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0(1/2)

    她毫无畏惧硬生生看回去,“是唐谦。”

    母亲眉头蹙了一下,旋即说道:“是那个唐华氏的总裁么?倒是一个好孩子。”

    “不,不是,”她打断,“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区经理。”

    父亲手中的狼毫嘭的就甩了过来,几滴浓黑的墨汁甩了她白色套装上墨迹痕痕,“我就说自己女儿怎么会这么没出息,跟上一个没什么前途的职员,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现在你亲口承认了!”

    母亲有点心疼,抽了纸巾帮她擦去脖颈上的墨汁,“说着玩的,她给咱们开玩笑的。”

    她倔强地将脸别到一边,“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看来我必须要去找他谈谈了。”父亲的脸色沉的好像夏季暴雨的前兆,黑云翻滚。

    “我不许!”她突然跳起来,“你不能去找他!”

    父亲将书桌上一个烟灰缸甩到地上,“那你就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她眼中噙着泪水,突地就转过身,用手甩上门,“好,那我出去!”

    一直到事后很多年,已经有了仲仲之后,她才意识到当时的自己有多么冲动,唐谦与唐苏瑾的关系她可以看在心里,她和她父母的关系,也就僵在那里。

    只不过在当时,她觉得只有爱情是全部,却完全忽略了,爱情最后也会演变成亲情。

    之后两人背着唐苏瑾去办了结婚证,偶尔就携手走在大街上,直到,唐苏瑾发现。

    那真是一段清贫的日子,可以说是众叛亲离。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年少的时候有那么大的勇气,可以抛弃所有去爱一个男人,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

    但是后来,在她生完仲仲进了加护病房,看见他手腕上她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和交错的咬痕,她就明白了。

    有一种爱,真的可以抛却所有的。

    如果你可以做得到,抛下一切来爱我,那么我也能,抛下一切去爱你。

    她曾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把爱写成兵临城下的不朽传奇,那么,你会不会不辞冰雪劈荆斩棘奔赴而来?

    她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却不回答,只不过眼角的鱼尾刻痕很深了。

    她也不在意,而是把仲仲从他手中接过来,“乖儿子,该睡觉去了。”

    她把儿子哄睡,转去自己的卧室,钻进叠好的被子,腿被一个硬物一搁,抽出一看,是那本小说。

    她余光扫到浴室柔和的光线哗啦啦的水声,笑了笑,翻开自己先前用书签夹着的那一页,这样一句话下面写着这样两个字。

    “我会。”

    番外 萌宝宝小剧场

    (1)

    准妈妈很辛苦,准爸爸很焦虑,准宝宝很闹腾。

    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唐苏瑾从小腿开始浮肿,脚面肿的老高,即使是叶琢的拖鞋有时候都穿不进去,晚上睡觉十个小时有五个小时都会大汗淋漓的,只能直挺挺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很不容易。

    叶琢每天帮唐苏瑾按摩小腿,晚上在她睡不着的时候轻抚她的脊背,只要她稍微动一动身子就恨不得直接贴上去,“哪儿不舒服?是不是要生了?肚子疼不疼?”这个准爸爸做的比唐苏瑾还要紧张。

    可是唐苏瑾肚子里的宝贝不仅闹腾,而且是很闹腾。

    叶琢每每贴在唐苏瑾的肚皮上,都能够听见层出不穷的胎动。

    唐苏瑾的这个心理过程,委实差异大了,从原本不能有孕的噩耗,蹦到怀孕,再到……再次去医院检查,竟然是三胞胎。

    她当时一听都懵了,只觉得身上一下子重了几百公斤,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反观叶琢,更是如云雾随形。

    医生以为他们是压力太大,还开解道:“其实三胞胎和单胎一样,不用有太大压力,你就在心理暗示这是一个……”

    叶琢马上就打断了医生的话,“怎么可能?一个和三个怎么能一样啊?!”

    所以,从医院出来那一天,准爸爸准妈妈成功的迷路了,带着三只未成型的准宝宝。

    准爸爸:刚刚咱们是从医院出来的是么?

    准妈妈:我也正在怀疑呢,该不会是动物园吧。

    准宝宝:……

    准爸爸:那我们刚刚去看了什么动物?

    准妈妈:猴子。

    准爸爸:噢,我说怎么有点眼熟。

    准宝宝:……

    (2)

    因为唐苏瑾肚子里的三胞胎,叶琢的父母也带着不得已的诧异接受了这个儿媳妇,却也十分自豪地对亲戚朋友传达了喜讯:送子观音来啦。

    不过这一回的送子观音,比上回那双胞胎更生猛了些。

    林商每逢见了叶琢就眯着眼,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打量,恨不得拿眼光当刀子将他肉体凌迟一番。

    “你的精子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呢?”

    叶琢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林商挑了眼角看他,“怎么跟吃了苍蝇似的,快说话。”

    “呃,这个事……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是吧。”

    一边的准妈妈哼了一声,“是我一人的责任行了吧……”

    准爸爸赶紧就上去摇尾巴,“是我,是我一人。”

    准妈妈斜眼瞧着他,“你一人,成么?”

    准爸爸:……

    哎,当一个好丈夫难,当一个准爸爸,更难。

    (3)

    这一天,准爸爸在厨房练刀工,准妈妈挺着肚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觉得下腹一阵绞痛,已经感觉湿了一片,就赶紧叫叶琢。

    准爸爸从厨房操着菜刀就狂奔出来,挥舞着菜刀就像唐苏瑾扑去,临了才把菜刀搁茶几上。

    准妈妈:要生……生了……羊水破了……

    准爸爸:要吃什么?羊肉,我这就给你买去……

    准妈妈(嘶吼):混蛋叶琢,老娘要生了!

    准爸爸(僵硬三秒,打横抱起):要生了,终于要生了!

    一百五十斤的公主抱,唐苏瑾靠在叶琢的胸口,感觉很安稳。

    产房外,叶琢在焦急地等着,听着里面唐苏瑾的叫喊声,诸如:叶琢你个混蛋!叶琢王八蛋!你儿子一直折腾老娘不生了!

    于是准爸爸心焦地拉住一个小护士:我能不能进去啊。

    叶琢做出硬闯破釜沉舟的姿势让小护士觉得特别搞笑,“你以为这是古代你是皇上不能见血啊,你是产妇丈夫当然能进了。”

    看来这个小护士古言穿越小说看多了。

    最后,准爸爸进是进去了,准妈妈生也是生了,唯一的变化就是准妈妈一下子轻了将近三十斤,准爸爸手腕上有青青紫紫的掐痕。

    由此,准爸爸蜕变为爸爸,准妈妈蜕变为妈妈。

    二男婴一女婴,都很健康。

    按照荣老爷子给起的名字,老大是哥哥叫叶涵,老二弟弟叫叶城,老三妹妹叫叶韶。

    按照几天前还尚且是准妈妈和准爸爸的叶琢和唐苏瑾的想法,给起的小名分别是:一一,二二和三三。

    原因很简单,便于统一化管理,你一拍手叫声“一二三”,那边三声到到到,三个圆球就都会乖乖跑过来的。

    (4)

    孩子们很是茁壮地成长,一一二二三三自从上了幼儿园知道自己的大名之后便开始对爸爸妈妈起的昵称置若罔闻了。

    唐苏瑾在厨房里,“三三,给妈妈拿个**蛋过来!”

    一一二二不约而同看着仍旧玩七巧板不亦乐乎地三三小盆友,目光中写满了:三三说的就是你。

    三三许久才抬起头来,朝厨房里应了一声:“噢,三三她不在这儿。”

    唐孟寅很喜欢这几个小大人,总是抽了空就带了礼物过来来看他们几个。

    有一次,他分别给一一二二三三买了变形金刚,作战模型和芭比娃娃,可谁知道三个小人完全不领他的情。

    一一:舅舅,我喜欢的事擎天柱,舅舅你买之前要调查一下民情吧。

    二二:舅舅,你下次直接给我买搜航母回来吧,这些战斗力弱爆了。

    三三:舅舅,你太没有内涵了,我要侦探柯南的拼图。

    唐孟寅倒。

    不得不说,一只腹黑加上另外一只腹黑,结合品就非常有挑战性了。

    而且还是批量生产,一次仨。

    (5)

    从准爸爸荣升为爸爸的叶琢,现在又荣升为孩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从另一方面说,争夺唐苏瑾的侍寝权的战役,在硝烟滚滚中,拉响了。

    一天晚上,唐苏瑾洗过澡忘记拿睡衣,就索性拿了浴室里叶琢的一件白衬衫套上,光脚走出来,还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头发上的水滴在白衬衫前面晕湿一片,使得稍微有点想象力的正常男士都能够联想出一大幅桃色画面。

    叶琢就是其中之一,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他直接就扑过去将唐苏瑾按在了墙面上,顿时铺天盖地一顿狂吻。

    从额头到两颊到嘴唇再到脖颈以及胸部,两人之间流窜的气流越来越炽热,简直就能够将万里冰峰瞬时消融。

    可是,恰逢此时,“咚咚咚”三声敲门声,然后三个小屁孩异口同声,“爸爸,我要和妈妈睡!”

    唐苏瑾两只手撑在胸前,稍微隔开一些足够喘息的距离,“就这样吧,孩子们来了。”

    叶琢这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硬是箍着唐苏瑾的腰要了一次方才情不甘意不愿地松开了唐苏瑾,表情像极了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第二天,叶琢觉得有必要和三个小家伙谈谈关于侍寝时间的问题。

    于是出现了以下场景。

    叶琢十分郑重地走到三个小盆友的玩具房,坐下,“我想要说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以后一三五七妈妈跟我睡,二四六你们三人跟妈妈睡。”

    一一依旧在摆弄他的变形金刚,二二垂着脑袋转魔方,只有三三抬起头,她看了叶琢一眼又低下去,继续拼图,“我们三需要商议一下。”

    叶琢抽了抽嘴角。

    随后,老大代表老二老三做了总结性陈词,基本内容是这样的:可以,但是前提是要秉承公平公正公开,四个人轮流。老大老二老三各是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爸爸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各是老大老二老三。

    叶琢抽了抽嘴角,太狡猾了。

    但是,真可谓有狡猾的狐狸儿子就有更加狡猾的狐狸爸爸。

    叶琢也仅仅是忍了临入睡之前的那两个小时,等孩子睡熟了就溜到床边把孩子抱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挨着唐苏瑾做两人喜欢的事情。

    事后三个小盆友讨论此事。

    三三作为最小的一个,比较开朗,有什么事都与两个哥哥商量:我竟然发现我第二天谁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明明记得我前一天是睡在妈妈旁边的。

    二二心里面藏不住事情:噢,我也是耶,怎么会这样啊。

    一一是老大,心想着不能与两个小的一样,便十分有范儿地看了弟弟妹妹一眼:这是个问题。

    问题最后到了叶琢那里,他的解释十分斩钉截铁:毫无疑问,是梦游。

    几个小家伙翻出现代汉语词典翻找出梦游这个词条,终于得到了一个非常准确的信息——爸爸是梦游。

    (6)

    有一个周六,唐苏瑾和叶琢都临时有工作,叶父叶母去疗养院,于是一二三被送往了叶文淑那里,需要简单照料一天。

    叶文淑自然很是高兴,三个小孩子进来便去洗了水果拿来仲仲的零食,“不要客气啊,尽管当成自己的家。”

    三个小朋友十分热情地应下,一张张小脸笑的像朵花似的,叶文淑更是对他们很是喜欢。

    只不过,仲仲却不怎么高兴,从这三个小家伙走进门之后,一张脸就冷的像是冰块,靠着墙站,用童言无忌的三三的话来说,就是“冰箱哥哥。”

    等到叶文淑去厨房做饭,仲仲做出小大人的姿势,走过去,甩了甩外套,正襟危坐,“你们三个要听我的。”

    老二:可是……你是谁呀?

    仲仲:……

    仲仲耐心教导:从你妈妈那里的关系,我是你小舅舅,从你爸爸那里的关系,我是你大哥哥。

    老大最近很爱帅酷,一直带着一个纯黑色的眼镜框,此时就十分有型地往上推了推镜架:那从我爸爸妈妈两个人的关系说呢?

    仲仲:……

    就这么一分钟,一向被夸作神童的仲仲就被摆了两道,心里不甘,终于逮着一个机会。

    叶文淑今日蒸了大闸蟹,几个庞然大物使几个坐在桌边的孩子神色凛然。

    仲仲找到了一个机会,于是像是用看乡巴佬进城的表情看他们三个,脸上洋洋得意地写着:“你们不会吧不会吧。”

    三三则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冰块哥哥,我没有告诉你吧,我只吃阳澄湖大闸蟹。”

    仲仲:阳澄湖在哪儿?

    然后,齐刷刷三道鄙视的目光。

    后来有一次,四个小盆友在一起玩,仲仲便问了三三这个问题。

    三三嘿嘿一笑,“IQ高。”

    顿时,秒杀仲仲。

    其实IQ这个词还是前一天晚上,三三与父母谈论某一个关于侍寝话题时偶尔听到的。

    爸爸:今天晚上我跟你睡,小屁孩们今晚跟我爸妈去香山。

    妈妈:叶琢你的IQ就这么一点点么?你脑子里有没有别的东西?

    爸爸:有啊,要不要给你创造一点JQ?

    可见,言传身教啊,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7)

    这一天,电视上播报了一则本地新闻,是关于服刑期表现良好的陈在瑜出狱的情况,正在饭桌上说说笑笑的叶琢和唐苏瑾不约而同地住了口。

    老大正好不在,老二神经大条地继续狂吃**腿,只有小女孩三三注意到了这个微妙的气氛,便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去厨房去告诉大哥。

    可是谁知老大正站在厨房的高压锅前面,用勺子捞起里面新鲜的红烧肉……

    关键不是谁在吃,而是在吃什么。

    红烧肉啊,是三三小盆友最喜欢吃的了,于是她乐颠颠地跑过去,顿时间爸爸妈妈的异常行为抛之脑后。

    之后三天,家里来了一位漂亮阿姨,那个时候只有爸爸和三三小盆友在家。

    爸爸让三三叫莉雅阿姨,莉雅阿姨买了许多好吃的零食和玩具,虽然说和唐孟寅一样低估了她的智商,不过她也是很开心的。

    等妈妈回来之后,三三小盆友很缺心眼子地把这个消息去告诉了妈妈,结果妈妈的脸色就有点发白了。

    然后三三就跑去告诉大哥,这一次她很是争气地没有被一包烧烤味的薯条吸引过去,比较流畅地说出了这个事情。

    老大沉思片刻,然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顿时,三三小盆友对大哥充满了敬佩之情,殊不知这句诗是老大刚刚从电视上学来的,他也就会这么一句。

    正所谓口口相传,最后这件事情就由缺心眼子的老二转告给爸爸,只不过途中被歪曲添油加醋了不少,最后就成为了这样一个版本:妈妈痛哭流涕,连上班都没有去。

    老二见爸爸转过身去,然后写了一张字条,交给他,摸了摸他的头,“乖,去交给妈妈。”

    妈妈那个时候正在院子里和三三玩捉迷藏,狐疑地接过老二手中的纸条,只打开看了一眼,嘴角就流露出满心满意的欣喜。

    他很是好奇,便问:“妈妈,爸爸给你写了什么?”

    妈妈蹲下来,将老二抱起来放在腿上,吻了吻他的额头,“妈妈爱你们。”

    后来老大知道了,直呼老二傻帽:给妈妈之前看一眼不久知道了吗?真是费劲。

    老二:哦,就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8)

    三三最喜欢的叔叔伯伯里面,就属程言了,每当程言公务繁忙刚刚抽得空闲来看望这几个小盆友,三三就会扑上去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将两个哥哥们推拒开。

    可是有一次让两个哥哥抢占了先机,程言两只胳膊抱着两个,三三十分委屈地跟在后面,真想要直接从他的背蹿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不过三三小盆友对程言的超级喜爱却是给了程言莫大的鼓舞,证明他还是魅力不减老少通吃的。

    对此,叶琢很是不忿,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喜欢黏着程言。

    于是就当着程言的面对三三做了一个假设:要不要跟着你程言叔叔去住呢?

    结果出乎意料,三三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

    叶琢很受伤。

    三三小盆友过来安慰爸爸:爸爸,没有关系,每个星期六我还是会回来看你的。

    叶琢:……

    (9)

    叶铭长期住在军区,导致三个小盆友都不认识他这个正经八百的大伯。

    于是他决定要申请调任,以后要回家去住。

    叶琢和唐苏瑾当然欢迎,那样在节假日就又多了一个看孩子的了。

    一二三见到叶铭是一个酷热的夏天,他脱了外面的衬衫里面只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肌肉匀称的胸膛。

    老大:大伯,我要跟你一样!

    老二:哇塞,健美先生啊。

    三三直接上去去摸叶铭的肌肉,梦幻地说:竟然是真的呀。

    因为这一身肌肉,使叶铭先前想到了各种跟三个小盆友套近乎的方法一个没有用上,上来直接拿下。

    于是,手下带过特种兵带过将官的上将先生,最近新的学徒是三个十分幼齿的小盆友。

    ……………………

    当一切的一切走过似乎曾经的沧海桑田,就变成了令人无所畏惧的——永远。

    那些可以说是过去了的孤胆,都成了密切跳动的两颗心,我们曾经哭了笑了乐了,也说了谈了话了,事实一直往前走,我们也被不断推拒着向前,即使时光静止在最美好的时刻,将彼此都雕刻成最美好的瞬间,只不过,都会是我们记忆深处,不会忘却的曾经。

    也许,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配角,而我曾经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而命运的齿轮总是不停旋转,或许,明天,或许,后天,你我就是同一部小说,同一部电视剧中的主人公,共同谱写一篇传奇的爱情。

    ……………………

    真心祝愿,大家和小说中的人物一样美好,两颗心紧密贴切跳动,走到永远。

    姑娘们,相信你遇见的那个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王子,会牵手,会地老天荒。

    番外 时光的不老容颜

    ——致你我年少的约定

    ***

    再见面的约定,却都不是那时候约定好的模样。

    她从来不曾想到,那一日说过的再见,成了永世不再相见。

    挥鞭勒马的那一瞬间,天地都为之黯淡。

    ***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记得,初见,梦回,槐花十里飘香。

    如果可以预见后来的后来那些事情,她绝对不会在这一天,来到马场。

    ………………

    叶落无声,天凉好个秋。

    青草茵茵的跑马场边缘,一个身着军装的男子已经驻足良久,幽沉的目光,不偏不巧地黏着在跑马场正中,那大红色骑马装的女子身上。

    “苏恬,你说咱们少将这是为谁春心荡漾了?”一个浑然男声响起。

    “难道……红鸾星动?”一个娇俏女声。

    男子身后,由近及远的脚步,伴随着这样的打趣,让他忍俊不禁,转过身来,抱臂而立,“苏风,不带你这样教妹妹的吧,苏恬还没有成年……”

    苏风撑起下颌,手指点点跑马场中一棕一白两匹马,“李辰克,快说看上哪个了?”

    “诶,下个月初三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休要把我绕进去,辰克哥,快说,到底是哪个女孩子?那个穿白衣的么?”苏恬毫不在意地拽了一下他锁边的衬衫衣袖,“她好像不怎么会骑马呢。”

    苏风却还在观望,李辰克的喜好实在是令人捉摸不定,只凭这么一眼,哪里能够看得出他的目光究竟看上的是谁。

    “那个白衣服从马上下来了,辰克哥你的机会来了,赶紧啊。”

    苏风耳边听着苏恬这般言语,特意注意了下李辰克脸上极细微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动,恐怕就是连适才的浓情蜜意也不见了。

    可是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看法。

    场地中,微微泛黄的绿意一直蔓延到天边去。

    “阿岚,你慢些……吁,我要下场了……”赵玉霜紧紧勒着缰绳,踩着脚蹬艰难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白色的长靴才着地,才安稳地舒了一口气,“非要拉我来出丑,都说了我不怎么会骑马了……”

    被玉霜称作阿岚的女子咯咯地笑了一声,“哪里要你来出丑,就见你整日里闷在屋里学什么琴,真让人憋闷。”

    她说着便高高举起马鞭,啪的一声抽下,枣红色的骏马高扬起马蹄。

    而恰在此时,玉霜的白马亦是受了惊地飞奔,她手指尚且勾着缰绳,于是便拖倒在地,“哎呀”了一声白马已经疾驰而去。

    枣红色的骏马不受控制地就要追随白马而去,任凭阿岚手掌心已经被粗制的缰绳磨出血道,为了驯服身下骏马,她不断地用手中的马鞭抽打马匹。

    眼见着枣红色骏马的前蹄就要踩踏下去,在这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