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三集1-5(2/2)

  程宗扬叫道∶“不要胡说啊,我一直都是很硬的!”

    凝羽笑道∶“乐妹妹,用你的小屁眼儿让他得意一下。”

    乐明珠皱起鼻子,不情愿地说∶“每次干我屁眼儿,他都得意死了。”

    “谁让妹妹长得美呢?”凝羽托起乐明珠的下巴,由衷道∶“乐妹妹长得真美……”

    小丫叫肌肤像新鲜的牛一样洁白,光溜溜的丰圆臀,诱人之极。程宗拗扶着她圆翘的粉臀,身体往前一送。

    “呀!”乐明珠脸上露出一丝痛楚。

    凝羽道∶“你轻一些。”

    程宗扬顶住乐明珠的屁股∶“小香瓜,屁股翘起来一点。”

    乐明珠只好翘起屁股。凝羽伸出双手抱住乐明珠的臀,将她雪臀分开,露出柔嫩的肛洞。

    乐明珠拧紧眉头,圆润的雪臀被顶得凹陷下去。

    “哎呀……好痛……”

    她臀沟内淌满,又湿又滑,这时一扭,程宗扬阳具顿时滑到一边。他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没干过,还痛什么。”

    乐明珠委屈地说∶“本来就很痛嘛。”

    凝羽伸出手扶住程宗扬的阳具,将那只又硬又大的头放在少女娇柔的嫩肛上,然后用指尖按住她的肛蕾,轻轻揉弄着剥开。

    乐明珠羞不可抑,在凝羽的揉弄下,屁眼儿热热的生出异样的感觉,像蜜糖一样软化下来,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屁股中柔软的孔被手指轻轻剥开,让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用他的大一点一点塞满。忽然充满弹的屁眼儿一紧,硬邦邦的头桶入体内,屁眼儿被头胀紧,彷佛要裂开一样。

    和男人一样,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与同接触,但乐明珠从小在光明观堂和几个小师妹亲密无间,睡觉都要挤在一起,几个小丫头矶叽喳喳,半夜都睡不着,玩闹惯了。凝羽子冷淡,却很喜欢乐明珠的活泼可爱,尤其今晚与平常不同,更是由着程宗扬胡来,让他尽情享受了双美在拥的快意。

    两具赤裸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温暖的泉水像丝绸一样轻柔。水面雾气蒸腾,小香瓜白美的雪臀被雾气浸得又湿又滑,细腻如脂的臀散发出水果一样的甜香。

    程宗扬挺起阳具在小香瓜臀间越干越深,直到整都桶进她柔嫩的肛洞内。乐明珠颦紧的眉头松开,白生生的屁股被大干得翘起。她伏在凝羽身上,圆滚滚的双与凝羽房贴在一起。她房尺寸比凝羽大了许多,头却比她小巧,晕色泽更浅,呈现出稚嫩的淡红色,此时硬得像石子一样。

    程宗扬腰身不住挺动,动作由慢到快,在小香瓜臀间尽情抽送。比起凝羽的美,小香瓜屁眼儿更加紧窄,肛洞周围一圈嫩紧紧筵在阳具上,充满弹;她咬着唇,乖乖被他着屁眼儿。每次阳具挺入,那小屁眼儿都情不自禁地收紧,彷佛要将他的阳具拉进肠道深处。

    在小香瓜臀内挺动一盏茶的时间,程宗扬托起凝羽修长的玉腿,把她双足放在肩上。凝羽与乐明珠搂抱在一起,她双腿一张,乐明珠双膝也被迫分开,腹下毛发细软白嫩的美敞露出来。

    程宗扬在心里骂了凤凰宝典一百多万遍,然后从小香瓜臀间拔出阳具,向下一沉,干进凝羽内。

    乐明珠被他一轮猛攻,干得几乎喘不过气,这时才有了片刻喘息。凝羽身体微微昂起,她蜜湿滑无比,尽头那枚软软的花心与头一触,被挤得凹陷下去,像一张小嘴浅浅含住头。

    两枚孔各有各的妙处,程宗扬一连干了几十下,干得凝羽娇躯轻颤,又换到小香瓜的屁眼儿中。他阳具沾满水,干起来比刚才更加湿滑顺畅。小屁眼儿紧紧夹住,抽动间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小丫头这会儿浑身骨酥体软,软绵绵趴在凝羽身上,在程宗扬的抽送下发出“呀呀”的低叫。

    漫天星辰高悬在幽深的夜空中,泉水从山崖上蜿蜓泄下,最高处的泉池热气蒸腾,每下一级,温度就降下几分,到此时已经温暖适中。

    程宗扬在两具女体中轮流进出,干得两女泉涌。乐明珠跪在凝羽腰间,柔嫩的肛洞被阳具干得软腻无比。程宗扬拔出阳具挺进凝羽体内,凝羽顺从地挺起下体,让他在自己蜜内抽送,一边用纤指拨弄乐明珠圆张的嫩肛。

    乐明珠玉颊红晕迭生,她昂起头,前一团丰腻的房被程宗扬抓在手中恣意爱抚,另一团雪白光光悬在身下,不住摇晃,红嫩的头不时与凝羽翘起的尖碰在一起,艳态横生。

    “呼……”程宗扬长吐一口气,在凝羽体内尽情喷起来。

    凝羽已经被他干得高潮迭起,勉强翘起臀,用花心顶住头,让他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乐明珠屁股被程宗扬腹部压住,感觉到他时的律动,不由咬住手指,半晌才小声道∶“你得好多……呃,我屁眼儿都让你干麻了……”

    程宗扬拔出阳具,刚过的一挺,疲态尽去,又显得狰狞起来。

    “小香瓜,现在该你了……”

    “哎呀,不要……你已经干过了……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按住乐明珠,抱住她的雪臀,把刚过的阳具干进她屁眼儿中,在她肠道内大力抽送,把小香瓜干得“呀呀”直叫。

    空山新雨,空气分外清新。

    程宗扬掀帘出来,只觉浑身气十足,就是来两只老虎也能打死,还不耽误吃早餐。

    “老四,这么早?”

    祁远叼着一柳木细枝,正在漱口。这里没有牙膏牙刷,人们用来洁齿的工具什么都有。富贵人家用苦参洁齿,平常还要含**舌香,谈吐时浓香馥郁。平常人用青盐擦牙,还有人用一种马尾制成的小刷,配合穷人一般用剥了皮的柳枝,或者嚼甘草洁齿。程宗扬试过几次,发现效果并不差。

    程宗扬也折了柳枝,叼在嘴里低声道∶“你鼻子最灵,瞧出这儿的不一样了吗?嘿嘿,那个朱老头……”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看祁远朝自己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他回过头,只见那个叶媪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程宗扬一点都不脸红,直起腰道∶“喂,昨天你话说了半截,让我一夜都没睡好——你说我过几天就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叶媪神态从容地说道∶“你把真气运行到手太、手少、手厥三经,维、跷二脉。”

    人体十二正经有六条阳经和六条经,分别为手三阳、手三和足三阳、足三。维和跷属奇经八脉中的两脉,王哲传授给自己的九阳神功侧重于六条阳经和阳维、阳跳二脉,很少迎至经。而凝羽的功法则侧重于经,程宗扬对此并不陌生,当即催动丹田中的气轮,在这五条经脉中运行一遍。

    “这有什么啊。哈哈……”

    程宗扬笑声未落,叶媪衣袖飞起,一掌玉蝶般拍在程宗扬口。

    程宗扬左手一张,抓向她的手腕,右手已经抓住匕首。叶媪击来的力道并不强劲,程宗扬有十成把握能拧住她的手腕,给她一个好看。谁知她掌风袭来,自己真气只运行一半,口就如受雷哑,几条经同时一震,潜伏在其中的寒气息汹涌而出。一招都没递出,口就结结实实被叶媪拍了一掌。

    劈开龙神头颅时它力量反噬的一幕再次出现,程宗扬丹田剧震,垫伏在经脉中多时的寒气流像毒蛇一样窜出,四处涌动,彷佛要将经脉撕得粉碎。

    祁远没想到两人说动手就动手,愣了一下才跳起来去抢自己的刀。没等他出手,叶媪随手一拂,他就像滚地葫芦一样滚到一边。

    程宗扬狼狈地弓着腰,嘴巴大张着,却一口气也吸不进来。

    第四章 ◆ 返程

    “明白了吗?”叶媪抬手在他腰侧一撞,程宗扬才透出一口气,经脉中纷乱的气息逐渐收拢。

    叶媪扬起下巴,冷冰冰道∶“像你俩这样手拉手往死路上走的傻瓜,着实少有。去见殇侯吧。”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先把祁远拉起来,然后连忙跟在叶媪后面;阳光不断从走廊两侧透入,在叶媪衣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叶媪双手平握前,步伐从容优雅,虽然此时年纪已经不轻,仍能看得出她年轻时绝美的风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程宗扬先奉上一顶高帽∶“叶姨走路时的姿态真是有气质,就像里的贵人。”

    叶媪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叫‘喂、喂’了吗?”

    程宗扬干笑两声,“叶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们小辈一般见识的。哈哈,我看殇侯也有点怕你呢。那次不知道你给他下了什么药,那老家伙差点拉死在路上。”

    叶媪昂起头,一言不发。

    程宗扬旁敲侧击道∶“殇侯在南荒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是吧?听说他在六朝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殇振羽……这名字不大像真名啊?”

    叶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让程宗扬讨了个没趣。不过程宗扬心态倒很坦然,笑嘻嘻道∶“凝羽说这里的温泉对她伤势有好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等她伤好了再走。到时候就得多麻烦叶姨你了。”

    叶媪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程宗扬皱眉道∶“凝羽没有和你说吗?”

    程宗扬愕然道∶“说什么?”

    叶媪神情冷峻,“她经脉气过盛,早已积重难返,又累次受创,已经命悬一线。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一年,细加调理,才有可能复原。”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叫道∶“怎么可能!她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让你一说就命悬一线了!”

    “蠢材。”叶媪冷冰冰道∶“孤不生,孤阳不长。别人给她下了个圈套,她就跳进去,居然能支撑到现在也是一桩奇事。如果不是饮了殇侯的碧阳茶,你此时已经是死人了。”

    程宗扬想起凝羽昨晚的举动,心里越来越惊慌。昨晚自己和两女一直闹到四更,

    小香瓜的屁眼儿被自己搞了两次,还当着她的面干了凝羽的后庭。到后来凝羽已经体力不支还不肯拂了自己的心意,由着自己胡来。如果叶媪说的是真的,凝羽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才不顾伤势和自己交欢。

    “不行,我要找她去!”

    “你去有什么用?也要在此地留一年?”叶媪寒声道∶“有你在,凝羽还怎么疗伤?”

    程宗扬叫道∶“她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在这里陪着?”

    叶媪瞥了他一眼∶“你能一年内不去找她吗?”

    程宗扬哑口无言。

    堂内传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何人在堂外喧哗?”

    程宗扬瞪了叶媪半晌,然后一掀帘子踏进堂内,没好气地说道∶“你们都商量好了,合伙来蒙我是吧?”说着拿起案上的茶盏,一口气喝干,龇牙咧嘴地说道∶“喝这么烫的茶,小心以后得食道癌!”

    殇侯看看叶媪已经离开,这才把板起的脸放下,嗔怪道∶“小程子,你心里有火也不能对本侯撒吧?凝羽那姑娘,本侯瞧着挺好,倒在这里养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殇侯话风一转,傲然道∶“她的伤势除了我这里以外,天下无人能治!”

    程宗扬把茶盏一丢,不客气地说道∶“你找天命之人,不会是找着好玩吧?还把凝羽留在这里当人质,以为我是傻子啊?”

    殇侯怫然道∶“我要留下你就是一伸手指的事,还需要抓个女子当人质?小程子,你这也太小看本侯了。”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这不是着急吗?好了老头儿,我知道你对我不错。不管我是不是天命之人,只要你觉得是,那就是好了。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句话出来,能做到我就做,做不到我也没办法。”

    殇侯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本侯想开一家商号,让你帮我打理。”

    程宗扬讪笑道∶“就这么简单?小心我疑神疑鬼。”

    殇侯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这家商号能把廷的生意接过来。”

    “六朝呢,你说的是哪家廷?”

    “既然云氏总号在建康,就从晋国的建康开始。”殇侯淡淡道∶“最后是洛阳城的未央。”

    “未央不是在长安吗?”程宗扬一拍脑袋,“哦,现在长安城里是唐室的大明。你的目标就是汉室吧?侯爷大概不缺钱,那你想赚什么呢?”

    “当然是天子之位!”殇侯停顿了一下,“还有吕氏一族的命。”

    “当皇帝?”程宗扬讶道∶“你年纪不小了吧?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

    “谁来做天子,本侯并不在意。但不能由窃国者来做。”殇侯沉声道∶“你若想做天子,本侯可以帮你。”

    “免了。”程宗扬一口回绝,“你让我接管天子的后吧,这事还可以考虑考虑。当天子还要治国呢,我才没这分闲心。侯爷,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成功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到时候做不成,可别怪我拿你的钱打水漂。”

    殇侯一直神色冷峻,这时忽然露出一个熟悉的笑脸,亲切地称呼道∶“小程子啊,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去做吧?”

    程宗扬嘿嘿一笑,“让你猜着了。我胆小,这种谋逆造反的事真的吓住我了。”

    “小程子,我给你解了冰蛊,还救了你一命,你连个谢字都没有。这会儿还拿了我的钱不办事!欠本侯的人情就不用还了?”

    程宗扬笑嘻嘻道∶“大恩不言谢嘛。侯爷运筹帷幄,英明神武,想来也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殇侯毫不介意地说道∶“无妨无妨,你随意去做就行。”

    程宗扬却怀疑起来,“侯爷,你有这么大方?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殇侯持了持胡须,“此诚天机,不可泄露。”

    程宗扬摆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但也不再追问,转头道∶“咱们该说太一经的事了吧?”

    “天地浑沌未明,阳合而未分,是为太一。”殇侯道∶“黑魔海自浑沌初开,鸿蒙未明,便以太一经为群经之首。此功按融合阳,探寻万物本源,寻找天地间最初的力量化为己用。”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段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凝羽!是凝羽的功法!”

    程宗扬拍案道∶“她说自己不知道名字,原来叫太一经!”

    殇侯点了点头。“太一经涉及阳,历代修习者多用双修之法,这中间的差别,你可知道了?”

    程宗扬想着另外一件要紧事,一时没有听清,“哦?”

    殇侯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蠢材!凝羽所习的功法,不过是作为鼎炉的末技!”

    “什么鼎炉?喂,你别瞪我,这玩意儿我真不懂。”

    殇侯重重哼了一声,“男子以双修法修习太一经,必用一女子为侣。此女就如同一口炼丹的器具,供其养炼真阳、渲泄杂气,故称为鼎炉。”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混蛋竟然把凝羽当成练功的鼎炉,干完之后,还随意把有害的杂气留在她身体里面。

    “西门庆!”程宗扬咬牙道∶“他是黑魔海的人!我当初怎么没一刀干掉这家伙!”

    “黑魔海的弟子?”殇侯饶有兴味地说道∶“有机会,本侯倒要会会这位后辈了。”

    “你去五原城找最大的生药铺就行……生药铺!”程宗扬突然大叫一声。

    “便是药材铺,因售卖药材不作焙制,故称生药铺。有何不妥?”

    “谢艺会来南荒就是从一间生药铺得到的消息。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妈的!”程宗扬爆了句口,“黑魔海这帮家伙真毒!”

    黑魔海的人有意把谢艺引到南荒,不用说,是准备对星月湖下手。而小紫是岳帅的后裔,黑魔海的人如果还在南荒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鬼王峒没了,碧鲈族她也回不去,那死丫头一个人在南荒,周围都是敌人,可有她好受的。

    程宗扬定了定神。“你说的差别是什么意思?”

    殇侯道∶“凝羽所学的功法不过是用来配合对方修练太一经,真气所行经脉与寻常不同。”

    程宗扬点点头,凝羽的功法确实很古怪,只不过眼下除了自己不大明白的九阳神功,本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

    “所以,正如凤凰宝典只能传于女子,真正的太一经也只能由男子修习。”

    程宗扬这时才想通,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你是说我跟着她练的太一经,全都练错了?”

    “何止是练错了!幸好你修习时间不过月余,若再练数日必会被体内积蓄的气反噬,非残即死。”殇侯傲然道∶“若非遇到本侯,你就是变成鬼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程宗扬却挂念着那个沉默的女子。“凝羽呢?她会怎么样?”

    “她修习时日已久,积重难返,若想复原,除非废去武功。不过本侯传她疏导之法,可保她命无忧。至于修为……终身无望练至六级以上。”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听殇侯的口气,凝羽还有复原的可能。凝羽很少吐露自己的身世,但她一个羽族孤女,十几岁就被族人送给苏姐己当奴仆,又被苏姐己转手送给西门庆当鼎炉。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自己的程字就可以倒着写了。

    “你意思是说,就让她按着鼎炉那样练下去?这可不行!”

    殇侯耐心地说道∶“鼎炉之术虽是太一经末技,自有其不凡之处。以凝羽的资质,有生之年能否练至第六级还在两可之间。她修习太一经末技,有望晋身高手之阶,又可以与你双修,让你晋身更高的境界,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程宗扬了下巴,“你让我把太一经练下去?”

    “正是!”

    “你别忘了,我还练过王哲传我的九阳神功,这两门功夫一正一邪,你就不怕我练出什么毛病?”

    “旁人自然不可。”殇侯抬指轻轻一点,“但你身上有生死的异术。只需本侯传你太一经真正的修行之法,往后能修练到何等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日色偏西,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从冥想中脱离。

    自己现在才了解到殇侯说的名师有多重要。凝羽和武二郎虽然没有对自己藏私,但他们两个对内功修行都不怎么高明,许多地方他们自己也解释不清。

    殇侯不愧是宗师级的人物,这方面的造诣比他的星象学高明百倍。在他的指点下,自己身上每一条经络都变得清晰无比。此时灵台一片清明,丹田中的气轮也愈发鲜明,那些组成气轮的细小星芒,每一颗都是旋转的细小光点,里面蕴藏的力量远比自己能够体会的更强大。经脉中运行的气息更加圆转如意,自己心念一动,真气便沿着经络瞬息而至,迅捷得令人难以相信。

    一缕微风从窗棂透入,银壶升起的蒸气随之飘摇。程宗扬目光落在变幻的气流上,忽然一掌拍出。

    白色的气流飞出一片刀锋般的微痕,掠向殇侯胡须下的那颗珍珠。殇侯低垂的目光微微抬起,那缕白气随即分成三缕细丝,在空中螺旋状绞成一股,闪电般反回来,妙之极。

    程宗扬一掌劈出,那缕白气来势顿时一挫,然后弹起,彷佛一条灵敏的小蛇缠向他腕间。

    程宗扬双掌齐出,将银壶的蒸气全推了过去,试图把它模糊掉,却见那团白气在空中一翻,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幻化成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鹤。白鹤盘旋而起,一直升到屋顶,然后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中。接着一雪白的长羽从它舒展的翅翼间飘下,摇曳着落在案上,羽纤软的细绒清晰可见,片刻后才轻烟般散开。

    程宗扬看得瞠目结舌,良久才抬起眼佩服地说∶“老头,你有这手功夫,就是要饭也饿不死啊。”

    殇侯得意地持持胡须∶“可不是嘛。本侯当年在街头玩的杂耍,现在还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呢。”

    程宗扬啧啧道∶“你和尚当过,饭要过,杂耍也卖过,做过王侯,还想做皇帝,这辈子可真没白活。”

    殇侯笑道∶“怎比了你两世为人?”

    说着殇侯手掌一翻,亮出掌中一红一绿两枚药片。

    “你居然没吃?”程宗扬认出这两片药,叫道∶“装得真够像的,还能尝出味儿来!”

    “此药效力之强,在本侯所知药物中可列前三。”殇侯说着皱起眉头,“奇怪的是此药非金非石,非烧非炼。服之令人异念丛生,又不至疯魔不醒。而且一服之后便梦寐难忘,究竟是怎么炼出来的?”

    程宗扬老实答道∶“是我捡来的。”

    “那你可知它是如何炼成?”

    这老家伙想制毒?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好像是用麻黄吧。”

    “麻黄?怎么可能!”

    殇侯看了又看,最后无奈地把药片丢到一边,忽然他眉峰一挑,露出深思的表情。

    片刻后,殇侯一拍几案,“有理!有理!”

    程宗扬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就有理有理?

    殇侯似乎解开了一个难题,心情大为舒畅,笑道∶“麻黄草竟有如此效力,本侯以往真是小观它了!哈哈。”

    程宗扬暗吸一口凉气。这老家伙出身自黑魔海的毒宗,是玩毒的大行家,不会真让他做出来毒品吧?

    “侯爷,你可别乱来啊。这东西一旦造出来可会害死不少人呢。”

    殇侯满面春风,显然没有把程宗扬的警告放在心上。“本侯稍后便要开炉炼药,小程子啊,你一会儿离开,我就不送你了。不过你身边没人使唤可不成,本侯给你几个下人,你都带去吧。”

    “谁啊?”

    “说来你也认得,”殇侯笑咪咪道∶“会之和三桂。”

    程宗扬吓了一跳,“老头,你想害我吧!”

    “小程子,你又多心了不是?你也说过,时势不同,这两人在你手下未必就会是奸贼。”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是想把祸水往外引吧。先说好,他们两个如果有问题,我立刻赶人!”

    殇侯一口应允。“这个自然。”

    说着殇侯站起身来。“还有一件礼物,是本侯送你的绝品……”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殇侯却没了下文。“卖什么关子啊?是吃的、用的,还是卖钱的?我跟你说,便宜货我可不要。”程宗扬突然想了起来,“你说的是龙睛玉?那个不能算!我拿东西换来的,可不是你送的。”

    殇侯哼哼两声。“云苍峰的龙睛玉戒才指头大点就当成无价之宝。那两块你用些盐巴就换了去?小程子,你心也太黑了吧?”

    程宗扬笑道∶“做生意嘛,讲究的是诚实守信,难道侯爷这会儿想反悔?说吧,侯爷送我是什么礼物?”

    殇侯持了持胡须,笑咪咪道∶“一件好东西,你到时便知。”

    “凝羽姐姐为什么不走?”

    程宗扬叹了口气。“她要留在这里治伤。”

    临走时自己去找凝羽,她却闭门不见,说一见着自己就怕会丢下一切与他同行,她的伤势并不重要,只怕会影响自己的进境。程宗扬只好隔着门与凝羽告别,连面都未见着。

    乐明珠一脸懊恼,嘟着嘴说∶“小紫走了,苏荔姐姐也走了,凝羽姐姐又留下了。好难受……”

    这是伤别离,程宗扬拉着她哄了半天,小丫头才露出笑容。

    程宗扬还有个盼头,祁远就只剩下苦笑了。这一趟走南荒,商会的汉子死的死,走的走,如果不是留了几个人没有同行,回五原城白湖商馆去见夫人的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好在寻到了霓龙丝,还得了条商路,不然苏姐己一怒,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秦桧和吴三桂带了八名手下在道旁等候,身后是十几匹满载货物的健马。一见着程宗扬,众人便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放开乐明珠,笑道∶“侯爷要在建康城开一家商号,请各位去帮忙打理。秦兄、吴兄,两位如果有事不能去,尽管告诉在下,殇侯绝不见怪。”

    身材不高,但神情剽悍的吴三桂首先开口∶“侯爷交待过,从今往后我们这些人就由公子指使。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三桂绝不皱一皱眉头。”

    秦桧恭敬地说道∶“侯爷对我等恩深义重,公子既然是侯爷失散的亲人,便是我们的主公。能协助主公行事,是我等的福分。”

    那老家伙居然说自己是他失散的亲人?真能瞎编啊。这下想甩也甩不掉了,程宗扬只好堆起笑容,“两位不必客气,既然如此,咱们就一道上路吧。”

    南荒气候湿热,夜间行路虽然凉快,但过于危险,因此众人来时大都是白天冒着酷暑赶路。秦、吴二人久在南荒,对道路熟稔之极,除了几条险峻的山路不好夜行,大都是太阳落山时动身,拂晓入宿,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

    第五章 ◆ 共乐

    第四天夜半时分,众人便赶到熊耳铺。在店铺中一打听,云苍峰等人白天刚刚离开,算来只落后了半天路程。几个人一商量,决定不在熊耳铺过夜,连夜赶路,算来到明天晚间就能与众人会合。

    寄存在货栈的货物已经被云苍峰带走,祁远倒省了心。这一路到白龙江口就离开南荒,他带着白湖商馆的货物沿江北上回五原,程宗扬等人则往东行赶往建康。下次再见面就不好说是什么时候了。

    天际一弯细眉般的新月,照着脚下若有若无的小径。秦、吴等人依照南荒的风俗,走夜路时不点火把,全凭眼力分辨路径,前进速度竟然比白天还快。

    程宗扬骑在马上,跟随着前面的马匹,在浓浓的夜色中行进,有种梦游般的感觉。

    乐明珠离开熊耳铺时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她发上那圈白绒绒的朱狐冠在自己颈旁一晃一晃,带来柔软的触感。程宗扬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丫头只哼了一声,又住他怀里钻了钻,睡得更熟了。

    到了建康要先想办法找到星月湖的人,把谢艺的骨灰交给他们。然后是小紫……和光明观堂。

    程宗扬越来越不想和小香瓜分开。既然小香瓜很有可能是光明观堂给岳帅准备的礼物,由星月湖出面要人也能说得过去。然后自己再从星月湖手里把她要过来,就能长相厮守了。

    程宗扬悄悄解开小香瓜的衣襟,轻轻抚着她香软的。只要光明观堂肯放人,自己就算拿几万金铢出来也乐意。

    “公子。”秦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程宗扬掩住小香瓜的衣襟,“怎么了?”

    “前面还有七里便是天藤,由于断了一截,马匹不好放下去。此刻已经是丑末时分,大伙儿走了一夜,是否在此休息几个时辰?请公子示下。”

    如果是祁远,肯定是商量的口吻∶大伙儿走了一夜,这会儿天快亮了,不如休息几个时辰。但秦桧一向都是请示的口吻,请自己来决断。

    “那就休息吧。”程宗扬从善如流地说∶“你看哪儿合适?”

    秦桧神情恭敬,“二百步外有条溪水,属下曾经去过,林子虽然密了些,但没有瘴气、毒虫。”

    “好,就是那里。老四!”程宗扬提起声音。“歇两个时辰吧。”

    祁远在前面应了一声,牵着马回来。

    众人赶了一晚的路,趁着天还没亮,躺下来休息,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程宗扬抱着乐明珠找了片干净的叶子坐下来,然后捏了捏她的屁股,“小香瓜,还不醒?”

    “嗯……”乐明珠哼咛一声,扭了扭身子,口齿不清地说∶“你又要搞人家屁股……”

    程宗扬心头一热,在她耳边道∶“对啊。”

    “轻一点啊……”小香瓜半梦半醒中说∶“人家要睡觉……”

    程宗扬欲念大动,抱起她往森林深处走去。虽然这一路大伙儿都知道自己和乐丫头之间不清不楚,但都睁只眼闭只眼,没人当面说破。自己也没有武二郎那么大胆,不管在哪儿都敢开搞,还是避开些好。

    涉过林边的小溪,乐明珠终于醒了,迷迷糊糊道∶“你去哪儿啊?”

    程宗扬低笑道∶“找个地方爱你的小屁股。”

    “讨厌……”乐明珠轻轻踢了他一脚,嗔道∶“大坏蛋,每天都要爱人家屁屁……”

    “可不是嘛。来,让我的大先到你的小屁股里,我们一边走,一边让它们爱爱。”

    “不要!”乐明珠连忙推开他,忽然道∶“咦,那是什么?”

    林中一条长藤蜿蜓绕过,藤身开着一种奇异的花朵,有丈许长,三尺高低,色泽绛红,筒状的花朵顶端还翘起一片花瓣,就像一间小房子。

    “这是猪笼草啊。竟然长这么大。”

    南荒这样奇特的巨型植物遍地都是,程宗扬已经见怪不怪了。

    “哇,真像一间小房子,我要睡在里面!”

    “这种花可是吃的,你要钻进去,它就把你当小香猪吃了。”

    “我才不信呢。”

    乐明珠推开他,高兴地跑过去。

    “别急。”程宗扬拉住她,攀着花朵边缘,伸头看了看。

    那朵猪笼草平放在地上,花房质地坚硬中略显柔韧,踩在上面有种橡胶的质感。花房内的空间足以容纳下两个人,由于是花朵内部,花房内显得很干净。接近花萼的位置有尺许宽一汪浅浅的水迹,是花朵用来吞噬生物的消化。

    虽然消化的面积很窄,程宗扬还有些不放心。他拿出匕首,在花房底部刺了个孔,让那些体流干。乐明珠在后面惊喜地叫道∶“它合上了呢。”

    花朵内有异物闯入,花朵上方翘起的舌状花瓣随即一点点垂下,将花房密闭起来。花朵弧形的外壁透出淡淡的红色光泽,这朵猪笼草气息并不难闻,而是有种淡淡的水果清香。

    “真好玩!”乐明珠高兴地花房内打了个滚。

    程宗扬一脸坏笑地脱去衣服,然后扑过去一把搂住乐明珠。

    “哎呀!大笨瓜,你不要把这间花房子弄坏了!”

    “这东西结实着呢。就算野猪钻进来也跑不出去。嘿嘿,你这只小香猪再也逃不出去了,要被我吃得干干净净!”

    乐明珠躺在他身下,咯咯笑道∶“我才不怕呢。”

    程宗扬拽住她。“小香瓜,乖乖把小屁股翘起来。”

    “不要。”乐明珠搂住他的脖颈,光洁的玉颊偎依在他脸颊,香喷喷的气息暖融融在他耳边吹拂,“我要你……像爱凝羽姐姐那样爱我……”

    淡绯色的光线下,小香瓜娇艳的面孔丽若朝霞。两人在一起时,小丫头一直是趴在下面,翘起屁股让自己来。直到看见凝羽和自己交欢的一幕,她才知道还有那么多有趣的姿势。

    程宗扬逗道∶“要不要你在上面?”

    “我不要……”乐明珠脸红红的说∶“我喜欢你在上面,又威风,又用力地人家……”

    程宗扬心头欲火大盛,笑道∶“你不是想学凝羽姐姐吗?她可是一边亲老公的,一边脱衣服给老公看。”

    乐明珠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才不亲。嘴巴里会有你的味道……人家不是不喜欢你的味道啦,是怕被人发现,会好丢脸……”

    程宗扬哄劝半晌,乐明珠才答应一半,“我只亲你大的小头头……你不许把它都进来。人家嘴巴太小,装不下的。还有,不许到人家嘴巴里。”

    程宗扬得寸进尺,“那你要用舌头舔。”

    “好啦。”

    乐明珠学着凝羽的样子在程宗扬面前跪下,扬起脸警告说∶“你若把它都进来,我就……我就咬你!”

    程宗扬像大灰狼一样狞笑一声,托起乐明珠的下巴,把阳具放到她唇边。乐明珠挣扎一下,然后乖乖张开小嘴。

    小丫头还是第一次口交,本谈不上什么技巧。但看到她扬起娇美的面孔,用嫣红小嘴含住自己的头,那种羞媚可爱的姿态就值回票价了。

    小香瓜的唇很软,她努力吞下自己的头,用温润的口腔含住那散发着雄气息的。程宗扬两手撑着花房,低头看着小丫头给自己口交的娇态。小香瓜扬起脸,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有些难为情地瞪了他一眼,一边解开腰间柔软的龙须,拉开衣襟,露出白光光的双。

    不多时,小香瓜就脱得身无寸缕,像一只光溜溜的小白兔跪在自己面前。晨曦透过花房,映出柔和的光芒。小丫头两手握住他的阳具,唇瓣含住身,用柔软的舌尖在他头上舔舐,两团丰满的雪一颤一颤。

    “嘴巴含紧一些……舌头用力……”

    良久,乐明珠吐出阳具,唾出一口黏,然后手掌捧住脸颊埋怨道∶“人家嘴巴都酸了。”

    程宗扬忍不住抱住她,把她香软的身子压在身体下。

    乐明珠着他强健的腹肌,一边撒娇道∶“小香瓜乖不乖?”

    “小香瓜最乖了……让我来亲亲小香瓜的香瓜。”

    乐明珠耸起雪,让他在自己尖一边亲了一口。

    程宗扬吮吸片刻,然后轻轻吐出她的头,一脸坏笑的小声道∶“还有下面的小嫩……”

    “不要!”乐明珠连忙合起双腿。

    “你亲我,我也亲你,这样才公平。”

    “才不要。”乐明珠红着脸说;“好羞人……要不,我让你它好了。”

    小香瓜分开双腿,把鲜嫩的美绽露出来。程宗扬一手伸到她白玉般的美股间抚弄她娇柔的嫩,一手捏弄着她丰腻的球。乐明珠脸色越来越红,雪嫩的屁股随着他的抚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忽然她“哎呀!”一声,腰肢向上弓起。

    程宗扬一手滑入她臀间,指尖捅进她柔软的小屁眼儿里,在里面轻轻搅弄。

    乐明珠身子软化下来,她朱狐冠歪到一边,一篷秀发散落出来,身子软绵绵躺在花房内壁上,双腿张开,雪白的屁股夹着程宗扬的手指,微微颤抖。

    程宗扬揉弄着她的嫩肛,小声笑道∶“叫老公。”

    “我不要……”乐明珠娇喘着道∶“人家以后还要嫁人呢。”

    “你全身都被我玩过了,还嫁个屁啊。听话,叫老公。”

    “我就叫你大笨瓜!哎呀……”

    程宗扬手指在她敏感的屁眼儿里揉动着,威胁道∶“叫不叫?”

    “坏家伙!”乐明珠生气地咬了他一口,然后放软语调,美目流露出喜滋滋的神情,小声道∶“老公……”

    程宗扬终于知道什么叫心花怒放,小香瓜这一声叫出来,软软飘进耳朵,自己心里彷佛真有朵花盛开一样,满满的都是喜悦。他得意地笑道∶“小香瓜,你以后只有嫁给我了。”

    “我是想嫁给你啊。”乐明珠嘟起小嘴,“可是师传会不高兴的。”

    “你嫁给我,关她屁事啊。”程宗扬蛮横地说道∶“她如果不答应,我就把她的屁眼儿干爆!”

    “咦?”乐明珠忽然咬住小手指,眼睛一转一转,很费力地琢磨着什么。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脸颊,“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的主意很好啊。”小丫头欣喜地说∶“如果师传的屁眼儿也被老公干过,知道有多好玩,说不定就答应让我嫁给你了。”

    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总不乏惊喜。程宗扬大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边把她抱在怀里。

    小香瓜翘起双腿,放在程宗扬肩头,身下的花朵略呈弧度,她玉体依在花瓣上,雪臀微微抬起,正对着程宗扬怒胀的阳具。

    乐明珠一双纤足小小的,又白又嫩,像白玉雕成一样光洁。程宗扬把她脚踝拉开,身体往前一挺,头挤进臀。

    小香瓜低叫一声,雪臀被他顶得抬起。从自己的角度看去,小丫头白美双腿朝两边分开,下体娇嫩的蜜绽露出来,随着头的进入,蜜柔软的花瓣蠕动着微微绽开。

    头挤进一个充满弹的孔中,将她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满满的。乐明珠双手抱住屁股,忽然小声叫道∶“老公!”

    程宗扬停下来,“痛了吗?”

    “没有啊。”小丫头脸微微一红,“我就是想叫你一声……”

    程宗扬放开她的脚踝,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团球,下身用力一挺,将整阳具干进她屁眼儿里。

    “啊……”小香瓜低叫一声,柔嫩的屁眼儿被阳具整个干进去,屁股重重撞在程宗扬结实的腹肌上。

    小丫头屁眼儿又窄又紧,里面暖暖的,一片柔滑。程宗扬抓住她弹十足的球,阳具一挺一挺在她嫩肛中抽送。

    “老公……老公……哎呀……”

    程宗扬按住她的膝弯,小丫头雪臀翘起,臀沟间那张柔嫩的屁眼儿彷佛一张小嘴被阳具撑满,随着的抽送,一圈嫩不住翻进翻出。

    乐明珠大腿压在身上,纤美的足尖绷紧,两团圆耸的美像两颗沉甸甸的雪球,在前来回抛动,荡出一片白腻的光泽。

    小香瓜本来就生得娇美可爱,这会儿蹙着眉头,一边被他的大干着屁眼儿,雪臀被干得啪啪作响,一边连声叫着老公,那种娇态让程宗扬欲念勃发,阳具勃起如铁。

    “老公……太……太……快……人家都……喘……不……过……老、老公……啊!啊!”

    程宗扬笑道∶“快一点才好玩。要不是你老公我,别人还没有这么快呢。就算有老公这么快,也没有老公这么久……”

    程宗扬跟小香瓜调笑着,忽然觉得身下一片湿腻。他拨开小香瓜的腿缝,只见她腹下的美已经露湿香兰,娇嫩的间湿淋淋满是水,柔腻的蜜轻颤不已,娇艳欲滴。

    程宗扬强忍着进她美的冲动,一边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雪臀翘得更高。

    乐明珠腰肢弓起,两团雪尖硬硬翘起,香软雪腻的摇曳着,在前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忽然,花朵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嫩的声音带着诱人的共呜颤音细细娇喘道∶“老公……人家的屁眼儿好痒啊……再用力一点……喔……”

    乐明珠正沉浸在体的欢悦中,听到声音顿时吓得叫了一声。

    声音刚一响起,程宗扬便抄起匕首,扬身在花朵顶部坚韧的内壁上一划,张手拧住那人的脚踝把她扯了进来。

    一个纤美的身影跌进花房,撞在乐明珠身上。

    “程头儿,你好鲁哦……”

    小紫拂了拂发丝,撑起身体,她只穿了件贴身的小衣,那件紫色的外衣挽在手里,这时一跌都散落在花房内。

    乐明珠屁股还被程宗扬着,不由得胀红了脸,叫道∶“小紫,你别看!”

    小紫眨了眨眼睛,笑道∶“乐姐姐,你的脸好红,好像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呢。程头儿最坏了,就会玩人家屁股。”

    花房侧上方的裂缝透出朦胧的天光,已经是黎明时分。程宗扬冷笑道∶“死丫头,你竟然没有被南荒人砍死?”

    小紫娇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一点殷红的血迹,笑吟吟道∶“那些南荒人好笨,小紫用了好几天才帮他们把鬼王峒的人杀光光。!一一

    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小紫扔下的外衣上沾满鲜血。鬼王峒有不少使者被派遣到不同部族,随着鬼王峒的覆没,他们也失去了立足的基。看来小紫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杀人。

    程宗扬冷哼道∶“死丫头,你不是跑了吗?这会儿又想干什么?”

    小紫没有回答他,反而伸手捻住乐明珠的尖,笑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乐姐姐被你搞得快要泄身了呢。”

    随着小紫的抚弄,乐明珠雪团般的球像触电一样颤动起来。

    “小紫!不要……”

    乐明珠惊叫声中,程宗扬用力挺动阳具,小丫头脸色潮红,湿腻的蜜敞露开来,脂红的蜜微微鼓起,蜜上方一粒小小的珠微微凸起,像玛瑙一样殷红。

    小紫看着程宗扬狡黠地眨了眨眼,细白的纤指在她股间一滑,按住那粒娇滴滴的花蒂。

    乐明珠再也无法忍耐,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她蜜一阵蠕动,然后猛地口张开,颤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

    小紫并没有松手,而是剥出小香瓜的花蒂在指间轻轻揉捏。她手按纯熟,眼睛闪闪发亮,眉宇间露出一丝兴奋。

    乐明珠的高潮持续了足有两分钟,程宗扬一口气挺动二百余次,然后在她屁眼儿里一泄如注。

    小紫松开乐明珠的花蒂,低笑道∶“乐姐姐,你在床上的样子好美呢。”说着她眼珠不经意一转,掩口笑道∶“程头儿,小心扎到乐姐姐。”

    程宗扬一直戒备着这丫头,即便在小香瓜体内也没有松开匕首。他从乐明珠体内拔出阳具,狞笑一声,“死丫头,该你了!说吧,让我干你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小紫楚楚可怜地说∶“小紫还是处女,程头儿的大干进来,小紫会流好多血的。”

    这死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程宗扬琢磨不透,索摆出恶狠狠的样子,毫不客气地说道∶“那好,让大爷先在你屁眼儿里爽一把,明天再给你开苞。”

    小紫央求道∶“乐姐姐,你老公要干小紫的屁股呢。”

    乐明珠浑身酸软,她勉强拉起鲛梢掩住白白的身子,红着脸道∶“小紫,你坏死了,在人家身上乱……”

    小紫笑嘻嘻道∶“乐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刚才泄了好多呢,应该感谢小紫才对呢。”

    乐明珠说不过她,气鼓鼓道∶“坏丫头,让我老公来惩罚你!”说着她拉住程宗扬的手臂,推道∶“老公,你去干她!”

    小紫软语央道∶“乐姐姐,你别生气。你想让程头儿干小紫屁股,小紫就让他干好了。”说着她垂下眼睛,小声道∶“谁让小紫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只能让人欺负呢。”

    看着乐明珠心软的样子,程宗扬一阵气恼∶“死丫头,装什么可怜啊。”

    小紫灿然一笑,拍手道∶“我就知道乐姐姐是好人。”

    “坏丫头!”乐明珠举手欲打。

    小紫闪到一边,反手伸到乐明珠腋下去挠她的痒。乐明珠双手像鲜花一样翻开,扣向小紫的脉门;小紫斜掌一切,击向乐明珠的肘弯。

    两女虽然是笑闹,这几下却兔起鹊落,招式分明。奇怪的是小香瓜戴上朱狐冠,明显比在龙神颅上时逊色一筹,可她自己却似乎没有感觉。而小紫的招术也妙之极,程宗扬心里打了个问号∶鬼巫王那种人能教出她这种弟子?

    小紫旋身避开,笑道∶“好姐姐,我们不打了。再打就被他看光光了。”

    小紫穿着小衣,乐明珠却还裸着身子,她脸一红,强辩道∶“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说着也不好意思起来,连忙穿上衣物。

    “哎呀!”小丫头一臀间,屁股里都是程宗扬刚进去的,不由更加羞窘。

    小紫退在一边,脸上虽然笑容烂漫,程宗扬却感觉气氛有微妙的改变。这丫头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自己这边有殇侯的人跟着,她还能玩出花样来?

    “今天是小紫的生日……”

    小紫忽然挺起腰,抽出腰间的紫鳞鞭扔在脚下,然后低下头,一边解开小衣的丝绦,一边柔声道∶“从小他们就喂小紫吃一种草药,他们说,那种药能将小紫的一魂一魄分离出来。等小紫满十五岁被人开苞,小紫一魂一魄就会寄附在那个男人身上,从此再也不会背叛他。”

    小紫扬起脸,娇声道∶“乐姐姐,你给小紫作个见证好吗?今天小紫就在这里让程头儿开苞,把处女的元红献给主人,从今往后,做他最听话的小奴隶。”

    小紫洁白的双腿裸露出来,程宗扬发现自己竟然很无耻的勃起了。他干笑两声∶“你编的故事真好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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