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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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伍洁草的脑海中。

    此时的伍洁草,已经看透了枫林早,先前因为梅夏娴时时刻刻说他的好,她便不再计较从前他对自己的那些狠毒,可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枫林早掐死了梅夏娴,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点难过,她为梅夏娴觉得不值,她把最圣洁的爱给了这样一个人渣,实在可惜。伍洁草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她便会为梅夏娴报仇,杀死枫林早!

    “梅夏娴的尸体,送给兄弟们吧!”枫林早说着,便让夏健将她拖了出去。夏健走上前来,扯住梅夏娴一只莹白的脚踝,便往外拖拽,动作极其鲁。

    “把这尸体给你的兄弟们干什么?”伍洁草不可置信地问道。

    “军中兄弟众多,军妓资源有限,死去的女人也是女人,总会有男人感兴趣的,何况这还是具新鲜的尸体。”枫林早说得风轻云淡,之前来做军妓的女人,也有早逝的,尸体便是这么处理的,不过这军中喜欢尸体的人并不算多,也才十来个,他们享用完之后,便会将尸体送到惠三冠那里,惠三冠会据尸体研究人体,以便更好地配药。

    “活着被你们欺凌还不够吗,死了连尸体也要被侮辱,枫林早,你不是人,你简直十恶不赦,我要杀了你!”伍洁草说着便看这屋里有没有凶器,她一刻都等不及了,很想现在当前立即立刻马上就杀他个穿肠破肚。

    “有的男人享用尸体的时候,会觉得很快乐,也许尸体自己也很高兴呢。不过,既然你觉得尸体被男人用是侮辱,那就好好活着,否则你会和梅夏娴一样,也落个这样的下场。”枫林早将这话说出来之后便后悔了,他想对伍洁草温柔一点,可是却温柔不起来。

    那天,伍洁草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盛誉斓的身边,一看到他便扑到了他的怀中大哭起来。盛誉斓紧紧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难过了,快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誉斓,梅夏娴姐姐,她死了,呜呜,是枫林早亲手把她掐死的,还是当着我的面掐死她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歹毒,梅姐姐那么爱他,他竟然下得了手?杀死霍该的人真的是我,他却认定是梅姐姐,才如此惩戒她。都是庄纯,是她胡编乱造,搬弄是非,害死了梅姐姐。”伍洁草恨得咬牙切齿,刚才在场的那些人的面孔,她都已经记得清清楚楚,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全部不得好死!

    “怎么会这样,夏娴她一直是个不错的女孩,枫将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掐死她,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盛誉斓虽然在战场上杀敌时毫不留情,但那是责任是使命,平日他还是很有怜悯之心的。

    “斓,我想杀了枫林早这个混蛋,为梅姐姐报仇。我一想到他,就恨不得将他撕个粉碎。”在盛誉斓面前,伍洁草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恨,她已经逐渐爱上他,并且信任他了。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枫将军在战场上的确是个英雄,凡人都是有缺点的吧,不近人情便是他的缺点,可是他却在沙场杀敌,保家卫国,保护了更多的人。所以,千万不要再有杀他的念头了,而且这些话也不要再随便说了,被别人听去了不好。你只是一个弱女子,还是明哲保身要紧。”盛誉斓真的很怕,怕伍洁草惹了祸,他不怕被牵连,他只怕失去她。

    伍洁草觉得盛誉斓的话是有些道理的,若真是杀了枫林早,那自己将是雪昭国的大罪人,这矛盾的心理纠结得她好头痛。刚刚盛誉斓说,她只是个弱女子,听了这话之后,伍洁草心里不太舒服,她从现代穿越过来,穿越来之前也算是个女强人,只是来到这陌生的环境,接触的人少,所以格也变得柔弱了许多。

    伍洁草好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能再强起来,只是这强,和在现代社会的强是不一样的。以前她觉得女人能干就好,现在却觉得,她更需要强势,强权,甚至是强取豪夺,她被人欺负够了,总有一天,她会成为那个高高在上,别人向她求饶的那个人。

    “誉斓,你说得对,凡事都是有报应的,又何须我来动手。如今我有了你,有了牵挂,做事该多为你想一想。如果这辈子我能与你相依终老,那也便是老天对我眷顾了。”伍洁草说着,将脑袋在盛誉斓的口使劲埋了埋,他的膛好温暖,这是伍洁草爱情的天堂。

    ☆、亵渎尸体

    伍洁草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的事情,她虽然闭嘴了一会儿,可终究还是又开口问道:“亵渎女人的尸体,这真的是军中的传统吗,我不相信,而且我刚来的时候,分明看到枫林早将军勒死了一个女人,他只说将那女人的尸体喂豺狼,并没有说把她的尸体给男人们用啊。”

    “男人若是强火焚身,那可不就是豺狼吗?洁草,你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记得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盛誉斓说道。他爱这个女子的特别,可也是这个女子的特别之处,让他不放心。

    再说梅夏娴,被枫林早掐死之后,尸体被扔到了一个营帐中,那些好这口的将士,便在这里轮番作战,第二日的清晨,便不得不将这具女尸搬运到军医惠三冠那里了。惠三冠的营帐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床上,床很窄小,仅仅容下一人,而床上则铺着洁白的床单。将士们把尸体放在了这床上。

    此时的梅夏娴,已经双目紧闭,嘴唇黑紫,头发凌乱,有的贴到脸上,有的扑散开来,而她脖子上的掐痕,也已经由枫林早刚放手时的红色,变成了紫红色。梅夏娴的衣衫并没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卷在身上,当她躺到床上之后,那衣衫便散乱开来,那两座巨峰猛地弹跳出来。

    送她来的将士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有享用够,可是没办法,惠三冠说过,尸体只能过一个夜晚,便要送到他这里,好让他做研究之用,两个将士也便向惠三冠作揖告辞了。

    谁会想到,像惠三冠这样的军中第一美男子,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和逊谦卑之人,竟然也喜欢和尸体做那档子事情,只是和那些鲁的将士比起来,他要讲究得多。

    惠三冠先是烧了开水,倒入了浴桶中,又掺入了一些凉水,将水温调好后,他便把梅夏娴的尸体放了进去,让她的头倚靠在浴桶上,然后拿了布,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身体,将身上的泥土、脏物全部擦洗干净。惠三冠又取来了茶碗,用手指轻轻蘸了水,然后撬入她的口中,为她清洁口腔,如此反复。

    接着,便是清洗最重要的地方。惠三冠知道,昨天夜里,这个洞口已经不知道被进入过多少次了,他必须把它清理好,让它像全新的一样,他才能和梅夏娴的身体紧紧地契合。于是,惠三冠又另外取来了清水,认真地清洁着这里。看着这尸体,他越来越兴奋,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当为梅夏娴洗好身子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了刚才那床上。

    此时,这床上已经换上了另一条白色的床单,床单上垫着擦身体的布,惠三冠将梅夏娴放上去之后,用这吸水的布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她身上的水便渐渐地变干了,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感动人。

    惠三冠轻轻抚着梅夏娴的脸颊,又把这吸水的布一下子扯开,梅夏娴的尸体便全露了出来,惠三冠趴到她的身上,看着她这安好的面容,洁白的身躯,颤抖着伸手触,他自言自语道:“我若是不好好享用,便是暴殄天物,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尸体,完整、美丽、动人。”

    惠三冠说着便去亲吻梅夏娴的脸颊、耳朵、脖颈,峰尖以及腿间,可是纵观她的全身,他竟然觉得,那道淤紫色的掐痕才是诱人的,于是他伸出舌头来,在那紫色上轻轻地舔舐,而他的硕,此时也已经涨得难受,于是三下五除二,他便将身上的衣服扯光,扔了出去。

    “你真的好美,好美,额,进来了,嗯嗯……”惠三冠温柔地进入,轻轻地抽动,他感的臀一挺一挺,快感袭遍全身,“真是静若处子呢,我温柔吗,能干吗,你喜欢吗?”

    惠三冠一个劲儿地自言自语,梅夏娴毫无感觉,她已经真正地死亡,灵魂早已经离开了这具尸体,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惠三冠的情绪呢?运动了好久,惠三冠的额头上滴下了汗珠,这汗珠正滴到了梅夏娴的芳唇上,惠三冠说道:“这汗会把你腐蚀了的,让我来保护你。”

    说罢,惠三冠便将自己的脸,靠近了梅夏娴的脸,然后伸出舌头来,将那滴汗舔干。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充斥于口中,惠三冠赞叹道:“若不是落在你的芳颜上,它哪里会这么好喝。”

    过了许久,惠三冠第一次喷出了他那雄的体,他抱紧了梅夏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真是个贤惠的小媳妇,这么乖顺,嗯,我喜欢。刚才我所假扮的,是一个善良温柔的男人跟自己心爱的男人交欢,但是接下来,我要假扮一个坏人,刚才那个心疼你的男人出门了,我这个坏蛋便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来了,我要占你的便宜,你若是不听话,我便狠狠地揍你,哈哈!”

    惠三冠神分裂了!他的医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可也正是这境界,以及对药物疯狂的痴恋,加上诱因,一起促成了他如今这令人不可置信的癖好。

    惠三冠将那已经软下来的硕握在手上甩了甩,然后找了身布衣服,穿好了走向门外,虽然他这身打扮很糙,却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到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之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来了,看到床上那尸体,就像是狼见了一样,猛地扑了上来,他幻想着这个女子激烈地反抗着,于是一只手掩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宽衣解带,当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的时候,下面那一蛇样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惠三冠将这蛇样的东西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两只手按住女人的手腕,疯狂地进入,出来,进入,出来,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娘子,吟叫可以,但是不准喊救命,爷只是来爽一下的,并不想杀你,可别惹火了爷。”

    惠三冠的动作十分鲁,他太投入了,这倒是真像一个私闯入别人家里,欲行不轨的歹徒,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运动,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想事情。忽然,他猛地打了梅夏娴一个耳光,怒道:“贱人,我让你喊,我每天夜里听到你跟你男人在一起吟叫的时候,就浑身发烫,好想把你压在身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你竟然敢反抗,还扬言要报官,我让你报官,我让你报官!”

    惠三冠说着,便狠狠地掐住了梅夏娴的脖子,身体的动作也更猛烈了许多,终于,又过了许久,他再一次将体在了她的体内。看到梅夏娴一动不动,惠三冠终于放开了手。此时的他,思维混乱,像是一个疯子。

    待冷静下来之后,惠三冠忽然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是军医,最尊重尸体,可是却干出了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我,我无地自容。”

    惠三冠说着,便瘫坐在了地上。他心中的痛苦,谁又能了解呢?他今日如此变态,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小时候,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那女子真的是纤腰摆动,罗裙生风,模样俊俏,身材迷人。每天夜里,她家总是传出很高调的叫声,那时候的惠三冠还小,并不懂得这是什么。一日,隔壁那男子去外地拜访朋友,拜托惠三冠的父亲照顾她的妻子,当男子走远后,父亲便推门进了女人家中。

    惠三冠因为好奇,也便跟着去了,却不曾想从门缝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女子躺在床上,衣衫半裸,而父亲见色起意,竟然将女子强女干,一开始惠三冠只是很紧张地瞧着,并没有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可是当他亲眼看见父亲将那女子掐死之后,便吓得慌不择路,跑出去好远。

    惠三冠从小便是个很有理想的人,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经常卧病在床,他便立志将来要做一名医生,救死扶伤,为人们解除病痛,为此他从小便识字颇多,且读了好多的医书。本来他该是个很高尚的人,可是看到父亲的行为之后,他总是做这样的梦,梦里的女人还是隔壁女人,可男人却换成了他自己,而且对梦里那样的事情,他越来越上瘾。

    惠三冠终究是个有良知的人,他虽然有这癖好,却只是拿尸体下手,从来不去祸害活人。尤其是父亲因为这件事被处死,他更是不能步了父亲的后尘,只是,他的本意是连尸体都不能女干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活得很矛盾很纠结,很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惠三冠仔细为梅夏娴穿好了衣服,便为她焚香诵经,希望她来生有个好去处。而这尸体,惠三冠不打算解剖了,他准备将尸体运到后山,偷偷埋葬了,让梅夏娴不至于落入野兽的口中,这也算是他对自己歉意的一点补偿吧。

    ☆、洞房之夜

    时近晌午,盛誉斓练兵归来,正迎上伍洁草那温柔的笑靥。她漫步走上前,将刚做好的披风披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盛誉斓握住她的手,不无感激地说:“这披风既威风又好看,你的针线工艺可真是无人能及。洁草,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你对我如此关怀体贴,我理应报答。现在我经期已过,愿意将身体奉献给你。”伍洁草十分谦恭,即使没有名分,她也要安守贤妻的本分。

    “你对我好,难道只是为了报答?”盛誉斓有些失落,伍洁草越跟他客气,他越觉得他们生疏,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妻子。”伍洁草说着,便把脑袋伏在了盛誉斓的口,听着他扑扑直跳的心跳。此刻的伍洁草是那么的小鸟依人,盛誉斓内心欣喜,不停重复着问这是真的吗,得到伍洁草的再三肯定回答后,他扶住伍洁草的双肩,和她相对而视,伍洁草低垂下眉眼,竟然感觉有些害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

    “中午你自己先吃饭,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陪你。”盛誉斓说罢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伍洁草不知道他这么激动地出去所为何事,但是看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伍洁草觉得他好可爱。

    天黑时,盛誉斓归来了,和伍洁草共同吃过晚饭后,他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两节花烛,放到案上点好,暧昧的烛光让这个夜晚格外的静美。盛誉斓又拿出一块鲜艳的红布,盖到伍洁草的头上说:“我到军营外的商贩集中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东西,只是可惜,未买到一件红衣,且委屈你一些,就这样嫁给我吧。”

    伍洁草钻到盛誉斓的怀中,她开心地流泪,这种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盛誉斓拉着她的手,自己喊着“一拜苍天,二拜大地,夫妻对拜,进入洞房”,伍洁草随着他一起鞠躬行礼,她就这样嫁人了,在这军营中嫁给了一个很爱自己的男子,这也算是对自己从前所有痛苦的弥补吧。

    盛誉斓将伍洁草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他深深地亲吻着她,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芳舌似乎要打结在一起一般,如此难分难舍,那甜蜜湿润的舌尖打趣着彼此,苦苦纠缠。盛誉斓想要的,从来不是在伍洁草的身上肆虐,他和其他掠夺伍洁草身体的男人不一样,他心中满满是对她的爱。他要得到她的心,完完整整地得到她这个人,今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嗯……嗯……”伍洁草被盛誉斓亲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小脸绯红,楚楚动人,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互诉着衷肠,盛誉斓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今日他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他真想和自己的娇妻,狠狠地镶入彼此,永不离分。。

    终于伍洁草,将盛誉斓压在了身下,她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她骑在盛誉斓的身上,看着映在他眼中的自己,甜甜一笑,接着便伸出修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挑落自己的衣衫,露出莹白的冰肌玉肤。

    盛誉斓与伍洁草虽然同居一室,同睡一床,他却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礼的行为,时至今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伍洁草的身体。她的身材是那样的丰满动人,如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难怪那么多男人对她欲罢不能,她穿着衣服是个极大的诱惑,不穿衣服便是更大的诱惑。

    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交合,这是她的男人。虽然以前每一次男欢女爱,跟她带来的感觉都是痛苦与害怕,但是这次,她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为了盛誉斓去破茧成蝶。

    伍洁草轻轻握住盛誉斓的硕大,在自己的花园门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便将它置入了内里。它给自己的感觉不再是痛,而是盈满,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伍洁草伏在盛誉斓的身上,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喊道:“相公。”

    “娘子。”盛誉斓好开心,他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此刻正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时。

    伍洁草起伏着身体,每一下,她都会用肚皮以及双峰滑过盛誉斓的身体,每一下他都进入她很深,让她忍不住刺激地吟叫,如此慢节奏的交合只是前奏,伍洁草忽又坐起来,双膝跪在相公的健腰两侧,猛烈地起伏起来,她今夜是如此的生猛,只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愿意给他带来快乐。

    盛誉斓被这高频的节奏震撼得直叫,他越叫,伍洁草便越努力,她越努力,盛誉斓便越快乐,终于,过了好久,伍洁草瘫软无力地趴在了盛誉斓的身上,声气地说:“相公,我不行了,我累了。”

    “那就让我来疼你吧。”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们那交合在一起的私密之处,始终没有分开。

    盛誉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娇娘,伸手滑过她飘逸的发,她的眉,她漂亮的脸颊,优美的脖颈,还有那动人的双峰,坚硬的红果,一直触到了两个人镶嵌在一起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濡湿一片。盛誉斓兴奋地说:“娘子,你不但心里爱我,连身体都很爱我呢!”

    “相公你嘲笑人家,你好坏。”伍洁草有些羞赧,却也很幸福。只是,今日她还是个娇羞的小娘子,谁又会想到日后她会变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呢?这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如果没有那么多痛苦的经历与难以承受的失去,而是永远像今天这样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的话,她或许只是一个贤妻良母吧。

    “我怎么会坏呢,我很爱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爱你,不信你试试。”盛誉斓说完,便开始晃动起身体来,每一次碰触,都让伍洁草几乎飞上云端,她在他的身下嘤咛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赞叹着:“相公……你好……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啊不……相公我要……我要你!”

    伍洁草知道自己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觉得羞得不行,可是这也是情之所至,如果她不爱这个人,对他毫无好感,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努力地迎合着他,将那大的东西夹得很紧,这也让快乐的感觉袭遍了盛誉斓的全身。

    “娘子,你真美,娇艳、风情,啊,你夹我,夹得好,哈哈,我把我的全给你!”盛誉斓越来越兴致勃勃,他的硕今日表现得非常好,一直不肯停歇,只是这可把他累坏了,许久许久以后,那股暖流终于从体内喷薄而出,进入了伍洁草的秘里。

    “娘子,这样可以生娃娃,好希望你给我生个娃娃呀。”盛誉斓眼神迷蒙,伍洁草在昏暗的烛光下,比白天还要美上十倍,他要陶醉了。

    “可是,如果我怀上了娃娃,相公可就不能跟我做这事了,你是要娃娃,还是要做这个?”伍洁草果真是越来越无节了,竟然学会调戏一本正经的男人了。

    “看你,没羞没臊的,不过我喜欢,我们若是回到家乡,我要你给我生一个蹴鞠队,哈哈哈。”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她的香躯是这么诱人,她整个人都是这么可人。他简直爱死她了。

    那夜,两个人共同在水中沐浴,伍洁草好喜欢盛誉斓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终于有了个这么好的归宿。她深情地看着他,他是这么的好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极具男子汉气概,狭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搭配上这健硕的身材,也算得是人间极品了。她伍洁草怎么就这么命好?

    洗浴完毕,盛誉斓将伍洁草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抱住她光滑的躯体,他轻叹:“军队安营扎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让你受苦了,若有一日我们返回故里,我定会让你养尊处优,再不受这样的苦楚。”

    “这里虽然物质条件差些,可是我有你,我心里不觉得苦。”伍洁草说罢,将嫩藕般的手臂搂在盛誉斓的颈上,与他相拥而眠。这个夜晚,是伍洁草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个幸福的角色。

    清早时,盛誉斓睁开眼睛,看到伍洁草还在酣睡,而她的手臂,还紧紧地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生怕自己跑了一般。盛誉斓嘴角上翘,甜甜一笑,他轻轻地将伍洁草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着衣去练兵了。

    ☆、毒箭

    探子来报,说远晟国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大军正朝雪昭国进发。远晟国与雪昭国一向不睦,且有着血海深仇,这几年来战事不断,远晟国一直处于劣势,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枫林早将军赶紧召集副将,安排出兵。因为对方来势汹汹,且人马众多,那么雪昭国也要大股势力抵御才是。

    好在平时雪昭**队训练有素,勤于练兵,且经常演练,针对不同情况的战争,枫林早都早早地部署过。这次,他和副将盛誉斓一起带兵打仗,军营中的事情,就交给秦受去管理,同时秦受也要带好剩余兵力,以备前方需要支援。

    然而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更激烈更悲壮更惨绝人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天,就连鼓舞士气的鼓声,也敲得人震耳欲聋,而映入眼帘,便是横飞的残肢断臂与殷红的鲜血。雪昭国的一位皇子亲自出马鼓舞士气,两方军队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枫林早尚未察觉的时候,在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雪昭国一位号称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正瞄准了他的口。这支箭的箭头是特质的穿甲箭头,即便对方的铠甲再坚硬,也一样能穿透。擒贼先擒王,若是枫林早在这战场上倒下,这场仗他们便有了八成的胜算。只见这神箭手唇角微微一笑,拉满了弓,松开弓弦之后,这支箭便擦着许多人的脑际,直直地穿向枫林早。

    盛誉斓看到这箭时,知道枫林早陷于危险劲敌,他顾不得考虑太多,径自从自己的马上飞身往枫林早的马上跃去,而那支箭,狠狠地到了他的右,他又从枫林早的马上滑落下去。

    枫林早立即命人将盛誉斓抬离战场,真没想到,他会救自己一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枫林早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呀,给盛副将报仇!”

    盛誉斓在军中的威信颇高,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大家见他危在旦夕,也便士气大发,拿出厮杀的气魄,奋勇杀敌。厮杀比刚才更加激烈了,一个个都如同亡命之徒,挥刀狠狠地砍出去,在日头最毒烈的时候,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远晟国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雪昭国却也折损了许多兄弟。

    盛誉斓受伤之后,后方战士便急忙将他抬到军营中,伍洁草看到心爱的人受伤,忍不住啜泣起来,她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娘子别怕,你相公命硬着呢,让惠三冠兄弟给我拔了箭,止了血,很快就好起来了。”

    军医惠三冠自然不敢放松,只是他将在盛誉斓右口的箭拔出来之后,发现这伤口有点怪异,血色发黑,不似往常。待止住血之后,上了消毒药水以防发炎之后,惠三冠仔细研究了这血,又查看了箭头,不可置信地惊叹道:“食人花慢毒!”

    “你说什么?”伍洁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惊问道。

    “这箭头上沾染了食人花的毒,这种毒是慢的,刚进入人的体内时,只是有点麻,不会有别的感觉,但是第二日便会剧烈疼痛,如若女人难产之苦,第三日则浑身发痒,仿似伤口溃烂般难受,第四日五内俱焚,好比心脏碎裂般苦楚,第五日整个人便会衰竭死亡。食人花慢毒济南提炼,若用在战场上,也只会用在重要人物的身上,毕竟如果这箭没有中要害,他们还有一重保险。这毒还是尽早排出体内的好,晚一日,便多一倍的难度,好在我一直研究这种毒,也已经研制出了熬制汤药的配方,只是,军医的药材库里,还缺少了一味雪莲花。”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医治了吗,少这一味药不要紧吧?”伍洁草忽然觉得惠三冠就是判官,他说谁死,谁就得死,可是她不希望盛誉斓有事,她的爱情才刚刚开始,她的幸福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自然是有这一味药,才会立即见效,若是没有,效果会差一些,头两三天还能抑制毒素,可是接下来,只怕这毒在体内还是会继续扩散。雪莲这药物极其难得宝贵,若是分发给军营,也是由枫将军保管。等他从前线回来,我去问他一下,看他那是否有。你也不要太担心,即使没有雪莲,也可以用其他的药取代,我且发动军医兄弟们一起去研究一下,这三天内若是研究出来,盛副将便不会有事的。”惠三冠嘴上极其耐心地解释,可是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他的不耐烦不是嫌伍洁草和盛誉斓烦,而是烦恼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若是他回来了,而且说有雪莲,那么盛誉斓便不会再被这毒折磨了。

    傍晚时候,枫林早终于带领大部队回到军营,他一下马便来看盛誉斓,此时盛誉斓已经睡着,枫林早在他的床前,一向坚硬如他,今日竟然流下了泪水:“盛副将,若不是你替我挡了这一箭,或许我已经被死了,哪里还有命打这胜仗,我的富贵荣华都是你的,你的恩情我没齿不忘,若有机会,必会报答。”

    惠三冠刚才看枫林早火冲冲地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现在听他这么信誓旦旦地表示愿意报恩,他便赶紧说道:“枫将军,这箭上有毒,若不解毒,盛副将活不过八天了,若解毒,还需要一味雪莲,这些珍稀药材一向都由将军保管,不知道您那里是否有雪莲,哪怕是一片花瓣都行。”

    枫林早原先只知道盛誉斓中箭,却未曾想到这箭可能会要他的命。他早就盼着盛誉斓死了,他在军中的威信已经盖过了自己,而且自己派他领兵打仗,他也从未给雪昭国丢过脸,此事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有意提拔他,若要提拔,只怕是他要取代了自己将军的地位。更可恨的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最后却被盛誉斓收入怀中,现在他死了正好。

    “这……人参和灵芝倒是有的,可惜雪莲却没有,这两味药材也是御赐的,极其宝贵,不知是否派上用场?”枫林早假装大方,毕竟人参和灵芝也是好东西,可是事实上,他的营帐中,还有两朵雪莲。

    “既然将军没有雪莲,那我便抓紧时间去研究一下,看是否能用其他的药物取代。好在盛副将归来后,我发现这毒时,已经做好了这种的心理准备,让军医处的兄弟们提早研究着了。”惠三冠慨叹,自己的父亲被处死后,母亲也在病中抑郁离去,是盛誉斓的父母不嫌弃自己是个罪人的孩子,将自己抚育成人,他能到这军中行医,更是由盛誉斓引荐,盛誉斓一家对他恩情重于泰山,他该好好报答才是,这次他一定要悉心研究药材,救盛誉斓于水火之中。

    枫林早听到盛誉斓还有生还的希望,心中紧张了一下,从前的他至少还算光明磊落,现在他却已经暗了起来。他心中已经有了特别的打算。

    虽然少了一味雪莲,但是汤药起码还是有些抑毒作用的,惠三冠熬好了药,送到了盛誉斓的营帐中,枫林早便趁着这个时机,去了军医处。十三个军医,有几个已经到前面营帐去给受伤的士兵疗伤,还有几个在研究惠三冠的药方,见枫林早过来,他们赶紧行礼问候。

    枫林早拿过他们手中的药方,看了看之后,嘴角掠起了一丝笑容,他既然做得了将军,这军营的一把手,对军营中的事情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如今黄芪和银花的存货已经不多了,他便借口有将士需要,军医忙不过来,他要亲自来取,带走了这两味药物所有的剩余。而这两味药,也正是解盛誉斓身上的毒所需要的,加上雪莲一共少了三味药,只怕惠三冠的方子已经起不到抑毒解毒的作用了,盛誉斓必死无疑。

    盛誉斓的营帐里,伍洁草正将惠三冠熬制的汤药一勺一勺地喂到相公的口中,这药物的苦味飘得整个屋子都是,盛誉斓喝药时,从不皱一下眉头,伍洁草心想,他真是条汉子,自己打针都得颤一下小心肝,他中箭了都不喊疼,果真英雄了得。

    看着好兄弟被一个如此体贴的女子照顾,惠三冠也便欣慰了许多,他说道:“还麻烦嫂夫人这几日亲自都军医处领取汤药,我要和大家研究更好的配方,不能时时过来,请见谅。”

    “好兄弟,谢谢你!”盛誉斓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惠三冠也伸手和他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以往,盛誉斓的手都是那么的热,可是这次却是如此的冰凉,惠三冠心中难过,便匆匆离开赶往了军医处。

    然而,第二日,惠三冠熬制汤药的时候,却发现少了黄芪与银花,同僚们也只是说昨日已经用完了,并未交代将军来过的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将军大概是不希望盛誉斓康复,自然也不会去干这得罪他的事情。而枫林早,明明是受惠于盛誉斓,如果没有他,自己早该一命呜呼了,可他却见死不救,甚至还要将盛誉斓往阎王殿里推一把。他当真是变成了个卑鄙小人。

    ☆、晨露沾身

    次日一早,伍洁草便起身去军医处,惠三冠交代过,这药物要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而且要空腹饮下。若是早些领了,盛誉斓早些喝下,那他也便能早点吃些食物,补给身体。惠三冠说过,他和盛誉斓是好兄弟,他愿意为他早起熬药,天一亮伍洁草就可以去领了。

    然而,伍洁草刚走了没一半的路,却看到前方有个男人,他赤着上身,裤子褪掉一些,手里握着他的老二,正站在那里小解,一道浑浊的水线喷而出,伍洁草顿时羞红了脸,虽然以前她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但那从来都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她觉得自己嫁给了盛誉斓,便是良家妇女,断不会再跟其他男人有染,甚至连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要看,于是匆忙撇过头去,准备绕路而行。

    那男人发现了伍洁草,便提上裤子,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只厚重有力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哟,小娘子,你还害羞了呀,来陪陪爷吧。”

    伍洁草认得这声音,是秦受,她那么讨厌他,又怎么会乐意和他做那种事,更何况,现在她是盛誉斓的妻子,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秦副将应该知道,我现在是盛副将的专有女人,断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哈哈哈,你就别逗本副将了,那个男人在床上躺尸,伺候不了你,你怕是表面装正经,内心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吧,正好爷晨搏,需要个女人来缓解,来,我们互惠互利一下,爷会让你很享受的,也让你有机会比较一下,在女人的身上,我们谁更厉害。”秦受说着便将伍洁草放倒了,然后骑到她软绵绵的上,掏出自己那长长的东西,在伍洁草细嫩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两下。

    “秦将军请自重,你要是再无礼,我就喊人了。”伍洁草用力地推着秦受,可是无奈自己力气太小,本推不动他,这小小的掌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秦受把身体往下移了移,他趴在伍洁草的身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一对豪峰,调戏道:“小贱货,你越说不想要,就是越想要,你希望本副将快点□你想要的地方,你喊人吧,喊吧,大家都来围观,多好呀,哈哈哈,盛誉斓都要死了,没啥可指望的了,你还是另择良枝吧,本副将愿意接纳你哟。”

    “呸!”伍洁草一口啐到了秦受的脸上,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奸笑道:“真香,再来一口!”

    “救命啊!”伍洁草竟然真的喊起人来,秦受说到底还是不愿意被别人发现自己今日这行为的,于是赶紧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裙,褪掉她的亵裤,将自己那阳刚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然后猛烈地□去,抽出来,如此循环,伍洁草晃动着身体挣扎,双手也在拍打秦受,有几次抽到了秦受的脸上,可秦受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

    “原来强女干的感觉这么合本将军的口味,你这个尤物,真是妖娆,下面这么紧,夹得很副将好舒服,啊啊啊!”秦受一边赞叹着一边运动身体,伍洁草始终不肯配合,无奈自己叫喊不出声来,她只得满腹委屈,期望快点有人经过这里将她解救。

    “你想不想救盛誉斓,想救就别反抗了,因为本副将那里倒是有一朵雪莲,还是雪莲中的极品,你若是伺候好了我,我可以将它送给你。”秦受说着放开了捂住伍洁草嘴巴的手。伍洁草心中惊喜,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耻辱,既然自己都做过军妓,这次为了能救盛誉斓的命,她再做一次又如何,虽然她并不甘愿和别的男人交合,但是她不能失去盛誉斓。

    “秦副将所说的话是否当真?”伍洁草半信半疑,“枫林早将军都没有雪莲,你又如何会有?”

    “难道你不知道吗,枫林早只是自己考取了个武状元,后来才有机会上战场,并且当上将军的。我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父亲是巨贾,我们家自然有钱,一旦有钱,那些珍稀的玩意儿也便不再珍稀了。”秦受解释道。如此说来,伍洁草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她就该紧紧抓住。

    于是她不再反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湿漉漉的地上,秦受捏着她的香腮说:“嗯,这才乖吗,小骚狐狸,让爷来好好陪陪你。”

    说罢,秦受又猛烈地进行起来,可是伍洁草却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表示兴奋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配合他,过了一阵之后,秦受觉得无趣,便说道:“一块猪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还当你是什么好东西,看来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远不如庄纯会伺候男人。不如这样吧,刚才我强女干你的时候,你的反抗让我觉得很刺激,那我们就再玩一次强女干吧,你要像刚才一样反抗,哄得我高兴了,我才会把雪莲给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说罢,秦受再次律动起了身体,伍洁草扭摆着香躯,轻喊着求饶救命甚至是辱骂秦受一类的话语,秦受非常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表现自己的老二,在伍洁草的体内拼命地索取给予,许久之后,秦受终于出来了,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气息扑打在伍洁草的脸上,伍洁草很是反感。秦受捏着伍洁草的下巴说:“我要推翻自己刚才说的话,你比庄纯诱人得多,爷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爽快过,怪不得军中人人想得到你,庄纯还整日想法整治你,看来你的存在对她的地位,的确是个很大的威胁。”

    “副将高兴就好,那你说的雪莲花,是不是也该给我了?”伍洁草问道。

    “哈哈,你这个傻女人,我说有就有啊?逗你玩的,枫林早将军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还是赶紧去做你的事情吧,至于今天早晨的事情,你想说出去也不打紧啊,反正盛誉斓快死了,不会有人替你的做主的,哈哈哈!”秦受说着便起身,得意忘形地提上裤子回了军营。

    伍洁草躺在地上,眼泪悄然滑落,她恨透了秦受,自己在狱中时,他为了讨庄纯欢心,便去虐打她。今日他一再羞汝自己,甚至让自己犯贱地和他玩强女干游戏,直到最后才说他本没有雪莲花,伍洁草觉得耻辱,觉得对不起盛誉斓。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恨恨地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强我弱,日后等她强大起来,必然会让秦受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伍洁草整理好衣衫,去惠三冠那里取了药,惠三冠说自己稍后去看盛誉斓,让伍洁草先回去把药喂了。惠三冠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他梦见盛誉斓浑身是血,那鲜红的血渐渐地流淌成了一条小河,而枫林早却掉到了这河里,他竟然不会游泳,被这血活活地呛死了。惠三冠猛然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这是噩梦,可能预示着什么危险情况的来临,于是他赶紧起来熬药,打算稍后去盛誉斓那里看看情况。

    惠三冠来的时候,盛誉斓正刚刚喝完药,他也有话想问惠三冠,便故意支开了伍洁草:“娘子,我想喝粥,用小火熬的那种,这军营中的糙汉子熬出来的,味道失了醇香,还请娘子亲自动手。”

    伍洁草答应着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盛誉斓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大概不能永远保护她了。他抬头看着惠三冠,问道:“兄弟,今天这药似乎与昨天的味道不太相似,好像少了点东西,莫非军队里没有存货了?说真的,自从披上戎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现在跟我实话实说,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若真如此,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不至于死了还留下遗憾。”

    惠三冠很心痛,为自己无法医治兄长的病而难过,他流着泪点了点头,告诉他如今是少了三味药,只怕活不过明天。

    “兄弟,咱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你见过的我也见过,我想问你见过的女人中,最能够吸引男人的是谁?”盛誉斓问道,看到惠三冠表情有点纠结,他又补充道,“但说无妨。”

    “自然是嫂夫人伍洁草。”惠三冠说道。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我拜托你,在我死了之后,你去求枫林早将军,让洁草成为你的专属女人。我实在不想让她随我陪葬,而你在这军中也立下了不少功劳,我想将军会同意的。”盛誉斓说道。

    惠三冠虽然对活生生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救伍洁草一命,总强过让她去陪葬,也便答应了盛誉斓。

    ☆、昏迷陪葬

    第二日天还未亮,盛誉斓的情况忽然恶劣了起来,他因为体内的痛痒与五脏俱裂的感觉而大喊大叫,此生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伍洁草马上命人去通知了惠三冠和枫林早。惠三冠这次是空手而来的,他知道食人花慢毒若是药材集不齐全,怕是无药可解,他已经毫无办法。

    当惠三冠和枫林早过来的时候,盛誉斓已经奄奄一息,面色发白,而伍洁草那漂亮的小脸,也已经哭成了花猫。惠三冠握住盛誉斓的手说:“兄弟,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还有枫将军也来了。”

    听到枫林早也来了,盛誉斓立即见到了希望一样回光返照,他睁开眼睛看着威风赫赫的大将军,艰难地哀求道:“求你……放过……洁草。”说完这话,还未来得及听枫林早回答,盛誉斓的脑袋便猛地歪向了一边,他的双手摊开,身体绷直,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不——为什么会这样,你说好不离开我的,你说好我们还要生一个蹴鞠队的,你醒醒,你醒醒啊!”伍洁草拼命地晃着盛誉斓,哭得撕心裂肺,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到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面颊流到枕头上,可是他却再也不会睁开双目看自己的娇妻一眼了。

    枫林早明白,盛誉斓求他放过伍洁草,是希望他不让伍洁草为他陪葬,可是自从梅夏娴死后,伍洁草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似乎时刻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都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如今自己跟伍洁草的关系已经处于白热化,这个女人断断不能留。

    “枫将军,求您将伍洁草赏赐给我,让她成为我的专有女人,我感激不尽。”惠三冠单膝跪地,行礼请求道。因为和尸体相处了太久,他对活生生的娇艳女人没什么兴趣,但是他答应过盛誉斓,要救伍洁草一命,他要履行承诺。

    “惠三冠,本将军知道,伍洁草妩媚动人,貌若天仙,的确是每个男人都想独占她。先前军师郝查缙曾专门占有她,且因她而死,那时候是盛誉斓副将求情,本将军才饶伍洁草不死。凡事不过三,这次如果再不让伍洁草去陪葬,只怕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你们都先出去,伍洁草留下,我们二人商量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万全之策。”枫林早说着,便遣散了所有人。

    伍洁草虽然一直跪在盛誉斓的尸体旁,可是刚才枫林早和惠三冠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也都听到了。在和盛誉斓相好之前,伍洁草曾经对惠三冠动过心,这次惠三冠想独占她,伍洁草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还以为是惠三冠钟爱她,心中虽然有一丝喜悦,可是她的心已经给了盛誉斓,现在盛誉斓出事,即使再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无心品赏了。

    看到大家都已离去,盛誉斓忽然扯住伍洁草的衣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颗蒙汗丹丸,对伍洁草说:“你必须陪葬,为了让你死得不至于太痛苦,你将这致人昏迷的药丸吞了。等你和盛誉斓一同被埋入墓后,你会不知不觉地窒息死亡。”

    “枫将军还真是仁慈呢,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事先就在身上揣好了这药丸,莫非已经猜到了盛誉斓会死?”如今的伍洁草,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单纯,她变得多疑善感,尤其是看到枫林早亲手掐死了梅夏娴之后,她觉得枫林早就是个险的秦受。

    “不是猜到,而是知道,他一定会死。既然你已经死到临头,那我不妨将实话告诉你,雪莲我那里还有两朵,只是不愿意给他用罢了。就连日常入药解毒的药材,我也借口受伤的将士需要,给拿走了两味。所以今天他的死,是在我的算计之中的。我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有朝一日被你知道,你定会设计害我,所以我现在就该斩草除。”盛誉斓说着就将药丸往伍洁草的口里送,伍洁草拼命地挣扎着,将那药物从他的手中打掉,圆圆的药丸和泥土的颜色相近,滚到地上后便不好找了。

    “盛誉斓,我的相公,是为了救你而中箭,你为何如此忍心,要这样害他?你太不要脸,太没良心,太卑鄙下流无耻!”伍洁草忍不住爆口,还有更难听的,她不想说出口,说出来也是便宜了枫林早,天下所有的贬义词都不足以形容枫林早的差劲了。她只恨自己太无能,纵使心中有太多仇怨,可此刻依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

    “怪只怪他太强悍。一个国家,若是有臣子功高震主,皇帝势必要铲除他,同样的,一个群体中,如果有人威胁到首领的地位,首领也会铲除他。如果你跟盛誉斓只是普通的从属关系,我会留你一条命,可是你们太相爱了,我不得不对你下手。”枫林早说着,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粒药丸,他早就猜到可能不会那么顺利,所以做好了多重准备。这次,他掐住伍洁草的脖子,将药丸塞进她的口中后,又扣住她的嘴巴,强行让她把药丸咽了下去,然后一把将她推开了。

    伍洁草跌坐在地上,仇视着枫林早,恨恨地咬牙切齿,她藐视着他说道:“我是屈死的,我一定会变成鬼,然后来找你算账,折腾得你夜不能寐,日日丢魂,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本将军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就算他们都变成鬼,都奈何不了本将军。你能变成女鬼又如何,难不成本将军会怕你?不过我倒是很欢迎你成鬼后来找我,我还没上过女鬼呢,说不定会比活生生女人更有味道,到那时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枫林早不知廉耻,如此害死这两个人,却还觉得骄傲。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将军。我是被贾善良那混账贩卖来的,难道雪昭国还允许贩卖人口不成?”伍洁草觉得,若真是这样,那雪昭国实在是个寡廉鲜耻的国家,早日被远晟国灭掉才好。

    “那倒不是,雪昭国严厉打击这样的事情呢,只不过,这里天高皇帝远,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花点银子买个女人乐呵乐呵,我觉得也不吃亏呀,于是买了一些军妓来。”枫林早觉得自己处事灵活,又省钱又实在,为此事他还骄傲不已呢。

    “枫林早,你真的是脸比城墙还厚,你害惨了多少女人,我……”话还没说完,伍洁草便觉得头昏脑胀,很快昏迷过去了,她倒在地上,身体瘫软,衣衫铺开,如同一副好看的画。

    枫林早蹲□来,着伍洁草的身体,摇摇头道:“可惜呀可惜,本将军头一次这么暴殄天物,其实还是挺自责的,要不是有人在外面守着,本将军现在就要了你,我还没尝试过跟昏迷的女人行欢是什么感觉呢。算了,就算你是极品,这天下女人多了去了,总有一天我会遇到比你更有姿色的。”

    枫林早说着便唤人进来,将盛誉斓和伍洁草运往了一处墓室。因为雪昭国的军队在外行兵打仗,将士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死,通常都会将他们的尸体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墓地埋葬,而在家乡会设立衣冠冢。这里的墓地一般会预备出十个墓室,若是没什么地位的,如果一同在战场上死了,便会埋在一起,像盛誉斓这种比较有地位,则要单独和陪葬的女人占一个墓室。

    就这样,伍洁草和盛誉斓一起被下了葬。伍洁草曾经想过有那么多要杀的人,要报复的事情,可是现在,她的生命却断送在了枫林早的手上,是上天要与她作对,她反抗不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人世间,遇到了真爱,并且和他能合葬在一起。

    那个夜晚格外寂寥,因为这间墓室比较宽大,伍洁草并没有很快窒息而死,而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到盛誉斓冰冷的尸体,立即明白自己被埋葬了,一开始她的内心是恐惧的,可是想想自己还有那么多未完成的事情,梅夏娴不能白死,盛誉斓更不能白死,她要活着出去,然后将那些坏人杀个片甲不留。

    “相公,你一定要保佑我,我要活着出去,去完成我的心愿。”伍洁草说罢便从里面开始扒坟,好在这坟墓的土比较松动,扒起来没那么困难,只是泥土太厚,伍洁草渐渐地累了,她很紧张,因为墓室中的氧气有限,也许她还没有扒开出路,就已经憋闷致死了。

    就在这时候,伍洁草听到外面似乎有铲土的声音,一下一下,将坟堆上的土铲开,扬到另一个地方,她还听到马儿打响鼻的声音。很明显,外面也有人在掘墓。伍洁草心想,难不成是有人看这坟包上的土新鲜,所以来盗墓?只是恐怕他要失望了,这墓中陪葬的,只有她这个女人,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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