来的香味中,既有竹节的清香,又有米和夹杂在一起的浓香。

    却道天凉好个享受啊,施梓正要抬头向伙计们讨上口酒喝,旁边已经有人递过一个竹筒来,施梓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香四飘,甘醇可口。施梓不禁赞道:“好酒!”

    “是苗山有名的山米酒么?”施梓问着旁边的人。

    “是——”答话的是一个细皮嫩的小少年。施梓不由多看了几眼,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小后生清秀的脸有点涨红,却还是回答了师爷施梓的话:“我,我十三了——”

    “哦?”施梓有点诧异,环顾四周,问道:“咱们弟兄队伍中也招童军么?”

    周围的马帮兄弟闻声哈哈大笑。

    一个彪形大汉回答施梓:“师爷,哪啊,这孩子本是个孤儿,跟了咱爷的姓,叫蓝礼央。原本流落街头,是咱爷看他可怜,收留在伙房里打下手,这次咱们追剿金布政使司余党,这孩子非要死缠着一块跟来。没留神,竟然还真被他蒙混进了马帮队伍——”

    “哦?是么?”施梓抬眼望着小小的清秀少年,问他:“你为何如此?”

    小后生蓝礼央嗫嚅了半晌,却不肯再说。

    施梓也不勉强这个小少年,只是笑了一笑,示意他继续倒酒。

    林中充满了食物与酒的芳香,众人围着篝火大啖美食,突然有人说:“哎呀,大当家的还没有回来呢,咱们就吃开了——”

    “没事——他正忙着,不用吃了——”施梓咧着嘴坏笑说。

    众人也笑,这时有人低声说道:“我已经给大当家留起了一份——”说话的人是那小后生。

    施梓望了一眼小后生蓝礼央,眼里闪过一道锐利亮光,但随即消失在眼底。

    情天恨海·囚锁

    马帮兄弟继续开吃,不知有谁突然说了一句:“有谁知道金布政使司家的大小姐长得如何?”

    “据说很美——”有人接茬,却立刻被一旁的人拍打了一下头,将他压低了下来。

    大家一阵沉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