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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2/2)

子正被男人贪婪地挑逗爱抚,搞的意畅魂销、极尽欢愉时才会发出的娇吟声。

    发觉不对的项明玉这才睁开眼来,赫然发觉身边的姐姐肌媚肤润,一幅正在享乐的情状,加上她娇躯尽情开展,一对酥随着娇躯挺摇,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飞舞弹跳,一手伸展在脑后,紧紧抓着床被,另一手则探向股间,似是代表那儿正承受着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儿随着姐姐的玲珑曲线向下挪移,却发现姐姐玉腿轻曲,将那股间妙况挡个正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半头黑发在姐姐股间不住前后推送,似是将心思全专注在那儿,好把项明雪的情欲全盘挑起。

    心知此处乃天门重地,就连那多事又爱**蛋里挑骨头、连温和如自己都和他处不好的杨巨初也极少上来,敢在此时前来此处,还对姐姐大逞轻薄的男子,在天门之中除了杨逖外不会再有第二人,项明玉陡地一惊,正常时的姐姐绝不会喜欢被杨逖轻薄的,她必然处於被强迫的状况下,偏偏一来她娇躯兀自酸软,姐姐那甜美呻吟的蜜声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内,将体内那刚平伏的欲火又挑了起来,二来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旁人架住,无力也无法挣脱,竟是想帮姐姐脱身都办不到。

    惟一令项明玉有点儿放心的,是背后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两团丰挺盈润的香肌紧贴在自己背心,显然也是个女人,若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架着自己可就糟了。也不知是体内余毒作祟,还是这段时间以来被姐姐摆佈出的结果,虽知身后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场好戏,眼睁睁地看姐姐被那好色邪的杨逖破瓜,等到姐姐被他“一而红”之后,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的贞尽化落红,但项明玉的心中除了满溢的不甘之外,竟还有微微地一丝邪恶的期待,那念头怎么都抹不掉。

    第三章 春色无边

    眼见项明雪在那男子的挑弄之下媚态撩人,连口中的呻吟声都如此放浪诱人,全不像平日那冷艳如霜的模样,还亲暱地自称雪儿,若不看她臂上的守砂犹在,光听她那娇嫩柔媚的婉转娇吟,绝难想像项明雪现下还是清纯的处子之身。姐姐的呻吟虽是愈来愈甜、愈来愈腻,活像已忍不住体内情欲的冲激,也不知多少次向他恳求了,项明玉心中却是愈发急了,她又不是不知姐姐的子,换了她喜欢的人还好,若这样不明不白地失身给杨逖,事后姐姐非羞愤自尽不可,就算是师父恐怕都阻止不了她,偏偏自己兀自乏力,又被人架住,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这后果发生。

    向来冷若冰霜的项明雪,如今在情欲疯狂的推送下,已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冷矜持,变成任由男人控的感尤物,一心只渴望着即将到来的男的佔有,便是鲁男子柳下惠,听到那娇甜如蜜的渴求,恐怕也要无法自制,更何况是眼前这技巧熟娴的好色男子?那无止无尽的挑弄,总算暂时停止下来,眼见那人双手环住姐姐的细腰,将她的腿大大分开,虽因着玉腿遮挡看不清楚,但项明玉几可目睹,姐姐的幽谷此刻必是泉水外涌,正强烈地展现着对男人的渴望。

    本来急不可耐,猛力想要挣脱的项明玉突地像是泄了气,原已挣着半坐起来的娇躯,竟又软回了背后那女子的怀抱当中。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终於忍耐不住,昂起身子,准备用那早已硬挺的戏热情如火的项明雪时,项明玉这才看明白,眼前这人那是那好色邪的杨逖?那容颜深深印在她心中,竟是赵平予在挑弄着姐姐!虽不知他为何再次偷上天门,还把姐姐这样挑逗玩弄,很快项明雪的处子之身就要被他给得到了,但既见是赵平予,项明玉悬起的心却放了下来,本已提起的力气又似散掉了,她脸儿微昂,才见身后那女子神情温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哎…你必是…必是赵少侠的妻室了?”

    见那女子气质洁若出尘莲花,虽与自己一般的赤裸,却没什么侷促之意,显见已习惯和赵平予这般裸裎相见,虽搂着她,注意力却多半放在正动作着的赵平予的身上,项明玉一想便猜得到,若非是赵平予的妻子,又岂会如此?光看她此刻脸儿虽微漾着笑,望着赵平予的眼中却有着複杂的神色,透出了心中烦乱的思绪,便知她必爱赵平予甚深,虽不愿反对赵平予这样挑弄姐姐,但眼见他和别的美女戏,心中却难免有些难受。

    “嗯…没错,我就是蓝洁芸…”

    温柔地回应着项明玉的问题,蓝洁芸俯下身去,轻柔地在项明玉颊上亲了一记。既做了就要做彻,自己既已决定让赵平予连夺二女元红,一来好把她们拦在此处,无法下山参与天门之战,二来也解决了拔毒未尽的问题,蓝洁芸虽是心中难免痛楚,仍不会因此而扯他的后腿,最多是待事了后再向他小发阵脾气。现在赵平予已成功地把项明雪的欲念挑了起来,只待阳配合,一旁的她要做的则是挡住项明玉不令她干预,再让她看场好戏,让赵平予后面上她的时候方便些。

    娇躯微微地一阵酥麻,蓝洁芸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眼见赵平予已大施手段,将项明雪弄的欲火焚身,此刻已是兵临城下,项明雪就要破身的当儿,项明玉非但没出言阻止,反回身伸手搂住了自己,温柔地回应着她方才的亲蜜,还似反攻般地吻上了蓝洁芸的颈子,酥娇甜稚嫩地在她身上磨蹭着,虽不像项明雪那般娇吟若狂,那举动却也活像是已欲火如焚、无法自制一般。

    “你…不怕吗?”

    虽对项明玉的反应颇有讶意,但她若不用动手体内情欲已昇,不须自己多手,对蓝洁芸而言倒也方便不少,何况现在的项明玉如此娇痴,实是惹人怜爱,弄得蓝洁芸也不由得心痒痒的,竟伸手托住了项明玉的美,温柔地轻揉起来;不过她虽乐还有三分醒,也非不怕项明玉虚与委蛇,实则另有图谋,一边虽轻探美,可蓝洁芸的另一手仍贴在项明玉腰后,若她一有异动,随时都可点住她的道,保证不会打扰到赵平予偷香窃玉的大业。

    “怎…怎会怕呢?”

    被蓝洁芸的抚弄得浑身都似暖了少许,项明玉闭上美目,很舒服似地轻吟着,蓝洁芸的动作比姐姐还要柔软,感觉上却火热许多,点戳之间轻细的力道都似热透芳心,果然是有男女经验的人才学得到的本事,“赵少侠那般好的人,绝不会害我的…嗯…”

    她轻轻地探首咬住蓝洁芸的耳珠,伸出小舌轻轻舐着,在项明玉的经验中,这是最令女子无法抗拒的方法了,“蓝…蓝姑娘…你…哎…你弄的明玉好…好舒服…明玉可以…可以叫你姐姐吗…嗯…”

    “当…当然…”

    冷不防被项明玉伸舌轻舔,虽颇有点吓了一跳,但那小舌吞吐之间,挑情的功夫虽不到家,麻酥酥地却也令人着实舒服。何况蓝洁芸虽有两个妹子,但蓝洁茵向来不服她,关系并不亲蜜;蓝玉萍其实辈分要小她一辈,年龄虽近,话头却不多,她也着实喜欢有个像项明玉这般娇痴柔甜的小妹妹,她不由得搂紧了她,任她赖在怀里头撒娇扮痴,“洁芸也喜欢有明玉这个好妹子…至於平予嘛…他的确不会害你,不过,明玉真的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知…知道…”

    瞄了这新认的姐姐一眼,项明玉的笑意甜美中还含着些羞意,“他…他已经错过了两回机会…一次是拔毒的时候,一次是那回逃出天门的时候,他都…他都没真的佔有明玉…不过这回…这回他不会再放过明玉,等到…等到破了姐姐的身子之后,就…就轮到明玉了…”

    听项明玉软语如绵,竟似很期待着赵平予对她的侵犯,蓝洁芸嘴上微微泛着一丝笑意,心中却颇有些郁气。不过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蓝洁芸拥住了项明玉纤细的娇躯,硬迫已挨紧在她怀中的项明玉亲眼看着赵平予和项明雪的欢爱缠绵,一边轻咬着她的小耳,一边纤手已捧住了项明玉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跃动的美,另一只手更已滑进了项明玉的股间,手指轻轻地分开了她才被露水沾湿的柔毛,指尖溜进了项明玉的谷间,感觉到她那湿润之处又慢慢渗出了蜜汁。

    “没错,玉妹妹你是逃不掉了,所以…”

    一边在项明玉耳边娇甜的细语,一边加重了双手的动作,蓝洁芸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她身为有经验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女人身上的感带,还有挑弄女人感的手法,教项明玉如何抵禦的住她的抚爱?她软绵绵地瘫在蓝洁芸怀中,眼前那男女云雨相交的景象虽是羞人,她却怎么也没法子转过头去,加上敏感的体在蓝洁芸的手法下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那滋味真是畅快,舒服至极的项明玉更无法逃开了。“所以玉妹子你好好放松,让洁芸帮平予先来“验个货”…一开始会有点儿疼,不过之后…可保证有你美的…”

    一来项明玉见自己将要被赵平予开苞,芳心之中早已情怀荡漾,二来向来冰山般的姐姐,此刻竟是一点无法抗拒赵平予的侵犯,破瓜之痛虽颇难耐,但此时的她竟似已熬过了那苦楚,正随着赵平予的动作婉转逢迎,赵平予虽没怎么动作,在她谷中不过轻推缓送,但光只是项明雪那情热难挨的纤腰轻扭,就已将谷中满溢的汁洒了出来,雪白的臀股之间尽是光滑的汁痕迹,间中殷红点点,虽非身在局中,但项明玉光看姐姐那享受至极的神态、听她对男人语献媚的声音如此甜蜜,也知姐姐身受的必是言语难以形容的美妙欢乐,教她如何不为之心旌动摇?

    “姐姐…啊…你…你好厉害…唔…明玉要…要受不了了…”

    眼前的乐如此甜蜜,令旁观者的心儿都要飞了,加上蓝洁芸的手指正熟练地“验货”她那柔软灵巧的纤手不只是在检验项明玉的体是否纯洁而已,光只是在项明玉敏感的裸体上头来回抚爱,便弄的她娇颤连连,那手法比之项明雪稚嫩的手法,更有一番滋味,加上她的探索处都是项明雪所不敢深入的禁地,前所未有的感觉只逗的项明玉不住娇吟,只自然比不过正和赵平予行云佈雨的姐姐爽的那般放荡。

    “受不了?哎…受不了了可不行…”

    听项明玉这般娇痴地求饶,美已被欲火烧的鼓胀起来,尖处那蓓蕾更已灼的肿了,娇挺着犹如玉石一般,幽谷处更是甜蜜地啜吸着她的纤指,谷中嫩肌炽热,泉水更是不住泛涌,显见情热已极,只差一步就要高潮泄了,蓝洁芸不由得暗叫好险,连忙松了手,只惹得将要达到高潮,偏给她收手硬拉下来的项明玉一阵埋怨似地娇嗔。

    本来要连破二女贞洁之躯的是赵平予,蓝洁芸不过是在旁帮忙而已,她在项明玉身上的动作虽是激情,其实仍有所节制,只是为了在项明雪失身的时候,多加逗她一点儿,好让她的情火更加高烧,等会儿被赵平予入时,那破瓜的痛楚也少上一些;这娇痴的女孩儿如此令人心动,当真是我见犹怜,加上听赵平予话意,她原先对赵平予便不像姐姐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如果和项明玉弄的好,事后即便项明雪坚不从他,也有她居中打圆场,至少不会把天山派变成敌人。

    本来应该是这样没错,没想到蓝洁芸见到赵平予戏项明雪,这冰山美人不知是体内余毒作祟,还是方才和妹妹的抚爱之间已勾发了欲火,才刚破瓜竟便如此畅快,眼见项明雪在赵平予身下婉转逢迎、似已乐在其中的媚姿态,蓝洁芸虽千万遍告诉自己不要吃醋、不要难过,心中的波澜却没那般容易平复,恍神之间连在项明玉身上动作的手都加重了力道,只弄的项明玉浑身发热,竟似等不到被赵平予破身便已高潮,幸好她及时收手,否则如早让项明玉爽了,赵平予岂有下手之处?还亏她事先已有准备,和赵平予一般赤裸裸地溜上了床,不给项明玉任何一点含羞逃脱的空隙,若竟因自己收手不住,坏了大局,蓝洁芸可真不知要怎么责怪自己才好。

    “抱歉了,玉妹妹…洁芸一时…一时没注意…”

    温柔地吮着项明玉的耳,甜蜜地吮去她的娇嗔,待得项明玉回嗔作喜,蓝洁芸才敢松开口来,“洁芸得让你一直憋着熬着,等到…等到你和平予相…相爱的时候,才会比较舒服…所以…所以不能现在就让你泄…对不住了…”

    “唔…我…我知道…”

    伸手勾住了蓝洁芸泛着香汗的颈子,项明玉美滋滋地吻上了她,纤手更含羞地带着她的手,重回到自己那波浪泛滥的谷间,“明玉知道…知道姐姐是为了明玉好…所以才这样欺负明玉…没关系的,明玉会…会忍着…好到后来舒服…是不是,蓝姐姐?”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身材虽已成熟丰盈,令人垂涎欲滴,但言语间还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妹妹一般,蓝洁芸不由得心中一荡,心中那点积郁早不知飞到何处去了,若非顾及赵平予採花探蕊的“大事”她可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先把项明玉弄到泄了再说,“明玉放心…那事儿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平予…哎…如果…如果你气洁芸欺负你…洁芸保证…以后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项明玉还没来得及回应蓝洁芸的话,耳边已听到了项明雪一声既尖又甜,显是畅美已极、享受已到了最高点的娇吟声,待得两女回头看时,只见项明雪软瘫床上,星眸半闭、四肢大张,竟已舒服的晕厥了过去,肌肤上头的酡红未褪、臀腿与床褥上头的斑斑渍,以及幽谷口上那饱润的摩擦痕迹,恰似在证明着她方才是如何的乐在其中,一点儿保留也没有地献出了自己。

    而赵平予呢?才刚在项明雪谷中的他已退了出来,脸上尽是意畅神舒后的松弛神情,因着年轻,甫的犹未软化,上头满佈着男女水和落红的痕迹,在在证明他方才和项明雪之间,是多么彩痛快的一番云雨狂欢。不过若非之后,转眼便见蓝洁芸和项明玉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美女正彼此缠绵的艳态,提醒着赵平予还有位美女等待着被他佔有,怕光是在项明雪身上大耗体力,把这美女弄得爽到晕厥过去,就足以令赵平予气狂泄,短期内再难重振雄风。

    “好…好赵少侠…你总算来了…”

    见已赵平予坐到了身边,那沾满了姐姐落红和兴奋的流泄的,已在自己眼前,那将要献身给他的期待,令项明玉褪去了处子的娇羞,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嘴,任他勾引着她的香舌,在樱桃小口中一阵热舞,纤手更轻柔地为他拂拭着身上的汗水,活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明玉等…等你好久了…前两次你都…你都放过了明玉…这回…这回明玉可不放你走了…一定要你破了明玉的身子…把明玉…把明玉搞得像姐姐那样晕了才行…”

    “可不是吗?”

    故意像吃醋般在赵平予口重重咬了一下,虽没用力到留下痕迹,也咬的赵平予一声轻叫,“看你把明玉妹妹弄成这样…让她等你这么久…你若不好好补偿她,连洁芸都看不下去了。”

    见蓝洁芸眼儿微飘,似爱似嗔地飘了自己一眼,赵平予不由得有点儿张口结舌,看蓝洁芸的模样虽没生气,不过赵平予最懂这美姐姐了,她虽是任自己去胡搞,其实心下的火气正忍而不发,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若自己不把在外头和其他女子的事交代清楚,保证有他的好受。

    话虽如此,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这看来已情热难耐,正渴望着被他从少女变成少妇的项明玉弄上手了,赵平予双手一环,已将项明玉搂入怀中,一双手毫不迟疑地在她的娇躯上头爱抚揉捏、无所不至,只的项明玉媚眸半闭、檀口中不住娇吟,“抱歉了,明玉…刚在你姐姐身上花了太多力气,为了要快点硬起来…只好借你一用…恐怕还…还要暂时熬你一下…”

    “没关系的,对吧,玉妹妹?”

    身后的蓝洁芸也凑上身来,把项明玉的娇躯夹在自己和赵平予中间,一面亲吻项明玉敏感的颈脖,一面在她耳间轻轻吹送温热的口气。亲眼看着姐姐被赵平予破瓜,在情潮欲海的侵袭之下不住灭顶,到最后甚至爽到晕了过去,项明玉体内早已欲火难挨,加上现在又被赵平予和蓝洁芸前后夹击,心中早知自己这回在赵平予下失身难免,身心都全在情欲煎熬当中的项明玉那受得住如此情挑?她只能啊啊连声,软媚地回应着两人的动作。

    “唔…没…当然没关系…啊…”

    一对美上头那娇挺的蓓蕾,同时被前后两人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挑弄,加上两人的另外一只手,竟不约而同地滑过了她敏感的玉腿,直抵那珍密的幽谷,点戳勾挑之间非但没彼此阻扰,反更显刺激,加上敏感的背上又被蓝洁芸紧紧地贴着,那被赵平予灌溉后丰盈不少的香肌,不住在背心轻揩着,那美妙的触感只美的项明玉星目迷濛、口乾舌燥,幽谷在两人的手指勾揉之下泉水泛涌,真舒畅的不知人间何世。“好…啊…好…唔…”

    温柔地用着所有知道的手段把玩着项明玉那玲珑敏感的裸胴,只把这娇痴女孩撩弄的媚语悠悠,连滑进她幽谷中的手指都已感觉到她的浪潮,加上眼前还不只是项明玉露出了热情无比的痴迷娇态,连蓝洁芸竟也是一幅渴求甘霖施予的模样,房中三女若非欲火高烧,便是才刚高潮泄,体内都似野火拂过一般,将少女的体香尽情喷放,室内顿时幽香燎绕,那媚态不住刺激着赵平予的身心,年轻的很快又已硬挺了起来,在项明玉的眼前卓然耸挺,强硬地如枪似铁。

    “天…天哪…”

    头一回见到男人的,便看上了赵平予那耸挺硬直的巨物,刚硬的像是无坚不摧,加上上头还沾染着一层薄薄的亮光,显是才从女人身上满足过一回的痕迹。一想到那即将佔有自己的宝贝,才刚刚把姐姐弄得欲仙欲死,舒服的晕了过去,到现在还带着满足的笑意作海棠春睡,项明玉心中不由得狂跳起来,那上头沾上的点点落红那般娇艳,等到赵平予当真得到自己的贞洁之躯时,那上头又会沾染成什么诱人心跳的美样儿呢?

    “玉妹妹放心…”

    听项明玉娇柔的轻呼,蓝洁芸也知她正害怕着。这也难怪,比之山洞之中将自己开苞之时,现在赵平予的可要强壮多了,搞得连夜夜和他尽欢享乐的蓝洁芸后来都有点儿经受不住,才会容许他另寻美色,项明玉虽受体内余毒刺激,对欲的需求比起一般女子强烈得多,但头一回就遇上这样厉害的,要她不紧张可是绝不可能的事呢!“平予他很温柔…很体贴的,虽然一开始会很痛,不过…不过他会小心,很快就让玉妹妹舒服…快快乐乐地享受其中乐趣,这点洁芸可以保证…日后你一定会爱上那滋味,沉迷不可自拔的…是不是,平予?”

    “唔…赵少侠放心…明玉不是怕…”

    在体内强烈的欲望刺激之下,项明玉只觉自己处子的羞赧早不翼而飞,此刻竟一心一意只想任那恣意妄为,将自己的身心彻彻底底地佔有,让自己完全成为男女欲的俘虏,再难禁止那在他的胯下婉转迎合、任凭宰割的冲动,若非那实在挺的太过强硬,颇有点儿吓人,她还真想伸出手去它呢!“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还叫赵少侠呢?”

    知道项明玉将近失身,虽说心中对赵平予早已有意,又被两人连番而来的手段挑的欲火狂昇,但那紧张感却着实难以抹灭,蓝洁芸不由得想多逗逗她,好让这娇滴滴的小妹子能快快乐乐地享受这男女之乐,“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要叫好听一点、亲近一点啊…”

    “咦?可…可是…哎…好姐姐…蓝姐姐你又欺负明玉…”

    听蓝洁芸附耳轻声指示,项明玉只羞的脸儿一阵热,偏赵平予和她配合的恰到好处,蓝洁芸才离开她的小耳,赵平予已吻了上来,高超的舌技只逗的项明玉连脑子里又似冒着烟,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觉方才蓝洁芸那羞人的指示竟在脑海中不住泛游,愈来愈是清晰,那浮在心中的话儿竟像脱离了她的掌握,赵平予才刚把她的香舌挑的不住发麻,好不容易才松开她的小甜嘴,那羞人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好哥哥…”

    “嗯?我没听到喔!”

    “哎…讨厌…平予哥哥…好哥哥…”

    被赵平予这样一逗,项明玉只觉阵羞阵喜,前后夹攻着她娇躯的手段感觉上更加厉害许多。反正自己就要被他弄上手了,这亲蜜的称呼比之云雨之事,又算得了什么呢?项明玉只觉中一股强烈的冲动,将那羞人的言语喷出口来,愈是说出口体内的情欲竟似愈发昇高,比之任何药物都要厉害,“求求你…明玉受…受不了了…你都…都已经这么硬…这么…这么长了…怎么…怎么还不干明玉呢…明玉已经这么湿…已经等了你好久呢…”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宛如媚骨荡妇般的渴求,连在她幽谷中把玩的手指,都已感觉到她温热的流泄,经验丰富的赵平予自知她已情火焚身,只待自己和她的交合了,他一面对蓝洁芸打了个眼色,让蓝洁芸扶住项明玉的胴体,就这样和他交欢,一边伸手去取被褥,正打算先把擦拭一下,再来好好享用项明玉充满青春热力的胴体之时,却被项明玉发颤的纤手阻住了。

    “好…好哥哥…亲亲哥哥…在…在干明玉之前…明玉想要…想要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嗯?”

    “求求你…”

    一边在蓝洁芸的摆佈之下,项明玉合作无比地撑开玉腿,将泛着粉红艳色的幽谷处全盘暴露,只见春泉泛涌、汨汨而出,染着臀腿上头美的似发光一般,艳不可方物,那羞人的媚姿,让项明玉连声音都颤了,偏那颤抖之间似渗了蜜般,甜的令人耳目一新,“别擦…别擦掉…和着姐姐的…姐姐的落红来干明玉…就当是…就当是和姐姐一起…一起被奸…明玉和雪姐姐最好…要破身也要一起…好不好…明玉会…会很乖的…任平予哥哥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既然玉妹妹这么想,平予自是乐於遵命。”

    温柔地在项明玉酥上那已经硬起的蓓蕾处一阵轻舔,吮的她娇吟连声,赵平予一边应着,一边将她轻轻抱起,让项明玉那春泉泛滥的幽谷对准了耸挺傲人的,带动着她娇躯缓缓沉下,嘴上同时将她美纳入口中,一面享受她的丰盈柔软,一面也转移她的注意力,不会那么紧张,口啣美当中,声音自是模糊了起来,“那平予就这么干你…连你雪姐姐的落红一起干玉妹妹…让你和她的落红融在一起,永远也分不开来…”

    “唔…哎…好…好胀…你…啊…好平予哥哥…你的…哎…”

    一边是上被他灵巧的口舌不住吸吮,不只是敏感的蓓蕾被他的舌头不住滑舐,丰盈的香肌更被他的口唇不住轻磨力揉,另一边却是幽谷处被他一寸寸破开时,那既饱胀又满足的感觉,上下同时被攻击的滋味,让项明玉真不知如何是好,偏那一处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啊!“你的舌头好厉害…吸的好…啊…你的…你的子也…也好…这么热…嗯…又这么大…这么胀…唔…要胀…要胀破明玉了…”

    也不知是余毒的影响,还是方才被两人效率奇佳的手法夹攻太久,已舒服的有点儿麻木了,项明玉竟没感觉到多少痛楚,她虽是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那层纯洁的象徵在赵平予的不住进迫下逐渐崩溃,终於被突破时连声音都像可以听得到似的,但除了那饱足已极的美妙胀满感和体内奔腾的快乐之外,其余的感觉竟似全都消失了一般,尤其等到赵平予长驱直入,那抵进了她最深处的当儿,那美妙感让项明玉乐而忘形,玉臂紧搂住他,软绵绵地紧紧磨揩着他,除了樱唇在他的口落下一个接一个激情的吻外,其余的部位竟似舒服到再也动弹不得了。

    “唔…好…你好紧喔…好玉妹妹…”

    深深地抵进了她,赵平予只觉项明玉幽谷内壁竟似鼓起了一条条的嫩一般,将他的紧紧地黏吸住,感觉好像里头生了几十只纤纤玉手,正力道适度地套弄着一般,兼且随着他的深入,那鼓起的香肌竟不住抖动,犹如鸟儿振翼般,将他的不住摩弄着,那舒服的感觉令赵平予差点忍不住的冲动,虽是及时吸口气忍住了,可那酥入心中的快乐,却令赵平予忍不住呻吟出来,“又紧又会吸…还会动…哎…美死我了…”

    “嗯…好…好舒服…你的子好…好厉害…酥的明玉整个人都…都软了…啊…好哥哥美吗…好平予哥哥…干明玉的滋味快活吗…”

    听到赵平予出声赞她幽谷里头既紧又会动,那称赞虽是羞人,但在此时此刻的项明玉心中,却没有任何一句话比这种赞美话儿更称心的了,也已被体内的情火冲击到神魂颠倒的她不由得出言相应,一边软绵绵地蠕动着纤腰,让幽谷处能更适切地迎接的入,那火热就好像能直接烧到她心里头去似的,实在舒服极了,“我…我也好舒服…”

    一来心中极疼惜这娇痴热情的小姑娘,二来她的幽谷中又是机关重重,光只是身陷其中,那滋味已是极美,赵平予倒也无须怎么压抑那强抽猛的冲动,只这样紧紧地深深抵入她的谷中,就似已令项明玉美的肌酸骨软,他一边享受着这美女幽谷中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温柔地吻着项明玉,交换着口中的汁水,只吻的初尝此味的项明玉美的如昇仙境,只知任由他温柔的拨弄。

    原先已被挑的热情如火,几欲泄,又兼被赵平予的这般快美,幽谷中曼妙的火热犹如燎原之火般烧遍全身,没甚经验的项明玉自抵挡不住那种强烈的快乐,不一会儿她的娇躯已在赵平予的怀中美妙地抽搐起来,口中更发出了似泣似喜的声音;而被那如泣如诉的娇声麻的心中一阵爽的赵平予,顿时觉得顶上一股麻酥酥的快乐传来,项明玉泄出的竟似有着无穷魔力,一触只觉无比美妙的酸麻直透背心,即便在这上面称得上“身经百战”的他,竟也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背心发酸的赵平予将项明玉紧紧搂住,一边嘴对嘴地吸住了她的香舌,一边将深深顶入,项明玉只觉谷心深处被那火热的一烫,登时舒服的整个人都没力的瘫软下来。

    “喜欢吗?”

    温柔地搂紧了泄的迷迷糊糊的项明玉,啜住了她微启的樱唇,度了口气过去,好不容易才把陷入了半晕茫状态的项明玉给吻醒了。从那畅快的余韵中醒转,见赵平予的脸儿就在眼前,回复神智的项明玉登觉娇躯一阵凉,这才察觉到自己竟是赤裸裸地挨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情迷意乱时还没感觉,当欲火尽抒之后,项明玉才觉羞不可抑,偏偏娇躯给赵平予抱的那般紧,想挣也挣不脱,何况浑身都还软绵绵的,又那来力气挣脱这刚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呢?

    “喜欢…当然喜欢了…”

    仰起了脸儿,将樱唇主动送上了他的嘴边,香舌婉转地任他勾引吸吮,一股甜蜜感登时充塞着她的全身,虽说羞人,但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他的体对自己的诱惑力,是那么令她满足痴缠,将原在芳心中的他胀满周身,现在的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虽说这样仰身献吻的时候牵动了腰臀,幽谷当中登时一阵痛楚和不适感传来,让她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刚将贞洁的胴体完全献给了他,但此时此刻,对心满意足的项明玉来说,那痛楚实是太微不足道了。

    “明玉爱你…真的…爱煞你了…”

    虽说还是有点儿疼,但项明玉仍难舍难离地在赵平予怀中轻磨着,光只是酥在他口磨擦时的感觉,就是那般醉人。初尝男女滋味,项明玉真不知是因着体内余毒肆虐,还是因为自己貌似矜持,其实生竟是荡已极,才不过尝到第一次的美味,竟就这样痴缠着他,再不肯也不愿放手了,“明玉本就知你是个好人…是个让明玉心动的人…现在…现在又加上你那么厉害…弄的明玉…弄的明玉当真欲仙欲死…明玉再离不开你了…”

    “谢…谢谢你…”

    见项明玉对他如此痴缠,赵平予心中暗暗一紧,和蓝洁芸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丝歉疚之意。本来他并非真对项家姐妹有意,而是为了阻止她们下山援助天门,这才趁着两女磨的畅快舒泄,爽的迷迷糊糊,完全失去抗拒能力之下,将两女破身开苞,虽算不上贼手段,但若说趁人之危,却也似个十足十。那项明雪冷傲如冰似雪,倒也罢了,可项明玉如此娇柔痴心,着实令人怜惜,赵平予心中不由得对自己一阵骂,搂的她更紧了。

    挨紧在赵平予怀中,项明玉竟似又沉浸在那云雨余韵当中,连声音都变得茫了,“真的…真的很…整个人都酥软了…明玉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就算…就算只有一夕之欢…明玉也满足了…好哥哥…好平予哥哥…把明玉再抱紧一点吧…明玉爱你…真的…真的爱煞你了…”

    “胡说…”

    对着蓝洁芸深深地点了点头,见她颔首示意,赵平予心下一松,低下头去,啜上了项明玉的樱唇,吸的她的话头一下子全吞回了肚里,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让靠在前微喘的项明玉听清了他的说话,“那次拔毒没拔乾净,才会…才会让明玉和姐姐受到这么多折磨,弄到要…要那样解决的地步…所以平予要负起责任,也…也趁机娶了明玉,以后平予会好好待明玉和姐姐,绝不让你们难过,知道吗?绝对不会只一夕之欢,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平予向你保证…”

    “可…可是…”

    “是真的…”

    一来这项明玉实在娇痴乖巧,令人爱煞,二来蓝洁芸爱赵平予至深,实不愿见他竟效贼之行,只将美女弄上手玩玩,厌烦之后就远颺不归,原先虽对赵平予竟和其他女子有所暧昧而不满,但现在的蓝洁芸却只想把这妹子好好捧在手心,生怕伤到了一点儿,“他在床上太…太强…洁芸实在是…吃不消他,何况…何况明玉这般可爱…如果明玉不肯入平予的家门,洁芸姐姐会很难过的…”

    她甜甜一笑,温柔娇甜已极,看的原本美眸含泪的项明玉也不由得破颜浅笑,“洁芸绝不会吃明玉的醋,最多是吃平予的醋,若你舍得…我们就一起对付他,行吗?”

    “不行…明玉舍不得的…”

    原本在被姐姐抚弄的欲火微泄之后,身体的火虽是消了些,心中对赵平予的相思却是更为缠绵,因此当她见到赵平予就在眼前时,便什么也不顾地将清白身子给了他;直到清醒时项明玉才想到,赵平予的家门早有个蓝洁芸,那美色自己实有所不及,何况当日听赵平予提到她时的表情,对蓝洁芸实是爱恋情浓,两人之间绝不容任何人上一脚,自己便是想入他门,若蓝洁芸不愿意,赵平予和自己这场相思,多半只有化作江水、滚滚东逝的份儿了,直到此时,连蓝洁芸都出口劝诱,要让她进赵平予的家门,教项明玉怎不心花怒放?

    三人正当嬉玩之间,却不防身边的项明雪已悠悠醒转。才刚醒转,连眼儿都还没睁开来,项明雪先就觉得娇躯沉重,颇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异的畅快和满足感,尤其那幽谷当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湿润之外,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胀胀的、麻麻的,在最深处更有一种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里头流动着一般,偏是纤腰不过微微一动,甚至还没起身呢,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痛楚传来,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热辣,疼的她柳眉一皱,差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连眼都不睁,项明雪芳心一阵思索,这才想到晕去之前的情形,在她将妹妹弄的神魂颠倒、爱倾泄之际,自己的心神也荡漾在那迷迷濛濛的欢娱当中,就在那个时候,竟有个男人趁机抱过了自己,口手齐施地在她的赤裸胴体上大展技,那时的项明雪犹然沉醉於高潮的余韵当中,肌肤对欲的挑弄最是敏感,又如何抗得住男人的邪手段?在他的魔手之下,项明雪很快便被玩弄的欲火狂昇,体内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求,竟糊里糊涂地便和他大行鱼水之欢!那人的坚挺厉害,加上手法更是出色当行,轻轻松松地就把个甫破瓜的项明雪搞到欲仙欲死的美境。

    芳心之中满是害怕和羞耻之意,虽知那必是事实,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被男人给糟蹋了清白身子,却仍有一丝丝的希冀,希望那只是个梦境而已,项明雪的眼儿微睁,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污之后,竟一点矜持也没有地四肢大张裸睡着,洁白如冰雪凝就的股间,此刻已完全被谷中汨汨而出的汁弄污了,汁水中还夹带着丝丝白和点点殷红,显是男人爽过之后出的,和自己珍贵的落红,显然那绝非梦境,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飘飘欲仙,乃是铁一般的事实!

    心中一阵痛楚传来,比之娇躯上头的疼痛还要难受百倍,向来清冷自若,从不把男人放在眼内的自己,终於还是在男人的胯下尝到了连想都想像不到的滋味,尤其难受的是痛楚之中,竟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快感,难不成自己不只失身,连芳心都已被男人征服了吗?此刻的项明雪伤怒交集,好不容易清醒的耳朵这才听到,在她自怨自怜的当儿,身边竟有男女交谈甚欢,她连眼儿都不敢大睁,微瞇一丝望了过去,那景象比自己失身的事实,还要令她惊怒千百倍!

    只见眼前那自己向来又爱又怜,连一点点的伤害都不忍让她挨到的好妹妹,此刻竟也赤条条地被一对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女夹在当中,光从项明玉股间的点点渍,与自己的臀腿之间相较之下毫不逊色,以及此刻那对男女再没其他动作,只夹着妹子大施轻薄言语的模样,她也猜得到妹妹这边也已完事,显然不只自己,连妹妹都在今天失去了处子的纯洁,遭到了男人的蹂躏!

    虽说那男人正背对着她,一点都看不到他的脸,但项明雪何等聪明?她一想便知,此处乃天门重地,等闲角色绝进不到此处,天门之中除了杨逖那小贼外,又有何人敢轻上此处,对二女施加强暴?与他在一起的女子娇美不在自己之下,兼且同样一丝不挂,神态看来竟是心甘情愿地助杨逖採花,想必是杨逖此番东下鄱阳,新收到手中的鄱阳三凤之一,在床上为杨逖所征服,食髓知味后再不知羞耻为何物,竟心甘情愿地协助杨逖採花,还採到了自己和妹妹的头上来!

    现在妹妹完全沦为任杨逖把玩的玩物,最爱护妹妹的自己,此刻竟一点都保护不了她,加上项明雪心中想到,若非自己一早起来便欲火难耐,将妹妹解带宽衣大施手段,弄到两人都沉醉其中,搞到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以武功而论两人若是联手,杨逖绝非其敌,这恶贼又怎可能这般轻易地得手呢?光只是自己的纯洁被玷污,身心被杨逖这小贼征服也还罢了,竟又赔上了向来珍惜如玉如宝的好妹妹,项明雪心中的痛楚和自责,此刻实已膨胀到了最高峰。

    “贼,纳命来!”

    只听得一声娇叱,盛怒之下的项明雪什么也不顾了,她跃身而起,双手化爪,直向那男人背心抓去。虽说天山派向来盛阳衰,以剑法和轻功闻名武林,武功向走轻巧灵活的路子,对项明雪而言以力为胜的掌爪指法非其所长,但怒火中烧之下,她才顾不了这么多呢!连娇躯牵动之下,难免引发的幽谷当中那强烈的裂疼她都不管了,什么师门交谊、尔后生死她本都不愿去想,现在的项明雪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全力以赴,在数招间结果了杨逖这恶贼!

    两声女子的惊呼在那男人身前响起,说时迟那时快,项明雪抓得虽快,那男人避得却更快,似是光听到背后风声便开始了动作,只见他背心向前一缩,避过爪力,纯以腰身发力,一个筋斗侧翻便跃到了床下,不过若非项明雪才刚破身,甚至来不及清理,跃起身时胯下黏腻处一阵痛楚,将她的出手拉慢了少许,那人绝不可能这般轻易地便避开了项明雪含带无比怨愤激怒的一招。

    见那人跃到了床下,身子一转已变成面对於她,照面之下项明雪微一发怔,倒不是因为他竟赤条条地站在自己跟前,而是因为情况大出意料之外,眼前这人那里是杨逖了?只见他相貌平凡,脸上还颇有些麻子初癒的那种斑痕,和杨逖那种俊美仪容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更教项明雪奇怪的是,眼前这人的容貌她并不熟悉,但也不知怎么着,愈看竟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但现在可不是弄清楚来人身份的时候,无论他是何派弟子,无论他身后有什么靠山,光只是趁机玷污了项家姐妹,已是死罪一条。若他光上了自己也还罢了,项明雪倒还能忍受,毕竟此人虽是貌不惊人,但方才那种如梦似幻的妙趣,仍似在项明雪心中生了似的,怎么也抹灭不去,他虽非俊逸,但开苞功夫如此厉害,与他行鱼水之欢绝非恶事;偏这人贼心不死,却连项明玉也弄上了手,尤其项明雪明知妹妹心上人是那赵平予,虽说赵平予已有妻室,但以项明玉的温柔和美貌,便委屈些与他女共事一夫,那赵平予子平善,倒也当得,偏这好事却被眼前此人坏了!

    也不管那人见项明雪一怔下便开口欲言,项明雪纤手连扬,连讲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双手十指如飘雪如落梅,纷纷飘飞之下已将眼前此人罩定,竟是将雪梅剑法化为指法,招式连绵而出,姿势虽娇美洁如雪若梅,却是杀手连环,招招均递向对方要害之处,出手间再不留半点余地。

    雪梅剑法为女子所创,向以灵巧轻绵为上,非以威重猛烈见功,加上从剑法化为指法,在招式间更去了几分威力,但在项明雪招招功力贯满、式式追魂取命之下,一招一式攻来却也是威势十足。见项明雪下手如此之狠,直是招招取命的杀手,赵平予原还想出言解释,偏她招式递得急若狂风吹雪一般,本想开口的赵平予一不留神,差点挨上了一招重的,这强烈的攻势逼得赵平予无暇解释,只能使尽全力,见招拆招,先将项明雪那戾气十足的连绵攻势给撑过去了再说。

    不过这样撑持之下,赵平予心中却是浮出了喜色,倒不是因为项明雪急怒之下,竟连衣裳也顾不得穿,赤裸裸地便向他递招,攻势虽猛,但举手投足之间春光外泄,这美景不由令人口乾舌燥,脑中想入非非,而是因为去年初遇项家姐妹之时,自己的武功还远不如两女,那次因着误会接了项明雪一招,自己竟连守势都来不及摆出来,只有挨打的份儿;现在项明雪含怒出手,攻势之猛比当日更不可同日而语,但自己虽採守势,却是毫不落下风,甚至还有赏玩春光的余地,若非年来在蓝洁芸的鞭策和暗室当中的刻苦努力之下,自己已是武功大进,那能轻松如此?

    赵平予接招之间虽说着实轻松,心下更是愈发惊喜,每次接招都像在告诉自己,自己的武功又深进了一层,这可远比练武之后,蓝洁芸或尚光弘夸讚自己时,还要来的有成就感哩!但在别人眼中看来,项明雪招招夺命追魂,赵平予却是只有挨打的份儿,项明玉关心则乱,若非初尝云雨之后娇躯犹然酥软,差点就想跳下床去拉住姐姐别再动手了,“姐姐…姐姐,住…住手!求求你,那…那是赵少侠啊…蓝…蓝姐姐…哎…别…别让他们再动手了…快…快帮忙吧…”

    “明玉放心…平予应付得来的…”

    观察两人交手许久,蓝洁芸皱起的眉头总算舒了开来,温柔地搂住了怀中的项明玉,轻声安抚着她。一开始见两人交手之时,蓝洁芸倒也不由得心惊,只是她江湖打滚的经验丰富多了,仔细看过就发现,项明雪攻势虽猛,招招又是使尽全力,但赵平予倒也接得有模有样,并不落於下风,虽是只守不攻,其实只是让她而已,绝无伤损之忧。

    加上听到项明玉的呼声之后,项明雪似也发觉自己弄错了,出手虽仍攻势连绵,招式当中那恨不得与敌偕亡的戾气,却也已经消失无踪,只是女孩子家脸面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罢手而已。何况…何况蓝洁芸心中也在偷笑,无论如何赵平予总是趁乱出手,将两女的贞都夺了,项明玉献身献的心甘情愿,倒也还罢了,可听赵平予说项明雪向来冷若冰霜,总是一幅令男子退避三舍的冰冷模样,今天竟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面子总下不去,也该让她对赵平予出口气,好好打上一架,才好把心中郁积着的那股气发泄出来,赵平予既得了甜头,也该付出点代价吧

    第四章 如梦似幻

    听到妹妹的呼声,项明雪心中一紧,手上的招式差点就乱掉了,若非赵平予只守不攻,虽说项明雪露出了好大破绽,仍是没出手攻击,怕她早已闹了个手忙脚乱。直到此时项明雪才发觉,自己情急出手,竟是什么也没顾到,才刚被赵平予採过的胴体一丝不挂,举手投足之间春意盎然,雪股之间更是汁喷溅,怪不得赵平予这傢伙只守不攻,原来是顾着饱览春光!

    这种事本来甚是羞人,气的让她真想骂出声来,但想到自己才刚被他奸过,还被玩弄的飘飘欲仙,此刻再给他这样看,实也算不得什么;加上一想到男人的眼光正贪婪地在自己赤条条的裸体上逡巡不去,项明雪的体内竟似也烧了起来,芳心之中甚至浮起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渴望。

    一来项明雪娇躯修长健美,出手之间姿态曼妙无方,着实美的惊人,尤其腿间渍未去,那才被自己“污染”过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二来项明雪花苞初破,出手难免没以往的洒脱妙,加上方才两人交合之时,为防她事后反击,赵平予偷以採补之技,偷了她不少,加上自己武功远胜当日,现在项明雪又不再下杀招,自己可说是有惊无险,他自是乐的继续观赏项明雪娇躯舞动的美态,那连採二女元红,已经累到软倒下来的,刺激之下竟似又有了硬挺的生气。

    发现他的眼光在身上浏览,心中却是非但不怒,反而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加上想到自己才刚刚被他干的十分舒服,体内本来的空虚竟似都消失无踪,只充满着畅快,功力稍退,又因初尝云雨而行动有些不便的项明雪,此刻连招式都已经软了下来,表面上仍是出手攻敌,实则招招都是柔弱无力的空拳,不只是蓝洁芸看了放心,连项明玉本来七上八下的芳心,都已舒缓了下来。

    尤其当项明雪眼光向下一飘,看见赵平予的愈来愈有复苏之势时,更是心慌意乱,何况那上头还沾染着自己和妹妹的落红呢!光看到这就让项明雪想到自己虽已白璧染垢,换来的却是无比美妙的滋味,幽谷当中更似有一股在狂烈地烧着,她甚至已感觉到谷中的湿润黏滑。

    眼见项明雪招式愈来愈软,兼且脸红耳赤,嫩颊润的似要滴出水来,眉梢眼角更浮起了一片妩媚的春意,那样子那像是武林侠女在出手攻敌,本是含羞少女情热如火的媚态!赵平予原先还深怕是项明雪欲擒故纵之计,非但没趁隙反攻,守的反而更为谨慎,生怕着了道儿。但看项明雪的模样愈来愈不像诱敌,何况招式交击之下,也感觉到项明雪的出手愈来愈软,力道愈来愈弱,到后头娇躯的动作愈发地柔若无骨,她原已是天香国色,此刻容姿妩媚更是诱人,加上娇躯一丝不挂,胴体满是诱人心跳的热力,让人就算明知要上当,也忍不住要钻进陷阱里头去。

    忍了许久,赵平予终於出手,只见他左手轻挥,轻松地将项明雪玉臂的守式迫开,右手随即深进。这一招却不是他原先练的玄元门中的武功,而是蓝洁芸所授的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中的一招,本来这招递将下去,该是一掌拍在敌人前,以内力震伤敌人,但赵平予眼见项明雪守势已乱,竟连退都来不及退,只能娇躯微侧避招,一双雪肤上泛起晕红的高耸椒不住颤动,诱人已极,心念电转之下,赵平予化掌为抓,五指箕张,一把已将项明雪娇挺的玉拿在手中。

    一边交手眼光一边不由自主地钉在他的身上,一颗芳心荡漾飘摇,项明雪早已不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觉一颗心跳得愈来愈快,体内有股火热愈来愈是强悍地烧灼着她。等到玉被拿,那滋味酥的项明雪“啊”的一声娇吟,羞不可抑的她原还想挣扎,偏身子一动时顿觉身上一软,拿住玉的手掌非但没缩手,反而掌心整个贴了上来,厚实的手掌在上摩挲之间,他的手似传来了一股火般,从上烧了进来,登时把项明雪的矜持烧得化了,她甚至要靠咬紧银牙,才能忍耐那投怀送抱的冲动,勉勉强强地一步步后退,偏她退他却进,一步一步地将项明雪挤到了墙角,逼的她再没有退路,玉仍是被他掌握的紧紧的,一点不放,从虎口弹出的蓓蕾,已被体内的火烧成了美丽的深玫瑰红。

    见项明雪瑟缩墙角,他若再进一步,便要贴身地挤上她赤裸的娇躯,赵平予像是终於不敢再进一步般停了下来,只那厚实的大手,仍托着项明雪的美不放,表面虽没用力搓捏,实则掌心肌微不可见地用力,揉的项明雪美发烧,那火热已烧进心底,令她忍受不住地泉水绵绵。

    已是被他逼到再没退路,眼看赵平予竟於此时退缩,让出了一条缝给她,原该放松下来的项明雪不知怎么着,心中竟浮起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忍着谷中的疼,她纤腰一扭,眼看就要从赵平予身侧钻出,没想到此时赵平予竟突地出手,右臂在项明雪腰上一触,制住了她的身形,随即身子一转绕到她身后,夹起了她,项明雪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娇躯已被赵平予抱入怀中,翘挺的隆臀正迎上赵平予昂扬的,那火热的触感,差点让项明雪整个人都软化了。

    “你…你…”

    心知赵平予这样温柔地抱住自己,胯间又是那般昂扬火热,甚至连手都抓着自己上不肯放,明显地是想再把自己抱上床上,大快朵颐一番。其实项明雪本也不太讨厌此事,赵平予总比杨逖要好得太多了,何况他的床上功夫又那般厉害,令她心中不由得有一丝向往。但项明雪终究是个女孩子家,那羞人之事便心中再想也不好说出口来,轻哼了两声之后,一段话儿已轻盈地奔出了檀口,“你…你别以为自己赢了…若非明雪里头…里头还…还疼…加上你刚才又…又採走了明雪的元,吸了明雪不少功力,明雪才不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拿住…”

    “被我拿住…拿住那里啊?”

    从身后抱住项明雪的胴体,虽因这姿势看不到她羞若彩霞的脸蛋儿,但光听项明雪语声之中实没几分埋怨,反柔弱狐媚的活像在撒娇一般,只要是男人莫不明瞭此女已是春心荡漾;何况项明雪一身俱美,修颈而下香肩线条美若天成,光那细滑柔嫩的裸背,都晶莹剔透得令人心动,尤其当他抱上去的时候,那娇羞又温热的香肌反应,更是教人魂为之销,让赵平予忍不住在她的颈上轻轻一吻,一边吮舐一边在她耳边出言轻薄,与其出言晓以大义,让项家姐妹投到己方,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宰”她一回,什么事情都等让她满足之后再说吧!

    “你…”

    想到自己被他拿住羞人的耸挺美,那岂是可以言说的部位?偏一思及此,那美被拿时的美味又传上身来,加上赵平予的手趁机加力揉弄,颈后更软软麻麻地传来他吻舐的美妙滋味,尤其糟榚的是,随着赵平予向她身上磨蹭,那正好磨在她玉腿上头,不知不觉已破开了她的紧夹,滑进项明雪腿间,火烫的感觉熨贴在最敏感的玉腿之间,那火烫竟似烧了起来,一点点的火都灼到的幽谷口上,勾的谷中春水泛涌,教项明雪那还说得出话来?只听得她口中一声娇吟,还不只声音,连腿都软了,竟情不自禁地随着赵平予的脚步,慢慢走向那张温暖的床。

    含羞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项明玉和蓝洁芸竟合作至极地让出了个位子,好容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云雨之用,那蓝洁芸是赵平予的妻室,也还罢了,项明玉身为同胞姐妹,竟也乖乖的让出位来,好让自己与他行云佈雨,偏现在的项明雪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娇滴滴地嗔了妹妹一眼。

    “别怪我,姐姐…”

    被项明雪似嗔似怨地望了一眼,项明玉娇躯一缩,整个人都赖进了蓝洁芸的怀里头去,只留下声音娇甜地飘了出来,“明玉一早…一早起床…就被姐姐弄上手,玩的明玉的全身都…都酥透了…刚刚…刚刚又被平予哥哥开苞…干的…干的明玉腿都软了…舒服的要命…身上可一点儿气力也没了…想帮你都帮不了…只能让姐姐你独个儿…独个儿跟他…跟他舒服…好在…好在平予哥哥很温柔的…若是…若是姐姐你受不了…好哥哥一定会松手的…对不对?”

    “我可不敢太过无礼,只想…只想赶快把功力还给你姐姐…她气起来平予可受不了呢!”

    “是…是吗?”

    听赵平予这么说,项明雪差点叹出气来,她原知自己冷若冰霜,足可令大多男子退避三舍,前次又因误会误伤了赵平予一记,却没想到他会因此对自己生惧,这样拿住自己竟仅是为了不让自己反抗,好将方才开苞时收去的元功力还给她。想到两人虽已裸裎相见,但接下来这傢伙只是想将部份功力输回给她,竟不是项明雪心中又害羞又期待的云雨之欢,那强烈的失落感,登时令项明雪心下一阵难受,偏这种事又不能开口求他,更不能让他听出来自己其实正渴望着再次被他在床上征服,“那就…那就快点吧…赵少侠…赶快把功力还给明雪…”

    “那…我就还了。”

    正当心中被那失落感搞的失魂落魄,差点儿连那已沸腾起来的芳心都要凉下来时,赵平予突地一动,项明雪只觉腿上一软,已被他压在被上,随即那在自己腿间一阵廝磨顶挺,火烫的欲念逼的一时不察的项明雪玉腿轻分,幽谷口才暴露出来,赵平予已腰身一冲,将顶入了项明雪的谷内,谷中嫩滑的香肌原已被方才的春水浸的酥软,被这强烈的侵入磨弄之下,那充实又强烈的快感,令项明雪登时娇声大作,双膝跪在床上,玉腿情不自禁地大开,娇羞依顺地将隆臀高翘,好把自己的幽谷更向后挺,让身后的赵平予更亲蜜地侵入她的圣地。

    “好…唔…好厉害…你…啊…好猛…坏…你…啊…这么…这么深的…唔…”

    被赵平予这般偷袭似地攻入圣地,项明雪虽不由得有些气,还有些不满,自己明明已是任凭宰割,一幅给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依顺模样了,你竟还来这般偷袭手段!但更多的满足已一口气涨满了她的身心,那强烈的畅快感,令项明雪一时间再忍耐不住,甜美娇柔的声脱口而出,“你…啊…你好坏…来…来这样偷…偷袭明雪…唔…好…好厉害…哎…你…你好…好过份…啊…好…嗯…”

    也不知该恨赵平予採用偷袭手段,把已无力抗拒的她硬是压在床上尽情奸,用的还是这和狗儿交尾一般的姿态,还是该享受那入体,幽谷中完完全全地涨满了,强烈的充实和欢乐一波波地拍打着全身,项明雪软瘫床上,只那白玉雕就般的圆臀高高挺起,配合着赵平予冲刺的动作前后顶挺,口中不住娇吟软语,虽说言语中对他的偷袭颇有烦言,更多的却是情欲满足时充塞娇躯的狂喜。尤其在这姿势下,项明雪只觉自己宛如已成了他发泄用的工具,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他的征服的她,再没一点以往的清冷矜持,现在的项明雪只知婉转逢迎,被他一次次送上高峰。

    “坏…啊…坏死了…竟…竟然这样偷袭明雪…啊…好过份…唔…你干的好…好深…喔…”

    原本当她看到项明雪被赵平予偷袭般地压在床上,那强烈地冲入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时,项明玉心中不由得一颤,姐姐向来是冷傲如霜的子,虽说这些日子以来被体内的残毒慢慢改了,但赵平予趁人之危,破她处女身子在前,又这般霸王硬上弓在后,天才晓得不甘雌伏的项明雪会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项明雪媚语应和,娇躯更是热情无比地向后顶挺迎合,项明玉才放下了心来。她将脸儿凑近了姐姐那不住发烧、吹气如兰的脸蛋儿,娇柔地回应着她的话头。“如果不是他这样硬上,姐姐恐怕还要千推万阻…明雪姐姐你可不会那么乖乖就范的…是不是?”

    “坏蛋…你也是…啊…明玉你…讨厌…”

    听项明玉竟在此时出言帮赵平予调戏於她,若非项明雪的芳心正专注於承受他的抽送,正自情欲贲张,怕她真忍不住要出声骂骂这小妹子了,但现在的项明雪身心都逐渐被那荡的快感充满,那还有心思去怪妹子偏帮外人呢?“明玉你…哎…你明知道…哎…明知道他…他想要明雪…你却连…连提个醒儿都…都不干…好…好过份…啊…”

    “冤枉啊,姐姐。”

    听项明雪嘴上虽说她过份,但娇喘绵绵,本是一幅正乐在其中的样儿,项明玉的心总算是定了,到现在她才确定,这向来冷艳的姐姐,确实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欲当中,变成了赵平予的俘虏,只要赵平予愿意,姐姐多半会和自己共事一夫,姐妹俩以后也离不开了,“如果明玉不解风情,出声提醒…姐姐那会像现在一样…被他干的那么…那么舒服?”

    “就…啊…你…你又…唔…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唔…好…好美…呀…好厉害…”

    正当项明雪要出声驳项明玉的当儿,赵平予偏偏加强了抽的节奏和劲道,只爽的项明雪浑忘一切,顿时间只知娇声回应,好一会儿才出口反驳妹子,“就是…就是你不提醒…也一样…明雪…明雪那会拒绝他…被他那样使坏…赤条条地被他…被他摆弄…明雪也…也早想再被他干了…”

    真不知是他的功夫太过厉害,还是自己年来被余毒刺激,胴体已变得极其荡,竟连这种话儿也能脱口而出,项明雪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身后的赵平予似被她那娇柔荡的声音和语中的绵绵情意所诱,得更加猛了,那滋味只令项明雪再无法自拔,一时间只有喘叫的份儿。

    而旁听的项明玉呢?她从来没想到会从姐姐口中听到这种话,一边在心中暗懔赵平予床上的功夫之好,不但把姐姐摆佈成如此态妙姿,还能令她脱口而出说“想被他干”这种热情无比的话儿,一边看着项明雪脸蛋儿愈来愈红,柔媚又甜蜜得令人爱,竟忍不住凑过脸去,啜住了姐姐红艳欲滴的樱唇,学着赵平予方才挑逗她情欲的方式,稚嫩地挑着项明雪的香舌。热情的项明雪已被赵平予的迷迷糊糊,顿觉一条小舌融入口中,竟是想也不想就和她甜蜜地热吻了起来。

    看到连项明玉都拔刀相助,和姐姐热情缠绵地吻将起来,那媚姿只令赵平予中一阵热火高烧,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抽送地更加勇猛了。其实赵平予虽是功力深厚、技巧熟娴,终究不像熟於此道的贼那样修练熬战之道,连续把项家姐妹破瓜,并把她们都送上了登仙般的高潮妙境,赵平予虽爽,体力消耗却也不少,就算他先前破项明雪身子时採了她不少元,加上赵平予正值年轻,撑到此刻他也已到了极限,项明雪的幽谷又将夹吸得那般畅快,若非赵平予心知此乃能否将项明雪征服的关键,怕早已忍不住那口憋着的气,要把全进项明雪谷内去了。

    眼看一边美被他魔手拿住,任他毫无顾忌地大肆施为,另一边美则贴在床褥之上,随着胴体前后挺送的动作款款轻磨,光上传来的滋味已足令她舒服的项明雪,被自己和项明玉的前后夹攻之下,已将要被推上爱的极峰,浑身都充斥着畅美难言的快乐,赵平予腰身一阵狠狠抽送,待得项明雪高潮泄时,他终於也忍受不住,一声狂喘之下,已火辣辣地进了项明雪玉体深处,数量既多又附着他送回的气,饱涨的感觉令项明雪美的差点又要晕过去了。

    眼看着赵平予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窗外,蓝洁芸暗暗叹了口气,彷彿心神都随着他走远,竟没注意到两番风雨之后,原该是瘫软如泥的项明雪,竟还能拖着身子爬下床去,慢慢地走到了墙边的大柜旁,而还偎在自己身上的项明玉,却是一边看着姐姐奇异的举动,偏又不敢出言相询。

    也难怪蓝洁芸要出神了,方才赵平予大展雄风,把项明雪和项明玉连番破瓜,尤其是较不好讲话的项明雪,被赵平予硬是拚命搞了两回,干的她软绵绵,便想下山去都没了力气。原本这般风狂雨骤的羞人景象,以蓝洁芸的子,该是在外头把风,不该亲身见识的,可为了避免进屋里的赵平予无法兼顾两女,採花不成反而受制,她竟也一起进来,协助赵平予採花的大业,又为了使两女不致生份,蓝洁芸索也剥光了自己,四人一起赤条条地偎在床上,再冰冷的人儿也受不住那般春光缭绕的媚态;加上这般施为后,事后大家都一个模样,要说话也比较好说话些。

    本来蓝洁芸还以为,为了对抗天门的大业,自己该当忍耐得住,便是亲眼见赵平予和其他女子床笫缠绵、云雨尽欢,也能自制不加以打扰;没想到亲眼见到那鱼水之趣时,心中的醋意竟是如此强烈,犹如野火燎原般狂烈地烧起,若非项明玉偎在她怀中撒娇卖痴,逗的蓝洁芸分了心,醋意大盛的她差点忍不住要把赵平予拉下马来,管他什么大事,先拉他走的愈远愈好!

    心中的醋意是勉勉强强地忍住了,但眼见赵平予连佔两女元红,为了彻底征服项明雪,还将她连玩两回,把项明雪的冰霜外表全盘破去,蓝洁芸可是个成熟的女人,兼且她原先和赵平予只要有空,当真是夜夜春宵、乐此不疲,又怎抗禦得住眼前这曼妙荡的风光?怎听得了耳边那言浪语的轰炸?若非赵平予连战三轮,虽是年轻力壮、功力又深厚,但要他重振雄风,再在蓝洁芸身上征伐一回,便是他对蓝洁芸再多爱怜也是做不到的,怕蓝洁芸还真想什么都不顾,像示范又像示威般地在两女面前和赵平予云雨欢合,给她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投入的男女之欢!

    见赵平予气喘嘘嘘、汗流浃背,虽说年轻的身体还不肯称累,但那已是疲劳不堪,再难一战了,蓝洁芸纵是心中有再多渴望,终不愿因一时沉迷,而造成爱郎身体上的伤害。二女既已收服,情形还较原先所想更加可喜,不只项明玉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交欢之后更好说话,连那冰冰冷冷的项明雪,竟似也爱上了他一般,只是女儿家脸皮薄些,面对他时总不好承认,蓝洁芸心思一转,连忙教赵平予收拾收拾,赶紧下山,追上郑平予和尚光弘攻向总堂的大队人马。

    一来众人在山下千辛万苦的激战,赵平予却在山上风流快活,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二来风流之事已毕,接下来该是劝服代表天山派的两女别搅进这蹚子浑水,项明玉还好讲话,可项明雪外表冰洁出尘,这回却受不住赵平予的手段而失身,便是心中爱煞了他,表面上也要撑着场面。与其把赵平予留下来,让项明雪碍着脸皮不好沟通,还不如把他赶到山下,屋内只剩下三个和他有亲蜜关系的女子,光只有女人之间的说话,比起中间个男子,言谈之间可要顺畅的多了。

    虽是心知赵平下山是势所必然,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出声阻止,但方才被那连番春美景勾起的心火,却没有那么容易打消,蓝洁芸只觉得口乾舌燥,浑身都软了,幽谷中更有些不堪言喻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侵袭着她,若非怀中的项明玉不是男人,而是比她还要娇痴软柔的女孩儿,蓝洁芸还真想乾脆就和她这样在床上弄上一弄,至少把体内的火先泄掉一点儿再说。

    “哎…姐姐…那…那是什么?”

    听项明玉娇柔的嗓音轻吐着惊惶,蓝洁芸的心神才算给勾了回来,她转过了头,竟见项明雪手上拿着个怪模怪样的异物,长条状的,就好像…就好像两香肠接在一起的模样,不过更教蓝洁芸心惊胆跳的,是那异物的两端,状似三角又似圆球,顶端还有一条细缝,恰恰将那圆球状给中分开来,再加上那异物中段的形体彷的那般细緻,这东西无论形状、长短和光泽,都做的如此维妙维肖,连中间那缠绕的青筋都做的一丝不苟,简直就是…简直就是男阳物的化身!

    虽说以往身为蓝家家主,称得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蓝洁芸既有雪莲香之名,表面上看来该是个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实则她肩负重任,见闻广博,并不像外人眼见的只是个生高雅,整天关在象牙塔里的美人胚子,项明雪手中的这异物貌相看来虽是羞人,但蓝洁芸心中也清楚,那是美称为“双头龙”的具,乃是女子间自行乐时的宝贝,不用男人也可自享爱欢愉,却不知这貌似冰山美人般冷艳出尘的项明雪,却是从何处拿到这东西的?

    见蓝洁芸望向手中“双头龙”的眼光和妹子全然不同,既有些惊讶、有些畏羞,还有一点微不可闻的希冀,显然早知她手中这宝贝的功用,更知她取出此物意欲何为,只自己的外表和这具实是太搭不上关连,这才噤着没有说话。她轻抚着手中的“双头龙”像是要挑逗人似地故意伸舌轻舐一端,但见妹妹的表情颇生惊异,而被那媚态刺激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的蓝洁芸,目光之中既有讶意,还有一种不可见的渴望存在,“看来…你该知道这是什么宝贝了,是吧?”

    “嗯,没…没错…”

    听项明雪问到自己,蓝洁芸心中猛地一跳,眼光却被双头龙上头沾上项明雪香唾的那丝晶光所吸引,一时间竟移不开来,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无力。这也难怪蓝洁芸失态,那双头龙上头极其光滑,显不知给多少人使用过,一点儿稜角都没有;加上看来早被项明雪特地润滑过,上头满布着湿滑的晶光,波光之中尤显雄壮挺立,那模样就好像…就好像赵平予和她行周公之礼时的样儿,她虽不敢眼见,但细细一想,那时他就该是这样的吧?蓝洁芸才刚被赵平予连两女的模样所震撼,体内正当春潮荡漾的当儿,又岂经得起这具的挑诱?

    见蓝洁芸才见到这具,就被那上头给自己好生“准备”过的痕迹所慑,似是整个人都软化了,项明雪心中微微一笑,颇有些自豪感,她和妹妹虽刚在赵平予胯下轮番破瓜,被他那熟娴的技巧和挑情手法所征服,但赵平予连番征战,事后也力有不逮,只能将眼前这艳色丝毫不逊於姐妹两人的美女留在此处,这美女显是项明玉先前说过的赵平予的妻室,已有肌肤之亲,她虽不敢向赵平予讨还面子,但若能弄的眼前这美女神魂颠倒,一来心中那难免的火气出了些,二来姐妹初入赵平予家门,先来个下马威,至少也不用怕这美女恃长欺幼,以后欺负自己姐妹两人。

    “倒不知这位姐姐尊姓大名?”

    一边坐在床沿,半故意地将双头龙送到蓝洁芸眼前,距她脸儿已不过半尺之遥,项明雪未问先就在那龙身上头舔上一回,美目流光、啧啧有声,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蓝洁芸虽已尝过男女妙趣,但从不曾当真试过口交的滋味,更没想到会在这冰霜般的美女身上看到这犹如口交般的情状,至於项明玉更为稚嫩,虽被姐姐这般大胆诡异的行为吓得一呆,对她心中的想法若有所觉,反应却没有蓝洁芸那般强烈,只好奇地望着呆然的她。

    “在下…在下蓝洁芸…”

    看到项明雪陶醉似地在那龙身上头伸舌轻舔,眼儿却是望着自己,挑逗之意毫无掩饰,蓝洁芸只看的心中一荡,芳心之中思绪万端,也不知是那余毒真把这冰霜凝就的美女熬坏了呢?还是说方才赵平予连战之下力有不及,竟没满足项明雪的需求,让她想要拿自己来泄火呢?随即心中又想到,眼前两女为赵平予破身,尔后都是一家人了,光只是姐妹之间这样拿具来泄火,此事虽是羞人,究非红杏出墙,赵平予该当不会有所怪责吧?

    想到赵平予,蓝洁芸中一阵失落,又一阵报复似的快感,她虽深爱着他,但对他一气收了两个女子倒也不由得心中不怨,若自己给项明雪弄上了手…这该不算是背叛赵平予,可也是一种抒发方式,真不知他看到的话,会说些什么呢?一思及此蓝洁芸脸儿更红,微带茫然的眼中美的快要滴出水来,成熟的体态散出的女体魅力,比之刚失身的二女,更有一番妩媚可观之处。

    “原来…原来是“雪莲香”蓝姑娘…”

    项明雪娇娇一笑,心中不由暗自奇怪,她和妹妹被赵平予救过,那次她又出於矜持,对赵平予颇有无礼,心中难免有歉疚之意,赵平予佔有二女虽有点出於偷袭,但若他心有歹意,其实姐妹的贞早留不到今日,项明雪虽是迷迷糊糊地失了身,事后又被他硬上地再搞了一回,芳心对赵平予其实没多少怒意。但“雪莲香”蓝洁芸久历江湖,乃女中豪傑,威震江南武林,竟也会成为赵平予的妻子,而且看她的模样,对赵平予可说是百依百顺,甚至连…甚至连採花都帮他一手,真不晓得这人到底走了什么好运,竟有如此艳福?

    “本来…本来事已至此,赵少侠心温良,绝非恶徒,明雪和妹妹该当…该当乖乖入赵家门的…”

    项明雪娇柔地挨近了蓝洁芸,就如方才被赵平予拿住时地伸手揉弄着蓝洁芸的酥,还一边将双头龙送到蓝洁芸嘴边,示意她也一样舔弄起来,直到蓝洁芸乖乖就范,似要和项明雪比谁较厉害般地舔舐不休时,她才接了话头,“但明雪总有点…总有点不甘示弱…想要出点儿气…”

    “洁芸…洁芸知道的…”

    一方面那具已送到自己眼前,眼见再也推拒不得,一方面怀中的项明玉见姐姐已经点头,再不阻止自己和赵平予在一起,心花怒放之下,竟也随着姐姐的暗示,开始摆弄起蓝洁芸的胴体来,加上中原已欲火难挨,此刻的蓝洁芸更不可能抵挡了。感觉到项明玉的纤指温柔而颤抖地轻探着自己的幽谷,蓝洁芸娇躯微颤,一双玉腿竟不能自己地微分开来,让项明玉的手指能感受得到她的潮湿和空虚,樱唇更忍不住吞吐起口中的龙头,比项明雪那微带做作般的姿势,还要媚荡得多,“洁芸留下来…本就是…本就是为了要让明雪小姐出气的…”

    “那样最好了…”

    故意地将已被二女香唾浸润湿滑的双头龙移开,也不知那来的冲动,竟让那龙头贴住美,在峰底处滑动,那温暖熨人的滋味,真活像是被男人的轻薄美一般,不只项明雪畅快,连眼见的蓝洁芸都忍不住娇喘,似想将那宝贝取去照样施为似的。项明雪娇躯一挺,已将蓝洁芸那忍不住追随着双头龙而致轻启的樱唇吻住,口中一阵阵幽香交融,良久才分了开来,见蓝洁芸脸红耳赤,似被她的挑弄搞的欲火难抑,心中不由得昇起了一丝胜利感,伸手勾过了蓝洁芸的娇躯,在她颈脖、前那泛着情欲晕红的香肌上头一阵吻啜,品尝蓝洁芸那成熟的体香,“这宝贝…用之前可要好好润滑一下,光用嘴…恐怕不够呢!明玉,你也来帮个忙吧?”

    “嗯…姐姐…也要明玉舔吗?”

    “不…不用舔的…”

    飘了个媚眼给妹妹,勾的项明玉也一阵心跳加速,项明雪才将那遍佈两女香唾的双头龙交给了她,“没想到高雅娇贵如“雪莲香”蓝小姐,竟也知道怎么用这宝贝,明雪原先倒没想到…哎…好明玉,都…都已经有男人了,你也猜猜,这好宝贝该要怎么用,嗯?”

    珍而重之地接着了那湿润的“双头龙”项明玉本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见姐姐的手指在双头龙上头轻轻地滑动了几下,似明非明间灵光一闪,竟也猜到了那是什么宝贝,一时间脸儿都红透了。“难道…难道是…姐…姐姐…你…你怎么会…会有这种东西?”

    “这…这说来可话长了…”

    一边和蓝洁芸相搂相抱,状似贪婪地在对方娇躯上头不住探索,项明雪的声音宛如呻吟一般,“本来…本来明雪那时挨不住…想乾脆用这宝贝煞火…若不是有明玉帮忙,一时间用不上这宝贝…明雪又怕一个不小心,会把…会把身子弄伤…若不小心搞破了…明玉可就嫁不了你的平予哥哥了…差一点…明玉你的处女身子…差点就要毁在这宝贝上头呢!”

    “这…这样…”

    见项明玉羞的差点要缩到床褥底下,项明雪一边任蓝洁芸的樱唇熟稔地挑弄起她的情欲,一边喘息地教导着项明玉,“你…哎…你知道…这宝贝…唔…这宝贝可是要…要弄进那…那里头的…所以…所以之前一定要…唔…一定要弄到够湿够滑…唔…蓝小姐…你…你可真厉害…好会…啊…好会吸…唔…你比…你比你的平予还…还要强呢…哎…小…小力点…别…别弄得太爽了…至少要…唔…要留点力气,好…好侍候这宝贝吧…别…别那么急嘛…明雪可…可要受不了啦…”

    “叫我…叫我洁芸吧…别…别叫什么…叫什么小姐了…大家…嗯…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别叫得那么生份…可好?明雪妹妹…嗯…”

    美眸似润似雾,媚目飢渴地似要喷出火来,一来蓝洁芸比她们都早尝过其中滋味,二来她的情欲一直没有舒泄,比之被了两回的项明雪,她体内的火可要强旺得太多啦!“你…哎…你好美…洁芸好…好想让你受不了…你要知道…洁芸刚刚可…可都只能在一旁看着呀…你用双头龙…唔…用什么都好…总之…总之先搞上了洁芸吧…洁芸要你…”

    “既然这样…啊…明玉…你…哎…你帮个忙…”

    似被蓝洁芸那渴求的声音诱发了中欲火,项明雪连声音都颤软了,指导项明玉的话竟有些无法成句,“那宝贝是要…是要进里头的…所以…所以…啊…洁芸你…唔…求求你…先…先让明雪说话…哎…太…弄太舒服会…会欲速则不达的…唔…明玉…你…你用你里面的水…还有明雪的也行…好好弄湿那上头…待会儿…待会儿才…才不会弄伤…啊…你…哎…明玉你…你也坏…轻…轻一点儿…小…小力点儿…会…会弄到的…”

    也难怪项明雪一时间会语不成句、媚吟若渴,听了她的指示之后,虽说羞的玉面透红,但眼见蓝洁芸被体内的情欲如此煎熬,透出无限情火的美目一小半黏在姐姐身上,大半却似渴求似希冀地望着自己手上的宝贝,项明玉纤手虽发着颤,仍轻轻地拨开了项明雪那掩映在波光中的幽谷,她虽只是轻手轻脚地刮取方才赵平予和项明雪云雨之后,犹然留存在她体内的流泄,但此刻的项明雪也已被蓝洁芸的媚姿逗的心火高燃,那受得起这般深入谷中的挑弄?偏项明玉也不知是否爱上了那纤指勾挑的滋味,竟在她幽谷中来来回回挑玩个不休,令项明雪那媚吟想压都压不住。

    眼见项明玉沾取了项明雪谷中的蜜擦拭后,汁光潋滟当中,那双头龙竟像是吸饱了水般更加昂然;而心知这般湿润未必足够的项明玉,虽是娇躯颤抖不已,仍是伸手滑进了自己的谷中,在一阵强忍着的呼吸声中,慢慢地勾出了自己谷中的蜜,爱怜地抹在那昂扬的双头龙身上。两女都是刚破身子,谷中的蜜都沾染了不少落红,抹在那龙身上头就好似那双头龙才刚勇猛地破了两女贞一般,艳之姿令人望而心动,蓝洁芸原已贲张的欲火,在那刺激下更加难抑了。

    “好妹妹…明玉妹妹…”

    见项明玉一面羞涩稚嫩地伸手自取蜜汁,一面娇颤不已地抹着那润滑的龙身,那姿态真惹人怜爱已极,蓝洁芸不由得伸手勾了她过来,在她樱唇上头蜜甜甜地吻了一记,吮啜之间只勾的项明玉不由自主地一阵娇吟,方才自取幽谷中的流泄,那感觉就好像在让她重温被赵平予开苞时的美妙感受,纤手虽在发颤,芳心中实被那美味涨的满满实实,给蓝洁芸这般一勾一吻之下,她体内也似烧起了一把火,芳心中不由得一阵渴望,若她们泄了一回后,能不能让自己也试一下那双头龙的味道呢?“谢谢你…可真苦了你了…里头还…还会不会疼?”

    “不…不会了…”

    “没有关系…”

    也不知是因为这娇痴的女孩实在太惹人心疼,还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当真已旺到无以复加,令蓝洁芸浑然忘我,只想任凭项明雪施为,用这具把她也弄的魂儿飘飘呢?那话才只是在心中念及,便已羞的她娇躯发烧,可在项明玉耳边,仍是清清楚楚地听得蓝洁芸娇媚入骨的软语,“这…这宝贝是让明雪妹妹…拿洁芸来…来泄火用的…所以…所以别光用你们里头的…的水…洁芸也…也已经湿透了…用用洁芸吧…因为…因为我们要一起舒服的…是不是?”

    “可…可以吗?”

    听蓝洁芸的话意,竟是要自己伸手去勾她谷里的源源流水,项明玉不由得吓了一跳。向来只有被姐姐按在床上大玩特玩的份儿,她虽知不论是被男女玩弄时,弄到尽兴情动之处,幽谷中都会泌出汨汨春泉,浸润股间,却没想到蓝洁芸不过才刚被姐姐把玩一会,竟已沁出水来了!她原还以为,只有被男人干过之后,幽谷中那又黏腻又温热、活像是把整个人都洗过一遍般的水气,才能用来润滑这宝贝哩!“蓝姐姐你…你也已经…流…流出来了?”

    “那…那当然…”

    让项明雪的口舌在自己上来回吮弄舔舐,感觉着上玉蕾已慢慢变硬变挺,还涨得有些生疼,蓝洁芸不甘示弱地把项明雪敏感的小耳吸入口中,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地耳鬓廝磨,此刻的蓝洁芸热情如火,整个人都像被火熔成了一滩水般。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她伸手引着项明玉的纤手,慢慢地送到自己股间,那处果然已是水波润滑,玉腿才刚只收住夹紧的力道,一波春光已泄了出来,浸的被褥之间尽是幽谷四溢的温热,“眼看平予佔…得到了你们…还把明雪妹妹弄了两回,洁芸也非木石…那儿…那儿受得了呢?这里头早…早就湿了…啊…”

    一方面是项明雪的动作愈来愈熟练,蓝洁芸体内的情火也愈来愈旺,烧的她忍不住出声,一方面也因为这样自暴弱点之下,给项明玉的纤手侵入幽谷,那儿可是除赵平予之外,从无他人造访过的幽秘境地啊!虽说项明玉初次尝试用手来勾弄别的女人的幽谷,着手轻盈不敢用力,但蓝洁芸头一回这样自分玉腿,给除了丈夫外的人访幽探胜,心中那紧张真不足为外人道,虽只是项明玉发颤的轻探,对她而言都似惊雷狂电般的强烈,那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再加上项明玉的手法还不止此。也不是她手段特出,而是因为之前她虽和姐姐假凤虚凰地玩过,但为了不伤她的处女纯洁之躯,项明雪可不敢伸手去探,最多也只是用舌头在谷口处轻探吮吸几下,绝不敢深进;这次虽被赵平予佔有了,可她也还没试过刺探其他女子的幽谷,光方才那样勾挑姐姐和自己,那种羞人已极偏又美妙已极的触感,已令项明玉心儿不住飘荡,没想到接下来又要尝到蓝洁芸的幽谷滋味,那教她不紧张的颤抖不已?偏那颤抖的纤纤玉指,在蓝洁芸的幽谷中左右为难,那儿都碰上了,那柔弱的轻触、娇颤的探索,可比赵平予的手更加美妙百倍哩!

    媚眼朦胧之间,蓝洁芸只觉眼前一亮,禁不住地脸红心跳。见项明玉涂抹之下,那双头龙上头已沾染的莹然生光,项明雪伸手接过了那宝贝儿,爱怜又带些惧意地望了它一眼,手上的动作虽仍有些踟蹰不前,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让双头龙的一端揉开了幽谷口的嫩肌,一点一点地穿入了自己的禁地里头去,就好像正在掌握着男人攻入自己体内的节奏一般,一点不敢大意。

    动作之中项明雪眉宇间虽还有些痛楚难禁之意,但一来她谷内仍湿滑难禁,二来那双头龙在项明玉的尽心服侍之下,已是湿润光滑至极,微一用力已滑了进去,没几下动作,那双头龙的一端,已是尽而入,完完全全地穿入了项明雪的谷内,只听的她满足地轻嘘了一口气,半软的娇躯微微立起,那双头龙似被她的幽谷紧紧吸着,便没用纤手扶着也没滑落出来,在蓝洁芸眼中只见项明雪那娇软火热、似动情已极的娇躯,竟长出了男人的,那景象实是艳诱人之至!

    “哎…好…好奇怪又…又好舒服…唔…好洁芸姐姐…”

    伸手搂过了蓝洁芸,在她红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印下了缠绵动人的一吻,项明雪眼中媚光流火,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来一般。蓝洁芸一来已被满腔情火烧的浑身酥软,二来又给项明玉从身后搂着,情迷意乱中竟没想到要退离她的搂抱,反而尽情地伸展颈项回吻上去,“这宝贝已经…已经进到明雪里头去了…感觉…感觉好奇怪…哎…不过…不过明雪已经准备好要…要用这宝贝来…来干你了…洁芸姐姐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唔…当然…”

    娇声回应着项明雪挑逗似的娇吟,蓝洁芸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发颤的玉手,将幽谷微敞开来,让项明雪看见那里头不住汨出的蜜,这羞人的动作,连赵平予都没这眼福看到蓝洁芸做,今日却给两女拔了个头筹,偏光手指触到那敏感处,奇妙的感觉已如电殛般酥的蓝洁芸周身发烧,欲火延烧再难阻止,“好明雪你…你看…洁芸已经…已经这么湿了…这…这还不只是明玉弄的…光想到要被你这样弄…小里头就开始流出水来了…真的…啊…”

    原本心中还有些儿畏羞,但见蓝洁芸如此投入,情意缠绵地自启禁地不说,连“小”这等楼子里的姑娘都不敢轻言的语,都轻易地奔出口来,那放浪的媚态教项明雪再也无法忍耐,她搂住了蓝洁芸的纤腰,将那双头龙露在体外的一端轻描着蓝洁芸纤指间的幽谷,光只是轻微地一挺一撞,那传到双头龙上头的震颤,感觉都深深地透进幽谷里头,抵进了自己芳心深处,就好像…就好像那双头龙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一部份,让自己长出了一男人的似的,滋味真妙!

    慢慢地习惯了那顶入谷心的感觉,项明雪娇躯微荡,那双头龙已慢慢地突入了蓝洁芸湿润的谷内,她的动作虽还嫌稚嫩,带着双头龙也颤抖不已,描不准目标,但在蓝洁芸的纤指扶住双头龙身,娇柔地将它引入了自己幽谷里头,蓝洁芸谷内的吮吸紧附,在双头龙的微颤之下全都传到了项明雪身上,就好像自己的幽谷也正这样紧吮着一般,又羞又喜的项明雪不由得搂紧了蓝洁芸的胴体,好令双头龙更加深入,使两女身体愈发契合,两对挺拔的美更似黏上了般紧磨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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