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十集(2/2)

眼睛,但芝娘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挑剥地审视,从发梢到脚趾,没有遗漏一处细节。芝娘当即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到这个致如画的小姑娘。

    程宗扬一 口气干了近半个时辰,最后拥住丽娘香软玉体,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他取下灌满的安全套,朝芝娘晃了晃:「第一次!让你看看我今天能干几次!」

    说着重又勃起,程宗扬扯住芝娘,意气风发地说道:「该你了 !今天我要每人干你们三次,用遍你们浑身上下的洞—!哈哈!」

    笑声未绝,一个中气十足的娇叱声从湖岸传来:「岛上的人呢!」

    几个女子都娇躯一颤,程宗扬也顿时傻了。小紫摘下墨镜,咬着镜腿笑吟吟看他,「程头儿,人家找到岛上来了呢。」

    程宗扬黑着脸看着面前的少女,云丹琉左右看着房间陈设,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表情:「程公子在这里也有产业?不知道是从哪里骗来的?」

    云丹琉穿着一袭天蓝色外衣,里面破碎的银龙鳞甲已经恢复原状,在衣领间泛出银亮光泽,一双修长美腿笔直挺立,身姿娇健。

    「大小姐,说话客气点!」

    程宗扬靠在沙发上,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咱们就直说吧。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江湖人,谁也不可能伸着脖子让入砍吧?大小姐不听我分辩,我为了保命,用点小手段无可厚非吧?」

    云丹琉寒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技不如人,被我砍了也活该!使出这种无耻妖术,将来不知多少女子要被你坑害!我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等等—!」程宗扬叫道。这丫头的逻辑也太强大了,好似自己被她杀了不仅不冤,而且还死得其所,「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把本没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也太冤了吧!」

    云丹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这等卑鄙小人,现在不做,迟早也会做!」

    程宗扬叫道:「这算什么道理?我干!每个男人都有**巴,是不是都是强奸犯啊?你身上带着刀,是不是就是杀人犯?你现在虽然没杀,但带着刀,迟早都会杀人……」

    「无耻—!」云丹琉手掌握住刀柄,厉声道:「念在你帮过我们云家的分上,我今日饶你一命,只要斩下你的舌头、砍掉你一只手便罢!」

    程宗扬瞪着云丹琉看了半晌,一拍桌子,叫道:「大小姐勇武过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云丹琉讥笑道:「比什么?武功还是酒量?你哪样比得过我?如果你想拿比绣花和我为难,趁早收起主意!」

    云丹琉杏眼一瞪,「我看到绣花的男人就直接砍了!」

    若被你吓住,我程字以后倒着写得了!程宗扬道:「你放心,肯定是你拿手的——大小姐水上功夫称雄,敢不敢比试一下水?」

    云丹琉一听险些笑出声,她轻松地抱住手臂,「怎么比?你想比速度还是比耐力?」

    程宗扬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既然是打赌,不如先说说赌注吧。」

    「好说!」

    云丹琉道:「你输了就自己伸长脖子,让我把你脑袋砍下来!」

    程宗扬叫道:「你也太暴力了吧?刚才不还是舌头吗?」

    云丹琉冷笑道:「鼠辈—!你不想死就自己净身,到里当太监去!」

    程宗扬怔了 一会儿,「大小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话不是你该说的吧?」

    云丹琉一拉衣摆,抬起长腿,「砰」的一脚踩在桌子上,指着程宗扬鼻尖叱道:「少废话!你敢不敢赌!」

    程宗扬怒气升腾。好你个云丹琉也太嚣张了吧!本来想赢你一道,让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烦,既然你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跟你客气!

    程宗扬怪笑两声,引得云丹琉美目怒火勃发,才道:「大小姐下这么大的赌注,不知道你输了押什么?」

    云丹琉疑然道:「我怎么会输!」

    「总有个万一吧?」

    程宗扬把脚翘到桌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小腿曲线,看得云丹琉又要发怒,才道:「万一大小姐输了,我也不要你脑袋。大小姐虽然是个美人儿,一个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大小姐把内衣留下来。我赌脑袋,你赌内衣,值吧?」

    不等云丹琉发飙,程宗扬大笑两声:「大小姐如果不敢赌,那就算了!」

    「赌就赌!」

    云丹琉怒火高炽,恨不得立刻砍了这个奸贼的脑袋。

    程宗扬跳起来,「小紫!」

    一个绾着鬟髻的少女袅袅走下楼梯,脚步轻盈得犹如微风,那张致如宝石的面孔让云丹琉有片刻失神。

    少女温婉垂下头,轻声细语地说道:「奴婢见过公子。」

    程宗扬一指小紫,说道:「这是我身边的婢女,大小姐远来是客,不如比点简单的,就和她比谁在水底待的时间长吧。」

    云丹琉长眉一挑,不屑地说道:「果然是个败类!连下水的勇气都没有!居然让婢女替你比试!」

    程宗扬厚着脸皮道:「那又怎么样?」

    小紫羞怯地垂头,轻声道:「大小姐莫非是不敢比吗?」

    一句话说出来,云丹琉顿时变了脸色,含怒朝外走去。

    程宗扬暗暗竖起拇指。死丫头算是把住云丹琉的脉,知道她最受不得激。

    这会儿见到云丹琉上当,程宗扬几乎狂笑起来。云丫头,只要你上勾,准叫你输得服服贴贴!就算你水过人,怎么比得了小紫那妖!

    程宗扬快步跟过去,笑道:「大小姐这边请!敝宅有处游泳池,水虽然不怎么深,倒比外面干净些……」

    看到那几个披着浴袍的妖药女子,云丹琉眼中的鄙夷更深。她不知道芸娘和颜娘的身份,也不愿多理会,在一排柳树后除去外衣,穿着银龙鳞甲和贴身长裤,然后快步走到池边,脚下微微一纵,游鱼般潜入游泳池中,划过十几步距离才浮出水面,接着朝程宗扬挑衅地竖起中指。

    程宗扬心里大摇其头。这丫头在海上真没学什么好!

    小紫也在树后换了衣物,披着浴巾下到池中,略显幼稚地游到云丹琉身旁,然后仰起脸羡慕地说:「姐姐个子好高呢。」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云丹琉再满腔怒火也生出一分怜意,低声道:「你比不过我的,不要逞强。」

    小紫眨了眨眼, 「真的吗?」

    「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

    云丹琉停下来,然后道:「你胜不了的。」

    小紫嫣然一笑,腰身一折,没入水中。

    云丹琉把怒气都转移到程宗扬身上,「废物!」

    长吸一 口气,沉到水面下。

    隔着清澈池水能看到两女晃动的影子。云丹琉功底扎实,一入水便落在池底,身子不动不摇。小紫则睁着眼东瞧西望,一副无辜神情。

    芝娘小声道:「她们在做什么?」

    「比水。看谁闭气的时间够长。」

    程宗扬懒洋洋倒在躺椅上,「不用急,她们两个有的比呢。」

    想到让小紫帮忙的代价,程宗扬有些痛。一听到云丹琉的声音,自己知道这回麻烦大了。为了请死丫头出手,这回可是下了血本。

    当初在南荒干掉龙神,众人商定分成,说好殇侯一成,云苍峰、易彪合拿一成,祁远、吴战威、小魏三人合拿一成,凝羽和小香瓜合拿一成,武二郎把自己的一份转给苏荔,苏荔拿到一成,自己独占五成。本来帐分得四平八稳,大家都挺满意,偏偏漏了 一个人——那时候自己没想到还有个小紫。

    小紫也真能耐住子,直到云丹琉登岛,自己预见到大事不妙,那死丫头才提出来,龙神一战她也出了力,为什么没有分到好处?张口便要一半股份。程宗扬正焦头烂额,好说歹说才把价码压下去,忍痛从自己的五成中抽出一成算是死丫头的,小紫才悻悻答应帮忙。

    时间!分一秒过去,云丹琉禁不住暗暗称奇。六朝计时一般以香为记,一 i燃烧一刻钟,称为刻香,约合十五分钟。寻常人闭气五分之一炷香已属不易,能闭气到四分之一炷香时间,已经可以在云氏船队里拿到一份丰厚薪水,有一些常年潜水采珠的珠民,可以闭气到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但能在水底闭气半炷香以上时间而行动自如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没有人能做到。

    自己身上四分之一的鲛人血统是云氏商会内部众所周知的秘密,这个秘密带给自己很多不愉快的经历。但在海上,它除了带给自己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还有超乎常人的水下生存能力。

    两炷香——两刻钟的长度足以使云丹琉在水底击败任何对手。

    面前这个小女孩竟然也支撑到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着实出乎自己的意料,不过这也该是她的极限。云丹琉屏除杂念、收敛心神,让气息愈发绵长。

    半炷香时间过去,云丹琉几乎怀疑那个少女是不是已经溺水。少女似乎猜到她的心思,有些吃力地捂住口。

    「我看你能支撑到几时!」

    云丹琉牢牢盯着她,防止她暗地做什么手脚。

    一炷香时间……

    一柱半香时间……

    两炷香时间……

    云丹琉惊愕地发现,那少女痛苦地颦起眉峰,似乎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但仍然待在水底。

    剩下的时间变成云丹琉苦苦支撑,充满肺部的空气已经耗费殆尽,云丹琉只靠着顽强毅力坚持。她死死紧咬牙关,只要自己再坚持两次心跳的时间,那个少女可能就会在自己之前失败。

    云丹琉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那个卑鄙的小人!

    随着时间流逝,云丹琉感到自己已经濒临绝境,口仿佛压了 一块大石,视线也因为缺氧渐渐模糊,这时她看到令自己崩溃的一幕。

    那少女竟然笑了,她睁开眼睛,就像水底的一朵兰花,露出甜美的绝世笑容。

    然后云丹琉听到一个娇美声音,「姐姐,你输了呢。」

    云丹琉惊愕地张大嘴巴,怎么可能?她竟然在水底开口说话,而且还没有吐出——丝气泡……

    忽然腿上一痛,充满口腔的池水猛地呛入肺部,已经灯枯油尽的云丹琉无力地抓了 一把,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紫露出水面,比出胜利手势,笑嘻嘻道:「三炷香时间!好厉害呢!」

    程宗扬扔掉吸管,得意地仰天大笑,「跟我斗!哈哈哈哈!」

    几个女子面面相觑,再看向小紫时,目光都充满敬畏。三炷香时间,将近半个时辰,没有人能在水下这么久不呼吸,这已经是非人的纪录!

    更让她们敬畏的则是小紫不仅故意踩了云丹琉,让她在吃痛中溺水,而且一点也没有救人的意思,好像那个少女掩死也不关她的事。

    程宗扬见她自己游了上来,不禁叫道:「喂,救人啊!」

    小紫伏在池边,两手托住下巴,「一成股份哦。」

    「我干!」

    程宗扬跳进水里,把云丹琉托出来。

    云丹琉躺在沙滩上,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她密封良好的银甲紧贴部,显露傲人曲线。白色的绫纱裤滑到膝间,包裹浑圆白晳的大腿,腹部高高隆起,显然被小紫害得喝了不少水。

    程宗扬试了试她的呼吸,嘀咕道:「不会是淹死了吧?」

    「没有啦。」

    小紫游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衣物。

    「你干嘛?」

    「脱了衣物才好救啊。而且……」

    小紫笑吟吟道:「你不是一直朝她口看吗?程头儿,隔着银甲看不清哦。」

    程宗扬视线从云丹琉部一直移到双腿。这丫头昏迷时看着还是挺顺眼的,至少没那么嚣张。这样的丰长腿,剥光了也挺好看的。

    程宗扬毅然推开小紫:「不要那么禽兽好不好?救人要紧!」

    说着他抱起云丹琉,让她趴在自己膝盖上,一面按着她的腰肢,把她胃里的水挤压出来。程宗扬也没客气,趁机在她圆润屁股狠狠了几把。

    谁造谣说我只喜欢熟女?云丫头屁股这么弹手,我也很喜欢啊。

    程宗扬悄悄拉开云丹琉的白绫纱裤……是不是本命年?这丫头竟然穿着一条红色内裤。虽然不是三角的,但那种光滑质地十足诱人。——U——SS ,朝她白嫩s去。

    小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程头儿,大小姐醒啦。」

    程宗扬闪电般收回手掌, 一脚将她放在沙滩上的长刀远远踢开,然后一退丈许。程宗扬惊魂甫定地喘了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云丹琉,叫道:「死丫头!你乱叫什么!」

    小紫扮了个鬼脸,「胆小鬼。」

    程宗扬哼了 一声。虽然有点不甘心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他施个眼色,让芝娘帮云丹琉控出腹内积水。

    半炷香时间后,云丹琉呕出一滩清水,咳嗽着醒来。

    程宗扬早就闪到一边,无比欣慰地说道:「大小姐终于醒了!太好了 !太好了!哈哈!」

    云丹琉毕竟水过人,一时呛溺并没有大碍。她狼狈地呕吐,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然后抬起头,恨恨盯着程宗扬。

    程宗扬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说道:「大小姐既然输了,刚才的赌注就免了!我一个大老爷儿们赢了你一个小姑娘也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哈哈!」

    云丹琉喘了几口气,咬牙道:「你看不起我吗?」

    程宗扬笑嘻嘻道:「不敢!不敢!只不过大小姐即使说话不算数也没什么,毕竟大小姐是女人嘛,身为男人当然要宽容一点。你说对不对?女人嘛,本来就是弱者……」

    程宗扬喋喋不休地说着,云丹琉勉强撑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树后走去。

    等她身影消失,程宗扬立刻朝小紫竖起拇指,眉飞色舞地说道:「死丫头,有你的!」

    小紫撇了撇小嘴,「是她太笨了。」

    「大小姐这子可不行啊,一点激都受不了。你说她把内衣给我,我接是还是不接呢?」

    程宗扬一边得了便宜卖乖,一边飞快地从躺椅下拿出一面小镜子,来回找着角度,「死丫头,你刚才放的镜子在哪儿?哈,看到了!」

    云丹琉走到换衣服的柳树后,丝毫没注意对面柳丝高处藏着一面小小的镜子。

    她咳了几声,然后咬破中指,在甲上一划。那件没有任何缝隙的银龙鳞甲像水滴T样从w头滑下,露53里面贴身的红色抹。

    也许是为了配合银甲尺寸,云丹琉的抹只有短短一截,随着银甲消失,两团丰挺雪立刻耸翘,将那条抹撑得高高悬起。

    这丫头肩膀果然够宽,相应的房也更为圆硕,位置更为醒目,一边一个朝左右分开,在抹内微微震颤,感觉两只手都抱不住。

    云丹琉解开颈后系带,摘下抹,两团雪立刻跳动着裸露出来。白光光的球又大又圆,配合她高挑身材,像对大白瓜一样,丰挺至极,吸引程宗扬全部目光。

    云丹琉咬牙把抹扔到一边,弯腰准备褪下纱裤时,挤压胃部,禁不住又呕吐起来。她一手捂住小腹,痛苦地伸直喉咙,那对雪白房低垂下来,沉甸甸垂在前,显得分量十足,晕小小的,头还是处女娇嫩的红色。

    好不容易吐完,云丹琉用手背在嘴上擦了 一把,用力挺直腰身。她一拳打在树干上,对自己说了几句,然后将自己的软弱小心掩藏起来,恢复镇定。

    程宗扬可是大饱眼神。那丫头挺腰时,雪白球猛地向上跳起,带着沉重而充满弹的感,在前跳动不已,让自己几乎看花了眼。

    云丹琉将白绫纱裤褪到脚下,然后弯下腰脱去内裤。她的内裤是红纱做成的平底短裤式样,包裹圆翘雪臀。剥下时能看到她腹下一抹乌亮毛发。

    看着云丹琉一点一点脱光衣物,程宗扬险些吹出口哨。自己猜得真没错,这丫头脱光了果然是好看,细腰长腿,波大臀翘,皮肤白生生的,像匹大白马似的,让人有种想骑上去的冲动……

    小紫伸出手指,在脸上刮着羞他。

    程宗扬翻了翻眼睛,「瞎比划什么?」

    「程头儿,你流口水了。」

    程宗扬狠狠抹把嘴:「云丫头身上这么有料,刚才真应该多几把!你看这子,难怪肺活量这么大……」

    「好稀奇哦,子跟呼吸有关系吗?」

    「我说有就有。你看她一吸气,那对子就挺起来……好美的波……」

    话没说完,程宗扬飞快地收起镜子,装成没事样。

    云丹琉白着脸从树后出来,她已经套上银龙鳞甲,穿上外衣,冷冰冰走到程宗扬面前,张手把一团衣物往他脸上一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泳池。

    程宗扬拿起还带着云丹琉体香的内衣吸了一 口,等她走远才得意地用力吹了声 口哨,保证云丫头在岛边也能听见。

    程宗扬得意洋洋地收起内衣,一边道:「死丫头,刚才说的股份,咱们再商量商量……」

    第四章 四姝

    程宗扬已经打定主意要赖帐。真给小紫一成股分,天知道死丫头还会玩出什么妖蛾子。当然,赖帐要冒很大的风险,毕竟那丫头挺不好惹。自己已经做好跟死丫头死磕的准备,可是……

    那死丫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动静没有!

    「喂,我说股份的事——」

    程宗扬一回头,顿时呆住。

    丽娘、芸娘、卓云君、芝娘四个大美人儿肩并肩依次跪在沙滩上,她们几个只披着一条浴袍,里面和脱了内衣的云丹琉一样干净。这会儿四女的浴衣都脱到腰间,裸露出一排丰满美,双手枕在脑后,高高挺起。

    小紫在旁边道:「吸气——再吸气——」

    四女竭力吸气,阳光下,四对形态各异的美白花花挺翘着,让程宗扬有种堕入梦境的错觉。

    四女中,芸娘年纪最大,皮肤也最柔软,肌肤呈现出脂团般滑腻的白色,那对房显得又软又大,微微下垂,球下方被压出细细皱纹。由于长时间被人亵玩,晕和头又大又红。她一边吸气,一边看着小紫白玉般的美足,头情不自禁地渐渐变硬,态毕露。

    旁边的丽娘堪称绝色,房也风姿绝美。她皮肤是一种晶莹白色,阳光下如雪如玉,光滑无瑕。浑圆双挺翘,没有丝毫下坠,头和晕都是漂亮的娇红色。

    她唇角含笑,美目波光流动,睇视程宗扬,眉梢眼角流露出万种风情。光可鉴人的长发一直垂到沙滩上,整个人像一尊白玉美人,艳光四。

    卓美人儿是另一种白美人儿,肌肤宛如丝绸,又滑又亮。丰腴双饱满圆耸,挺得高高的。她年纪不是最轻的,头的颜色却是最嫩的一个。程宗扬禁不住捏住她的头拽了拽,卓美人儿白美球随之被拉长,手一松又立刻弹回原状,在前摇晃,充满诱人弹。

    芝娘自觉地把自己列到和三女一样档次,跪在卓美人儿身边。她本来戴着罩,这时主动推到下,裸出双,一边按照那个小姑娘的吩咐吸气,一边挺让主人观赏。她皮肤是汁般的白色,双白生生的,上面还有被罩边缘勒出的红色,媚艳动人。

    小紫拍手道:「卓奴子最大,剩下三个差不多大小。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乖乖闭气,谁坚持的时间最长就是你们几个里面的主人,谁第一个吸气就是大家时奴镰哦。」

    四女都娇躯一颤,竭力屏住呼吸。

    小紫偏过头,眨了眨眼睛,娇声道:「程头儿,你刚才说什么?人家没有听清呢。」

    「没事!」

    程宗扬望着眼前一排白花花的美,早把刚才的事忘到脑后。他狠狠咽了唾沫,然后张开双手,挨个抓捏过去。

    芸娘的房最绵软,微一用力就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丽娘的房最圆润,着如同一对玉球,滑不溜手,卓美人儿的房最饱满坚挺,弹十足,而且敏感万分,自己随便两下,那对子就颤抖起来,芝娘的房最香滑,四女里只有她是真正的风月出身,比旁人又多了 一分靡媚意。

    四对丰满的雪在程宗扬手中来回把玩。随着他的揉弄,在四女前颤巍巍抖动不已。第一个叫出声的是芸娘,她被程宗扬抓住双,像挤般从一直揉捏到尖,禁不住叫出来。

    旁边的丽娘和卓云君同时松口气,以为输的是芸娘,向她投去同情一瞥。

    小紫却笑嘻嘻走过来,「乖女儿,你输了呢。」

    卓云君惊愕地抬起眼,只听小紫道:「芸奴只是叫出来,还没有吸气。乖女儿,你是第一个吸气的哦。」

    卓云君哑口无言。

    小紫扭过脸,笑吟吟看着芝娘。「赢的是这位姐姐。」

    芝娘呼口气,含笑道:「奴婢芝娘,蒙主人搭救才到这里。」

    「好,既然你赢了 ,」

    小紫手一指,「往后你就是她们的主人了。乖女儿,以后你就是她们的奴隶啰。」

    卓云君面色苍白地低下头。

    程宗扬大喝一声:「一成就一成—!死丫头!你如果立刻消失,我再给你加一成!」

    小紫抬手与他拍了 一掌,干脆利落地说道:「成交!」

    接着身影一闪,娇笑着消失在柳影间。

    总共才五成股份就给小紫两成。但程宗扬这会儿一点都不觉得心痛,有什么能比得上眼前这四个光溜溜的大美人儿呢?

    程宗扬怪叫一声,扑到那堆白花花的美中。

    「卓美人儿,屁股再抬高一点……哈哈,里面已经湿了!刚才是不是被得很爽啊?

    「丽娘!跟你婆婆一边一个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对了 ,主子要一边干卓美人儿,一边玩你们婆媳的屁股……哇,太后娘娘,你下边好骚啊,是不是刚被你紫妈妈过,流了好多水……丽娘,你下边还是这么紧……芝娘!帮我把她屁股掰开!你看她们婆媳,谁的屁股够白够大?」

    「婆婆的屁股像绵团,媳妇的屁股像雪团。」

    芝娘笑道:「到底是媳妇年轻些,身子更水嫩。当日在画舫,我就说丽娘这么标敏的模样,足够到里当娘娘呢。」

    丽娘娇嗲地说道:「多谢主子夸赞。便是里的娘娘也爱煞了少主……卓姐姐,你的后庭花开了呢,少主的大要去赏花了呢……」

    「啊呀……」

    卓云君痛楚地皱起眉头。

    芝娘笑道:「卓姐姐莫怕,你这样的身子受得住呢。屁股再抬起来些,让主子顺着就没那么痛了。」

    卓云君泣声道:「多谢姐姐。」

    程宗扬笑着从卓美人儿臀中拔出阳具,然后一个虎扑,把芝娘赤条条的身子压到躺椅上,「说得嘴响!你来做给她们看!」

    芝娘嫣然一笑,翘起浑圆的大白屁股,然后低叫一声,被程宗扬顶住娇嫩的屁眼儿,尽而入。

    芝娘使出浑身解数,雪臀轻摇缓摆,让那火热阳具在自己臀间两个嫩来回进出,尤其是她翘起屁股,用柔嫩的屁眼儿含住阳具,像一张乖巧小嘴一样,从阳具部一直吞吐到顶端,然后用屁眼儿裹住头,来回扭动摇摆,让诸女都看呆了。

    程宗扬压在她臀后,芝娘两个娇腻洞时鼓时缩,被阳具弄得没有片刻停歇。芸娘看得欲念丛生,紧夹大腿,下体横流,脸色绯红。程宗扬索把她扯过来一同加入战团。

    秋日的泳池旁,春情涌动,风光旖旎无限。

    程宅的喜宴一连持续三日。九月初九是新妇归宁的日子,按规矩,刚做了石家女婿的吴战威、小魏要扩新妻到金谷园登门问好。一大早两人备好礼物,祁远和吴战威也打扮得一身光鲜,作为陪客一同赶赴金谷园,宅里才平静一些。

    程宗扬趁着人少,悄悄进门,在院中一眼看到秦桧,连忙收回脚步。这死汉奸扮忠臣扮得上瘾,自己昨天在岛上荒唐一整天,这会儿看见他不免有些心虚。正要避开却发现树后还有一个人。程宗扬好奇心起,小心看了 一眼,竟然是兰姑。

    两人说了半晌,兰姑飞个媚眼,笑着离开。

    等她走远,程宗扬跳出来。「好你个秦会之!连老四的墙角都敢挖—! 一大早跟兰姑眉来眼去什么呢?」

    秦桧连忙道:「不是不是!兰姑问我织坊旁那块空地要盖什么楼?」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她问这个干嘛?」

    秦桧笑道:「我看兰姑的意思,在宅里多半有些住不惯。若公子以后要建风月场,兰姑庶几可以左右逢源……」

    「别给我文诌诌的。」

    程宗扬着下巴道:「你是说她想做老鸨?」

    「八九不离十,我看就是这个意思。」

    秦桧笑道:「这也无妨,将来公子的楼宇建成,终究要有些风月女子点缀。」

    程宗扬道:「我还想在楼里招待女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其实女人的钱比男人更好赚。珍宝饰品,这些利润高又没什么用处的玩意儿不都是女人买的吗?如果真搞成金钱豹那样的风月场,恐怕没有几个女客会登门。」

    秦桧笑道:「有几个风月女子也无伤大雅。建康风俗如此,只要不挂上青楼的招牌,难不成还有人来管吗?」

    程宗扬上下打量他:「奸臣兄,这么起劲挑唆我开青楼,莫非是你老人家动了春心?当了几天和尚就耐不住寂寞?」

    秦桧洒然道:「逢场作戏,在下也不忌讳。奈何天下之大,知音难觅。」

    「哟,你还想找知音?」

    程宗扬忽然打个哆嗦。死奸臣的老婆是在岳王庙一起陪跪的,难道秦会之还能找个比他更奸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扬竖起一手指:「你找谁都行。但有件事先说好——无论如何,不能找姓王的!」

    秦桧怎么也猜不到他脑中转的念头,反而笑道:「琅玡王家和太原王家岂会轻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亲,他们也不会答应,何况秦某。」

    他没把程宗扬的告诫放在心上,说道:「殇侯传讯来,问当日说的店铺是否已经开张?在下该如何回复?」

    「就说我正在筹办。」

    程宗扬敷衍一句,紧接着问道:「我要那个东西的事,你跟他说了吗?」

    「已经派人送信,这几日也该到了。另外殇侯问,公子何时启程去洛阳?」

    「洛阳?」

    程宗扬稀奇地说:「我去那儿干嘛?」

    秦桧咳了 一声:「殇侯希望公子能早日接近汉室权贵。」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差点儿忘了。」

    殇侯大方地送钱送物就是想让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阳。反正他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几天。

    程宗扬道:「横塘的楼只怕还要建个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这样吧,十日之内,安顿这边的事,我先离开建康。」

    秦桧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阳需两月有余,我这就去安排!」

    「谁说我要去洛阳?」

    秦桧一怔。

    程宗扬道:「我要先去东海!洛阳什么的等我回来再说!」

    秦桧怔怔道:「为何要去东海?」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口气道:「私事。」

    看着程宗扬认真的表情,秦桧心里发愁也不好再询问。轩窗下,那个天竺女子正双手合十,无声地念着什么。她额心胭脂已经褪色,但衬着她迟暮容貌,别有一番庄严与圣洁。

    程宗扬咳了 一声,扯着小紫进来。

    小紫没好气地说:「你好无聊。」

    程宗扬恨得牙发痒。「你以为那两成股份是白拿的?死丫头,都是中了你十! |13 口 」「哎,我只说了 一成,那一成是你白送的好不好?」

    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人家听芝娘说,你那天干了十几次呢。从泳池边一直到干到床上,她们四个轮流服侍都伺候不来,最后都被你干得起不了身。尤其是卓奴,被你在人家身体里了十几次,满屁股淌的都是,连肚子都鼓起来了呢。」

    「小声点!」

    程宗扬心虚地看着拉芝修黎,好在她听不懂,闭眼默不做声。

    卓美人儿被十几次并不多。自己的安全套没剩多少,不得不省着用。身为替代品,卓美人儿成了自己应急的工具。自己在芸娘、丽娘身上干的那几次,最后一点没浪费,都到卓云君体内。

    卓美人儿还是挺乖的,每到自己忍不住拔出来就主动送上美,好让自己在她身子里痛痛快快地发泄。

    程宗扬干咳一声:「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小紫眼睛一转,「你要干拉芝修黎吗?用你那个幽冥宗的圣铃啊,只要你晃一晃,她就光屁股跳舞给你看,到时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好了……」

    程宗扬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别胡说啊!谁说我要干她!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她说话的?」

    小紫竖起一手指,挣开他的手掌认真道:「一成股份。」

    「你砍死我吧!」

    「小气鬼。」

    小紫转身就走。

    程宗扬拉住她,「一成太多了。这样吧,」

    程宗扬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把拉链作坊让给你好了。」

    「不行!我要水泥坊!」

    程宗扬恨不得咬死她,「拉链!你爱要不要!」小紫转了转眼睛,「那好吧。」

    得到程宗扬的保证,小紫走过去,一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

    一抹血色光芒从小紫洁白指尖一闪而过,拉芝修黎睁开眼,然后身子一震,露出一丝凄蒙眼神。

    小紫对程宗扬道:「你想问什么?」

    「你问她,阿姬曼芭娜是谁?」

    小紫没有做声,拉芝修黎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张了张嘴巴,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发声,她提起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字符。

    「她说,她不认得阿姬曼。」

    小紫笑吟吟道:「她在撒谎昵。」

    程宗扬看着那些梵文,怀疑地说:「你认识?」

    「傻瓜才认识呢。」

    程宗扬抓住头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红唇一张,吐出一块红润玉石,只有指尖大小,色泽宛如鲜血凝成。小紫把红玉递给他,「放到舌头下边,你就知道了。」

    程宗扬将信将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有毒吧?」

    小紫翻了个白眼,「这是血如意。」

    「死太监的东西?他还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为缺了 一味龙血,一直做不出来。我帮他做出来,他死的时候还很开心呢。」

    「骗鬼啊!肯定是你和那两个死奸臣严刑拷打逼出来的!」

    小紫打了个小小呵欠。「真无聊。你自己跟她说吧。」

    说着在拉芝修黎脸上扭了 一把,咯咯笑着离开。

    程宗扬拿起那块血如意,犹豫一下,含在舌下面。玉上还带着小紫温润的气息,甜甜的,有着兰花般的芬芳。

    程宗扬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与小紫唇舌相接。片刻后他晃了晃头,学着小紫的样子,手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刹那间,一种奇妙感觉涌入脑际,两种不同的意识微妙地碰触,纠缠在一起。但究竟有什么变化,自己也说不上来。

    程宗扬无意中低头,骇然发现纸上的梵文自己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写着同样一句话: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妈的,早知道死丫头没一句实话。人家哪儿写了不认识阿姬曼?可是这些梵文,自己怎么会懂呢?

    程宗扬怔了 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借了对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扬转过眼睛,只见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澜不惊。

    原来这块血如意能沟通两个不同思想。拉芝修黎认得梵文,自己借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这样说来,_然不懂华言,但自己的话她能听懂。程宗扬压下心头惊愕,温和地慢慢说道:「有个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认得吗?」

    借助血如意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听懂了 ,可她没有回答,只握着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她没有用惯柔软毛笔,字迹深浅不一,但一字一字写得极为认真。字是看懂了,但文字意思没那么好懂。只是程宗扬似乎能品尝到每个字都充满了凄然与苦涩滋味,还有一种幻灭感。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第一个先疯了。程宗扬索道:「我们在五原城见过面。你被卖掉不久,阿姬曼也被卖掉了。」

    拉芝修黎没有回答。

    程宗扬道:「买她的人,是我。」

    拉芝修黎手指微微一顿。

    程宗扬叹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听不懂呢。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们还没办法见面。」

    拉芝修黎停顿一会儿,慢慢写道:「阎浮提有大国王,欲求法。有夜叉告国王,尔欲得闻知,以妻子与我。王诺。夜叉便于高座取其妻子食之。遂化菩萨,为一偈云: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蕴空无相,无有我我所。」

    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于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充满无法言喻的哀伤、痛楚与忍受。那位国王看着妻子被夜叉吞食,将之当成求法的考验。她与阿姬曼的分离也是必须要承受的尘世之苦。

    杂乱意象不住涌入脑海,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诸般痛苦纷至还来,充斥在自己的意识中。在这些意象背后仿佛能听到她在用梵文吟诵: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程宗扬大叫一声,收回手指,背后已经布满冷汗。良久,他扯出一个笑容,「你好好在这里休养……放心,往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程宗扬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房间。到了门外,他吐出那块血如意,叫道:「秦会之!」

    秦桧身形一闪,落在阶前,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稳住心神,「你知道的多!告诉我,萨和檀是怎么回事?」

    秦桧皱起眉,屈指弹了弹额角,然后道:「莫非是萨和檀王?」

    程宗扬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吧?」

    秦桧咳了 一声。「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别人有所要求,从不吝惜施舍。

    后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给自己当奴仆。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抛弃王位,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要两人赤着脚走。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出城不远就伤了脚。少年生起气来,把她牵到市上卖掉。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后来生了个孩子。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让她把孩子埋掉。

    王后抱着孩子到了墓场,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然后两人一梦醒来,仍在里享受尊荣,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

    程宗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秦桧道:「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

    程宗扬叹口气:「这也太能忍了。喂,奸臣兄,换了你能不能受得了?」

    秦桧眉峰一挑,朗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求菩萨施恩,不过愚男女的痴心妄想而已。」

    程宗扬哂道:「说得好听!换了你,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天天干他老婆,还让她乖乖接受,盼着哪天能感动神仙。」

    秦桧笑了两声,说道:「大凡宗教,信之过深则妄。佛家本意,不过身为众苦之源,要人舍却身之欲,以求大道。若是为求大道,故意以磨难加之身,那便误了。」

    程宗扬有些明白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刚才交流时,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一切,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

    程宗扬喃喃道:「麻醉剂啊……」

    秦桧没有听清,问道:「公子?」

    程宗扬有些喾闷地说:「没事了。把马准备好,我要出去一趟。」

    秦桧道:「是。我随公子一起去。」

    程宗扬一口拒绝。「没你的事!」

    秦桧叹道:「公子不许我们跟着,总得说一声去向吧?」

    程宗扬干咳几声:「我要去云家。」

    秦桧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暧昧神情,「在下明白。」

    然后低笑道:「云大小姐子火爆,还请公子小心。」

    程宗扬脱口想说,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但转念一想,脸上堆起虚伪笑容,拍着秦桧的肩道:「还是你明啊!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你都能看出来!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去给我准备几件致礼物!说不定我今晚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

    秦桧笑道:「恭喜公子。若与云氏联姻,诚为美事。」

    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肚子里哈哈大笑。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感觉也不错啊。

    第五章 献媚

    秦桧以为程宗扬私下会云丹琉,其实猜得不远。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

    「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来的,你瞧,颜色这么红。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解毒的功效。这是象牙球,看着是一个,其实里面有十几层,每层都雕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转过来才能看到。还有这个!」

    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好看吧?这是沉香珠,不但香气扑鼻,夜里还会发光呢,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单颗都罕见,眼下正好是一对,最适合当耳坠。」

    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小心翼翼地说道:「喂,你不生气了吧?」

    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山形炉盖上。浅红纱帐低垂,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侧轻轻摇动。绘着兰花的白纱灯罩上,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

    云如瑶一侧面孔映着淡淡月光,光洁如雪,明净眸子仿佛蒙着一层朦胧水光,让人捉不定。她看着案上琳琅满目的南荒奇珍,抬起眼轻声说道:「不要骗我了。」

    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强笑道:「我没有骗你啊……」

    「我已经问过了。」

    云如瑶道:「你已经去了江州。」

    程宗扬大大松口气,连忙道:「其实我明天才走。因为上次的事……所以过来看你,给你赔罪。你不要生气了。」

    一缕发丝垂到脸侧,云如瑶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住,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决,良久才道:「你若去了江州,以后不会来了吧?」

    「谁说的?只要我回来,肯定会来看你。」

    程宗扬笑道:「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

    云如瑶似乎下定决心,她摘下发钗,让长发滑落下来,说道:「江州离建康有一千多里。」

    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正想着怎么回答,云如瑶忽然起身。

    一阵香风袭来,瞬间,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

    雪白狐裘松开,露出少女柔嫩的双。程宗扬惊愕地发现,云如瑶里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蝉翼的霓龙丝衣,还是上次自己带来的,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隔着透明薄丝,红红的尖潸晰可辨。

    程宗扬咽口唾沫,「瑶小姐……」

    云如瑶仰起脸,「还记得你上次做的事吗?」

    程宗扬干咳一声,「上次我真的是帮你打通经络……」

    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口气却不容置疑,「帮我脱掉。」

    程宗扬只觉喉咙发干,期期艾艾道? ?「这样……不好吧……」

    云如瑶望着他,然后分开狐裘,露出雪滑腰肢。她里面穿着一整套霓龙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上面是低罩,下身是白色透明的丝织内裤,还有同样质地的长筒丝袄,从纤巧足尖一直到大腿部,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丝内。

    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兽了。程宗扬强忍想流鼻血的冲动,勉强抬起头,忽然看到纱帐后面那幅画。

    上次看得不仔细,这会儿又贴近了些,才发现那幅画作竟然是浮世绘,描绘樱花怒放的盛景,风格与闺房大相迳庭。

    程宗扬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是我娘亲手绘的。」

    「你娘是日本,不……东瀛人?」

    云丹琉点了点头。

    程宗扬脑中像跑马灯似的转开。云如瑶独居深闺,从未见过外人,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从朋友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挺不厚道。虽然小狐狸常拿圣人来戏称自己,但程宗扬知道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关系,论起好色倒跟流氓差不多。撞到这种自投怀抱的事,有道是有杀错无放过。何况……云如瑶的生母竟然来自东瀛!

    自己心仪多年的色情圣地——……瀛!

    自从面对大浦安娜彩的爱情动作片奉献自己的童贞之后,程宗扬对那些充满奉献神和人间大爱的东瀛女优有着强烈兴趣,更别说搞一个日本妞素来是所有亚洲男人共同梦想,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品尝日本妞的味道。

    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竟然在这里突然成为现实。一个有东瀛血统的美妞主动要和自己交欢。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圣人气大发而错过了,不但自己后悔一辈子,恐怕连云如瑶也看不起自己。

    程宗扬道:「你娘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十六岁还是处女,会让妈妈担心?」

    云如瑶摇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

    说着她双腿柔柔分开,将包裹在薄丝下的秘处锭露出来,「帮我脱掉,好吗?」

    程宗扬只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你可想清楚了……你还是处女吧?」

    「所以才要给你!」

    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经愿意了,难道你不敢吗?」

    真被她看扁了!程宗扬心一横,干就干!这个日本小妞都不怕,何况我程宗扬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他抱肩露出一丝坏笑。「你娘没有告诉你吗?按你妈妈那里的风俗,女孩子要自己铺好床、脱掉衣物,才好邀请男人。如果我帮你脱就是强奸了。」

    云如瑶看似柔弱,却是极大胆的女子。程宗扬一说,她主动解开罩,露出两团酥软雪,再把那条白丝内裤褪到膝下,一边翘起玉腿,将内裤从脚尖摘了下来。

    这一幕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醉神迷,何况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古典美人。她长发盘成鬟髻,樱唇玉齿,眉枝如画,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个小小玉塞,娇美容颜配合感现代的情趣内衣,充满异样的香艳魅力。

    红色的花梨木榻间香气扑鼻,云如瑶躺在那条厚厚狐裘上,白玉般的娇躯赤条条裸露出来,在灯光下仿佛散发出迷人玉光,将淡红纱帐映照得一片明亮。

    她肌肤莹润洁白,两条纤美玉腿像栀子花瓣白嫩,脚掌纤巧莹润,宛如冰玉琢成。在她腹下,器还有几分女孩般的稚嫩,娇美唇柔柔并在一起,仿佛呵口气就会化成一汪春水。

    在程宗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云如瑶大胆地张开双腿,将娇嫩玉户绽露出来。

    她下体白白嫩嫩,因为身子气血不畅,下体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竟是天生的白虎。

    程宗扬对白虎没有什么忌讳,相反,光洁无毛的娇嫩器能激起自己更强烈的冲动,丹田一片火热。他张开手,见云如瑶没有反对,径直把手掌放到少女下体,包住那光滑如玉的器。云如瑶像被烫到一样并起双腿,夹住他火热的手掌,目光落在他脸上,喉中发出娇细的呻吟声。

    程宗扬这几天跟熟女搞惯了,无论丽娘、芸娘,还是芝娘和卓美人儿,一上来就是大开大阖地猛干。这会儿面对云如瑶不得不耐住子,手掌按住那团柔嫩轻轻揉弄。光洁玉阜握在掌中,手感像剥壳的**蛋一样光滑软腻。

    云如瑶的反应却让他大出意料。她星眸半闭,呢喃道:「你手上好热……再用力些……」

    程宗扬剥开她白嫩唇,捻住那粒娇红欲滴的珠在指间揉捏,渐渐用力。

    云如瑶肌肤绷紧,尖硬硬翘起,唇瓣变得鲜红,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即使卓云君那样的成熟女人,与自己裸程相对还免不了害羞。这个不出深闺的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却没有多少羞涩,不仅坦然,而且有种与生俱来的媚意,让程宗扬禁不住怀疑她早逝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这丫头要暴点才能满足。程宗扬抓住她一只光滑玉膝,用力将她双腿分开。云如瑶低叫一声却顺从地放软肢体,将玉户敞露在他指下。

    程宗扬心里多了些把握,一边揉弄她的器一边道:「这是什么?」

    云如瑶媚眼如丝,用娇媚声音道:「是人家的牝户。」

    「是从书上看的吧?」

    程宗扬笑道:「那段是怎么写的?」

    云如瑶咬住唇瓣,眼睛水灵灵望着他,笑道? ?「才不告诉你!」

    程宗扬抓住她的雪,用力程了几下,「说不说?」

    云如瑶吃痛地颦起眉,软化下来。「好啦,人家说啦……」

    云如瑶在他的揉弄下,用娇滴滴的声音道:「那妇人解去小衣,翘起两条粉嫩白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笑吟吟任那汉子扪弄把玩……啊呀——你的手好烫……」

    程宗扬放轻力道,笑道:「是如瑶的牝户太凉了。」

    云如瑶搂住他的脖颈,娇喘道:「萧哥哥,人家学书里的样子,把牝户给你把玩,哥哥高兴吗?」

    「当然高兴。」

    程宗扬笑道:「如瑶的牝户好嫩。告诉哥哥,这么嫩的牝户被哥哥玩,如摇开不开心?」

    「只要哥哥高兴,如瑶就开心。」

    云如瑶没有多少少女羞态,这会儿被他得浑身发软,娇声轻笑道:「哥哥的手指好热,如瑶的牝户都要化了……」

    说着她打个寒噤。

    程宗扬心生怜意,温言道:「你身上好凉,我来给你暖。」

    说着他展臂把云如瑶抱在怀里,燥热身体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云如瑶软软依在他臂间,娇小胴体纤巧又娇弱。没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与自己身体的热量交融相遇,顿时娇驱轻震,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程宗扬感觉自己像抱了 一大块寒冰。那具娇小身体内正散发出丝丝凉气。他缓缓吐纳,丹田气轮疾转,催动气血运行,化去侵入体内的寒意,低声道:「你身上这么凉,不难受吗?」

    云如瑶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人是暖血动物,她体温这么低,难怪气血运行不畅,容易昏厥。程宗扬拥着她柔软身子,鼻端嗅到一丝少女清幽的香气,不由心头激荡。这丫头的症状与月霜好像……云如瑶蜷缩在他怀中,呢哝道:「你身上好热……」

    程宗扬禁不住搂住云如瑶的颈子,与她唇舌相接。云如瑶口急剧地起伏几下,并没有挣脱。她唇舌的动作很生疏,显然没有和人亲密接触过,但听话地配合他的吸弄,吐出微凉舌尖,让他用唇舌含住挑动。

    这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丧母,上面几个哥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又没办法教她,还是因为身上一半的东瀛血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种心里千肯万肯,面上还要娇柔作态的样子。

    程宗扬被她的娇态挑逗得心头火热,拉开裤子坏笑道:「你上次问什么是玉,一下就知道了……」

    云如瑶手掌被他引到身下,到一个硬硬的物体。触手的热烫感令她浑身一颤,小小地惊叫一声,「好大!」

    阳具被那只凉滑小手握住,强烈的刺激使程宗扬气血翻涌,喘口气道:「你刚才背的,接下来是什么?」

    云如瑶握着他的阳具笑啐道:「他们做的不是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

    程宗扬挺了挺下身,火热的阳具怒龙般在她柔荑中滑动几下,「不是好事,写书人干嘛还费那么多笔墨?我告诉你,这种事无论男女其实都是喜闻乐见的……」

    云如瑶凉浸浸的纤手握着他的阳具,忽然禁不住笑了 一声:「着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大……」

    程宗扬哈哈大笑。「好你个云丫头,看这些黄书也能过目不忘。」

    「什么是黄书?」

    「就是你看的这些。」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使出细致手法在她下体挑弄。

    云如瑶玉脸绯红,在他的「扪弄把玩」下,不时便露春心。等程宗扬松开手,白净玉户已经蓓蕾初绽,花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抹娇艳红色。

    云如琉鼻尖微微发红,望着程宗扬道:「人家牝户被你得好热。」

    「是吗?」

    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看了那么多,该怎么做?」

    云如瑶大大方方地翘起一条美腿,将玉户绽露出来,然后一手扶着他胯下那玉,送到自己下体。

    这也是书上写的,这丫头学得还真快,做起来似模似样。程宗扬提醒道:「开始会有一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云如瑶惊讶地眨眨眼,「怎么会呢?书上说,他们不是很快活吗?」

    「你是处女哎,第——次会落红的。不过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

    程宗扬一手握住阳具,头沿着缝在她娇嫩的玉户间拨弄。少女小巧致的器被头挤压,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腻蜜。云如瑶咬住唇瓣,忽然蜜一紧,火热头没入花唇,挤进下体娇小滑嫩的口。

    「痛吗?」

    云如瑶摇摇头。

    程宗扬慢慢用力,头挤开腻而紧凑的蜜,顶住里面一层韧韧薄膜。

    云如瑶眉头微微颦起,露出吃痛表情。

    程宗扬连忙停下来:「是不是很痛?」

    云如瑶忽然一笑,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下一压,一边下体向上挺起,主动送上嫩,那又热又大的阳具顿时落下来,重重撞入自己处女的蜜。

    云如瑶小小痛叫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小巧滑凉的嫩与阳具紧紧相接,再没有一丝缝隙。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个处女在床上如此热烈。未经人事的云如瑶毫不掩饰自己的痛楚,但在破体的剧痛中仍然竭力挺动下体,让热阳具挤进自己蜜深处。

    程宗扬侧身抱起云如瑶一条雪白玉腿,压在她纤美胴体上,阳具在她嫩中用力进出。云如瑶白嫩屁股微微翘起,一抹殷红血迹从中淌出,流到光润如雪的臀沟间。

    云如瑶蜜又滑又凉,紧紧裹住。随着阳具挺动,体内深处的寒意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她紧紧颦着眉峰,搂住身上男子的腰身。他腹下那硬阳物在自己体内不停挺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量,寒冰似的身体一点一点融化。

    程宗扬把她两条玉腿都架在肩上,一下下挺动腰身。云如瑶腿上还穿着透明的白色丝袜,她双腿纤美柔润,抱在怀中光滑得宛如美玉。

    腹下火热的阳具怒龙般昂起,在少女禁地进出。云如瑶光洁无毛的牝户被挤得圆圆张开,唇紧贴身,随着出入时张时收。殷红血迹从中不住溢出,光洁玉股间沾满落红。

    云如瑶尖叫着颤声道:「不要停!好哥哥,用力干瑶儿的牝户……」

    程宗扬在她紧狭的蜜内越干越猛,几乎忘了她还是刚破体的处女。忽然云如摇抱紧自己,弓起腰肢,接着肩上一痛,被少女玉齿咬住。

    程宗扬也兴奋起来,抽送越来越快。云如瑶被他的阳物捣弄得花枝乱颤,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间玉体一软,柔颈歪到一边,就那样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森寒意从她蜜深处涌出。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寒毒!难怪自己刚才想起月霜!

    云如瑶身体症状与月霜酷似,只不过月霜跟在王哲身边,有那个通九阳神功的大高手时时照应,情形比云如瑶好得多。月霜为了 一劳永逸地解除身上寒毒,竟然想在自己心头刺血。结果……不知道她有没有到长安去……

    程宗扬用力晃了下脑袋。如果云如瑶体内也是寒毒,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自己。自己用生死转化的真阳浓郁无比,只要把在她体内,比什么补品都强百倍。

    程宗扬又大力抽送百余下,云如瑶吃咛一声,醒转过来。她穿着丝袜的纤足仿佛一对小巧致的玉勾,在程宗扬肩头摇晃,圆润又雪嫩的屁股高举,被程宗扬撞得发红。破体的元红随着臀沟淌到榻上,丹流席间。云如摇摇着雪嫩双,在他的挺弄下发出不成字句的低叫,体温忽高忽低。

    「别担心,」

    程宗扬道:「一会儿你体内的寒毒就会压制下去。」

    云如瑶似懂非懂地点头。狭窄而富有弹的蜜腔被阳具撑满,蜜深处的柔嫩花心在头撞击下滑来滑去,带来阵阵酥软的快感。忽然程宗扬浑身一震,阳具跳动,在云如瑶体内喷起来。

    滚热入花心,云如瑶被烫得娇躯一颤,蜜情不自禁地收紧,紧紧裹住阳具。

    程宗扬呼口气,拥着她滑凉玉体。云如瑶玉颊红霞未褪,蜜有节律地收缩着,似乎还沉浸在交的欢愉中。她用娇柔声音道:「好热……从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

    程宗扬道:「你刚才是寒毒发作,这会儿是不是好多了?」

    云如瑶道:「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所有的血脉仿佛冻住,痛得昏过去才好受些。这会儿人家血脉好像都化开了……」

    说着她一手抚住下体,露出痛楚表情。

    程宗扬怜惜地说:「还痛吗?你还是处女呢。」

    云如瑶美目光芒流转,「人家又嫁不了人。」

    她拥住程宗扬壮炽热的身体,露出动人笑容,「这两日如瑶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若错过今晚,如瑶一辈子也不知道书里写的是不是真的……」

    这丫头真给了自己一个惊喜。平常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在床上却是另一番姿态。初次交欢就这样火热,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别说她没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抢过来。至于云老哥,不介意自己当他的妹夫吧?

    「那我们说定了 ,你如果嫁人,只能嫁给我。」

    「好啊。」

    程宗扬亮出肩头,「瞧,这是你咬的。」

    「人家下面都给你了。」

    云如瑶偎在他怀中道:「人家穿上你带来的内衣,就是想让你亲手把它们脱下来。你偏偏让人家自己脱。」

    「瑶儿自己脱光给我看才好玩嘛。」

    云如瑶娇媚一笑,拿起那条洁白亵裤,一点一点抹去自己下体的血迹。亵裤上红红白白,沾满她楚楚动人的落红和自己的。

    「你了好多……」

    云如瑶红着脸说:「人家里面都是你的味道。」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刚才还晕了 一次,还是要补补。」

    云如瑶拥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细声道:「哥哥的大就是人家的补品,人家被哥哥搞过,里面暖暖的,好热呢……连人家的寒毒也被你制住了。」

    云如瑶动情地说:「你去了江州,莫要忘了如瑶。」

    「怎么会呢!」

    程宗扬忍不住想揭破自己的身份。但这会儿正两情相悦,说这事未免太煞风景,「你休息一会儿吧。」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被云如瑶拉住,「不要!」

    干完就走确实有点不厚道,程宗扬笑道:「那好,我和你一起睡。」

    云如瑶伏在他臂间道:「人家睡不着。」

    「那你想干什么?下棋?看书?还是讲故事?」

    云如瑶扬起脸,嫣然笑道:「人家要再做一次。」

    看着少女娇美面孔,程宗扬张大嘴巴,半晌才吐口气。幸好你碰见的是我。如果真是小狐狸,这会儿当场就掉链子了。

    云如瑶元红新破的娇态早引得自己欲火高炽,还准备回去找卓美人儿或芝娘再干一。这会儿玉人有约,程宗扬不再客气,俯身压住云如瑶的娇躯,阳具雄风再起,笑道:「瑶儿最爱吃的补品来了。」

    云如瑶娇喘吁吁地说:「人家已经不是处女了,哥哥再用力些……」

    「好啊!你是觉得我刚才不够用力吗?」

    「啊呀……顶得好深……人家里面又热起来了……哥哥,等你干完,一会儿让人家在上面好不好……」

    「好啊,」

    程宗扬坏笑道:「等会儿让瑶儿也来个倒浇蜡烛……」

    夜凉如水,月色溶溶,闺房内兰香四溢,春意浓浓。

    从小楼出来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熟门熟路地贴着院墙西行,在墙角轻轻一纵,攀住墙头。

    这些天程宗扬早已把云宅这一带透。云宅看守最严密的是云六爷住的迎风堂和藏金的库房,其他地方也和寻常人家差不多,只要小心点就能瞒过护卫的耳目。

    程宗扬掠入一处假山, 一边等护卫过去,一边想着刚才激烈的一幕。云如瑶那样一个弱不经风的淑女,在床上活脱脱换了 一个人。那情热如火的样子让自己想起云丹琉在舟上冲杀的英姿。

    那丫头不仅胆大,而且好奇心强,什么花样都敢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克制力,知道她刚破体不能做得过分,险些连她的后庭都用了。

    等护卫走远,程宗扬从假山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冷汗差点出来。

    云苍峰背负双手,仰头看着天上月影,像是没留意背后有人,自言自语道:「今晚月色不错啊。」

    夜路走多了,少不了要撞上这一铺。看情形云苍峰已经等了不少时间,这会儿想躲也来不及。程宗扬硬着头皮走过去,「云老哥也在啊,哈哈——」

    云苍峰一脸讶异地回过头,「原来是程小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程宗扬干咳一声:「有事要找老哥商量,一时着急就自己进来了。云老哥不介意吧?」

    「怎么会介意呢。」

    云苍峰大度地摆摆手,促狭地笑道:「不过小哥这趟来未必是找我的吧?」

    看着程宗扬尴尬的样子,云苍峰哈哈大笑,「我说丹琉这几日怎么会转了子,整天在房里,门都不出。」

    程宗扬连忙道:「老哥别误会啊!」

    「不会!不会!」

    云苍峰神情轻松,好像一点都不把他偷偷的行迳放在心上。程宗扬想解释都解释不了,总不能说我不是找你侄女,而是专程把你侄女的小姑姑搞了吧?

    程宗扬转过话题:「云老哥,有件事找你商量。」

    云苍峰笑道:「不用急,不用急。丹琉回来还没几日,在家里也没待多少日子,待过了年再提也不迟。」

    亲娘哎,我不是来提亲的!程宗扬苦笑道:「云老哥,咱们先不说大小姐的事。我是说几家作坊。」

    「哦?」

    云苍峰认真起来。

    程宗扬坦然道:「我这边人手不够,石灰坊、织坊,还有建楼、筹备商号的事,祁远一个人砍成四个也忙不过来。我想了 一下,不如把铜器坊还给云老哥,我只要一成干股便够了。」

    这等于让云家垄断拉链的生意。云苍峰徐徐呼口气:「一成未免太少了些。」

    程宗扬道:「我只是拿了件样品,一点力气都没出,一成已经够多了。」

    云苍峰点头:「这样吧。等小哥的临江楼盖好,除了上面的佛像,楼里的装饰也由我云氏一力承担。」

    程宗扬大笑道:「云老哥这么大方,干脆把大佛塑成云老哥的模样吧。」

    云苍峰莞尔道:「自从临川王下定决心做个贤王,我便将你的主意透给六弟,六弟一听之下,也大加赞叹。如今六弟游历诸地、遍访诸侯,正以此待价而沽,有意者颇为不少。」

    程宗扬道:「建个佛还不容易?这也能奇货可居?」

    云苍峰笑道:「十八丈水泥楼可是独一无二。此楼若是建成便是建康第一胜景。楼顶佛像平地高出二十余丈,数十里外便能看到。到时夜间在佛前点燃长明灯,更可作为船只往来的灯塔。」

    云苍峰玩笑道:「你放下铜器坊也好,我现在只盼你的临江楼能早日建成,好看看我那间寓所风光如何。」

    「没问题!」

    程宗扬笑道:「明年这个时候保老哥住进去—!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能赶到明年夏天完工。」

    云苍峰怔了 一会儿,摇头叹道:「小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我念着此楼若能建成,最快也是三年之后,小哥竟能一年完工。那水泥真有如此奇效?」

    祁远计算过,使用水泥,建造速度比木石结构快了数倍。除了水泥要烧制,其他竹子、沙子在建康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应有尽有,而且这些天解散的军士也不少,人力充足。算下来, 一年时间真能把楼建起来。这会儿程宗扬不好把话说得太满,「到时候老哥就知道了。」

    云苍峰笑道:「祁远试浇水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此物若真如小哥所说,利润只怕还在拉链之上。」

    「水泥带来的不只是利润……」

    程宗扬笑着,心神远远飞开。

    他已经想好要把水泥交给一个人。在他们手里,水泥将成为克敌制胜的碉楼和牢不可摧的坚城,为这个世界带来划时代的改变。

    时间一日近似一日。这天下午祁远早早便从石灰坊回来,在工地照应的易彪已经在厅里等候,旁边是新婚不久,喜气未除的吴战威和小魏。秦桧和吴三桂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 ,神情凝重。兰姑、芝娘、翠烟这几名女子也都出来在厅里坐着。

    程宗扬进来看了看周围。「怎么了?这个月的工钱不是发了吗?先说好啊,你们要是因为递了双份礼,想预支工钱可没门儿!」

    秦桧咳了 一声,站起身道:「属下已经看过,九月十六是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公子若要远行,午时最好。」

    「原来是这事啊。」

    程宗扬笑嘻嘻坐下来,说道:「我正想找个机会跟大家商量一下呢,正好大伙儿都在。」

    他看看周围,死丫头竟然没来,真是好事!赶紧把事情交代清楚,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答应她的拉链坊就去找云老哥好了。

    「先说几个作坊。铜器坊我已经交给云家,拉链的生意由他们打理,我们只抽一成利润……」

    祁远口道:「程头儿,你说多少就多少。可建康的生意刚铺开,八字还没一撇,你就要去东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战威声大气地说道:「不管程头儿去哪儿,我老吴肯定要跟着去的—!做生意我不行,跟着牵马、劈柴总成吧?」

    吴三桂道:「大哥,你刚成亲就丢下嫂子?这说不过去!程头儿,你就是去东海也得等这边生意做起来再说吧?」

    「行了,大伙别吵,听我安排!」

    听说家主突然要去东海,众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程宗扬打定主意,非要去看一眼才死心。

    「水泥坊老四看着,小魏给你帮忙。工地那边,彪子!我都交给你了,一年时间给我建成!有什么事搞不定就找吴大刀商量着办。」

    易彪与吴战威对视一眼,只好答应道:「是!」

    「长伯,咱们的商铺等楼盖好再说。我已经跟云老哥说好了,那些东西你也不用带兄弟守着,都送到云家的库房里,这样把你的人手也腾出来了。这个家就交给你,有什么事多找云老哥商量。明白了吗?」

    几个人虽然都不怎么情愿,但陆陆续续答应下来。

    几件大事安排完,程宗扬笑道:「我去东海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会之,你再带一名兄弟,咱们三个就行。」

    秦桧道:「织坊怎么办?」

    程宗扬扭头道:「这个要嫂夫人帮忙了。」

    柳翠烟一怔:「我吗?」

    「反正织坊都是女子,做的又都是女人用的衣物,嫂子只用照看一下,再加上兰姑、莺儿她们帮你,怎么样?」

    兰姑有些心动,抿嘴笑道:「只要主子不嫌弃,我们就试试。」

    柳翠烟也笑了。「那好。我们便试试,做得不好,你们可不许笑我。」

    「那怎么会呢?」

    程宗扬笑道:「有兰姑帮你,做些衣服还不容易。」

    兰姑道:「说起霓龙丝衣,我倒有些主意呢。」

    她笑着住口,显然那些主意不适合在大家面前说出来。

    程宗扬笑嘻嘻道:「我等着看你做的衣物了。还有,别墅也要有人打理,芝娘,那边就拜托你了。」

    芝娘柔声应了 一声,「是。」

    程宗扬想了 一下。「那边清静,如果那位天竺阿姨在这边待不惯,也一并迁过去吧。加上雁儿,你们三个好作伴。」

    芝娘微笑道:「奴婢知道了。」

    程宗扬虽然没提,其实还是不放心姓卓的女子一个人在岛上。

    「后天就是九月十六,别的人也不用通知。长伯,你给石少主、张侯爷递个帖子,说我走得匆忙,不及面辞,回来再向他们两位赔罪。」

    程宗扬站起来,一身轻松地拍了拍手,「慢则五个月,快则三个月,我就回来!到时候楼也该盖得差不多了,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装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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