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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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染经血

    伍洁草眼含热泪,对盛誉斓说道:“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只会做些缝补针织的活计,其次便只剩□体,若是将军不嫌弃,日后有何差遣,只要你知会一声,我能奉献给副将的,便绝不吝惜。”

    盛誉斓还未回话,却听到有人来汇报事情,伍洁草赶忙躲避起来。来人火急火燎,似乎军中出了大事,他向盛誉斓作揖说道:“盛副将,秦副将和郝军师起了冲突,他把军师杀死了。”

    “原来是这样,”盛誉斓似乎并不惊讶,这军中为争名夺利甚至为了争夺女人,酿成的血案并不少,听到汇报后他说道,“幸好不是惠三冠,他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引荐他来做军医的,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回到家乡也不好交代。”

    听到惠三冠的名字,伍洁草脸红心跳了起来,她从看他第一眼,就感觉格外地喜欢,如今脑海中也时常浮现出他的身影。若说到喜欢,伍洁草对贾善良并没有十足的爱意,只是觉得找个好人就嫁了吧,然而当日眼光实在不济,现在对他的感情已经全部转化为了浓浓的恨意。如今,自己虽然有了属意的人,可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军妓,这里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将自己压在身下,对于那个美男子,她也只能遥遥一想罢了。

    盛誉斓打发走了来人,回来对伍洁草说:“刚才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终于可以摆脱郝查缙的魔掌了,可是按照军营中的规矩,专属于个人的军妓,在这位将士死后,要为其陪葬,所以你现在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既然我已经救了你一次,救人就到底,我去求一下枫将军,让他将你赏赐给我,也许将军会看我的薄面,让你免去陪葬之苦。”

    “多谢盛副将救命之恩,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伍洁草心中感动,虽然她穿越来之后,遇到的多是变态之人,可是她也遇到了梅夏娴那种好人,也遇到了盛誉斓这种乐于助人的人。

    “先别着急谢我,我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若是将军不答应,我这所有的打算都会功亏一篑。你先在这待着,我这就去见将军。”盛誉斓安慰好伍洁草,便径直去了枫林早的帐房。

    到了枫林早的帐房内,盛誉斓便看到了跪在地上低头认罪的秦受,他为秦受求情道:“将军,秦副将威名赫赫,且有威信,在军中有牢固的基。郝查缙不同,他半路出家,虽然心眼很多,但是在军中屡次惹事,对安定军心不利。况且这次,的确是郝查缙不对。伍洁草被郝查缙几乎虐待致死,她逃出来之后恰好遇到我,便向我求救,谁知道我们说话间,就出了这等事情。”

    看到军中的二把手来说和,枫林早心中有数,和颜说道:“既然盛副将都来为秦副将求情,那权当军师还活着,等下次打仗,说他亲自去战场考察,不幸牺牲吧,到时候叫人好好安抚他的家人就是。”

    “将军,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自己,我有一事相求,请将军万万答应。”盛誉斓一边说着便单膝跪地,给枫林早行礼,枫林早心生迟疑,盛誉斓一向为人稳重,这次有事相求,莫非事情很严重?于是让他快快说来。

    “我对新来的军妓伍洁草颇有好感,请求将军能够将她赏赐给我。”盛誉斓低头说完,抬眼看着枫林早的表情,将军的眼中明显带着惊讶,但他转而又缓和地说道:“既然是你开口,我也不拒绝了,只是你知道,按照这军中的规矩,新来的军妓要先由将军享用,之前因为种种事情,我也还没来得及,这次既然伍洁草能活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盛誉斓救下伍洁草,并不只是因为想救人,他喜欢她。从听到她的事迹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她,见到她之后,更是对她爱到欲罢不能,也曾想向枫林早申请让她归自己专属,可是还未等开口,却被郝查缙抢了先。

    现在枫将军想要伍洁草的身体,盛誉斓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是若是自己拒绝,万一他改了主意,坚持要伍洁草陪葬,那便是得不偿失,于是只得点头答应。

    那天夜里,盛誉斓一直没有回来,伍洁草躺在他的床上,心中极其忐忑。很不巧,她今日竟然来了月事,于是擅自作主,撕开了盛誉斓的被子,掏出一些棉花,找布做成了月事带,在这月事带上眼神出两条带子,缠绕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又翻出了一条盛誉斓的裤子,穿到了身上,只是可惜那条被他做成了婚纱的床单,不可避免地被染了血。伍洁草心中郁闷,在那个世界,来月事买包卫生巾就解决了,可现在却居然要这么麻烦。

    刚刚弄妥当,耳边便传来了男人走路的声音,伍洁草以为是盛誉斓回来了,正欲问结果如何,可是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枫林早。虽然梅夏娴对枫林早评价颇高,可是伍洁草却并不喜欢他,第一次见面,便看到他杀人,第二次就是自己被他虐打,她有些惊恐地问道:“盛副将呢?”

    “今晚他睡在我那里,我来这里享用美人儿。”枫林早说完,便扑到了床上,他今天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可是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伍洁草的身体,早已经是迫不及待。

    “枫将军,求你饶过我,我今天正好来了月事。”伍洁草请求道。

    “哈哈,流血的时候会比较润滑,那不管我多么生猛,你都不会疼痛了。”枫林早说完就去掀开了伍洁草的被子,然后脱她的裤子,伍洁草捂住腰部,极力反抗,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会敌得过沙场上的将军力气大,裤子最终还是被他褪了下来。枫林早扯下了她的月事带,那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而她刚流出的血,把床单也染红了。

    “本将军是喜欢你才会对你这么有兴致,你可别扫我的兴。”枫林早想要身下这个女人,想把她全要了,可这只是占有欲,不是爱。

    “梅夏娴那么爱你,你却丝毫不肯垂怜于她,竟然对我起了兴趣。我心不甘情不愿,你自讨没趣,却让那对你有情有义的女子失望至极。”伍洁草越来越厌弃枫林早,想起在狱中时,梅夏娴每日都要提一次枫将军,说到他时便眼睛发亮,格外开心,可惜她的爱枫林早完全感受不到。

    “你若是伺候好了我,哪日我高兴了就会放她出来,听说你们情同姐妹,为她做这点事情我想你还是乐意的吧。”枫林早一脸坏笑,说着便将他那硬挺的东西塞到伍洁草的体内,伍洁草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可是自己又反抗不了,还能怎么样呢?

    盛誉斓离开之后,伍洁草还在想,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情,可若是盛誉斓是因为对自己有意才会为自己做那么多事情,那她便从今收回对惠三冠的心思,全心全意对待盛誉斓,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先献给了枫林早,看来当真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嗯,不错,很紧致,再加上这血淋淋的现场,还真有点享受处女的感觉。”枫林早在伍洁草的身上运筹着,他常年和庄纯在一起,看惯了庄纯整夜整夜地卖弄风骚,如今看到伍洁草如此静谧,倒是也别有一番趣味。虽然枫林早的东西还在伍洁草的身体里抽来抽去,可是她却走神了,想起自己各种各样的遭遇,她忍不住哭了,苦涩的眼泪顺着被角流到了枕头上。

    枫林早看伍洁草流泪,便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伸出拇指来,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他的拇指很温暖,让伍洁草着实惊讶了一下。她本以为,像枫林早这样冷血的男人,手应当是格外冰凉的才对。

    “我本以为,今天给了你机会,你会一个劲儿地献媚,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得到得到我垂爱,从此便可以在军中扬眉吐气。可是你却是这么的与众不同,你想拒绝本将军,你不稀罕本将军,可本将军却偏偏稀罕你,只可惜遇到了这么多的错阳差。唉,算了……”枫林早说着便将那物体从庄纯的身体内抽了出来,亲自替她系好了月事带,轻声安慰着她。

    原来枫林早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刻,只是伍洁草越想越悲凉,越哭越伤心,她看着枫林早断断续续地说道:“枫林早,你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有一天,我会亲自喂你喝月经血,把你活活灌死。”

    “现在就喂我吧,来吧。”枫林早继续调戏她,自己伸出手指往她的秘处蘸了一下,接着便把手指送入了口中,狠狠地咂了砸,说道,“在战场上,最常见的便是鲜血,不过你的血味道似乎更鲜美一些。”

    伍洁草暗叹枫林早真是变态,她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见伍洁草很快睡着,枫林早也便躺下睡去了。

    ☆、信期献身

    次日清早,枫林早一觉醒来,看到睡在身旁的伍洁草,忽然又兽大发。他不能就这样便宜了盛誉斓,自己还没有好好享用伍洁草,盛誉斓作为二把手就要独占这个尤物,于是他再次掀开伍洁草的被子,将自己那硕大的刺入了伍洁草的体内。

    伍洁草正在梦中神游,身体被撞击,她一开始并未有特殊的感觉,可是随着梦越来越浅,她睁开眼时,却看到了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枫林早。枫林早竟然如此伪君子,昨夜明明已经放过自己了,谁知道他竟然趁着自己睡着时做这种事情。

    伍洁草气结,伸手给了枫林早一个耳光,可是由于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抡起手臂的位置不太好,这个耳光既不清脆也不响亮。枫林早一边亲吻着她香香的嫩颈,一边揉捏着她的那处饱满,嘴中不停地赞叹着:“你的肌肤好滑好细腻,你好美,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我若是今天不享用了你,只怕日后便没有机会了,别怪我,别怪我!”

    伍洁草讨厌枫林早,她极力反抗者,身体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转,一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掐来掐去。枫林早伸过手臂来抱住搂住她的时候,伍洁草一扭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枫林早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感觉很刺激,只是伍洁草一直这么不配合,难免有些扫兴,于是他分别按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拼命地运作身体。

    “枫林早,你这个混蛋,贱男人,我巴不得你早点死去,我讨厌你,你别碰我!”伍洁草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抗拒枫林早,可是看着他越来越兴奋,她便说出了更多的污言秽语,可惜却被枫林早四两拨千斤地驳了回去。

    “我早就说过,你要是好好伺候我,我就放梅夏娴出来,难道你还希望她一辈子被关在牢狱里,只等老死吗?”枫林早红果果地威胁道。伍洁草心想,真没想到枫林早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她一直以为,梅夏娴被庄纯陷害之前,她和枫林早只想是相互爱慕的,却没想到原来枫林早只当她是玩物。眼下自己只有委曲求全,反正自从被迫做了军妓,都已经被那么多男人占了身体,也不在乎多枫林早一个,只要能救梅夏娴出来就好。

    只是,苦了伍洁草,现在正是她月信的日子,昨夜她做好的月事带,被枫林早胡乱地扔在地上,刚才他在她的身上起伏,她体内流出的鲜红血染红了盛誉斓的床铺。伍洁草觉得自己的身体下面黏黏的,湿湿的,那一定是她的血和滑掺杂在了一起。她勾住枫林早的脖子,扭摆着腰肢迎合着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接受,伍洁草感觉体内已经传递来了舒适的感觉,这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要把自己给你,全都给你。”枫林早的手,穿过她的黑发,他火热的唇吻上她的芳醇,舌头进入她的口中,和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一双手在她的上抚,在她的身上游走。

    “说,你爱我,你想要我。”枫林早在伍洁草的身上,比在庄纯身上要威猛得多,大概是因为庄纯只是一味献媚,而伍洁草对他不怎么理会,他才特别想表现出色吧。

    “爱你想要你的人是梅夏娴,不是我,枫林早,我求你放过我吧!”伍洁草再次说出了这样的话,看到枫林早脸色渐冷,她便违心地说道,“我想要你,赶快把你全部给我,我宁愿在你身下和你一起枯竭,也不愿意和庄纯那个贱货分享你!”

    枫林早觉得伍洁草这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看来她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般,继续在她的身上卖力起来。她的内里很湿润,因为有血的缘故,让他的感觉格外特殊,伍洁草并不喜欢像庄纯一样欢叫,只是兴奋所至,便轻声呢喃,枫林早喜欢这感觉,他真想一刻也不要停下。

    枫林早将庄纯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帮她摆姿势的时候,鲜红的血滴落到了枫林早的手上,他将这血抹到了伍洁草洁白的皮肤上,看上去格外的感。从她的背后,他将自己的硬物塞入了那秘处,然后再次火热地攻击起来。

    枫林早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以前每一个享用伍洁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暴,可是枫林早却总是习惯抱紧了她,让她感觉到些许的慰藉。只是,他完全不把梅夏娴当回事,让伍洁草觉得他令人生厌。

    终于,过了许久,枫林早的体内的热浪喷薄而出,浇灌到了伍洁草的秘处。他仰起头来长啸一声,稍候片刻,便拔出了他的子,躺倒在了被窝里,自叹道:“芙蓉帐暖,我还真是不想起床,真想拥着美人过小日子,这天下事都与我无关。”

    “哼,没出息!”伍洁草的月事带被枫林早扔了出去,她只得重新做一个,只是做好之前,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流到腿上,流到床上。

    “我二十岁就封了将军,你还说我没出息?你眼光还真够高的。等会儿我让后勤给你换上全新的被褥,这些弄上血渍的床单被褥叫人送到浣衣处洗一洗,哦,还是不要了,送到我的帐中,供我珍藏吧。”枫林早说着便伸手去着床上刚刚他们欢爱的地方,他正兴奋得很哪,刚才那一番战役,真是回味无穷。

    “你这个变态,我懒得理你。”伍洁草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伍洁草心想,枫林早似乎也没那么差,只是一开始的误会就让他们背道而驰,再接下来,她看上的男人是惠三冠,可惜自己跟他见面的机会极少,看上又能怎么样?本来她还以为盛誉斓喜欢自己呢,现在想想,全是奢望,爱情对一名军妓来说是奢侈品,她想先跟盛誉斓问个明白,若是这最后的希望幻灭了,以后她权当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情这个东西。

    早饭时间到了,枫林早纵使有再多的不舍,却也要起床,他返回了自己的帐中,和盛誉斓一起吃完早饭时,便有人来报,说探子发现一伙儿远晟国的队伍,正往这边进发呢,看样子是想趁着我军不备,准备袭营。

    枫林早还沉浸对伍洁草的贪恋中,本不想出征,此时他便想出了个一石二鸟之计,命令盛誉斓道:“盛副将,本将军命你带队出征。你想将伍洁草占为己有,可是郝军师因她而死这也是事实,我怕众将不服。若是这次击退敌军,立下战功,想来大家便会心服口服了吧。”

    盛誉斓心怀感激,作揖道:“末将领命,多谢将军垂爱,末将必将竭力杀敌,万死不辞。”

    枫林早所打的如意算盘是,若是盛誉斓打赢了仗,那他刚才所说的话便是成立的。他去打仗时,伍洁草还不算他的女人,自己还可以继续享用。另外,盛誉斓在战场上表现一直极好,在军中威信也很高,枫林早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他的威胁,若是他能够为国捐躯,那也是极好的。就算这次敌军力量强大,雪昭国的军队没有占尽先机,那么让盛誉斓先去打头阵,自己再率人包抄,也能揽下不少功劳。

    枫林早觉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盛誉斓果然是这次领兵打仗的最佳人选。他暗暗诅咒,希望盛誉斓能死在战场上。

    盛誉斓今年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会被敌人杀死,为了不留遗憾,他请求枫将军,让他再见伍洁草一面,枫林早觉得这没多大影响,也便欣然答应。

    伍洁草正在盛誉斓的帐中收拾着卫生,盛誉斓看到她便满面笑容,可是当他走上前去的时候,却看到伍洁草面无表情,似乎甚是失落,他忙询问是怎么回事。伍洁草问道:“你想独占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把你当做我的梦中情人。我想的不是想玩弄你,而是想和你恋爱,若是有朝一日回到故乡,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盛誉斓发自肺腑的话语,让伍洁草泛不起丝毫感动,她不是头一次听甜言蜜语了,也正是因为误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才会被骗到这里做军妓。

    “啪”的一巴掌甩到了盛誉斓的脸上,伍洁草怒视着他说:“我知道自己是个军妓,身份低微,但是你没必要骗我。你拿我孝顺你的上司,这是事实。自己要独占我之前,竟然先让我伺候枫林早,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哼!”

    “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你不信也罢。你是活命还是为郝查缙陪葬,全在枫将军一句话之间,既然他提出让你先陪他为条件,我不答应,只会将你推入坟墓。”盛誉斓说罢告辞准备去领兵,伍洁草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匆忙叫住了他,对他说道:“祝你平安归来,我等你!”

    ☆、戳死霍该

    “你们要干嘛?”伍洁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他们目无表情地上前,其中一个男人拿着白色的绳子,从伍洁草的背后套到了她的脖子上。伍洁草心想,一整日都没事,为何傍晚时分却忽然来了这么一拨人?莫非是枫林早改主意了,他说话不算数,终究还是要叫自己为郝查缙陪葬?

    可是那男人并没有用绳子勒她的脖子,只是将她的两个手臂拉到背后绑了起来,并再次将她送到了牢狱中,和梅夏娴关在了一起。梅夏娴在牢狱中消息不通,看伍洁草被如此捆绑,便赶忙问道:“洁草,郝军师难道也是始乱终弃之人,玩够了又抛弃了你?”

    终究还是梅夏娴的人缘更好一些,一小卒主动回答她的话:“郝军师早就死了,将军说牢里安全,不会惹是非,让伍洁草先到这里和你作伴,其他事情等盛副将回来再宣布。”

    小卒解开了捆住伍洁草的绳子,让她进入牢中,同时也有人送来了上好的被褥,说先委屈她几日。守在门口的夏健看到伍洁草似乎奇货可居,便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夸她如今变得更漂亮了,堪称军中第一花。

    对于这样的恭维,伍洁草懒得理会,她和梅夏娴聊起了天,讲述自己出去之后的经历,当然这言语间并没有提起枫将军强迫自己陪他的事情。梅夏娴还在做梦一般,一直念叨着枫将军的好,希望有一天能重回到他的怀抱。伍洁草心中暗叹,女人啊女人,何必把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可是重又想想,在这个年代,女子被养在闺阁中,身无长物,不依靠男人又能怎么办呢?

    伍洁草本想告诉梅夏娴,如果盛誉斓平安归来,枫将军不但将自己分配给他,还会放她出去。可是想想万一事情有变,也只能让梅夏娴空欢喜一场,便没提起这等事情。

    这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也是夏健和霍该交接的时候,夏健走到狱中,对梅夏娴说:“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伍洁草并不知道夏健说的是何事,只知道今天的晚餐丰盛许多,大概是枫林早特意交代过的。她抬眼看着这两个人,却见梅夏娴躺到了被窝里,而夏健便跟了过去,接着,便是行那欢乐之事。

    夏健自然是十分高兴,有梅夏娴这等美丽的女子可以享用,是他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可是梅夏娴虽然迎合,伍洁草却看得出她心不在焉。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果她身上的男人是枫林早,或许她真的会如同烈火一般吧。伍洁草很想告诉她,不要再把心思寄托在枫林早身上了,他本就是个人渣,可是想想也许是自己对他有偏见,等他放出去梅夏娴之后,说不定他会洗心革面。

    夏健**完之后便起身穿衣离开,梅夏娴去角落里清洗了秘处,洗手回来吃饭,此时伍洁草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刚才她是背对着被褥的,她不想看梅夏娴和夏健搞到一起,梅夏娴是心中有爱的女子,正因如此,若非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合,跟其他人行这事,伍洁草觉得那都是很痛苦的。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牢前霍该也刚刚吃完,他忽然闯了进来,一脚将梅夏娴踹翻在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看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知道我以后再也过不了这样的日子,便故意叫得那么欢刺激我,你这个贱货!”

    霍该一边说着朝着梅夏娴的口踹了一脚,她单薄的衣衫上顿时流下了一个泥土脚印。梅夏娴口传来一阵疼痛,她捂着口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是他主动约我的,我没法推辞。”

    “哼,少狡辩!”霍该说着又蹲下来,伸出手指在梅夏娴的身上又拧又掐,梅夏娴疼得大叫,可她越是委屈,霍该就越是折磨她,反正自己都已经落到了这般境地,何苦再去有什么怜悯之心。

    伍洁草冲上前来,一边拉着霍该,一边劝阻道:“她人在狱中,身不由己,而且她从没得罪过你,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虐待她,你就会难过,我为了让你过得不舒坦啊。而且她每天都是我跟夏健换值之后,才会行这等闺房乐事,夏健当值的时候难道他们就不能干吗,这本就是故意嘲笑我以后再也不举!”霍该一边说着,一边抡着拳头砸梅夏娴的脸,梅夏娴左右躲闪,只是她的头发被霍该扯得生疼。

    伍洁草见自己拉不动霍该,便狠狠地踹了霍该一脚。霍该身体猛地前倾,脑袋撞到了梅夏娴的脸上,碰得他鼻子一阵发麻。他满怀气恼,站起来回转过身体,一下子将伍洁草推了出去,而伍洁草正撞上了支撑帐篷的柱子。因为霍该用力过猛,伍洁草撞上之后,便闭上双眼,倒了下去。

    “洁草!”梅夏娴看情况不妙,大叫一声,可是伍洁草却没有回应,她内心焦急气恼,起身捶打着霍该,“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你杀死我最好姐妹,我要杀了你报仇!”

    梅夏娴抱紧了霍该的身体,希望将他也撞到柱子上,可是她哪里是霍该的对手,霍该轻而易举地扯住她的衣襟,将她一把推了出去。梅夏娴倒在了地上,霍该走上前去,蹲在地上,抓住梅夏娴的薄衣,骂道:“你这个□,整日整日地欢叫,我撕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怎么叫!”

    霍该一边说着,一边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将两个拇指戳到了梅夏娴的口里,狠狠地往外拉扯她的嘴角,梅夏娴用力地咬了下去,可是哪里想到夏健竟然全然不在意这点疼痛,继续撕扯她的嘴角。是啊,夏健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伍洁草咬断了,他还会在乎再被咬断个拇指吗?

    梅夏娴口腔的内壁被夏健的指甲划伤,嘴角流出了鲜血,口中格外咸涩。她想着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也许等枫林早想起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狱中被人折磨死了。夏健骑在梅夏娴的上,她感觉口憋闷,有些窒息,于是几次蜷缩起膝盖,用脚支撑着地面,做起身的动作。可惜自己身体虚弱,霍该又太重,始终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候,伍洁草睁开了双眼,虽然头上还一直传来疼痛的感觉,但是她的脑子却很清醒,是霍该在折磨她们。眼看着梅夏娴被人欺负,伍洁草知道硬打的话,自己本不是霍该的对手,她终于下了狠心,悄悄地踱步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角落里藏着一把剪刀,正是上次落入狱中时,伍洁草将它藏在这里的,她将它拿起来,握在手中,高高地举起,慢慢地走到了霍该的背后。霍该全然不知道背后有危险,还在一心折磨梅夏娴,而梅夏娴已经看到了伍洁草那猩红的双眼,以及她手中的凶器。

    梅夏娴知道伍洁草这一剪刀刺下去,可能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于是拼命地摇头,含糊地说着:“不要!”可是霍该却以为梅夏娴是在哀求自己,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得意,他一把捏住梅夏娴的脸颊说:“我又没弓虽女干你,你喊‘不要’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嘲笑我以后再也不能干你了?我这就撕裂你的下面,让你以后再也没法跟男人厮混。”

    霍该竟然说着真的把手移动到了梅夏娴下面的敏感之处,伍洁草再也看不下去了,梅夏娴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竟然会这么过分,于是,她终于一剪刀戳了下去。然而,这一剪刀戳偏了,并没有戳到霍该的心脏,他没有死,殷红的血渗透衣服,顺着他的脊背流淌到了地上,他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伍洁草,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胆。

    “叫医生,求你快去叫惠三冠来,我还有救,我还有救!”霍该忽然不似刚才那般盛气凌人,反而低三下四地求起了伍洁草,伍洁草却猛地将剪刀拔了出来,霍该体内的血一下子喷溅出来。霍该强忍着痛求救,伍洁草绕到他的面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为了防止霍该呼喊,伍洁草从梅夏娴的衣服上剪下一块布,揉捏成团塞进了霍该的嘴里,又怕他逃走,分别在他的两条胳膊和腿上各戳了一剪刀。

    梅夏娴看着伍洁草这利落的动作,吓得颤抖不已,她只是个小女生,为何今日竟然这般歹毒,丝毫不害怕这血淋淋的场面?

    此时霍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闷哼着□,他用眼神向伍洁草求情,希望她能放过自己,然而伍洁草却把剪刀放到了他的头上,说道:“你将梅夏娴最爱的一头乌发剪得这么短,还参差不齐地这么难看,我就先剪了你的头发。”

    伍洁草说完便下剪刀,霍该的头发很快便被剪得散乱难看。因为流血与疼痛,现在霍该几乎要昏迷过去,伍洁草便举起剪刀,在他的心口又补了一下,鲜血噗哧喷了出来,溅了伍洁草一脸,而霍该,双腿一蹬,一命呜呼!

    ☆、女囚获释

    梅夏娴是个善良的女子,虽然早就知道军人们上了战场,便是惨绝人寰的杀戮,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杀人场景,她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大哭,惊慌颤抖。

    伍洁草将梅夏娴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姐姐别怕,别怕,我已经看透了男人的薄凉,更不喜欢对我有恩的姐姐被人欺负,所以才下得了狠手。梅姐姐你放心,我已经豁出去了,不会牵扯到你,而我只会对你好,永远都不会对你狠。”

    只是,伍洁草心中有一个疑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问梅夏娴:“夏娴,夏健每日和你欢爱几次,分别是什么时间?”

    虽然自己的身份是军妓,但是伍洁草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梅夏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擦擦眼泪说道:“你离开这几日,夏健白天守狱,霍该晚上守狱,他跟我约定的求欢时间,便是早晨他来跟霍该换值,以及霍该晚上来当值时。”

    伍洁草听罢,顿时心生怒火。梅夏娴心地单纯,只觉得夏健对自己还不错,在狱中多得他的照顾,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军妓,用身体报答他也是应该。可是伍洁草不同,她自从穿越到雪昭国之后,已经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早已经领教了人心的险恶。她已经从梅夏娴的话中生出了端倪。

    “夏娴你也知道霍该已经没有了人道的功能,当着他的面和夏健做着事情,他必然会心生厌恶,对你百般不满,甚至朝你暴虐发泄。我怀疑,这夏健应该是受人指使,故意跟你约在了这个时间。那个居心不良的人,就是想借着霍该的手折磨你。”伍洁草瞬间想到了庄纯,想来她见到的最坏的人,便是庄纯了,也只有她,才会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梅夏娴经伍洁草这么一提醒,也立马想到了庄纯,她那么奸诈歹毒,使出这种小伎俩不足为奇,于是问伍洁草:“你是说,庄纯——”

    说曹曹就到,庄纯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衫艳丽,发饰闪亮,她正步履翩翩地向狱中走来,当然,以前单独去欺负伍洁草时,没打过人家差点吃了亏,以后她便多了个心眼,每次都要带上个能保护自己的人,这次她带的人又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秦受。

    庄纯本想来对伍洁草冷嘲热讽一番,就算是曾经为人所专属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又回到了狱中。可是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庄纯便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当她走过来时,却看到了晕染一地的鲜血,以及死相难看的霍该。

    “啊!”庄纯吓得慌忙后退,正撞到了秦受的怀里。秦受看庄纯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格外惹人心疼,便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调笑道:“宝贝别怕,死在血泊中的人又不是我,你何必这么惊慌呢!有我在,不用怕!”

    经秦受一安慰,庄纯惊慌的心情有所缓和,她忽又转过身来,理直气壮地指着伍洁草说:“伍洁草,你不是跟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我怎么努力都弄不死你吗,这下子,你可完了,先前军师郝查缙因你而死,霍该被你咬断命子,现在你又亲手杀了霍该,枫将军这次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哈哈哈,还有你,梅夏娴,你是帮凶,这次你们谁都别想摆脱干系。”

    梅夏娴正得意的,却见夏健和两个男人一起向狱中走来,他们还带了两身光鲜亮丽的衣裳,那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庄纯伸手拦道:“霍该被她们杀了,你赶紧去通知将军,让将军办了这两个女人。”

    “前方传来捷报,盛副将将敌人打得节节败退,大获全胜。如今要放伍洁草出去,让她成为盛副将的专属女人,同时也要将梅夏娴放出去。”夏健知道狱中这两个女人今非昔比,便违背庄纯的意思,准备伺候她们更衣,却被秦受拦下:“若是霍该还活着,自然该按照你说的办。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赶紧去叫将军来定夺!”

    迫于秦副将的威,夏健只得去请枫林早。枫林早来到狱中之后,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霍该,倍感诧异,他万万没有想到,狱中的女人竟然斗胆敢杀人,而且和一具尸体同处一室,丝毫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至少在这个时刻,她们表面上是很淡定的。

    枫林早瞅了瞅身边这几个人,问道:“秦副将,你和庄纯一起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这里暗的环境,想体验一下在这样的环境中翻云覆雨是什么感觉?”

    庄纯以为枫林早是因为她跟秦受在一起而吃醋,心中喜悦,急忙解释道:“是我想来看望一下狱中的姐妹,天色已黑,我心中害怕,恰好遇到秦副将,就让他陪我一起来了。”

    “伍洁草因杀害霍该,将被惩罚。本将军罚你做盛誉斓副将的床第奴仆,今日起离开牢狱。梅夏娴在狱中思过已久,现一同放出,更衣吧。”枫林早说着让夏健和那两个男人一起进去了。庄纯看枫林早本没有惩治她们的意思,心中郁闷,不满地撒着娇。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秦副将,赶紧送她回去。”枫林早下命令之后,秦受便拉着庄纯离开,他才没那个闲情逸致看几个女人在这拌嘴呢,赶紧压了庄纯才是正事。

    夏健和两个男人伺候梅夏娴穿新衣服,梅夏娴很害羞,可是夏健却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这么羞涩干嘛,还是赶紧穿好了出去庆祝吧。”梅夏娴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羞赧,想看一下枫林早将军有没有吃醋,却瞥见他的眼神,正凝望着伍洁草,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内心忽然有些失落。

    庄纯和秦受一起走在路上,一路又是跺脚,又是发横,满嘴抱怨:“这个伍洁草真是命好,每次我想折磨她,她的危难都轻易地化解了。我真是恼恨,她一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现在军中将士个个对她好奇的要命,把我的风头全然抢去,我好不甘心哪。”

    秦受将庄纯打横抱起,在她脸上吹了口气说:“宝贝,伍洁草有枫林早撑腰,再加上合了盛誉斓的意,要想一下子弄死他还真是不容易,但是你可以在枫林早的耳边软磨硬泡,先让他弄死梅夏娴也行啊,反正梅夏娴和伍洁草是一伙儿的,敌人这东西少一个算一个。”

    庄纯听了秦受的点拨,伸手点着他的鼻尖,娇滴滴地回道:“我眼光真好,就看上你这货了,哈哈,就你聪明,深得我心哪。哎呀,什么硬硬的东西碰到我了,你这就忍不了呀,今夜星辉万千,不如就在这里,我们嗯嗯啊啊一下,给你解解馋。”

    “看你,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这勾引人的水平又上去了一个水准,其实真正馋了的人是你吧。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好,那我们就在这里以地为床。”秦受说着,便将庄纯放到了地上,泥土的腥气扑鼻而来,这味道刺激得他们身上的火更加旺盛,于是便在这里**了起来。看到附近有人正眼馋地盯着这里,秦受叫道,“兄弟,过来一起啊!”

    狱中的两个女子穿上艳丽的衣服后,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枫林早暗叹一声,可惜如此一个不可方物的女人,就这样落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梅夏娴情之所至,扑到了枫林早的怀中,哽咽着说:“将军,你终于记起我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枫林早并没有梅夏娴以为的那样好,他抱着梅夏娴,眼睛却盯着伍洁草。伍洁草穿好衣服后,便踩着霍该的尸体,走出了牢中,刚刚还是很洁白的鞋底,现在却沾染上了血红。不过一会儿要走在土地上,很快这血迹沾染了泥土,也便不会那么明显了。

    伍洁草回过头来,对枫林早说:“多谢枫将军说话算数,既然梅姐姐这么想念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我也知道盛副将的寝帐在哪里,我先过去了。枫将军,霍该的尸体,就拜托你了。”

    伍洁草说完之后径自离开,现在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高傲。虽然被□没几天,但她也终究算个过来人了,她看得出枫林早眼中的□,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远离他,对他冷漠。他实在不值得自己去贡献什么。

    那夜,枫林早为盛誉斓举办了庆功宴,虽然其他军妓都一起来献歌献舞,但是盛誉斓却一心想着伍洁草,在这里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他匆忙喝完酒,便急火火地回到了寝帐,却发现伍洁草没有睡,她正在如豆的烛光下,缝制一件披风。盛誉斓心里暖暖的,因为有了她,有了这烛火,这里便不再是冷冰冰的寝帐,而是他的家。

    ☆、醉眼朦胧

    伍洁草抬起头来,开门见山地说:“盛副将,我现在正来着例假,恐怕不能将身体奉献给你了。”

    盛誉斓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走到伍洁草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说道:“看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烛火不够亮,可以白天再缝嘛,你女工真的很不错。”

    说着,盛誉斓便将伍洁草手中的针线活拿到了一旁,扶着她站起来,认真地说道:“相信我,我是爱你的,爱一个人,就是想关心她,对她好,并不只是为了用她的身体来**。我不会欺负你的,也不会像对待军妓一样对待你,你是我的静女,我只希望,自己也是你的良人。”

    烛火摇曳,伍洁草感觉眼睛涩涩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好感动,她没有想到,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终究还会遇上这样一个男子。她勾住盛誉斓的脖子,仔细凝望着他,他是那么的好看,眼神中都透着善良,这是上天赐予她的美好,她该好好珍惜。

    伍洁草踮起脚来,亲吻上了盛誉斓的嘴唇。穿越来之前,她从未谈过恋爱,穿越来之后,遇到了一群垃圾,今日她终于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爱她的人,情之所至,她用芳舌撬开他的嘴,和他火热地亲吻起来。

    嘤咛的声音暧昧不已,面对伍洁草的热情,盛誉斓抱紧了她,和她纠缠深吻,直到几乎窒息,直到两人双颊酡红,他们才停下来。盛誉斓抱住伍洁草,说:“不要再叫我盛副将了,好吗,叫我斓,叫我誉斓。”

    “誉斓,誉斓!”

    “洁草,我喜欢你,我爱你!”盛誉斓紧紧地将伍洁草拥在怀中,他不介意她的过去,他爱她,只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伍洁草。

    再说另一边,枫林早相中了伍洁草的美色,却苦于事情的发展太特别,让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落空了。为盛誉斓庆功的时候,他心中不快,也便多喝了些酒,待众人散去后,他的眼神有些迷蒙,看着眼前那个衣着光鲜,身材丰腴的女子,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接着便走向了自己的寝帐。

    梅夏娴被枫林早抱在怀里,心中愉快,将军还是如同先前一样,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她勾紧了枫林早的脖子,就像是春情少女跟情人约会一般,那么兴奋。夜风吹来,枫林早染上的酒之醇香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双眼微闭,深深陶醉。她的秀发随风飘拂,扑打在枫林早的嘴上,枫林早便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发丝,格外享受。

    回到寝帐中,枫林早打发了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梅夏娴放置于榻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衣衫,帮她褪净。梅夏娴虽然已侍奉过多名男子,却第一次有了这种羞涩与幸福的感觉,她将纤长的手指伸到枫林早的间,剥开他的衣装,他那结实的膛便露了出来。

    他们二人紧紧相拥,深情地亲吻,疯狂地翻滚,猛烈地进入,痴缠着畅吟。梅夏娴努力地迎合着他,今夜,他是她的男人,她将他抱得好紧好紧,生怕他会忽然离去,留下她独守空帷。枫林早大汗淋漓,而梅夏娴也香汗濡湿,宁静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唯有他们眼中的彼此。

    当那一股热浪窜过枫林早的部,直抵梅夏娴的体内时,梅夏娴长吟出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枫林早的肩膀,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枫林早醉眼朦胧,左臂紧紧搂着梅夏娴,右手掠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说:“在狱中的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原来将军还惦记着我,我以为将军早就把我忘了呢。”梅夏娴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枫林早是她的神支柱,或许在狱中的那段日子,她早已孤苦得熬不下去了,看来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他始终是挂念自己的。

    “怎么会,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想对你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爱你,却越是将我们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远,我想,你其实是很恨我的吧?”枫林早虽然在战场上骁勇无匹,可是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就很害怕身下的女子说恨,他迷蒙的双眼,越看越觉得她美,美得不可方物。

    梅夏娴伸出食指,轻点在他的嘴唇上,甜声阻止道:“将军不要乱说,我怎么会恨你呢。早年尚在闺中的时候,便听说了将军的威名,对你仰慕至极,等见到将军本尊的时候,更是为将军的一表人才所折服。其实我的心中,也是深爱着将军的,虽然身为军妓身不由己,要伺候不同的人,可是我的心,却只为一个人而保留。”

    说罢,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梅夏娴长久睡在狱中的地上,只隔着一层褥子,时间久了,褥子也便潮湿了,睡在上面很不舒服。如今在这舒适的床榻上,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那醉醺醺的枫林早,却因为酒的作用一直没能入睡,他轻抚着梅夏娴的容颜,小声说道:“伍洁草,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其他什么都不再想要了。我失去你一次又一次,这次不会了。”

    枫林早,他的确是醉了。他不知道跟自己**的女人,是深爱着他的梅夏娴,他以为这是伍洁草,是那个最个最勇于反抗最敢想敢干的女人。可是,第二天一早,他的梦便醒了,他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梅夏娴时,虽然失望,却也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意,便好心给她掖了掖被角。

    接下来的两日,军中平安无事,枫林早又让梅夏娴陪伴自己过了两夜,梅夏娴人逢喜事神爽,这几天□满面,意气风发,格外漂亮,可是庄纯却郁闷了,自从梅夏娴被放出来之后,枫林早就跟不记得她这个人似的,早把她抛到脑后了。

    不过,好在梅夏娴大概也没几天活头了,庄纯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这日枫林早出门的时候,便听到两个小兵在讨论:“听说杀死霍该的真正凶手是梅夏娴,伍洁草只是为了替她顶罪才冒认的。”“有伍洁草这么个姐妹真好,将来要是我犯了错误,有个好兄弟好姐妹替我顶罪该多好。”“我早就看梅夏娴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表面上对大家客客气气的,可是内心毒着呢,上次不就是因为用剪刀扎伤了庄纯才被将军发到狱中的吗,这次又用剪刀戳死了霍该,她还真是喜欢剪刀呢!”

    几个人看到枫林早过来,也便噤了声,既然这些话能被这几个小兵说出,那么其他兵将们,大概也听说了类似情况,莫非这当中真的有什么猫腻?如果真是梅夏娴杀了人,又推到伍洁草身上,那真就太过分了。上次她戳伤了庄纯,自己只是让她到狱中思过,这次她却把罪名推给伍洁草,若不是盛誉斓想专要伍洁草,自己顺水推舟为她解了围,怕是这会儿伍洁草已经被处死了吧。

    枫林早一回到寝帐中,梅夏娴便赶忙迎了上来,可是枫林早却冷漠地推开了她。就在这时,庄纯带着几个男人来求见将军。枫林早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事情,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让她有什么话便快快说来。

    “将军,梅夏娴她本就是个祸害,先前将我戳伤不说,这次又戳死了霍该,还嫁祸给伍洁草,她这样的祸害,你断断不能留了!”庄纯义愤填膺,仿佛自己的使命便是要来主持公道的一般。

    “你可有什么证据?”枫林早问道。

    “我没有!上次明明是你自戳手臂,嫁祸于我,这次……”梅夏娴正欲争辩,却被枫林早打断,他让庄纯领过来的男人们说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健说,他去传话让两位军妓更衣准备出狱时,正看到梅夏娴拿着简单戳霍该,而跟他同去的两个男人也一起应声附和,负责查看尸体的男人也说,霍该的嘴里被堵上了一块布,这布是从梅夏娴的衣服上揪下来的,所以梅夏娴杀人的可能更大。

    “将军,”庄纯继续分析道,“伍洁草离开牢狱之后,跟霍该再也没有了关联,霍该被阉了,心中不快,想拿着狱中人出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妇人心便是那黄蜂尾上针,梅夏娴杀他完全能够讲得通。倒是伍洁草,之前不过是被霍该强女干过一次,又被他鞭打,咬断他的命子,已经算是报仇了,想来不会再去要他的命。”

    庄纯说得似乎有些道理,枫林早看着梅夏娴,目光灼热,盯得梅夏娴有些害怕有些羞赧,她慌忙低下了头。可是枫林早却以为是她心虚,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更爱伍洁草,近日因为得不到她而倍感苦闷,心中有些迁怒于梅夏娴,于是朝庄纯说道:“去把伍洁草叫来。”

    ☆、香消玉殒

    梅夏娴知道枫林早要找伍洁草来跟自己对质,如果真的关乎伍洁草的命,自己替她顶罪也无妨,不过将军先前已经说过,就算伍洁草杀了人,也只是让她做盛誉斓的床奴以示惩罚,那么自己咬定是她杀的便罢了,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

    伍洁草来到这里,看到庄纯和一伙儿男人,便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枫林早色迷迷地打量着伍洁草,心里还回想着跟她共度**的那个夜晚,顿觉全身灼热,却忽然发现此时实在是不该走神,也便清了清嗓子问道:“梅夏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霍该究竟是谁杀的。”

    “是我杀的!”伍洁草抢先答道,她已经猜到是庄纯故意来找茬了,敢情这小蹄子是拿霍该的死来说事呐!

    枫林早看了一眼伍洁草,又重新问了梅夏娴一遍,梅夏娴终于开口:“她说的是实话,霍该的确是她杀的,但那的确是逼不得已的,霍该当时在虐打我,差点将我弄死,洁草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求将军不要再计较这件事了。”

    “哼,梅夏娴,没想到你死不改,戳伤庄纯在先,诬陷伍洁草在后,现在军中都已经传开了你杀害霍该的事情,现在我必须给军中将士一个交代,也给伍洁草一个交代。”枫林早说罢便一步步地逼向了梅夏娴,伍洁草再三声明她没有撒谎,可是枫林早却不予理会,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可是梅夏娴却不再畏惧,他都已经说过自己是爱她的了,就算为了他的威信,为了霍该的死不落人话柄,她牺牲了又有何妨呢!

    枫林早伸出左手,一把掐在了梅夏娴粉嫩修长的脖子上。他的手好温暖,若是抚上她的脸颊,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可是,他却是扼住了她的喉咙,然后轻轻地用力,一开始,她只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有些紧,并未感觉到窒息与疼痛。她凝望着枫林早,心中暗叹,人迟早有一死,既然她活得不算痛快,那被心爱的人掐死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一死,军中也便没有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不要啊,你放开她,枫林早,她那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她!”伍洁草说着便冲上前去,在枫林早的手腕上猛地咬了一口,枫林早的手腕一下子松开了,梅夏娴捏住喉咙咳嗽了起来。

    可是很快,伍洁草便被人拉开了,枫林早一把推倒了梅夏娴,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他不想用刀剑杀她,他觉得那不是女人的死法,若是肠开肚破,尸体也便没有了美感,更何况,利器带来的疼痛实在让人难受。

    “枫林早,你放开她,若是你真是将梅夏娴杀死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捏碎你的喉骨,放开她啊!”伍洁草撕心裂肺地喊着,因为声音太高,嗓子逐渐有些嘶哑了。庄纯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撇,一脸鄙视。

    伍洁草的哭喊不但没有喝止住枫林早,反而更像是为他助力一般,他的掌心用力挤压着梅夏娴的颈侧,两个拇指交叠,狠狠压迫着她的喉管,憋闷的感觉袭来,梅夏娴双腿在地上高频地踢蹬着,鞋跟将泥土的地面刨出一个坑来。梅夏娴的面色逐渐变得通红,虽然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她却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梅夏娴伸出手来,抚着枫林早的脸,这辈子,她死得其所,她心甘情愿。虽然,枫林早那天所说的情情爱爱,其实是想说给伍洁草听的,可是梅夏娴并不知道实情,被这样一个谎言欺骗,对她来说其实是很幸福的吧。

    梅夏娴感觉箍在脖子上的手已经不再留给自己存活的余地,她的手从枫林早的脸上滑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那一双小脚,也不再有力气踢蹬。枫林早却怕她没死透一般,狠狠地在她颈上扼了几下,直到她双手摊开,一动不动,他才将一双大手从那细长脖子上挪开。

    伍洁草看着梅夏娴的惨状,心如同被碾子碾过一样疼痛。梅夏娴躺在地上,双腿叉开,胳臂松软,脑袋歪向了一侧,眼睛翻白,粉嫩的香舌吐露出来,嘴角边还流着白色沫儿。尤其是颈部那白皙的皮肤上,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这一画面深深地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