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上卷(2/2)


    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合屁股眼,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

    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乾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

    一歇来了何妨呢?怎麽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

    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

    不要他去了。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

    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麽?」大里道:「撞见斋

    夫的缘故诉说了。」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

    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大里道:「

    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

    ,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

    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麽人?」大里应道:「是

    我。」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

    ,直到这个所在。」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金氏道:「

    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

    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

    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

    ,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

    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

    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一个,上

    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

    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

    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

    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

    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里边,方才了兴。大里看了道:「我旧年

    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

    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金氏道:「你

    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麽脱的下去?」大里道:

    「我合你还甚麽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

    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道:「昨日晚

    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

    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就睡倒,

    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

    肿。」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里去

    ,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

    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

    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也来替大里脱衣

    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

    「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麽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

    道:「你怕麽?」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儿小的,那有放儿不进

    去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

    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儿

    ,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门边

    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

    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里热

    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麽说哩!」金氏道

    :「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妇人

    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儿来射进。」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门边捱擦。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

    过不的了。」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

    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儿插进里去,一气尽力

    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原来妇人

    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

    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後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

    等的。」把舌尖尽数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

    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心里乱咬

    ,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

    ,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

    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

    散了,那裹还知道?」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

    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儿来,大里忙把儿射进里去,

    重抽一千馀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金氏口里咿咿哑哑、

    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

    过不得了。」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大里又把口来盛吃

    ,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里头快

    活,真要做甚麽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

    我的,只看是这样,怎麽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

    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

    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大里笑道:「今

    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

    棍样的儿,不放在你这骚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

    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

    百来撬。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

    看看。」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

    ,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

    才凭儿在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

    「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麽诓戏得这样快活呢?」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

    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

    门边,只见这一番来,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

    ,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

    ,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

    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金氏见大

    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叁次了,你

    的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

    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麽有这样知趣

    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儿捏弄。

    绣榻野史上卷(叁)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

    「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麽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

    两人,可换上乾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阿

    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

    里?」阿秀道:「在灶上呢。」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

    ,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麽,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

    的人物,亏他受用。」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

    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叁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

    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

    肝,叫你这样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

    氏下面坐,塞红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

    手去摸金氏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金

    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

    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上,了

    酒一发快活。」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

    红,去拿围围的。」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

    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

    正正放在里。」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

    盘。」金氏道:「不好!弄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大

    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金氏道:「这个甚妙

    ,把杯拿去了,快拿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大里道

    :「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

    :「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酒。」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

    了一杯酒。金氏道:「我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大里就狠命

    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金氏道

    :「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

    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大里又尽根抵住心,掘有一个时辰。

    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

    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大里把儿拔出

    来,忙把茶钟盛在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

    红、阿秀笑道:「这是甚麽东西?」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

    ,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塞红

    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麽了?」大里笑道:「这样骚痒

    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麽?」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

    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

    你快扶我起来。」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

    :「怎麽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麽?倒在小金杯看

    看有多少哩?」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

    清莹得可爱了。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

    的。」倒有叁钟才完。大里俱吃乾了。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

    的好:「口里咂,腰里答,里夹。」凭你一个儿抿了霎,也定把

    脑门子挤出,湿,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

    ,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头胀起来,

    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大里笑道:「

    你弄出来,你就吃。」金氏两手捏住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

    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金氏叫:「塞红、阿秀,你

    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

    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

    主公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乾,也不见儿有些动静。金氏道:

    「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

    看一看。」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儿忒大,只怕一时间

    难弄哩。」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

    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

    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

    人弄哩!」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大里道:「这分明是

    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

    脱了光光的。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里

    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

    像是撒尿出来了。」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塞红把

    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儿插进里去,也不见他说疼。大里笑道

    :「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塞红

    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金氏

    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

    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只做娘睡了罢。」大里道:「也是他一遭

    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

    抽出些来!抽出些来!」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

    ,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大里道:

    「我也要戏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红

    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金氏忙把茶钟来

    接在边,只见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

    氏的少大半。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

    好看。」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

    马鼻头一牵一牵的。」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大里心内道:「若

    吃他的,金氏必怪我。」拿过手来倾在地下。金氏道:「怎麽倾了?」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

    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

    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大里道:「我的儿不能够

    软,硬得痛,怎麽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待我弄一弄。」金氏

    道:「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门边,实肿得疼

    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这样

    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难得

    你这样情意,不要说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

    笑。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金氏道:「我

    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心一块

    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刮。」金氏道:「轻些

    弄一回。」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又把儿插

    进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馀抽,搂住大里,

    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大里心内道:

    「他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儿

    ,再不肯软,你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金

    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

    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大里道:

    「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

    把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

    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

    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唾才好。」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

    金氏屁股眼湿。金氏道:「你怎麽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

    的。」大里慢慢的把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

    咬的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麽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

    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

    不用管的。」大里放儿进去叁寸,再不动荡。金氏道:「怎麽不抽?」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

    汉有甚麽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金氏摸摸自家合屁股只隔

    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流滑,叫大里把儿拔出来,

    却把**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

    ,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头上,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

    转来看。金氏问道:「这是甚麽?」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

    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里锁得快

    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麽?」金氏道:

    「看见。」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麽?」金氏道:「

    不过要射得我破的意。」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

    穴是弄你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

    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麽?」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

    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大里道:

    「只怕你嫌头在里面顶得慌。」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

    竟洞宫带出叁四寸来。大里道:「甚麽东西?」金氏低头看道:「这

    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麽好?」大里道:「等他拖

    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

    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麽样弄得进去才好?」大里道:「我的心

    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

    一、抵一抵。」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抵

    ,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

    一块黑的带出来。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麽东西?」金氏道:「是

    紫菜。」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麽晓得了?」金氏道:「不

    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馀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

    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儿硬得紧

    ,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金氏道:「阿秀模样儿

    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

    弄的疼,只是弄不得。」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

    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

    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

    心,只是恐怕当不起。」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

    塞红一把抱住。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塞红忙把

    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大里道:「

    妙!有趣。好个小儿,毛也一根儿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有

    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唾儿。」大里道:「开黄花

    不可把唾擦上,若用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

    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大里便把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

    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

    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头。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

    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大里道:「只有头大

    些,下边又有些小。」阿秀道:「再不要进了。」大里又一送,秃的

    一声,把一个大头,都放进出了。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

    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儿流下滴滴的不住。」金氏

    笑道:「射的这丫头好。」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儿都射进去。」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麽当得

    起,再进去二叁寸,够他受用了!」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

    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大里轻轻拔出来。阿秀道:「便拔出里

    头也是疼的。」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

    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

    ,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阿秀道:「疼死了。」大里道:「便饶他。」就尽根抽送了叁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阿秀道:「不好

    了!不要动了。」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

    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金氏道:「你饶了

    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大里忙拍

    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

    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

    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

    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金氏道:「且去睡罢!」塞红道:「方

    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麽就等赵官人射杀呢?」阿秀扒起来慢

    慢的去了。大里把儿拭乾,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儿口咬舌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肿身困

    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

    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儿

    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

    心肝。」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

    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门肿了,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

    「怎麽弄的这个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用上药了。」金

    氏道:「他将我射死叁次,流下叁茶锺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

    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叁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

    一,抵一抵进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抵,因此感他的

    恩情,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

    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

    报他?」东门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麽?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

    你的骨髓,他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肠,你

    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

    与你治了,然後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

    了一遍。才觉得好些。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一连又洗了几

    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里边激洗,金氏两片门,登时

    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

    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东门生问道:「因甚麽这样?」金氏含泪

    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

    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

    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麽,

    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

    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麽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东门生搂住

    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

    ,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

    话了。」

    古人说的好:「成事不说了。」後来不知金氏寻死否?也不知东

    门生怎麽?方解了金氏恶道。东门生用些甚麽计策,雪他的恨,方才

    罢了。且看下卷,自有分解。

    绣榻野史上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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