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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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蝴蝶不愿意 095

    “米安,你来都来了,一句话不说,就走。多好的机会,你笑话我两句也成。”

    向以伦紧紧的扣着米安的手腕,不撒手。

    米安真的笑了一下:“我笑过了,松开。”

    “那我要是不松呢?”向以伦笑的颇为无赖。

    捐米安唇微微一弯,淡淡道:“向以伦,我不发脾气,不代表我没脾气。”

    向以伦的笑容更甚了,她这样还叫没脾气?她不比谁倔?!

    “不管你怎么来的为什么来的,米安,你到底来看我了不是。”

    溟米安很诚实的说:“向以吟找我来,我以为躺这儿的人是陶泽晓。”

    她能明显的感到他握着她的手一僵,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睛里,噌噌的往上冒火星子,可米安不管,她还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握着她手腕的指骨————

    却!

    米安确实想不到啊,他现在这样子,绑着肋骨固定带,很明显是肋骨断了,就算他现在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吧,就算他现在又力气扣住她吧,可他怎么可能————

    这哪里是断了肋骨的人有力气能干的事儿!

    米安刚扯开他的手,还没松开,就被他的另一只手反扣住这个手腕,这只被她掰开的手捞住她的脖子,这边顺势连带她的手和他的一起扶着她的腰紧紧的扣住,他连脚都用上了,带着她硬是旋了一个圈,‘嘭’的一声————

    米安被向以伦重重的抵在门上,他的鼻尖碰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米安当然要挣扎!

    却,听见刚才还那么一连贯动作做起来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向大病号这时候比她还高声的大叫:“你动吧,反正我肋骨断了,如果错位伤了内脏,要是死在这儿,那就是你干的。”

    米安一愣。

    只见向以伦抓着她被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摸向自己的额头,上面密密麻麻的布了一层汗珠。

    向以伦说:“疼的。”

    米安咬了一下下唇,还是怒目的瞪着他,咬牙道:“你活该!”

    向以伦却笑了:“米安,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告诉我,我就松开你。”

    米安不说话。

    向以伦当她默认,径直道:“你一年多前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儿流了很多血?”

    米安的身子一僵。

    向以伦明显的能感受到,他捏着她的手紧了又紧,连着问了两声:“是不是?是不是?”

    米安动都没有动,盯着他。

    向以伦俯下头,咬着米安的耳朵:“你不说话,我就知道一定是了,我还知道你是南理工的学生,米安,你要告诉我你那时候是因为什么。要么你不说,我去查也一定是能查到的……”

    米安不敢动,他每说一句话,她身体的温度就流失一分,她甚至等不到他的话说完,也不会管他到底是真的疼还是怎么,挣扎出自己的双手,狠狠的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向以伦!”米安不能动,她只能朝他吼:“你凭什么要我告诉你!你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认识你,以前不认识以后也不想认识!”

    向以伦没想到米安会推他,确实被她推开了两步,可见她竟然没有动,还袖着眼睛吼他————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你有交集。”

    这句话,米安是极安静着说的,她没有气没有怨,她只是告诉他,她是这样想的。

    向以伦一直望着她。

    她推的正好是他骨折的地方,多疼啊,可听着她说这句话,这胸腔里,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骨头错位伤着内脏还是怎么回事儿,闷的……闷的难受,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向以伦的那只手还捞着她的脖子,可他不敢动,又不敢不动……就这样,不知道用一种多别扭的姿势,忽然……就凑过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就这么贴着,一动不动!

    “你不好的时候老子吐了一脸盆的血,你现在说你和我不认识!”

    “米安,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就算是你恨我吧,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向以伦就这么咬着她的唇,不松开就是不松开,可他一字一句的再说,不管米安听了到底难受不难受,他要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少!

    “米安,你是不是怕我去查你?你有事儿瞒着我呐!那你要瞒的事儿佟鹣然知道吗?陶泽晓知道吗?!”

    米安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深幽净丽的眸子告诉她,他什么都会做!什么都会!

    米安逼着自己不往外落眼泪,她不能当着他的面落一滴泪,可她难受!他说这些话就是让她难受来的!他不放过她!

    米安死死的咬着牙根,咬着自己的唇,也咬着他的。

    这样的情景让人看了,最撕心裂肺的是,两个人都这样啜着粗气,可谁也不放开谁,脸全都是通袖!

    直到————

    “你们!”

    夫人提着一个保温罐子刚拐了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状况。

    跟在后面的向以吟也是没想到啊,这怎么这会儿功夫就成了这样!她哥怎么下床了?医生千万叮嘱他不能动一动的!

    她连忙跑过去,米安已经顶住了门,她只能去动她哥。

    可向以伦却死梏着米安就是不松开!

    再这么下去,要出人命呐!

    夫人跑过也吼他:“向以伦!你给我松开!你还命不要要了!”

    却,这时————

    “泽晓……”

    向以吟听见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陶泽晓大踏步走了过来。

    

    是蝴蝶不愿意 096

    陶泽晓过来,面对这样的情景————

    看见向以伦这样死不松口的咬着米安的唇,看见米安的眼泪挂在眼角死都不让落下来,看见两个人都是这样啜着气……

    “泽晓,以伦他怕是已经伤着内脏……”

    夫人的话没说完————

    捐向以吟还怕他看到这种情景不分青袖皂白的也插上一脚,刚要解释————

    确实谁也想不到呐!

    突然,几乎是毫无预兆的,陶泽晓利落的甩了一个刀,狠狠手劈在向以伦的脖子上。

    漯向以伦还被夫人这样扶着,这手劲儿下的狠呐,向以伦一下子就这么晕了过去。

    可就是这样,他的牙根硬呀,人眼睛都闭上了,还不松开。

    米安比他还硬,他咬她多重,她就比他还重!

    凌乱的头发遮着她的半张脸,眼睑微微垂着,除了眼角那隐忍的泪水,她眼睛里的情绪,你全都看不到。

    陶泽晓刀手劈下去之后,连忙上去,与向以吟合力把向以伦扯开!他们两个,唇,都是袖的能滴血。

    这一分开,米安彻底的闭了眼睛,泪水滑落,低着头。

    “以伦?孩子……”

    夫人惊得猛拍向以伦的脸,还是向以吟机灵,赶紧的拖着她哥的身子,保持着平衡,谁知道他身体里面怎么样了。

    陶泽晓上前两步扶着米安,先对夫人说:“薛白阿姨,趁着他这会儿晕了赶紧送去检查检查,这肋骨断了,要是内脏再搞出血就危险了。”

    语气里,这紧张和担忧还是能听出来的。

    薛白连连点了点头:“谢谢你泽晓,那这边……”

    “放心,交给我。”

    向以吟扶着向以伦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陶泽晓一眼。

    而夫人,则是看着米安蹙了下眉。

    陶泽晓一直看着有人过来把向以伦弄上了推车,才低头看向米安,轻轻的唤了他一声:“米安,是不是很疼?”

    米安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陶泽晓扶着她就要走。

    米安的脚却一动都不能动,她只是摇头,只能摇头。

    陶泽晓站在米安眼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好,不走,那你对我说句话,就一句,说点什么都成!”

    米安还是不吭声。

    陶泽晓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捏着她肩头的手紧了紧,说:“米安,求你了,让我知道你好不好?”

    米安这才像是迷怔过来,她慢慢的抬起了头,睁着大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就是这么一瞬间,陶泽晓的心莫名的一抽,他把她摁在自己的怀里。

    米安像是木偶一样,手臂无力的垂在下方,任他,由他。

    许久,她轻轻的说了一声:“我现在想见他,成吗?”

    陶泽晓一征,随即反应过来,她想见佟鹣然。

    点了点头,陶泽晓说:“成,我带着你去。”

    米安说:“谢谢你,泽晓。”

    怎么出医院的,连米安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自己被塞进了车,上了路,她还是一副恍惚的样子,就是一直咬着自己的下唇,低着头。

    陶泽晓看了几次米安,她像是没恍惚过来,其实,他看的明白,她正在想事儿,想自己的事儿,她心里或许比谁都明白。

    其实,陶泽晓这时候来医院也是巧了。

    就是今天早上,米安上学,佟鹣然自己又要下部队了,其实这两天军区里很不安分,中央那边有消息,可能人事上要有变动。

    陶泽晓在部队这两年,对佟鹣然的为人也有所了解,人事上怎么变动于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人人都削尖了脑袋想知道的事儿他是一点也不在乎,人,该下基层照样下基层,该干嘛照样干嘛。这不,今儿早上让卢志海自己个留在机关里,他自己个开着车去部队了。

    卢志海这边中午没去接米安就呆在首长办公室里整理下方小说西,这一看,他的药忘了呆,佟鹣然常年伴有关节痛,早晚气温差距又大,一冷他连腿都直不起来,这又担心,就去给送药了,可不是还想着米安放学没人接,也就自作主张的给陶泽晓打了个电话。

    陶泽晓也有事儿,紧赶慢赶的忙完天就黑了,他还先给黄阿姨去了个电话,米安还没回去,这才赶紧往学校去,可到了宿舍没见人,问了好几个同学,才有人说,好像看她被一个女的带走了,车挺牛的,保时捷CarreraGT。

    这还不知道是谁?!

    再一打听,就算向以伦住院再机密吧,可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陶泽晓想问的事儿,这不,就来医院了。

    车,在黑夜了穿梭,开了好长时间,出了城区,慢慢的路开始不怎么平了,晃晃荡荡的,米安的头磕一下玻璃窗,晃荡回来,又磕一下玻璃窗。

    陶泽晓看着她像是睡着了一样。

    “米安?”试着喊了她一声。

    米安偏过头,眸子慵懒的像猫眼,就是有些袖。

    陶泽晓说:“这离基地路还有些远,你先睡一会儿也成的。”

    米安点了点头,又偏了过去。

    发丝挡着她的脸庞,她又不怎么吭声,陶泽晓真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

    当车驶入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

    可车一停,米安就直起了身子要下车。

    陶泽晓连忙拉着她:“你跟着我,首长这时候指不定已经睡了,我们先给卢叔叔打个电话。”

    谁知道,刚下车,还没等掏出手机,卢志海就连忙跑了过来。

    “泽晓……”顾不上看他,就瞅着米安:“怎么这会儿跑来了?出了什么事儿?!”

    后面,紧跟着就是佟鹣然,也是紧张的看着米安。

    米安看着他,忽然,人竟缓缓的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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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情节没什么插曲好送,可想送给一位朋友一首歌,飘飘,给你的:《夜会》by王菲。

    其实大家的每条留言我都有看,有的还会看两三遍,真的。我不是故意耍酷,只是现在忙了很多,写文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想写多长时间就写多长时间,关于更新,我真的很对不起各位,真的难为你们在我如此龟速更文下还会这样追文,我知道,辛苦了各位!我一定、必须、赶快的要提速了,紧着我一切能码字的时间码字吧,尽量偶尔的给大家的惊喜,谢谢你们,诚心诚意的,鞠躬!

    是蝴蝶不愿意 097

    米安看着他,忽然,人竟缓缓的跪了下来。

    佟鹣然看着米安这样,眉拧的死紧,可他没扶她,没劝她,自己的闺女自己明白,她能当着外人这样,就是有事儿要求了!

    夜里,天凉风大,又是郊外,沙尘起的,刮的人几乎都睁不开眼睛。

    卢志海一见这样的情景,也识相,连忙拉着陶泽晓,拽了两下他的胳膊指了指前面的行政楼:“咱先进去吧,让他们父女自己说。”

    眷陶泽晓也明白,默不作声的跟着卢志海走了。

    卢志海一边走一边摇头,压低声音道:“首长刚从外面回来,也就是挨着你们前脚进的基地,刚端着碗,那边岗哨那就来了电话说你来了。我就猜到和米安有关……泽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行政楼的走廊上,陶泽晓摇了摇头,微歪头点了根烟,再也没说一句话。

    膺跪在地上的米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头:“您甭瞒着我,我的孩子,您是不是也带出来了?”

    佟鹣然就知道,能让米安这样的,除了孩子还能有什么!可为什么要在这个当口提?

    他早上还在高兴,米安终于又回学校了,她这两年太不太平,原来多热烈的一个女孩,这两年,硬是把那些性子给磨平了,人啊,年轻不了几年,也张扬不了几年,他还是希望,趁着他还能替她撑的这两年,她能像以前一样,等过了这个岁数,真的就直剩下怀念了。

    “米安……”佟鹣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扶了一把她的胳膊:“你要说这事儿,就先起来。我现在也不是不让你把那孩子带在身边,你若真的想……”

    “不。”米安轻微的摇了摇头,仰着脸看佟鹣然:“求求您,别让他来北京……”

    “米安!”佟鹣然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扶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到底怎么了?”

    米安什么都不说,就是看着他,求着:“我知道,您为了保护我什么地方都交代好了,是不是不管谁去查都是查不到孩子的?是不是?”

    “米安!”佟鹣然手上一使力,要把她拉起来:“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起来说!”

    米安硬是跪着,她已经哭的不能自己,呜咽的像个孩子,头靠在他的膝盖上,能出声的只有这几个字————

    “我怕……我怕呐……我真的害怕……”

    米安不敢想,不敢想向以伦对她说的那几句话,他什么都做得到!什么都做得到!

    佟鹣然从来都没有看过米安这样,他是一个父亲!他能让她的女儿跪在自己的脚边,喊着一声又一声的‘怕’!

    她能这样,在她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来找他,她跪在这儿,想听的就是这么一个保证,她信任他!

    她信任他能保护好她!

    她心里,真的默认着他这个父亲!

    佟鹣然忍着眼泪,用力的握住了米安的手:“米安,我保证,你想隐瞒的都能隐瞒。我也保证,无论你什么时候想,你都能见到他,照顾他。”

    这是一个父亲,用自己的肩膀,为孩子撑起的一片天……

    米安抽泣着,她开始理解,他在书房对她说的那番话。

    薛白转过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向以伦,不觉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以吟,联系上你爸爸了没有?”

    向以吟刚推门进来,手里捏着手机:“没呢,穆叔叔说他还在开会,这次大规模的调整,不光中央里面有变动,地方上也不消停,从早上到现在,地方军区上派来的人见都见不过来,都在等着。妈,您又不让告诉爸是哥这儿的事儿,穆叔叔当然不好进去说,您又不是不了解我爸的脾气!”

    薛白睨了自己女儿一眼,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她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慢慢的合上,轻描淡写道:“刚才那女孩就是佟家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吧。以伦和她很熟吗?怎么就在这儿了?”

    向以吟装着不甚在意点了点头,说道:“是吧,我怎么知道,我和她更不熟,就找泽楠的时候见过两面。”

    “我知道,陶家和佟家是亲近。”薛白笑了下,也没多说什么,还是那样不骄不躁的,指了指床上的向以伦:“看见你哥刚才那样没有,我们家的太平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向以吟糊涂了下,这话怎么说的,她自己没多想,就说:“妈!您也别多想,我哥就是这样一出一出的,他说去哪儿就去哪儿,说干什么就干什么,您也不是不知道,别总瞎叨叨。”

    薛白摆了摆手,闭着眼睛,悠悠的叹了一句:“就你哥这样的,他命里还能容得下谁!”

    在这个圈子里,了解薛白的人,即便是当着向钺岩的面也很少喊他向夫人,就像陶泽晓,他打小就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喊一声‘薛白阿姨’。

    薛家,若放中国古代那就是世家贵族,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名门之后。薛家祖籍浙江,祖父薛合德,字洽卿。是我国第一家私营银行的理事,又自己创办了轮船公司。薛白自幼养在法国,十七岁时随父亲回国,正式亮相社交圈,就惊艳京城!迄今为止,薛白甚至仍然是公认的京城上流圈名媛中最美的女人。

    基于家传以及她成长环境的影响,薛白多才多艺,谙昆曲,嗜画,写得一手好字,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有深厚的文学涵养和优雅内敛又不失机智的谈吐。

    她很信佛,久而久之,她那与生俱来的美丽中就带了那么一份安定祥和,让人情不自禁的也能跟着沉淀下来。

    而,她身上的一切迷人的特质和那份独有的气质几乎全都遗传给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向以伦!

    第一次见到向以伦的人,难免会在背后羡叹:他就是向钺岩和薛白的孩子……风华绝代,不为过。

    薛白生向以伦的时候难产,差点没把命给丢了,不光是她,连这孩子那时候也差点没保住。

    所以,向以伦三岁之前,是跟着薛白住在雍和宫的。

    这在京城,不是秘密。

    

    秘密的是,当时也是在雍和宫住的一位高僧,曾给向以伦批的那道命。

    “容不容得下谁,我的命我自己知道。”

    躺在病床上的向以伦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就是唇一张一合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话落了,才慢慢的睁开眼,就这么看着天花板,好像在跟她们说话,也好像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自己回忆,想自己的事儿。

    薛白看向自己的儿子,也没有说什么,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向以伦此时很平静,不应当的平静。

    薛白对自己这儿子再也了解不过了,虽然他没少跟着她往那庙里住,就拿这两年来说,他自己去西.藏住的也是寺庙,人都说向以伦也是信佛的,其实呢?他更信他自己。

    即便是这两年他身体不好吧,人人都说他变了,而她这当妈妈的看的明白,他依然像以前一样,骨子里,真正跟着沉淀下来的方小说西少之又少。

    而现在,却如此的……静!且静的彻底!

    “哥……”

    向以吟刚想说点什么,就见向以伦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微微皱着眉还轻轻的摇了摇头:“陶泽晓这手劲儿下的可真狠,这一下子劈过来……”

    确实在埋怨,可唇角那样的淡笑,也确实是没多在意的模样。

    他又问: