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奏地捏着，与舞曲的音乐节拍配合得恰到好处。王姐被田木头捏得舒服极了，控制不住就时不时的“吼吼吼”笑，还在田木头的脖子上吻了几下，弄得田木头的脖子上留下几个鲜红色的唇印。

    连跳了6支舞曲，田木头感到有些累，就对王姐说：“我们不接到跳了好不好，我有些累，我们坐着喝喝酒、抽抽烟，摆一下龙门阵嘛。休息好了我们再去接到跳。”

    王姐点点头：“要得嘛，我也有些累，休息一会儿也好。干脆再来1瓶酒，要喝就喝个舒服。”

    侍应生又拿来一瓶王朝干红葡萄酒，田木头与王姐对喝一杯后，各自拿上一支香烟。田木头殷勤地为王姐点然香烟，才给自己点烟。两人抽着烟，看着舞池里不断晃动的人群，没有说话。一会儿，王姐左手夹着香烟，身体靠在了田木头的身上，田木头也顺势用手搂住了王姐。王姐靠过来后，右手搭在田木头的大腿上，5个手指象弹钢琴那样，不停地在田木头的大腿上轻轻敲击着，让田木头感到爽爽的。好在前面有桌子遮住，别人是看不到的，田木头也由得王姐不停的“弹钢琴”。

    王姐弹着弹着手指就往上游走，到了田木头的大腿根部，王姐的手指不再弹了，短暂地停了一下，猛然伸手摸向田木头的裤档。田木头受到王姐这突如其来的一摸，浑身一个激凌，肌肉立即绷紧，腰也伸直了。

    好在王姐只不过是隔着裤子摸，并没有将手伸进去，一边摸一边还“吼吼吼”地笑。田木头全身僵硬地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那10来分钟的时间让田木头觉得仿佛是过了10年之久。

    一支新的舞曲响起，田木头赶快站起身来说：“王姐，我休息好了，我们再去接到跳。”说罢就往舞池里走。王姐又“吼吼”地笑了两声，也跟着走进舞池。

    {5}

    时间到了凌晨1点过，田木头觉得今天搜集的材料蛮够用了，便对王姐说：“王姐，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不好意思，我要回电子科大，只有告辞了。”

    王姐盯着田木头看了一阵子，靠近田木头压低声音说：“毛毛，我想过一会儿带你去宾馆开房间，你今晚不要回学校好不好？”

    田木头把头摇得象是抽风一样说：“王姐，实在是不行，我不睡好觉就没得精神去上课，就会考试不及格，就拿不到毕业文凭。我家里供出我一个大学生不容易，拿不到毕业文凭我对不住老爹老妈。我们改天再出来耍嘛。”

    王姐面无表情地沉闷了一下，然后微笑道：“好嘛，我儿子今年也是读大学4年级，我晓得毕业文凭重要。你今晚不想跟我去宾馆开房间，我也不勉强你，强按牛儿喝水的事我不得干，总要你我两人都愿意才得行。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学校。”

    田木头在回家酒廊门口站了几分钟，一辆白色的雅阁轿车驶来停下，王姐在车里冲着田木头招手。田木头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席上，王姐一踩油门，白色的雅阁轿车悄然驶离回家酒廊，往成都电子科大驶去。

    车到成都电子科大校门，田木头向王姐道过谢，正要开车门下车，王姐让田木头等一下，然后从皮包里拿出500元钱和一张名片塞到田木头手中说：“这是你今晚的小费，老娘出手从来大方。你好久想通了要跟我去宾馆开房间，我加倍给小费。”

    田木头接过钱和名片，连声道谢：“谢谢王姐，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王姐“吼吼”地笑了两声，开车扬长而去。

    田木头回包家巷家里睡了一个懒觉，直到次日上午11点才回报社。见到华洋，田木头把昨晚的经过讲了一遍，华洋听了比较满意，让田木头写一篇稿子出来。最后，华洋对田木头说：“田聪，你前一阶段的工作是不错的，但还要深入。你后天，也就是本周六，给那个王姐打个电话，就说你愿意跟她去宾馆开房间，把经过再写一篇文章，这样连续报道就圆满完成。”

    田木头不等华洋说完，连连摇头：“要不得，要不得。我再去找王姐恐怕难逃虎口了，她已经想把我一口吞了。我不去，我不去。”

    华洋给田木头递过一支香烟，并亲自打着火机为田木头点燃，然后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田聪，你进《商贸早报》后进步很快，已经是报社的顶梁柱，我们《商贸早报》的发行量要超过《蜀汉报》，就全靠你了。你想想，假装鸭子去勾兑富婆的连续报道如果不写到去宾馆开房间这个深度，那报道的冲击力就要大打折扣，你前面的努力也要缩水。

    反正已经搞到这一步了，何不咬咬牙把事儿做完。再说又没有让你真的跟那个富婆上床睡觉，看着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比如说要开始脱衣服上床，你就找个借口溜出来不就完了吗。你立志当一名全能型的名记者，这点小小的风险也不愿冒，怎么去实现你的雄心壮志呀。”

    田木头争辩道：“《商贸早报》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凭啥子冒险的事都让我干，要是这样的话，那个啥子全能型的名记者我也不想当了！”

    华洋哈哈一笑：“年轻人就是5分钟的热度，心里承受力差。好啦，没用的气话少说点吧，回去准备准备。”

    田木头看到华洋这次是非要他再去勾兑王姐到宾馆开房间，想想多说也无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6}

    当晚田木头去了纱帽街赵娜的屋子，赵娜详细的寻问了田木头昨晚的活动和今天华洋谈话的情况后，对田木头说：“小头头，看不出来呀，你勾兑富婆的本事长得蛮快的嘛，小心点，不要陷进去拔不出来哦。”

    田木头听出赵娜有些不满，赔笑道：“娜娜，端别人的碗就得服别人的管，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再说当初你也是鼓励我去的呀。你放心，我决不会陷进去拔不出来的。”田木头边说边拿出王姐给的500元钱，递给赵娜说：“这是那个富婆给的小费，你拿去买套新衣服吧。”

    赵娜一把打掉田木头递过来的钱，讥讽道：“好啊，你这个野鸭子也能挣小费啦，这种脏钱我不要。”

    田木头嘻皮笑脸的说：“娜娜你生啥子气呢，我这个野鸭子是假装的，又没干啥子实质性的坏事。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保证永不叛变。”

    赵娜厉声道：“你敢叛变就天打五雷轰！现在不要说那么多废话，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这就去玩打小日本的游戏。”

    田木头脱了衣服上床后，笑嘻嘻地对赵娜说：“我昨天为了研究老女人的心里，去新华书店买了一本书。那书上说女人是‘30如狼，40如虎，50岁还要坐地吸土’呢。娜娜你觉得这句话说得对不对啊？”

    赵娜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说：“对！这句话说得非常对！今天就让你看看啥子叫30如狼。”话没说完，赵娜已扑了上去，抱着田木头满床打滚。

    转眼间到了周末，田木头中午时分特地跑到成都电子科大，在供学生用的磁卡电话上联络王姐。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王姐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表明，这是从成都电子科大打出来的电话，以免王姐生疑。田木头在电话里告诉王姐明天没课，今晚可以好好陪王姐耍一下，王姐听了自然高兴地不得了，约好下午6点在学校大门见面，王姐开车来接。

    下午6点，王姐准时驾车来接田木头。

    田木头上车后问：“王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王姐说：“去心族宾馆，我已订好了一个大套间客房。”

    田木头说：“这么早就去开房间啊，晚饭还没吃呢。”

    王姐“吼吼”地笑了两声：“毛毛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放心，我已订好晚餐，让服务员送到房间来，我们两个人可以慢慢吃。我还给你准备了3样特别的菜，现在不跟你说，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到了心族宾馆王姐订好的大套间客房，王姐打电话通知宾馆餐厅领班可以送餐。田木头正想问王姐准备的3样特别菜是什么，只见王姐笑眯眯地把刚才从车上拿来的大提兜打开，取出3个塑料保温饭盒，一一打开来，让田木头看是什么。田木头横看竖看也没看出是什么，抬起头问：“这是啥子东西做的菜噢，咋都是圆片片，中间还有个洞。闻起来到是挺香的。”

    王姐说：“也难怪你搞不懂，只怕是你从没吃过。我告诉你，这是切薄了的牛鞭，吃了大补，可以滋阴壮阳的。这3样菜是红烧牛鞭、麻辣牛鞭、泡椒牛鞭，味道各不相同，毛毛你要多吃点，我是下午专门开车去郫县团结乡买回来的。”

    过了一会儿，宾馆餐厅将订好的晚餐送来，在大套间客房外间的餐桌上摆好台，田木头和王姐围着桌子坐下。田木头迫不及待地拿筷子拈了一片泡椒牛鞭放入口中，连声赞道：“味道太好了，味道太好了。”说着又去拈红烧牛鞭和麻辣牛鞭，吃一片田木头就赞一声，还不停的与王姐碰杯喝王朝干红葡萄酒，3盘牛鞭看着看着少了下去。

    {7}

    王姐菜吃得很少，只是喝着酒，看着田木头狼吞虎咽地吃牛鞭，笑得眼角的鱼尾纹皱成一团。趁着田木头埋头大吃的时候，王姐悄悄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用酒冲服下去。

    田木头吃完了3盘牛鞭，咂着嘴说：“可惜菜的份量少了，再多点就安逸了。”

    王姐又“吼吼”地笑了两声：“1盘菜就只有1个牛鞭，3盘菜就是3个牛鞭。你又不是不晓得，1头牛只有1个小鸡鸡。牛的小鸡鸡比人的小鸡鸡大了那么多，你还嫌份量不够。你喜欢吃，王姐二天又去给你买。”

    吃完饭，王姐说：“毛毛，我们坐在床边边上看电视要得吗？”见田木头答应了，王姐高兴的情不自禁地直搓手，嘴里“吼吼吼”地笑个不停。

    电视节目并不好看，是几个三流歌手在呜哩哇啦地唱着流行歌曲，王姐看着看着电视就将身子靠在了田木头的身上，5个手指又象弹钢琴那样，不停地在田木头的大腿上轻轻敲击着，敲得田木头有些紧张。为了平息一下王姐的冲动，田木头没话找话的问：“王姐，你挣那么多钱好安逸哦，私家车都用的是雅阁，我不晓得要好久才能用上私家车，真是同人不同命。”

    听到田木头说起钱多钱少的问题，王姐来了劲：“钱多当然安逸，想咋个吃就咋个吃，想咋个耍就咋个耍。我和我老公挣钱也不容易的，没得客户发愁，有了客户怕收不到货款也发愁，每天要发好多愁。说老实话，我现在钱还是少了，还要想办法多挣一点。”

    田木头说：“你还嫌钱不够多呀，你晓不晓得街上的小娃儿咋个说富婆的？”

    王姐瞪起眼睛问：“咋个说富婆的嘛，你说来听听。”

    田木头一字一顿道：

    大富婆，开雅阁；

    小富婆，开奥托；

    眯眯富婆开摩托。

    王姐听了“吼吼”地笑了两声：“这个顺口溜我早就听过了，我开雅阁，那我就是大富婆了。不过成都市区是禁开摩托的，那些开摩托的眯眯富婆都是郊县的。我以后钱多了，就去买个奔奔来开。”

    田木头说：“买奔奔最好是买个奔驰500，又舒服又气派。”

    王姐说：“我买的奔奔必须是奔驰600，到时候你就来给我开车。我晓得你们成都电子科大的学生毕业出来，每个月顶破天也不过挣5000元。你跟到我，我每个月给你10000元，到外地出差另有补助费，年底还有年终奖。”

    田木头说：“好啊，我愿意跟到王姐，就不知道你老公会不会找我的麻烦。”

    王姐使劲地一拍席梦丝床垫，恶声恶气的说：“他敢？！他自己在外头包了几个小姐，如果不是为了娃娃，我早就和他离婚了。有老娘给你撑腰，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得虚！”

    田木头连称“跟到王姐啥子都不得虚”，两人继续看电视。王姐的手又开始在田木头的大腿上“弹钢琴”，田木头还想找些闲话聊聊，却因为紧张，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说。王姐的手在田木头的大腿上弹着弹着，忽然一把抓住了田木头的档部，象小孩子捏皮球那样轻轻捏着，捏的田木头肉嘎嘎发麻，身上汗毛根根立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田木头觉得应该是想办法脱身的时候了，正琢磨着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脱身，那知王姐猛然扑上来压住田木头，双手熟练地解开田木头的裤腰带，抓住田木头的裤子往下脱。田木头受到王姐这突如奇来的一袭，一下子呆住了，全身僵硬地看着王姐不知所措。就在田木头发呆的这短短一瞬间，动作灵敏的王姐已经把田木头的长裤和内裤脱了下来，只剩下光着下半身的田木头还在那里发呆。

    {8}

    从发呆中清醒过来的田木头大叫一声：“王姐不要慌！你先让我把裤子穿上，我有话说！”田木头一边叫着一边使劲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王姐，无耐王姐体重有180斤，身体健壮，双手有力，田木头乱蹬乱扳不起作用，一时竟然挣扎不起来。

    看到田木头乱蹬乱扳，王姐“吼吼吼”地直笑：“毛毛，你不要想起来啦。告诉你，我做小食品批发生意前，是在国营粮店里当装卸工，100斤的粮袋我背起跑的风快。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吃了避孕药，你今天别想再挂老娘的空档！”

    田木头被身躯沉重的王姐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艰难的说：“王姐，告诉你老实话，我不是在校大学生，我是记者，我是记者啊！”

    啪的一声，王姐用肥大而有力的手打了田木头屁股一下，恶狠狠的说：“你硬是有点人小鬼大，老娘不管你是学生还是记者，只要你吃了老娘的饭，拿了老娘的钱，你就要陪老娘耍！”王姐说着话，用一只手扯开上衣和胸罩，露出一对如小西瓜般的乳房，往田木头的嘴里送去。田木头被王姐硕大的乳房堵住了嘴巴和鼻子，呼吸十分困难，用手抓住王姐的乳房拼命往外推。推攘之间，王姐的火气上来了，伸出手在田木头的脑壳上猛拍两下，打得田木头天旋地转，眼冒金花。王姐看到田木头放缓了挣扎，“吼吼”地笑了两声：“毛毛你这个贱皮子，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有免费的奶都不晓得吃，只晓得讨打。”

    王姐的话使正在昏头昏脑的田木头猛然灵机一动，双手抓住王姐的一只乳房送进嘴里咬了一口，王姐大叫一声“哎哟，痛死老娘啦！”，从田木头身上滚下来，用手死劲地揉着乳房。田木头趁势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抓起裤子没顾得上穿就往房门外跑。田木头冲到楼梯口没等电梯，直接走的是消防通道。王姐随后也反应过来，大喊：“毛毛你这个杀千刀的，老娘要整死你！”边喊边冲上走廊。

    在走廊尽头正打瞌睡的年轻女服务员被吵醒，看到王姐裸露着一对硕大的乳房，状若疯子般的跑向楼梯口，控制不住“啊啊啊”的惊叫起来。女服务员的惊叫声令王姐清醒过来，赶紧跑回房间去。

    田木头一口气跑到消防通道的底层，胡乱穿上裤子，没敢走正门，而是悄悄穿过餐厅和厨房，最后从侧门溜掉。

    惊魂未定的田木头没有回报社，也没有回家，却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纱帽街。田木头一进赵娜房间的门，就拉住赵娜的手说：“娜娜，40如虎的女人比你这个30如狼的可厉害很多，我今天只差一点点就会被强奸！”

    赵娜看到田木头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安慰，又倒了一大杯红酒给田木头喝了压惊。田木头喝着红酒，把在心族宾馆里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听得赵娜格格直笑。田木头讲完经过，赵娜用手指点着田木头的脑壳说：“还算你个小头头有良心，没有乱来。你这个假装鸭子去勾兑富婆的连续报道肯定能一鸣惊人，你可以说是为《商贸早报》立了一大功。不过你明天回报社讲经过，不要讲王姐脱你的裤子，那样会有后遗症，你明白吗？”

    田木头点点头：“娜娜，我明白，全都明白。”

    赵娜让田木头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田木头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温暖的热水洗去了田木头的紧张情绪。

    田木头走出浴室，看到赵娜已躺在床上，正向他招手。田木头上得床来，赵娜一把抱住，嗲声嗲气的说：“小头头，你今天吃了那么多牛鞭一定力大无穷，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吧。”{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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